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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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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20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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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宋音书这么想着,就传了路修远来问话。

路修远证实了如牛所言非虚,云霞被虐打,确实已经不是一朝一夕。

身上的伤虽不致命,但隔了几年都还能看得出痕迹,必然遭了不少罪。

“深宫中像她这样的低等宫女比比皆是,往往是些大宫女下的手,主子都不一定知道。”路修远叹了口气,“不过人各有命,便是阿音你有心想要帮,也不可能全都帮上。”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心中暗自有了主意,只嘱咐他:“旁人我也管不着,只这一位,既是如牛进宫以来交的第一个好姐妹,还请大师兄务必费心。”

路修远意外地看了如牛一眼:“看不出来啊,小牛牛一进宫就结识好姐妹了?”

如牛被他这么打趣一看,小脸微微泛红,忙不迭地低下了头。

宋音书无声笑了笑,等打发路修远走后,又命如牛留了下来。

“牛牛,你喜欢大师兄啊?”

如牛眨着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大师兄长得跟神仙似的,咱们凌云山上没人不喜欢他!”

宋音书见她天真烂漫,不由噗嗤笑出了声:“牛牛说得没错。”

说罢,她又小声对如牛说:“等你那云霞姐姐伤好了,叫她寻个空,偷偷来见哀家一面。”

如牛点头如捣蒜:“奴婢知道了,娘娘放心。”

云霞一听这话便懂了宋音书的意思,她出身低微,入宫虽已有七八载,却依旧是个只配在前院洒扫的低等宫女。

深宫中不得宠的嫔妃都尚且日子惨淡,更别提她这样的低等宫女了。

因此她这么些年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着熬过来的。

即便那些大宫女们在主子那受了气,动辄就会拿她们出气,她也从不敢声张。

可没想到,如牛的出现,竟会给了她扭转乾坤的机会。

“哀家可以助你在毓秀宫成为一等宫女。”宋音书目光如水地打量着她,语气平静无波,“但你须得忠于哀家,可做得到?”

云霞根本没有丝毫犹豫,即刻跪下磕了个头:“娘娘救奴婢于水火,奴婢必将为娘娘万死不辞。”

宋音书微微摇头:“没那么严重。哀家只是想知道尹太后素日做些什么,见了哪些人。”

“奴婢一定不会辜负娘娘所托。”

宋音书满意地弯了弯嘴角,示意她靠近些:“尹太后身边有个叫云夕的,她祖籍在西瑶郡,那里日晒很强,祖祖辈辈都会得一种冬季干燥起疹的皮肤病,哀家这里有个偏方,专治这种病,你可以无意间透露给她,她定会欢喜。”

“云夕是尹太后的心腹,只要她喜欢你,就能帮你引荐。”宋音书继续道,“等你有机会在尹太后面前露脸,哀家再教你如何讨她的欢心。”

云霞平平无奇的脸上瞬时绽放出异样的光彩,来不及考虑太多,便已经伏身朝宋音书拜了又拜:“奴婢多谢娘娘大恩!”

云霞走后,惜夏有些担忧:“娘娘,这个云霞可不可靠啊?”

“她早已深陷泥潭,除了抓住咱们这根救命稻草,别无他法。”宋音书慢条斯理地饮了口茶,幽幽道,“哀家并不需要她冒险去谋害主子,想来这一本万利的好交易,没有人会傻到去拒绝。”

“若将来她得势了,不愿意再继续为咱们做事,那咱们岂不是白白给她铺路了?”

“傻惜夏,”宋音书笑道,“上了咱们这条船的人,想下去,哪里还有那么容易?她有背主的把柄握在咱们手上,真跟咱们撕破脸,你猜她会有什么好下场?”

惜夏恍然大悟:“还是娘娘棋高一着。”

宋音书抿唇笑了笑,望向窗外耀眼得有些过分的圆月:“再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设百官宴。”

百官宴是大梁皇室历年的习俗。

除夕之夜,会由帝王出面,宴请百官,以示皇恩浩荡。

说是百官,其实也就只有京中五品以上官员及家眷才有资格参加。

惜夏知道,娘娘这是想家人了。

这还是娘娘在宫里过的第一个年呢。

能不想吗?

“百官宴是传统,一定会办的。”惜夏道,“眼下虽然还未过先帝孝期,但不设丝竹歌舞,应该不会有违祖制。”

宋音书叹了口气:“但愿吧。”

除了每日垂帘听政,她已经有数月不曾见过家人了。

深宫寂寥,唯一能支撑她熬过去的,就是父母兄妹。

她有太多的话想与他们倾诉,仅靠家书,根本不够。



惜夏所料不差,萧御辞和太皇太后商量后,还是决定如期举办百官宴。

只是考虑尚在先帝百日孝期中,宴席改为素宴,以示对先帝的敬重。

宋音书几乎是在掰着手指头期待着除夕的到来。

真到这一日,她更是花了大半天的功夫在挑选衣服和头面上。

一方面考虑她贵为太后,不能穿得太素净,一方面又考虑要为先帝守孝,不能穿得太华丽。

小脸皱成一团,床榻上摆满了各式华服,却没一件合适的。

午后,云霞传了消息来说,尹毓秀决定穿件藏蓝色暗花凤纹织锦对襟宫装,打算走大气沉稳的路子。

宋音书猜测太皇太后定也是穿类似的深色宫装,便决定穿那套月白色祥云刻丝广袖夹棉氅衣,领口和袖口都滚了一圈苍蓝色狐狸绒,显得人高贵又端庄。

“哀家穿的颜色素净,就戴些点翠珍珠为主的头面吧,别太扎眼了。”

惜夏伺候她穿戴整齐,不由感慨道:“娘娘生得这般绝丽出尘,便是穿得再素净,也很难叫人忽视。”

宋音书满意地看了眼铜镜里的自己:“叫人一眼就瞧见也没什么不好的,那样父亲和母亲就都能第一时间瞧见哀家了。”

可宋音书没料到的是,第一时间瞧见她的又何止是宋言礼和尹氏?

原本喧闹的大殿都因为她的出现而安静了许多。

说起来,这还是她入宫以来,第一次在满朝文武面前亮相。

大婚那日和随后的垂帘听政,都隔着红盖头和帘幕,众人并未曾切切实实地瞧见过她惊心动魄的姣美面容。


宋音书往玉佛看去,乖乖点头:“正是儿臣授意没错。”

太后听她语气这般理所当然,当即气得柳眉倒竖:“你!你若是对哀家有不满就直说!何苦送这么个东西来挖苦哀家?!”

宋音书吓得连忙跪了下去:“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母后明示!”

尹毓秀坐在一旁,脸上挂着几分怜悯:“皇后为了讨好太后,也算是费了几分心的,只可惜完全不通佛法,弄巧成拙罢了。”

太后眼底写满了厌恶:“皇后既对佛法一无所知,就不该讨巧来送什么佛像!没得辱没了佛祖,也辱没了哀家!”

宋音书急得眼眶都红了:“佛像是儿臣在凌云山拜师时诚心求得的,儿臣虽不通佛法,但可以保证,佛像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太后显然不想听她解释,只揉着眉心道:“不必再说了,皇后还是回去抄几卷佛经,好好闭门思过吧!”

宋音书的眸底闪过几分晦暗的光,前世就是这样。

太后早就受了尹毓秀的挑拨,对她不甚耐烦,几乎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罚了她。

可怜她当时刚入宫,本就年纪小,还是被家中父母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哪里见识过这样疾言厉色的呵斥?

她记得当时自己除了掉眼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事后从芷秋口中听到了原委,还不明所以地暗骂了太后好几句。

觉得她古板又狠心,丝毫不通人性。

但她今日是有备而来的,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她用力朝太后磕了个头,声泪俱下道:“母后,儿臣对您孺慕敬重,怎会故意做出惹您伤心之事?若是母后不愿告知儿臣缘由,儿臣便在慈安宫长跪不起!”

太后身边的刘嬷嬷见状,只好开口解释道:“皇后娘娘送的这尊玉佛胸前,是没有卐字符的。”

“卐字符?”宋音书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故作不解地问,“那是什么?”

刘嬷嬷指着佛像道:“卐字符通常被刻在佛祖胸前,寓意富裕寿喜,吉祥如意。皇后娘娘不通佛法,没注意到这个符号很正常。说起来,今儿个要不是贵妃娘娘提及,老奴也不曾在意。”

宋音书有些意外地看了刘嬷嬷一眼。

这人分明在帮自己。

可她前世却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但她也不想拒绝送到面前的好意,便顺着刘嬷嬷的话疑惑道:“尹贵妃也对佛法有所涉猎?”

尹毓秀不慌不忙地笑道:“嫔妾只略懂些皮毛罢了。”

“略懂些皮毛就能一针见血地指出佛像问题所在,尹贵妃莫要太谦虚了。”宋音书意有所指道。

太后这时也察觉出了异样,沉声问:“说起来,今儿个既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尹贵妃和皇后怎么同时上哀家这来了?”

“儿臣是专程来给母后送佛像的。”宋音书忙道,“事实上,儿臣命芷秋来慈安宫后才想起来,这尊玉佛其实是一对的。

“当时芷秋已经出发了,儿臣怕耽误事,就亲自将另一尊玉佛也送了过来,请母后过目。”

说着,宋音书就命惜夏将锦盒打开,呈上了一尊一模一样的玉佛。

同时也惊呼道:“儿臣的这尊玉佛胸前是有卐字符的!”

太后满脸狐疑地示意刘嬷嬷接过玉佛,又仔细看了看玉佛的胸前,脸色一瞬间变幻莫测起来。

刘嬷嬷也仔细比对着两尊玉佛,沉声道:“前头那小宫女呈上的玉佛,胸前还有些打磨的痕迹在,分明是有人刻意将卐字符给磨掉了!”

片刻后,太后目光忽然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芷秋:“你这居心叵测的贱婢,借皇后之名,特地给哀家献个无卐字符的佛像,究竟意欲何为?!”

芷秋一下子慌了神,哭喊道:“奴婢当真对此事一无所知,还请太后明鉴!”

太后却不理会她的撕心裂肺,只面向尹毓秀问:“贵妃还没回答,你今日为何会恰巧来了慈安宫?”

尹毓秀的脸色变了变,不自然地扯起嘴角:“嫔妾……只是闲来无事,想着来给太后娘娘请个安罢了,并无特殊缘由……”

“尹贵妃来得也委实太巧了些,很难叫人不多想啊。”宋音书说罢,又将矛头对准芷秋,“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本宫哪里对不住你,你要伙同外人来陷害本宫?”

这两句话靠在一起,便是傻子,也能听得出芷秋和尹毓秀之间的猫腻。

芷秋只顾不停地磕着头:“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那佛像没有卐字符啊!奴婢只是听令将佛像从宋府请来,呈给太后娘娘罢了……”

“听令?听谁的令?”宋音书道,“本宫今日就没碰过那尊玉佛,难不成还会是大哥故意把卐字符磨掉,陷害自家亲妹不成?”

芷秋百口莫辩,泣不成声。

太后看着她吵闹不休,本就昏沉的脑壳,越发钝痛了起来。

“行了,这种背主的贱婢留着也没用,直接杖毙吧。”

芷秋这下真的慌了,看了看宋音书冷漠至极的脸,本着求生的希望,又将眼神移向了尹毓秀。

谁知尹毓秀在触及她的视线时,心里陡然一惊,立马大喊道:“太后英明,这种贱婢,死不足惜。”

芷秋脸色发灰,彻底没了生的希望,被太监连拉带拽地拖了下去。

“娘娘饶命!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令行事啊……”

撕心裂肺的求饶声越来越远,太后已然倦极,冲宋音书摆了摆手,示意她跪安,便起身回了内室。

全程没有看尹毓秀一眼。

注意到这一点的宋音书没忍住吐出一口浊气,冲尹毓秀道:“尹贵妃,好戏既已散场,咱们也回去吧?”

尹毓秀满腹怨气不知往何处撒,只好扯出一个尴尬的笑脸跟着宋音书往外走。

“皇后是什么时候发现芷秋那丫头有异心的?”

宋音书听她这么问,佯装伤感:“本宫还不是刚刚才发现的?唉,真没料到从小陪在身边长大的人,也会这般背叛本宫。”


惊,鬼:“……怎?隔壁朝臣榻院吗?”

萧御辞,屏,管顾缠吻番,拍拍墙壁块石。

随,墙壁顿敞暗!

宋瞪呆牵,,另寝室。

拥:“院跟王院暗,喜欢吗?”

?!

?!

岂夜夜逃?

宋干:“……喜欢。”

,弹弹饱颊:“?王禽兽,夜缠吗?”

宋脸噌红。

鬼,今怎连怎猜?

避暑,非换热继续似。

萧御辞朝堂整搬青钱院,忙亦乎。

——务,晚。

宋习惯榻眠,宛妻般模式,。

今鲜足,拒,善,谋。

左右嫁,跟首尾改,睡,?

,必耿耿怀,陷胡。

青钱院宫礼。

兴,尹氏空宋画宋。

宋趁枚玉佩。

“怎枚玉佩?”尹氏,,“,玉佩救济灾,娘惋惜阵。枚玉佩价值菲,且极,雪,偏偏泛丝淡淡粉,初留娘遗……”

尹氏,宋懊悔:“早玉佩,该随送。”

“娘初舍,,准玉佩救,瞬释怀。”

“玉佩仅枚吗?”

宋画忽插嘴:“,岂厚薄彼?。”

,衣领掏枚玉佩:“喏,跟姐姐枚模?”

尹氏搂怀,宋:“画错,玉佩初,姐妹俩各枚,刻尹。唯淡粉纹形状,画细,涓涓细流,阿,朵粉浮云。”

宋掠阵狂喜,玉佩宋画脖取,仔仔细细端详番:“。”

尹氏宋画,眉,兴。

宋研究片刻,翼翼玉佩挂宋画脖:“枚玉佩,,画,务必贴收,红绳绕圈,论弄丢。”

宋画乖乖:“画姐。”

玉佩决,宋慨:“,仅凉爽,妹妹。”


眼下见她肤如凝脂,眸似繁星,身姿曼妙,仪态万千,行动间娉婷绰约,顾盼生姿,周身光华竟连皎月都难及半分,众人不觉间都放轻了说话的声音,视线不住地往她身上瞄。

她倒是浑然未觉自己的出现引来了多大的震撼,还兀自逗着尹毓秀怀里抱着的小皇帝。

尹毓秀亦没忍住瞥她一眼,眸中嫉恨的光一闪而过,很快便被故作友善的笑意所取代。

“宋太后真是珺璟如晔,雯华若锦,你方才走过来时,哀家作为女人都看呆了。”

宋音书下意识排斥她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拿自己的容貌说事,只微微笑道:“尹太后今日这副头面也是新奇得很,这上头的金翅凤蝶栩栩如生,振翅欲飞,哀家还是头一回见呢。”

你非要攻击我貌美夺目,我就攻击你妆容华丽。

看谁段位高。

尹毓秀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金步摇,面色有几分尴尬。

她原想着自己今日穿得沉闷,就在头饰上下下功夫,谁知竟被宋音书当场看出来了。

真是晦气。

小小年纪心眼还真不少。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很快便没了任何交流,各自分坐到大殿两侧的太后坐席上。

萧御辞最后才到,扶着太皇太后,款步走向大殿最中间的两个宝座。

待所有人都落座,萧御辞简单寒暄几句后便宣布开席。

宫人鱼贯而入,开始为贵人们上菜。

萧御辞没忍住扭头瞥了眼坐在自己身侧的宋音书,多日未见,这人怎么好似又娇媚了几分?

那执着汤勺的皓腕白晃晃的,叫人瞧了心里直发痒。

他收回视线,仰头饮了一杯凉酒,堪堪浇灭了心里无端窜上来的几许燥热。

“摄政王,孤前日与你提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太皇太后对面前的菜式兴趣缺缺,只随意动了两勺红枣粥,便开始跟萧御辞闲聊起来。

萧御辞眉心微蹙:“新帝尚且年幼,臣一心都在治理朝政上,政务繁琐,并无精力去考虑婚事。”

宋音书一听这话,立马竖起了耳朵。

太皇太后既然这么问,证明已经帮萧御辞物色了心仪的世家女子,也不知道会是谁。

“尽说浑话!你都多大了,身边还没个知冷热的,叫孤如何对得起你萧家的列祖列宗?”

萧御辞闻言,忽然用眼角余光暗暗扫过宋音书,漫不经心道:“怎么没有?上回宠幸的那个小……宫女,臣可是欢喜得紧。”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心口猛地一跳,被刚喝进去的一口汤呛得满脸通红,引来周遭不少人的注视。

萧御辞斜斜倚在宝座上,趁机扭头看她:“宋太后怎么连喝个汤都喝不好?”

太皇太后见状也有些担忧:“宋太后没事吧?”

宋音书摆摆手,由着惜夏为自己顺气,终于止了咳:“儿臣无事,惊扰母后了,儿臣敬您一杯,请母后降罪。”

“无妨,宋太后无甚大碍就好。”太皇太后很给面子地饮了酒。

就在宋音书暗自松了口气时,萧御辞却举着手中的酒盏问:“宋太后也惊扰本王了,怎么不向本王赔罪?”

太皇太后眼神狐疑地在两人之间打转,忍不住开口制止道:“摄政王又去为难宋太后做什么?你总不会是想故意打岔敷衍孤吧?”

“怎么会呢。”萧御辞漫不经心地往酒兴正酣的朝臣女眷堆里打量一眼,道,“不就是尹家的小女儿嘛,叫上来给本王瞧瞧就是。”


“可不嘛,大哥可羡慕我能来见长姐了。”

提到宋淮之,宋音书又想起了那靛青色衣角的事,忙问:“大哥和周家小姐还有多久完婚?”

“婚期就定在中秋那日。”尹氏微微笑着,眼角漾起一圈幸福的纹路,“到时,你若是也能回府上喝杯喜酒就好了。”

宋音书握紧她的手:“女儿到时候去太皇太后跟前求一求,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尹氏一听这话眼角又莫名红成一片。

想她这个女儿养得这般花容月貌知书达礼,怎么偏偏就走上了这么一条不归路?就不提年轻守寡了,眼下竟连自己亲兄弟大婚,上门喝杯喜酒都要求你求他的。

宋音书知道尹氏伤心的缘由,却也无力劝她宽心,只好换了个话题:“家中只有嫡系子女才能来青钱别院避暑,二哥知道了,有没有生气?”

“他一贯那副样子,阴恻恻的,看不出喜怒哀乐。”尹氏叹息道,“我许了他可以来青钱自己找个落脚处避暑,也不知他来没来。”

“二哥今年乡试报名了吗?”

“谁知道他?成天不见个人影,我毕竟不是他亲娘,也不大好管束他。”

宋音书问了几句就没再提了。

宋寅此人,不论是前世还是如今存在感都极低,前世整个宋家都罹难后,也不知道他的下场如何,似乎也无人在意。

“对了,”尹氏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说,“你可还记得你望舒表妹?”

“尹望舒?”宋音书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太皇太后想将她嫁给萧御辞的事,心情莫名有些不悦,“她怎么了?”

“你大舅舅不是因为军饷案的事被罢黜在家嘛,我原想着尹家这回不会来青钱别院了,谁知你望舒表妹倒是个能干的,直接领着尹家大房一家子全来了。”

“大舅舅都来不了,她作为大舅舅家眷,如何能来?”

“据说她是本着陪尹太后解闷的目的来的。”

解闷?

宋音书冷笑。

只怕是添堵吧?

她料想得没错,此刻,在尹毓秀下榻的幽兰院里,尹望舒正一脸冷傲地盯着自家已经做了太后的庶姐。

“你再说一遍?”尹毓秀气得面色通红,玉手颤抖着指向尹望舒。

“父亲说了,如今尹家蒙难,长姐却始终没能帮上任何忙,除了帮妹妹我上位,别无他法。”

“你以为摄政王的床是好爬的?”尹毓秀脸色已经因为怒意而扭曲,“上回哀家给他下药,已经被他警告过了,要不是哀家诞下龙种,只怕早就血溅当场了!”

“所以才说是长姐没用嘛。”尹望舒大言不惭道,“我就不同了,我年轻漂亮,还精通琴棋书画,只要摄政王眼不瞎,就一定会看上我!哪里还用得着下药爬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尹毓秀胸口起伏不定,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既如此,就请妹妹自求多福吧。”

尹望舒见她一言不合就起身要走,连忙拉住她道:“长姐不得准备一场宴席?否则我连摄政王的面都见不着,如何俘获他的心?”

尹毓秀虽气闷不已,但想到只有尹家好了,她的地位才能稳固,只得勉强扯了扯嘴角:“罢了,哀家就为你办场夏日宴吧。”

尹望舒见目的已达成,也懒得跟尹毓秀寒暄,扶着丫鬟的手就转身离开了。

高高昂着头,像只骄傲的孔雀。

云霞在一旁瞧着,故作气恼般小声骂了一句:“三小姐未免太嚣张了一些,娘娘都贵为太后了,她见着您竟也毫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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