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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原配沉迷搞钱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魏小山身强体壮,三两下就借体重优势将她死死禁锢在泥地上,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经在撕扯她的衣衫。
林泱半边脸贴着地,已经清晰闻到泥土独有的气息,她甚至能看到眼前落叶上一只黑色蚂蚁在慢腾腾地爬动,无悲无喜地注视着这场人间的闹剧。
她扯着嗓子喊了几声救命,却只惊起几只飞鸟。
附近没人!
林泱一颗心像泡在冰水里,又冷又麻木。
背后呼哧呼哧的粗喘、背脊上游走的粗手仿佛都在嘲笑着她的自以为是。
深秋的寒意渐渐渗入肌肤,更叫她浑身寒毛直竖、连骨髓都忍不住颤栗的还是魏小山的话。
“死心吧,这片儿平时没几个人来,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
魏小山已经将她夹袄剥下,却没有用来堵她嘴的意思,俨然自信十足。
林泱咬了咬舌,试图靠疼痛让自己镇定下来,厉声道:“我看你是疯了!这事要是让表嫂舅舅舅母他们知道了,你定吃不了兜着走!坏了我的清白,我最多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可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厉害的大舅子!”
魏小山手上动作果然顿住。
这厮今年十八,比江阔还大两岁,幸运地继承了父母的优点,生得人高马大,五官周正。加上嘴巴甜,惯会甜言蜜语,前几年没少将年少无知的大姑娘小媳妇哄到手。不过,自从去年娶了媳妇,他的浪荡行径就收敛不少。
他媳妇苗氏倒也不是一等泼辣人,关键是他那大舅兄是个性情中人,又有一身好武艺,如今就在知县府里做护院头头,据说还颇受看重。
魏小山还想巴结好了大舅兄,托关系安排他去县衙做个衙役呢,要是真把事情闹大了,激怒媳妇和大舅兄,差事可就没戏了。
这些事原主并不尽然知晓,但自家大表嫂苗氏娘家背景如何总是清楚的。再想想,苗氏容貌不算出色,这魏小山又是个浪荡性子,稍加推测便能猜到,魏小山娶苗氏多半是看中苗氏兄长跟知县的那层关系了。
林泱也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试探了几句,没想到真的管用,便大着胆子继续说:“表哥你放了我,我就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不会对表嫂提起半句。”
不料,本来已有退意的魏小山再次激动起来。
魏小山本就贪花好色,成亲后的稍加收敛也就是不让苗氏和身边人知晓罢了,今日上山还是因为约了邻村的俏寡、妇偷欢呢。结果,俏寡、妇不知为何来迟,他等得正上火,反倒是这个多日不见的表妹突然冒了出来。
魏小山上次见到这个表妹还是近一年前的春节,那会儿许是穿得厚、又没长开的缘故,他并不觉得如何。可今日一见,表妹已经有了少女的玲珑曲线,再配上那柔美的嗓音喊自己表哥,他心头本就冒着的邪火就烧了起来。
天知道,魏小山“审美”跟常人不大一样,容貌美丑是其次,声音好听才是关键!
比如说,他媳妇苗氏虽然不甚貌美,却有一把黄莺似的好嗓子。今天约的那小寡妇也差不多,身段好,声音好听,脸蛋只能算是平平。
用后世的话来说,这人就是妥妥的声控。
于是乎,刚被林泱声色俱厉喝住冷却下去的心,再次听到对方缓了语气喊自己表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好表妹,你只管去闹,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做姑子,恐怕你还没那个福分!你真嚷嚷出去,族老里正没准拉你去沉塘!我说是你心甘情愿的事,你又有什么证据是我强迫你?”
林泱心中一沉。
魏小山说得也不无道理,这种事放到后世都有人吹捧“受害者有错论”,更别提是深受礼教束缚的古代人了。
男人的手在她脖子上来回滑动,轻浮气息几乎扑面而来。
“更何况,这儿除了你我没有旁人,表妹你说,我要是把你往山下一推,谁又能知道今儿发生了什么事呢?”
林泱身子僵硬片刻,慢慢放松下来,不再吭声,仿佛认了命。
“这就对了嘛。乖一点,表哥将来飞黄腾达了,定不会忘了你。”
魏小山哈哈一笑,将少女翻了个身,欣赏了一会对方羞愤欲死的表情,便砸吧着嘴伸手去解其腰带。
就在这时,林泱终于动了。
她右手不知何时攥了根尖锐木刺,还染着斑驳血迹,正是方才让野兔赴死的那根。
趁魏小山放松警惕、俯身过来,木刺径直插向后者眼睛!
魏小山跟大舅兄学过点拳脚功夫,反应比常人快一点,但小表妹在他心目中实在是太弱了,弱得不堪一击,以至于他压根没提防。
他只来得及往后退了退,险险避开第一击,握住小表妹攥着木刺的娇柔小手,却没避开随之而来的第二击!
魏小山脸上表情从错愕到庆幸,转为得意,又变作震惊和不可置信,最后整张脸都扭成一团,凄厉嚎叫起来。
林泱左手是下了死劲的,此刻并不松懈,狠狠往死里扭,恨不得将那险些用在自己身上的“凶器”当场拧掉下来!
哪怕心里膈应到了极点,她也没松手,就怕像刚刚那脚一样功亏一篑!
魏小山身下吃痛,脑袋一片空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粗壮的胳膊有了用武之地,拽着林泱的头发往地上掼,还重重刮了林泱一耳光!
“贱人!疯婆子!老子跟你拼了!”
林泱接连被打好几下,被拖拽着滚了半圈,眼冒金星,嘴里都有了血腥气,依旧不肯松手。
打就打吧,她就不信魏小山真能忍住这样极致的痛楚把她即刻打死!
只要今日她不死,这份耻辱她一定会百倍归还于他!
林泱沾满泥土、落叶的脸庞甚至露出了平静的笑,嘲讽味十足。
魏小山面目狰狞,眼睛都红了。
林泱怀疑他可能想跟她同归于尽,因为他突然不打她耳光了,改掐她脖子。
呼吸变得困难,眼前也渐渐模糊,只能看着天高云淡,有飞鸟自在飞过,全然不知这片山林间发生着怎样的罪恶。
若今天就这么死了,没准还真被魏小山说中,他保住命回去随便扯个理由就能遮掩过去,或是干脆污蔑她勾引他或旁人,反咬一口。总之,可以泼的脏水多了去了。
所以说,谁要跟这畜生一起死啊,忒划不来了!
啪的一声!
林泱换了块巴掌大的石头,精准无误地往魏小山太阳穴砸。
一下又一下!
魏小山猝不及防,终于两眼翻白,重重倒在她身上,竟是彻底痛昏了过去,一动不动。
泪水终于滚滚而下,头上的天依旧那么蓝,却又比先前更澄澈了。
好在魏小山对敌经验不够丰富,没有制住她另一只手,就给了她空子钻。否则,她可就看不到这样美的蓝天了。
林泱一把将魏小山推开,正左右张望,努力搜罗附近可供防身的器物,余光一角就闯入个高大的身影。
是个男人!
林泱浑身寒毛直竖,下意识捡起木刺往后退。
妇人已经彻底清醒,记起刚才发生的事,包括自己昏迷期间的模糊记忆也想了起来,知道此次颇为凶险,自己差点就死了,是这小姑娘硬生生将自己从阎王爷手里拉了回来。
虽然李絮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医术,可她此刻犹如惊弓之鸟,身上虚弱无力,只巴不得李絮一直陪着她才好。至少,也要陪着她见到大夫她才勉强安心。
李絮想了想,转头跟王氏商量了下,两人便一起上了车。
反正她们也要找个药堂卖药,去那春和堂也不错,毕竟是县城最大最有名气的医馆嘛,里头的大夫识货概率更大。就是远了点,现在有车可以蹭就更好了。
到了春和堂,坐堂的羊大夫刚摸上妇人的脉,脸色就变了变。在听完小婢女叙述妇人病发前后遭遇,他就刷地抬头,直直盯着李絮看了好一会,眼里绽放出异样的兴奋色彩。
小婢女见他沉默不语,忍不住问:“大夫,我家太太到底怎么了?平时一直好好的,吃好喝好,睡得也香……”
羊大夫收回手,摸着山羊胡,毫不客气道:“可不就是吃得太好了?这身子看着康健,实则毛病不少,尤其是这一身的肉,全是虚胖!若不控制饮食,今日这样的病发还会再来!下次若没有那位小姑娘帮忙,你可未必能撑过半柱香!”
妇人脸上红了又白,吓得不行:“什么?这么严重!大夫,我可是得了什么绝症?”
“不算绝症,就是有些麻烦。”
羊大夫问了几个起居饮食方面的问题,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通。这主仆二人听得有点晕乎,被强烈要求站在旁边作陪的李絮倒是懂了。
简单来说,这妇人就是大鱼大肉吃多了,却不爱吃青菜,久而久之就有了三高问题。她心宽体胖,心脏不免就被拖累得弱了些。再加上口味略重,爱吃比较咸的菜,高盐也容易诱发心梗。
今天病发前,她带着婢女在城里大快朵颐了一顿,在街上不知说到什么话题突然情绪激动起来,这大约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絮心里默默叹气,自己穿过来五天了,只吃过两次肉。其中一次就是那天的兔肉,总共也就吃了三块,还是全家人里分到最多的,跟魏渠齐平。第二次则是昨天王氏忍痛杀的鸡,炖了汤给魏渠补身子。
魏家如此清苦,全家人都瘦得跟竹竿似的,甚至整个草沟村她就没见过一个胖子,却有人因为经济条件太好得病!
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她倒没什么仇富心理,就是单纯的羡慕,想吃肉,特别想!
羡慕完了,也该干正事了。
等妇人问清楚自己的病情,被婢女扶到一旁,她瞅了个空子走上前,将先前那套说辞重新润色了下又跟羊大夫说了一遍,热情又不失矜持地推销枳实。
王氏也提着一颗心盯着羊大夫的反应。
她答应跟着过来也是存了私心的,外甥女今儿不知怎么像变了个人,若是换做从前,肯定赖着不走等那妇人掏钱致谢才是。毕竟对方看起来家境不错,指缝随便漏一点都够她们这种庄户人家吃好多天了。
要是外甥女真的不肯要,她也不好意思越俎代庖,那只能盼着那包枳实能卖出去了,总不能白白来一趟,回头还得自己走回南门出城,北门离草沟村可是最远的。
上天似乎听到了她的祈祷,羊大夫验看过那批枳实,脸色又变了变,甚至还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而后却问:“你会医?”
李絮老实摇头。
羊大夫有点失望,又问:“你方才说,此物有破气消积、化痰散痞之效,可你既不懂医,又是如何知晓?”
李絮立刻开始编故事:“是之前碰到的一个游医告诉我的。我们村后山上刚好就有这东西,当时他在地上捡了几个配着其他药材煮汤,我好奇问了他才说的。他还跟我说了几个简单的方子,复杂的我记不住。您若是需要,我可以告诉您,只要,您愿意收下这批枳实。”
她眼睛平静,毫无波澜,没有半点紧张、兴奋或是其他情绪,看在包括羊大夫在内的其他人眼里颇为不凡。实则只有李絮自己知道,她手心早就汗津津的了。
都说春和堂的医术是县城最好的,如果连这里的大夫都看不出枳实的好,她的第一桶金计划怕是要中道崩溃。
羊大夫沉默着打量她,良久,终于开口,却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方才施展的救人法子,莫非也是那游医所教?”
李絮点头:“对对对,那老大夫可真是个能人,我当时还想拜他为师学医呢,结果他说不收女弟子,而且我资质也普通,最后就只教了我这么一手急救法子。您若想学,我可以把方法告诉您。”
羊大夫欣喜不已,却听她说:“只是,您方才也听到了,这法子虽然好用,但限制颇多。最麻烦的是,这人工呼吸得嘴对嘴,只怕能接受的人不多。”
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是同性间互相做人工呼吸,估计也有大批人难以接受。
“无妨。愿意用的人就用,不愿意的人就等死,公平的很。”羊大夫摆摆手,很坦然,忽然压低声音问:“这法子,你愿不愿意卖?”
李絮眼睛一亮。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这急救法子居然还能卖钱,刚刚还想着说直接白送给羊大夫,先打好关系,回头枳实这些就可以直接找他收了。
果然,当被压榨的社畜太久了,没做过奸商,她还是太嫩啦!
“咳,这法子本来不是我自创的……”
李絮羞涩地笑了,很快,话锋一转:“不过,您都这么说了,我再拒绝就是不识好歹了。不如,大夫您说个数,要是合适就半卖半送给您啦。我平生最崇拜你们这些救死扶伤的大夫了,只可惜我没那个天分和运气,唉。这法子在我手里用处不大,若是能交给您发扬光大,多救些人,也是功德无量的好事啊!”
羊大夫胡子颤了颤,面皮微僵。
好嘛,他算是知道那位前辈为何不肯收她做弟子了,瞧这油嘴滑舌的,哪里像是能耐住寂寞学医的人?
虽然不知那游医年岁几何,不过,对方既能独创这么一门救人秘法,又发掘出了药典上没有的新药材,可见在医道上走得比他更远,他就是一只脚进了棺材也得尊称对方一声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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