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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三年:乖乖,该改口喊老公了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陌谨寒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又在欺负人,还抬手轻掐他的脸,指腹在黑痣上磨,接着问,“还要不要我的?”
阮温喻像只熟透的虾,奋力跳不出热锅,只能扭过头躲了他的手,强撑着“嗯”了一声,选择屈服。
陌谨寒还是没打算放过他,顺势捏住他的耳垂,往自己这边扯了扯,“哼什么,不要?”
“要……”阮温喻声音很轻,尾音无意中拖长,不甘愿听不出来,反倒有些缠绵。
陌谨寒继续问,“以后还说不要吗?”
阮温喻恨不得把脸埋进饭碗,更恨不得起身跑掉,奈何耳朵还在人家手里,心也忍不住想跟着飘过去,只能乖乖的应,“不说了。”
这场闹剧快点结束吧,他不想被烤熟在这。
“乖。”陌谨寒这才松了手,淡声,“吃饭吧。”
一顿饭下来,骨气全碎在了地上,阮温喻捡也捡不起来,只能坐在他旁边乖乖的吃,同时脑中忍不住无限循环那句,他是陌谨寒的,他是陌谨寒的,他是陌谨寒的。
不行,稳住,他还在生气,不能因为他透露出来的一点点在意,就觉得开心,然后轻易原谅这个冷漠无情的人。
饭后,陌谨寒去书房处理工作,阮温喻松了口气,想着自己脸上的温度终于有降下来的机会。
其实红晕已经消下去了,只是陌谨寒在他身边,压迫感存在感都很足,耳垂仿佛还残留着被捏过的触感,这才让他总觉得脸上热热的。
两人晚饭间,吴叔已经帮他整理好行李,阮温喻重新上楼把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一一送给曾经照顾过他的人手上。
三年不见,其实很多东西都在潜移默化的变化着,阮温喻能感觉到他们收到礼物的开心,但也能感觉到,仅此而已。
不算重要的位置是最容易被替代掉的,阮温喻恰好就处于这个尴尬的位置上。
这别墅里最能让他感受到亲情的人就是吴叔,但是在他十八岁那年,吴叔的孙子出生,从此他嘴边念叨最多的小喻就变成了我家孙儿。
阮温喻也替他高兴,也觉得他的小孙子很可爱,只是心里依旧止不住失落难过,似乎有什么又失去了。
随着夜深,雨水不厌其烦砸着门窗,透过玻璃望出去,黑夜就像一张看不到界线的大网,密密麻麻的将整座城市笼罩。
阴冷拼命从缝隙钻进,又被屋里的暖气压住。
陌谨寒将眼镜摘下,抬手捏了捏鼻梁,看一眼时间,十二点。
比平时提前了两个小时忙完。
他将文件收好,下意识去拿抽屉里的安眠药,随即,指尖在空中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将药盒拿出,全扔进了垃圾桶。
把抽屉合上,他走进书房配备的淋浴间冲洗,随着外面雷雨声越发响亮惊人,陌谨寒换上睡衣,将头发吹干了才离开书房。
‘咔哒’一声,陌谨寒轻而易举推开了卧室的门。
里面漆黑一片,厚重的窗帘阻隔了外界的动荡不安,但依旧隐隐听得到雷雨声。
陌谨寒将小夜灯打开,床尾正对着的墙面上,油画在朦胧的光影中显出了几分静谧的温馨。
陌谨寒没去留意床上,而是直径走到衣柜前,伸手打开——
衣服被推挤成乱糟糟一团,还塞进了一张棉被,像个小窝似的层层将里面的人围住,只露出一张熟睡的脸。
乌发软软贴着肌肤,眉心轻蹙着,白皙的脸上浮着闷出的红晕,像是受了惊的小猫,找到勉强安心的黑暗角落蜷缩成一团,看着脆弱又可怜。
陌谨寒弯腰,把他连人带被的稳稳抱出来。
阮温喻随着姿势变化,脑袋轻轻动了一下,靠到了他胸膛,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没有转醒的痕迹。
陌谨寒把人放到床上,又伸手去探了探额头的温度,随后才将他卷在身上的被子一点点扯开,自己也睡进去,长臂一揽,把人抱进了怀里。
雨夜注定不会安宁,可温度紧贴的这一刻,世界仿佛都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彼此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独特清冽的香味闯入鼻腔,阮温喻睁开眼睛,仔细听了会儿身后的动静,然后慢慢把自己从他怀里挪出来。
哼,一声不吭把他从衣柜里挖出来,又一声不吭的抱着他睡觉。
这冷漠无情的人真是一点儿都不懂得人与人之间的界线。
当初说把他送走就把他送走,半句解释都没有,气氛闹得那么不愉快,现在时隔三年回来,居然还跟以前那样心安理得抱着他睡觉。
也不问问他答不答应。
阮温喻挪到床边边,顺便伸手把被子抢回来,就好心留了一个小角给他盖着肚子。
等他睡到半夜觉得冷了就会主动靠过来。
到了那时,就不是阮温喻需要他,而是他需要自己。
阮温喻在心里把算盘打的啪啪响,同时又不免陷进被矛盾极力撕扯的正中间。
阮温喻现在能照顾好自己,养得起自己,这个家很多人都已经把他淡忘了,他本来也不属于这里,大可以不用回来,不用再见到陌谨寒。
只要随便找个酒店住着,等周末参加完养母儿子的婚礼,就继续出国,在那边定居,然后赚钱把那十三年的份都还给他,从此不再跟陌谨寒联系。
对被伤害过的人来说,这些似乎都是很容易的事情,但阮温喻做不到任何一点。
在国外拿到请帖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反应是,终于等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回去了。
当初把他送走是陌谨寒的意思,而且所有手续都是陌谨寒办的,更是亲自给他收拾行李,送他去机场。
这件事家里没人会不知道,大家也都默认了阮温喻被丢弃的事实,不再属于这里,就没有了要维持感情的必要,所以这三年里,只有吴叔会时不时给他发几条信息。
在这样的情况下,请帖还能寄到他手中,那就说明,让他回来,也是陌谨寒的意思。
不然陌谨寒怎么会在自己突然回来的今天,正好站在家门口跟他碰上面。
可这人从来就不说,什么都不说,阮温喻自然也就无法得知这些猜想的真实性。
他总觉得陌谨寒并不在意他,但又亲身感受过这人对他有多好……
好到阮温喻就算被他丢过一次,断联系三年,心里怨他,不原谅他,也依旧想回来看他一眼,找一个答案,根本就做不到决裂。
所以说,陌谨寒就是个混蛋,把他心里搅得一团乱。
“在偷骂我什么?”耳旁有人在问。
阮温喻想得入神,下意识回了,“骂你混蛋。”
阮温喻在成年那天说服自己相信,吴叔肯定在意他,但这份坚定在十九岁那年猝不及防被轰然推翻了。
吴叔不带一句解释就办好了所有手续,把他送到国外,任由他一个人生存。
分离的画面哪怕已经过去三年,而他现在也已经回到了这里,阮温喻依旧不敢轻易去回想。
想一次,心口那把剑刃就插得深一分。
不想就不会记得,不记得就能假装没有受伤。
‘轰隆’一声,夜晚又开始下雨。
吴叔还在书房处理工作,说是今天休息,但他并没有真正意义的停下来过。
阮温喻畏惧雨天,害怕雨水砸落的声音,害怕一个人的房间。
摆脱监视之后,吴叔有过一段非常忙碌的时间,依旧没办法做到每个雨夜都陪着他入睡。
阮温喻对外界的声音十分敏感,没有吴叔在,就会躲进衣柜里,再用衣服被子把自己团团围住,以此来屏蔽不安心的一切。
但就算衣柜能容纳得了他,也并不是一个合适睡觉的地方。
窝在里面用不了多久就会浑身酸痛,对脊椎也极其不好,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吴叔买了一个抱枕,用来代替自己哄小孩安心。
当然,这抱枕并没有任何效果,还被阮温喻坚决抵触。
他宁愿躲衣柜也不要抱这个东西。
少爷是不能被任何东西代替的。年幼的阮温喻曾在日记里这么写道。
吴叔非常可耻的看了这篇日记,这才找到他抗拒抱枕的原因。
其实也说不上真的很可耻,毕竟那日记本就大咧咧摊开在桌面上。
吴叔学习的时候,正好扫到‘少爷’两个字,内容也不多,几眼就看完了全部。
小温喻从厕所回来之后偷瞄了他一眼,然后才把日记本带回卧室里,很宝贝的藏起来……
吴叔十分确定,那日记就是他故意摆在那给自己看的。
所以到了后来,他给他准备成人礼时,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就用了一样的方式,把负一层的设计图放在桌上,不主动开口,就能让他知道自己用心的意图。
脑中不断想着卧室里的人,吴叔回复完最后一封邮件,将眼镜摘下,闭眼捏了捏鼻梁,在不需要药物辅助的前提下,自然而然产生了困意。
阮温喻才回来两天,轻而易举就让他戒掉了三年的用药习惯。
吴叔起身进了书房的浴室,没过多久就带着一身热气出来,往卧室走。
照旧打开小夜灯,走到衣柜前,开门将里面躲着的人抱出来。
阮温喻随着姿势变化,脑袋靠在了他胸膛,隔着衣服,隔着血肉,仔细听着里面——
扑通扑通,也没有为他加快一秒。
吴叔把人放到床上,正打算把被子扯开,就见阮温喻一个转身,裹着被子利落的从另一边翻下床,又往衣柜那边走,看也不看他一眼。
吴叔任由他走,等他重新把自己关好了,才起身过去在衣柜前站着,也不开门,反而很体贴叮嘱了一句,“早点睡。”
等睡着了再抱出来。
以前很多次都是这样。
他并不会阻止阮温喻赌气的行动,因为心里清楚,通常阮温喻抵触他的时候,就是吴叔无意中惹人生气了。
这种时候只要顺着他,等他气消了就能找到原因。
“我不睡。”阮温喻在里面闷声,详细补充,“不跟你睡。”
“理由呢。”
“长大了。”阮温喻抱着膝盖,在窄小的空间里被吴叔的衣服包围着,鼻腔全是他的味道。
他十分硬气的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睡一起不合适。”
“是吗?”吴叔并不知道他突然的脾气是从哪来,但对他很有耐心,“为什么成年人睡一起不合适?”
怎么会有人细问这种问题,明明是那么明显的拒绝。
识趣的就应该回他:知道了,那就分床,分房。
但聪明的吴叔并不识趣,这就说明,他也想跟他睡在一起。
阮温喻没忍住勾了下嘴角,语气依旧故作冷漠,“这么简单的问题,少爷自己想。”
隔着一扇柜门,他们都看不到彼此的表情,窗外依旧是电闪雷鸣,瓢泼大雨。
曾经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小温喻会眼巴巴在被窝里等他,只要吴叔一上床,就会被钻个满怀。
如果吴叔不幸出差,小温喻就会躲衣柜,然后又在睡着之后,被吴叔抱出来,轻轻放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再拍照发给吴叔。
“我想不通。”吴叔忽然打开衣柜,冷峻的眉眼隐藏在朦胧的光线里,身形高大的直接将缩在里面的他笼罩住,无形中带了几分压迫感。
阮温喻眼眸意外地睁了睁,不对,这步骤不对,以前吴叔会等他气消点头了才会开门的。
“喻喻给我解释一下?”吴叔倾身,抚开挡在他额前的衣服,然后轻掐住他的脸,指腹贴合着那颗痣,“成年人有什么特别的?”
“为什么以前可以的事,现在不可以?”
阮温喻脸颊不可控地开始升温,明明只是被碰到脸,碰到那颗痣,却觉得那粗糙又柔软的触感碾进了心里。
惊得他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嗯?说话。”吴叔还在问。
阮温喻根本就招架不住他,扭过头把自己的脸拯救出来,再抱起衣服埋进去,掩耳盗铃般挣扎,“我不说,反正就是不可以,不合适。”
其实今晚整这一出,只是在试探吴叔想不想跟他睡一起而已。
而从他反问开始,阮温喻就得到了答案,以至于尝到甜头后就飘飘然的丢掉了最初拒绝的硬气,又开始毫无招架能力的被欺负了。
他并不擅长主动,甚至不会主动,但他会有自己的办法寻找答案。
虽然那个答案并没有被摆到明面上说,缺乏一点真实性,但阮温喻能根据种种迹象,得到一个符合实际情况的猜想,所以:逻辑正确就可以是真的。
反正吴叔什么都不说,他从他那得不到证实,索性就自给自足。
阮温喻陷入自己的思维里,冷不丁耳边传来一句,“阮温喻,你会对我有反应吗。”
什……么?
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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