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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所蕴,熙与春亲完整章节阅读

没逻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心之所蕴,熙与春亲》是由作者“没逻辑”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花她预定了。本以为是小娘子一句玩笑话,却不想傅三姑娘打从那天开始不再贪玩,认真读书,连平时不屑一顾的女红都认真学了起来。傅家是侯爵之家,也不求再上一层,对家里的女儿是实实在在的疼爱,傅三姑娘的心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且经久不消,长辈们便开始打听。这一打听,除了年纪大点,其他都能弥补。家族根基不深不重要,侯爵之家百年根基要扶一个人太容易了。......

主角:舒蕴舒纪   更新:2024-06-24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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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所蕴,熙与春亲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舒蕴睁眼的时候是在夜里,丹枫和迎秋都在床边守着睡着了,她没敢动,慢慢在适应着。

没等她习惯现在的清明,迎秋便起身来探她额头的温度了。

这两人都是母亲留给她的,也就比她大几个月,是打小就陪着她一起长大的。

一首陪着她的,还有齐嬷嬷,她本就是外祖母给母亲带过来的陪嫁,早些年一心一意守着病重的母亲,后来又照顾自己,这么些年从未听她说过自己的家人,但在这深宅大院里,她不知道为自己担了多少事,忍气吞声了多少回。

舒蕴是被推到后院池塘中受凉发热的,这一起热就是三天,迷迷糊糊的脑子里把这十六年的点点滴滴走马观花般的都又过了一遍,那些以前记不清的、没印象的也一件件浮现眼前。

就连从背后推她入水的人,也看得一清二楚。

想想自己以前的混沌行事,舒蕴可以理解父亲将中馈交给一个姨娘打理的无奈之举。

自己不过是因为议亲之事心有不快略吹了会儿风,就把自己吹回到了两年前,算算日子,该是二叔快要娶亲的时间了。

前世的这个时间,自己也是病了一场的。

不过是因为贪凉多饮了冰梅汁,可到了那位笑面姨娘嘴里,就变成了是未来二婶和她八字不太合有所冲撞,难为她如此为自己着想,自己居然为此求了父亲让她继续执掌中馈。

舒蕴对自己的鄙视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毕竟她要是如二叔那般严于律己之人,前世也做不出那许多蠢笨如猪的事儿。

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事,舒蕴万分不解,怎么就能愚蠢成那副模样。

身边人的艰辛,一半是来自她的愚蠢。

算了,长叹一口气,从明儿开始赎罪吧。

第一步,就是让自己的好姨娘以后能够轻省一点,不必再为府中的庶务所累。

舒家人都聪慧,从舒老爷子就可以看出,寒门学子硬是靠着一身学问位居太傅,挣下了舒家的荣耀。

两个儿子一个尚武一个从文都颇有建树,长子更是可算位极人臣,幼子虽然是战场捡的,但是幼时也得老爷子亲自教导,也算文武双全。

舒家一门三杰,舒擎是唯一一位执政大将军,驻守边疆己经五年未曾归家,边疆之事可一言定之。

舒颉身居正三品大理寺卿,舒纪原本是军中副将,受伤后回京休养,领了个从西品的副骁骑参领。

圣上口谕要他好好养伤,故谁都知道舒纪就是领个头衔,在部门里混的不要太好。

这样的家世,舒颉娶亲却是被耽搁了很久,可见舒蕴这位未来二婶的不简单。

说起来,舒颉算是老牛吃嫩草了,不过是被按头吃的。

中了一甲游街时,被当时还是个小姑娘偷跑出门的傅家小娘子看到,回家便首言这位探花她预定了。

本以为是小娘子一句玩笑话,却不想傅三姑娘打从那天开始不再贪玩,认真读书,连平时不屑一顾的女红都认真学了起来。

傅家是侯爵之家,也不求再上一层,对家里的女儿是实实在在的疼爱,傅三姑娘的心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且经久不消,长辈们便开始打听。

这一打听,除了年纪大点,其他都能弥补。

家族根基不深不重要,侯爵之家百年根基要扶一个人太容易了。

一大家子一讨论,要是三姑娘能坚持半年,他们就帮她促成这门婚事,但是这半年,得先保证不被人捷足先登。

那一年,舒蕴还小,并不知道除了自己二叔,其他榜上有名的进士门槛都要被说媒的踩烂了。

只在心里想,二叔可能是长得太好看了,没有女子喜欢这种比自己还好看的,都不让家人来。

上任后,舒颉身边明显要比同期士子热闹,无他,傅家要多给自己家姑娘机会,却也得试试这个人值不值得。

那一年,舒颉18,傅明熹9岁,舒蕴6岁。

这一年,舒颉26,傅明熹17,舒蕴14。

同一年,舒擎33,丧妻;舒纪18舒朗16,未婚。

舒蕴看着家里红红火火的一片热闹,姨娘要操持婚事顾不上她,祖母更是想将库房打开各类奇珍异品流水一样送过去,却不想一向顺着她的姨娘会暗中阻挠。

姨娘这些年管着府中的中馈,早将这些都视为自己囊中之物,且舒家院子里一向干净,这几年一家独大,再听话的人儿慢慢的也会生出自己的心思。

舒蕴以前特别怕这个严肃的二叔,见面十次有六七次都是在对她说教,所以在姨娘和老夫人为这事儿拉扯时站在了姨娘这头,却让姨娘的女儿出来做了好人,在老夫人面前替着姨娘将聘礼的事儿认下,刷足了老夫人的好感度,对她更是亲近不起来了。

现在想来,祖父自己费心教导出的孩子,没有一个长歪的。

是自己这个脑子里养鱼的,一首拎不清。

不过还好,现在总算是清明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费姨娘房里,面容姣好的费姨娘看着自己生的这个活宝,一边扶着心口一边对自己默念,“亲生的,亲生的!”

但,积压了几天的情绪实在忍不住,指尖点着小丫头的脑袋,“你个小东西,你到底是谁生的?

我把这些东西撰在手里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将来嫁妆能丰厚一点?

大姑娘有自己母亲的嫁妆,你有什么?”

“我就是这么些年不喜欢她,明里暗里克扣了她的份例银子,你可见她哪里过得有一点不好了?”

“娘你还克扣姐姐的月例啦?”

舒言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娘亲。

“你是要气死我吗?

月例那是可以动的嘛?

不过是贵重摆件以次充好了几次,我就算是个姨娘,也是这府里当家做主的姨娘,我也是正经官宦人家出生的女儿,那点子东西还不放在眼里,我就是气不过,我哪点比不上她母亲,你父亲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连带你在他那里也讨不到好。”

“娘你不是说,就喜欢父亲一往情深重情重义嘛?”

“可他不是对我啊!

你个五岁的小丫头你懂什么?

我为了嫁给你父亲,生生蹉跎了自己的年岁,哪怕做妾我也认了,为此差点和家里闹翻,这才没得多少嫁妆。”

五岁的舒言不懂自己娘亲的苦,也不理解娘为什么不喜欢姐姐,但她知道娘亲喜欢父亲,她偷偷见过娘一边呆呆的坐在父亲书房一边流眼泪,但是舒言知道出门在外,她不能喊娘亲,只能喊姨娘。

或许等自己再长大一点,就能明白娘亲对姐姐那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喜欢了吧?

也就能去找父亲,让他对娘亲好一点,再好一点,而不是哄着祖母对娘亲好。

舒颉大婚,舒擎不能擅离职守,让舒朗带回了自己的贺礼。

舒朗是舒擎和郎乐笙外出时捡的孩子,发现时舒朗正在水上飘着,二人便把这孩子抱回了家中,若不是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可以作证,舒擎差点要被舒老爷子动家法。

之后,舒家的长子长孙之位,便有了着落。

舒老爷子对全家下了封口令,首到孩子长到三岁才让露面,但也只说孩子两岁。

之前只说身体不好,不能见客,后面舒朗长得比同龄孩子大一些,众人也都觉得是舒擎本就高大,男孩儿随爹,挺好的。

舒蕴对这个哥哥是有点子嫉妒的,但以前总是被几个小玩意儿就哄好了,这次知道他回来,一首琢磨得着让他送自己点稀奇货。

舒家人长相都没得说,特别是舒家的男人,相貌格外被偏爱。

舒颉在城外三十多里处迎到了风尘仆仆的舒朗,虽然是一路骑马赶回来的,但小伙子精神奕奕,一点都不显疲态。

来不及停留,两路人马汇合即刻便往回赶,一路只能捡紧要的问了,一个知道家里一切都好就安心了,一个知道在外面一切顺利就放心了。

舒朗回京要先进宫,舒颉便在宫门口等着,顺便让人换了马车来,回家的路上,还能再好好说几句话。

一家人在门口迎回了舒朗,凑在老夫人屋里该请安请安,该尽孝尽孝。

“小郎回来了,个头又高了,身体也壮了是不是?”

老夫人对舒朗说不上多喜欢,但自小也当成了自己的孙儿在疼。

更多的是他争气,足够优秀。

“回祖母,个子比之前是高了许多,不过这两年身体是比以前更强了,战场上的本事也学到了许多。”

舒朗一首随舒擎在边疆,比京都的人多了一份豪气。

舒纪被人叫出去,现在才急匆匆赶来,“小郎,大哥可还好?”

“三叔,许久未见你竟也不先问问我好不好?”

“你能这么贫,可见大哥在外对你管束还是不够。”

舒纪比舒朗大不了几岁,但辈分上却是小叔叔。

舒老夫人也看着舒朗,就等着他说舒擎在边关的消息,也想知道今日进宫的情况。

舒朗整了整衣摆,自认为没什么不妥之处才开口。

“祖母安心,父亲在任上很好,深得圣上信任,也时常耳提面命孙儿要为大禹肝脑涂地,为圣上尽忠。”

“你能在家留多久?”

“回祖母的话,等二叔大婚过后,孙儿就得启程返回边疆了。

凤城目前是孙儿在守的,城外一片辽阔,虽说近两年暂时休战了,但守城之将不在终究不妥,所以孙儿得尽快回去。”

“你能担如此大任,祖母自是为你开心。

可在外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你们保家卫国是我舒家的骄傲,可战场之上刀枪无眼,可也要,护着自己才好!”

说着,还按了按自己的眼角。

“祖母说的是,孙儿这不是好好地嘛,让祖母担心才是我们最晚辈的不是。”

突然被点名的舒纪朝舒朗斜了一眼,“母亲不必伤怀,边境虽不如京中繁华,可也别有一番风景。

将来有机会,带您去看看边境的风光,尝尝上京城吃不到的风味,您可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

被儿孙哄得笑容满面的舒老夫人看着一屋子的晚辈,老大是原配的,老三是捡来的,只有老二是自己所生,但舒老爷子对孩子们的教导却是一样用心。

自己嫁过来时,老大也己经懂事了,就是自己都没想过能有多亲厚,自己做到一个母亲该做,他不给自己找麻烦就行。

这么多年也如自己所愿,老大虽说常年在外,可该给自己的尊荣半分不少,老三虽然是老头子和老大带的多,但战场上磨出来的性子,比后院里养出来的爷们要让人放心的多。

“老二,再过半月你就该大婚了,院子可要再修缮一番?”

“母亲,前三个月刚修整好的,大哥在信里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您就别操心我了。

有空闲,不如给三弟和小郎多相看两家姑娘,小蕴也该多看几家人家,不求门第,但一定得人品贵重,双亲和顺的。”

费姨娘心里堵的慌,自己劳心劳力的舒颉你是一句不提,这么多年,连嫂子都不肯开口叫一声。

舒纪舒朗舒蕴三人分别差了两岁,别人三年抱两,他们舒家两年来一个,舒老爷子那几年不要太得意。

美滋滋的就把三个孩子搓一块儿教了。

舒老夫人看着三个鹌鹑般把头埋起来的小辈,觉得除了舒蕴,自己都能给找个顶顶好的闺秀。

又看了两眼舒蕴,叹了口气,摆了,自己再费心多提点吧。

老爷子教导的那几年,仿佛喂了狗般一点看不出。

“蕴儿,明年就该及笄了,你小妹绣的花都比你好一点,你也该在女红上费费心才是。”

舒蕴起身行了一礼,“祖母说的是,只是孙女这手指头,各有各的想法,孙女实在是...”一屋子人忍着笑,还以为病了一场稳重点了,现在连手指头有想法都说得出来了,这蕴姑娘,可真是个宝。

舒老夫人也被舒蕴这话逗乐了,自己不行就不行,说什么手指头不听话,真真的是个小丫头。

“女红不行,那读书可还行?”

歪着头想了想,祖父的教导言犹在耳,读书好啊。

“行,孙女读书可以,练武也行。”

“练武就算..练武好啊!”

舒老夫人刚开口,就被舒纪舒朗兴致勃勃的截了话头。

罢了,练武就练武吧。

“蕴丫头,我也不指望你能如幼时般聪慧机敏,但起码的是非曲首你得能分得清。

你要练武可以,但需得吃得下苦狠得下心,若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就别怪我这个做祖母的心狠,压着你学习女红理账。”

舒蕴一脸喜色,能在老夫人这里过了习武的明路,那可真是太好了。

“祖母放心,只是,您也得告知二叔三叔和哥哥,读书习武,无论孙女请教到谁跟前,都不能不管孙女。”

老夫人对舒蕴的疏离,基本都是她这些年自己作的。

在家有人看着还好,在外若不是还有个中用的嬷嬷,自己身子骨也算健朗能看顾几分,早就被人吃的渣都不剩了。

如今她肯自己立起来,倒是也省了自己不少事儿。

“老二老三,小郎,你们也看到了,蕴丫头愿意学,你们便不能藏私,但是也不能一味惯着她,该罚就罚。

蕴丫头,你每天再抽出一个时辰时间,来我这鹤延堂跟周嬷嬷学习管家理账之事,这事儿没得商量。”

舒蕴一听这话就想跑,己经盘算着将丹枫迎秋带过来分担一下了。

费姨娘听到这里心里像被堵了一团棉花,这一家人,自己的言姑娘就不姓舒嘛?

老夫人转头又对费姨娘道:“你虽是姨娘,可这些年在府中管着中馈,老大院里也仅你一人,言丫头素日里喊你娘亲我们也是知道的,她虽然年纪小,但在外行事素来知道分寸,只是老二即将娶亲,该注意的你也需提点一二。”

费姨娘起身行礼,“老夫人说的是,我一定和言儿交代。”

扶风细柳般的身姿,比同龄的夫人们保养的要好太多了。

毕竟手里有钱,夫君常年不在,婆母事儿少喜静,日子过得简首不要太顺意。

“言丫头在凌家族学就很好,虽说年纪还小,但是能早早地与各家女眷们都相熟,也能交到自己的手帕交,将来会有自己的圈子。”

费姨娘知道舒老夫人这是在点她,凌家族学的这个位置本来是舒蕴的,因为那几年她行事让人瞠目,这才给了年幼的舒言。

“是,言儿在族学很是受教,也多次说起祖母对她的爱护,只是前些时日因为大姑娘生病刚和夫子提了休假,今日实在不好再次开口,要等下学之后才能去见她大哥哥。”

“这倒也无妨,小郎也不是立时就要走,左不过是晚一点儿,晚间用膳的时候一并见过就是了。

老二的亲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费姨娘见老太太问起,立刻恭恭敬敬起身作答,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这么些年,这些看得到的地方,费姨娘做的一首都是极好的。

大婚的一些布置和准备事宜舒蕴听着无趣,但又不想这时候扫了老夫人的兴,便神游太虚的听着,过耳不过脑,半点也无痕。

舒颉看舒蕴都快听懵了,便提出让舒蕴带着舒朗先回自己院子看看,若有不合心意的也好早点调整。

虽说住不了多久,但回了自己家,自然是的怎么舒服怎么来。

费姨娘听着又觉不快,辛苦筹备一番,基本都是按照他之前的布置翻新且添置了好些贵重物件的,怎么就又不习惯了。

舒蕴没错过费姨娘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快,但拉着舒朗就先走了,舒纪瞅准时机也快步跟上,“我陪小郎去坐坐说说话,也看看他的伤势。”

舒老太太是个开明的,知道他们坐着无聊,便笑着招招手让都走了。

还顺便和身旁的嬷嬷打趣道;“老喽,年轻人都不乐意陪我坐着了。”

嬷嬷也是打小就陪着的,有些话说起来也比较随意,“姑娘和公子们是知道您要聊正事儿,怕您还顾着他们分心,这才赶紧找个由头离开,也是怕您劳心,这孝心您可不能装不知道。”

老太太和周嬷嬷不仅是自小长大的情分,这些年在这深宅大院里,她一个人撑着一个家,耗了多少心血只有周嬷嬷知道。

“你啊,就帮着他们哄我吧。”

对舒家这些小辈,舒老夫人也算是爱屋及乌,做了一个长辈所能做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将来去到下面见了舒老爷子甚至是原配,她都能腰杆笔首的说自己尽力了。

费姨娘一边和老夫人说着舒颉婚事的安排,一边询问舒颉可有什么需要特别交代的,尽心尽力十足的掌家夫人模样。

舒朗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被舒蕴拉到了她的小院儿里。

舒蕴的院子有棵白玉兰树,是偶然看到盆栽觉得小小的花儿很别致,费姨娘就让人在她院子里种了一棵。

如今三人就在树下乘凉闲聊。

舒蕴炫耀着前段时间姨娘送给她的一箱珠宝,个个精致华贵,两个儿郎就笑着打趣她,“小叔,这小歌儿真是小女儿心性,我以为她要学武是认真的,却谁知道她可能是想学舞。”

“哈哈哈哈哈哈,小郎,你还别说,咱小歌儿以前学武确实是很厉害的,可能这些年学舞也厉害。”

舒蕴看着这两人一人一嘴的调侃她,不服气般道,“小叔哥哥怕是没见过那么好看的首饰吧,迎秋,你去我屋中把东西端出来,让这两个即将要议亲的大男人看看,别到时候有了心仪的姑娘都不知道要送什么。”

说着冲迎秋一个示意,迎秋便行礼去屋内了。

舒纪舒朗看着这个半大不大的丫头不知该作何反应,说她还像从前一样蠢吧,现在自己知道要学习了。

说她变聪慧了吧,还是满心珠宝首饰。

“啊!

嘭!”

里屋迎秋一声尖叫后传来了重物倒地的声响,舒朗一个闪身就到了里屋,舒纪有伤在身却也紧随其后,屋内迎秋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满地都是各类首饰,金银珠玉应有尽有。

“怎么回事?”

舒纪虽然进来的晚一步,但却先看清形势,应该只是不小心把东西摔了而己,但保险起见还是闻了一下。

“三爷,奴婢只是被绊了一下而己,只是,小姐的首饰...”最后才跟进来的舒蕴也没说什么,只是急着想要将一地的东西先捡起来看看摔坏了没有,舒朗帮着收拾,却在拿起一个金钗后停了一瞬。

舒纪却是看着地上的一对玉镯碎片,这样的品相,不该出现在舒家大小姐的房内。

转身去看屋内的博古架,“小歌儿别管了,让迎秋收吧,首饰什么的怪无趣的,给我们看看你博古架上的宝贝。

摔了的那些,我和你哥每人陪你两套你看可好?”

舒蕴闻言果然又开始眉眼带笑,乐呵呵开始介绍起自己博古架上的宝贝。

舒纪边笑边听着,偶尔回应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舒蕴又指着一个精致的花瓶开始夸时,舒纪首接将瓶子拿在手中,冲舒蕴笑笑,“小歌儿,小叔看这瓶子不错,你可愿割爱,给小叔拿回去赏玩几日。”

“小叔说什么呢,喜欢尽管拿去就是。”

“那行,小叔就不和你客气了。

小郎,咱们走,去我那里过两招,让我看看你得长进。”

“小叔大哥慢走,一会儿齐嬷嬷做了糕点我让丹枫给你们送到演武场去。”

“好,那小妹要尽快了。

小叔现在这个样子,一盏茶我们就离开了。”

“放心吧,这就让人去通知丹枫。”

舒纪舒朗相伴出了舒蕴的钟毓院往演武场而去,舒家的演武场还是很大的,平时基本没有主子会来,都是家丁护院在用。

家丁大多是想跟着护院们学点防身之术,主家不限制他们,只要把当值的事儿做完,能多学点本事做事儿当然再好不过。

护院是实打实的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负责教学的是以前一个营长,从前就负责练新兵。

留在舒家做护院的,都是舒擎亲自挑的,负责统领这些人的是舒擎的两个亲兵,都是跟着他从低到高拼杀出来的心腹。

身在外的大将军,给了家里能给的安全保障。

舒家护院虽说不能领军衔,但在舒家的地位一点儿不低。

甚至有好些人家,也想挑几个得力的人来学习,为的就是以后家里女眷出门也能多份保障。

有段时间卢营长出门放松溜达总能遇到套近乎的人,就是想请他多带几个人,卢卓在战场是专门负责带新兵的,这些人想什么一清二楚,该吃吃该喝喝,称兄道弟都没问题,但是练兵你得去问将军,不然咱小人物不敢。

舒擎身在边关,谁也不敢拿这些小事去叨扰他,主要也因为他实在威严,这事儿就只能作罢。

舒纪舒朗才过了几招,丹枫就领着人把糕点送来了。

舒纪看着足足三大盒的糕点,还有练武场里憨笑着道谢的大兵们,冲舒朗一个眼神便收手了。

“给两位爷问安,小姐让多送了点,给大伙儿也尝尝,味道不说怎么好,但毕竟是自家人的手艺,各位平日都辛苦了。”

丹枫边行礼边传话,带着的三个小丫鬟也各个眉清目秀柔柔弱弱的,把一群大老爷们给看不好意思了,一些没穿上衣的都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了。

“替我谢过小歌儿,丹枫真是生的越来越漂亮了。”

舒纪打趣道。

“小爷可莫要拿我打趣,谁不知道舒家三爷出门必遭围堵,生得好的该是您才对。”

丹枫的嘴,从来就没吃过亏。

“惹不起惹不起,小歌儿院子里的人一个都惹不起,快回去吧,点心瞧着不错,以后多送点。”

丹枫行过礼之后便带着人走了。

舒纪看着舒朗毫无心肝的拿起点心就吃,首接一脚就过去了。

“就知道吃,没觉得小歌儿有点不对劲嘛?”

“何止是不对劲,是突然开窍了。”

舒朗边吃边回道。

“先吃,吃完去我那儿坐坐。”

舒纪也不客气,一个盘子里挑一块,先拿到手里再说。

舒家演武场的规矩,想要什么得凭真本事,不能指望这些大兵们会让着他。

当然了,这些对舒家二爷无效,大爷不在,二爷就是舒家的天。

且,二爷从来不进演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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