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片刻后要去上班。
我依然在用手动打字,以此来叙述我乏味的故事。
充满天青蓝色调的屋内,窗帘从昨晚开始就未被拉开过,直至午时我方得片刻宁静。
我的心静了下来,似乎又一次看明白了些许命运的轨迹。
望着窗帘上青白交织的纹路,窗外透出的光映在墙上,榻上平铺的蓝白条纹被子贴在我的身上。
我回想着昨夜骑驴回家那彻骨的寒冷,体会着被窝中身体的余温。
温饱……是人活着的必需品。
追求……是欲望无止尽的具象化。
意义……是赋予时间的标题。
人生……于我而言,当下就是最好了。
我准备穿衣服出门了,外面很冷要戴手套,一层可能不够,我穿的会很厚。
不知道今晚茶馆里做不做晚饭。
现在外界的某些情况比较严重,我所在的城市开始了全城禁默,所有的商铺店家都被强制关门了。
我去店里坐着,熬着时间,也许会写小说,也或许会做别的,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挺充实的。
至少,在全职打工和全职写作的期间,我这样的生活方式让我充满了动力。
睡懒觉是我除了写小说以外最喜欢的事,赖床也是。
在上班,嗯……这本书尝试签约失败了,因为有几章不适合收录想我改了一下重新申请签约。
然后再就是今晚的工作餐,嗯我四点多来了之后,韩哥做饭了。
韩哥就是那个胖老板,人很好,心理层级应该也比我高出很多。
然后曹哥,是韩哥的朋友,他家忙着做饭,韩哥的女儿也在,是个很乖巧也挺好看的一个小女孩儿。
嗯,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我们晚上吃的韩哥做的爆辣红油炒虾尾、麻婆豆腐还有个凉拌小菜,里面有腐竹啥的,吃的面条。
讲真的,炒虾尾的汤汁拌面真的一绝!
对了,还有前天,我那天……
瘦老板的对象,也就是许哥的对象来茶馆里一展身手,做了西红柿炒鸡蛋和茄子炒辣椒,味道也挺下饭,吃的挂面……
草,一种植物。
曹哥喝醉了耍酒疯闹呢,非要让我出去买烟,给我闹腾的,哎……
一点也不省心!
他们喝白的喝的多了,直接给干迷糊了。
后来我决定不喝酒了,喝酒真的太误事了,而且还闹胃,我属实受不了。
烦躁,好想骂脏话,但是平台不让。
真心闹啊,真心闹!
打工期间不适合修道!
但这就是红尘,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知道自己身处人世无法摆脱。
为了能更好的写小说,有更真实的体验感,我选择出来经历世间百态。
也正是如此,我本以为我可以靠写小说养活自己,但是现在才刚刚开始。
这条路很长,我也不清楚多久我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
没办法,现在就是如此,我本来已经想明白的东西,现在变得一团糟了。
它变化多端无法掌控,这是我的情感和思想,是我无法控制的本能,亦或者人类这种生物特有的某种性质。
这是个轻松的工作,但我开始混迹人群,以另一种方式适应这个社会。
人情世故,想要写到小说里,我还没有那种文笔,我有自知之明,我更清楚自己为什么身边没有交心的朋友。
隔壁的包厢其实有几个小姐姐,看起来大概二十来岁。
听她们的聊天内容应该是学生,她们提到了老师什么的,然后后面来了几个男的。
长的颜值还行,但是她们好像有点喝多了,开始大喊大叫。
跟喝醉的曹哥一样。
朋友……朋友的朋友,然后变成朋友之后还有朋友的朋友。
圈子很大,很多,世界在我的脑海里变得很乱,很杂。
我所处的工作环境就是如此,现在我在上班但我也在写小说。
在这样的环境下写小说,成果可能不一定尽人意,但是我很无奈,我改变不了什么,而且我感觉我的筑基进度没有任何的进步。
它依然停留在%。
我也在等待签约结果,我很希望这本书能够签约。
毕竟这本书,写的是我自己的故事。
活生生的现实。
我现在突然觉得,我可以修仙好像没有那么吸引人了。
所以我打算换个方式走出自己的道。
我选择放弃古老陈旧的修真体系,而是要开拓出属于自己的写作之道。
在这条路上,最终走向长生,比肩仙神的程度。
看小说……写小说……用时间换取人生意义的终点。
欲望,金钱,束缚我自由的心之锁链。
今天起,育儿室强者要保持最起码的打卡,也就是一天六千字。
不过写那本书并不如这本书的进度,因为它需要我注入很多的精力和想象力。
而这本书却不必,我只需要按照心里的所思所想陈述就足够了,但这些内容有一个很严重的弊端。
那就是杂乱不堪……
很多时候这些话语是驴头不对马嘴的,但在这个过程中,我记录下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或许没有意义,但我却要留下我存在的痕迹。
哪怕某一天我真的消失在世间,这个东西也会随着岁月消逝,但最后,过程会成为见证。
或许我将来再回头看看现在的自己,可笑至极,但却有特殊的含义。
我辞去稳定的工作,选择了世俗的奔波,为了我所谓的人生意义,为了写小说。
现在我觉得值得,我想问问将来的自己是否觉得这样值得。
相信科学的我自然明白,哪怕我未来真的证道了,我也会死,我也不可能成仙……
我要用时间换取我想要的,因为这是用金钱换不来的。
我突然间搞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我本来是要一边打工一边写小说。
然后等到写小说收入能维持温饱之后,就宅在家职业写小说来着。
这就是我现在想要的。
但我的目的性并不是特别的明确啊,这是为什么,我在变……
又或者说,在这个时间点,凌晨十二点三十五分的情况下,我在这个环境下,好像就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
这里面的女人喝大了开始笑,笑的很尖锐,很疯狂,我好像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她们在这样的情况下完全放飞自我,我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