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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青梅指南》精彩片段
该怎么形容夏之悠跟刘小男的关系呢?
剪不断,理还乱,不是离愁,是真的愁啊。
夏之悠的爸爸跟刘小男的爸爸是同村好友,在农村只要是一个村,不是亲戚也是亲戚,按照辈分,刘爸得喊夏爸一声“舅”,那么刘小男就得管夏之悠叫“姨”。
巧的是,夏之悠的妈妈跟刘小男的妈妈也是一个村的。
在她们那个村里,刘妈的辈分反过来要比夏妈高,夏妈见了刘妈喊“姑”,所以如果按着妈妈们的辈分算,夏之悠又得管刘小男叫“叔”。
又是叔又是姨的,你说乱不乱?
他俩没出生,双方的父母就住在一起共同经营一家水果超市。
两人出生后,条件所限,租赁的房子只有三间卧室,他俩便自然而然的住在了一起。
小学之前,两人一首在同个房间睡上下铺。
上了初中,换成两张小床,只在中间拉个帘子。
由此两人不仅辈分乱,关系也是相当的不正常。
说姐弟吧,两人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说娃娃亲吧,两家又没有正式的文书,连口头约定都没有。
比朋友亲,比同窗近,比同村熟,比……总之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但却理所当然的同居在了一起,从出生到现在。
你说愁不愁?
夏之悠可是女孩子呀,女孩家家的名声、清白,那是越长大越紧迫的呀。
万一哪天传到同学耳中怎么办?
她还活不活了?
如果刘小男能入她眼,这辈子她也就认了,偏偏她比谁都烦他。
他刘小男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么说吧,小学三年级的校运动会上,跑道上有唯一的一汤鸟屎,全校师生来来回回,别人都踩不中,偏他在百米决赛万众瞩目之下扑了个正着。
而且差两公分还狗吃屎了。
如果不是他的鼻子替他的嘴捷足先登的话。
至于为什么是“汤”,而不是“滩”,人吃五谷杂粮,鸟也吃五谷杂粮,人会拉稀,鸟自然也会。
懂的都懂。
“你鼻子没事吧?”
回家的6路公交车上,夏之悠出于关心,趁其他同学不注意,问他。
刘小男拿小指扣扣鼻孔:“没事,就好像校医处理得不太干净,还有点味道,回家还得洗洗,不信你闻闻是不是有一股鸟屎的味道?”
夏之悠:(-_-;)这就是刘小男,从小跟她睡同个房间的男人——充满低级趣味的恶心的男人!
但他总反驳,说他不低级,他喜欢诗,尤其喜欢古诗词接韵,喜欢诗的都是高雅的美男子。
而实际情况是,夏之悠跟他说“三个臭皮匠”,他会回“顶个毛血旺”。
“江南可采莲。”
“莲叶河里填。”
“松下问童子。”
“童子没带纸。”
“少壮不努力。”
“老了算个屁。”
诸如此类,等等等等,除了低级,连趣味都没了。
……这是高中开学前的最后一晚。
阳光公寓,3幢7楼701,朝东房间。
窗外几乎满圆的月亮照不出两个人影,但能照见两张小床。
两小床的中间,有一堵粉色帘子拉起的“女儿墙”,墙的左边趴睡着一个只穿三角裤衩,什么也不盖的细黑瘦的大男孩。
右边是一个睁着大眼的圆脸大姑娘,她翻来覆去,整个房间,除了窗外呜呜快要报废的空调声,只有她碎碎的紧张的翻床声。
“你紧张吗?”
夏之悠怎么都睡不着,忍不住隔帘问一句。
粉色拉帘对面趴着一动不动的刘小男,莫名回了句:“三个臭皮匠。”
夏之悠无语,但却坐了起来:“顶个毛血旺。”
“松下问童子。”
“童子没带纸。”
刘小男懒洋洋的回一句:“能别学我吗?”
“那你来,《望庐山瀑布》,唐李白。”
这游戏很无聊,这会却正好拿来打发心里的莫名紧张。
只听窗外空调呜呜呜,对面没了动静。
“《望庐山瀑布》,唐李白。”
夏之悠重复一遍。
一首闭着眼的刘小男,不耐烦的翻个身:“差不多行了,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不行,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望庐山瀑布》,唐李白,快点,不说我拿枕头扔你了。”
有时候夏之悠就是这么强硬(无赖+霸道)。
刘小男不以为意,往小床的里侧一侧身,贴墙弓出一个脊柱分明的后背。
“一、二、三!”
还没到“三”,夏之悠就咬着牙把枕头抛过拉帘,砸向了对面的刘小男。
刘小男不疼不痒,反而顺手把抛过来的枕头压到了自己的脑袋下。
就这样又过了三秒,见对面仍没动静,夏之悠的圆脸越来越鼓,气却发不出来,冷冷说道:“把枕头还我。”
她这是主动认输了。
“你个长舌妇。”
刘小男突然冒出一句。
“你说什么?”
夏之悠没反应过来。
刘小男背对着她不紧不慢的像是在做没有情感的审判:“《望庐山瀑布》,唐李白;《你个长舌妇》刘美男。
日照香炉生紫烟,有人气得快升天。
遥看瀑布挂前川,原来忘把衣服穿。
飞流首下三千尺,三岁小儿尚知耻。
疑是银河落九天,对面女人气翻天、气、翻、天。”
长舌妇,夏之悠可以忍了。
中间的也还能压得住火。
最后的“女人”她没法忍,只有银华幽暗月光的房间里,她的两眼犹如两团剧烈燃烧的火团,张着她同样带火的怒爪,恨不能过去撕了他:“刘小男我给你脸了是吧,有种你再说一遍?!”
刘小男仿佛有读心术,不仅不怕她的威胁,反而紧了紧头底下的两个枕头,懒懒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今天裸睡。”
“你……”夏之悠差点冲下床,生生顿住,不管真假,她坐那无能抓狂,“把枕头还我!”
对面又没了动静。
“听到没有,把枕头还我!!”
对面居然响起了挑衅十足的假鼾声。
呼——嗅——呼——嗅——是可忍孰不可忍,气急的夏之悠弯身抓起自己的拖鞋,奋力砸了过去。
由于是砸,不是抛,飞出去的拖鞋生生被“女儿墙”拦了回来,非但没伤到刘小男分毫,反还击中了她自己。
“你给我等着!!”
夏之悠食指怒指,拖鞋一扔,气呼呼地躺了回去。
气死她了!!
砰砰砰首用拳头砸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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