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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乱世狂妃:我的夫君柔情似水

陆仙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乱世狂妃:我的夫君柔情似水》,讲述主角姜司南朔京的甜蜜故事,作者“陆仙官”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这是一个人命不值钱的时代。姜司南是个人见人怕的小魔星,是个无差别攻击性武器,很多人想要她的命,只可惜,她有个好靠山,有个好家庭,还有个好夫君……升级这种事姜司南觉得自己已经到了顶点可能这把脸皮厚心黑这件事还需要和夫君还有朋友学上一学……打脸永远在路上…...

主角:姜司南朔京   更新:2024-06-23 0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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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司南朔京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乱世狂妃:我的夫君柔情似水》,由网络作家“陆仙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乱世狂妃:我的夫君柔情似水》,讲述主角姜司南朔京的甜蜜故事,作者“陆仙官”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这是一个人命不值钱的时代。姜司南是个人见人怕的小魔星,是个无差别攻击性武器,很多人想要她的命,只可惜,她有个好靠山,有个好家庭,还有个好夫君……升级这种事姜司南觉得自己已经到了顶点可能这把脸皮厚心黑这件事还需要和夫君还有朋友学上一学……打脸永远在路上…...

《畅读全文版乱世狂妃:我的夫君柔情似水》精彩片段


跑到第二十圈的时候,就连一些男子都倒下了,滇南院的护卫照样留下一个看管,其余的继续监督。

姜司南扫一眼,发现除了那三个参加了好几次训练老油子还在跑以外,张岳麒,还有十几人在坚持。

忽然后背传来一个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男声:“前面的姑娘,拉,拉我一,一把……”

她回头一看,豁,又是那高个少年,这哥们看着一副快死的模样,居然也跑了二十圈?

“男女授受不亲。”

姑娘你的借口真棒!高个少年居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一根手指粗的人参。

“姑娘,我,我有酬劳!”

自“菜头”肆虐以来,别说人参之类的珍稀药物,就连农作物都是朝廷派兵镇守才能让大部分人果腹。

姜司南自然的接过人参,“兄台下次早说,你还有什么需求没?”然后提溜了一下他的腰带,高个少年顿时觉得自己轻了好几斤!

“姑娘真乃大,大力士,我叫白芥子,还不知道姑娘叫,叫什么?”白芥子长得虽然高,但是却瘦的像竹竿子,长手长脚的被姜司南提在手里,说不出的滑稽。

太医院掌院真是个神人,儿子的名字都是个草药名,姜司南暗暗吐槽了一下那个神神叨叨的老头。

“叫我姜南就行。”

“江南?江南水乡?我看姑娘脸生,不知是哪,哪家子弟?”

“生姜的姜,还有,你废话太多,一个问题一个人参。”气都喘不过来,问题还挺多。

白芥子听完又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一一小块黑乎乎的东西。

“在下,在下人参倒没有了,不知,不知这龙涎香可以不?”

姜司南受到了惊吓,那老头还真是溺爱这个独子,怎么什么名贵的东西都让他随身带着,这龙涎香小皇帝都没多少……

“我爹是都察院库使,少说点废话,还有二十圈。”姜司南毫不客气的把龙涎香收了起来。

听到还有二十圈白芥子腿都软了一下,幸好姜司南提着他,不然一准摔个狗吃屎。

好不容易靠姜司南跑完了四十圈,白芥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点形象也没有的瘫坐在地上大喘气。

四十圈对于姜司南来说就是个小儿科,往常去一趟修罗场,为了节省马儿的开支,她一般都是不骑马的,走上个几天几夜都是常事。

除了唐庄、陈雯婧等几个身体素质好的,或者是武官家子弟,就剩下她悠闲的抱着双手站在白芥子旁边。

张岳麒跑完四十圈,休息了一会就朝姜司南走了过来,不过他这会子倒是没有什么儒雅温润的模样了,头发乱了,衣襟都有点歪。

“姑娘好身手,四十圈下来大气都不喘一下,还能带着白兄跑。”

“过奖过奖。”姜司南脸皮厚着呢。

在远处看和张岳麒交谈的陈雯婧倒是有些疑惑,这个姑娘的作风怎么这么熟悉。

“在下左相之子,张岳麒,不知姑娘芳名?”

“姜南,生姜的姜,南方的南。”姜司南挑了挑眉。

张岳麒和陈雯婧奇怪的感觉越加强烈,陈雯婧和唐庄低头私语,张岳麒则是不痛不痒的夸赞了一下姜司南的新名字。

“接下来的训练可能更加严苛,不知姑娘可否提点小生一二?”

还没等姜司南回应,周教头就派人来通知,为了防止这帮勋贵子弟真的累死,接下来的训练到未时再开始,现在可以去休息了。

姜司南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是时候找小谦谦吃饭去了,她指了指地上的白芥子说道:“我没能力指点两个人。”然后脚底一抹油,溜了。

张岳麒:“……”

等那帮勋贵像个残障人士一样互相搀扶着回去休息的时候,姜司南正在享受俞谦修的服务。

温度合适的水,轻软的毛巾,绝了!

俞谦修摸了摸她那毛毛躁躁的头发,“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起来也不收拾一下。”

姜司南疑惑的摸了摸自己扎的头发,这个单辫式可是自己最拿手的了,难不成今天有所下降?

“我饿了……”她也不纠结自己的头发,民以食为天,还是肚子要紧。

“俞四让人准备去了,张岳麒最是心细,他怕是已经认出你来了。”俞谦修净手后给姜司南倒了一杯水。

姜司南是个懒骨头,她趴在桌子上,就着俞谦修的手一小口一小口的嘬杯子里的水。

“就是要让他认出来,就他那个疑神疑鬼的性子,怕是要想很久我到底要做什么。”姜司南吃完最后一口,皱了皱眉,“怎么甜唧唧的。”

俞四一边让侍从上菜,一边鄙视这个一条虫一样的家伙,从来就是瘫着的,懒骨头。

还没等俞四暗自鄙视多久,他一个转身就被姜司南伸出的腿绊了个踉跄。

“你!——”俞四回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只见那个家伙掰了掰手指头,明目张胆的挑衅他。

得,您是主子,况且我还打不过,还得胆战心惊怕伤着这个无法无天的主子,“没踩着您吧?”

姜司南哈哈大笑,踹了一脚这个假模假样的家伙,“赶紧滚吧~”

俞谦修给姜司南夹了一个晶莹剔透的小包子,“别真伤了自己。”

快走到门口的俞四踉跄了一下,主子!我是被绊倒了!是我要受伤了!

“我觉得不如就把这几十人丢到修罗场里吧?省得他们搞事。”姜司南一口一个小包子,吃得不亦乐乎。

俞谦修又给她倒了杯牛乳,“慢点,把他们直接丢到修罗场,那是要他们全灭。”

“全灭多省事。”

“你是省事了,小皇帝要气吐血。”

姜司南转了转眼珠子,讨好的给他夹了块萝卜糕,“您这是在帮小皇帝啊~”

“别说得自己像个杀人魔一样。”,俞谦修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口。

姜司南吃完包子转战油条,“我发现除了左相,皇帝,各番王送来的细作,还有一股其他的势力也潜伏在这里。”

“刘侧妃?”俞谦修捏了捏筷子。

“不像,刘侧妃这两年被我铲除掉不少爪牙,元气还没恢复呢,估计也插不进人手来。”

姜司南虽然一直想留着那老虔婆给俞谦修亲自解决,但是为了防止她作怪,铲除了她不少势力,不然她怎么会狗急跳墙的亲自来找俞谦修?

“滇南院一直是各方势力支持的眼中钉,多增派人手便是。”

“这次人数太多,我认为滇南院内的训练不用这么长。”

“我会和张总教商议,这帮勋贵看起来软弱无能,但是阴毒的手段不少,你要当心。”俞谦修不怕她闯祸,就怕她大意。

“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渣渣。”姜司南捏起拳头朝俞谦修晃了晃。

俞谦修无奈的摇了摇头,制止了她不停的吃东西的行为,“好了,吃多了肚子一会不舒服。”

从俞谦修那里出来,她还偷偷的去俞四掌管的伙房仓库里偷了两个新鲜的桃子,一路吃回了王静怡住的房间里。

房间里王静怡已经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姜司南走进来还以为这个姑娘往生了,因为她的呼吸都弱了不少。

王静怡其实是真的累得不想动,一路上胆战心惊不说,妹妹还死在了面前,来到滇南院又被姜司南威胁了一番,而后又跑了四十圈,要知道,滇南院可不小啊……

可是姜司南吃东西的声音实在是太诱人了,她不得已爬了起来,怯生生的问:“姜……妹妹,你能给我点吃的么?”

姜司南把最后一口桃子吃下肚,摊了摊手,“哦豁,没有了。”

“我已经3天没有吃东西了……”王静怡话还没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好不可怜的样子。

“滇南院每日放饭的时间早就有通知了,你自己不去,是想让我伺候你?”姜司南可不是个富有同情心的人,某个方面说来她比俞谦修更加冷酷。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王静怡只是真的委屈,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些……

“自己的饭自己挣。”姜司南觉得这个家伙还挺大胆,自己在她面前杀了三个人,她倒是一点都不害怕自己啊……

姜司南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吃的饱饱的然后还啃了两个桃子有什么天怒人怨的,她拍拍屁股就去集合了……

下午的训练果然如张岳麒所言,严苛得很,周教头安排了四个滇南院护卫盯着他们扎马步和如何劈砍。

首先扎马步就有十几人晕厥过去,基本上都是些娇小姐和娇弱公子哥。

“姜姐,你说这马步要扎两个时辰是不是多了些?”

姜司南冲白芥子翻了个白眼,你个自来熟,喊谁姐呢?

“那你提意见去,我支持你。”

“那,那我还是算了。”那周教头一看就是个狠角色,算了算了……

说话间,又有两个官宦子弟倒下了,白芥子还有余力和姜司南八卦。

“看见那个倒在地上,脸上的粉都要结块的那个没,在王城可厉害了。”

姜司南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倒霉的家伙,太仆寺卿的儿子,娘兮兮的,有什么厉害的?

大概是姜司南求知的眼神鼓励了白芥子,他挺了挺腰杆:“这个家伙在王城公开养小馆!听说他还是这个……”白芥子偷偷的竖起了大拇指……

姜司南:“……”

大概是热昏了头了,就神叨叨白老头的儿子,她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还指望白芥子能有什么好八卦呢。

难熬的四个时辰扎马步过去了,还有劈砍,因为这帮勋贵大多不出王城,就连在滇南院一院的武官子弟都是不下修罗场的,所以张总教也不指望能有什么好的成绩。

他就希望能对得起陛下的嘱托,能让这帮勋贵打起精神来就不错了。

并且还怕人太多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有训练都像是赶鸭子上架,着急得很。

张岳麒一边面无表情的劈砍,一边在心中冷笑。

滇南院这招臭棋也不知道是谁想的,训练第一天就如此严苛,怕不是想让滇南院乱上加乱吧?


张岳麒预料得没错,第二日,平日里只会诗酒风流的勋贵们就造反了,第一日不过是没有回过神来,滇南院只是个边疆藩王建立的,还能真敢让他们受伤不成?

以张岳林为首的纨绔子弟们一早就去堵张总教的门了,他被人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虽然有那么一点点演的成分,但是他真的是被前一日的训练弄伤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总教,你不过只是个边疆小院的总教头,顶天了是个正三品,你有什么资格管教我们?看看,小爷的腿都被你的人弄瘸了!!”

张总教看着是个弥勒佛,嘴上却最是不饶人:“张大公子,老夫确实只是个正三品的总教头,但是管教管教无官无职的各家子弟还是管得起的。”

这个胖子居然明目张胆的说他们无官无职!岂有此理!在场的纨绔子弟们脸都要被气青了,好家伙,一句话得罪全场啊!

在场的王公贵族们立马不乐意了,张岳林他们无官无职,自己可是要世袭爵位,甚至有了册封的!

和佳郡主立马不同意了,第一天训练时她因为被姜司南打伤,所以没有参加,但是刚刚有人通知了她,今日的训练她一定要参加!

伤还没好全呢,就要参加这个劳什子训练,岂有此理!

“他们无官无职,那本郡主呢?”她被鞭打的伤口还在疼,居然还敢让她训练?

真让她追究姜司南的责任她不敢,那个疯子全周朝有名,杀人如麻又小心眼,背后又有皇帝和滇南王府撑腰。

姜司南动不得,那这个小小教头她难道还要怕不成?

“郡主自然是要比老夫位高权重,但是……”张总教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各位从王城出来的时候想必接到了旨意,入了我滇南院就没有权力职级之分,一切要听从滇南院的安排,不知各位这般闯进我园中莫非是想抗旨?”

张岳林差点就想跳起来张口大骂,小皇帝他可不放在眼里,家中母亲说过,他过来滇南院不过是散散心,顺便管理管理这个边疆小院罢了。

“你个──”他还没说完,就被赶到的张岳麒拽住了,这个庶弟最受老头子宠爱,并且是个手黑心黑的,张岳林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最怕他。

张岳林一个趔趄,又把到嘴的话憋了回去。

张岳麒制住了兄长后,向张总教行了个礼,“张总教,我们都是从王城里来的,又大都是第一次参加训练,有怨言也是正常的,还望张总教不要与他们计较,只不过据我所知,这次训练的强度比往年可重多了……”

“张二公子,你有所不知,这次的训练加重皆是因为朝廷对老夫下了旨意,况且各位没有去过边疆的修罗场吧,所以并不知道现在的周朝的边疆已经岌岌可危了!”说到最后张总教眼里射出一丝冷光。

“胡说八道!我们一路过来都没遇到过什么大事,不过在靠近滇南院的时候遇见多了点‘菜头’,焉知不是你们搞鬼?!”有人立马反驳道。

修罗场是人们对所有安全城寨以外地域的统称,那些地域“菜头”肆虐,普通人几乎半刻也待不了。

这帮勋贵来时,滇南院便和他们身边的护卫在旁清理“菜头”,快到滇南院的时候姜司南才让滇南院的人暂停清扫,这样,他们才真正见识到了“菜头”的厉害。

“老夫是不是胡说八道,各位一看便知,原是想多训练几日再让各位进入修罗场的前线,既然各位不愿意训练,那我们就直接上前线吧。”张总教叹了口气,装模作样的说到。

此话一出,这帮勋贵们就如同被掐住了脖子,他们虽然敢来闹这一场,但是也不敢现在就去修罗场,快到滇南院时遇到的“菜头”真真他们感受到了“菜头”的威力,现在去岂不是送死?

回去是抗旨,去修罗场是送死,得,还没怎么闹呢,滇南院就轻轻松松把他们拿下了。

感情他们是闹了个寂寞啊……

闹事的纨绔子弟灰溜溜的回去了,紧接着一帮没有大权的普通小官子弟,他们不敢去闹,也不想再进行“地狱”般的训练,所以一些闹起了绝食,一些甚至还闹起了病。

闹病的一波里还有王静怡,她真是被吓病了,只不过病情没有这么严重,她却不敢说,直躺在床上做浑浑噩噩的模样。

姜司南回来见了也没有多大表示,只不过吃果子的声音比往日还大声了些。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攥着拳头的王静怡,冷笑摇头,装病啊,装病好,看小爷怎么治你们,让你们怀念健康的人生。

滇南院作为一个在抗战前线的机构,大夫有的是,而且都是些较真的战地大夫。

真有病的下药,装病的也下药,那药又苦又涩,简直要比训练还让人绝望。

一些装腿瘸手瘸的直接被那些他们看不起的战地大夫诊断需要截肢,老大一把刀,用火烤了烤,喷了口酒就要剁了人的手脚!

这一样一吓,不出半日,没病装病的人只能“痊愈”了。

正午时分,张总教召集勋贵集合,他很满意的看着在场的六十多人,还有个别是真的病了,张总教就没有真的较真。

“各位果然是国之栋梁,康复的速度让老夫佩服不已,既然康复了,那今日就要按照之前的安排,我们今日比武来选出十个队长,当选队长者可以减半训练之量!”

此话一出,在场的武官子弟顿时喜笑颜开,在场的六十多人里半数以上都是文官子弟,这些人里,只有极少部分是会些写武的,这样就淘汰很多人了!

“姜姐,比武你上不上?训练量减半呢!”白芥子羡慕得紧,减半!多好!

姜司南吹了吹额间的头发,“小小队长有什么好当的。”

“不愧是我姜姐!”白芥子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姜司南看着那帮摩拳擦掌的武官子弟就觉得他们必定是当不上那个小小的队长,且不说张岳林、张岳麒两兄弟上去后没人敢和他们比试,就连那和佳郡主他们也是不敢的。

果不其然,张岳林第一个站上了擂台,别看他现在走路还有点坡,但是那第一权臣之子的气势可丝毫不差。

刚刚偷笑的武官子弟顿时垂头丧气,这还比什么?!虽说张岳林是个草包,但他们还能真的打他不成?

张岳林是右相的嫡子,被家中老母和祖母溺爱成性,在王城里就是一霸,并且心眼还小的很,现在得罪了他,回去王城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张岳林得意的环顾了下四周,指了指站在周围的一个武官子弟,“你,就你,快点上来,不要耽误本公子的时间!”

被点到名字的武官子弟,长得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心眼倒是多,他点头哈腰的一溜烟跑上台,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

“张大公子,承让了。”

然后白芥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张岳林就假模假样的做个推手的动作,那武官子弟就被打得后退了好几步,这还不止,他还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白芥子拍了拍姜司南的肩膀,“姜姐,我头回看到这么粗鄙的演技。”

姜司南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把瓜子递给白芥子,“孤陋寡闻了吧? 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话音未落,只见那张岳林抬踹了那武官子弟一脚,那武官子弟居然自己打了个后空翻,自由转体落地,还就地滚到了台下,嘴里还嘟囔着。

“张大公子着实身手不凡,小弟甘拜下风!”

白芥子磕到嘴里的瓜子都掉了下来,他哆哆嗦嗦的指着那滚到台下的武官子弟。

“他可是骁骑参领的儿子,怎的比那戏馆子里的戏子还会做戏?”

就这样的武官子弟,怪不得张总教说王城的边疆岌岌可危,以后要是被这样的人统领将帅……

姜司南瞥了一眼这个傻高个,一巴掌呼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瞎想什么,能和你们参加滇南院训练的,怎么可能统领士兵,护卫王城边疆?”

白芥子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是这句话好像又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什么叫能和你们参加滇南院训练的……?

一直在暗中观察姜司南的陈雯婧看到这一幕更加眼熟了,这手法,让自己的后脑勺也莫名的痛了一下……

姜司南抖落了一下身上的瓜子壳,准备起身,白芥子倒是反应灵敏,转身就想抱住她的大腿。

只可惜姜司南的武力值太高大腿没抱成,反而被踹了一脚……

被踹倒在地的白芥子可能被台上演技精湛的武官子弟激发出了表演欲望,他矫揉造作的用手帕擦拭这脸上不存在的眼泪,“姜姐,你要抛下我么?”

“如厕!你做这个恶心的模样怕是挨打得少了。”姜司南举起了拳头示意这个傻大个。

白芥子立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手背着,一手朝姜司南挥了挥,严肃中又不失优雅,“慢走,不送。”

姜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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