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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慕清辞程韵,是著名作者“毛团团”打造的,故事梗概: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慕清辞程韵   更新:2024-08-08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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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彩片段


可惜外头锁得紧,她这两下无异于蚍蜉撼树。

男人终于怒了,他撑起膝盖站起。

他坐着时便颇具威慑,站起来,屋内明晃晃的烛火都跟着飘摇了几瞬。

他的身影被烛火拉得狭长,在墙上如同张牙舞爪的猛兽。

他朝着她走过来,一步一步靠近。

墙上的影子就如同猛兽露出獠牙,在他走进到一尺之距的时候一口咬住了猎物的脖颈。

宫人的服饰本就单薄,她身段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该纤弱的地方纤弱,把她衬得更加柔弱惹人怜。

虽视线模糊,依旧看不清模样。

但那雪白的小脸和妩媚至极的身段,在欲火焚身的男人面前,无疑是最剧烈的引信,勾出他吞噬撕咬的欲望。

男人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强大又威胁,程韵吓得脸色惨白,裙摆下纤弱身段抖了起来。

男人眼珠黑沉裹着暗火,如果仔细看,是失焦的。

他视线模糊笼罩着程韵,嘶哑开口:“你,来给本宫解药。”

像一个被绳揽吊在半空的人,线绳突然剪短,猛然砸入潜有巨鳄的水潭中,被极端的危险吞没。

程韵思绪都空了一瞬。

片刻,她颤抖着嘴唇,不解望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他重复她的话,笑容有些冷,“本宫找谁当解药还需要解释?”

男人逼得更近了,身上情欲的气息随着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罩住。

程韵膝盖松松往下滑落,“奴、奴婢……”

他看着她,手指落到她的脸颊,按在了面纱绳边。

程韵鼓了鼓勇气,一咬牙说出口:“奴婢不愿意,求、求殿下找别人。”

程韵沿着她侧脸至耳廓轻轻一勾,那张面纱便如无根之木一般轻松剥落下来,飘飘然荡在地上。

“不愿意?”他低沉着,眸中暗火燃烧,“本殿下不允。”

没了面纱的遮挡,鼻息间更是直面他浓烈到无法忽视的侵占气息。

程韵肩膀细细颤抖,咬住了下唇,眼中因为急切带了几滴泪。

上辈子到这辈子,她都从未与男人行过这种事。

还是陌生男人。

她怕,而且,她极不情愿。

她眼泪盈盈地抬头看他:“殿下有那么多选择,为什么一定要是奴婢呢?”

她说话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又动了,顺着她的下颔弧度滑落到脖颈,再往下,轻轻勾住了她的襟口。

雪白柔腻的两团玉兔,松松拉开一点。

程韵小脸涨得通红,看着自己的身子被人肆意轻薄,潮热的气息喷洒在面颊让她避无可避。

她狠狠闭眼,终是失去了理智,手上用力把人狠命一推——

程韵愕然。

欲望满身的躯体被女人柔细的手腕一推,竟然真的踉跄了几步。

腰身撞在八仙桌上,桌子挪动了位置,发出难听刺耳的吱声。

程韵的表情凝住了。

自己小心谨慎了这些年,会儿却没忍住。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把自己襟口捂得紧紧的。

被男人粗健手指触碰过的胸口皮肉发着烫,她又羞愤又畏惧。

到底是上过阵杀过敌的太子爷,程韵的躯体不是那金银软绣中泡出来的窝囊贵公子。

撞了那一下,只是微微一压眉头。

门外守着的人听到动静,传进来的声音透出惊怕:“太子爷,您怎么了?”

说着,传出了金锁响动的声音。

程韵大喜过望,这会儿只要能逃离这个魔窟,日后就算被找事,她也有皇后娘娘护着。


“这果真是你派人做的?”程韵斜睨了眼地上的钟若烟。

证据摆在眼前,就如同闸刀横在颈侧,钟若烟咬死了说不。

她又是一阵叩头:“陛下明察!”

她梳得严整不苟的发髻都乱了,散散的崩着,翠玉簪子从乌髻间滑落,掉在水磨砖地上砰地一声。

程韵目光垂落,在那根翠玉簪上。

样式虽简朴,种水色却通透、明亮,隔着簪面,怕是都能看清簪后的发丝。

是绝佳的玻璃种。

这样的碧玉,先帝后宫里头都少见,如今却戴在一介宫女头上。

新朝伊始,夫妇两人都是刚提上来的内庭管事,哪儿来的这么多积蓄?

真是稀罕。

程韵这么瞧着,那本就沉敛的眸子滑过一抹幽深晦暗。

钟若烟慌乱捡起翠玉簪,收进袖子里,偷偷抬起头。

这一抬眼,恰好撞见程韵犹如寒针的目光,吓得魂魄都要散了,连忙埋低了头。

程韵凤眸眯起,鼻间矜贵哼了声。

没再出声。

就这样?

程韵都懵了!

她证据都已经呈上来了,结果钟若烟几句不是就完了?

连句质问也无?

程韵一口气怄在胸口,差点没被憋死!

这偏袒都摆在明面上了好吧?

程韵在心里问候了狗皇帝的祖宗十八代,终究还是认命,出声替自己挽回局面。

“不是你做的,难道还是我栽赃污蔑你的?

“这顿饭食可是一直保存在迎春殿里。更何况景仁宫内没有小厨房,是宫内人尽皆知的事,

“就是有,也不是程贵人一个贵人能用的。那么请问钟尚食,我该如何做到在迎春殿内凭空变出这顿饭食呢?”

程韵一连串的逼问下,钟若烟彻底慌了。

事实真相与否,其实只要皇帝愿意,随意派人一查就可一清二楚,端看陛下愿不愿意徇私。

在之前钟若烟或许还怀了丝希冀,觉得陛下会偏袒于他们。

可那根碧玉簪子让皇帝瞧见了……钟若烟开始担心起别的,脸色骇然惨白。

康乃安见她不安,出声解围:“陛下,就算钟尚食手下人懈怠了饭食,也不一定就是如今这这几样!”

程韵眯了眯眼:“哦?”

康乃安扫了眼那内侍盘子里的菜样,蔫巴腐臭,显然隔了不止一夜。

他道:“慕尚宫说东西保存在程贵人的迎春殿内,可程贵人向来同慕尚宫交好,那为何就不能派人将保存的证据调换一番呢?”

“既然预先就设计好了要污蔑钟尚食,便可以提前预备菜样,放置屋内,等待间隔几日,放坏了。再安排这一出调换证物的法子,也未可知。”

“毕竟,这些动作,关了门,谁还说得清楚?”

程韵被他的强词夺理气笑了,之前怎么不知道这人这么会编呢?

程韵:“是与不是,陛下派人前去一问便知,何须在此百般狡辩?”

康公公:“迎春殿上下与慕尚宫本就一体,她们自然帮着慕尚宫说话。”

“就算是在尚食局内,慕尚宫总管六尚局,她们又哪里敢言慕尚宫的不是?”

他眼眸阴冷眯着,面颊瘦削凹陷,骨头形状凸出来,话语意味深长。

不等程韵说话,他又面朝皇帝重重磕头:“奴才恳请陛下派奴才前去调查个清楚明白。”

程韵瞪着他,一口气哽在喉头憋了个半死。

她心里好像充满了一只鼓胀了气的气球,再戳一下就要爆了。

这样空口白牙的污蔑,她就不信狗皇帝分辨不清。

康乃安此举,不过是给皇帝递一个台阶,让皇帝可以理所应当的偏帮他们。

如果狗皇帝真答应了让他去查,那她将毫无反抗的余地。

康乃安只会指使人伪造证据把她往死里整!

程韵气得眼圈都红了。

没办法,这就是一个处事只凭借上位者的心意,恣意杀伐,是非公义不分的朝代。

所以程韵才讨厌这里。

无比讨厌!

压抑了十数年的无明之火在这一刻才堪堪冒出了尖,在巨大的不公平的柴薪横亘中,顺隙一触即燃。

程韵杏眸倏然窜起了一束火苗,水润的瞳孔亮起来。

柔泽又尖锐,直直瞪视着龙案后假模假样的狗皇帝。

那眼神中含着决然,含着倔强,还有几分不顾一切的焚意。

死就死,谁怕谁!

没准儿死了就能穿回去呢!

程韵眼里心里烧着火,御座上的皇帝半支着头。

满屋子人等着那至高之人的决断,达成了一致的静默。

康乃安头磕得结实,跪的也是端端正正的奴才样。

就像一条把绳子拴在脖颈上的狗,忠诚、本分,对外人龇牙咧嘴,对主人摇尾乞怜。

能咬人的忠犬,固然有可用之处。

可图谋主人家财帛的狗,却断不可留。

程韵目光垂落,有些惋惜地在康乃安躬曲的脊背上扫了圈。

这条狗,留不得了。

他视线一侧,转向程韵。

这一转,正好将她这副毅然决然的神情撞入了眼中。

贵气逼人的凤目微微一怔,心跳仿佛也慢了一拍。

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拨了一下,幅度并不强烈,却是新颖的、奇特的、振奋的。

伴着脉搏的跳动,菲薄的唇小小的翘起一个弧度。

女人身上的靛蓝色宫装约莫是有几套换洗的。

烂漫的春日快要过去了,他每次见她都是这身一成不变、又整洁端庄的装扮。

蓝色其实很衬人,深蓝尤为如此。

他忽地就想起同她的初见。

尽管那时的女人下跪低头,看不清模样,她后颈的皮肤却被这靛蓝被衬得如春日雪、冬时月一般清莹洁白。

那纤腰袅娜,竟然也把这身沉闷的色调带动得鲜活悦眼,仿若御花园牡丹花圃内飞舞的蓝蝶。

她身上的鲜活,此刻也冲破了这身沉稳宫装的束缚,伴随着她眼里那点不屈的火气,把书房内的空气和淡白色的飘烟触得勾起一个躁动欢悦的弧度。

她这模样,什么都没说,却也什么都说了。

那含冤莫白,又破罐破摔的表情无端取悦了程韵某部分恶劣的心思。

他敛起眼睫,矜贵凤目戏谑挑起一个弧度,连眼尾的双褶都透着兴奋。

“朕知道了,慕尚宫留下,其余人等一律退下。”

男人的嗓音有种绣春刀般的精美华丽,低低地切割着耳膜。

带着轻微鼻息的时候,就显得懒洋洋的,漫不经心,常常能感受到的压迫感也不见。

听起来像是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康乃安原是揣着几分不安地,听了这话,心里一喜。

想,这事,妥了。

他阴损的目光从水磨纹地面掠到了程韵身上,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讽声。

同钟若烟一齐躬身告退。

书房内侍们也应声退出了屋子。

最后一名内侍的白底黑帮鞋轻移出里间时,空气一瞬寂静得令人发慌。

程韵跪在距离殿中央的三足鎏金炉几尺远。

那缕青烟似乎寻着空气里的躁动,自觉的攀上了程韵的面颊。

像一只温暖轻柔的手,带着安慰意味的抚摸。

程韵的心脏却随着狗皇帝的默许,化作遮天蔽日的巨石,沉入无尽深渊,咚隆一声干脆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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