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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

郝壮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周雅齐征,文章原创作者为“郝壮实”,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主角:周雅齐征   更新:2024-08-21 0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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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精彩片段


“你还真是体贴!”
齐衡之侧过身来,一把将周雅捞入怀里,他热I烫的胸口温暖着她的后背,“今晚我在这儿睡。”
他的脸贴着她的后颈。
周雅不敢动。
她不知道这短暂的温暖,能持续多久。
她若是知道这次出征他会带了个女人回来,或许在那之前她会多给他一些笑颜,对他不那么严厉。
终究是迟了。
“王意衍对你并无真情,你死了私奔的心吧。除了我还要你,这圣京城里的人,顶多是图你一时美貌。”
周雅以为齐衡之睡了的时候,齐衡之陡然间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周雅一噎,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口口声声王意衍,怎么不提五皇子?”
既然要提,那就全提。
齐衡之放在她腹部的手收紧,好一会儿才道了一声,“明日多教柳湘些礼数,以后这宫宴你就不用去了。”
“呵!”
周雅冷嘲,“所以,你觉得都是我的错,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也是!
若是没她周雅,又哪来的这些事。
到底是她让他厌烦了。
“青然,很晚了,睡吧!”
齐衡之似是有些不耐了。
周雅咬着唇,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她还未起身,柳湘便急着过来找人了。
“让我进去,我要见衡之!”
屋外柳湘吵闹的声音让周雅很是头痛,她迷迷糊糊的睁眼,发现齐衡之就在她身侧,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正在看着她。
“你听不见柳湘在找你?”
“有么?”齐衡之有些迟疑的问。
周雅蹙眉,看着齐衡之的眼里带着几分探究。
他可不是个聋子,这么大的声音他听不见?
“难不成是你们闹了别扭,你故意用我来气她?”周雅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儿,若不然他一整个宴会宠着柳湘,怎的大晚上的会突然间来她这里睡。
齐衡之盯着周雅看了好一会儿,笑了。
“青然啊青然,你怎的就不能再聪明一点?”
齐衡之起身,拉了她坐在梳妆镜前,“许久未给你梳发了,今天想要个什么发饰?我送你的那套头面,怎的都没见你戴过,不喜欢吗?”
“你出征回来那日,我戴过。”
周雅静静地答他的话,看着镜子里的他认真的给她梳发的模样儿,她却一点幸福的感觉都没有。
除了冷,还是冷。
他说:“不是那套,是之前的,之前还有一套呢!”
“哪个?”
周雅愣了神。
齐衡之闹着让她找。
外面的柳湘这会儿已经冲了进来,一股子寒凉气袭来,周雅打了个寒颤,齐衡之依旧面不改色的给她梳着头。
梳好了,就让她去找那套头面。
柳湘傻傻的站在那儿,张着嘴瞧着齐衡之,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
“衡之,你、你在给她梳头?”
柳湘语气里满是惊愕。
齐衡之满不在意的放下篦子,“给我夫人梳头,有什么稀罕的?”
“你......”
柳湘话还未说完,周雅找来了那套头面,齐衡之压着她的肩膀在铜镜前坐下,亲手把那套头面给她一个个的戴上......
“青然,你不施脂粉尚且这么美丽,出了这齐府,得有多少人肖想你这张脸。今日起,这府里的事你来管,这府外的事,就教柳湘去做吧。”
才升起的一点点心动,在齐衡之这句话里,顿时烟消云散。周雅如置身冰窖,只觉得周身冷意迭起。
原来,他给这一点点的温柔,只是为了将她禁足在这府中。
柳湘听着齐衡之这话,一下子没了脾气,那唇边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男人在不在意一个女人,还不是看给她多大的权力和荣耀?
周雅昨晚上跟齐衡之在一起又如何?
生不出继承人的主母,早晚也是要被取代的。
周雅看着铜镜里那个打扮的素雅端庄的女人,忽然间想起了这套头面的名字。
离欢——
当初他拿了这套头面给她,告知了她这个名字,她便从来没想过要戴。
她那时就不喜这名字,以至于放起来后,看都没多看一眼。
原来......
那时他就想到今日了是吗?
“府外要张罗的事情太多,大年前一天各大家族还要跟着陛下去围猎,还要带上家眷......”
“柳湘与我去,你为她准备一套跑马装。”
齐衡之说的随意,他扶着周雅的头,看着铜镜里的那人儿,修长的食指在她脸颊上划过,“青然,十年了,你也该放手了。”
“放手、什么?”
周雅嘴唇颤抖,她不知道齐衡之指的是放了他的人,还是放开手脚让他去闯一番天地。
她已经任由着他了,难不成......还让她放了他这个人?
他是齐家家主,他若想休她还不容易?又何必说这些话来让她心里发寒。
“从今日起,你就不要再出这齐家的门了,若是闲的无聊,就秀秀花儿,学学女工。你好歹也是个女儿家,总不能女工一直拿不上台面,这柳湘的嫁衣我就交于你了,什么时候绣好了,我就娶了她过门儿。”
“你明知我根本不会绣花!”
周雅有些急了。
这分明就是要把她禁足。
她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向齐衡之,“你的话我都听着,从未越雷池半步,昨日宫宴我也未与周家任何人接触,为什么要我禁足?我到底是哪里让你不快?若是你觉得我阻碍了你的幸福......”
周雅的话还未说完,齐衡之的眸子里就划过一抹冷色。
“你不去招惹周家,不见得周家的人不会来招惹你!这府外的事以后用不着你来操心,你又要出府去干何事?想要什么,自有那些奴才给你买回来,若是不会绣花,就去我母亲那里学,还是说......王意衍要娶你,你动心了?真以为你出了我齐府,他就会娶你为妻?青然,你怎的这么天真?”
“你都、听到了?”
周雅仰头看着这个已经高了他一头的男人,再也撑持不住内心的脆弱,她眼里染满了泪水,她倏地嘲讽的笑起来。
“你听到,却毫不在意,齐衡之,我周雅与你十年夫妻,不曾有半点儿二心,你就算是是块儿石头,也早该热了!你又何必如此为难于我?若是不想娶我,你当年拒绝便罢了,你口口声声王意衍虚情假意,你跟他又有何分别?不过是一丘之貉,懦弱至极!”
周雅愤怒的咆哮,齐衡之的脸色一点点的下沉,下沉......


“我?”
齐衡之微微蹙眉,看着柳湘的眼里似乎是划过一丝不悦。
柳湘的眼底早已泛起了盈盈泪花。
齐衡之执起柳湘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道:“柳湘,你知道我喜欢听话的姑娘。”
“知道。”
柳湘咬着下唇,低垂下眼眸,不再发问。
是啊,她就是足够听话,才被他选中的,不是吗?
傍晚,太阳夕下,齐衡之派人从宫里捎了信儿回来,让周雅带上柳湘去参加宫宴。
齐衡之几时进宫述职的她并不知道,这会儿既然捎了信,她这个当主母的就得按照家主的意思办。
周雅到了柳园,柳湘早就一席锦缎穿在身上,梳着云鬓,朱钗点缀,装扮的相当艳丽,相比之下她这个齐家主母素雅的上不得台面。
“走吧。”
周雅淡淡的扔出两个字来,柳湘连忙小跑着跟上周雅的步子。
越是临近年关,这北国的天气越是冷,尤其是今年,雪几乎是下个不停,再这么下去,过年的炭火都要省着点用了,真遇到了大雪封山,再好的炭火也送不进这圣京城里来,偏偏这柳湘的房里,炭火一直是十盆八盆的,周雅憋着一股子气,却又懒得跟齐衡之置气。
这个家,终究是姓齐的。
柳湘裹上了斗篷,北国的风雪依旧吹得她脸颊生疼,风带起残血来,扑在脸上,让她那一脸的脂粉都淡了几分颜色,甚至还颇有些狼狈模样儿。
眼看着快要到了齐府的大门,马车已经候在那儿了,柳湘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她冻的快僵了,她恨不得赶紧上了马车暖和暖和。
还没等着她出了齐府的大门,就听到身后一声沉重的声音喊道:“站住!”
“母亲?”
周雅一回头,就见到齐母一身淡黄色白色貂皮领的斗篷站在雪地里,那眼底里全是怒色。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
周雅才出了声,齐母就满面怒意的呵斥。
周雅不解,自她进门以来,对母亲素来恭敬,从来没有过僭越行径,怎的母亲会这般斥责于她?
“母亲,儿媳不知是哪里让您不快......”
周雅木讷的问。
齐母的视线落在柳湘的身上,“这是要去哪儿?”
“母亲,我们是要去......”柳湘的嘴甜,见着齐母那张小脸儿上就立刻挂上了笑颜,可惜这话还未说完,齐母就冷声道:“谁允许你喊母亲的?人还未过门,也不害臊!”
“......”柳湘当即愣住。
她看着齐母眼里满是不解。
明明前日齐母对她看起来喜欢的很,怎么这会儿......
“母亲,我们是去参加宫宴。”
周雅叹了一声。
这齐衡之找回来的女人,还真是不怎么样,自以为讨巧,却是处处坏了规矩。明明看起来也不像是小门小户的人,却终究还是上不得这世家的台面,也难怪齐衡之要她教这柳湘......
“宫宴?”
听到是要去宫宴,齐母更是声音拔高了几分,看着周雅的眼神儿也越发的气愤起来。
“青然,衡之胡闹,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他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事?这些年来你处处谨慎,怎么这会子也跟着衡之胡闹起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齐母不等周雅说话,便又道:“柳湘留下,宫宴你自己去!”
“母亲!”
周雅上前一步,眼里带着几分乞求,“衡之特意从宫里捎信儿回来,让我带着柳湘去......”
“周雅!”
齐母气的上前一步,扬起手来一巴掌打在周雅的脸上。
“啪”的一个巴掌在这数九寒天的雪里清脆又生疼,身后的柳湘吓的一哆嗦,都忘了那要呼之而出的声音,她怔怔的看着齐母,周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母亲,齐家的子嗣,不能断。多少双眼睛看着我们齐家呢,多少人巴不得衡之不纳妾,不生子,又多少人恨不得我们齐家败了,分一杯羹。齐家谁都可以无子,唯独衡之不行!”
周雅倔强的看着齐母,眼前这位母亲曾经也是齐家的主母,这些个汹涌的暗流她岂能不知?
齐母的手僵在半空不停的颤抖,寒冷的温度冻得那双布满了细纹的手通红一片。
“青然!”
齐母咬着牙,质问着周雅,“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带了她去意味着什么?”
“知道!”
周雅看着齐母的眼,不卑不亢,毫无畏惧。
齐母的手狠狠的攥紧了,好一会儿才道:“当初衡之娶你,我就不同意,你就不怕你一次次的忤逆我,将来我让衡之换了这齐家主母?”
“母亲,若真有那日,青然定毫无怨言!”
周雅跪地磕头,齐母猛地转过身去,那雪地里似乎是有一滴滚烫的热气钻透进去,很快就被新下的片片雪花给覆盖住了。
“去吧去吧,我是管不了你了,你当了这些年的主母,翅膀也硬了!”齐母背对着周雅挥了挥手,周雅再次跪拜,“多谢母亲成全——”
“傻丫头......”
待着周雅和柳湘离开,门口传来了马车的轱辘声,齐母才缓缓的过转身来。
齐母身边的老奴搀扶着她,叹道:“主母一心为了家主,怎的家主就是看不到呢?”
“他哪里是看不到,他分明是......”齐母咬着唇,终究是说不下去了。
这乱世浮沉,世家之间也是跌宕起伏,谁又能保证一直屹立不倒?
这圣京城里的那位,城府可是深得很,想要立柱脚,如履薄冰。
“希望将来,这两人都能不悔!”
她是老了,管不住了,也管不动了啊!
齐母一步步往回走,身形似乎都有些弯了。
马儿不停的呼着热气,厚厚的雪地里,马车走的很慢,柳湘坐在车里,眼睛时不时的偷瞄周雅。
周雅的脸上不施脂粉,刚才在雪地里磕头沾上的雪水早就化了,这会儿依旧是那一脸的淡然模样儿,唯独挨过巴掌的那边儿,还有些微微的红肿。
“那个......你为什么宁愿挨巴掌也要带我去啊?你不是应该趁着老夫人拦着,借坡下驴的把我留在府里吗?”
柳湘忍了半晌,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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