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柒喻飞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假纨绔与高岭花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噗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假纨绔与高岭花》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白柒喻飞白,讲述了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假纨绔与高岭花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廷尉署,掌司法审判,整个大衍除了皇帝老子谁都能管。必要时,还可以跟丞相御史大夫干起来。
而秦柏舟,是廷尉署的活阎王。犯人进了廷尉狱,运气好的,脱层皮还能留口气,或者死个痛快。若是落到秦柏舟手里,只有发疯和拼命求死的下场。
他是酷吏,是寻常人家不敢提及的姓名,是孩童夜里的噩梦。
因为原身的恶作剧,秦柏舟找上了门。
带着索命般的阴寒气息,对白柒说,我们可以试一下。
不,白柒不想试。
她开口解释:“其实那诗......”
“啊......对了。”秦柏舟想起件事,“萧左监说,苏公子一定是闹着玩,拿我当乐子。戏耍别人的情意,白柒,你是这种人吗?”
灯下的美人依旧艳丽,从红唇间吐出的言语却冰寒阴冷,仿如毒蛇吐信。
白柒确信自己感觉到了杀意。
她把没说完的解释吞下肚子,摆出客套虚伪的笑容,义正辞严道:“怎么可能!我白柒当然不是那种人!好好的诗,如何能用来戏耍廷尉大人呢?”
秦柏舟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眉目间杀气都消退不少。
“我也觉得这首诗很好。”
他说。
“所以我才想亲自来见见你,看一看赠诗之人的模样。”
秦柏舟伸出手来,隔空勾画白柒的容颜。白得不正常的手指虚虚滑动,从眼睛到鼻梁,再到下颚,咽喉,胸腔。
他的动作很优美,不带一丝凝滞。他的视线也很认真,似是观察白柒每一处细微的模样,连骨骼内脏的分布也要记清楚。
感觉就像......在规划如何解剖人体。
白柒不想让他观察下去,又无法拿糊弄姚常思那套解决秦柏舟,清了清嗓子打破安静的气氛:“其实廷尉大人不必迁就我。情之一事,向来不能勉强。既然大人无断袖癖好,不如轻轻放过,当作苏某的笑料吧。”
话音刚落,空气霎时转冷。秦柏舟指尖停顿,刚好对着白柒的心脏。
“你要我把这事当笑料?”
杀意暴涨而起,顺着莹白指尖刺入白柒胸腔!
白柒浑身汗毛倒竖,扣在桌角的手指动了动,继而恢复平静。她很想骂脏话,面上却笑得真切:“我只是担心廷尉大人太过勉强,委屈了自己。何况白柒名声败坏,与我在一起,平白污了大人声誉。”
秦柏舟:“你多想了,我没有声誉。”
白柒:“......”
这叫人怎么接话。
秦柏舟看着白柒僵硬的表情,竟然笑了。他收回手,红唇如砂,墨中带绿的眼眸略微弯起。
“白柒,你很好。比他们说的要好。”
白柒一愣,在秦柏舟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萧左监告诉我,你喜欢玩乐。明日无事,我邀你去颠倒寺看桃花。”说罢,他悄无声息地翻窗出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一个个的......都不能好好走正门吗?
白柒叹口气,心想没什么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
然后她想起来,刚收到的血玉,似乎被秦柏舟顺手拿走了。
就这么......拿走了?
什么人啊!
白柒手指猛然收紧,硬生生掰断了红木桌角。
第二天用过午饭,她应约出府,与秦柏舟碰面。春日正好,阳光灿烂,秦柏舟换下了官服,依旧穿一身深深浅浅的黑,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时间尚早,我们走慢些。听闻你喜欢玉石,路上有几家不错的铺子,遇见了可以慢慢挑。”
秦柏舟如是说。
白柒心里忖度着怎么和秦柏舟开口要血玉,也没在意他的提议。
两人同行,一路无事。白柒虽然出名,但旁边站着个秦柏舟,没人敢靠近。更何况,他俩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七八个廷尉署的带刀护卫。途经之处,杀气四溢,清场效果极好。
雪晴得了吩咐,也没敢离太近,只能远远守着白柒,紧张得浑身是汗。
谁能告诉他,为啥少爷会和秦大人一起逛街啊!
太惊悚了好么!
受到惊吓的不止是他。白柒与秦柏舟逛街的时候,途径许多茶楼酒肆。有个喝得面色酡红的锦衣青年趴在窗边,伸出半个身子透气,恰巧瞟见白柒和秦柏舟并行的背影。
......什么玩意儿?
他用力揉搓眼睛,仔细望去,片刻之后颤抖着嗓子开了口。
“常思公子......我好像瞧见白柒和秦廷尉在一起......逛店?”
里间的热闹戛然而止。只听啪嚓一声,正买醉的姚常思捏碎了手中上好的细瓷酒杯。
姚常思莫名有点生气。
他后退半步,往回拽自己的衣袖。苏戚酒劲上头,攥着袖口不撒手,还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不准走。”
姚常思神色冷淡:“苏公子,我不断袖。”
苏戚哦了一声,弯起眼睛笑:“没关系,我断。”
说着,她手上一使劲,刺啦撕掉半截衣袖。姚常思低头看了看自己破损的袖子,半晌无言。
很好,上次喝醉呕吐,这次直接上手扒衣服。
姚常思略略扫视周围,察觉到不少好奇窥伺的目光。他不想在这里多做纠缠,转身就要走,不防被苏戚抓住手腕。
“都说了不准你走。”苏戚仰头望着他,因为酒醉,白皙的脸颊覆着胭脂般的血色。“我很中意你,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站在后面的断荆惊得忘记了言语。这是什么,强抢民女的戏段子吗?
姚常思俯视苏戚,没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不轨之意,只瞧见满满的认真和固执。像个霸占玩具的孩童,坚决不肯放弃看中的宝贝。
他眼底浮现淡淡的责备,低声呵斥道:“胡闹。”
姚常思伸手去掰苏戚的手指,没掰动。苏戚力气很大,看似纤长文弱的手掌钳着他的腕骨,怎么也拉扯不开。
“不,你不能走。你怎么可以逃走呢?”苏戚蹙着眉头,丝毫不能理解姚常思的反应。她的嗓音带了些许沙哑,听起来似乎还有点儿委屈。“这里什么都不是我的。连我也不是我。”
姚常思愣了一下,以为苏戚在说胡话。
但他对上苏戚湿润的眼眸,在那片漆黑的潭水里看到了倔强与孤独。
一种无比熟悉,深入骨髓的孤独。
下个瞬间,苏戚阖上眼皮,身体直直向前倒去。
姚常思微不可闻地叹气,扶住苏戚肩膀,顺势将其拦腰抱起。双臂传来的重量,让他颇感意外。
比想象的要轻,轻得……不像个男人。
断荆见状,伸手打算接过苏戚。但姚常思只停顿了下,便抱着人走下楼梯。断荆收回无处安放的手,神思恍惚地跟在后头,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
薛相他,竟然没把苏戚扔出去。
思梦楼里很热闹,一片娇声软语,嬉笑唱和。姚常思抱着苏戚下楼的时候,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们。
外表冷峻锋利的男人,抱着另一个俊美的少年,这种旖旎画面能勾起无限遐思。
更不必提,被抱在怀里的人,是刚刚出尽风头的苏戚。
传闻苏小纨绔荤素不忌,今日一见,果然所言非虚。前脚刚带着清倌进房间,转眼又和神秘男子肢体暧昧。想必到了明天,苏戚的风流韵事又能增添一笔。
可惜苏戚醉意汹涌,根本不知道这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姚常思抱着她走到冷清后巷。一辆灰蒙蒙不起眼的马车等在那里,车夫见人来,动作利索地跳下辕轭,将鞭子交付断荆。两人碰头低语几句,然后迅速退开。
“大人,周围没有多余的眼睛。”
断荆说着,翻身上车,代替了车夫的位置。姚常思进到车厢里,把苏戚放在座位上,又从车壁暗格里摸出药瓶手巾等物。在车马行驶的途中,他用瓶内药水浸湿手巾,仔仔细细擦拭面部,将伪装清除干净。清冷的眉眼,高挺的鼻,就又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先去苏府,把人送回去。”
姚常思一边交待着,随手扶住苏戚差点儿磕到车上的脑袋。睡梦中的苏戚无意识地侧过脸,蹭了蹭他的手。温暖柔软的触感划过手心,姚常思不禁皱眉,倏地抽回手掌。
就在此时,马车一个急转弯,苏戚的额头结结实实撞在了门框上。
那声音,听着都痛。
断荆语气冷肃:“有人在跟我们。”隔了一会儿,又补充道,“是太尉的狗。”
闻言,姚常思气息骤变。冷淡与疏离重新爬上脸庞,驱散了其余纷杂的情绪。
“他倒是鼻子灵得很。”姚常思神色讥嘲,“这个身份在京城只出现两月,卞文修就生出了疑心。”
“那,还去苏府么?”
“不了。”他冷声吩咐,“转道城南,回落霞庄。”
这一晚上,苏戚睡得很不安稳。
她梦见自己躺在汹涌海面,时而被抛至高空,时而摔落水中。海浪迎面砸来,力道跟铁锤似的,打得她脑壳剧痛。
这种痛感一直延续到第二天清晨。
苏戚在陌生的床铺间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摸自己的脑门儿。
果不其然,右边额角肿起好大个包。
她翻身坐起,一边打量屋内陈设,一边努力回忆昨晚的经历。
完了,喝断片了。
她只记得自己在台下喝酒,看了会儿琴棋书画的表演。红帐里的人长得似乎都差不多,具体啥样儿也想不起来。
还有,当时穆念青好像不太高兴。
……对了,穆念青呢?
苏戚下床,没找见自己的鞋,只穿着袜子出了门。外头是一片青翠湘竹,房前有木制回廊,石板铺就的地面落满竹叶与细碎杏花。
苏戚踩着落叶,顺着廊道走。入目景致清新幽静,有青瓦白墙,竹林溪水,尾羽细长的青色雀鸟落在枝头屋檐,叽叽喳喳地叫。
她穿过园门,又走了许多弯弯绕绕的石板路,经过灿烂繁盛的杏林,在一片宽阔得望不到边的花圃前停下了脚步。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连个鬼影子也见不着。
苏戚满脑子问号,站在花圃前怀疑人生。春风阵阵,送来丝丝缕缕的酒香。她嗅了嗅,清冽而香甜,隐约还带着点儿苦味。
循着酒味,苏戚又走了半里路,在一方矮墙院落里发现了露天酒垆与灶台。灶上架锅,锅中水已煮沸,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姚常思穿一身麻色布襦,袖口挽至肘间,正坐在垆前过滤酒液。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绢袋,琥珀色的液体从指缝间溢出来,顺着微红的指尖滴落瓷坛。
苏戚不由恍神。
美人就是美人,哪怕披麻袋干粗活,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她喊了声薛相,走到姚常思面前施礼。姚常思盯着绢袋底部渗出的酒液,看也没看苏戚,仅用简单的口吻陈述道:“你醒了。”
“是,现在清醒了。”苏戚点点头,笑了一下,“这里是薛相的住处?”
“私宅而已,唤作落霞庄。”姚常思说,“闲暇休养之地,还望苏公子保密。”
虽如此说,他语气随意,显然不担心苏戚是否泄露消息。
一个是当朝丞相,一个是下属家的纨绔儿子,苏戚不傻,当然不会做出作死的行为。更何况,她对姚常思的隐私没多大兴趣。
她现在只想弄清楚自己的事。
“昨晚,我应当在思梦楼喝酒,如何来到落霞庄?与我同行的穆念青,不知薛相可曾见到?”她理了理揉皱的衣袖,面带歉意地解释道,“让薛相见笑,我不善饮酒,醉后的事情,都记不大清了。”
姚常思抬眼看向苏戚。苏小公子态度十足客气,说话也挺正经,要是没见过昨晚他胡闹的模样,还真容易受蒙骗。
“苏公子的确不善饮酒。”
姚常思声音平淡,丝毫没给苏戚面子。说话时,他的视线滑过少年含笑的脸,沿着松散披肩的长发落下去,不意看到了衣摆下绛红的绢袜。嘴里的言语,莫名变成了苛刻的批评。“……也不懂礼仪章法。”
苏戚顺着视线低头看了看,笑嘻嘻道:“没找见鞋子嘛。这地方干净又漂亮,不打紧的。”
姚常思的责难,就这么被苏戚四两拨千斤地糊弄过去了。
他想起昨晚拽着人不松手的醉鬼,再看看眼前笑容灿烂的小公子,眉心隐隐跳动。苏戚哪里知道他的遭遇,疑惑发问:“薛大人?”
姚常思收敛表情,重新摆出一脸漠然:“苏公子向来行事不羁,薛某无意置喙。不过,以后还是少喝酒的好,免得醉狠了,躺路边麻烦别人捡。”
苏戚恍然大悟:“这么说,我是薛相捡回来的?”
她抚摸额头红肿,小声嘟囔道,“怪不得头上撞了个包,估计是喝醉了摔出来的。”
姚常思手一松,差点儿把过滤用的绢袋扔酒坛子里。
他不自在地咳嗽了声,转而提起别的事情来:“苏公子刚才问到穆念青,昨晚我未曾与他见面。”
只隔着窗户看了几眼,目睹穆念青被五花大绑运送出门。
“也罢。”苏戚不怎么担心穆念青,横竖没人敢拿他怎样。疑惑解决,她干脆撩起衣摆席地坐下,放松身体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苏戚叹息,有些好奇地瞧着姚常思手里的绢袋。“薛相会酿酒?”
姚常思没出声,算是默认。他将绢袋放到一边,握起长勺伸进坛中搅拌,微苦的冷香顿时四溢开来。苏戚坐在香味里,总觉得有只钩子在勾弄空虚的脾胃。
她很难抵抗一切味道好闻的东西。比如昨晚思梦楼的特制酒,有浓烈的花香。现在姚常思酿造的酒更诱人,不,简直脱离了酒的范畴,没有过度辛辣的刺激感。
真想尝一尝。
可惜对方是姚常思,关系一般,想必不会答应。之前断荆听到了自己要和薛相玩断袖的豪言壮语,本人肯定也知情……
不,等等。
说起断袖,昨晚她好像和人拉拉扯扯还撕袖子?虽然记忆非常模糊,但对方那双眼睛,绝对不可能认错。
苏戚紧盯着姚常思清冷出尘的侧脸,突然开口问道:“昨晚,我在思梦楼强抢丞相了?”
噗通。
姚常思手里的长勺掉进瓷坛,溅出几片酒花。
月光如水,照耀着他半边冰冷无生机的脸。而另一半,浸在昏黄的烛火里,沾染上些微活人气息。
洛戚视线下移,便瞧见他身上的玄色官服,衣摆用金线绣着蟒缠莲。
这是廷尉署特有的身份标志。
洛戚没动,脊背已然绷紧。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
什么时候来的?
为何府中无人禀告?
说起来,周围也太安静了。安静得异常。没有护院的走动声,也没有婢女的娇笑,甚至没有风。就好像万物都已沉睡,世间不剩活物。
在诡异的死寂中,男人侧身站着,眼眸微敛,长而密的睫毛遮挡了神色。他的手里捏着一块很眼熟的血玉,莹白指尖轻轻摩挲着玉饰纹路,像是在谋划什么。
洛戚摸了把腰间,果然没了。
这个动作惊动了沉思的男人。他转过头来,微启红唇,用毫无起伏的语调叫了洛戚的名字。
“洛戚,我来看看你。”
他的声音像冰,阴森森地散着寒气。
......你谁?
大概是洛戚脸上防备太明显,对方疑惑地皱起眉头:“你看到我并不开心,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洛戚不知道,洛戚心里苦。
“月前,你赠诗于我。”男子从怀中取出一方手帕,展开来,暗白绢布写满墨字。
“隰桑有阿,其叶有难。既见君子,其乐如何。”
“隰桑有阿,其叶有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
他读得缓慢,每个字都带着惊心动魄的味道。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手帕晃动,明明白白露出了落款。
——赠吾爱柏舟廷尉。洛戚。
洛戚眉心一跳。耳边仿佛有个雪晴嘀嘀咕咕,说少爷啊,你可别犯糊涂,半个月前你和人闹着玩,给杀人不眨眼的秦廷尉递了情诗......他当晚审犯人还将个死囚剖成四十八份......
四十八份啊。洛戚缓缓吸了口凉气,觉得身体哪哪都痛。
现在秦柏舟就站在她面前,如同一条艳丽的毒蛇,即将吞食捕获的猎物。
他说:“收到诗时,我本想找你,但恰巧重案在身,外出多日今夜方归。有些话不适合旁人听,所以我让他们睡着了。”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情诗。想来想去,应该当面和你说清楚。”
“以前我未曾留意过你,今日才算正式见面。”
“洛戚,我......”秦柏舟目光落到桌上,恰巧看到洛戚身前的话本儿,“薛相与秦廷尉的爱恨痴缠”几个字大喇喇写在封皮上。他未出口的话在嘴里溜了一圈儿,莫名变成了别的内容:“我没有断袖之好。”
洛戚连忙点头:“我知道。”
秦柏舟接着说:“我与傅晏寒只有公事往来。”
洛戚继续点头:“是,我知道......”
秦柏舟盯着洛戚,突然笑了。他的眼珠子掺着浅淡的绿,在烛火中荡漾起寒凉的光。
“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愿意倾力以赴,不辜负你的心意。”
“是,我知......嗯?”
洛戚诧异得声音变了调。
这和想象的剧情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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