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作者“笑语晏晏”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谢羡予许婉若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问过了,他也说很喜欢呢!”大夫人喜气洋洋。
婉若忽而感觉喉头发涩,真是奇怪了,她每天喝一碗蜂蜜水,嗓子从来不干的。
“那便择的吉日,早早的把婚事定下来,该操办的也操办操办,若是今年能让新妇进门最好,家里也好久没有办喜事了。”
大夫人笑着道:“老夫人说的是。”
“不过说起来,羡哥儿房里至今连个通房也没有,还是得给他先安排一个,年轻气盛的,怕挨不住,回头做些荒唐事。”
家里安排的通房到底老实可靠,外头的狐媚子可不一定了。
京中有的世家子弟整日里走鸡斗狗,押技赌博,甚至还有喜好男色的,实在不堪入目!
“羡儿哪会像那些个纨绔子弟一般胡闹?”
“我当然知道羡哥儿不一样,但他毕竟也是个男人,自然也要发泄。”
大夫人怔忪一下,心里没由来的一紧,因为她并不是没有给儿子送过通房的,可他都没收用……
老夫人叮嘱着:“你挑个老实本分的,最好是府上的家生子奴才,这样的往后也听话。”
老夫人顿了顿,突然看一眼站在一旁的婉若,又补充了一句:“还得漂亮,机灵点儿的,别整些姿色寻常的塞给他,他房里连一方砚台都是挑剔的,对女人就能敷衍了?”
大夫人点点头:“母亲说的是。”
从寿安堂出来,素月跟上了婉若的步子。
“姑娘为何不直接跟老夫人说?姑娘侍奉的老夫人的药膳,老夫人也喜欢姑娘,若是姑娘求老夫人做主为你寻个好婚事,老夫人定会答应的。”
婉若淡淡摇头:“老夫人喜欢的人多了,我又算什么?能靠着这份喜欢在谢家容身已经不易了,这事儿不能告诉老夫人,否则谢羡予肯定也会知道,他哪儿能容的下我自作主张的嫁人?”
要说老夫人最喜欢的人,那当然是谢羡予,她就算找老夫人求了嫁人,谢羡予一句话,她也得乖乖的收拾东西搬到松鹤居去。
老夫人现在正愁谢羡予房里没人伺候呢。
现下还没有到和谢羡予撕破脸的时候,不能轻举妄动。
“此事不可声张,别乱说话。”婉若回头叮嘱道。
素月慎重的点头:“奴婢明白了。”
黄昏时分,婉若正准备用晚膳,却见素月来通传。
“姑娘,庆安来了。”素月为难的开口。
婉若眉头紧蹙,他怎么又来了?
谢羡予到底抽什么风?
婉若抿着唇,沉声道:“你去回话说,我病了,去不了。”
不能再和谢羡予这么拖下去了,否则他没完没了,她已经另有出路,也该和他拉开距离了。
而且,她也懒得伺候了。
应付谢羡予比应付满谢家的人都累。
“是。”
素月点点头,立马出去回话。
庆安还在外面等着,本以为婉若这会儿就该出来了,没想到还是素月。
“素月姐姐,表姑娘呢?”庆安呆呆的问。
“姑娘今儿病了,实在起不来身。”
“啊?这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最近初春,夜里冷,大概是昨夜被子盖的薄了,今儿一早起来就不大舒服,强撑着给老夫人做了药膳,回来就开始发烧了,现在实在没办法下床。”
庆安怔怔的点头:“那让表姑娘好生歇息,我回去回了大公子。”
“嗯,有劳你了。”
素月回来,便回话:“姑娘,庆安已经走了。”
婉若点点头:“你让丁冬去提两桶凉水来,我要沐浴。”
素月愣住了:“姑娘要用冷水沐浴?!那会风寒的!”
“以防万一,还是先病着吧,不然谢羡予深究起来也是麻烦,快去。”
谢羡予比狐狸还精,要骗过他不是容易的事,既然是称病,当然得真的病。
素月只好出去提水。
几桶冷水倒进浴桶里,素月伸手摸着都觉得凉,心疼的道:“姑娘还是算了吧?这才三月,倒春寒可厉害的很,这一泡,不知道要病多久了。”
婉若解开了衣裙,深吸一口气,直接闭着眼睛迈了进去,冰凉的水冷的刺骨,她浑身都哆嗦。
素月眼睛都红了:“姑娘这是何苦?”
婉若咬紧了牙关,缓了好一会儿,浑身才被冻到麻木。
“他的婚事就快订下了,大夫人又要给他安排通房,我恰好这个时候病了,也没法伺候,他自然也就懒得管我了。”
素月擦了擦眼角的泪,也只好强忍着在旁边守着。
泡了好一会儿,婉若才从冷水里起来,才出来,便已经脸上通红,头晕目眩。
素月搀扶着她到床上躺下,探手摸她的额头,已经滚烫了。
-
松鹤园。
“公子,表姑娘说是病了,突然染了风寒,病的下不来床,今日不便过来。”庆安回来便如实回禀。
谢羡予坐在棋盘前摆棋子,闻言抬眸:“病了?”
“是啊,现在初春,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的确也容易风寒。”
“可请过大夫了?”
庆安愣了愣,才想起来自己忘记问了,立马找补道:“表姑娘懂药理,一点风寒,想必自己配药吃就好了。”
谢羡予眼神冷冽:“她若好了现在还能病的下不来床?”
“我……”庆安哽了一下,顿时无言以对。
“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是。”庆安立马应下,飞快的跑了。
谢羡予看着眼前这还未参破的残局,心中一阵不耐,随手扔了手中的白玉棋子,顿时也没了继续的兴致。
庆安前脚走,随后便有个丫鬟端着茶水进来。
“公子,请用茶。”
谢羡予随手接过来,送到嘴边,眉头一皱,有些烫了。
他身边的奴才从不犯这种低级错误,他抬眸看一眼,却见一个眼生的小丫鬟躬身站在他的眼前,正偷偷拿眼看他。
“你哪儿来的?”他声音凉了几分。
小丫鬟却没察觉出来,娇羞的道:“大夫人说公子园中奴婢不够用,让奴婢来伺候公子。”
小丫鬟难得和大公子这么近的说话,心都要跳出来。
她悄悄看一眼他惊才绝艳的容颜,大着胆子上前两步:“公子若是乏了,奴婢伺候公子沐浴吧。”
她今日打扮的格外招眼,因为大夫人都允准她打扮漂亮些,用了最时新的簪花,梳着百合髻,穿着紫绡翠纹裙,她本就是极出挑的模样,这样一打扮,越发娇俏了。
她伸手想要搀扶他,他却移开了搭在椅臂上的手,将茶杯不轻不重的放在了手边的桌上,声音冷冽:“翠竹。”
一个大丫鬟匆匆走了进来,恭敬的道:“公子。”
“我说没说过我房里不许人随意出入,这就是你管的园子?”谢羡予声音并不大,无形之中压迫的气势却让屋内气氛骤降。
翠竹慌忙道:“奴婢谨记公子的命令,只是芍药姑娘是大夫人送来的,特意叮嘱让近身伺候公子。”
谢羡予睨着她:“这松鹤园换主子了?”
翠竹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公子恕罪,是奴婢失职。”
“再有下次,你也不必呆了。”
谢羡予声音平静,却叫翠竹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谢罪:“多谢公子!”
芍药吓傻了,娇怯的跪在地上,伸手扯他的衣摆,哭的梨花带雨:“是不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公子告诉奴婢,奴婢下次一定不犯了。”
谢羡予冷冷的看着她:“滚出去。”
芍药脸色一僵,脸上还满是泪水,看到他冷漠刺骨的眼神,吓的哭都不敢哭了。
她从来都听闻大公子心善又好脾气,芝兰玉树,谦谦君子,她以为哭求一番,他定会心软,可没曾想……
翠竹可不敢让她再胡来,急忙喊来了两个婆子将她堵住嘴给拖出去。
她们这些伺候大公子多年的人最清楚,公子最厌恶女人矫揉造作哭哭啼啼,松鹤园的丫鬟个个儿比男人还干练,小厮们则比骡子还利索。
等到人被拉出去,屋里才总算是清静了,谢羡予看一眼自己被扯皱的衣摆,有些厌烦的皱眉,直接脱掉了外袍,换了一件。
-
秋水院。
素月送走了大夫,然后便端了一碗热汤药来。
“大公子倒是顾惜姑娘,还特意让庆安请了大夫来,姑娘快喝药吧。”
婉若接过药碗,盯着看了一会儿,抿了抿唇,将它倒在了窗台上的花盆里。
素月惊道:“姑娘怎么倒了?”
婉若声音淡淡的:“这场病,得病的久一点。”
“你试试。”
“啊?”她愣了一下,她试什么?
他转头看她,大概是离得近,让她有种他眼里全是她的错觉。
他大概看出她眼里的茫然,又重新示范了一次:“这是抹。”
婉若立刻回神,硬着头皮在琴弦上抹了一下,发出了尖锐的噪音。
她脸登时通红,感觉自己糟蹋了好琴,心虚的转头看他:“然后呢。”
他看着她渐渐涨红的脸颊,顺着那抹红晕看到她红彤彤的小耳朵。
他眸光幽深了几分,手指在琴弦上挑了一下:“这是挑。”
婉若又试了一次,古琴发出了尖锐爆鸣。
她咽了咽口水,强掩尴尬。
“你用力不对,要这样。”他又示范一次,看到她耳朵更红了,像苹果,想咬。
她再试一次,古琴好像断气了,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
她有些不耐烦了,赌气的道:“不想学了,我手疼。”
他却难得的没有异议,反而靠近她,眼神幽若:“那就不学了。”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身体已经发烫,清润的眸子已经渐渐被欲念填满,这样的谢羡予,她在床上见过无数次了。
婉若浑身汗毛倒竖:“我说笑呢,我觉得还能继续学。”
谢羡予却俯身便想吻她:“改日再学吧。”
婉若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态度坚决:“说好了今日学,如今你还没厌弃我都懒得教,等日后厌弃我,嫌我蠢笨什么都不会,我又该如何?”
他睨着她,难得见她脸上有这般求知若渴的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行。”
他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杯凉茶喝下去,勉强解了渴。
“既然要学便认真些,别喊什么手疼脚疼的。”他冷着脸,比学堂的老夫子还要严肃。
婉若老实的点头。
学琴只是手疼,不学就是浑身疼,她又不是傻的,分得清孰轻孰重。
“方才的指法你再试一次。”
婉若又试了一次,依然是刺耳的琴音。
她满脸无辜的看着他,心想他多半要不耐烦教了,她正好也不用学了。
可他却捏着她的手指,又拨弄一下琴弦,沉声道:“用这种力道就刚刚好,不要太重也不要太轻。”
她古怪的看他一眼,他哪儿来的这莫名其妙的耐心?
“看什么?”他突然抬眸看她。
婉若慌忙收回视线,重新试了一次。
他点点头:“这下好多了。”
婉若得了夸奖,唇角溢出笑来,又试了一次,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看着她突然绽放的孩子气一般的笑颜,他有一瞬的失神:“不错。”
“不过……”
她一愣,以为自己哪里弹的不好,认真的看着他。
他伸手,掐住她的脸:“不许勾引先生。”
婉若:???
这人在说什么鬼话?
他扬了扬下巴:“还愣着做什么?接着弹。”
婉若气鼓鼓的继续练琴。
今天大概将指法都学了一遍,婉若感觉自己手指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一个时辰后,谢羡予才喊了下课。
她累的垮着脸:“那我先走了。”
“走哪儿去?过来。”他往书案后的博物架走去。
她愣了愣,跟了过去。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罐来,坐在软榻上,拉着她坐下。
打开了瓷罐,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在瓷罐里挑了一点药膏出来,轻轻抹在她按红的指尖上。
药膏清清凉凉的,刚还疼的火辣辣的指尖顿时觉得舒缓了许多。
他垂眸给她涂抹着药膏,动作不轻不重,神色谨慎,比看那些麻烦的卷宗时还要认真些,好像在精雕细琢什么稀世珍品。
婉若抿了抿唇,移开了眼,他这个人,做什么不认真?
“你去把暖炉给她备上,送些滋补的药材,让她养好身子。”
“是。”
-
次日,江老爷和江夫人便亲自登门,和谢家定下了亲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期就定在九月。
大公子的婚事定下来,算是喜事一桩,大夫人给府里的下人们都赏了赏钱,阖府上下喜气洋洋。
婉若在家养了两日的病,屋里被暖炉烤的暖融融的,她又每天按时吃药,身子很快便养好了。
这日一大早,婉若便出了门。
“今日难得出门,姑娘还是打扮的这般素净。”素月嘟囔着。
“又不是我一个人出门,太招眼反而惹来是非。”
“姑娘也太谨慎了些。”
“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谨慎些的好。”
府门口,马车都已经备好了。
正准备上马车的谢秀云回头看一眼婉若,讽刺:“你竟然也去?可真会沾光。”
婉若眨眨眼:“你不也去?姨母都还在禁足,你也有心情去玩?”
“你!”谢秀云脸色瞬间难看,恨不能撕了她。
“许婉若你别得意!我迟早让你死的难看!”谢秀云咬牙切齿的压低了声音。
婉若弯唇,转身上了后面一辆马车。
谢秀林喏喏的跟在谢秀云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喘,谢秀云上了车,却回头来骂她:“别和我一辆车。”
谢秀林慌忙应是,然后走到后面一辆车,和婉若同车。
谢秀珠和谢秀云都是有自己的马车的,按理说谢秀林也该有的,但三夫人刻薄妾室是出了名的,谢秀林因此也受打压,吃穿用度处处都要矮旁人一头。
现在和婉若同坐的这辆马车也只是府中的寻常公用的马车,比较简陋。
但谢秀林一上车却还是高兴的,拉着婉若道:“还好不用和六姐姐一辆车。”
若是婉若不去,她挨了骂被赶下车,怕是就去不了了。
“不过你方才胆子怎么那么大,也敢和六姐姐叫板?”
“大概是病了一场,不那么怕死了。”
谢秀林“噗嗤”笑出声来。
谢秀林又聊到了别处:“江家和谢家已经定了亲,今日踏春大哥哥也还是不去。”
婉若淡淡的:“大公子往常也是不喜欢出席这些宴席的,况且按着规矩,定了亲也不好见面吧。”
“这倒也是,大哥哥也的确忙,这两日都没回府,连定亲也没回来,是大爷大夫人和江家长辈定下的。”
谢秀林说着,压低了声音:“说是在宫中议事,我听说,这回大哥哥办的江南盐税案牵涉甚广,不少京中的官员都牵涉其中,这几日,不少人来府上送礼求情呢。”
婉若对朝堂之事不感兴趣,但在谢羡予的书房里给他整理书册的时候却看过一些折子,如今朝中太子未立,党派横行,这次的盐税案也不知牵涉了几方的利益,他竟也能办的这样利落。
不知是哪些人在说他温润守礼,端方君子的,没点雷霆手段哪里能办下这案子来。
他也就那张皮囊能迷惑人了。
“看样子,京中怕是不少官宦要出事了。”婉若掀开车窗帘子,看着外面热闹的街市,若有所思。
“那反正不关咱们的事儿,我现在只想着,嫁个好人家!”谢秀林眼神向往。
行至太明湖,马车停下了。
婉若和谢秀林下车,湖边柳树轻拂,湖水如绸缎一般荡漾着,微风徐徐,让人心旷神怡。
婉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心情也轻快了许多。
“婉若姐姐,我们快过去吧。”谢秀林脚步都走的更快了。
湖边的水阁里已经很是热闹了,今日的宴席也是江家操办的,原本只是一个小宴,没曾想京中名门千金公子几乎都来了。
江家和谢家定亲,这事儿已经在京中传开,谢家如今如日中天,江家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巴结的人络绎不绝。
婉若才走进水阁,便看到江雪君被人群簇拥在中间。
谢秀林忍不住小声道:“江家从前在京中的高门里也不算显眼,江雪君拼着一身才名,从前也只能跟在端敏郡主身后做小伏低,如今得了门好婚事,便翻了身。”
谢秀林的眼里藏不住的艳羡和向往。
婉若并没在意,人各有命,她是比不得旁人金贵,却也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江雪君一看谢家的姑娘们来了,立马走出人群,笑盈盈的迎了上来:“秀珠,你们来啦。”
江雪君挽住谢秀珠的手:“我等了好久了,快来这边坐。”
她拉着谢秀珠到前排的位置上坐下,被忽略的谢秀云很是不忿,却也只好跟上。
江雪君才安顿好了谢秀珠,又抬头看向婉若:“许姑娘,这边来。”
谢秀云的脸色难看的要命,她排在谢秀珠的后面也就算了,许婉若算个什么东西?竟也配?!
婉若摇头:“我坐后面就好了,这边靠窗一些,正好透透气。”
江雪君笑着道:“也好,你身子可好些了?”
“已经大好了,有劳江姑娘挂心了。”
“若是有什么不便只管和我说。”江雪君拉着她的手拍了拍。
在场的人都看着,私下里小声议论起来。
“这许姑娘是谁?我倒是没听说过京中还有姓许的。”
“没看到跟着谢家姑娘们来的?是谢家的表亲,看她那打扮,多半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小门小户。”
“那江姑娘为何对她这般照顾?”
“可怜她呗,江姑娘本就心善,又不是那起子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否则你以为为什么谢公子为何选她定亲?”
江雪君和婉若寒暄了几句,便去招待别人了。
谢秀林拉着婉若小声道:“江姑娘很看重你呢!她都没和六姐姐说话。”
婉若淡笑:“大概吧。”
今日虽说是踏春,但毕竟到场的人也都是为了庆贺江雪君和谢家定亲,因此来客各家都有送上礼物。
各种珍奇异宝,琳琅满目,其中最显眼的还是郑国公府世子送的一匣子东珠,一共六颗,虽说个头不大,却格外莹润光泽,质地极好,是从南海带来的珍品。
谢秀林忍不住艳羡:“江姑娘可真好命,郑国公府好气派。”
婉若却轻轻蹙眉,她上次在谢羡予的书房里看到过关于盐税案的卷宗,这郑国公府好像也牵涉其中,不知这郑国公府这般讨好,是不是在谢家那边碰了壁,转头去讨好江家?
等到礼物送完,江雪君让人将礼物收起来,大家也开始走出水阁,有的到湖边散步,有的游船。
“婉若姐姐,咱们也出去走走吧?”
婉若点点头,便随着秀林一起走了。
而江雪君这会儿正要拉着谢秀珠去游船,两人身边拥簇着许多人也离开了水阁。
谢秀云脸色阴沉的坐在原地,心里极不痛快,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在她头上了,江雪君也完全不把她放眼里!
都是因为许婉若那个贱人!她污蔑她娘私通,害的她娘被禁足,地位一落千丈,连带着她都被人无视。
谢秀云狠狠咬牙瞪着婉若走向湖边的背影,她绝不叫她好过!
水阁里人都快走光了,也只剩下江家的两个小丫鬟还在整理收到的礼物。
谢秀云盯着那些贵重的礼物,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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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不想游船,只在湖边散散步,和谢秀林一路闲聊一路走着。
才走了两步,却突然被人拦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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