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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短篇小说阅读

江湖望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这部都市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江湖望哥”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内容概括:路北方因家庭变故转业回归,参加绿谷县公务员粼选落败,被排挤沦落到水库看管员。势利女友见他没有前途,另投他人怀抱,路北方人生迎来至暗时刻。而在这天,湖阳市5名官二代美女结伴出游,车子不慎坠入水库。危机之中,路北方凭一己之力,救下美女。自此,一段激情如火的感情遭遇,一条草根逆袭官场的争锋之路,一个为生民立命,为家乡发展呕心沥血的好官成长历程……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

主角:苗欣路北方   更新:2024-08-25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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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苗欣路北方的现代都市小说《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江湖望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这部都市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江湖望哥”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内容概括:路北方因家庭变故转业回归,参加绿谷县公务员粼选落败,被排挤沦落到水库看管员。势利女友见他没有前途,另投他人怀抱,路北方人生迎来至暗时刻。而在这天,湖阳市5名官二代美女结伴出游,车子不慎坠入水库。危机之中,路北方凭一己之力,救下美女。自此,一段激情如火的感情遭遇,一条草根逆袭官场的争锋之路,一个为生民立命,为家乡发展呕心沥血的好官成长历程……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

《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嘿嘿,这不是那谁?打我的那路北方吗?!”

左雁飞嘴角带着嘲讽笑意,拦在路中央。

他身边不远的大奔车里,路北方的前女友苗欣,亦扭头朝着这边张望。

路北方明知这家伙在挑衅,但他并不想搭理他。

他别着脸,继续跟着陈文栋走。

只是眼角的余光,还是不由自主地瞥向左雁飞车上的前女友苗欣!

只见苗欣穿着套崭新的橙黄长裙,上围勒得丰满滚圆。

重要的,这才短短几天。苗欣就将发型也换了,以前的她,通常都是清汤挂面的垂发,就像春日的柳丝般飘逸丝滑。

现在的她,却是头微卷的红色波浪,虽然很有贵妇味儿,却让路北方看了犯恶心。

此时,苗欣也望向了路北方。

四目相对,万般滋味。

“喂!路北方,你聋子吗?老子跟你说话呢!”

厚颜无耻的左雁飞,见路北方鸟都不鸟自己,当即嘴都气歪了!

他疾步小跑,再次拦到路北方的面前,并且死死堵着他去处。

路北方被拦得绕不过了,只得停下脚步,冷冷盯着他道:“左雁飞,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没想干什么呀?”

左雁飞嘴角浮现丝阴冷笑意,手却朝路北方勾了勾,示意他凑近一点,然后吃吃笑着说话道:“路北方,我要感谢你将苗欣调教得那么好呢!现在,我要她做啥姿式,她就做啥姿式?嘿嘿,她身材好正啊,声音也好听!……这几天啊,我都要累得扶墙了!哟哟,我这腰,好疼!”

左雁飞知道,若动起手来,自己肯定干不过路北方。

但是,他可以动嘴啊!

语言是门艺术,也可以是利剑。

此次拔剑,他必杀路北方于无形之中!

果然,一听这话,路北方的心就往下沉,再往下沉。

他额上的青筋,快速暴涨起来,眸光中,闪现愤怒花火。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承受别的男人,谈他和自己深爱的女人做那事儿。

这种羞辱,就像持柄尖刀,将他的肉一丝丝剐下来。

“左雁飞,你别太过分了!”

路北方身子往前一探,握着拳头厉声道!

若不是宋伟峰跟他说过,要多隐忍。此时,他出拳,左雁飞也必定鼻血长流,趴在地上喊爹叫娘。

“呵呵,路北方,我怎么就过份了?瞅瞅你?瞅瞅你?我跟你阐述事实,你干吗红着眼睛瞪着我啊,难道我说得话不对吗?苗欣本来就身材好功夫好啊,你是不是还没尝过味儿哟?要不,我哪天将我们那过程拍下来,发给你欣赏一下?!”

“左雁飞,你特玛闭嘴!”

“哟,还不兴我说话啦?”

左雁飞放肆盯着路北方,目光闪烁着邪恶的红光,拍着胸脯继续道:“看你那神情,是不是想打我啊?来,你打啊?朝着这里打啊!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打我试试?”

路北方系行伍出身,士可杀,不可辱!

他握紧了拳头,心想哪怕再坐牢,再赔偿,也要教训这狗日的!

眼看两人就要斗起来,陈文栋几步凑过来,狠狠拽着路北方,边推着他走边道:“北方,算了算了!咱们快去吃饭吧!免得错过食堂开饭时间,还得去外面吃了!”

对绔纨公子左雁飞,陈文栋是认识的。

他也知道,路北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哪怕他打赢了,又能怎么样?这大院里,保安那么多,只要左雁飞一声令下,这帮人就会将路北方控制。

看着路北方朝食堂走去的背影,左雁飞的脸,先是流露出得意神色。

但接着,他的眸光,充满了深深疑惑。

绿谷县机关食堂是内部食堂,可不对外人开放的,路北方能去食堂吃饭?他凭什么?

他一个清峰乡水管所的看管员,凭什么在这吃饭?

眼见路北方出来那办公室,现在走出来个小女生,左雁飞伸手一拦,指着路北方背影道:“嗨,美女,我问下,那人凭什么到机关食堂吃饭啊?我记得他不是这里的人呀?”

女生正是路北方同办公室的阮茗雪,她望着路北方健壮的背影回答:“他是我们政府办的人啊!”

“怎么可能?”

“哦,就是今天才来上班的!听说之前县里遴选搞错了,现在纠偏补错,重新将遴选结果更改了!下午组织部的通知文件里边,就有他!”

“啊?怎么会这样?”

左雁飞呆住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苗欣,听说路北方重返县城上班,愣得半天说不出话。

这天晚上,在接到自己老爸、绿谷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左秋后,左燕飞第一句话就是问:“爸,那个路北方, 他怎么到政府办上班啊?!”

左秋下午听闻路北方重返政府办上班的事情,至于具体原因,他还真不知情,只得回答左雁飞道:“好像市里有人给县领导打了电话,县领导出于各方面考虑,才让他回来的。”

“怎么可以这样?”

左秋叹了口气道:“怎么不可以这样?市领导打了招呼,县里多少会给些面子。”

“可是……可是这小子上回揍了我,我不会放过他的!”左雁飞咬牙道。

“哎,在这上个班,也没啥!”左秋知道儿子左雁飞与路北方有过节,当即安慰他道:“不就是普通科员嘛,有什么了不起,小角色而已!过些天,我给他弄双小鞋穿穿 ,折腾死他!”

同样,这天晚上,苗欣与左雁飞约会回来,一进家门,便气呼呼地直接推门进入父亲苗昌彦的房间。

她鼓着腮帮,没有半句铺垫问苗昌彦:“爸,路北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苗昌彦正在清点和同事打麻将赢的一袋子钱,眼见女儿进来气呼呼问话,当即不悦道:“怎么回事?咋咋呼呼的!”

苗欣手撑小蛮腰,大声道:“你不说路北方到清峰乡水管所上班,再无前途吗?可是,我今天明明在县大院看到他,而且人家还说了,他已经调回到政府办上班了。”

“不可能!”苗昌彦身子一弹,丢下一堆钱扭身望着苗欣:“绝不可能的事!我前两天还托清峰乡烟草监管站的同事打探过,他们说路北方这小子,已到清峰水管所报道了。而且,还听说他被派到下面看水库去了!那看水库的活儿,就和工厂守大门的保安一样,哈哈,一点出息都没有!…就这,他怎么可能调到县里来?”

苗欣对苗昌彦的回答很不满。

她眉头一皱道:“可是,我刚才明明都看到他了!还看到他进了机关大院食堂吃饭呢!”

见女儿说得如此铁板钉钉,苗昌彦脸色一暗道:“那?那…我明天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

路北方在政府办上了大半天班,就大致熟悉了工作环境。

也收获了好友陈文栋。

这小子是外地人,系绿谷对外引进的五十名优秀人材之一。

他性格内向,有点儿闷骚,但人品不错。

知道路北方家住宜阳镇,他又没车,肯定不方便。

这天吃了晚饭后,陈文栋领着路北方去商场买日用品、买被子,然后大包小包,搬进他这引进的优秀人才才有的宿舍。

也就是这天晚上,一通沉闷电话,打到路北方手机上。

那人声音雄浑低沉,听声音年龄在五十岁左右。

他在电话中问道:“你是路北方吗?”

路北方答:“啊,我是。”

那边再道:“明天中午,有一台奥迪a6轿车,到绿谷县政府门口接你,你上车后,跟着司机来湖阳市一趟。”

听说这人要自己去市里,路北方疑惑了,他喃喃问道:“不是?您让我去市里?我想问一下,您是谁呀?”

那人轻笑了一声,然后道:“我是谁不重要!你到了后,自然就清楚了!……呵呵,咱就这样说定了。明天见!”


在路上的时候,兄妹俩聊天。路盈盈青春萌动,知道哥哥路北方以前就有女朋友,甚至还带过苗欣来过家里。但现在他回绿谷县工作都几个月了,却不见他带苗欣回来?

这让她很好奇,挨着路北方的背便问:“哥,苗欣姐怎么没来玩?”

路盈盈的问题让路北方心里疼痛。

他胡扯道:“她到外地学习了。”

殊不知,前一年苗欣来家里玩时,就加了路盈盈的微信,苗欣的朋友圈,她也是能看到的。路盈盈不服气道:“可我见她每天发的朋友圈,都是在学校啊,有时候还发小朋友做游戏的照,有时她也出去玩,只是……没看到你。”

路盈盈的这句话,直接将路北方惹恼了。

路北方眼一瞪道:“我说你高三学生,你管那么多干嘛?你抓好学业才是重要事情!都啥时候了,你还有闲情翻看人家的朋友圈?我看你是不想考好成绩了!”

路北方的话,说得像机关炮,怼得路盈盈哑口无言。

不过,走了一段路,路北方为了不影响妹妹的情绪,又安抚她道:“等你高考完了,咱带妈去趟省城,我带她看病,你也跟着去玩玩!”

听着哥哥这话,路盈盈知道,这是哥哥对她的约定。

她身子向前探,问路北方道:“哥,你说妈那病,能治好吗?”

路北方道:“肯定能的啊?上次不是到武汉做了一期手术嘛,再做二期,就能矫正了!”

“那太好了。”

现在,路妈摔倒骨裂,再加上坐骨神经损伤,之前做过切开复位内固定手术,现在,需要等骨裂恢复好后,再到省里一家医院做神经探查修复术,至于能否完全康复,还要看治疗效果。

……

而在路北方回家的时候,县委组织部长宋伟峰,根本不知道县委常委左秋,已经暗暗下了很多功夫,对提拔路北方进行了否定。

宋伟峰还和往前一样,在这次召开的常规常委会上,将组织部列的名单打了出来,然后挨个发一份,这才道:“这是绿谷县近期准备提拔的一批中层干部,这批干部主要上来补充干部队伍。现在班子老化,缺少工作动力,成了不少单位通病。各位常委先看看这名单,若有意见,尽管提。若没有意见,我们就转送人大那边,待程序完成,直接通知任命。”

宋伟峰的话说得很平淡,也很习以为常。毕竟这事儿,其实也就像以往所有的工作一样,大家看看,若没什么意见,通过即可。毕竟,这县里的中层,竟争又不是特别激烈,只要没有太大成见,通过率是很高的。

但没想到,宋伟峰的话才说完,唐建设就第一个开炮了。

唐建设故弄玄虚,将宋伟峰发的那拟提拔选用干部名单看了看,然后提高声音道:“宋部长啊,这通知的人,其实我还没有仔细看,也没有看完。但是啊,据我所知,这路北方,肯定是有问题的。他一个军转干部,哪有什么狗屁领导才能!而且办公室主任的工作需要上传下达,他一个大头兵,能吃得透吗?能胜任得了吗?!”

开局就被唐建设否定,宋时峰自然不爽。

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嘴里自然反驳道:“这次将他放在这岗位,主要考虑他在军队是中尉军衔,按照相关政策,咱们落实起来,必须是副科级干部。目前我们县里,真没有合适的岗位,只有这城建局办公室主任的职务,还勉强合适。所以,组织部门才推荐他到这里。”


这两个偷狗贼一个叫朱老三,一个刘长发。

两人都是绿谷县城关镇人,在绿谷公安局,那是上了名次的老常客。在城关那地方,由于为非作歹多了,十里八乡的百姓都俱怕他,防着他。

如今,两人只得流窜到别的乡镇作案,走到哪偷到哪。

此时,下得车来的朱老三,故意目露凶光,将手中的大棒挥了挥!想以此招吓退路北方!

哪知道,路北方根本未有丝毫惧怕,相反像堵门神似的,抄着手拦在前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瘦猴似的身影,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嘴里的话语种异常冷静:“怎么啦?偷了人家的狗?还想伤人吗?我是绿谷县公安局的!你们看着办吧?袭警是什么后果吗?我知道你们也知道。”

路北方话说得底气十足,语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这让手握棍棒的朱老三,陡然感觉一股巨大的威压扑面而来。

从外形上,朱老三也看出来了,这人目光坚毅,说话沉稳,确实有几分警察气质。

不过,朱老三好歹也是社会人,也懂得在当前情形下察言观色。面对路北方的气势,他虽然神情不安,但还是站在原地对峙着跟路北方谈条件:

“呵呵,警官?咱们不就是弄了几条狗吗?只要你放我们过去,这些狗全是你的,快过年了,这农家养的狗肉,可香着呢。”

朱老三说罢,故意将嘴巴向车厢扭了扭,示意这货,随时可以给他。

“得了!你以为我就是为了这几条狗撵你们二十多公里?”

路北方冰冷的话语,犹如这季节刮过树梢的寒风,直让朱老三和刘长发哆嗦:“我跟你们说,你们就在这乖乖等着,等派出所的过来吧!别动心思了!”

朱老三一听这话,脸色一白,身子不由得往后一望,虽然未看到有警车,但知道派出所的车,已经在后面撵上来,这让他本来凌乱的心里,更加难受,更加痛苦。

就在这时,坐在车内的另一偷狗贼刘长发,看到路北方下来后,车上只有一个人,而且好像是个女人!

当看确定是个女人时,刘长发的心情顿时就淡然多了。

他将车门拉开,将头从车窗旁探出来,而且,手中将弓弩也拿出来,架在车窗上,大声朝路北方道:“喂喂,我说小警察,你以为你是谁呀?你现在警服也没穿,又不是执法?我们就是袭警,又怎么样?再说,你就百分百确定我偷狗了吗?你抓到现场了?还是有监控拍到了。”

刘长发心里其实特别凌乱,若是被后面跟上来的警察抓到,今年肯定就过不成年了。他故意狐疑的看着路北方,在话语里这样打击他,同时还鼓励跟班朱老三:“老三,你将这家伙轰走,别碍着咱的道!不然,咱们都得到局子里过年!动手!”

朱老三一听自己的老大这么吩咐,而且见他将弩都架上,当即挥着棍棒,凶悍无比就潮路北方袭来。

虽然这家伙没有像路北方一样练过,但可以看得出来,他瘦小的身躯上,力道并不差。而且,他手中挥舞的棍棒不大不小,刚好紧握,若是被他击中,不死即伤,后果严重。

这一幕,让坐在车里段依依深呼凉气,不敢看到发生的一切。

面对正面挥来的棍棒,路北方的瞳孔缩小,眼神的光影,越来越快。

在朱老三无比精准的挥棍,对着他的脑袋,几乎就要接触到皮肤的刹那。路北方的身子快速后仰,脑干与大腿,形成了一个C型的大弯。朱老三挥着的棍棒,带着“咝咝”呼啸的风声,从弯形的上空掠过。

几乎棍棒掠过的同时,路北方腿上就发功了。只见他的身躯在弯成C形时,一只手触地撑着身子, 另一只脚却唰的一声,对准朱老三的腿弯,猛地来了个平头铲。

电光火石之间,路北方志在必得。他从下攻出的平头铲,再加之朱老三本来就身子前仰,这让他重心不稳,像狗吃屎一般,扑地摔倒在马路上,两颗门牙嘣地折断,弄了一嘴血花。

路北方凌厉果断的气势,技高一人的擒拿手法,让车内的段依依呆了。

刘长发也惊呆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心叹:沃靠,这人这么历害啊!

“还真敢打人!!”路北方咬着牙,走到朱老三身边,一脚踩在他的背心上,然后扭头,对坐皮卡里的刘长发说话:“你,赶紧下来!”

路北方满以为坐在这个家伙见同伴成这样了,会乖乖束手就擒。

然而,他想错了,就在路北方打算找根绳子,先将朱老三双手反剪捆绑之时,眼看朱老三逃脱无门,自己也斗不过路北方的刘长发,突然将身子缩回了驾驶室,他一脚油门下去,马达发出“轰轰轰”加大油门的声响,后面跟着冒出滚滚浓烟。

接着,他加快车速,要用皮卡车,碰撞前面挡道的吉普车。

只要让开一条道,他就有信心驾车逃跑。

“不好!依依!”

还不待路北方松开朱老三跑过去,随着“砰嗵”的声音,刘长发的皮卡,结结实实撞向了段依依的吉普上。

段依依发现过来,用力地踩着刹车,但后面顶来的力量,还是让吉普不由自主拉着长长的刹车印往前滑。

终于,在刘长发一脚轰鸣的油门中,段依依的吉普扭到了路里边,前轮滑出了马路。

只可惜,这山路实在太小,段依依的车被抵到路边,尾巴依然翘起来,刘长发的皮卡还是过不过。

没办法,他猛然加油,挂倒档,将车后退了六七米,想再冲撞一回,将吉普的尾部挤下路沟,他就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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