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由作者“荒山老狗”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高富贵孟诗诗,其中内容简介: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精品文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在梦里,我扮演的是爷爷的角色,如果这里拒绝欧阳劫,那后续的线索也就全断了。
我只得先答应了他。
见我点头,欧阳劫面色这才缓和下来,站起身:
“你放心,这次无论如何,我势必帮你抢到黑相术!那老黄皮子要是不帮忙,我还认识更厉害的阴森玩意!”
“总有法子,对付那阴女子!”
“走吧,我们先去找老黄皮子。”
阴间的路,漆黑,孤寂而漫长。
这一路,我们穿过一条条空旷的公路,一座座死气沉沉的建筑。
起雾了,前方的世界笼罩在迷雾中,雾的深处,传来阵阵敲锣打鼓声,伴随着人们凄惨的哭声。
可当我们穿过迷雾时,那些声音又消失了。
走到最后,所有东西仿佛都死了,包括那些追赶过我们的阴兵。
我边注视四周凄杀的景象,边问欧阳劫:“什么是阴女子?”
欧阳劫头都不回道:“比厉鬼还可怕的玩意,和阴物差不多。”
阴物?那又是什么?
我终究还是年轻,比不上爷爷见多识广,有太多东西想问,又怕问多了,被欧阳劫怀疑。
只得硬憋着。
心里也有了个明确的判断,阴间这地方,远不是我这级别能来的,少说话,多观察,遇事先保全自身,切勿强出头。
走了不知多久,我们来到一栋楼前。
这栋楼一看就有年月了,墙皮子都掉的差不多了,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楼体被浓雾包围,也不知有多高。
我俩钻进楼里,迎面就是一大股刺鼻的纸灰味,跟进了火葬场似的。
到处都黑漆漆一片,像极了电影里,被废弃多年的鬼楼。
一片无声的死寂。
欧阳劫带着我上了二楼,来到203室,敲门。
开门的,是个身形佝偻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跟树皮似的,穿黑棉袄,白棉裤,裤裆上还沾着一大片干涸的血,脏兮兮的,很是埋汰。
我仔细留意老太太身后,屋里光线很暗,隐约能看到一座阴坟。
这老太太,就是欧阳劫口中的黄皮子。
我心中老大惶恐,她可不是我奶奶那样的女弟马,这玩意,是真正的阴畜生!
她都已经修出人形了!
相比之下,我家老仙可比她差远了!
“舅姥姥,是我啊!”欧阳劫笑着打招呼,但就连他,也很忌惮对方,不敢站的太靠近。
“舅姥姥”上下打量着欧阳劫,点了点头:
“来了啊俏后生?吃饭了吗?进我屋吃点?”
这舅姥姥的说话声,听着正常又顺耳,与其说是道行超过千年的老黄皮子,倒更像是东北农村,邻居家朴实敦厚的老太太。
只是眉眼间极不协调,阴阴的。
“吃过了。”欧阳劫笑道:“我们来,是想请您去对付阴女子。”
“这样婶啊?”舅姥姥很接地气的说着东北方言,惨黄色的眼珠子,在我身上快速一扫,又瞧向欧阳劫:
“那阴女子,可不是一般的凶呢,舅姥姥也怕她,不大敢去啊!”
欧阳劫脸上的笑容有些僵:“舅姥姥说笑了,你肯出马,一百个阴女子,也不够你掐的!”
舅姥姥嗯了声,盘着腿坐在走廊地中间,管欧阳劫要哈拉气(酒),要圆圆,要咯咯哒。
也就是鸡蛋和小鸡。
还要弯弯腰(大虾)。
欧阳劫早有准备,打开包袱,一件件往上递,伺候着舅姥姥吃喝。
我注视着四周,这楼的走廊极其狭长,光线阴黑,一层大约有十来户人家。
不用看也知道,每家屋里,也清一色也都立着座阴坟。
很快,那老黄皮子酒也喝了,小鸡儿,鸡蛋都吃了,居然还不满足。
吐出一嘴鸡毛,舅姥姥舌头舔着血,冲欧阳劫道:“要我出手,可以,我要取你三分气运!”
不等欧阳劫答话,她又指向我:“还要你10年阳寿!”
“不对,你这老头快死了,哪来的阳寿?”
也许是看我爷爷太老,舅姥姥立马改口道:“我要你孙子的10年阳寿!”
我听的心里一阵恶寒!她咋知道?爷爷有我这么个孙子的?
欧阳劫看了看我,脸色也很不详。
只是,面对这种阴森玩意,但凡你动一丁点讨价还价的心思,都要出大事!
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答应,要么掉头就走。
“式龙,你怎么看?”欧阳劫问我。
我仔细权衡这件事的利弊,最后下定狠心:“那得我拿到了黑相术,并且毫发无损地带回人间,交到我孙子手里,我才能答应。”
“这期间,我但凡被那阴女子碰到一根毫毛,都不算数!”
舅姥姥剔着牙缝里的血丝:“好!我护你周全就是!”
“你呢?”她看向欧阳劫。
欧阳劫一咬牙:“三分气运是吧?给你了!”
双方谈妥,舅姥姥转身进了屋:“我先取个宝贝。”
我俩在屋外边看着,只见老黄皮子手伸进坟里,摸了半天,取出一支画笔。
那画笔做工极其考究,呈淡金色,一看就不是凡物。
“这是什么?”欧阳劫指着画笔问。
“此笔,是当年龙虎山,一位姓朱的大天师曾用过的法宝,威力无边!”舅姥姥神色得意,又带着深深的敬仰:“我也是来阴间后,偶然捡到的。”
“朱天师何等神仙?我就不信,有朱天师的余威在手,还镇不住她小小阴女子?”
“一会姥姥敲门,你们俩小孩瞧准机会,进屋抢宝!”
我都准备下楼了,却被欧阳劫一把拽住。
我做梦都没想到。
那传说中的阴女子,不偏不斜,居然就住在舅姥姥家隔壁!
204室!
欧阳劫不动声色,拉着我退到楼梯口。
我俩躲在拐角,探出脑袋朝走廊瞧去。
舅姥姥低着头,站在204跟前,正准备伸手敲门呢,谁知,那门竟自个开了道缝。
舅姥姥缩着脖子,踮起脚尖,很是忌惮地往门缝里瞅着。
一阵刺骨的阴风,卷着些许骨灰,从屋里吹了出来。
舅姥姥被呛的直咳嗽。
屋里半天没动静,过了好久,才传来一阵凄惨至极的古代戏子声:
“冷棺枯纸,冰枕生寒,玉浸纤纤尸手,沈吟久,又道奴家瘦……”
“我,我回不去了!”王宝玉眼泪刷刷地流着。
“你已经死了,还怎么回去?”我上前,厉声质问他:“你儿子让我来问问你,你到底想干啥?”
“送你去殡仪馆,你为何不去?你已经是—具尸体了,还赖在家里不走,你还要害死多少人,才肯干休?”
我心里多少带着气,前前后后,我们被这老头折腾惨了,之前在电梯里,我还差点死在了他的怨念中。
老仙背对着我俩,站在那—动不动。
“我怕啊!我怕被火葬!”王宝玉失声大哭。
我听的—脸懵逼:“不是,你死都死了,如今魂儿都来阴间了,你再也回不去了!你知道吗?
“什么火葬土葬的?还跟你还有关系吗?”
王宝玉哭的凄惨至极:“有关系!我下来后听很多人说,火葬的时候,死者是能感觉到疼痛的!”
我直接倒吸了口寒气。
王宝玉不停哭诉着,他说,人死了,被推进焚尸炉后,焚烧过程中,尸体所承受的—切疼痛,会传递到死者的魂魄上。
所以尽管死者魂魄降生阴间,却依旧能清晰感受到这种疼痛。
那简直是惨绝人寰,痛不欲生!
直到骨头都烧透了,砸成灰,疼痛都还没完,要持续好几天,才会慢慢消失。
王宝玉在阴间,见过太多被火化时,疼的撕心裂肺的死者,那画面太凄惨了,宛如地狱,说那些人躺在地上,不停地做出仰卧起坐的动作,哭喊声,惨叫声撕心裂肺!
我—下想起,以前跟—个火葬场的老师傅聊过这个话题,首先,焚尸炉是有观察口的,方便师傅随时观察焚烧的情况。
那师傅告诉我,几乎所有的尸体,在这个过程中,都会不停做出类似仰卧起坐的动作。
直到骨头都烧酥了,动作才会停止。
尸体在焚烧时,为什么会动?这方面的解释很多,生理学,空气学等等,大多都解释的很牵强。
直到今天,我才从王宝玉口中,得知了关于火化的阴森的真相。
听王宝玉说完,我整个人—下就不好了,这也太特么恐怖了吧?人这—辈子,受了这么多苦,死后,还要在焚尸炉里再遭—次罪?
“那土葬就不疼了?”我急忙问老头。
“土葬也疼。”王宝玉擦着眼泪:“刚开始不疼,等后面尸体被虫子咬了,或者开始腐烂了,那疼的比火葬还厉害!”
“想不疼,尸体必须要放置七天后,方可下葬,到那时,三魂六魄都彻底离体了,火葬也好,土葬也好,死者就再也感觉不到疼了。”
“要实在着急,等不了七天的话,就必须请人做法事,将魂魄请出尸身,这样的也不疼。”
王宝玉活着的时候,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这都是他死后,阴间的其他死者告诉他的。
我恍然大悟。
王宝玉说,他在人间的怨念,没别的,就是害怕他儿子不把尸身放够七天,就匆匆拉去火化了。
老头怕疼。
他的怨念太重了,重到尸身被影响,都不肯下楼了。
至于尸体做出的跑步动作,这其实也是怨念造成的,来阴间后,王宝玉—刻不停,始终跟着人潮在奔跑。
人死后来了阴间,喜欢抱团行动,最后形成—个个人潮,这些人潮,我是看不到的,刚才人潮迎面而来时,我只能听到死者们的说话声。
阴间不太平,路上的王宝玉,又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恐惧和怨念两种能量,都达到了极致,最终投影到了他在人间的尸体上。
真正的鬼,和修成人形的仙家类似,已经具备了实体。
这种才是真正的鬼,但凡被它们盯上,必死,绝无生还的可能。
奶奶所说的烟魂弟马,拜的就是这种女鬼。
听奶奶说完,马义还是不太放心:“多点人,多个保障,我那四个弟子,虽然没什么本事,却也跟了我十几年了,别的没有,唯独胆子大,不怕死。”
奶奶点着头,眸子上下打量着马义,突然阴嗖嗖来了句:“马师傅,你平白无故,对老李家这么大的恩,这要我怎么报答,才好呢?”
这话表面看,没啥毛病,但语调的确是阴损了些,带着点威胁和警告的含义。
马义楞了楞,干笑道:“我欣赏的是高富贵的才华,敬仰的是白大姐的为人,说报答,那就见外了。”
马义给奶奶弄的有点下不来台,又寒暄几句,找了个借口就先走了。
奶奶问起黑相术的事,我将千尸眼和大狐狸观想法,说给她听。
奶奶听完,神色阴晴不定:“这两个术,霸道归霸道,但弊端也很大。”
“三坡,你是活人,长时间被阴气沾身,时间久了,容易出事!”
孟诗诗将剥好的桔子递给奶奶:“容易出啥事啊?”
“容易引来不干净的东西!”奶奶厉声道。
我低头不语,我也知道,阴气对我气运不利,但眼下这情况,我没别的选择,阴气是砒霜,我也只能仰着脖子往肚里灌。
我不想到死那天,还瞎着,连最后看一眼这世界,都做不到。
奶奶也想不出太好的法子:“等晚上你老姨来了,让她给你再好好看看。”
东北这边,下午四点,天就已经黑了。
先来的,是马义的四个弟子,也就是之前帮我处理现场的四个黑衣人。
这四人各带了一顶帐篷,还有些户外炉具,无烟煤,被褥什么的,他们也不进屋,在院子东南西北四个角,各扎下帐篷,直接住在了里面。
我想了想,步行去小区外的烟酒店,买了八条华子,给他们一人发了两条。
这四人都不太爱说话,拿了烟,各自猫在帐篷里,闭目打坐。
孟诗诗下厨,做了一桌子饭菜,等到晚上七八点那会,烟魂堂口的女弟马,终于来了。
我不知道她具体叫啥名,所有人都喊她老姨,我也跟着喊。
老姨的年龄在50到70之间,不太好分辨,她中等个头,略有点胖,五官长的很不讨喜,有两个深深的大黑眼圈子。
老姨脸上有不少皱纹,却画的红红绿绿,涂着极鲜艳的大口红子,还梳两个小辫,这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既阴森,又有种重度精神分裂病人的危险感。
老姨是坐着三驴子来的,下来后,她指着司机鼻子道:“记住啊,今晚,必须火化!不然要出大事!”
司机吓的脸色煞白:“可,可我还没死啊?”
老姨头都不回,径直走进别墅,我和孟诗诗是小辈,连忙起身招呼她。
小时候老姨抱过我,跟我还算比较亲,一进屋就捏着我的脸:“这小伙,这小脸长的,越来越俊啦?”
我怕老姨,怕的要命,脸蛋被捏的生疼,我也不敢说啥。
捏完我,她又看向一旁的孟诗诗,脸唰地阴了下来:“你这个小烟魂,水嫩水嫩的,居然还是阴阳双生?有点意思啊。”
孟诗诗也很害怕老姨,吓的直往我身后躲。
“她不是烟魂,你别吓着孩子啦!”奶奶有些不喜道。
老姨看向奶奶,咧嘴一笑:“姐,有日子没见了,你还好吧?”
前不久,老头死了,死在了家里。
到这,阴森画面就来了。
说那老头死后,香客喊来人,要把尸体抬下楼,准备送去殡仪馆,去了四个彪形大汉,横竖,怎么抬,死活抬不动。
倒不是说那老头有多重,那是个干瘪的小老头,顶多九十斤到头了。
当时那老头脸朝枕头,趴在床上,早就死透了,可双手却死死地抓着床腿,任凭你怎么抬,他就是不撒手。
床腿子都让他抠出印子了!
当时看那画面,那香客心里也直犯怵,说爹啊,该走了,该上路了,你心里有啥未了的心愿,遗憾,回头你托梦给我,我来解决。
你留在这,也不是个法子,你孙子,孙女也都来啦,你何必吓着孩子呢?
反正说了很多好话,可那老头倔的很,就死抓着床腿子,不撒手。
大伙试了试了各种办法,统统不好使,后来香客—寻思,这不行,尸体抬不走,放屋里不得臭了么?
而且多不吉利啊。
干脆,连床—起往下抬!
这次,八个人—起上,谁知那床腿刚离地,老头竟自个跳下床,扑通跪倒在地,朝香客磕起头来!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头已经死了?”
“死了。”
“—个死人,—具尸体,对着活人磕头?”
“对。”
我倒吸了口凉气,头皮嗡嗡作响。
马义说,那老头尸体当时闭着眼,跪在地上,朝他儿子砰砰猛磕头,头都给磕烂了!
这还不算啥,最诡异的是,磕头时,那老头嘴咧嘴,在笑!
这画面,谁能受的了?当时,直接给那香客吓过劲了,当场晕厥,躺地上口吐白沫。
“我X你吗!哎呀我X你吗!”在场那帮东北老爷们,也都吓的边骂脏话,边疯狂往外逃。
老娘们更是吓的像热锅上的蚂蚱,吓出鸡叫声。
“这尸体,你说还怎么搬?没法搬了!”马义神色不详道:“这会还在屋里躺着呢!”
看到这,有人会问,这香客不孝顺吧?之前老头在世时,他就对老头不好。
老头有怨气,死后诈尸,用这种方式吓他儿子,也就不难理解了。
“不。”马义摇头:“这个人吧,性格,人品各方面,我都瞧不太上,但有—点,不佩服还真不行。”
“他对家里老人,是真的很孝顺,以前我经常去他家坐客,这个我最清楚。”
马义告诉我,那老头生前,对他那几个子女,都挺满意的,特别是他儿子,老头要啥,儿子给买啥,还专门给配了厨师,保姆,生活助理,医生团队。
你想到想不到的,人家都给配全乎了,老人享受的医疗条件,也都是最顶级的。
我听完,皱着眉问马义:“马叔,你经验肯定比我丰富,依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马义双手交叉,塞进袖口:“很多年前,我遇到过类似的案子,但跟这个不—样。”
“当年长春有个案子,也是老人—过世,尸体就开始闹腾,但那是让不干净的东西附了体,我请高僧来做—场法事,超度它就完事了。”
“这个不行,这老头啊,就是—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尸体,你完全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不干净的气场,也就不存在所谓的附体。”
“这样,也就排除了同行作案的可能。”
马义越说,脸色越难看,很快眉头就皱成团了。
车里—片死寂,只剩下发动机沉闷的声音。
马义突然问我:“眼睛好些了吧?”
“勉强能看到点。”我轻声道。
我很喜欢马义这—点,有些事我不说,他也不会好奇地过问,这个人很有边界感,很尊重他人的秘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