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皎皎宋持的现代都市小说《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全文版》,由网络作家“飘飘回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是网络作者“飘飘回雪”创作的穿越重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皎皎宋持,详情概述:一朝穿越,她成了一个普通不过的商户女,唯一能说得上的,便是她长的好看,好看到什么程度呢,连禁欲权臣都对她见色起意。入府时,他说:“一个商户,做妾都是便宜你了。”于是,她两眼一翻,自请成为外室。后来,他看着一心一意欣赏美男的某人,怒火中烧:“乖,本王错了,这就聘礼媒婆进门,八抬大轿,迎你为妃!”...
《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全文版》精彩片段
宋持抱着昏昏沉沉的女人去浴房清洗干净,返回床上,抱紧了她,裹上锦被。
苏皎皎的酒劲过去了,可能是刚才醉酒的缘故,落红倒是没太疼,只是浑身都发酸。
想不到宋持平时冷傲矜贵,在这事上是个非常放浪狂肆的,现在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种的小草莓。
男人低声问,“疼不疼?”
声音有点沙哑,带着几分餍足的性感。
苏皎皎浑身没劲,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肯定不得劲。”
“我准备了御药,涂上就不疼了。”
说着,他从里面翻出来一盒药膏。
苏皎皎嘴角抽了抽。
这男人,准备得还挺充分。
涂上药之后,果然清清凉凉,酥酥麻麻,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
苏皎皎打了个哈欠,刚要睡觉,旁边的人又不老实了。
她推推搡搡半天,仍没敌过他的力气。
“宋持你混蛋……”
女人反对的声音都淹没在他的吻中。
寂静的夜里,卧房的烛火仍旧亮着。
已经打瞌睡的可乐惊醒了,挠挠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其他伺候的丫鬟,都纷纷红了脸。
江回也一直伺候在外面,他狠狠瞪了可乐一眼,对着卧房的方向骂了一句:
“勾人魂儿的妖精!”
哎,他们王爷的一世英名啊。
里面又叫了两次水。
彻底消停时,天色都快明了。
一夜叫了三次水!
这直接震惊了张妈妈,和一众王府派来的大丫鬟们。
他们王爷多年来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他的望云阁里都是小厮,所有人都以为王爷性情冷淡,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想不到……
总督府里,舒云川和几个官员干巴巴地等着,都喝光了两壶茶了,总督大人还没来。
“舒先生,总督大人是不是有事啊?”
“对啊,以往大人从未迟到过。”
舒云川也有点纳闷,仍旧淡然地笑着,摇着扇子,“再等等吧,总督兴许有什么事耽搁了。”
看了看沙漏,天爷爷,都快午膳时间了,这宋君澜到底怎么回事,不来好歹也吱一声啊。
“总督大人到!”
江回的声音响起,所有人一凛,全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站起来迎候。
“见过总督大人!”
宋持步伐轻盈,姿态风流潇洒,既有文人的玉树临风,又有武将的干练。
“大家不必客气,都坐吧。”
舒云川挑了挑眉骨。
哟,不对劲哟,宋君澜今天的状态和语气,都透着古怪。
商议完政务,所有人都散去后,议政殿里只剩下宋持和舒云川。
午膳摆上来,两人都吃得很有仪态。
宋持貌似想到了什么,低声嗤笑了一声。
这可吓坏了舒云川!
“宋君澜,你今天太不对劲了,你别吓我,说实话,你来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家伙成天都拉着一张冷脸,极少能见到他笑。
宋持半垂着眼睫,不动声色道:“私事。”
“什么私事能让你变得奇奇怪怪的?”
宋持缓缓抬眸,似笑非笑,“没什么,就是被女人缠得厉害,耽误了些时辰。”
“咳咳咳!”
舒云川一口菜呛在喉咙里,见鬼一样地看着好友,“女人?你那个小妾?”
咽下去那口菜,他严肃地说:“宋君澜,你不要沉迷进去,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误了大事。”
宋持淡淡地说:“放心,我心里有数。不过一个伺候的玩意儿罢了。”
舒云川似信非信地缓缓点头。
苏皎皎一口气睡到晌午头,懒洋洋起来,筋骨酥麻,禁不住骂出声:
“狗男人,没轻没重的,没个够吗?”
可乐端着银耳汤进来,先脸红了,“小姐,你嗓子肯定不舒服吧,先润润嗓子。”
午饭后,苏皎皎和可乐这一对老头老太太,颤颤巍巍,互相搀扶着来到了扬州码头。
那里已经堆集了不少人。
“哎呀,怎么突然就封了码头呢?”
“这么多船都不让出港,这日子可咋过啊!”
“我家中老母病重,我急等着坐船回家呢!”
人们怨声载道,议论纷纷。
苏皎皎抓着一个妇人,急问,“我多出钱,能租到船吗?”
“根本不是钱的事,是下了军令,周边十八个州郡的码头全都封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
一直走陆路的苏皎皎,这才得知,江南这么多州郡的码头几乎全都封完了,想要离开,只能陆路,而各城之间又检查越发严格,现在这种情况,让她想到一个词。
插翅难飞。
可乐禁不住抱怨,“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所有码头都封的事,这到底为啥吗?”
苏皎皎瞬间手脚冰凉。
有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
突然多出来的士兵,各地突然的严查,所有码头的封锁……
都是从她逃离临安城才开始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抓到她……她禁不住狠狠打了个寒颤。
宋持对她的执念,要多么深啊!
太可怕了啊!
苏皎皎禁不住咬牙切齿,“奶奶的,我走了什么狗屎运,碰见个男人,还是个脑子这么轴的,真特么要人命啊。”
“小姐,哦不,老伴儿,你又说的什么,我又听不懂了。”
苏皎皎叹息,“没事,你小姐头铁,不怕死得惨。”
这时候,就听到人群中爆发惊叫。
“快看!战船!好大好气派的战船啊!”
三艘巨大的战船很快停在了码头上,无数铁甲士兵从船上有序地下来,隔开群众,场面极其肃穆、威武。
一身深紫色锦服的宋持,气势阴沉,从容不迫地从船上下来,被士兵们簇拥着,走上岸。
可乐全身抖得像是筛糠,牙齿咯吱响,“完了完了!小姐,王爷追来了!我们死定了!呜呜……”
苏皎皎被吓得也不轻,半晌才吐出来一口气,“我真是小瞧了古人,想不到,这小子的追捕能力这么强。”
宋持似乎有所察觉,眯着眸子,敏锐地向这边扫视过来,吓得苏皎皎连忙低头,低下头又觉得自己好傻气,她现在是个老妪,她慌什么。
等到宋持带着官兵离开后,苏皎皎已经一身冷汗,手软脚软,又不能被可乐发现,免得她更慌,“你赶紧回客栈,让他们仨赶紧到码头来。”
“来码头有什么用,又没有船可以出港。”
“宋持既然已经精准地来了扬州,肯定断定我们就在这里,扬州城肯定会封城,留在客栈,难道等着他挨个地查到头上吗?那可这就真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了!”
“那、那我这就回客栈!”
可乐一着急,直接忘记自己现在的人设是个老头儿,跑得飞快,让人惊叹这个老爷子根骨真硬。
苏皎皎按压下心头的慌乱,在码头周边胡乱溜达,不看大船,专看那些小船,破船,散船。
她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终于,她看到一个穿着简陋的年轻人,他正躺在一艘不大的小旧船上晒太阳,捉虱子。
“咳咳!”
苏皎皎咳嗽一声,凑近了过去,低声说,“有笔外财,想不想挣?”
年轻人斜了她一眼,“您老别拿我开涮了,码头都封了,哪还有什么外财。”
苏皎皎伸出来五根手指晃了晃,“五百两!”
年轻人吓一跳,双眼放光,“你想做什么?”
“趁夜出港。”
“开玩笑!偷偷出港,抓住重罚!”
“再大的网,也有漏网之鱼。封得再严,照样有法子出港。钱好挣,就看你有没有胆气挣了。”
年轻人舔着干涩的嘴唇,陷入了纠结之中,半晌,他眼露精光,“你要去哪儿?”
“过了大江就可。只要过江,我再付五百两!”
一千两啊!
那是他辛苦一辈子也挣不来的数目!
“成!我就舍命拼一把!”
果然不出苏皎皎所料,宋持一到扬州城,立刻封闭城门,派人将所有客栈人员都集中在一起,要挨个地严查。
还好可乐回去得早,叫着苏东阳三人离开了客栈,直奔码头而来。
五个人汇合,缩在船夫的小破屋里,战战兢兢地啃干粮。
苏东阳抹着眼泪,食不下咽,“这辈子没过过这么苦的日子,这都吃得啥啊。”
苏全嘴巴也噘得老高,“就不能在酒楼里吃完饭再来?快噎死我了。”
苏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好歹是做买卖出身,属于小康之家,就连可乐一个丫鬟,也都是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苏皎皎其实也差点吃吐了,翻了个白眼,“不想吃啊,那就等着被宋持抓住,一人吃一把砍刀。”
苏全吓得瞪大眼睛,“什么意思?我们又没犯法。”
苏皎皎冷哼一声,“堂堂的江南王,被我们小商户放了鸽子,啪啪打脸,面子里子都丢光了,瞧他抓捕我们的阵势,说明将我们恨透了,一旦被他抓住了,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苏东阳眼泪直接涌了出来,“呜呜,那肯定是要将咱们抽筋剥皮,这真是老虎头上拉屎,作死啊!”
陈氏吓得一边颤抖,一边用力啃干粮。
总觉得这是今生最后一顿饭了。
扬州城里草木皆兵,形势格外紧张。
所有本地居民一律禁在家中,凡是收留外人不报者,一律按照军法处置。
一时间,城里人人自危,大街上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影。
宋持带着人,挨个客栈检查。
扬州知府心里七上八下,自己的顶头上司亲临,一看心情就很差,这令他越发惶恐,真怕江南王一个不悦,就将他革职查办。
江回拿着名册,满头大汗,“王爷,所有客栈都查完了。”
宋持眯起眸子,一簇簇焦躁的火焰在眼底翻涌。
错不了,苏皎皎他们肯定就在扬州!
可为什么找不到呢?
苏皎皎到底去了哪里?
纤长白皙的手指一根根攥紧,“搜寻所有流民的场所,不放过城里任何角落!扬州城所有居民家里都要进行严密的搜查!”
江回不敢置信,“全城居民都要查?人那么多……”
“必须查!加派人手!”
“是!”
知府大人颤巍巍献言,“王爷,要不您先用晚饭?”
宋持幽幽盯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拔腿走了出去。
他不是不累,但是他不能坐下歇着,他唯恐他稍有疏漏,那个女人就消失无踪了。
一想到再也找不到她……心底就翻江倒海地刺疼。
天黑了,看着扬州城亮起盏盏烛火,宋持阴冷地磨牙。
“这么能跑,抓到之后定要打断你的双腿!”
过了三更。
整座城都陷入了睡眠之中。
码头的偏僻处,一艘小破船缓缓驶了出去。
很不起眼,从小水道绕出封锁线。
夜晚的江面上,独独只有这么一艘小小的破船。
起风了,江面的波浪大了起来,水花时不时地溅到船上。
苏东阳和陈氏紧紧缩在一起,都吓得手脚冰冷。
“这船这么单薄,不会一个浪头就打翻了吧。”
苏东阳吸吸鼻子,吓得抖了抖。
陈氏扭了他一把,“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要是不出逃,此刻我正躺在我那红花梨的雕花大床上,睡得正香。”
陈氏也跟着叹了口气,“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一个浪头打过来,冰凉的江水打湿了苏东阳的脸,他用手抹了抹,接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呜呜,孩他娘,日子咋就过得这么落魄了呢?我后悔了,不该听女儿的话,就算嫁给王爷当了妾,也不一定就过得不行。现在可好,弄不好,咱们全家都要葬身鱼腹。”
“你个没出息的,就这么点胆子,落子不悔,懂不懂?既然听了女儿的话,就别满肚子埋怨。我心疼皎皎,她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全力成全她。”
“我、我也心疼女儿,还不兴让人过过嘴瘾吗?”
“别哭了!一个大男人,成天泪汪汪的,成什么样子!”
“呜呜,你嫌弃我了,当初你刚认识我那会我就这样,你那时候怎么不嫌弃我?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年纪大了,不能满足你了,就开始挑拣我了?”
“闭嘴,还要不要脸了,什么话都敢说。”
两口子低声嘀嘀咕咕的,伴随着划水声。
苏皎皎、苏全、可乐都是年轻人,早就睡得呼呼的。
扬州府衙依旧灯火通明。
宋持的手下彻夜不休,一直在全城各地搜查。
总督不睡觉,知府大人哪敢睡?
只能在府衙里硬生生熬着,终于熬不住,在椅子上歪七扭八地睡着了。
江回跑了进来,“王爷!所有流民都查完了,没找到。”
宋持喝了口浓茶,掐了掐鼻梁,“挨个查的吗?”
江回点头,“我把所有人的脸皮和胡子都扯了一遍,就怕有装扮的,您瞧,手都抓黑了。”
宋持脸色不好看,几抹狂暴升上眉宇。
“居民家中有结果了吗?”
“基本都查了一遍,没有发现。”
扬州城现在已经掘地三尺,搜了个人仰马翻,可仍旧一无所获。
宋持难以压抑烦躁和狂肆,攥紧拳头,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
低声自语着,“不对,肯定有疏漏,人不能凭空消失,肯定有疏漏……”
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快速闪过他的脑子。
“水路!”
宋持眯起眸子,“他们从水路跑了!”
“那怎么可能,”江回挠挠头,“码头早就封了。”
宋持打了个响指,“百密终有一疏。扬州码头沿线那么广,总有封不住的地方。立刻出船!”
“啊?现在?”
刚过五更,寅时。
也就是凌晨四点,正是人最困的时候,天黑漆漆的。
宋持冷哼一声,“那丫头极其狡猾,晚一点我怕她就真的消失了。”
不容置疑地迈出门,突然步子一个踉跄,眼前开始天翻地覆,接着眼前一黑。
“王爷!”
还好江回眼疾手快,上前两步扶住了宋持,“快来人!叫大夫!”
几个人将宋持扶到榻上躺好,知府的府医很快就跑了过来,跪在榻前,战战兢兢给脸色苍白的宋持把脉。
知府大人也惊醒了,搓着手,焦急如焚。
“总督没事吧?”
总督大人在他扬州地界千万不敢出事啊,他可担待不起,万一总督有个三长两短,他脖子上的脑袋都不一定能保住。
宋持虽然年轻,却是统治整个江南的王,这官衔也太大了。
“大人这是积劳成疾,肝火郁结,又没有好好饮食休息,没大事。”
知府大人松了口气,“快给总督大人开药,开最好的药!”
江回守在榻前,眼圈都红了,哽咽着,“这四日来,我们王爷都没有休息过,饭也时常落下,整个人都干熬着,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知府大人跟着叹了口气,“总督大人拼死拼活要找的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江回咬了咬嘴唇,一语不发,心底却已经将苏皎皎恨得透透的。
宋持在梦里回到了他总督府的书房。
他坐在案前看书,苏皎皎媚笑着,款款向他走来,他眼瞅着她主动坐在他的腿上,还笑眯眯地搂住他的脖子。
王爷……
她软嗲嗲的声音,电得他一个激灵。
她就像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香香软软地窝在他的怀里,水眸含春,朱唇旖旎。
苏皎皎……
他低哑地唤了声,伸手用力抱住她。
“苏皎皎!”
宋持猛然惊醒,两手在半空中抓了个空,睁开眼睛,迷蒙了几瞬,立刻清醒过来。
眼神冰冷又犀利。
“我怎么了?”
“王爷晕倒了,大夫说您是太累导致的,王爷,找人固然重要,可也要爱惜身子啊,来,把参汤先喝了。”
江回端过来一碗参汤,忧虑地皱着脸。
宋持坐起来,将参汤一口气喝光,接着穿鞋下榻。
“王爷!大夫让您好好休息……”
“少废话,传令,即刻船上集合!”
天色微明,三艘战船先后驶离扬州码头,北上,向大江而去。
越过大江,就是朝廷管辖的地界,超出了江南王的范畴,那女人肯定想要过江,逃离他的五指山。
在大禹朝,大江横跨国土东西,以此为界,大江南边全都属于江南王的管辖。
而大禹朝的小皇帝才六岁,太后垂帘听政,对江南王宋持的态度十分矛盾。
既需要仰仗他统兵镇守江南保南线平安,又唯恐他拥兵自重,威胁皇权。
如此敏感的阶段,江北官员对宋持的态度可不算友好。
宋持迎着风站在船头,衣袍烈烈翻飞,站如青松,俊朗的脸上却阴鸷沉沉。
他手拿外番进贡的千里眼向远处探看,终于在视线极限处,发现似乎有一个很小的点。
他心头猛然狠狠一跳,声音都有点沙哑。
“西南方!全速前进!”
江回给宋持披上大氅,“王爷,是发现他们了吗?”
宋持的眼底燃烧着灼烫的火焰,眯了眯眼,咬牙切齿,“你说,等我抓到了她,该怎么罚她?”
江回被那恐怖的声调瘆得抖了抖,没敢吭声。
“打断她的腿,或者挑了她手筋脚筋,让她成个废人,是不是今后就不能再跑了?”
江回又吓得抖了抖。
心底叹息:苏皎皎,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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