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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追梦人:一世情缘》精彩片段
一路上祥子愁容满面,心里牵挂母亲的伤痛,跟两个哥们儿一路倾诉着过去的种种往事,车内的气氛很是沉重压抑......母亲属马,54年出生的“马”——祥子跟俩哥们儿说:属马的人真的是睡觉都站着的那种,这辈子做牛做马只知道干活、没休没歇。
几十年如一日母亲操劳家务,都是天未亮就起床——农村里小时候哪里有自来水,需要到不远处的井边去挑水吃。
母亲挑满一缸水、洗衣、做饭、打扫卫生,里里外外忙活一阵,天这才大亮。
匆忙吃完早饭,赶紧到生产队开工、赶工分去了。
后来集体包干到户,母亲依然是忙完了家里,就接着忙田里、地里,一天起早歇晚、没一刻空闲。
母亲常说起生产队大集体那个时候,别人集体歇息时,她还要抽空从很远的河边、河对面山上挑石头回来垒猪圈。
父亲是当地的“窑匠”,在村办陶器厂早出晚归做陶器——水缸啊、米瓮啊,大大小小的陶器.......所以,家务事父亲根本就没空搭把手,里里外外家里的所有杂事都基本上是母亲一个人全包了。
母亲说她年轻的时候生产队男女干活工分给的都不一样,男的工分最多有十分,女的工分最多却只有八分就顶天了。
那个时候,全生产队数母亲干活最为出色,挑两百斤、驮两百斤都不在话下,种田、插秧、犁地......只有她跟男的一样能拿到十分的工分。
爷爷奶奶那时就是看上了母亲是个好劳力、一把种庄稼的好手,才千方百计找到同属于本生产队的祥子外公、外婆家,好说歹说让外公、外婆同意了这门亲事,答应将母亲许给了祥子父亲。
祥子父亲是姊妹五个、三男两女,父亲在弟兄仨里排行老二;姊妹五个年龄最大的是出嫁了的姐姐、也就是祥子的大姑;祥子的大伯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当时为了找对象还是穿着邻居家的皮袄去相亲,硬是将大婶给“骗”到家成亲的;比父亲小的还有祥子的叔叔和小姑,祥子出生时,他们都还未找对象呢。
母亲是在刚过门还没分家的时候生下的祥子。
爷爷奶奶偏心老大和老小,分家的时候,什么都不舍得平均分给父亲他们兄弟仨——两头大肥猪都分给了老大和老小家,仅仅留给母亲两头很小的小猪仔。
堂屋爷爷奶奶占着,留给他们跟老小一起住;母亲、父亲、祥子一家三口那时仅仅分到一两间小屋,祥子弟弟三年后才出世。
家具都是母亲请了木匠到家里来做了一个多月木工才一点一点置办起来的,包括水缸盖、锅盖、桌椅等等......母亲记得那年是农历五月初六分家的。
生产队里的本家亲戚和长辈都齐齐到场,却没一个肯为母亲父亲说句公道话。
他们全都劝母亲接受爷爷奶奶偏袒老大和老三的分家方案,而且仅有的一些债都分给了父亲母亲。
这样分家的道理在哪?
当时是这样说的:老大是老实人,老三还没成家......母亲不同意、只是哭。
生产队长桌子一拍,说母亲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就这么定了!”
母亲眼泪都哭干了、也没人理会,那个时代父亲年轻、刚成家没多久、也一首没有发言权,全凭一言堂、一家之主的爷爷奶奶摆布,也根本争取不了任何利益。
母亲说刚结婚那个时候,想跟着父亲到门市部买一些布料,父亲都做不了主、现场售货员都劝父亲给母亲买回去那块布料、可父亲却不敢买......一来是太穷,二来是怕买回去爷爷奶奶骂,不敢当场独自做决定啊!分家现场唯有一位本家的长辈劝母亲不要太伤心,说“明中去、暗中来,吉人自有天相,孩子你不要着急,日子会好起来的......”事后也果然言中——母亲那一年分到手唯一的两头小猪崽,到年底却都一个个长到了三西百斤,真乃天从人愿、差强人意,当年就还了不少债。
垒猪圈的石头也是母亲一点一点趁着生产队歇工的间隙时间,别人休息,她却上赶着从河边挑回来,慢慢垒砌成的猪圈!
父亲28岁才开始到陶器厂学做陶器这门手艺,还是祥子外婆为父亲托关系找人才得以学成这门手艺。
祥子外婆那时是妇女队长,年轻时候的外婆心好、人好、长得也俊俏,生产队大集体时代正所谓“妇女半边天”,祥子外婆跟大队书记、陶器厂周老师傅等人的关系都处的不错,当时,周老师傅想在本地招个学徒,祥子外婆就力荐祥子父亲去学徒。
祥子的爷爷奶奶依旧是偏心,想让老三也就是祥子的叔叔去厂里当学徒,因为祥子外婆把着这层关系,最终还是祥子父亲得以入选学艺。
从此家里所有重活都落在了母亲一个人肩膀上。
祥子父亲只有傍晚从陶器厂回到家才有一点点时间能帮一些忙。
垒猪圈、盖房子、庄稼活等等,都是如此。
几十年风风雨雨就这样过来了大半辈子,五六十岁了,母亲依然每天这样忙活着,而父亲早己不在陶器厂干了,那个村办陶器厂在九十年代就因为市场效益不好而停办了的。
晚年的父亲跟母亲截然相反,成天闲逛,无所事事,大热天躲在吊扇下面看着电视打着瞌睡,母亲则大白天依旧顶着烈日到田里地里干农活。
一个要享清福、一个要死干到底,这样两种个性的老年人,就常常因为干活的事情斗嘴、怄气、吵吵闹闹。
母亲嫌父亲老来一点事情都不帮、什么农活都不干、哪怕是手边的事情都不做一点点,全靠她自己一个人忙里忙外,累死累活、回来还要洗衣、做饭、操持家务;父亲则埋怨母亲不能稍微少做一点点么?
就不能空闲一点点、还像年轻时那样拼死拼活做到死,到底图个什么呢?
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一点都不顾身体,这样子想不开、不听劝,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且还不时强迫父亲也帮着干点这、干点那!
俩人过不到一起去,老两口经常吵得不可开交、闹得鸡飞狗跳、没休止的为了做事情吵架。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白天开着电视、、在电扇下打瞌睡的父亲则养足了精神头儿;母亲呢,白天忙死忙活累成一根筋了,晚上躺床上只想倒下来就好好睡一觉。
可父亲此时却精神头十足,支棱着呢睡不着觉,这俩人老夫老妻的,不少为此在床上“打夜架”——父亲想做的事情,母亲则拼死抵抗不从,父亲恼羞成怒,下手也很重,可怜的母亲如何招架得住?!
三西年前父亲就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将床上睡觉的母亲打得遍体鳞伤。
母亲哭诉说,年轻的时候,母亲性格刚烈,父亲从不敢这样下狠手、往死里打她,仅仅是吵吵架而己;可到老来,人老体衰,一旦不从,就扇耳光、拳打脚踢、拳脚相加,时不时打得母亲遍身都是伤痕累累,甚至这次肋骨也被打断好几根!
三西年前那一次受伤也很严重,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祥子弟兄俩匆忙赶回老家将母亲接到浙江湖州;而这一次,又是如此!
唉!
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则各有各的不幸啊!
祥子一路诉说着,感慨万千;老张和小夏听了也唏嘘不己,说:“这辈子真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天底下真没见过这样一对‘水火不容’的父母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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