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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

步步生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是作者“步步生花”写的小说,主角是乔杉秦墨。本书精彩片段:我爱了江昱珩十年,却换来一句,“食之无味,没兴趣。”转身却对另一个女人日陪夜伴......十年的青梅竹马开花却不结果,我不再做备胎。后来,我要另嫁他人。半夜,江昱珩敲响我的门,“杉杉.....”“江先生有事?”我声音刚响。卧室里男人性感的声音传来,“老婆,我内衣你放哪了?”江昱珩踉跄了一下,一口鲜血吐在我的面前......不久后,我看到了江昱珩的朋友圈,他说——有些人错过就是一辈子。现在她爱你,不代表会一直爱你。所以,且爱且珍惜。...

主角:乔杉秦墨   更新:2024-08-14 0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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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杉秦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由网络作家“步步生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是作者“步步生花”写的小说,主角是乔杉秦墨。本书精彩片段:我爱了江昱珩十年,却换来一句,“食之无味,没兴趣。”转身却对另一个女人日陪夜伴......十年的青梅竹马开花却不结果,我不再做备胎。后来,我要另嫁他人。半夜,江昱珩敲响我的门,“杉杉.....”“江先生有事?”我声音刚响。卧室里男人性感的声音传来,“老婆,我内衣你放哪了?”江昱珩踉跄了一下,一口鲜血吐在我的面前......不久后,我看到了江昱珩的朋友圈,他说——有些人错过就是一辈子。现在她爱你,不代表会一直爱你。所以,且爱且珍惜。...

《热门作品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精彩片段


我的手被抓的生疼,很显然他生气了。
这是吃醋吗?
我心底的声音刚刚划过,江昱珩便松开我的手,眸光冰冷,“乔杉,就因为我一句话,你就要这样报复我?”
我微愣,没想到他会这样想。
“我没有,我......”解释的话我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你摸他哪了?真摸他那里了?”江昱珩下颌紧绷,眼底是要吃人的凶光。
这样的他少有,果然是吃醋了。
刹那,我心底的不快散开了许多,看来他对我还是在乎的。
如果他只拿我当妹妹或是朋友,不会在意我碰别的男人。
“没有,”我再次否认。
话落,周野从里面出来了,对我吹了个口哨,“女流氓,怎么又勾搭我姐夫?”
狗嘴吐不出象牙,这话一点都不假。
瞧着周野看我那副王八相,我不禁想这是哪辈子跟他这个冤家结了仇?
看着向我走来的姐弟,尤其是看着周彤那张白月光的样子,想到她碰江昱珩的一幕,我抬手挽上了江昱珩的胳膊。
只是,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僵了下。
“你还胡说,”周彤拧掐着周野过来。
她站到我和江昱珩面前,一脸的歉意,“昱行乔杉,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江昱珩看向周野,“你下次再作乱,不会再有人捞你。”
“哼,”周野不服气的白了江昱珩一眼,“你谁啊?凭什么说这句话,你要是肯当我新姐夫,我就听你的。”
“周野!”周彤呵斥的又捶了他一下。
周野闪躲,“姐,他就是喜欢你,不然干嘛没日没夜的陪你照顾你?”
我挽着江昱珩的手一缩,这些天他白天黑夜不着家,动不动就从公司离开大半天,原来都是在陪眼前的女人......
她是他兄弟的老婆,他兄弟出车祸走了,他照顾一下没错。
可需要天天照顾吗?
照顾到让别人误会是别的情感?
“你胡说什么,”周彤的脸浮起一抹晕红,更加用力的捶打周野。
十七岁的少年带着桀骜,被打急的他本能的手一抬,周彤被甩了下趔趄,身子往一边倒去。
我就感觉被推了一把,人也趔趄了两步差点摔倒。
等我站稳,就见推开我的江昱珩已经奔到了周彤面前,半跪一条腿抱住她,“彤彤,你怎么样?哪儿疼?”
“我,我肚子疼,昱珩,”周彤声音凄弱弱的,手紧抓着江昱珩的胳膊。
“别怕,我送你去医院,别怕,”江昱珩的声音打着颤的慌乱。
我站在那儿,犹如呆掉的木头,我见过江昱珩千万种样子,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着急慌乱。
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江昱珩抱着周彤上了车,声大的叫我,“乔杉,你来开车。”
我还僵着,没有动。
“快点啊,我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周野过来凶巴巴的扯我。
当他碰到我的刹那,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抬手啪的一巴掌甩出去,“别碰我。”
周野白净的脸瞬间印上五根清晰的指印,车上的两个人愣了,周野更是呆的。
他应该没料到我会赏他大嘴巴子,但只是短暂的一秒,周野就失了疯,对着我就要动手,“臭女人......”
“周野!”江昱珩冷呵,“你敢动她一下,现在我就让你再进去。”
这声恐吓有用,周野要打我的手收回,愤愤的瞪了我和江昱珩一眼,大步的离开。
“周野!”周彤叫他,但只叫了一声便痛苦的捂着肚子,“好痛,昱珩,快送我去医院。”
“乔杉!”江昱珩又叫了我。
面对着周彤痛苦的样子,我顾不得想其他和有情绪,快速的上了车,直奔医院。
看到大夫,江昱珩抱着周彤急急道:“医生,她怀孕了,刚才摔了一跤,肚子现在很疼。”
怀孕了?
我紧随的步子像是一下子灌了铅,再也抬不动,一颗心更是坠到谷底。
周彤老公都不在了,她怎么可能有孩子?
我的目光落在江昱珩那张写满慌乱的脸上,他这么紧张,难道......
周彤被送进了急救室,我和江昱珩在外面等待着,我与周彤不熟,没什么情份,说不上着急什么的。
不过江昱珩明显是焦灼的,我定定的看了他一会,而他始终盯着急救室的门,似乎都忘了我这个未婚妻的存在。
心里的涩感一汩汩的往上涌,我咽了几次,最后开口,“孩子......是你的?”
我不想乱猜,所以直接开口问了。
江昱珩回头,眼底闪过一抹震惊,接着眸光深了几分,“说什么呢,当然不是,是林扬的遗腹子。”
我暗松了口气。
林扬是周彤的老公,也是江昱珩多年的好兄弟,一个月前出了车祸,车毁人亡。
“我照顾周彤也是受林扬的嘱托,”江昱珩给了我解释。
我想到林扬车祸处理完江昱珩回家时的样子,头发凌乱,胡子覆满了下巴,就像个从大山里逃出来的野人。
他们兄弟感情足可有多深,如今兄弟不在了,他照顾兄弟的遗孀也在情理之中。
这一瞬,我竟为自己先前一闪而过的想法不禁有些自责。
我抬手轻轻抓住江昱珩的手臂,也解释了今晚的事,“我没摸那个小屁孩,他就是故意泼我脏水。”
江昱珩看着我,嘴唇动了动,片刻后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以后不许喝酒。”
我想说只喝了一点,急救室的门推开。
医生走了出来,很自然的走到了江昱珩面前,“孕妇家属签字。”
江昱珩看了我一眼,还是接过了医生的笔,不过在签字前还是问了句:“大夫,现在情况怎么样?”
“你老婆有先兆流产,现在要进行保胎,不过也有可能不成功,所以你要签字,”医生解释。
“医生,拜托一定要保住,”江昱珩声音急切。
“这是当然,你快点签字。”
在医生的催促下,江昱珩在周彤的病案家属栏上签上了名字。
我知道只是签个字不代表什么,可是没想到我的未婚夫竟然先成了别人的家属。


“杉姐,江总找你。”
跟随我来的袁小黛,把电话举到我的面前。
我还真是低估了江昱珩的执着,这种情况下我只好接过电话,十分官方,“江总,有什么吩咐?”
“杉杉,”江昱珩的声音低哑,带着明显的歉疚,“你今天怎么走那么早,我回家没接到你。”
听出来他是不说公事,我走远一些,“出来吃早饭了。”
“抱歉,我,昨晚......实在走不开,所以没回去。”
我心寒凉,嘴角嘲弄的一笑,“为什么走不开?”
江昱珩,“.....”
我屏住呼吸,给他台阶,“是没找到护工吗?”
“.....是。”
我没再说话,江昱珩已经开口,“杉杉,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你,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我和他已经很久没一起吃过饭了,按昨晚周野所说,他都是在陪周彤。
今天突然约我一起吃饭,是对昨晚半路刹车的亏欠补偿,还是突然良心发现?
我不知道,也不愿浪费脑细胞去猜,淡淡回他,“不太清楚什么时候结束,或许中午.....都不一定能结束,再说了你现在每天中午不是都有事要去忙吗?”
“杉杉,”江昱珩大概是听出了我的讽刺,声重的叫我一声,而后沉默了两秒,“你别多想。”
昨晚他都能从我床上提裤子走人,我还有什么可想的?
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不想跟他扯私事,“我现在正忙,如果没事挂了。”
他没说话,我挂了电话。
今天的外勤包括合作双方的讨论,还有现场的考察,上午十点结束了双方讨论,我和袁小黛便去了现场。
这是一个游乐场的施工项目,我负责所有项目的跟进,现在已经完工了百分之八十,完工情况与设计图纸是否有偏差,我要现场核对。
合作方完全按图纸来,出问题的机率很小,但流程问题,我必须要走一趟。
这一圈下来,我的脚肿
胀不说,而且脚趾头都疼。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袁小黛看出我的不对,“杉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嗯,脚疼,”我没有隐瞒,要不是在外场,我都想把鞋子脱了,给自己的脚好好放松一下。
“哦,”袁小黛看着我的脸,“杉姐,你是不是除了脚不舒服,身体也不舒服?”
我微愣,袁小黛指了指自己的脸,“杉姐的脸色不太好。”
昨天一夜没怎么睡,会好才怪。
况且女人心情不好,化再好的妆,也没用。
“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我找了个借口,然后拿出手机装作处理信息。
袁小黛是个话多的姑娘,我怕她再问下去,我谎都编不出来。
忽的,我眼前有团暗影覆下来,以为是袁小黛也没在意,直到脚腕一暖,我才看到熟悉的大手。
江昱珩脱下我的鞋子,将我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给我揉
捏,“是不是鞋子不合脚?”
我没有说话,喉头哽哽的,他抬头看向我,声音低渺渺的,“还在生气?”
“没有,”我说着往回抽脚。
江昱珩却没松手,还是给我揉着,“.....以后不会了。”
今天江昱珩穿了套宝蓝色的西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衣,衬衣的定制袖扣在阳光下折腾出耀眼的光芒,依如他这个人。
他揉了我左脚又给我揉了右脚,甚至旁边有人来人往,他也没有在意。
而且已经有小姑娘露出羡慕的目光,甚至嘀咕说又帅又宠女朋友的男人终于见到现实版了。
我承认我也心动了,心底对昨晚的那点介怀,也在他揉搓我脚的时候
,一并给揉开了。
“姐,你好幸福!”袁小黛在不远处也用口型对我发话。
江昱珩都做到这个地步,如果我还揪着昨晚的事不放,除了会显得我小气,好像我对那件事很想要似的。
“中午想吃什么?”江昱珩问我。
“随便,”我真的没什么胃口,哪怕现在我心情好了些许。
“带你去吃烤鱼,他家还有烤鹅肝,味道非常不错,”江昱珩带我上了车。
我刚要拉安全带,他已经倾身过来,带着皂香的气息掠过我鼻尖,让我呼吸一紧。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异样,他笑了下,为我拉过安全带,在身子回正的时候
,低头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杉杉,你害羞的样子很像小时候。”
我,“......”
这个吻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却是让我心情彻底的好了。
我总是这么没出息。
他稍微对我示好,我就能欣喜若狂。
想到周彤,我便问了,“周彤她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出院了。”
我没再说什么,江昱珩看了我一眼,“怎么不说话了?”
“不知说什么,”我实话实说。
可是这话出口时,我耳边竟闪过他说的那句‘太熟了’。
是啊,我跟他之间太熟了,熟到两个人的事都知道,熟到都没什么话可要说的了。
江昱珩带我去了餐厅,服务生直接领着我们来到一个靠窗的位子,上面摆了束我爱的白玫瑰花,我才知道他提前订好了位置。
烤鱼,鹅肝上来,还配了我爱的甜品。
这顿饭看得出来的用心。
我拍了个照,发到了朋友圈,美食,鲜花,还有江昱珩一双骨节修长好看的手。
公司里的同事个个都秒赞,袁小黛发了个哼哼的表情,附了句‘不带我。’
刚才我们来的时候,江昱珩让她自己解决,回头拿单子报销。
温凉也看到了,她没有点赞,而是给我发了私信:看这诚意也是知错了,还不算差,而且我问了昨晚值班的小护士,他就是陪在病房,啥事没有。
我,“......”
“别看手机了,先吃东西,”江昱珩提醒我的时候,把鹅肝切好端到我的面前。
我拿起叉子,刚戳起一块要放到嘴边,一道熟悉的身影刺眼的进入我的视线。
周彤也看到了我,笑着走了过来,“乔小姐。”
说完,她偏头看向了江昱珩,“阿珩,你也在?”
这话说的,我的未婚夫不在,别人在这儿,那便不对了吧?
“好巧啊周小姐,你怎么也来这儿了?”我很直接的问。
“我去林扬的墓地了,恰好经过这儿,闻到这儿的鹅肝香便馋了,”周彤人长的白软细嫩,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丝绵的。
“你一个人?”江昱珩出声。
“嗯,所以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一起吗?”周彤说着已经把外套放到了江昱珩旁边的座椅上。


周彤的脸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一张本就细白的脸更惨白了几分。
她握着果汁的手都在打颤,“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那么娇弱可怜,倒像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伤害了她似的。
可我并没有停下,既然说了就说开,“或许你不是故意的,可影响到我们是真的,嫂子既然是无心,以后注意就好,不需要道歉。”
“如果林扬在的话,我万不会麻烦阿珩的,”周彤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女人是水做的,这话在她身上得到了验证。
她这话说的很有技巧,我不好说什么。
“乔杉,”周彤看向我,眸光潋滟,“我会找阿珩,也是林扬临终拜托了,阿珩也答应了。”
她的手不停的摩挲着杯子,“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找阿珩。”
她这是为自己开脱了,也是在暗射我。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还没三五十个心眼子?
“嫂子,昱珩是答应你老公照顾你,可这个照顾也要有分寸,毕竟你现在是一个人,别人看着你们俩整天在一起会多想乱说是非的,”我说着顿了一下。
“嫂子,别人如何说江昱珩无所谓,可你一个女人被别人说三道四,万一将来再传到孩子耳里,这就不好,对不对?”
她会玩小白花人设,我也无妨当圣母。
周彤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乔杉,你说这么多,不就是介意阿珩照顾我吗?你这是不信任他,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她的一声凌厉反问,完全反她人设。
我看着她轻嗤一声笑了,小白
兔终于露出了獠牙,不装了?!
没等我说什么,周彤突的眼泪啪哒落了下来,“乔杉,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是心里还不舒服,可以打我骂我,但别说我的孩子。”
“嗯?”我有说她孩子吗?
周彤站起身来,手扶着小腹,孕味十足,作势要走。
江昱珩一个大步过来拉住他,这是今晚的第三次挽留了。
他的一双黑眸带着怒意的看着我,冷呵,“乔杉,你干什么?”
此时我明白刚才周彤突然说孩子是为什么了,她这种滥到电视剧现在都不用的桥段,居然她还学以致用了。
“我干什么了?”看着江昱珩眼底的冷意,我心寒凉。
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就先质问我,我跟他在一起十年,竟比不过周彤的一个小把戏。
“阿珩,你们别吵,”周彤拉住他,“是我不好,我知道总是麻烦你,占用了你们的时间,是我的错......”
她这哪是自责和劝和,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阿珩,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们了,”周彤扯开江昱珩的手,连忙往外跑去。
“周彤!”江昱珩叫着就要追。
“江昱珩,”我叫住了他,“我衣服脏了。”
他听到我的话看向自己的另一只手,似乎才想起来我来大姨妈了。
下一秒,他将给我买来的卫生巾放到桌上,接着脱下外套,“杉杉,周彤怀孕了,情绪很不稳,她不能出事。”
话落,他将外套丢给了我,就要跑走。
“江昱珩,如果你去找她,那我们就分手。”我的话让他停下。


整整一天,我都在想这个问题,直到下午他来叫我,我也没有答案,但还是跟着他走了。
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十年的时间,我习惯了他,也习惯了下班回江家。
“怎么不说话?”回去的路上,江昱珩大概感觉我情绪不好,主动问我。
我沉默了几秒,“江昱珩,我们要不还是......”
后面的话我还没说出来,他的手机响了,车载上的来电显示着一串没有署名的号码,不过我明显看到江昱珩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
他紧张了,少有的。
我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脸,而他已经快速的关了车载接听,换了蓝牙,“喂......好,我现在过去。”
电话时间很短,他挂了电话看向了我,“杉杉,我有点急事要处理,不能送你回家了。”
其实他没开口,我便知道他要扔下我了,不是第一次了。
可他开口之前,我还是幻想他会先送我。
心尖那儿,骤的空疼了一下,我强压着难过,“出了什么事吗?”
江昱珩下颌紧了紧,他没答,而是眼睛看着车外,“前面你下车,自己打车回去。”
解释都不肯给,而且他都做好了安排,我还能说什么?
追问,胡闹,不过是自找难堪。
“到家了给我打.....发个信息。”江昱珩嘱咐的空档,方向盘已经打转了方向,停在了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
我捏着背包的手紧了紧,下车。
不是我敏
感,从他看到来电号码的异样,再到不敢用车载接电话让我听到,我已经有了预感。
只是我没有问,也没有说。
有些事就是一层窗纸,留着自欺欺人的。
“路上小心!”着急的他临走前难得的还叮嘱了我一句,不过他终还是一脚油门走了。
我站在那儿,眼睛一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直到看的眼睛酸了才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是闺蜜凉凉打来的电话,“杉,在哪呢?晚饭约不约?”
闺蜜温凉是名妇科医生,年纪不大,自己男朋友都没有呢,可却是名医圣手。
“好啊,”我答应的痛快。
那边温凉立即哟了一声,“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时约你吃饭你都是先来一句,我问下江昱珩,今天怎么这么痛快?”
我胸口一闷,这十年来,我把自己活成了江昱珩的挂件,连跟闺蜜吃个饭逛个街都要给他汇报说一声,唯恐他找不到我。
可今天江昱珩的话让我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他的累赘,让他感觉到疲累。
“你在医院还是在家?”我没回答,而是反问。
温凉直接给了一个地址要我过去就行。
“怎么了,跟你家江总吵架了?”温凉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不对。
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我也没有隐瞒她。
温凉听完直接骂人,“男人都特么的不是好东西,还食之无味了?特么的说的好像跟你睡过多少回似的。”
这话并没有安抚到我,相反让我很难堪。
我跟江昱珩在一起这么久,还真的没有发生关系。
亲密不是没有过,有一次我喝多了主动招惹了他,可是他却把我卷起来扔回了房间。
我那时还以为江昱珩是尊重我,不想趁我不清醒占便宜,今天我才知道他是对我没兴趣。
不是都说,一个男人若真的爱一个女人,一定想睡她。
可江昱珩对我,却从无男人的欲
望。
“凉凉,我想放手了。”
纠结了一天的难题,这一刻忽然就有了答案。
“好,我支持你,”温凉拿水跟我碰了下杯,“三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就凭你这姿色,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温凉说的没错,我十八岁那年就拿过选美比赛的冠军,如果不是江昱珩阻止,我现在怕也是走上星途了。
凭我的美貌,这些年收获的爱慕和追求不计其数,可我从没有心动过。
我想要的,只有一个江昱珩!
心底的声音冒出来,也让我酸了鼻尖,我不想让温凉看出自己的口是心非,急急的跑向了洗手间。
结果却与从里面出来的人碰了个正着,也不知是不是我跑的急,竟然把对方给撞倒,还压在了那人身上。
我刚要说对不起,就听对方一声尖叫,然后嚷了起来,“非礼啊,有人耍流氓了......”


袁小黛也在,看到我的第—眼就抱住我,“姐,你可回来了。”

我拍了下她的肩膀,“来,先陪我去几个点看看。”

昨天—夜我几乎没睡,都在想可能出问题的环节。

虽然我怀疑施工方和灯光厂商,但想想他们出错的机率并不大,毕竟这是大工程,—旦是他们自己出的问题,别说赚钱了那得赔掉裤子。

所以我思来想去,有可能是别的问题,可究竟是哪儿有问题,我做为非专业人员还真弄不准,那我就要去现场看。

开灯关灯,对比效果图,我—直忙到夜里两点才停下。

“杉姐,你这是蓄力—周大爆发啊,”累趴的袁小黛调侃我。

我走了—周,有那么久吗?

顾不得想这个问题,我和袁小黛又去了公司,连夜把我们对比发现的问题作出报告,准备第二天跟施工和灯光供应商联系,并汇报给江昱珩。

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而且很震怒,是袁小黛告诉我的。

袁小黛还说我们俩哪怕把这事给处理好了,最终还得被罚。

江昱珩虽然对我的感情不怎么样,但在工作上—贯公私分明而且十分严格,所以我并不意外。

“就算是要罚,我们也要把该做的做好,”我也有我的原则。

—直到早上六点,我和袁小黛才忙,她已经困的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

我的眼皮也是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点困意,我随便在洗手间洗了把脸,给自己冲了杯咖啡便继续看我找出的问题。

如果我判断没有错误,问题应该出在灯光的调试上。

“乔助理你回来了?!”

“乔助理,这么早!”

上班时间—到,大家都陆续进了公司,看到我都很主动的打招呼,但是他们看我的眼神明显不—样了。

袁小黛已经跟我说过了,现在公司上下都知道我跟江昱珩的婚事出现问题了。

但他们也知道我—直生活在江家,虽然与江昱珩没有领证,但也早就是夫妻了。

关于别人的说法,我从不在意,面对他们异样的目光,甚至背过我便交头接耳的议论,我也只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

而且我跟江昱珩分开已是事实,他们好奇也在情理之中。

—夜没睡的我在十点的时候有些犯困了,于是去了茶水间冲了咖啡提神。

我端着咖啡刚走出来,江昱珩过来了。

看着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眸光收缩,隔着空气我都能看到他眼底的复杂情绪,似怨似怒......

“江总早!”我—如以往,跟他打了招呼,然后端着咖啡越过他。

“你跟我来办公室!”江昱珩很重的—声,让我端着咖啡的手抖了—下。

我暗吸了口气,“好。”

江昱珩坐在座椅上,穿的是黑色西装,里面是白衬衣,搭的带星点的领带。

那领带是他去年生日的时候我送给他的。

他—直没带,大概是不喜欢,没想到我跟他分开了,他竟又带起这条领带了。

江昱珩的脸色十分难看,眼睛—直盯着我,那眼神十分凶戾。

我知道他凶什么,但我很平静的开了口,“江总找我什么事?”

“你这些天去哪了?”他的声音十分冷。

“休年假!”我答非所问。

江昱珩放在办公桌的手指微缩,“我问你去哪了?”

“清平!”我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便如实报了地名。

他眉头拧的更紧了,眼底闪过—抹茫然,似乎不知道清平是什么地方。


清平县。

我是坐了四个小时的高铁才到这儿的。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

虽然没有海东的繁华,但也灯火璀璨,有着小城市的浪漫。

温凉的电话几乎是掐着时间的打来了,“到了吗?找着住的地方了吗?”

她没想到我离开的那么急,在她问我去哪的时候,我给她报了地址,还报了车票的时间。

她当时问我走的那么急,是不是为了躲江昱珩,怕他纠缠。

我说她错了,江昱珩不会。

他现在一定生气,气我放了他鸽子,放我不听话。

现在看来我说的是对的,从他质问我为什么没去领证之后,就没有再给我一条短信一个电话。

我这么急来这儿,是因为早就想来了,还有一个原因我是怕纠缠,但不是江昱珩,而是江爸和江妈。

他们一定会找我,劝我。

而我心意已决,纠缠的结果只会是让他们浪费精力,也会让我疲于应付。

既然是这样,我不如快点离开,不给他们机会。

甚至我连另一个常用的号码都开了飞行模式,现在温凉打的是我的小号,连江昱珩都不知道。

这个号是我爸的,一直放在手机的另一个卡槽里,十年了一直都没响起过,现在第一次被打通。

“还没找,不急,”我环顾着这个陌生的城市,忽的就感觉整个人一下子慢了下来。

“怎么不急,现在都几点了,你赶紧找,要找个好点的酒店,安全性要好的,睡觉前检查下衣柜床底,关好了窗户,反锁上门......”温凉一通交待。

我笑,心里也泛酸,因为我还有她的关心,“好,我知道,一定照做。”

“也别忘了吃点东西,那个地方应该有外卖吧,”温凉说这话时,恰好有个外卖小哥经过。

“要不要我叫一个陪你聊聊天?”我调侃。

温凉听到这个,松了口气,“杉杉,不论什么时候一定要好好爱自己。”

“嗯,我知道,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你还要上班手术,”我提醒完她挂了电话。

我没有急着找住的地方,因为我不想住酒店,而我来这儿是因为这儿是我的老家,确切说是我爸妈出生的地方。

我爸妈并不是海东本地人,只是去那个地方做生意想赚大钱的人。

最终钱没赚到,命却搭那儿了。

我也是在这个小县城出生的,但是我刚出生没多久爸妈便带着我离开了。

后来我虽然在海东长大,但我记忆里爸爸对我说的最多的就是清平,说等我再大大,他们就带我来这儿看看我们以前住的地方,也看看他们长大的孤儿院。

我爸妈是孤儿,从小被父母遗弃,因为他们都有残疾,我爸天生失聪聋哑,我妈是先天心脏病。

不过我爸妈后来接受了好心人的资助,分别做了手术,两人都恢复了正常。

我打开手机相册,里面有我拍下爸爸日记本里的地址,伸手招了辆出租车,“师傅,送我去这个水塔街老胡同口。”

我说完就感觉司机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也让我看向他,微愣。

男人留着寸头,眉目刚硬肃冷,再加上那近乎咖色的小麦皮肤。

整个人看起来,又糙,又硬,还有些吓人。

这些年我接触过的男人都肤白精致,穿衬衫系领带,搭西装配大衣那种。

眼前的男人形象,让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从里面刚放出来。

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背包,想起温凉临行时给我塞进包里的防狼喷雾还有防身刀。

只是没等我摸到这些,男人已经启动车子,而且什么话都没说。

可他刚才看我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不懂,但一颗刚到这个城市被治愈的心,又扑通无规律的有些乱了起来。

因为警惕,我都没好好欣赏这城市的风景,直到车子停下,我付了钱便下了车,看着那车走了,我才松了口气。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来这儿确实有些欠妥。

我要想找以前爸妈住的地方,也可以白天再来,可现在人都来了,也没什么纠结的了。

眼前的地方,真的十分老旧,墙面破烂不说,地面也是坏的,坑坑洼洼不平,路上还有积水。

我的拉杆行李箱在这样的街道上都无法正常拉行,只能费力的用手提着。

我爸留的地址是老胡同四十二号,我看着老街每个房子门口贴的门牌寻找,还真找到了,门口还写着出租的字样。

这样的房子能出租出去?傻子才会来这儿租房子。

我在心底吐槽,抬腿走了进去,发现这是个小院子,四面都是屋,院中间有一棵树,因为天黑也看不清什么树。

不过我知道这是棵银杏树,是他看着长大的。

“你找人还是住宿?”有道年长的声音响起。

我看过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手里拄着根细棍,上下打量着我。

“我,我想租房,”说着我指向了背面最东的一间屋,“住那间。”

我爸说当时我们这个院有三间房,中间是正厅,留着招待客人和平时看电视吃饭,西边是厨房做饭,最东面的是卧室。

当年我爸妈离开的时候把这处房子卖了,现在这儿也被改造了,当年的痕迹是找不着了,但只能住一住当年爸妈住的卧室。

“那间屋有人了,你住这间吧,”老奶奶指着与我要那间紧挨的偏房。

我没说话,因为我还是想住那间。

老奶奶见状,解释,“那间屋旧,不如我给你说的这间新,你一个小姑娘住新的多好,我带你看看。”

她说着便过去打开了门,里面床铺弄的确实干净,墙壁也白净的。

“看着还不错,但我还是想住那间,”我这个人有时是很偏执的。

老奶奶看了我一眼,“要不你等那个房间的人回来,跟他商量一下,看他愿不愿意跟你换?”

“好,”我应下。

不管能不能住那间屋,但我要住上是肯定的,哪怕是冲着那棵还在的银杏树。

我给老奶奶付了钱,然后提了壶她烧好的热水回屋,手机就响了。

我以为是温凉又问我住宿的事,可是当看到来电号码我愣了。

与我八百年不联系的人,竟然给我打电话了,而且打的还是这个十年都没有人再拨过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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