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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宋音书遥遥望着,只觉那人身姿清隽,鹤立鸡群,有别于周遭所有朝臣。
“江御史这一开口,又少不了你们一顿好果子吃了,”萧御辞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群臣,“你们确定,还不趁早出来坦白从宽?”
尹毓秀见原本懒懒斜在坐榻一侧的宋音书忽然坐直了身体,不由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这是哀家表哥。”尹毓秀颇有些自豪地小声道,“现任都察院都副御使。”
尹毓秀的表哥,姓江的话,应该就是江清越了。
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已经官至三品了。
就任的还是负责监察百官的都察院。
宋音书不由透过帘幕仔细打量他几眼。
萧御辞既然拿他来诈这帮朝臣,证明他必然不是省油的灯。
果不其然,在萧御辞和江清越的双重压迫下,很多平时做了亏心事的朝臣都哆哆嗦嗦地站出来认了罪。
但显然只是些小鱼小虾,从萧御辞紧抿着的薄唇就能看得出他心里并不满意。
“尹尚书如何看?”萧御辞忽然开口,把坐在宋音书身侧的尹毓秀给吓了一跳。
尹镇南出列,恭敬一拜后道:“微臣以为,军饷一事牵连甚广,若其中真有猫腻,必得严查!”
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宋音书在心里冷笑一声,尹镇南这打太极的本事,无人能及。
“尹尚书支持严查,本王心里就踏实了。”萧御辞道,“既如此,此事就交由江御史去办吧……”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顿,换了个轻松的语气道:“江御史,可不能因为尹尚书是你姨父,就束手束脚啊。”
“微臣领命。”江清越为人清冷,没有理会他的玩笑话。
“好了,都散了吧。”萧御辞摆摆手,朝江清越招呼道,“江御史留下。”
宋音书眼看江清越跟着萧御辞进了御书房,心里忽然有了几分计较。
她想要见江清越一面。
江清越从御书房出来后,没注意被个小太监迎头撞了一下。
小太监抬起头,朝他眨眨眼:“清越哥哥,借一步说话。”
江清越瞬间就僵住了。
“你……”
宫道上时不时会有宫人路过,宋音书一着急,拉着江清越就七拐八绕,进了一处偏僻院子。
江清越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挣脱开这人拉着自己的手,可不知是指尖传来的柔嫩触感,还是某些尘封已久的悸动回忆,叫他一时恍惚,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进了蜘蛛精的盘丝洞。
小太监见四下无人,不由分说地取下了戴在头顶的帽子。
一头青丝倾泻而下,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兰花香气。
“清越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吗?”少女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江清越耳根不受控制地红了:“宋音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宋音书对他能一下认出自己表示欣慰,也顾不得他满脸愠怒,只讨好般地冲他笑笑:“没想到清越哥哥还记得我。”
江清越觉得自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只余一颗心还在杂乱无章地跳动不已。
雪地里折射出的璀璨阳光铺洒在少女的星眸之中,和他记忆里那个明媚灿烂的影子完美融合。
无论他睁开眼,还是闭上眼,都是这人巧笑倩兮的模样。
叫他如何能忘?
宋音书浑然未觉他眸底的异样,喋喋不休道:“清越哥哥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厉害,我方才在那帘幕后瞧见你一出来,满朝文武都吓得不敢说话了……”
“你方才……一直在那垂帘后看着我?”
宋音书闻言愣了愣,然后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现在……是太后了。”
江清越没有说话,只拿一双冬日暖阳般的清眸深深看着她,眼底似有无奈,似有疼惜,还夹杂着一股无言的悲伤。
“时间紧迫,来不及说太多。”宋音书没心情跟他追忆往事,赶忙切入正题道,“我知道你要调查军饷一事,我这里有条明路指给你,你若信我,可以试试看。”
江清越还有些不在状态,但还是强迫自己回应着她:“什么明路?”
“你可以去查一查大理寺丞邹远山。”宋音书道,“虽然他官职不高,跟户部和兵部明面上都没关系,但他母家是个做漕运生意的商户,最适合用来处理赃物。”
宋音书会知道这些,是因为前世父亲被人揭发贪墨,最后就查到了这个邹远山身上。
彼时,邹远山一口咬定此事与宋丞相有关,导致父亲后来怎么辩驳都显得苍白。
如今父亲一早就将自己摘了个干净,宋音书自然不会错过这么个搅局的好机会,单看这群恶人,如何狗咬狗吧。
江清越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不免心中起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宋音书只高深莫测地说:“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问,只管去查就是了。”
江清越见她不愿继续深聊,便也没有再追问。
两人相顾无言,气氛一时有些古怪。
“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宋音书挠挠头,转身要走,“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吧。”
没想到,臂腕却被骨节纤细的手给拽住了。
宋音书诧异地回头,见男人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宋音书等了半天,忍不住开口问:“清越哥哥……你还有事对我说?”
“你……最近还好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清越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揪住了一般,高高悬了起来,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悄无声息。
宋音书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明明两人从小也不算多亲近,还不到互相关心的地步。
她呆愣片刻后正打算回话,却听得一个讥诮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
“她贵为圣母皇太后,垂帘听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能扮作太监来与旧情人私会,”萧御辞缓缓走出来,似笑非笑地盯着江清越的手问,“江御史觉得,她最近过得好不好?”
江清越眉心猛地一跳,赶忙缩回手,恭敬行礼道:“微臣见过摄政王。”
眼下见她肤如凝脂,眸似繁星,身姿曼妙,仪态万千,行动间娉婷绰约,顾盼生姿,周身光华竟连皎月都难及半分,众人不觉间都放轻了说话的声音,视线不住地往她身上瞄。
她倒是浑然未觉自己的出现引来了多大的震撼,还兀自逗着尹毓秀怀里抱着的小皇帝。
尹毓秀亦没忍住瞥她一眼,眸中嫉恨的光一闪而过,很快便被故作友善的笑意所取代。
“宋太后真是珺璟如晔,雯华若锦,你方才走过来时,哀家作为女人都看呆了。”
宋音书下意识排斥她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拿自己的容貌说事,只微微笑道:“尹太后今日这副头面也是新奇得很,这上头的金翅凤蝶栩栩如生,振翅欲飞,哀家还是头一回见呢。”
你非要攻击我貌美夺目,我就攻击你妆容华丽。
看谁段位高。
尹毓秀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金步摇,面色有几分尴尬。
她原想着自己今日穿得沉闷,就在头饰上下下功夫,谁知竟被宋音书当场看出来了。
真是晦气。
小小年纪心眼还真不少。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很快便没了任何交流,各自分坐到大殿两侧的太后坐席上。
萧御辞最后才到,扶着太皇太后,款步走向大殿最中间的两个宝座。
待所有人都落座,萧御辞简单寒暄几句后便宣布开席。
宫人鱼贯而入,开始为贵人们上菜。
萧御辞没忍住扭头瞥了眼坐在自己身侧的宋音书,多日未见,这人怎么好似又娇媚了几分?
那执着汤勺的皓腕白晃晃的,叫人瞧了心里直发痒。
他收回视线,仰头饮了一杯凉酒,堪堪浇灭了心里无端窜上来的几许燥热。
“摄政王,孤前日与你提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太皇太后对面前的菜式兴趣缺缺,只随意动了两勺红枣粥,便开始跟萧御辞闲聊起来。
萧御辞眉心微蹙:“新帝尚且年幼,臣一心都在治理朝政上,政务繁琐,并无精力去考虑婚事。”
宋音书一听这话,立马竖起了耳朵。
太皇太后既然这么问,证明已经帮萧御辞物色了心仪的世家女子,也不知道会是谁。
“尽说浑话!你都多大了,身边还没个知冷热的,叫孤如何对得起你萧家的列祖列宗?”
萧御辞闻言,忽然用眼角余光暗暗扫过宋音书,漫不经心道:“怎么没有?上回宠幸的那个小……宫女,臣可是欢喜得紧。”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心口猛地一跳,被刚喝进去的一口汤呛得满脸通红,引来周遭不少人的注视。
萧御辞斜斜倚在宝座上,趁机扭头看她:“宋太后怎么连喝个汤都喝不好?”
太皇太后见状也有些担忧:“宋太后没事吧?”
宋音书摆摆手,由着惜夏为自己顺气,终于止了咳:“儿臣无事,惊扰母后了,儿臣敬您一杯,请母后降罪。”
“无妨,宋太后无甚大碍就好。”太皇太后很给面子地饮了酒。
就在宋音书暗自松了口气时,萧御辞却举着手中的酒盏问:“宋太后也惊扰本王了,怎么不向本王赔罪?”
太皇太后眼神狐疑地在两人之间打转,忍不住开口制止道:“摄政王又去为难宋太后做什么?你总不会是想故意打岔敷衍孤吧?”
“怎么会呢。”萧御辞漫不经心地往酒兴正酣的朝臣女眷堆里打量一眼,道,“不就是尹家的小女儿嘛,叫上来给本王瞧瞧就是。”
尹氏闻言笑了笑:“你大哥打小就听你的话,若是连你都劝他娶妻,想必他断然不会拒绝。”
宋音书亦弯起了嘴角。
她想要宋淮之尽早定下婚事,也是希望能多一个人来帮扶和约束他。
这周可遇小姐一听就不同凡响,定是个极有主意的奇女子,若真能成了她大嫂,绝对是宋家的福气。
“若是你没入宫……母亲也定能帮你寻门好亲事,江家那个状元郎前阵子又升官了……”尹氏说着忽然住了口,“唉,母亲真是糊涂了,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
“江清越?”宋音书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尹氏话里的重要信息。
严格说起来,她跟江清越还算得上沾亲带故。
京中几个大家族,多多少少都有几分姻亲关系。
宋家跟尹家联了姻,尹家又跟江家联了姻。
因此,三家的小辈们,小时候时常会碰面。
宋音书会对江清越印象深刻,也是因为此人从孩童时开始,就过于耀眼。
在一众小屁孩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时候,人家已经被大梁有名的鸿儒收作关门弟子了。
那人十五岁连中三元,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冠盖满京华,仿佛还只是昨日。
转眼间一同长大的人都已各奔东西,叫人怎能不唏嘘?
“你还记得他?”
宋音书的思绪被拉回现实。
她不在意地摆摆手道:“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他小时候就性情孤僻,不大跟我们一处玩。”
“他跟你大哥差不多岁数,到现在也还没说亲呢。”尹氏随口感慨了一句,“怕不是念书念傻了。”
宋音书噗嗤笑道:“大哥书也念不过人家,怎的这么大了也没娶妻?”
“你这孩子,又拿你大哥说笑。”
母女俩一直说到天色将晚才依依不舍地道别。
宋音书本想留尹氏在宫中用过晚膳再走,但想到今晚皇帝就要驾崩,宫中只怕会乱套,便也没多留她,红着眼睛一直将她送到了凤栖宫外。
是夜,萧御辞仍旧按时按点地来了凤栖宫。
“眼睛怎么肿成这样?”男人一来就满脸不悦地捏了捏她的脸,“本王不太喜欢见你下了床还掉眼泪。”
宋音书一听这话就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但想到很快他就要笑不出来了,便也没跟他计较太多。
只乖巧地朝他福了福身子:“说起来,还得多谢誉王肯帮本宫这个忙。”
赶在皇帝驾崩前见上母亲一面,她心里就踏实了。
否则等皇帝的后事料理完,朝堂彻底重新洗牌,到时没准黄花菜都凉了。
萧御辞很满意她这副乖顺的模样,将她拉坐在自己怀里,挑起她一小撮头发随手把玩着。
“小皇后……你将来,想不想换个身份……跟着本王?”
“换个身份?”
“只要你不是宋家女,就不是大梁皇后。”萧御辞道,“本王可以给你安排个新身份,名正言顺地迎你入府。”
“不做宋家女?”宋音书瞪大眼睛看着他,“本宫尚有父母兄妹,为何要为了誉王,与他们断绝关系?”
萧御辞眼底的光暗了暗,自嘲般扯了扯嘴角:“也是,小皇后心里重要的人多的是,本王不知被排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何苦费这等心思?”
“誉王殿下。”宋音书道,“你我之间,说到底并无感情。如今本宫有求于你,你对本宫也尚有几分兴趣,咱们姑且各取所需。
“本宫不需要你负责,希望你也同本宫一样,将来能够……好聚好散。”
听她不冷不热地说出这些话来,萧御辞面色越发冷峻。
什么叫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今儿个他可算是见识到了。
放眼整个大梁,排着队想要进他誉王府的姑娘数都数不清。
可她呢?
这才刚开始,就盘算着跟他好聚好散了。
真是好样的。
要不是看在她这张脸的份上,他还真恨不能现在立刻就跟她好聚好散算了。
宋音书见他一直板着脸不说话,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也不知道这狗男人是几个意思。
有需求的话就早点开始啊。
半夜就要敲丧钟了,到时候哪里还有觉睡?
“困了?”萧御辞见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终于大发慈悲地开了口,“困了就睡吧。”
“誉王……不留下来?”
“总这么剃头挑子一头热,本王也有些厌倦了。”
萧御辞说罢扫她一眼,冷笑一声转身就走,背影似乎还隐隐透着几分怒气。
宋音书本想好心劝他一句别走远了,免得夜里还要往皇帝那边赶,但想想这跟她也没多大关系,便意兴阑珊地住了嘴,歪在榻上睡了过去。
萧御辞见她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心里越发闷得喘不上气,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御花园。
“主子,你赶紧避一避,尹贵妃就在前头,已经瞧见您了!”狻猊跟在他身后瓮声瓮气道。
萧御辞白他一眼:“你干脆下次等本王跟她撞上了再提醒!”
狻猊挠挠头,一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蠢样子。
萧御辞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才迫使自己平静下来,沉着脸望向款步而至的尹毓秀。
“誉王殿下。”尹毓秀扶着宫女的手,婀娜多姿地走近,侧身行了个礼,“今儿个怎么有空进宫来?”
“本王来看看皇兄。”
尹毓秀望着他出现的方向,意有所指道:“本宫怎么瞧着,誉王殿下像是从凤栖宫出来的?”
萧御辞冷冷打量她一眼:“尹贵妃这是何意?”
“本宫能有什么意思?随口说说罢了。”尹毓秀说着,掩唇笑了笑,“誉王还真是不苟言笑。”
“言笑也得分人,本王对着贵妃,委实笑不出来。”
尹毓秀听他语气不善,心里微微有些发毛:“誉王这话,本宫可就听不懂了。”
“听不懂就听不懂吧。”萧御辞说着转身就想离开,“本王没什么耐心给不相干的人解释太多。”
尹毓秀好容易才有与他独处,自然不舍得就这么眼睁睁看他离开。
“誉王对本宫日益冷淡,只怕早就忘了当年那一玉之恩了吧?”
“可不嘛,大哥可羡慕我能来见长姐了。”
提到宋淮之,宋音书又想起了那靛青色衣角的事,忙问:“大哥和周家小姐还有多久完婚?”
“婚期就定在中秋那日。”尹氏微微笑着,眼角漾起一圈幸福的纹路,“到时,你若是也能回府上喝杯喜酒就好了。”
宋音书握紧她的手:“女儿到时候去太皇太后跟前求一求,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尹氏一听这话眼角又莫名红成一片。
想她这个女儿养得这般花容月貌知书达礼,怎么偏偏就走上了这么一条不归路?就不提年轻守寡了,眼下竟连自己亲兄弟大婚,上门喝杯喜酒都要求你求他的。
宋音书知道尹氏伤心的缘由,却也无力劝她宽心,只好换了个话题:“家中只有嫡系子女才能来青钱别院避暑,二哥知道了,有没有生气?”
“他一贯那副样子,阴恻恻的,看不出喜怒哀乐。”尹氏叹息道,“我许了他可以来青钱自己找个落脚处避暑,也不知他来没来。”
“二哥今年乡试报名了吗?”
“谁知道他?成天不见个人影,我毕竟不是他亲娘,也不大好管束他。”
宋音书问了几句就没再提了。
宋寅此人,不论是前世还是如今存在感都极低,前世整个宋家都罹难后,也不知道他的下场如何,似乎也无人在意。
“对了,”尹氏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说,“你可还记得你望舒表妹?”
“尹望舒?”宋音书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太皇太后想将她嫁给萧御辞的事,心情莫名有些不悦,“她怎么了?”
“你大舅舅不是因为军饷案的事被罢黜在家嘛,我原想着尹家这回不会来青钱别院了,谁知你望舒表妹倒是个能干的,直接领着尹家大房一家子全来了。”
“大舅舅都来不了,她作为大舅舅家眷,如何能来?”
“据说她是本着陪尹太后解闷的目的来的。”
解闷?
宋音书冷笑。
只怕是添堵吧?
她料想得没错,此刻,在尹毓秀下榻的幽兰院里,尹望舒正一脸冷傲地盯着自家已经做了太后的庶姐。
“你再说一遍?”尹毓秀气得面色通红,玉手颤抖着指向尹望舒。
“父亲说了,如今尹家蒙难,长姐却始终没能帮上任何忙,除了帮妹妹我上位,别无他法。”
“你以为摄政王的床是好爬的?”尹毓秀脸色已经因为怒意而扭曲,“上回哀家给他下药,已经被他警告过了,要不是哀家诞下龙种,只怕早就血溅当场了!”
“所以才说是长姐没用嘛。”尹望舒大言不惭道,“我就不同了,我年轻漂亮,还精通琴棋书画,只要摄政王眼不瞎,就一定会看上我!哪里还用得着下药爬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尹毓秀胸口起伏不定,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既如此,就请妹妹自求多福吧。”
尹望舒见她一言不合就起身要走,连忙拉住她道:“长姐不得准备一场宴席?否则我连摄政王的面都见不着,如何俘获他的心?”
尹毓秀虽气闷不已,但想到只有尹家好了,她的地位才能稳固,只得勉强扯了扯嘴角:“罢了,哀家就为你办场夏日宴吧。”
尹望舒见目的已达成,也懒得跟尹毓秀寒暄,扶着丫鬟的手就转身离开了。
高高昂着头,像只骄傲的孔雀。
云霞在一旁瞧着,故作气恼般小声骂了一句:“三小姐未免太嚣张了一些,娘娘都贵为太后了,她见着您竟也毫不尊重。”
宋音书咬着下唇承受着男人的惩罚,迫使自己全身心投入到他编织的欲海中去。
萧御辞轻轻吻在她沁出薄汗的玉颈上,嗓音哑得不行:“便是你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也要了人命了。”
宋音书错愕不已,正欲开口回他两句,却听得门外传来了一个清雅的女声。
“摄政王在里头吗?”
狻猊守在门外,看着面前的华服少女,心想,这不明知故问吗?
他是摄政王的贴身侍卫,他守在这,还能代表什么?
“姑娘有何事?”
少女身边的丫鬟傲慢地答:“这是尹家三小姐,奉太皇太后懿旨,特来觐见摄政王殿下。”
宋音书还被男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架在贵妃榻上,听到门外的动静,吓得浑身僵硬,用力推拒着男人,压低声线道:“尹小姐来找你了!”
“本王听到了。”男人明显不愿在紧要关头停下,只扶正女人的脸,辗转反侧地吻着,“她进不来,专心点。”
“唔……你快些吧。”
“叫声御辞哥哥。”
“什么?”
“不是想要本王快些吗?”男人低笑一声,“叫声御辞哥哥,本王就准了。”
宋音书:“……”
不是,这男人有毛病吧?
片刻后,女人细弱蚊蝇的声线微微扬起:“御辞哥哥……”
男人心满意足,闷笑一声,大掌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躬起身子来迎合自己,终于结束了一室荒唐。
狻猊在第无数次婉拒未果后,暖阁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萧御辞眼尾还带着一抹餍足后特有的慵懒意味,神色不悦地扫向面前亭亭玉立的少女。
“有事?”
尹望舒好容易鼓足的勇气,在接触到男人冰冷的视线时,忽然偃旗息鼓,嗫嚅半天,才侧身行了个礼:“小女是奉太皇太后之命来见摄政王的。”
“见到了?”
尹望舒一脸错愕:“?!”
“可以走了。”
门哐地一声,又在眼前紧紧阖上了。
尹望舒趔趄半步,好容易才扶住丫鬟的臂弯,支撑自己没有摔倒。
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出身高贵,才情绰约,自诩比宫里的尹太后都要出众,京城里想要求娶她的才俊数不胜数。
却被这男人弃若敝履!
叫她如何能忍?
若她听得没错,这暖阁里分明传出了女子的低吟,会是谁?
想到方才他追随宋太后时不经意间露出的宠溺眼神,她忽然心头一凛,竟生出几分毛骨悚然的知觉来。
她失魂落魄地扶着丫鬟的臂弯回了席间,看到大殿正中央四把空着的主位,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宋音书本就饮了酒,又被男人好一顿收拾,此刻几乎腿软到起不来床。
她有些哀怨地嗔视着萧御辞:“你把哀家的衣裳都撕破了,叫哀家怎么回宫?”
萧御辞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悦,伸出手去抬起她的下巴道:“你可以选择被本王抱回宫,或者穿上宫女的衣裳溜回宫。”
宋音书当然选后者。
于是翌日,又有了摄政王在西暖阁宠幸了一名宫女的传闻。
摄政王照单全收,一概收入王府做了侍妾。
太皇太后听闻后气得将他宣到慈安宫训斥了一番。
“孤不是安排你去东暖阁见尹家小姐的吗?你怎么又昏了头去宠幸了一名小宫女?”
“臣昨夜喝多了,误把东暖阁听成西暖阁了。”萧御辞道,“还望太皇太后恕罪。”
“罢了。”太皇太后拿他没办法,只好随意斥责了几句,“你也老大不小了,侍妾再多也没资格诞下你的子嗣,还是得尽快迎娶正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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