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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吻春夜全本小说阅读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诱吻春夜》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霸道总裁,作者“雪迦”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郁璃贺擎州,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郁璃贺擎州   更新:2024-07-18 0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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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璃贺擎州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吻春夜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诱吻春夜》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霸道总裁,作者“雪迦”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郁璃贺擎州,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诱吻春夜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郁璃从来没干过这种事。

别人还在对考试答案的时候,她坐上了贺擎州的车,目的地是酒吧。

贺擎州在开车,周赫在副驾驶打电话,听内容是和校招相关的事。

郁璃坐在后座,手将自己的背包带子抓得有点皱,她以前只在手机屏幕上看到过酒吧,那地方好像总是乌烟瘴气的,她已经开始在脑中演练,等一下要怎么表现得驾轻就熟,千万别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让人笑话。

周赫挂了电话,跟贺擎州说:“人事他们那一帮人要加班,迟点才过来,咱们先去吧。”

贺擎州没说话,周赫不安分地扭头去看郁璃,“妹妹,你酒量怎么样?”

“还……”郁璃含糊道:“还行吧。”

她根本没喝过酒,就连带酒精的饮料都很少碰。

贺擎州从内视镜里窥她一眼。

周赫笑说:“我们老大千杯不醉,喝烈性酒都跟玩儿似的。”

“啊,这么厉害的吗?”郁璃睁大眼,她问周赫,“你们经常喝酒?”

“倒也没有,现在比在国外那时候喝得少多了,毕竟有工作嘛,以前在学校我们通宵打游戏,喝酒,都不觉得累……”

周赫喋喋不休,郁璃听得很专心。

她其实是有点儿好奇贺擎州在国外的生活的,那时她就曾经担心他会过得不好。

原因是,她早就从梁牧之口中听说,贺擎州大学期间,付婉雯已经断掉了他的生活费。

他才能花多少钱啊,那点钱对于梁家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但付婉雯对他一毛不拔。

后来他要去国外读研,虽然听说拿的是全额奖学金,可毕竟还要吃饭,郁璃这样想着,在贺擎州出国之前,她将她存的零花钱都换成了美金,装在信封里,有天去梁家的时候偷偷从门缝下面塞进了他的房间里。

她不知道他在不在房间里,转身就赶紧跑了。

对贺擎州,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同情,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希望他能过得好点,但她能为他做的很有限,现在看到他交到朋友,其实她还挺为他高兴的。

他们去的是在北城很有名的连锁酒吧,名叫苏格。

进门之后郁璃就有点紧张,炫彩的灯光,和舞池中舞动的人群,对她来说都挺陌生的。

并且,看到这里的红男绿女,她觉得自己有点土气,她今天是去考试的,一张小脸素面朝天。

三人在大厅东北角的卡座落座,服务生过来,看到郁璃愣了下,“我们这里不接待未成年人的。”

郁璃反应了下才明白过来,立时涨红了脸:“我不是未成年!”

“哈哈哈哈哈哈!”周赫笑得直拍桌子。

“你要看我的身份证吗?”郁璃憋屈死了,“我都大四了,马上毕业。”

她解释的时候神情过分认真,贺擎州看了一眼,低下头,唇角也缓缓勾起。

郁璃余光瞥见他这个表情,快气死了。

她都没见过他笑,就这头一回,还是嘲笑她。

服务生讪讪:“女士您别生气,您看起来太年轻了,我才会误会。”

郁璃并没有因为被夸年轻而感到高兴,相反,她有一种被人看轻的感觉,于是她试图装作常来酒吧的老手,问服务生:“有龙舌兰吗?”

龙舌兰是烈性酒,周赫啧啧一声,“妹妹,悠着点。”

郁璃说:“没事,我经常喝这个。”

贺擎州侧过脸睇向她。

说实话,郁璃在这里确实格格不入,她身上的学生气很重,也难怪服务生会将她当成未成年。

郁璃的乖是出了名的,别墅区里,梁父梁母口中,乃至学校里,所有认识她的人评价她,第一个字肯定是乖。

现在她顶着一张乖乖女的脸点龙舌兰,给人的感觉还是装腔作势。

郁璃被他这么盯着看,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很心虚,她故作镇定问他:“你们呢?喝什么?”

“妹妹还真请客啊?”周赫率先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点完单,服务生很快端来酒水和果盘。

这会儿舞池中心台子上来了驻唱乐队,这一切对郁璃都挺新鲜的,她一边看着表演一边端起酒。

刚喝了一口,她就皱起眉头。

这真是……

太难喝了。

好像有一把火,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部,她被刺得神经突突地跳。

周赫端着自己的啤酒,还凑过来和她碰杯,“妹妹,干一个?”

郁璃咬牙,和周赫碰杯,又喝了一口。

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周赫歪头盯着她看,“你脸都皱一起了,没事吧?”

郁璃摇头,她说不出话,太辣了。

一直在旁边的贺擎州在这个时候动了下,靠近她,抬手从茶几上取了他刚刚点的果酒,递给她,“喝这个吧。”

她闻见淡淡的酒气,不知道是自己身上的,还是他身上的,恍惚过后,她觉得贺擎州这是看不起她,她攥紧自己手里的龙舌兰,“不,我就喝这个。”

“烈性酒伤身,”他语气有点严肃,“别逞强。”

“不,我就喝这个!”郁璃说话间,又仰头灌了自己一口。

贺擎州:“……”

周赫在旁边看热闹,“老大,你管不住她哦。”

贺擎州给他的回应是一记眼刀。

周赫缩了缩脖子,“吧台那有个美女,我过去看看,你们先聊。”

说完周赫端着酒起身走了。

卡座剩下两人,贺擎州这会儿也不拦着郁璃了,他冷冷瞥她,“你是不是就只有对我有脾气?”

郁璃是别人口中的乖乖女,在他这里完全是另一回事。

最初到北城,他被虐待,日子过得水深火热,对于梁牧之这个发小没有什么印象,第一次记住他,就是被霸凌的那一回。

她看起来畏畏缩缩的,但被裹挟在一群人之中,也撕碎了他的试卷。

可是后来,她又在他被关进阁楼的时候,偷偷来找他,给他手电筒。

郁璃刚想说话,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

她有点头晕,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是“牧之”。


入夜,许栀失眠了,想起一些旧事。

大约去年这时,梁牧之刚刚开始玩赛车,出过一次车祸。

那回许栀差点被吓死,梁牧之从车里被人抬出来时,满头都是血。

不光她以为梁牧之要死了,梁牧之自己也以为自己要死了,他在救护车上短暂睁眼的一分多钟里,喊小栀子。

许栀赶紧凑过去,她的手被梁牧之一把抓住。

他的手很凉,许栀双手捧着摩挲,流着眼泪让他不要说话了。

可他还是在喊小栀子。

许栀不确定他是不是清醒,她在他耳边说:“我在呢。”

他看了她一眼,好像才放心了,又陷入昏迷,只是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又喃喃叫了声小栀子。

好在梁牧之命大,这伤看着严重,其实不然,手术也不大,在医院里躺了将近一个月,然后回家休养,三个月和半年的复查情况都还不错。

梁父梁母因为这件事勒令梁牧之不准再玩赛车,但许栀知道,他还是在偷偷地玩,只是没法明目张胆参加比赛。

没人能管得住梁牧之,她也曾经试图劝说,他总是插科打诨带过话题。

不过,这场车祸在许栀心里,意义绝对不是单纯的阴影,梁牧之昏迷时叫的是她的名字,就连他那些玩赛车的队友都听到了,他们也都认定她和梁牧之是一对。

那时她就想,梁牧之心底,总还是有属于她的位置的吧。

这事儿真是没处说理去,一个男人昏迷的时候喊着她的名字,抓着她的手,谁能想到他其实并不喜欢她。

从来没喜欢过。

许栀睁着眼在黑暗里想这些,一股沉钝而又缓慢的疼痛,从心口往四肢百骸蔓延,眼泪从眼角安静地滑落下去。

翌日早晨去上自习,仍是没法专心。

她和梁牧之从前就算有些小打小闹的不愉快,也从来不隔夜,要么他会主动和她说话,偶尔她也会低头。

可这一回,到了中午,她没有再收到梁牧之的消息。

午饭时,许栀接到一通许母赵念巧的电话。

“牧之打架那事儿,你清楚吗?”赵念巧说:“昨晚梁家闹得挺凶,老头子差点被气得犯病,牧之也被关在祠堂一个晚上,听说还挨打了。”

许栀心口一沉。

梁牧之是梁家的宝贝疙瘩,她从来没见梁父梁母对梁牧之动过手,以前偶尔也会罚跪祠堂,但最多也就一两个小时。

对梁牧之那样的少爷,这次的惩罚算是很重了。

“我看他爸妈也是头痛,尤其他妈妈,本来还指望他继承家业呢,到现在还不务正业的,还打架……这样子,还不如那个私生子梁锦墨,我听说私生子反倒争气,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就上班了,回来直接带着工作经验和从国外挖来的团队,进了梁氏总部,再这样下去,这梁氏将来会落到谁手里还真不好说。”

赵念巧絮絮叨叨说梁家的八卦,许栀却没细听,她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了。

挂断电话,她背上包下楼,打车回家。

只是,到了自己家别墅门口,脚步却没停,绕过去,按响了梁家的门铃。

梁家的保姆过来开门,见是她,面露喜色:“栀子来了,你赶快和太太说说吧,牧之都跪了一夜了,到现在还没放人呢,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看来这次梁牧之是真的把他父母惹毛了,许栀不敢耽搁,赶紧往主屋里走。

梁牧之虽然体质不错,但毕竟出了车祸至今也就一年多,跪一夜……她听着都开始着急了。

梁父大概是去上班了,此时主屋客厅里,只有梁母。

许栀过去恭敬地打招呼,“梁阿姨。”

“栀子,”梁母付婉雯见着她,“你也帮忙多看着点牧之啊,你看他成天闯祸,我这个当妈的说了他也不听……”

付婉雯抱怨很多,梁牧之不成器,还不如私生子上进,她这个当妈的都面上无光,脸色也难看,“对了,我听说牧之这次打架和一个女的有关系,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问那小子好多遍,他就是死活不肯说。”

许栀低着头,手缓缓攥紧,很久,她小声道:“对不起梁阿姨,是因为我。”

付婉雯眉心蹙得更紧了。

“有个男的欺负我……”许栀抬不起头,声音很弱,“牧之就帮我拦了一下,然后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

她就连现场的情况都不清楚,说得非常含混,“你们不要再罚牧之了好吗……他不是故意闯祸的,是为了帮我。”

付婉雯定定地盯着许栀看,许栀感觉就像是在被凌迟。

她的脸颊滚烫,是因为羞愧。

梁父梁母对她其实很不错,但为了梁牧之,她对他们说谎已经不止一次了。

良久,付婉雯叹口气,“栀子,那可是酒吧,你说你……你以前挺乖的,你怎么能和牧之去那种地方呢?”

许栀头更低,只觉得难堪,“对不起。”

“牧之生性不羁,我这个当妈的管不了,就指望你帮忙多管管他,但你现在这样……”付婉雯摇头,“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许栀指甲将自己掌心抠得泛红,忍不住对自己洗脑:没事的,反正以后要做梁家媳妇儿的人不是她,梁母怎么看她也不重要。

付婉雯起身,往祠堂方向走,许栀没有跟过去,她知道付婉雯这是要放过梁牧之了。

付婉雯其实很宝贝梁牧之的,如果不是真的被气到了,也不会为难自己儿子。

梁牧之揉着跪得发麻的腿走到客厅,瞥见许栀,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许栀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腿疼,哪怕他没有那么老实,站站跪跪坐坐地蒙混,可好歹也是一夜,现在这双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许栀看到他脸颊肿着,还有个明显的五指印,大概是来自梁父或者梁爷爷,她没有问,而是问起付婉雯,“梁阿姨呢?”

“上楼去了,说是不想看见咱俩,还说让咱俩都自省,以后别去酒吧。”梁牧之浑不在意,“我妈就是管得太多,现在年轻人玩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按她说的这样哪里也不能去。”

许栀站起身,“那我回家了。”

“等等,”梁牧之一把抓住她手腕,仰头看她,又压低声,语气带着些许柔意:“我妈是不是说你了?”


接下来一路无言。

郁果起先闷头假寐,后来是真的睡着了,导致她根本没看到车子已经拐弯进了别墅区。

直到听见贺晋庭刷别墅区的门禁卡,她迷迷糊糊中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到了吗?”

她睡眼惺忪,抬手揉着眼睛,又捂着嘴巴打哈欠,头发睡得翘起了一撮,她自己还没意识到。

贺晋庭往内视镜望一眼,看到她这样子,有点想笑。

他压着唇角,道:“进小区了。”

郁果意识回笼,“不用进小区的,你把我放在门口就行。”

如果车子进了小区,万一被她爸妈,或者梁家那些人看到,就很麻烦,她得同那些人解释她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贺晋庭回到正前方的目光有些凉,“已经进来了,马上停车。”

郁果的心思他一眼看穿,无非是不想被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

她还是喝醉的时候比较可爱,没有那么多顾忌,一旦清醒就瞻前顾后,他原本以为她考虑最多的是梁牧之的感受,然而现在,排除梁牧之,她还在意其他人的看法,畏首畏尾。

车子在别墅区马路边的临时停靠点停下,郁果说:“你开一下后备箱,我把行李箱拿了。”

她说话间,手去推车门,没推动。

贺晋庭没回头,就在内视镜里同她对视。

他也不说话,黑沉沉的一双眼,看得她心里发毛。

她咬咬唇,声音很小:“开门啊。”

贺晋庭:“你确定没什么想说的吗?”

郁果脑中警铃大作。

无论他是否真心,她都还没有做好戳破那层纸的准备。

见她沉默,他又道:“也没什么想问我的?”

郁果选择做缩头乌龟,“我……我要回家了。”

她的反应其实不能算是在他意料之外,他猜想,她大概从来都没有将他当成一个可以考虑的对象。

如果不是她喝了点酒放飞自我,如果他昨晚没有失控,那他们应该还能顺利回到朋友的社交距离。

但那个吻发生了,就注定他们回不去。

“郁果。”他唤她名字。

郁果神经紧绷,不等他说话,就又重复:“我得回家了。”

贺晋庭默了默,将车门解锁的同时又开口:“我可以等。”

郁果赶紧推开车门下了车。

贺晋庭也下车,走过去打开后备箱,将她的拉杆箱拿了出来。

郁果去接行李箱时,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握住了手。

她抬眼,就撞进男人深邃的眼眸里。

他说:“但你不能只会逃。”

说完,他立刻松手。

郁果转身走,小步飞快,像个逃兵。

被贺晋庭的话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她走到道路拐角处,抬眼时才看到前面站着梁家老头子。

郁果背脊一紧,先恭敬打招呼:“梁爷爷。”

梁老爷子往她后面望了望。

贺晋庭的车子已经掉头往别墅区大门驶去。

“栀子啊,”梁老爷子问她:“那不是牧之的车吧,不是说你跟牧之去滑雪了吗?”

郁果心虚得很,也不知道梁老爷子看到多少,她支吾了下,说:“我有点事,就先回来了。”

梁老爷子盯着她,“送你回来的是谁?”

郁果头皮发麻,想不出能糊弄过去的办法。

梁老爷子:“我看刚刚帮你拿行李的人,好像是锦墨。”

原来都被看到了,郁果这下装也没法装,“他在景区有工作,就顺路载我一程。”

“这样吗?”梁老爷子也没说信不信,而是道:“不过以后还是避嫌吧,你和牧之有娃娃亲,以后是要结婚的,他们兄弟俩的关系……你也清楚。”

郁果被“娃娃亲”三个字刺到,她觉得很讽刺,但是对着老人,她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按理说,梁爷爷这边是该由梁牧之自己说清楚的。

她低头,一脸讪然,“爷爷,我觉得婚姻这种事,您最好还是听听梁牧之自己的想法。”

梁老爷子一愣,郁果以往都管梁牧之叫“牧之”,现在忽然连名带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他问郁果:“和牧之吵架了?”

吵架倒是真的,还吵得前所未有的凶,只是有陈婧牵扯其中,郁果不方便说太多,她正思忖怎么回答,就听见梁老爷子又开口。

“那小子是需要你多包容一点,他的性子你也知道,被惯坏了,”梁老爷子叹气,“什么事都由着他,那他能玩死他自己,虽然说现在你们年轻人没有娃娃亲这讲究了,但你也是我和他爸爸妈妈认可的梁家媳妇儿,牧之这性格,就得有个稳妥的人看着他我们才能放心,你明白吗?”

郁果垂着眼,小声道:“我也管不住他的。”

没人能管得住梁牧之,虽然她能理解梁家的长辈们是希望梁牧之的对象可以约束他一点,但她做不到,并且……

她现在也不想做那个人了。

然而她发现,好像没有人在乎她的想法,许何平指望将她卖给梁家,而梁爷爷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白,希望她能以妻子身份看管梁牧之。

就是没有人问她喜不喜欢,乐不乐意。

梁老爷子同她并肩往家里方向走,他语重心长道:“这世上如果还有人能管牧之,那就是你了。”

郁果抿唇没说话。

“不信吗?”梁老爷子想起什么,笑了笑,“牧之高中最叛逆那时候记不记得,成天和我还有他爸妈吵架,后来还搞了个离家出走。”

郁果记得这件事,那次后来是她找到梁牧之,并将人带回梁家的。

“如果不是你,说实话,我们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梁老爷子感慨,“那小子回来之后还和我们放话,说他回来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看你都着急得哭了,他只能勉强同意回家。”

郁果不太赞同这种说法,“我觉得他是想回家,但是需要台阶下,我正好去了。”

梁牧之那个死傲娇就是这样,他是很难认错低头的。

梁老爷子说:“对,但是他这宁折不弯的性子,注定了他以后还有需要台阶的时候,你以为那时他妈妈没有打电话给他,哭着叫他回家吗?但是没用,只有你一哭,他就回来了。”

郁果还是不觉得这能代表什么,或许只是她正好找去了,当面同梁牧之说了,他觉得这台阶递到位了。

她正想再说什么,梁老爷子话锋忽然一转:“你和牧之的婚事倒也不是特别着急,毕竟你都还没毕业,你们再处处,但是你和锦墨那孩子……”

听他提起贺晋庭,郁果莫名有点紧张。

“以后就别再有来往了,不光牧之知道了会不高兴,你和牧之的娃娃亲很多人都知道,而且以前你们成天在一起,锦墨身份特殊,和你接触被别人知道了,也容易被说闲话,这对你,对他,对牧之都不好,你懂吗?”

郁果感觉心脏在迅速而沉重地下坠,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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