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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她闭上眼努力安慰自己,不会的。
若尹毓秀的奸夫当真是宋家人,又岂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
她这么想着,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她不该这样胡思乱想。
大哥不是说了自己没有心仪之人吗?而且也答应娶周家小姐了。
——绝对不会是大哥。
但此事到底还是在她心里扎了根刺,总在不经意间从心底窜出来,纠缠得她难以入睡。
不过夜里她时常要忙着应付萧御辞的突然出现,久而久之也就没心力去想这事了。
—
后宫中的日子大多时间都是漫长而无望的。
尤其是像先帝留下来的这群后妃们。
除了尹毓秀有个儿子傍身,其余都在混日子。
只待小皇帝长大,有了自己的后宫,才会将这些无望的女子送去万国寺之类的地方了此余生。
宋音书偶尔也会展望一下自己的未来。
她虽然贵为太后,按律要老死在宫中。
但如果她能顺利复仇,扳倒尹家,也不是不能想办法金蝉脱壳,离开皇宫。
不过大多时候她都不敢过分沉溺于美梦之中。
因为现实会像噩梦一样教她做人。
阳春三月时,迎来了太皇太后的寿辰。
自从先帝驾崩后,宫中已经许久不曾热闹过了。
尹毓秀为了讨太皇太后欢心,将寿宴办得异常隆重,甚至还请了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来唱《麻姑献寿》。
宫里的后妃们极少有机会享受民间乐趣,因此对戏班子格外好奇,叽叽喳喳,场面嘈杂不已。
自从先帝病逝后,太皇太后成日深居简出,一下还有些不适应这样喧闹的场合,脸色不算太好看。
“看样子,尹太后自作聪明,把寿宴办得这样精彩绝伦,反倒叫太皇太后不悦了。”惜夏凑到宋音书耳边小声道。
宋音书面上仍挂着微笑,嘴上却说:“唯一的儿子孝期才刚过,作为母亲还没能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中走出来呢,整个后宫就其乐融融,完全忘了这回事,太皇太后能高兴得起来就怪了。”
前世这场寿宴是她督办的。
她当时为了跟尹毓秀暗中较劲,也将寿宴办得奢华无比,以为会换来太皇太后的夸赞,没成想,却被指着鼻子骂:“宋太后对先帝毫无夫妻感情,冷漠至极,真是叫人寒心!”
因此这一次,她称病没有插手寿宴的任何事务,预备在一旁隔岸观火。
那厢戏台已经搭好,萧御辞也在侍从的簇拥下缓缓而至,跟在他身后到的,还有太皇太后娘家的兄弟子侄们,声势相当浩大。
“不是说就咱们简单聚聚?怎么邀了这么多人进宫?”
太皇太后的脸色越发不悦,尹毓秀却浑然未觉。
“嫔妾想着,宫里许久不曾这么热闹了,便想叫太皇太后开心开心嘛。”尹毓秀亲热地挽住她的臂弯道,“嫔妾瞧您这些日子总是闷闷不乐,心里像有刀子在割似的,可不是滋味了。”
太皇太后见她满脸真诚,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出言斥责她。
宋音书在一旁看着,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一抹冷笑。
太皇太后说到底还是宠爱尹毓秀啊。
前世同样的场景下,可是丝毫没给她留颜面。
她将眼神移至尹毓秀抱在怀里的小皇帝,眸色不禁暗了下来。
只要有小皇帝这柄尚方宝剑在,尹毓秀就等于有了免死金牌。
萧御辞也不反嘴,只乖顺地点着头:“太皇太后说的是。”
“那你预备何时去尹家提亲?”
太皇太后话音刚落,殿外就传来了太监的唱诺声:“宋太后到!”
因是新年第一天,宋音书穿着一身藕粉色滚兔绒边的对襟广袖宫装,邀月髻上斜插着一只口衔珍珠的足金凤钗,娇俏又不失端庄,叫人眼前一亮。
“儿臣给母后请安,祝母后新的一年福寿绵长,称心如意。”
宋音书的眼神扫过坐在太皇太后下手边的萧御辞,不动声色地跪下请安,又命惜夏奉上一枚佛牌。
“这是儿臣母亲特地从法恩寺求的佛牌,用百年红杉木制成,闻之清香宜人,有提神醒脑之效,还望母后喜欢。”
太皇太后十分欣喜,接过佛牌后左右端详了半晌才命刘嬷嬷收好。
“这样冷的天,宋太后怎么还起得这么早?”太皇太后寒暄道,“快坐到孤身边来。”
宋音书起身朝萧御辞侧身行了个礼后坐到了太皇太后身侧。
萧御辞见她规规矩矩地陪着太皇太后说话,一眼也不往自己这扫,心里不免有些郁滞,忍不住开口道:“太皇太后眼里只有宋太后,臣就先告退了。”
太皇太后这才一副猛然反应过来的样子道:“孤方才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呢,你走什么走?”
萧御辞佯装失忆:“什么问题?臣怎么不记得了?”
“你少给孤装傻!”太皇太后笑骂道,“孤问你何时去尹家提亲呢!”
萧御辞将视线移向宋音书,故意问:“宋太后怎么看?”
宋音书没料到他会忽然把自己扯进来,吓得眉心一跳,尬笑道:“摄政王说笑了,哀家如何有资格插手您的婚事?”
萧御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故意打趣道:“是吗?本王还以为宋家与尹家颇有几分渊源,宋太后能帮本王参谋参谋呢。”
太皇太后显然不满他搪塞自己的态度:“你休要把无关之人牵扯进来,尽早给孤一个准信!”
萧御辞的视线在宋音书脸上转了个弯,直直投向太皇太后:“臣对尹家小姐实在兴趣不大,恐怕要叫太皇太后失望了。”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兴趣不大?”太皇太后气不打一处来,“娶妻又不是闹着玩,门第品貌才是首要条件,兴不兴趣的,有那么重要吗?”
“可臣也不能娶一个下不去嘴的回府吧?”
“你这竖子!说的什么浑话!”
宋音书见太皇太后被某人气得额间青筋直跳,不由有几分愧疚。
要不是她执意不许萧御辞娶尹家女,只怕萧御辞为了哄太皇太后高兴,就同意这门婚事了。
想到这里,她揉着太皇太后的后背道:“想来是摄政王心里已经有了合适的王妃人选,才会忤逆太皇太后的意愿,您莫要为此动怒才是。”
太皇太后愣了愣,望向萧御辞问:“你可是真如宋太后说的那样,有了心仪之人?”
萧御辞意味深长地盯着宋音书,弯起嘴角道:“宋太后猜得没错,本王确实有了心仪之人,除了她,暂时不想碰其他任何女子。”
宋音书被他盯得面红耳热,生怕太皇太后看出端倪,赶忙垂下了头:“哀家也是随口说着玩,没想到竟猜中了。”
太皇太后的眸中却有了新的光彩:“哪家的姑娘?只要品貌端正,身家清白,孤都没意见。”
“品貌倒是一顶一的出众,家世也算得上显赫,只可惜……”萧御辞说着,又瞥了宋音书一眼,颇为为难地说,“只可惜,嫁过人。”
萧御辞披着玄色异兽纹鹤氅,眉眼慵懒地俯视李德顺:“慌什么?先去弄点吃的来,宋太后饿了。”
李德顺不敢违令,甩着佛尘就退了下去。
萧御辞又将视线移至一旁候着的惜夏身上,吩咐道:“进去伺候你家太后梳妆吧。”
惜夏不敢抬头看他,只应了一声便匆匆走进了内室。
宋音书正在费力穿着中衣,见惜夏进来,脸色浮起了一阵红晕:“床榻有些乱,待会可能得全换了。”
“娘娘放心,奴婢省得。”
惜夏虽然见怪不怪,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脸皮还是有点薄,只匆匆瞥了一眼那惨不忍睹的床榻,便去帮宋音书梳头。
宋音书梳着头的间隙,萧御辞早已穿戴整齐,就半倚在临窗的罗汉榻上,盯着她看。
宋音书被他盯得不自在,趁惜夏从妆奁里挑首饰的空档瞪了他一眼:“摄政王如今是没有政务要处理了?都这个时辰了,还赖在哀家这做什么?”
萧御辞却没理会她的嘲讽,只直勾勾盯着惜夏挑选出来的足金步摇,面色不悦地问:“本王送的簪子呢?怎么不戴?”
宋音书沉默片刻,到底还是从妆奁最底层取出了他送的那只玉簪,示意惜夏为自己戴上。
惜夏惊叹不已地看着铜镜里的宋音书道:“这支簪子好似会发光似的,称得娘娘肤色如雪,好看极了。”
萧御辞颇为得意地挑了挑眉。
李德顺此时正巧摆好了膳点,便凑到萧御辞跟前问:“摄政王也在这用膳吗?”
萧御辞掀眸望向宋音书,故意问:“不知宋太后可欢迎?”
说起来,两人还从未私底下一起用过膳。
宋音书觉得有些异样。
总觉得两人之间不应该这样。
寻常夫妻才会一桌用膳。
他们算吗?
但她看着男人戏谑中略带着一丝期盼的眼神,又不太敢拒绝。
毕竟拒绝他一次,他就发一次疯。
宋音书暗自叹了口气,只好低着头默认同意。
于是两人就坐到了小圆桌前。
“你们先退下吧。”
萧御辞见宋音书一直不说话,以为她是脸皮薄,便挥退了准备伺候两人用膳的惜夏和李德顺。
“往后,本王得空便来陪你用膳。”他盛了碗鸡汤,搁在宋音书面前。
宋音书扒拉着碗里的白饭,闻言突然抬起头来,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你如何能时时来找我用膳?”
“就像今日这样,不就行了?”
萧御辞显然毫不在意自己此刻已经在凤栖宫待了一晚上,甚至还大有一副将来会继续保持下去的态度。
宋音书一下就慌了:“这怎么行?你在我这逗留这么久,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她这么说着,想到男人消失了这么久,连早朝都没去上,不禁又起了一身冷汗。
“摄政王不会又是故意要吓唬我吧?我已经答应了,会给你……留窗的,你又何必一而再地做出这些危险事来?”
萧御辞揉揉额角,颇为无奈地睨她一眼:“你还真当本王是铁打的?昨儿个为了早些回来见你,路上跑死好几匹马,夜里你又那么勾人,惹得本王一时没把持得住,多弄了几回……就这样,你还要逼着本王一大早就去上朝?想看本王累死在朝堂上?”
宋音书知道这人是兵营里头摸爬打滚过来的,说话向来粗俗得很,但听到他这么口无遮拦,还是禁不住红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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