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作者““梁安祯”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宋音书萧御辞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全文阅读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尹毓秀咬了咬牙,意有所指地轻叹一声:“到底是这么多年的主仆情份,没想到皇后竟忍得住一句也没为那丫头求情。”
“本宫也没想到,尹贵妃对本宫身边的人,还挺有善心的。”
“皇后说笑了,”尹毓秀暗自将藏在袖中的帕子拧紧,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嫔妾只是随口感叹两句罢了。”
良久才又补充了一句:“也是委实没想到,太后竟会直接下令杖毙了那丫头……真是可惜。”
“是挺可惜的,没能顺藤摸瓜揪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宋音书顺着她的话重复了一句,“但雁过怎么可能无痕?本宫相信,以太后的睿智,心中早已有答案了。”
尹毓秀没忍住瞥了她一眼。
此刻日暮西斜,瑰色的余晖洒在宋音书凝脂般的雪肤之上,无端将她衬得格外妖媚惑人,跟她印象里那个略显纯情的少女判若两人。
在此之前,尹毓秀从没想过,自己在后宫中还能遇见对手。
而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想要与眼前这人一较高下。
“皇后娘娘,前头就是嫔妾的毓秀宫了,嫔妾与娘娘就此别过,咱们,来日方长。”
宋音书保持着微笑与她道别,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才开口对惜夏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本宫对芷秋太狠心了?”
惜夏脸上还挂着无法抹去的悲伤:“奴婢不觉得娘娘狠心。背主的奴才,留着就是个祸害。能够让太后对尹贵妃生了嫌隙,芷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听她这么说,宋音书满意地点了点头。
“奴婢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芷秋到死,也没有将尹贵妃供出来呢。”
“尹贵妃心思缜密,既然敢明目张胆地动用芷秋,自然握住了她的命门。”
惜夏又道:“太后也是,分明就怀疑尹贵妃了,却只是惩罚了芷秋,没有继续深究。”
“尹贵妃有皇嗣傍身,这么些年又深得太后宠爱,哪里是一朝一夕可以撼动的?”宋音书道,“好在本宫也没想一步登天,都说欲速则不达,若今日本宫紧咬着尹贵妃不放,反而会令太后起疑。”
“娘娘英明。”
“走吧,唱了这么一出大戏,本宫都饿了。”
芷秋落到了跟前世惜夏相同的下场,某种意义上来讲,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宋音书越想越开心,晚饭足足炫了半只烤鸡下肚。
想到晚上还要伺候那个狗男人,她发狠似的又添了半碗饭。
惜夏怕她积食,好说歹说才劝她放下了碗筷。
—
“主子,太后身边的刘嬷嬷来回话,说今日皇后跟尹贵妃在慈安宫闹了点矛盾,杖毙了一个小宫女。”
萧御辞闻言挑眉:“小皇后挺能惹事啊,一来就闹到太后跟前去了?”
“刘嬷嬷得了主子示下,言语间偏帮了皇后几句。”
萧御辞的手指点在桌案上,没有说话。
睚眦又道:“尹贵妃敢对主子下药,此番不过是借皇后的手叫她吃点苦头,算是便宜她了。”
狻猊闻言瞪大了眼睛:“给主子下媚药的是尹贵妃?”
“主子前脚刚中媚药,尹贵妃后脚就来夙阳宫了,不是她下的手还能是谁?”
“可你上回不是说,是爬床那位动的手脚吗?”
睚眦扁了扁嘴,心道,还不是主子忽然又说,爬床那位是被迫的?
自家主子向来眼高于顶,竟然会一而再的去强迫人家,弄得自己满身抓痕……
啧啧,想想就刺激。
不过说起来,最叫人大吃一惊的还是,爬床那位根本就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宫女,而是刚刚入宫冲喜的皇后娘娘!
这简直炸裂!
主子这万年光棍,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狻猊见睚眦一直不说话,着急地推了推他:“你说话呀,为什么不是皇后下的药?”
“狻猊,本王怎么发现,你最近差当得不怎么样,废话倒是越来越多了?”萧御辞冷眼扫向他,“是不是想去晋国替玄武的班?”
狻猊连连摇头:“主子您行行好吧,属下才刚从晋国回来,可不想再过那种天天趴人房梁上的苦日子了。”
萧御辞白他一眼,道:“准备准备,本王今晚要进宫。”
“什么?”狻猊没忍住惊呼一声,“主子今晚还要去找小皇后?”
睚眦赶忙捂住他的嘴,强迫他朝萧御辞行礼:“属下这就去准备!”
萧御辞忍了又忍才没动手:“狻猊,本王再听到你嘴里出现‘小皇后’三个字,你明天就给本王滚到晋国去!”
狻猊吓得浑身一抖,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
萧御辞从后窗翻进宋音书寝宫时,见她正对着铜镜梳头。
及腰的青丝如烟如雾,远远瞧上去,清纯又妩媚,隐约透着一股不切实际的美。
萧御辞脑海中又浮现出狻猊碎碎念说他遇上精怪的画面,没忍住弯起了嘴角。
这人可不就像是精怪的化身么?
狐狸精。
宋音书听到动静回过头,眼神慵懒地扫过男人,扯起嘴角讥讽了一句:“誉王来得倒准时,也不知道平日上朝有没有这么积极。”
萧御辞脸色顿时乌青一片。
“既不喜欢本王来,为何还穿得这般勾人?”
宋音书别过脸,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发烫的耳根。
她今日确实是存了几分勾引男人的心思的。
沐浴完后,特地从衣柜里翻了件绣着合欢花的玉罗纱裙。
纱裙半遮半掩,将她的雪嫩肌肤和诱人曲线衬得若隐若现,较往日又添了一丝难言的媚态。
男人只看一眼,眸色就深了,长臂将她拉至怀中,贴着她细长的颈项问:“今日怎么这般乖巧?有求于本王?”
宋音书顺势坐到他怀里,玉指拂过他的面颊,桃花眼里一片水光潋滟:“什么都瞒不过誉王。”
男人闷笑一声:“说来听听?”
“本宫想要见母亲一面。”
其实她更想见的是父亲和大哥。
但父兄到底是外男,进后宫不合礼制。
她只得退而求其次。
萧御辞被她刻意放柔的声线弄得心痒难耐,大掌已经迫不及待地掀开纱裙,揉向了她的细腰。
根本用不着她打抱不平。
“摄政王来了。”如牛的声音传了进来。
宋音书有些不悦,外头天还没黑,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来找自己了?
她着急忙慌地从浴桶里出来,刚裹好月笼纱质的缓袍,就见男人黑着一张脸夺门而入。
“你怎的不沐浴更衣?”宋音书见他还穿着湿衣裳,一副恨不能吃人的模样,不由纳闷道,“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男人不由分说地将她扯进怀里,扣住她的后颈,恶狠狠地深吻了一回。
“还能为谁?”他哑着嗓子咒骂了一句,“生得这副妖娆样子,还在雨里狂奔,生怕别的男人不觊觎你?”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气急败坏地推开他道:“你好好的又发什么疯?下那么大雨,我不跑,等着被雷劈?”
“不能等本王去接你吗?本王会叫你淋一滴雨?”
宋音书好气又好笑:“你怎么去接我?太皇太后不要管了?陛下和尹太后不要顾了?就紧着我一个人?”
萧御辞大力拥着她,滚烫的气息霸道地窜进她的衣领之中:“那你……就不能等等本王吗?”
见男人的狂躁的语气已经和缓了几分,宋音书将柔臂绕至他精壮的后腰,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哀家……这不是在等着摄政王吗?”
萧御辞似是没想到她的声调会泛着猫儿般的娇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径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床榻走去。
“本王迟早有一天要死在你手上。”
宋音书惶恐地躲避着他的热情:“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瞧见啊……”
“下这么大雨,谁会在意?”男人咬开她的衣襟,蛊惑道,“你叫多大声,都没人会注意。”
许是因了屋外暴风骤雨的掩饰,男人今日格外肆无忌惮。
田庄分配给宋音书的厢房已属上乘,但那床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老旧,稍微一动便吱呀作响。
宋音书生怕叫外头听出异样动静,红唇抿得紧紧的,一丝喘息都不愿流出来。
男人自然觉得不够尽兴,又变着花样去撩拨她,还一个劲哄着她说些没羞没臊的话。
“喜欢吗?”
宋音书被他磨得没办法,半边身子都酥透了,只好呜咽着敷衍他:“……喜欢。”
“喜欢谁?”
“……”
“说话。”
男人停下来,眼神沉沉地望着她,凌乱的发丝飘了几缕在刀刻般的脸上,润泽的薄唇红得触目惊心。
宋音书早已被一波接一波的热潮烧得没了脾气,只好顺着他答:“喜欢……摄政王。”
“小太后记性怎么差成这样?这么快就忘了本王喜欢听什么了?”男人说着,恶趣味地拍了拍她的脸,将她的手臂扣在头顶,细碎的吻落在她敏感而又细长的脖颈边。
宋音书又痒又羞,躲也躲不掉,到底还是红着脸顺了他的意。
“喜欢……御辞哥哥……”
男人心满意足地枕在她胸口,又略带恶意地问:“喜欢本王干,什么?”
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嗓音太过暗哑,还是因为他此刻嘴角带起的笑意过于暧昧,宋音书几乎瞬间领会了他这个断句的含义,顿时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蜷缩着身体,再也不肯开口了。
她是宋家嫡长女,自小被教得端庄娴雅,要不是重生了一回,断断不会与萧御辞一而再地做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今这个恶劣的男人,竟还变本加厉,想要哄骗她说出更羞耻的话,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
尹氏闻言笑了笑:“你大哥打小就听你的话,若是连你都劝他娶妻,想必他断然不会拒绝。”
宋音书亦弯起了嘴角。
她想要宋淮之尽早定下婚事,也是希望能多一个人来帮扶和约束他。
这周可遇小姐一听就不同凡响,定是个极有主意的奇女子,若真能成了她大嫂,绝对是宋家的福气。
“若是你没入宫……母亲也定能帮你寻门好亲事,江家那个状元郎前阵子又升官了……”尹氏说着忽然住了口,“唉,母亲真是糊涂了,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
“江清越?”宋音书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尹氏话里的重要信息。
严格说起来,她跟江清越还算得上沾亲带故。
京中几个大家族,多多少少都有几分姻亲关系。
宋家跟尹家联了姻,尹家又跟江家联了姻。
因此,三家的小辈们,小时候时常会碰面。
宋音书会对江清越印象深刻,也是因为此人从孩童时开始,就过于耀眼。
在一众小屁孩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时候,人家已经被大梁有名的鸿儒收作关门弟子了。
那人十五岁连中三元,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冠盖满京华,仿佛还只是昨日。
转眼间一同长大的人都已各奔东西,叫人怎能不唏嘘?
“你还记得他?”
宋音书的思绪被拉回现实。
她不在意地摆摆手道:“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他小时候就性情孤僻,不大跟我们一处玩。”
“他跟你大哥差不多岁数,到现在也还没说亲呢。”尹氏随口感慨了一句,“怕不是念书念傻了。”
宋音书噗嗤笑道:“大哥书也念不过人家,怎的这么大了也没娶妻?”
“你这孩子,又拿你大哥说笑。”
母女俩一直说到天色将晚才依依不舍地道别。
宋音书本想留尹氏在宫中用过晚膳再走,但想到今晚皇帝就要驾崩,宫中只怕会乱套,便也没多留她,红着眼睛一直将她送到了凤栖宫外。
是夜,萧御辞仍旧按时按点地来了凤栖宫。
“眼睛怎么肿成这样?”男人一来就满脸不悦地捏了捏她的脸,“本王不太喜欢见你下了床还掉眼泪。”
宋音书一听这话就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但想到很快他就要笑不出来了,便也没跟他计较太多。
只乖巧地朝他福了福身子:“说起来,还得多谢誉王肯帮本宫这个忙。”
赶在皇帝驾崩前见上母亲一面,她心里就踏实了。
否则等皇帝的后事料理完,朝堂彻底重新洗牌,到时没准黄花菜都凉了。
萧御辞很满意她这副乖顺的模样,将她拉坐在自己怀里,挑起她一小撮头发随手把玩着。
“小皇后……你将来,想不想换个身份……跟着本王?”
“换个身份?”
“只要你不是宋家女,就不是大梁皇后。”萧御辞道,“本王可以给你安排个新身份,名正言顺地迎你入府。”
“不做宋家女?”宋音书瞪大眼睛看着他,“本宫尚有父母兄妹,为何要为了誉王,与他们断绝关系?”
萧御辞眼底的光暗了暗,自嘲般扯了扯嘴角:“也是,小皇后心里重要的人多的是,本王不知被排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何苦费这等心思?”
“誉王殿下。”宋音书道,“你我之间,说到底并无感情。如今本宫有求于你,你对本宫也尚有几分兴趣,咱们姑且各取所需。
“本宫不需要你负责,希望你也同本宫一样,将来能够……好聚好散。”
听她不冷不热地说出这些话来,萧御辞面色越发冷峻。
什么叫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今儿个他可算是见识到了。
放眼整个大梁,排着队想要进他誉王府的姑娘数都数不清。
可她呢?
这才刚开始,就盘算着跟他好聚好散了。
真是好样的。
要不是看在她这张脸的份上,他还真恨不能现在立刻就跟她好聚好散算了。
宋音书见他一直板着脸不说话,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也不知道这狗男人是几个意思。
有需求的话就早点开始啊。
半夜就要敲丧钟了,到时候哪里还有觉睡?
“困了?”萧御辞见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终于大发慈悲地开了口,“困了就睡吧。”
“誉王……不留下来?”
“总这么剃头挑子一头热,本王也有些厌倦了。”
萧御辞说罢扫她一眼,冷笑一声转身就走,背影似乎还隐隐透着几分怒气。
宋音书本想好心劝他一句别走远了,免得夜里还要往皇帝那边赶,但想想这跟她也没多大关系,便意兴阑珊地住了嘴,歪在榻上睡了过去。
萧御辞见她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心里越发闷得喘不上气,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御花园。
“主子,你赶紧避一避,尹贵妃就在前头,已经瞧见您了!”狻猊跟在他身后瓮声瓮气道。
萧御辞白他一眼:“你干脆下次等本王跟她撞上了再提醒!”
狻猊挠挠头,一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蠢样子。
萧御辞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才迫使自己平静下来,沉着脸望向款步而至的尹毓秀。
“誉王殿下。”尹毓秀扶着宫女的手,婀娜多姿地走近,侧身行了个礼,“今儿个怎么有空进宫来?”
“本王来看看皇兄。”
尹毓秀望着他出现的方向,意有所指道:“本宫怎么瞧着,誉王殿下像是从凤栖宫出来的?”
萧御辞冷冷打量她一眼:“尹贵妃这是何意?”
“本宫能有什么意思?随口说说罢了。”尹毓秀说着,掩唇笑了笑,“誉王还真是不苟言笑。”
“言笑也得分人,本王对着贵妃,委实笑不出来。”
尹毓秀听他语气不善,心里微微有些发毛:“誉王这话,本宫可就听不懂了。”
“听不懂就听不懂吧。”萧御辞说着转身就想离开,“本王没什么耐心给不相干的人解释太多。”
尹毓秀好容易才有与他独处,自然不舍得就这么眼睁睁看他离开。
“誉王对本宫日益冷淡,只怕早就忘了当年那一玉之恩了吧?”
落脚点是个极大的田庄。
从马车走到暂住的院落还有好一段距离。
宋音书看着被黑云压得越发低的天幕,不由加快了脚步。
还没走到半路,黄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
宫女太监,朝臣家眷们顿时乱作一团。
雨来得又疾又凶,连伞都遮不住,不消片刻,天地就都连成了一线。
宋音书只觉得半边身子都被瓢泼大雨浇了个精透,狼狈之余也顾不得形象,只喊着:“如牛,别为哀家撑伞了,左右也撑不住,快跑吧!”
夏季的衣裳本就轻薄,被大雨这么一淋,几乎是紧紧贴在了身上。
宋音书本就生得花容绝色,身材更是玲珑有致。
平素太后服制宽大端庄,旁人也不敢多看她一眼,各种风情都只能落入萧御辞一人眼中。
此时场面本就混乱不堪,加上她撒腿飞奔的姿势实在太过诱人,胸前丰腴颤颤巍巍的,晃悠个没完,腰又细又软,臀线更是圆润到不可思议。
虽说朝臣中大多都是读书人,奉守非礼勿视的道德准则,但难免有那一两个色胆包天的,竟在背后议论起来。
“没想到宋太后竟是这般销魂的人儿,可惜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先帝真是福薄啊……”
“若能得与宋太后同眠,真可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这两人做梦也没想到,刚说完这话还不到一刻钟,便被押送到了萧御辞跟前。
男人也是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却丝毫不显狼狈,黑沉沉的眼尾晕着一抹嗜血的红,叫人多看一眼都腿软。
“什么东西,也配肖想宋太后?”他似是连眼神都不屑给地上跪着两个人,只拿手指不紧不慢地敲着桌面。
两人抖如筛糠,不住地磕头求饶:“小人错了!小人该死!”
“死?”萧御辞轻笑一声,拿一双阴翳的眸子睨向两人,“别把本王想得那么可怕,本王又不是活阎王。”
两人闻言,顿时觉得自己有了一线生机,不住地叩头谢恩,咚咚直响。
萧御辞冷眼旁观片刻,示意狻猊朝两人面前各扔了一把匕首。
“自己动手吧,哪条舌头辱的宋太后,就把哪条舌头给割下来,”说着,他眼神蓦地暗了下来,“扔到庄园外头,喂狗!”
两人神情呆滞,早已分不清脸上挂着的,是雨水还是冷汗。
萧御辞见两人无动于衷,显然没了耐心:“自己动手,姑且可以割一半,本王命人动手,那可就是整条拔起了!”
两人被迫拿起匕首,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狻猊脸上露出一丝悲悯,心道,宋太后如今可是主子心尖上的人,只割半条舌头,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
“若是你们自己下不了手,就互相给对方割!”
睚眦在一旁提了个建议,双手抱肘,一副不愿为这种烂人脏了自己手的姿态。
屋外暴雨如注,屋内血腥弥漫。
撕心裂肺的哭嚎声都淹没在了屋外的狂风暴雨之中……
—
宋音书泡在浴盆里,有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钦天监也不知道怎么选的日子,这雨一时半会的估计不会停了。”
惜夏正在帮她擦头发,闻言撇了撇嘴:“还不都怪尹太后磨蹭?要不然咱们肯定已经赶到青钱别院了。”
宋音书看了看周遭环境,农户的庄园,虽然收拾得干净整齐,但终究不如皇家别院奢华舒适。
若是今晚真要在此将就一夜,只怕埋怨尹毓秀的人不会在少数。
萧御辞见她耳根处的红晕一直顺着雪白的脖颈往下延伸,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竟又不管不顾地将人捞进了怀里。
“唔……你干什么?”宋音书肚子还没填满,自然不情不愿,“我……那处还疼着呢……实在受不住你这样不节制。”
“不弄你,就想抱着你,喂你吃东西。”说着,还贴心地夹了一小块酱牛肉送至宋音书唇边。
宋音书知道拗不过他,只好乖乖接受他的投喂。
“小太后真乖,这十几日来,本王没有一日不想就这样抱着你。”萧御辞贴近她耳侧,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早已坨红如醉的雪肤上,“能这样一直抱着小太后,本王就知足了。”
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手却一点没闲着,没多一会儿便把宋音书好容易才穿好的衣裳给弄得凌乱不堪。
宋音书不住地挣扎,奈何衣襟大敞着,晃晃.悠悠的,着实惹人眼。
男人似是实在没了耐心,将她摆成趴在餐桌上的姿势,又覆了上去。
宋音书呜呜咽咽的,最后把一桌子的汤菜都打翻了个彻底,一直闹到外头天擦黑了,才红肿着眼睛钻进被子里,无论男人怎么哄,都再也不肯搭理他了。
萧御辞无奈,但大抵是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了个别,便趁着夜色翻窗离开了。
宋音书一想到这人回来后过的一天一夜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是……太荒唐了。
她浑身上下,真好像是被碾碎了一般,都没勇气去看身体成了什么样。
她埋在被子里缓了许久才恢复正常面色。
脑中也逐渐清明起来。
萧御辞此番外出定是为了彻查军饷案,不知道有了怎样的进展。
宋音书临睡前还一直在心里盘算,明日自己也该去上朝了。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翌日天还没亮,宋音书就起了身。
“去跟尹太后说一声,哀家今日要上朝,问问她去不去。”
尹毓秀自从上回太皇太后寿宴吃瘪后,也一直都深居简出,听到宋音书这么说,自然也闹着要一同去上朝。
于是,在罢朝十多日后,金銮殿终于迎来了昔日的辉煌。
各级官员都十分亢奋,争先恐后地上前启奏。
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了,连萧御辞脸上都挂上了几分倦意。
宋音书却还没听到有关军饷案的细节。
终于在所有朝臣启奏完堆积了十多日的公务后,萧御辞威严的嗓音缓缓流了出来。
“你们说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本王说话了。”
萧御辞眼神锐利地扫过群臣,忽然开口报了一长串官员的名字:“尹尚书,郭舍人,林侍郎……都给本王跪下!”
被他点到名的一众官员,无不脸色剧变,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
“本王脾气不好,这么些年,你们也略知一二。”萧御辞先做了个铺垫,然后在自己的座椅扶手上点了点,语气温和地慢悠悠开口道,“本王最喜欢老实听话的,犯了错自己知道反省的……所以,本王姑且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主动把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好好掰扯清楚。”
跪在地上的几名官员面面相觑,沉默半晌后,终于有人开了口:“启禀摄政王,下官就是听令行事,不曾从中谋利,请摄政王明察!”
“这话说的,”萧御辞支着下颌笑了笑,“听的谁的令,行的什么事,一概不说,叫本王如何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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