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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嫁精选全文

玉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上嫁》,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玉堂,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程禧周京臣。简要概述: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主角:程禧周京臣   更新:2024-06-15 1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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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禧周京臣的现代都市小说《上嫁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上嫁》,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玉堂,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程禧周京臣。简要概述: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上嫁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蛋糕店对面连接着一座贯穿南北城区的大桥,灯塔上方是闪烁的粉紫色烟光,雾蒙蒙的天空下,格外迷离漂亮。

“你喜欢灯塔?”

叶柏南发现她一直盯着。

“市中心塔和别的灯塔不一样,它的光泽度很温柔,不过分强烈,审美很好。”

叶柏南迁就她的步伐,小幅度走着,“那座灯塔,是我旗下公司设计建筑的。”

程禧驻足,“云航集团也承包市建工程吗?”

“不是云航。”

叶柏南也停下,“我独资的一家公司,办公地址在外省,了解的人不多。”

“那乔尔呢?”

他否认,“乔尔有我的股份,我是股东之一,但不是我个人独资的公司。”

叶家虽然比不上周夫人的娘家李氏家族,也是顶奢豪门,叶家夫妇垄断了新能源项目的所有生意,与政府打交道合作,既赚钱,又赚名气,搭上公家这条线,地位是百分百的牢固。

倒是叶柏南,扮演着高级打工仔的形象,出席各种场合谦逊低调,竟然藏着多重身份,总工程师,股东合伙人,老板。

市中心塔的工程也出自他手。

程禧胡思乱想着,脚底一个打滑,叶柏南迅速扶稳她,“当心。”

他手骨宽阔,捏住程禧胳膊平衡她的重量毫不费劲,“上一场大雪结的冰没彻底融化,现在下雪更滑,你靠着我,我来支撑。”

她小心翼翼握住叶柏南的手腕,一步步沿着桥边的人行道往前走。

桥头和桥尾积了一层雪,鞋踩在上面,薄薄的脚印,叶柏南的左肩被冰雪覆盖,他轻轻吹拂掉。

程禧仰起头,大桥开始亮起熏黄的路灯。

雪色和灯火交错,叶柏南侧脸映在雪光里,是浓墨重彩的暗影。

“你的毛衣湿了。”

他嗯了声,“不要紧。”

程禧推开他的伞,给他笼罩了大半,他又推回,“男人抵抗力强,不怕冻。”

司机修好了车迎面追上,叶柏南收了伞,让程禧单独坐在后车厢,他坐进副驾驶。

老宅所在的中式小区安保森严,大部分业主是市里的权贵,小部分是胡润榜的富一代,外来车的车牌号必须登记,人脸录像,最后由保安致电业主,流程繁琐麻烦,叶柏南没有开进小区,雨伞和外套也留给了程禧。

他揭过车窗道别,“下次见面还给我。”

旋即调头,原路返回。

程禧举着伞目送他的车驶离,如果是另一个男人,拒绝女人之后又处处展示胸襟气度,女人会觉得博爱,是在养鱼,养备胎;如果是叶柏南,则不会。

他的风度很纯粹,很正派,完全不虚伪,不尴尬。

只是他的补偿...未免太细致,太持续了。

好像多么辜负了她。

其实她没有要死要活非他不可的,心里也没有不舒服,反正相亲是目标明确的速食主义,不谈情,只谈条件,程禧更多是平常心。

听从周夫人的安排,不忤逆,也算她偿还周家的恩情。

周淮康夫妇下午去一位京圈大佬的家里赴宴了,老宅挺清净。

程禧一进门,保姆接过她手中的伞和食品袋,甩了甩雪水,“周先生在,心情不太好。”

她以为周京臣也去赴宴了,周淮康这两年重点培养他走仕途,希望他从政,周夫人希望他经商,接管李氏家族的企业。

无论哪条路都需要大量的人脉,尽管他没多大的兴趣,可出生在这种家庭,不得不面对。

“我去一趟学校。”

程禧压低声,“明早我回来。”

她扭头要走,客厅传出一道幽冷的男声,“不愿见我了是吗。”

程禧一僵。

“进来。”

男人发号施令,“我有话问你。”

她温吞吞绕过入户屏风,进客厅。

周京臣站在阳台上,喂鱼缸里的鱼,他似乎也刚回家,没来得及换居家服,穿着一套墨蓝色的工服,袖口和裤脚是扎紧的,腰部也勒得紧,显得修长又飒爽。

“选了一个长相最好的,合得来吗。”

听上去有些讽刺。

程禧没吭声。

“什么时候结婚。”

他喂完一条鱼,慢条斯理喂下一条,“作为你的京臣哥,我备好贺礼。”

她隐隐猜到了,“你知道胡生的癖好?”

周京臣波澜不惊背对她,鱼食全部抛洒在水面,缓缓转过身。

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片刻,“谁的衣服。”

程禧脱掉,撂在沙发上,“你是不是知道胡生交往的对象是男人?”

他目光随着那件风衣,金属胸牌没摘,写着“总工程师叶柏南”。

“你又见叶柏南了?”

她语气冲,“没有叶柏南,胡生今天根本不放过我。”

程禧是从乔尔下班,带妆去相亲的。

唇瓣水润,睫毛卷翘,淡淡的一抹腮红。

雪大风大,又走了一段路,她没沾湿一丁点儿,只有叶柏南的头发和衣裤湿得厉害。

周京臣凝视着她。

程禧没注意到和他之间的距离在缩短,她回味过来的一霎,脸与脸也几乎挨上。

她下意识后退,周京臣一把扯住她,扯向自己怀里。

吻是撕咬,掠夺。

那两次,每一次都在深夜,最昏暗的地方。

不开灯,包括浴室里,也关了灯。

这是第一次,在明亮的白天,周京臣发疯。

程禧抵住他舌头,偏偏越绞越狠,被强势吮吸到他嘴里,他吻得又凶又急,快要绞断她。

她舌根发麻,极度的紧张,整个人在发颤。

周淮康的红旗车这时驶入院里,车头正对着落地窗,车灯一晃而过,客厅的一切一览无余。

程禧张开嘴,周京臣舌头涌入的瞬间,她牙齿咬下去,腥味蔓延。

他皱眉,松开了她。

拇指一捻,唇角是唾液混合着血丝。

“京臣,你和禧儿干什么呢?”

周夫人率先迈进玄关,一眼看到他流血的嘴唇,面色一变,“怎么伤的?”

程禧心怦怦跳,擂鼓一般。

“扎的。”

周京臣弯腰,从茶几上抽出纸巾,“她帮我止血,越止越多,我骂了她,跟我脾性子。”

周夫人半信半疑,打量程禧。

瑟瑟缩缩的,可怜相。

明显是吓着了。

雪天光线阴沉,一楼又拉着白纱帘,周夫人在后座,客厅的场面瞧得不真切,察觉到气氛古怪了,却没往那方面多想。

“不许吵架,你比禧儿大九岁,禧儿偶尔任性,你要担待她,你是男人,是哥哥!”

周夫人从中劝和。

周京臣解开工服扣,一言不发去书房。

“他准是在公司发脾气了!

在家没控制住。”

周夫人佯装气愤,安抚程禧,“我一会儿教训他。”

程禧眼神涣散失焦,背在身后的双手还在抖。

太悬了。

假如她没咬他呢。

周夫人会不会撞破这荒唐的一幕。



程禧没回乔尔集体入住的酒店。

跟着周京臣去了他的酒店。

他拉过椅子,解了衣领,岔开腿。

强忍着性子等她,但又没几分耐性的样子。

程禧在卫生间换了内衣,双手护胸,温吞吞出来。

情不自禁的难堪。

她在电视上看过模特大赛,有内衣秀环节,胸衣和三角裤,比她暴露得多。

可她不是表演的模特,周京臣也不是普通观众。

此刻,他带着男人的欲。

激烈的,满是冲击力。

“你把灯调暗了,行吗...”程禧浑身发麻,仿佛触了电流。

周京臣熄灭了白色的主灯。

打开一盏小灯。

焦黄的灯火照得他整具身体迷离且感性。

“手拿开。”

程禧顺从。

周京臣背后是敞开的窗户,他右手衔着烟,烟雾散出去,窗外是一楼的假山石景观,他的影子映在玻璃上面。

半杯款,呼之欲出。

在漂亮的光影下,晃晃悠悠。

周京臣狠嘬了一口烟蒂,烟尘吸入肺,鼻腔滚了一遭,他没什么瘾头,吸得太呛了,受不住,蹙着眉捻在烟灰缸里。

“坐我腿上。”

程禧紧绷着,小幅度迈出一步。

“又犯老毛病了是吗。”他神色阴晴不定,注视她。

她迈大步,站在周京臣的椅子旁。

男人猛地一拽。

热。

热得很。

更胀。

周京臣皮肤的每一处都膨胀,硕大。

他指挥着程禧,怎样吻他,怎样抚摸他。

大胆,又直白。

程母没教过她,周夫人也没教过。

她所有男欢女爱的认知,来源于钟雯在宿舍里描述和男朋友的感受。

什么是前后戏,什么是角色扮演,哪种舒服,哪种新奇。

程禧将周京臣一一对号入座,和钟雯描述的不相符。

周京臣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不逼迫她穿戴猫猫狗狗的羞耻工具,他唯一的嗜好,喜欢要脱不脱,欲遮不遮的曲线。

朦胧,诱惑。

而不是一丝不挂。

是一点点地突破神秘的色彩。

程禧在寝室里聊过,假装是某个朋友的经历,钟雯说,这种男人才会玩。

猴急扒个精光的,是初级版。

慢慢品,慢慢解锁的,是丰富老练的终极版。

有段位,有水平。

周京臣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

他吻了一会儿,从她胸前抬起头。

程禧死死地抵住他肩膀,他身躯是潮的,有浓郁的汗渍。

周京臣扳正她下巴,面向自己。

掐紧她的臀胯。

他有一股似有若无的男人体味。

淡淡好闻的味道。

力量越凶猛,体味挥发得越多。

程禧后仰,躺在他膝盖。

腰肢柔韧得像是柳树条,没有骨头,禁不起风雨,却禁得起周京臣的狂风巨浪。

地上的男士西裤响起震动。

周京臣埋在她颈窝,躁动平复了一些,捞起手机,接通电话。

“夫人知道您找着程小姐了,她要去您那里。”

他正在回味余韵,倏而睁开眼,“出发了吗?”

“马上出发。”

周京臣看腕表,“你拦住我母亲。”

“那您...”

“我八点赶回老宅。”

他挂断。

程禧吓得心噗通跳,“是周家的保姆吗?”

“嗯。”

她手一哆嗦,夹得周京臣一哼,四目相对,他眼底是细细密密的血丝,沾染着情动的余热和来不及痛快释放的压抑。

“松开。”

她一直搂着周京臣的脖子,松开手,又揪住他的袖子,“是华伯父告诉周阿姨的吗?”

华伯父得知周家和耿家联姻了,出于礼数,求证一下周夫人,表示关心祝福,是理所应当的。

不闻不问,显得太生分了,不尊重周家。

周京臣没答复她,起身整理好衣裤,“先回周家。”

她战战兢兢,“回周家订婚吗?”

男人系上皮带,一言不发盯着她。

她眼皮,睫毛,连眼角的泪珠也在颤。

“或许是。”

程禧不吭声。

“你母亲下星期续费,换新的医疗团队,周家联系了德国的脑科专家,包机请到疗养院。”

她张了张嘴,喉咙晦涩得发不出音。

其实程母的病情,是治愈不了的。

手术清除了脑部的血块,缝合了断腿,至于精神病,能缓解,不能康复。

任何一丁点的刺激,包括熟悉的物品,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都会造成她复发,攻击人,殴打人,自残,必须二十四小时的高级特护轮值。

周家这八年,对程母可谓无微不至,仁至义尽了。

一方面是对外讨个重情重义的好名声,另一方面,亲手养大程禧,替周家办事。

权富圈的大人物亲生的公子小姐,也照样联姻。

何况她。

周家豢养的一个小宠物罢了。

白吃了周家的,白喝了周家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

回到老宅,是七点五十分。

客厅里,周淮康不在,他一向忙碌,基层巡视,日常会议,十天有九天碰不上。

周夫人倚在沙发上喝牛奶。

“回来了?”

态度不算恶劣,只是不笑,直勾勾审视着程禧。

程禧杵在那,垂着头。

“打蔫儿了?”周夫人放下杯子,“你连耿家的面子都不给,我让你回家,你倒是赏我脸,真回了。”

周京臣摘了皮手套,搁在玄关柜上,走到客厅,“您气性这么大,程禧不敢开口了。”

周夫人瞪他,“你不帮她,她走得了吗?”

“她耍小脾气,即使留下,和世清也合不来,不如她冷静了,再约耿家见面。”

周京臣说的有道理,周夫人不那么愤怒了,“约哪天啊?禧儿,听你的。”

程禧偷偷瞟沙发上的男人,气质一如既往镇定自若,唯独西裤皱了,裤脚部位有几滴白色的污渍。

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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