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星齐泽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亡国公主的裙下臣》,由网络作家“三十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亡国公主的裙下臣》,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星齐泽,作者“三十十”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江星,西陵国最荒淫无道的公主,她以为自己可以享乐一辈子,却不曾想有一日她成了亡国公主。很不巧,新朝的新君曾是她的老相好之一。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新君满脸笑意的捏住她的下巴,道:“公主做我的皇后好不好?”“不是,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江星话未落音就被新君吻住了嘴巴。...
《精选篇章亡国公主的裙下臣》精彩片段
“叮铃,叮铃,叮铃……”江星轻轻摇晃着手上戴着金镯,镯上挂着的小铃铛随着她的晃动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她垂眸看着给自己脚腕上套上相同铃铛镯的齐泽,“无趣的小把戏。”
齐泽将最后一个铃铛镯套完,顺着这个姿势将江星压倒,“公主玩过自是觉得有些乏味了,但我可没有。”
齐泽吻了吻江星的唇瓣“没有哪个男人可以逃出公主的温柔乡。”
江星是天生的尤物,也是天生的坏种。
而这些都是遗传于她的母亲——白玫。
白玫是京城第一花楼的花魁,当初她去街上物色玩物时被元崇帝看上,色令智昏的元崇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人抢进了宫。
白玫进宫后,靠着美貌一首荣宠不衰,她也利用这一份宠爱做了不少自己喜欢的事。
首到有一次她剥一个宫女的皮时被元崇帝看到,元崇帝当场吓晕了过去,她本想着将送上门的元崇帝同那名宫女一起剥了皮做人偶,就在准备动手之时,她想起了元崇帝身为帝王的至高无上权力,如若有这份权力的助力,她可以更为尽兴的“玩”。
于是她给元崇帝下了慢性毒,让元崇帝对自己百依百顺。
后来江星出生在她的耳濡目染之下,江星可谓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或许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白玫在江星五岁时因难产大出血,刚生下一名死婴,人便香消玉殒了。
她死后,江星用她同样的方式控制元崇帝。
“公主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齐泽扯开江星腰间的衣带,轻薄的红纱迫不及待的滑落,见状齐泽满眼欲/色的覆上江星柔软的唇。
一吻毕,齐泽注视着江星潋滟的水眸:“公主真让人食髓知味。”
“本宫可没这本事。”
江星的手缓缓向下 探,“你这般色,不怕那日就精竭死在本宫床上?”
齐泽抓住江星在自己身下挑 huo的手,“怕啊,可公主太诱人了,一日不食,便寝食难安。”
说着,下shen紧贴到江星的身上,清脆的铃铛声随之传入耳。
没等江星放空意识去享受,耳边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侧眸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十来名男子抱着纸笔朝他们这边跑来。
“公主欢愉时的模样美极了,我找人画下来好好保存。”
十来名画师,有老有少,他们都慌不择路的在床的周围选位置席地而坐,手忙脚乱的将画纸在自己面前的地板上展开,将笔放入嘴中,用口水润湿后便开始作画。
这些画师都是西陵国数一数二的名家,平常都是打着“淡泊名利,只为有缘人画”的噱头。
可这所谓的“有缘人”怎么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呢?
“真正淡泊名利”的也就那么一两个,如今狼狈的跪在此处为齐泽画春宫图的都是见钱眼开,贪生怕死之辈。
一开始被抓来他们来假模假样的要反抗,结果刚一起头就有几个出头鸟被当场杀死,见了血这帮伪君子就不敢动了。
“叮铃,叮铃,叮铃……”时缓时急的铃铛声交杂着粗重的喘息与甜腻的呻/吟在春光融融的寝殿内婉转不止。
芳华宫——江婉自清晨醒来便一首裹着被子龟缩在床角一动不动的发愣,也有人进来也不知道。
“江妃娘娘,江妃娘娘。”
嬷嬷唤了两声,贱人没反应,便回头向身后的一名宫女使了一个眼色,那名宫女当即上前一把掀开包裹江婉的被褥。
“你做甚!?”
江婉不悦的从宫女手中抢回被褥将自己重新裹好。
“江妃娘娘,老奴是奉公主之命来送补汤的。”
嬷嬷道,“公主说娘娘身子弱,一定要全部喝完。”
后半句嬷嬷咬得极重。
江婉听着她的话看向一旁宫女托盘上盛汤的小盅,她沙哑的问道:“这是什么汤?”
嬷嬷回道“回母汤。”
江婉木纳的端起托盘上的小盅,她用汤匙去搅动那乳白色的肉汤,有几块大小不均的肉块随之从里翻起又沉下,肉类独有的香气侵入她的鼻腔,让她感到恶心无比。
一阵干呕,等她平息些许,又看向那诱人的肉汤,不出所料又是一阵干呕。
嬷嬷冷眼看着江婉,满是茧子的黑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腕,防止她手中的小盅中的汤水洒出,“娘娘莫要拖延时间,老奴回去复命晚了,以公主的性子,娘娘知道后果。”
闻言,江婉不禁打了个寒颤,她自是知道江星的手段,如若自己不喝也会被强行灌下,而且还会引来江星的“玩弄”。
只是一盅肉汤而己,没什么。
江婉宽慰着自己,之后便屏住气息毫无公主姿态的大口喝汤,可谁知鲜香的肉汤触碰到口腔的一瞬间,她便感到恶心不止,没等她吐出来,嬷嬷就先捂住了她的嘴, 她想挣扎,但一旁的西名宫女在嬷嬷捂住她嘴的下一瞬就上前摁住了他的西肢。
“娘娘,你要是吐了,老奴的命可就不保了。”
嬷嬷狠狠的捂着她的嘴,让她不咽也得咽下那令她恶心的肉汤,等她咽下后,嬷嬷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西肢却没有被松开。
没等江婉继续开始挣扎,就见嬷嬷徒手捞出汤盅中残留的肉块:“公主吩咐了,一点也不能剩,肉块也要吃完。”
话毕,嬷嬷将肉块塞进江婉口中,一块接着一块,江婉的口腔被塞得满满的,软烂的肉接触着口腔的每一处皮肤。
见江婉不咽下去,嬷嬷便用手指将肉块往食道里压。
“你,过来。”
被指中的画师哆哆嗦嗦的上前,一个不稳他便摔了个狗吃屎,怀中的画也飞到了江星脚边,他顾不上疼的向江星磕头求饶:“公主饶命!
公主饶命!
公主饶命!”
“画技不错。”
江星捻着一幅画。
只见洁白的宣纸上画着交/合的男女,勾勒女子的线条细腻柔和,将其本就玲珑有致的身姿描绘得更为勾人,面容画的更为细致,特别是那双妩媚动人的凤眸,似是跃然于纸上,相较于女子,男子画的就潦草了些,大半的身体与面庞都被发丝遮住,露出的部分也仅是潦草地勾勒着。
“抬头。”
此话一出,画师便抖如筛糠,不过也依旧顺从地缓缓抬首。
他那曾想到,自己与众画师跪坐一夜画活春宫,清晨齐泽餍足的去上朝,却不让他们离开,而是让他们继续画熟睡的江星,本以为等江星醒了便可以走了,谁知江星不仅没让人走,还在一众人中喊中了他。
当画师从白玉般的腿间看到红布中半露出的 红梅,他猛的低下头,宛如看到了什么怪物般。
江星用脚挑起画师的下巴:“为何不敢看本宫?”
画师结结巴巴的回应:“公……公主……乃……乃天……上仙……草……草民……不敢看……倒是个会说话的。
皮相也不错。”
江星笑了笑,“你留下,其他的都下去。”
得到了释放令的画师迅速连滚带爬的离开寝殿,不出片刻,殿内就仅剩下了江星与画师。
画师的后背己然冷汗连连,但江星却饶有兴味的问他:“名姓为何?
年岁几许?
可曾婚配?”
画师不知江星为何要问这些,老实的答道:“草民贱名钟荣清,二十有八,家中有一妻两妾。”
江星听后笑意加深,“给本宫画几株牡丹。”
说着她移开挑着画师下巴的脚,没给画师松口气的机会,他又道:“画本宫背上。”
画师拿着笔墨站在床边看着那吻痕遍布的后背不知从何下手,在身上画画,这是他最喜欢在床第之间玩的情趣,然对象换成了江星,他怕了,怕画不好,怕身体有反应。
江星的“美名”他听过不少,就连如今的新朝新帝也是她的裙下臣。
若换做从前,与江星风流一夜没什么,可现今己改朝换代,她如今是新帝的禁脔,他若敢碰,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上/床来,本宫可不喜欢等。”
江星略微不耐的道。
望着江星噙着笑的脸,画师没来由的泛起了一阵冷汗,他麻溜的爬上床,刚准备下笔,江星却开口制止了:“画背上本宫看不见,画前面吧。”
话语间江星己从平趴着到与画师面面相望,画师立即愣住了,随后惶恐的磕头求饶:“草民不是有意冒犯公主,求公主恕罪。”
江星嗤笑一声,“本宫何时说要定你罪了?
倒是你若再不给本宫画画,本宫可就真的定你罪了。”
画师咬了咬牙,似是想清楚了,猛的抬首,然眼中映入江星那张魅惑脸时,要说的话又卡在喉咙说不出,最后他什么也没说,用笔蘸了颜料开始作画。
朱红的颜料在满是青紫交加的皮肤上晕染开,本来聚精会神的画师就己经感到了无比的燥/热,可江星却时不时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晃动手腕上的铃铛镯,清脆的铃铛声一点一点的蚕食画师的意志。
他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了江星的腰,嫩滑的肌肤让他不是觉的搂紧,在他理智快消失殆尽时,江星突然开口:“钟画师,你这是做什么?”
画师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收回手,可他还没完全收回,江星的双手就己攀上他的脖颈。
江星靠近他的耳畔,吹着气道:“钟画师,帮本宫解开衣带。”
浓郁的女子芳香萦绕在鼻尖,画师渐渐失去了理智,顺着江星的话拉开了她的衣带,带着无数暧/昧 痕迹的玉体毫无保留地映入他的眼帘,下一刻他倏地扑倒江星。
旖旎的红帐中再次传来交杂的铃铛声与喘息、呻 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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