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封爵简梦羽的美文同人小说《正牌驾到,厉少娇妻太馋人》,由网络作家“草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梦羽毁了容,却被丈夫嫌弃,撞破丈夫和表妹偷情!双重背叛,死于非命,重生归来,她不再忍气吞声,脚踩白莲花,智斗毒后母!谁知,渣男腆着脸上门,她莞尔一笑,“你不配!”毒母再施计,要她嫁个病秧子老公?结婚前一晚才得知这个未婚丈夫患有不治之症。简梦羽觉得不能葬送自己一生的幸福,逃婚!却在路上被人抓住。“我就是你那个患病老公,怎么,你不想要了吗?”“我……”“来吧,给我治治这朝思梦想的病!”“什么?”“忘了?那我让你想起来!”“唔……”
《正牌驾到,厉少娇妻太馋人》精彩片段
玄清文娱出事了!
简梦羽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冲进院子,直奔二楼书房。
她戴着口罩,露在空气里的一双眼写满了慌张、惊恐,额头豆大冷汗。
爷爷留下的产业,不知不觉居然被掏空,如今还欠着银行一大笔贷款……
她得告诉秦允浩,这半年来,一直是他在负责运营。
“秦哥哥,你说这么多钱……我们该怎么花?”
刚到书房门口,简梦羽脚步不由一滞,女人娇嗔的声音过分熟悉,好像是同父异母的妹妹——简轻姚!
“你不是想去环球旅行吗?有了这些钱,你想去哪就去哪……”
是丈夫秦允浩!
简梦羽背脊骨泛起一层寒意,扶着门框,视线穿过半开的门扉缝隙往里探,赫然见秦允浩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俊朗的容颜,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
而她的妹妹,此刻就坐在丈夫秦允浩腿上,纤细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潋滟的红唇印在了他脸颊,“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他们俩什么时候……
简梦羽如雷重击,不可置信地盯着这一幕,而这对狗男女却旁若无人,简轻姚指尖抚过秦允浩脸颊,“那你什么时候跟她摊牌?我可不想,一直就这么偷偷摸摸的!”
秦允浩捏着女人光洁的下巴,满是宠溺,“她现在还有什么用?半年了,整天面对她那张丑陋的脸,一看就反胃!”
话语不轻不重,却像一把淬毒的刀子扎在简梦羽心头。
她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尖染上了脸颊冰凉的泪痕,压着的口罩下,是凹、凸不平的肌、肤……
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可是,秦允浩明明说过,他不介意的啊!
杵在书房外暖色灯光下,简梦羽如坠冰窖,她不敢相信,踉跄地退后了两步。
一定是自己眼花,一定是太过紧张产生的幻觉……
可没想,这一退正巧撞到了走廊的花盆……
她慌乱地扶稳花架,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虚害怕的是自己!
“梦羽,你怎么回来了?”听到响动走出门,诧异地看着手足无措的她。
简梦羽面色煞白,抬手试图拭去泪水,后知后觉发现口罩脱落了一侧,她半张脸的烧伤,像是无数条蚯蚓盘桓着。
她忙撇开头,焦急地套上口罩的绳扣,越心急却越挂不上……
他说过,半年来,整天面对着她这张脸恶心到想吐!
“嘿哟!”
冷笑声伴着调侃,简轻姚悠然地走到秦允浩身后,搭着他的肩,瞧着简梦羽狼狈的样子,嗤之以鼻,“还藏什么?丑八怪!害怕以真面目见人,回炉重造去呗!”
简梦羽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所有动作顿下来,机械般扭头看向简轻姚,她在笑,眉眼上挑,洋溢着上位者的气息。
为什么要逃?
简梦羽五指收拢,怒火在心头焚烧,简轻姚才是第三者,该无地自容的是她才对!
“为什么?”她胸口剧烈起伏着,直勾勾瞪着秦允浩。
秦允浩不敢直视她灼灼的视线,撇开了目光,烦躁不已,“反正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公司是我掏空的。”
“轰——”
简梦羽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投入了一枚炸弹,眼眶瞬间就泛了红,“为什么?”
第二次质问,刚问出口,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淌。
秦允浩扶着额头,沉默了半晌,“还能为什么,我是上门女婿,我在你家有地位吗?难道你让我一辈子做个脓包?”
就因为这样,仅此而已?
简梦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蓦然扑了上去,撕扯着面前的男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公司交给你是因为信任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别忘了!是谁救了你的命!”
秦允浩没有还手,被她推搡着步步后退,再后退……
“你烦不烦!”男人背后的简轻姚险些绊倒,怒不可遏,错开步子,上前薅住了简梦羽长发拖着就往房间里走。
“放开我!放开……狗男女,放开……”
简梦羽嚎叫着,镜子前,简轻姚将她的脸抵在镜面上,“自己好好看看什么德性!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就你这样,秦哥哥能看得上你吗?”
她瞬间的安静,镜子里的人肌、肤大面积烧伤,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半年前,编、辑部着了火,得知秦允浩还在办公室,她奋不顾身,豁出命将秦允浩救出,可是,自己却浑身烧伤,特别是这张脸……
“所以这就是你们偷情的借口?就是你们做贼的借口?我这么信任你们!你们还是不是人!”
话音方落,只听“咚”地一声,她的脑袋狠狠砸在了镜子上。
“都是我们的错,你没错是吧!”
简轻姚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揪着她长发再一次撞上镜子,“哗啦”镜面碎裂,她疯狂地怒骂着,“都是你!要不是你妈横插一脚,我妈早就是简太太了!要不是你,我不会成为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活该!活该!都是你活该!”
狠狠地碰撞下,简梦羽只觉得头晕目眩,玻璃扎进了皮肤,一张本就丑陋的脸此刻更是狰狞可怖。
“你就是私生子……私生子……”
“去死!”
“私生子”这三个字彻底刺痛了简轻姚神经,她发狂地踹了简梦羽两脚,又提起了一旁的椅子,“咣啷”砸了下去。
痛……
简梦羽无力地趴在地上,视野都是血海。
为什么会这样……
意识逐渐模糊,她不想死,可是眼皮子宛如灌了铅,意识越来越模糊。
她不想死!
爷爷留给她的产业,就这么毁在自己手上……
她不想死!
因为错付了一颗心,瞎了眼,万劫不复!
然而,眼前再无光亮一片漆黑,脑子犹如断了线的机器,再也无法运作……
“哗啦啦——”
好像,有水声?
简梦羽长睫轻颤,全身骨头都快散架的疼,她不是死了吗?难道是没死?警察撞破了秦允浩的阴谋?
掀开眼皮子,暖色的光纤里,是酒店简洁的装潢。
不是医院!
她猛地坐起,下意识地摸着额头,额头没有任何包扎,指尖滑下,惊讶地发现脸颊光滑如剥壳的鸡蛋,没有烧伤!
这是……
“嘎吱——”
就在简梦羽如梦似幻地迷茫时,浴室门推开,男人系着浴巾阔步走来……
光晕笼罩,他小麦色的肌、肤泛着湿漉漉的水光,线条分明的肌理犹如钢铁筑成,而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容又似匠人精心雕琢。
简梦羽呆愣地注视着,只依稀记得一个词:俊逸非凡。
可是,她不记得认识这么一号人物,就这种颜值,一定是过目不忘……
“看什么?”男人冰冷的眸子不带任何情绪,手里的白色毛巾擦拭着发丝,两步走到床头,拉开抽屉,修长的指骨捏着信封放在柜面上,“这是你的报酬。”
报酬?
什么报酬?
简梦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三年前,简轻姚为了破坏她和秦允浩的婚事,在她的水里下药,她慌里慌张地闯进了一间套房。
那个时候,她分明睡得不省人事,连正主是谁都没见过!
也正因为这件事,她对秦允浩一直讨好着,哪怕是公司也交给他打理……
简梦羽无所适从,视线在男人完美体魄上挪移不开,男人收回冷淡的目光,拉开衣柜取出了衬衣,系在腰际的浴巾滑到了脚踝。
“啊——”
简梦羽下意识地捂住了眼,“你变态啊!”
好身材就这么肆无忌惮?
男人冷冷扫了她一眼,干净利落地套上衣服,慢条斯理地系着纽扣,“陆辰怎么找到你的?”
陆辰是谁?
简梦羽丈二和尚,从指缝间偷瞄了一眼,急忙又合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昨晚,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嗯?”
男人侧了侧身,剑眉微微蹙起,“是你闯进门扑上来的。”
从她简洁的一句话,简梦羽能想象到当时恐怖的场景,绯红浮上面颊,延伸到耳根,她气恼地咬了咬唇角,“我是被人下了药,你……你把我送警察局也好啊……”
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丢了第一次……
“没那美国时间。”
男人已经整理好着装,西装笔挺,干净妥帖,“这件事不准向外透露,否则,后果自负。”
简梦羽愕然,丢人丢到姥姥家,有什么好说的!
垂下双手,她又气又恼,男人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胡乱地抓起长裙套在身上,竟发现拉锁已经撕坏,况且胳膊上深深浅浅的淤青根本遮掩不住!
昨晚到底有多疯狂,似乎已经不用细想,已经昭然若揭。
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微微失神,巴掌大的脸,杏眸大而明,两片薄唇,面貌算不得倾国倾城,也算是清新脱俗。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有重生的真实感。
三年前,她还没和秦允浩结婚,还没为她冲进火场,未来,还有无尽的可能……
“笃笃笃。”
这时房门敲开,酒店的服务生毕恭毕敬地走进门,放下衣服,“你好,这是厉先生吩咐准备的。”
厉先生?
就是刚才那位衣冠禽兽?
不等简梦羽多问,服务人员便离开了。
衣服CHANEL高定的黑色,缎面,贴身格外舒服,简梦羽冲着镜子挤出一丝笑容,自从毁容后,她几乎不出门,曾经的自己,也是个爱美的小姑娘啊!
床头的钱,她没有收,出了酒店直奔简家,还没有毁掉的简家……
坐落在听风度假村的简家别墅,阳光下,琉璃的瓦片闪烁着熠熠光彩。
从雕花的大门入内,沿着小石子铺垫的道路深入院子里,道旁的玉兰花吐露芬芳,一切的一切,都分外舒心。
佣人看到她,却连一句礼貌的问候都没有,直接无视过去。
这才是她在简家该有的待遇,自从母亲去世后,继母陆晚玲带着拖油瓶简轻姚入住简家,家里的佣人就越来越趋炎附势了!
按照习俗来讲,家里有白事,不过百天是不能办喜事的!
也就是说,陆晚玲虽然住在简家,目前为止还名不正言不顺,连结婚证都没领!
简梦羽脑海里不由闪出简轻姚杀她的时候,那副痛恨的表情,只觉得心寒,亏得她上一辈子还避其锋芒,礼让三分!
呸!
踏进家门,一双隐晦的眼捕捉到她身影,“姐!姐!你回来了,正好!”
简梦羽脚步一顿,就见简轻姚端着一碗汤走来,“我手里有事,你帮我把燕窝送给妈,她最近伤身体不好,得补补了。”
眼前的简轻姚齐耳利落的短发,淡淡笑着,让人很难想象这样温柔的皮囊下,隐藏着多么恶毒的心!
简梦羽垂眼瞧着她手里的白陶碗,燕窝冒着温热的白雾,晶莹剔透。
还记得这碗燕窝,她送给陆晚玲喝下,陆晚玲腹痛不止,急忙送医后得知,是少量氰化钾中毒!因为这件事,父亲要跟她断绝关系,要不是爷爷护着,她就扫地出门了!
“我去?”简梦羽抬头,眸光宛若冰刀。
简轻姚微微一怔,依旧保持着人畜无害的笑意,“对啊,我想出门一趟,姐,快接着呀,烫!”
呵!
母女俩这出戏里应外合,好狠的心啊!
上一世她没有半点心机,才会被她们耍得团团转!
简梦羽始终没去接,接了可就有理说不清了,她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我累了,她是你妈,又不是我妈,你要敬孝心,自己好了,关我什么事?”
这话是简梦羽说的?
简轻姚傻眼,平常,简梦羽都是温吞如水的性子,今天怎么像高岭之花,拒人千里之外?
“你怎么说话的?我妈都已经住进简家了,虽然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于情于理,也是你的长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妈放在眼里!”
软的不行来硬的?
简梦羽不为所动,索性环抱双手,剜了简轻姚一眼,“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把自己当女主人,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
“你!”
简轻姚哪料到简梦羽出口就是刺,气得吐血。
她正想怒怼简梦羽,二楼的楼梯口,一声呵斥传来,“梦羽,你越来越没规矩了!跟你妈妈道歉!”
简梦羽循声望去,一板一眼怒喝的是自己的父亲,简挚城,而挽着他胳膊,弱柳扶风般面色憔悴的,则是继母陆晚玲。
简梦羽鼻尖酸涩,高傲的头颅不曾低下,“她不是我妈,再说了,苏轻姚要给她妈送燕窝,拖着我干嘛呀?”
妈妈?
妈妈才去世两个月,尸骨未寒!
“苏”这个姓氏,她故意咬得重了些。
简轻姚这时候还没进简家户口呢!陆晚玲虽说是父亲的初恋,父亲联姻娶了母亲,陆晚玲不也嫁了人?
她口口声声说简轻姚是父亲的亲生骨肉,但简轻姚原本是姓“苏”的。
这话钻进简轻姚耳朵里,她脸都绿了,“苏”这个姓氏,好比一块旧伤疤!
“算了算了!”嗅到氛围不对劲,陆晚玲瞟了眼简轻姚手里端着的燕窝,贴着简挚城道,“阿城啊,算了,你别老是骂小羽,她年轻气盛,是非不明,长大后会懂事的。”
看似宽慰圆场,实则无疑火上浇油,气得简挚城吹胡子瞪眼,“她都20岁了还要怎么长大?这么大个姑娘,彻夜未归,也不知道去哪里野了!还口出狂言!”
“爸!姐是吃错什么药了,她欺负我没关系,但是不能欺负妈妈啊!”简轻姚愤愤不平煽风点火。
“梦羽,过来跟你陆阿姨道歉!”
简挚城不容反驳的口吻,不自觉地将“妈妈”这个称谓换成了“陆阿姨。”
顺耳多了!
但道歉么?
她凭什么道歉?
简梦羽背脊骨挺得笔直,不为所动,简挚城中气十足又是一吼,“过来!道歉!”
她现在好似个叛逆期的孩子,余光瞧见简轻姚养的小黄猫慢吞吞地转悠在简轻姚脚边,眼里一抹狡黠,当即迈开了步子,“好啊,我道歉。”
就在抬脚的同时,她侧了侧身,正好撞在简轻姚身上。
“哗啦——”
简轻姚毫无防备,手里的碗就这么掉在了地上,碗里的燕窝洒了一地。
“不能吃!”简轻姚慌张呵道,可是已经晚了,那只小黄猫嗅到了香甜,毫不犹豫地舔了几口,被简轻姚诈唬,吓得不轻就跑。
这本该是个小插曲,可小猫跑了不远,小身板晃了两下,瘫软在地,四爪抽搐,口吐白沫。
简梦羽于心不忍,药量轻,小猫应该不至于死,如果不这么做,下毒的帽子迟早扣自己脑袋上!
“小黄?小黄?怎么了这是?”
她故作惊讶,小跑着上前,抱起了一动不动的猫,大惊失色,“爸,这,这燕窝该不会是有毒吧?”
“你胡说八道!我亲手炖的燕窝,怎么可能有毒!”简轻姚激动反驳,面红耳赤,没有把简梦羽套进去,事情反而败露了!
简梦羽看了看简轻姚,又扫了眼目光躲躲闪闪的陆晚玲,轻轻叹了一口气,顺着小黄的脑袋揉着,“爸,还是请李叔瞧瞧吧!好歹是一条生命啊!”
简轻姚惊了,“看什么看!死就死了!”
李叔是家庭医生,要是来发现燕窝里下毒,她怎么解释?
“这可是你的养的猫呢,你不是挺喜欢它的吗?”简梦羽垂着眼,心疼不已,“可怜死了,爸,陆阿姨不是身体虚么?正好可以叫李叔来,顺便给陆阿姨开一点滋补的药。”
“不……不用了……”陆晚玲脸色惨白,本来用来刁难简梦羽的借口,却成了伤己的刀刃。
简挚城见她脸色难看成这样,当即吩咐了佣人,“让老张过来一趟。”
父亲还真是关心陆晚玲!
正午的客厅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简挚城的脸色分外难看,地上还有一团没清理干净的燕窝羹,“说说,燕窝里怎么会检测出氰化钾这种东西?”
简梦羽艰难的忍着笑意,从头到尾,她可没碰过那晚燕窝。
“一定是你!”此时,简轻姚猛地站起来,指着简梦羽道,“你不喜欢我妈,不想我妈进家门,所以故意下毒毒害我妈对不对!”
苦肉计不成,这又来施展颠倒黑白的伎俩?
简梦羽当即往简挚城身边靠过去,“爸,她怎么能血口喷人呢?你也看见了,是她端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昨天又不在家里。”
“谁能保证是不是你之前放进燕窝里的。”
简轻姚这是不把她当做嫌疑人不甘心,简梦羽不以为然,“陆阿姨每天都有喝燕窝吧,昨天都没事,今天怎么就有毒了?”
“姚姚,这事跟小羽没关系。”眼见简轻姚编造不下去,陆晚玲见缝打岔。
简轻姚气愤坐下,不情不愿住了嘴。
“爸,咱们家居然有人下毒,这种肮脏下三滥的手段,一定要彻查!”简梦羽说到“肮脏下三滥’时,故意扫了陆晚玲一眼。
“我心里有数。”简挚城寒着脸,“都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简梦羽率先站起身,冷冷地睨了陆晚玲和简轻姚一眼,两母女的好戏到此收场,回到房间,可能是药性还没过,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等醒来,已是夕阳西下。
口干舌燥,她趿着拖鞋下了楼,倒了杯水,回头看去,简挚城坐在沙发上,摊开一份报纸,目光却向着她投来。
“爸,怎,怎么了?”简梦羽丈二和尚,难道是陆晚玲母女俩又搞了什么幺蛾子,把下毒的事算到自己头上?
“你来。”
简梦羽摸不准简挚城的意思,拖沓着步子缓缓坐下,捂着水杯,心思恍惚。
“梦羽,你也22岁了,大学毕业有没有想做什么工作?”
“啊?”简梦羽愕然,母亲重病前,父亲就跟陆晚玲旧情复燃,勾勾搭搭,怎么突然关心自己死活。
简挚城放下报纸,一丝不苟叠起来放在茶几面,这才接着说道,“我跟你陆阿姨的意思呢,是想让你嫁人,女孩子嘛,打理公司不在行,你又是学美术的,对生意没什么帮助。”
哦……陆晚玲又在父亲耳畔吹枕边风了?
还没进门呢,就急着把她撵出去,恨不得把简家的一切占为己有!
简梦羽装作乖乖女,顺着简挚城的话问,“那父亲准备把我嫁给谁?”
看简梦羽没有逆反情绪,简挚城欣慰一笑,“最近竞标厉家的融资项目,厉家你是知道的,资产雄厚,大树底下好乘凉,所以,我跟你陆阿姨商量,撮合你和厉家少爷。”
厉家少爷?
就是传闻中那个老头子,听说三十出头,是个秃顶,身患重病,没两天好日子的那位?
这不就是把自己明码标价的商品换取经济利益吗?
简梦羽怒从心起,刚想开口,一道坚定的男声传来,“不行!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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