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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郡主离开后,皇帝陛下后悔了》精彩片段
再过大半年,裴靖川为先皇守的三年孝期便满了,是时候该选秀了,那些想要向上升迁的官员,又怎么会放弃让女儿入宫的机会。
宫妃得宠,可能会连带着家族上升不止—个阶层。先皇的苏贵妃,如今的建安侯府便是如此。
不少马车—到宫门,必须下来步行。
而林逐云有着太后的特许,他们的马车在经过检查之后,顺利进入了宫门。
让哥哥在举办宴会的宫殿下车之后,林逐云又让马车朝着宁寿宫的方向去。
按照惯例,只要是在宫内举办的宴会。在宴会开始之前,她都会先去宁寿宫面见太后,直到宴会开始之后,才会跟太后—起前往。
林逐云的马车停在了宁寿宫门口。
她刚撩起车帘,踏上下马车的阶梯,太后身边的桂华姑姑立马便迎了上来。
“郡主可来了,太后娘娘等了您许久呢。”桂华脸上带着慈爱的笑,语气恭敬。
林逐云笑笑,解释道:“梳妆打扮花了—些时间。”
“您快进去吧。”桂华走在前面指引,—边走着,—边说道:“德庆公主和乐安县主也在里面。”
“嗯。”林逐云随口应了—声。
德庆公主是先皇的六妹,名叫裴雨竹。后来嫁给了宣平候,育有—子—女,分别是宣平侯世子乔敏博和乐安县主乔馨月。
乔世子和大哥也称得上是好朋友,他们两人经常—起相邀出游。
乐安县主娴静文雅,年纪小却喜欢清静,平时也不喜欢跟她们—起出去玩。
她对每个人似乎都是淡淡的,也从来不掺和上京千金的口角和矛盾之争。
“蓁蓁总算来了,你这个孩子也是个没良心的,出宫那么久也不来见见哀家这个老婆子。”太后嗔怪道,眼里却带着满满的笑意。
看着蓁蓁这副珠翠锦绣的样子,光鲜亮丽,夺目非常。太后心里也很高兴,这是她看着长大的样子,就该这样娇贵无双。
林逐云笑笑,握着太后的手撒娇道:“大哥好不容易回来,蓁蓁想在家多陪陪大哥。总不好让大哥下旨回来,—个人在家孤零零的吃饭。”
“日后,蓁蓁—定会多进宫来陪陪您。”林逐云继续说道。
太后无奈的摇摇头,“这可是你说的。”
“太后就放心好啦,蓁蓁什么时候诓骗过您。”林逐云失笑道。
反正太后的宁寿宫和皇上的紫宸殿,又不在同—个方向。哪怕她来了,也不—定会碰上裴靖川。
现在她也说不清自己对裴靖川是什么感情。但恪守君臣之礼的话说出去了,那她肯定是会做到的。
太后扶了扶她头上的步摇,“果然,蓁蓁天生就该适合这些莹光温润的珍珠,哀家哪里有—盒南珠,等宴会散了之后,给你带回去打些首饰。”
“蓁蓁怎么好每次来都要太后的东西呢?”林逐云轻声说道,—想到南珠,她就想到上次她出宫前,裴靖川让她去挑选的南珠。
太后笑笑,“哀家老了,不太适合这些东西,南珠还是给你们年轻人戴比较合宜。比起珍珠,哀家更喜欢玉石翡翠,这些东西你娘亲可没少让人从边疆给哀家送回来。”
“哀家拿了你娘亲的东西,拿些小玩意给你又怎么了?”
林逐云见太后都这么说了,只好应下。“那蓁蓁就多谢太后娘娘了。”
再者,长者赐,不可辞。
“你这孩子,每次给你点什么东西,你都要谢来谢去的。”太后摇摇头,雍容华贵的面容上带着宠溺。
面对她的处境,身在宫外的林家人自然不会熟视无睹。娘亲曾经多次进宫了解她的情况,父兄也在前朝和皇帝起过冲突。
在这样一次次的试探与冲突之下,加之天下逐渐太平,帝王和袁家想要削弱林家手里的兵权,林家也一步步被迫退出了权力的中心,甚至被有心人加害,好在性命无忧。
太后也曾多次想要化解他们之间的误会,但耐不住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裂痕。再怎么样,也无法回到之前相互信任的时候,哪怕他们之间还存在爱意。
最终,她无法说服自己与帝王再见,紧闭宫门,郁郁而终。
林逐云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看完了另一个自己的一生。她试图提醒和阻止,却没办法改变这宛若戏剧的人生,可心口的钝痛却一直没有停下。
清悠斋内。
芙蕖按时进来查看自家姑娘的状况,却发现纱幔内的人在睡梦中不如以往中安稳,隐约间能听见一些细碎惊恐的声音。
她家郡主好像是梦魇了。
芙蕖没有过多犹豫,走了过去,掀起纱幔,看到了如玉般的人儿躺在锦被里面,面色发红,汗滴打湿碎发贴在脸上,让人心里忍不住升起涟漪。
“郡主?郡主?”芙蕖小声喊着,熟睡中的人却没有回应她。
她原本就是在扶生谷的熏陶下长大的,后面才被送到郡主身边照顾她,所以懂得不少医术。
芙蕖将手搭在林逐云的额头上,感觉到手心下的额头发烫。再一把脉,便知道郡主这是发烧了。
她起身出门,让丹桂去禀告太后,而后连忙回去照顾里面发烧的郡主。
此时已是傍晚,夕阳洒落,本就巍峨高大,华丽庄重的皇宫更显得金碧辉煌。
宁寿宫内。
一个清隽挺拔、丰神俊朗的男子和太后坐在一起,男子黑衣墨发,黑色的锦缎上面绣着金色的五爪金龙,长发被墨玉冠束起,神色冷峻料峭。
裴靖川看了看宫殿四周,却没看到熟悉的身影,他不着痕迹的开口问道:“母后,是不是该用晚膳了,您没有让人去通知蓁蓁吗?”
太后端详着看了他几眼,才说道:“一路回来舟车劳顿,蓁蓁身边的婢女已经来过了,说她已经休息,应该不会过来用晚膳。”
裴靖川闻言,端着茶杯的手一顿。
难道上次的事情,蓁蓁还没有消气吗?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过多的偏袒蓁蓁。
事情存疑,但是蓁蓁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袁念容不是她推入水中的。对方好歹是太师之女,当着群臣家眷的面,总不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好在袁念容清醒之后,主动开口说是她不小心失足落水,并不是蓁蓁推她下水的。因此,他和太后也借着这个契机将这件事情揭过去了,并没有给蓁蓁任何的惩罚。
落水事件过后,蓁蓁就随母后前往昭德寺。所以,他们已有半月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了,得知她们回宫之后,他处理完政事便来了这里。
神色疏淡的男人指尖摩挲着茶杯,眼眸半垂,让人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太后观察了一会儿,问道:“闻洲,你和蓁蓁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是有什么误会?”
“母后何出此言?”
“在昭德寺时候,我看蓁蓁常常心不在焉,情绪也不高。我问她,那孩子又对关于你的话题避而不答,想来她心不在焉的事情应该与你有关。”太后缓缓说着,同时也不忘查看他脸上的表情。
裴靖川敛住眸中的情绪,“母后说笑了,我们之间能有什么误会。”
蓁蓁或许是在生气,但是他不太确定她是在为哪一件事情生气。所以,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给蓁蓁下定论。
太后见他不欲多言,也没有了再问的心思,“既然你们两个都不愿意说,那年轻人的事情,你们就自己解决吧。”
少年少女的心思自然是百转千回,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们自己想通。 他们这些长辈插手太多,反而不好。
“嗯。”裴靖川到底还是应了一声。
不多时,宫人进来传膳。正当两人打算起身去用膳时,林逐云身边的丹桂走了进来。
丹桂看到太后和皇帝都在后,第一时间行礼问安,“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裴靖川率先开口问道:“是不是你家郡主要过来。”
丹桂摇头,恭恭敬敬的回道:“太后,我家郡主发热了,能不能让齐太医来瞧一瞧。”
“什么,蓁蓁发热了,是怎么回事。”太后脸色一变。
丹桂连忙将林逐云沐浴后休息,而后发热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叫太医。哀家过去瞧瞧,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就发热了。”太后刚想让身边的姑姑去请太医,却看到皇帝身边的公公已经出门了。
得知林逐云病了,两人也暂时没了吃饭的心情,不约而同的朝着清悠斋走去。
刚一进门,来到床榻前,两人便看到芙蕖正在床前悉心照料林逐云, 一块湿了水的棉布敷在她的额头上,但是脸上的红晕依旧非常明显。
“蓁蓁现在怎么样了?”太后问道。
芙蕖见太后和皇上来了,连忙给他们行礼,却被皇帝给拦住了。“不用多礼,你先说说你家郡主的情况。”
芙蕖只好将自己发现自家郡主不舒服后做的事情说了出来,末了,她说了一句,“郡主不仅发热,看起来还有些梦魇,刚才一直在说话,不过奴婢没有听清。”
裴靖川听着她的话,冷峻无波的眼眸里划过心疼,明明半月前她走的时候,还是肆意鲜活的模样。
半月后,第一次见她,倒是意识不清的躺在了这里。
若是没有那场误会,又或者他不因一时生气说了她不适合做皇后的话,蓁蓁是不是就不会去昭德寺,也不会生这一场病。
可为了江山社稷,前朝后宫的安定着想。蓁蓁的性格确实不适合做皇后,端庄守礼,不偏不倚,容人雅量。这些都与她爱憎分明的性格不一样。
不可否认,裴靖川的这一番话在她听来,很是真诚。
若是她没经历过梦中的场景,哪怕再不高兴也会体谅他,认同他的看法。说不定真的会按照梦中的轨迹,入宫为妃。
她虽然娇纵任性,但好歹也是世家之女,对于朝堂权势之事并不是完全不懂。
这样看,画本子里面说她是恋爱脑,好像也没有错。
裴靖川看着举止骄矜的人儿没有说话,也不着急,等待着她的回应。
林逐云也没有让他等太久,没过一会儿,她站了起来,用往常的语气喊着,“闻洲哥。”
“怎么了?”裴靖川听着她如以前一般,只要耍性子的时候,通常不会有一些不同于平时的称呼。
不叫他闻洲哥哥,也不叫皇上。
可是,这一次他却想错了。林逐云之所以这样称呼他,是因为觉得叫闻洲哥哥太过于亲近,而称呼皇上,又让人觉得她还在闹脾气,说出来的也是气话。
林逐云目光莹莹,眼神平静的看着他,说道:“我不想入宫了。”
男人一听,宠溺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不确定的问道:“蓁蓁,你说什么?”
林逐云一改刚才随性的态度,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一字一句道:“皇上,臣女不想入宫了。”
“起来,让你跪了吗?”裴靖川见状,都要气笑了。
在外人面前,他都没有这么让他行礼。现下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这样又是什么意思?
裴靖川一把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可林逐云却不愿意抬眼看他。
裴靖川心中恼怒,气她对他如此恭敬,也气她随口说出不进宫的话,更气她面对他的躲闪。
他一把抬起她的下巴,让娉婷袅袅的人儿被迫看向他,冷声问道:“为什么?”
许是以前被纵容惯了,哪怕做了那样的梦,林逐云也没有对他心生惧意。
她轻声开口,“我自小得到的东西都是极好的。所以,也不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蓁蓁,我是帝王。”裴靖川自然懂得她话中的意思。
林逐云听着他的话,却不气恼,“是你教我的,我不需要为了任何人去委屈我自己。”
“我体谅你作为帝王的身不由己,但是我不愿意为了你委屈我自己跟别人分享夫君,更不想当妾。”
裴靖川喉间一哽,她向来聪慧,他是知道的。如今,他竟然觉得以前教给她的东西,如今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的目光澄澈,看起来刚才的话一点也不像气话。裴靖川莫名觉得有点心慌,总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
裴靖川压抑住心里不正常的情绪,循循善诱般开口,“蓁蓁,你明白的,我只喜欢你。哪怕将来后宫有再多的妃嫔,也只是摆设而已。”
“可是我一直以为闻洲哥的后宫,会只有我一个人啊。你年少时,明明说过会娶我为妻的。”林逐云故作天真的看向他。
“在我的心中,你从来都是我未来的妻子,这一点在我的心中,从未改变。”裴靖川语气真诚,宛若肺腑之言。
“蓁蓁,但是身为帝王,我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江山社稷,朝堂后宫都需要平衡。林家此时,不适合再出现一位皇后了。”裴靖川语气中带着一股无奈。
林逐云心中苦笑,她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出声说道:“可后宫中,也不适合再出现一位备受宠爱的高位林家妃嫔,不是吗?”
她拒绝之意明显,裴靖川着急抓住了她的手。
“蓁蓁,你再给我一些时间。”裴靖川实在不愿意在心爱之人面前,说出如今朝堂并不完全在自己掌控中的事实。
实在是因为他的好父皇,给他留下了一堆烂摊子。谁知道为何年少时的父皇,在后来遇到苏贵妃的时候,突然变得昏庸起来。
林逐云不愿再与他纠缠下去,她害怕自己再说下去便会对眼前的帝王心软。
于是,她明艳苍白的脸上,升起一个不快的笑容,“再给你一些时间?给你一些时间去跟袁念容培养感情吗?”
“皇上属意的皇后,便是名满上京,端庄大方,温婉贤淑的袁小姐吧。皇上由袁太师授学,跟袁小姐应该也相处过不短的时间,你们想必也称得上是青梅竹马。”
“皇上对我态度早就变了,恐怕皇上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
林逐云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将自己的手腕从裴靖川的手里面抽出来。趁他失神之际,林逐云将手抽出,退后两步。
她再次跪了下来,一字一句道:“日后,臣女必定会谨记宫规礼仪,不敢造次。”
既然决定了不做他后宫中的贵妃,那便不能再用以前的相处方式了。以前他那般纵容,她也乐于与他亲近,但是以后是万万不能了。
她必须明明白白的告诉裴靖川她的立场。
裴靖川见她神色认真,没有勉强,没有作戏。
他们两人现在,就像是一个恭恭敬敬的世家贵女,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再没有了之前旖旎的氛围。
他自小尊贵,身边从来都是听话讨好之人。从登上帝位后,朝堂虽然不是他的一言堂,但从未被别人下过面子。
能让他服软之人,从来都只有林逐云。
可今日,那满眼都是他的人,在他耳边喊着他闻洲哥哥之人。竟然跪在他的面前,口口声声要跟他划清界限。
裴靖川怒急攻心,心脏仿佛开始抽疼起来,若换作他人,早就被拉下去杖毙了。
他紧攥拳头,沉声问道:“你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
“臣女只是恪守臣女本分。”林逐云不卑不亢的开口。
“好好好,好一个恪守臣女本分。”裴靖川弯腰低头,狭长的凤眸直视她的眼神,“蓁蓁,你既然想跟朕做君臣,那朕就如了元安郡主的愿。”
男人说完后,站直身体,甩袖离开了清悠斋,步履稳健,但还是让人感受到了他怒气汹汹。
她既然想要做君臣,那他就让他看看真正的君臣是什么样子。
蓁蓁,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才让你如今养成这样骄纵任性的性子。若是真做了君臣,你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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