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武侠修真,代表人物分别是桑烟贺赢,作者“麦香芒种”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章节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彩片段
他的目光沉沉压在她身上。
桑烟知道龙颜不悦,却也没曲意逢迎,而是不卑不亢道:“皇上不喜欢,便挑喜欢的看。这皇宫万紫千红,总有皇上喜欢的。”
她在拒绝他。
贺赢听得出来,板着脸,没好气地说:“你倒是比朕笃定。”
如果皇宫真的有,他又岂会到现在没有皇嗣?
桑烟觉得这个话题不宜进行下去,便转了话题:“皇上,今日臣女过来,还得了桑妃娘娘的话,她得您庇佑,病体已然好转,说是晚上设宴,请皇上赏光。”
贺赢知道酒宴背后的目的,本来是纵容的,这会听她说出来,心里就不高兴了。
她帮着桑妃算计他。
她在把他推到别的女人那里。
这些都意味着一件事——她对他无意。
或许心里还想着那个死去的男人。
岂有此理?
他一国皇帝竟是比不了那个死人吗?
“桑妃有心了。”
他压着妒忌,皮笑肉不笑:“只是,刚刚你也说了,朕政务繁忙,这酒宴就不必了。”
桑烟不知皇帝真实想法,就劝了:“皇上再忙,也要注意身体,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工作。”
“听着有些道理。”
“皇上英明。”
“既然你盛情邀请,那朕便看在你的面子上,去一趟吧。”
“……臣女替桑妃娘娘谢皇上。”
桑烟见目的达成,便站起来,告辞了:“臣女这就回去,向桑妃娘娘传达这个好消息。”
贺赢点了头,目光她倩影袅袅娜娜而去。
不久。
裴暮阳走进来:“皇上——”
贺赢瞥他一眼:“何事?”
裴暮阳回道:“幽兰轩派人来请,说是兰贵妃得了一幅修明大师的墨宝,请您过去鉴赏。”
修明大师是名动一时的书法家。
他嗜酒如命,不醉不书,遂成醉书。
其醉书,狂狷如骏马飞腾,飘渺如流水云烟。
一时成为风尚。
贺赢喜好收藏他的作品。
兰贵妃投其所好,让他无法拒绝。
当然,他不拒绝的主要原因是想看看这位贵妃娘娘葫芦里卖什么药。
桑烟前脚请他赴宴,兰贵妃后脚请他鉴宝。
呵。
有趣。
“皇上,要去吗?”
裴暮阳见皇帝沉默不语,便催问了一声。
贺赢听了,点了头:“顺道去一趟吧。”
“是。”
裴暮阳转身让人准备辇车。
*
日头西沉。
黑暗降临。
幽兰轩点了灯。
灯光昏黄柔和。
是很温柔舒适的氛围。
贺赢到的时候,宫人们正忙碌着端酒上菜。
“参见皇上——”
他们纷纷下跪行礼。
贺赢摆手说:“朕不在这里用膳。都退下吧。”
兰贵妃周静兰迎上前,笑盈盈道:“皇上便是不用膳,也请喝点酒吧。微醺而赏醉书,岂不是更加能体会醉书的美?”
这理由说的好。
贺赢一时竟无法拒绝。
周静兰见他没再说什么,便亲自倒了酒。
酒非烈酒,而是果酒。
芳香浓郁。
倒在水晶杯里,橙黄的颜色很漂亮。
“这是荔枝酒。”
周静兰端起一杯,深情一笑,柔声道:“听闻闽州进献的荔枝,路上损坏了很多,想来皇上都没尝了几颗,臣妾便让人酿了荔枝酒,还请皇上品鉴。”
“爱妃有心了。”
贺赢看着酒,看了好一会,却没接。
周静兰心虚,看他这似乎洞察一切的动作,端着酒杯的手隐隐发着抖。
贺赢见此,确定她心里有鬼,笑得反而温柔了:“爱妃今日怎的好像很怕朕?”
周静兰白着脸,后退两步,低头道:“皇上恕罪,臣妾见到您,太过高兴,一时失态,都忘了您不宜近女色。”
她把那杯酒放到了桌子上,看向裴暮阳:“劳烦裴公公呈给皇上。”
裴暮阳便端了酒杯,呈到了皇上面前。
贺赢看着面前的酒,还是只看着,没去接。
周静兰看着这一幕,紧张地咽口水:“皇上——”
贺赢听着她的声音,终于还是接了。
他端着酒,鼻间晃一下,轻嗅着,没有喝,而是看着她说:“爱妃就这么想朕喝吗?”
他还在给她机会。
周静兰有那么一刻想退缩,可对上他温柔的眉眼,想着马上能承宠,能做他第一个女人,能为他诞育皇嗣,便又来了勇气:“良夜美景,美酒佳人,皇上不喜欢吗?”
贺赢见她一意孤行,便也不多说,直接冷了脸,将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厉声道:“叫御医!”
周静兰一听,满眼不可置信:“皇上!”
她跪下来,泪水坠落:“臣妾做错了什么?”
“你确定要朕说出来?”
贺赢声音冰冷,目光里已然带了厌恶。
那催情酒的味道,他一闻便知。
前任皇帝,他的皇兄,便是毁在这些不入流的东西上。
“周静兰,你父亲乃礼部侍郎,最重礼仪,便教出你这种女儿吗?”
这话杀人诛心了。
周静兰痛苦地嘶吼:“臣妾爱慕皇上有错吗?臣妾想为皇上生儿育女有错吗?”
“此心无错,此举大错。周静兰,朕已经给过你机会。”
贺赢无意说太多,转过头,不再看她,漠然道:“传令下去,兰贵妃酒后无状,以下犯上,降为兰嫔,禁足幽兰轩。永世不得出。”
这几乎是打入冷宫了。
兰贵妃,不,现在是兰嫔了,没想到短暂的荣宠真的只是一场梦。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颓然倒在地上,头上珠钗摔落,一头青丝也散了开来。
“皇上三思啊——”
周静兰的心腹宫女明桃急匆匆冲进来,跪下就是一阵砰砰磕头:“皇上,娘娘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是那桑家姐妹!对,是她们的算——”
“放肆!”
贺赢厉声喝斥,并不想这事牵扯到桑烟身上。
但明桃为了主子,根本顾不得,继续说:“是她们意图灌醉龙体,对您行不轨之事。娘娘得知消息,一时激愤,行差踏错——”
“闭嘴!”
贺赢彻底震怒,抓起酒杯砸在地上,怒喝道:“你家娘娘从哪里知道这种消息?定是你这贱奴挑拨是非!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帝王一怒,必有死伤。
太监们立刻领命,拖她出去。
明桃自知说那些话,没有好的下场,也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因此,也不求饶,被拖走的时候,还大声喊着:“皇上,桑家姐妹才是罪魁祸首!要降罪也是降罪她们!皇上,娘娘是无辜的,娘娘是无辜的——”
没一会。
外面就传来了行刑的声音。
那棍棒落到肉体闷沉的声音,声声刺耳。
周静兰像是被打醒了,见皇帝要走,一时情急,骤然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腿,哀求着:“皇上,别打了!别打了!”
贺赢没想到周静兰竟然敢碰触自己,一时没防备,就被她抱了个实在,身体立刻就痛痒起来。
火烧火燎的感觉从双腿迅速爬到身上、手臂、脖子——
大片大片、密密麻麻的红疙瘩,让他厌恶而暴躁:“放手!周静兰,你再不放手,朕会让整个幽兰轩的人为你的愚蠢陪葬!来人!”
陆子劲领命而去。
他掏出两锭金子,指了下背对着他们的桑烟,低声对老板说:“把那位小姐看过的,都准备一份。”
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看到金子,立刻笑着点头:“好说。好说。”
她细小的眼睛透着精光,喊了个伙计照做,就暗暗打量贺赢去了——少年人英姿勃发,一派贵气,定然是个人物。
想着,她笑呵呵上前,热情招呼着:“客官要不要亲自挑选个,送给心仪的姑娘?亲手挑选的,更有意义呐。”
贺赢觉得有些道理,就亲自去挑了。
老板见此,跟前跟后给他介绍:“这个是桃花面,睡前抹一层,第二天醒来,皮肤定然水嫩嫩,像个水蜜桃。这个是倾城色,瞧瞧这香艳的红,抹在唇上,哎哟哟,绝对是人比花娇艳……”
她是个推销高手,几句话,就勾起了人的购买欲。
贺赢已经情不自禁地想象自己给桑烟涂口脂的画面了。
一定很美好。
“公子——”
一道轻柔的女声响起,骤然打破了他的美好想象。
贺赢回过神,就见面前站着个容颜俏丽的少女——娇嫩的鹅蛋脸,莹然有光的桃花眼,发髻间插着红玉制成的蝴蝶步摇,穿着石榴红的长裙,腰肢纤细,系着白玉流苏,行走间,娉娉婷婷,绰约有风情。
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但他只看一眼,便后退两步,微微皱起了眉。
“公子这把折扇委实好看——”
美人款款而来,笑靥如花,声如莺啼:“小女子家中兄长即将行冠礼,不知公子能否割爱,卖于小女子?小女子不胜感激。”
她其实买东西是假,搭讪是真。
贺赢倒没想那么多,一口拒绝:“不能。”
美人:“……”
她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愕然了片刻,反应过来,顿时红了脸,羞窘的不行,但看着男子俊美的脸以及卓尔不凡的气质,还是心动,便壮着胆子说:“我是诚心求买,我父亲是忠义侯江衡,价钱不是问题。”
这下换贺赢愕然了——江家的女儿?桑烟的前小姑子?
想到桑烟,美人竟然认出了桑烟,挥手便唤:“嫂子——”
桑烟挑好东西,戴上帏帽,正要走,便被唤住了。
因为贺赢背对着她,所以,虽然觉得熟悉,却也没想到是他。
她认出江玥,原主的前小姑子,跟原主关系还不错,以为她被男人纠缠,就上前询问了:“江玥,怎么了?”
询问间,下意识看向男人,下一刻,脸色大变:“皇——唔——”
贺赢反应迅速,拿起折扇抵在了桑烟的唇上。
因为用力,唇瓣充血,变得艳红。
桑烟觉得疼,赶忙后退两步,躲开了那折扇。
“贺……贺爷怎么在这里?”
她知道狗皇帝不想暴露身份,便斟酌着说了一个合适的称呼。
贺赢收回折扇,手指不自觉摸着折扇碰过她唇瓣的地方,似乎还有她的余温。
“出来走走。”
他微微一笑,言语敷衍。
桑烟也不多问,看向江玥:“你刚刚喊我,是有什么事吗?”
“原来嫂子认识贺公子。”
江玥沉浸在这个惊喜之中,没发现两人间的怪异,笑着解释:“是这样的。嫂子,我看中贺公子的折扇了,想着二哥生辰快到了,就想买下来送给他。结果,忘了那也是他心爱之物。是我失礼了。”
说到这里,她对着贺赢欠了身,盈盈笑:“还望公子容谅。”
美人进退有礼,家教甚好。
如果换个男人,怕是要动心了。
可惜,她遇到的是贺赢。
贺赢并不给她面儿,冷淡道:“望你记住今天的失礼,以后不要再犯。”
江玥:“……”
她羞窘得厉害,脸如火烧,一直烧到了耳垂,红得像是要滴血了。
这位贺公子……不喜欢她么?
可她好喜欢他啊。
不舍得放弃。
还想着打听他的消息。
便扯了扯桑烟的衣袖,轻声说:“嫂子,难得见你,我们去清风居听冯先生说书,可好?”
一身无长物,心底有清风。
清风居的名头,桑烟有所耳闻,自然有兴趣,加上贺赢出现在这里,肯定没那么简单,为了避免跟他独处,也得应下。
“好啊。”
她点了头,看向贺赢,恭敬道:“我还有事,贺爷,恕我不能奉陪了。”
贺赢看了她一眼,轻笑:“别急。我刚在清风居包了场。你们想进去,估计要陪我一道了。”
桑烟:“……”
她们可以换地方打发时间的,谢谢。
但江玥激动地接了话:“好呀。真巧。那就谢谢贺公子了。”
贺赢觉得她碍眼,冷冷淡淡不说话。
一行人去了清风居。
今天的清风居确实被贺赢包了场。
上下两层都空空荡荡的冷清。
桑烟进去后,环视一圈,忍不住说:“市井生活,人间百态,根本离不开人。贺爷包了场,这清风居都少了很多趣味。”
“哈哈。世子妃此言在理。”
一道清亮的男音在二楼响起。
桑烟闻声看去,见是个二十多岁的英俊青年,身形修长瘦削,穿着灰色的麻制袍服,长发别着一根粗糙的木簪,看似清贫,却是一派雅士风度。
“想必您就是冯先生了。”
桑烟回了个笑,眼里流露着欣赏——瞧瞧,这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安贫乐道、名士风骨了。
贺赢余光看到她近乎崇拜的小表情,皱起眉,忽然觉得来这里是个错误的决定。
“不才正是。”
冯一乘两手交握,朝桑烟行了个优雅的揖礼。
随后,抬起头,目光怅然看着桑烟:“世子妃想是忘记我了。我曾跟琢之有些交情。”
琢之是江陵的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冯一乘看到桑烟,思起了故人。
桑烟经他提醒,也从原主记忆翻出了冯一乘的信息:御史大夫冯翼的嫡长孙,跟江陵是好友,两人一同登科及第,风光无限。
可惜,四年前,江陵去世,他亦随之辞官。
“哦,原来是冯家兄长。”
桑烟淡淡一笑:“许久不见,我都不敢认了。”
“咳咳——”
贺赢看不得他们相谈甚欢,就咳嗽了几声。
冯一乘听到了,心一紧,忙朝他见礼,语气热情而又带着几分恭敬:“二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了。”
贺赢目光冷冷扫着他,没有说话。
冯一乘敏锐地察觉皇帝不高兴,还是因为自己,但很不解:他一早收到消息,就扫榻相迎,很是郑重,到底哪里出错,惹他不高兴了?
等下,难道是因为是桑烟?
皇帝喜欢桑烟?
他脸色一变,不敢想下去。
“诸位请——”
他伸手一笑,前面带路。
一行人转去了二楼雅间。
早有小厮准备了茶水、果点。
空气中漂浮着缕缕幽香。
是从鎏金的飞鱼炉里飘出的。
一切雅致而精美。
这种精美甚至体现在主位铺着的软垫上,一条金线绣成的凤凰似乎要翩然而飞。
这便是皇帝的待遇。
无怪乎世人疯狂追逐权力。
但桑烟看得很有压力——这狗皇帝显然安排好了一切。他今天出宫,别是为了她吧?不然,他怎会那么巧出现在那里?还是女人出没的胭脂水粉铺子?他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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