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陈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作者““十二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时安夏陈渊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精选小说推荐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时老夫人心头一跳。
真是瞌睡来了这亲孙女儿就递枕头。还正不知要怎么把那货真价实的嫡子还回去,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陡然间,时老夫人福至心灵,有种醍醐灌顶的畅快感。
曾经强行修改命格,影响了风水。那么命格复位,是不是侯府的运势就能重新回来?
她此刻激动得心尖儿都颤了,双眼迸射出喜悦的光芒。
起儿必须重回唐氏名下!没得商量!
温姨娘也心头一跳。不行!绝对不行!我儿子死了,姓唐的还想要回她儿子,做梦!
时安夏瞧着对面各怀鬼胎的两人,温温凉凉漫开一丝笑意,“咱们二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得未雨绸缪才好,可不能让大房的人再有起势。”
时老夫人只觉这嫡孙女前所未有的顺眼,字字句句都砸在她心坎上。
直含笑点头,向时安夏招手,叫她回来再多说几句体己话。
她爱听!
时安夏转回身,刚紧挨着老夫人身边坐下,没来得及开口,门外就传来陈妈妈的哭嚎,“老夫人,老夫人,您得给老奴做主啊!”
时老夫人被下人打扰,十分不悦,“又什么事?”
陈妈妈甩开北茴的手,冲进来跪在地上告状,“大小姐无故让老奴罚跪三个时辰,老奴这老寒腿哪里受得住?求老夫人给老奴作主。老奴是老夫人院里的人,就算打罚也轮不到大小姐……”
“闭嘴!”时老夫人这会子正待见自个儿嫡孙女,哪会让一个奴才破坏她们融洽的祖孙情。
时安夏抬头看过去,清音娓娓,“陈妈妈,可是祖母让你到我院里大呼小叫的?“
“不,不是!”陈妈妈忙矢口否认。
“那就对了。祖母这般疼我,肯定不会这么做。那陈妈妈可是对侯府有所不满?”不疾不徐的询问,比疾言厉色更让人心悸。
“没,没有不满。可是……”陈妈妈想要辩解,却感觉每个字都苍白无力。
“既然没有不满,为何口口声声要把侯府的秘密传扬出去?”
“老奴没,没有。老奴冤枉啊!”陈妈妈彻底蒙了。
“当时我院里的人都听到了。”时安夏表情认真又凝重,“陈妈妈分明说要把侯府的秘密传出府去,毁我名声,毁老夫人名声!这等恩将仇报的奴才,我惩治不得?”
陈妈妈百口莫辩。
时安夏转头望向时老夫人,眼里闪着泪光,“祖母,如今正处侯府多事之秋,哥哥的死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若是御下不严,再传点什么不堪的事情出去,不止阻碍父亲仕途,咱们侯府在这京城就更无立足之地。孙女儿也是没有办法,才让陈妈妈去明松堂跪三个时辰,以儆效尤。”
时老夫人拉着孙女儿的手,拍拍她的手背,“你做得很好。”她阴冷的视线对上陈妈妈,多了几分不耐,“老身还不知一个奴才竟敢口出妄言!既然不想在明松堂跪三个时辰,那就在老身院子的雪地里跪五个时辰。”
陈妈妈听得差点晕死,被人拖出去时惊得忘了喊冤,连求饶都忘记了。
她是老夫人院里的人不说,还是当年随温姨娘从老家甘州一起来的京城。
这些年,她深得老夫人信任,又得温姨娘倚重,更参与了侯府那桩换子事件。一直以来在所有下人面前都高高在上,俨然把自己当个主子。
时老夫人却是从时安夏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另外的味道。
什么是侯府的秘密?这些年她替儿子各种筹谋和算计大房,陈妈妈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随便哪一件传出府去,她都得脱下一层皮。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当年的换子事件。
她真是后悔啊!当时怎么就疯魔了一样,要把两个孩子互换?哪个不是她亲亲的孙儿呢?
若是唐氏知道真相,非让娘家护国公府来手撕了她不可!
时老夫人惊得背上冷汗涔涔。
她得尽快让起哥儿回到唐氏身边培养感情,这般才有稳住唐氏的胜算。
如此想着的时候,看时安夏的眼神里面更添慈爱,“夏姐儿,还是你最贴心,也想得周到。实在不行,就把起哥儿直接养在你母亲名下……”
“不行!”时安夏和温姨娘齐齐喊起来。
时安夏摇摇头,“云起哥哥和我哥哥同一天出生,如今都已十六了,我怕他跟我母亲不亲。虽然云起哥哥救了我的命,但总不能……”
温姨娘忙点头,“是啊是啊,起哥儿木讷,跟不熟的人在一起不自在。他只有跟我在一起时,才……”
时安夏目光深处漫出一丝冷意,“是啊,以后温姨娘可要对云起哥哥好点,不然像你这么用鞭子抽得他满身是伤,他会跟你离心的。”
时老夫人在今日一波又一波的震惊中,彻底清醒过来。
侯府爵位要想落在二房手里,如果儿子靠不住,那就得靠孙子争气。
她曾以为才华横溢、堪当大任的孙子不止死了,还是个笑话。
如今几个孙子里,最有希望的是起哥儿,毕竟这是货真价实的嫡子。
一旦事发,有这孙子在,总还有转圜余地。再加上唐氏背后的护国公府助力,他们二房未必没有起势的机会。
绝不能让这贱人再祸害了起哥儿!时老夫人看着温姨娘的目光变得冰冷又嫌恶。
最重要的,还是命格归位!只有命格归位,运势才能顺,侯府才不会没落。
她想通这里面的关节,再不犹豫,前所未有的坚决,“夏姐儿,如今起哥儿在何处?”
“云起哥哥伤得太重,我头天把他送去了医馆。刚接回来,应该正在我母亲的院子里侯着。”
时老夫人一锤定音,“不用管旁的人。你现在就让起哥儿搬去海棠院住着。在那养伤也好,侍奉嫡母也好,如今该是他扛事儿的时候了。”
温姨娘气得心里直骂娘,又委屈又心慌,“姑母,您不能这样,我不可以没有起哥儿呀。”
时老夫人凉森森地盯着她,“你鞭打起哥儿,老身还没跟你算账!即日起,你交出侯府管家权,禁足蔷薇院,没有老身的准许,不要出来到处晃。”
温姨娘大惊失色。
时安夏挑了挑眉,一抹笑意从眸中凉凉晕开。
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温姨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又被算计了!
她忽然想起兴儿这几个贴身小厮的身契,其实一直捏在唐氏手里。
人是她挑的,但为了打消唐氏的顾虑,她就把身契给出去了。
现在只要人家拿着身契,威胁把他们发卖出去,这几个小厮立马就能改口倒戈。
但如今这还不是重点,最主要是她没弄明白,为什么老爷会在这里出现,还莫名其妙和时安夏站在一线。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姨娘心头恨意滔天,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死死盯着时安夏。
时安夏站姿端庄优雅,语气平静淡漠,“都说死者为大,温姨娘却在我哥哥死后,还要抹黑他,诋毁他,让他声名狼藉,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不正派的浪荡子。试问,温姨娘居心何在?”
经这一点拨,围观群众恍然明白过来。
今天闹这一出原来是姨娘要抹黑嫡子啊,那这其中的猫腻可不小。
“这姨娘肯定有个儿子,想踩着死人上位呢。”
“可不是?不然图什么?”
“但攀扯上魏家小姐就太不要脸了,这是要逼死人啊!还好他们家有明白人,在这给魏家小姐作证呢。”
“魏家小姐当时连马车都没下,还非得说人家落水!毁人清誉就靠一张嘴吗?”
“人家魏小姐分明大义,还让自己的丫环去救人。这侯府的姨娘黑心烂肠,不得好死!”
围观群众的风向渐渐就转到了别处。
刘妈妈听着周围汹涌的议论声,两眼阵阵发黑。她知道这个时候唯有她出来认了,才能把主子摘出来。
她骤然匍匐在地,哭得比刚才情真意切多了,“二爷,是老奴的错,是老奴误以为兴少爷和……”
时安夏居高临下,冷声打断,“刘妈妈,慎言!你一个奴才红口白牙,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胡乱编排浑话不打紧,但魏姑娘还未出阁。你这般随意污人清誉,我父亲可是会落得个治家不严的罪名。”
时成轩得了提醒,浑身一震,想起姜大人刚刚还夸他。
言犹在耳,“时大人能养出这么识大体又冰雪聪明的女儿,必定是将家宅官场都平衡得很好。朝廷就需要如此智慧的人才。”
他耳朵嗡嗡的,轻轻侧了身,用余光去偷看一眼姜大人。
这一看,脑子快炸了,那姜大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见他看过来,姜大人沉沉回了一个眼神,转身对魏忠实道,“进去!”
大家齐齐转身跨进魏府门槛,连时安夏也跟着进去,只留时成轩尴尬地站在原地。
时安夏在转身前,低声提醒一句,“父亲,看你了。”然后就溜了。
魏府的大门轰的一声大力关上,震得僵在门上挂白绫的小厮腿一软,从梯子上咕噜滚下来。
时成轩如梦初醒,朝他自己带来的随从道,“记下今日来闹事之人,我要把他们全发卖了!”
侯府奴才们互视一眼,大惊失色,齐齐跪地,“二爷饶命!奴才们根本不知道出府所为何事,完全是因为温姨娘的吩咐,奴才们才跟着主子走的。”
时成轩在气头上,哪还顾及温姨娘的脸面,冷哼一声,“她一个姨娘,算什么主子?”
温姨娘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又听时成轩更扎心的话张口就来,“本爷家中九房妻妾,除去正妻是你们主子,哪一房不该是奴才?”
时成轩自身没本事不假,但为人十分油滑。
他这话看似脱口而出,却实打实在心里打过好几遍腹稿。
他就是想告诉姜大人,自己还是那个值得称赞的智慧之人。
他话里透露着好几个信息。
第一,他不是个宠妾灭妻的人;
第二,他虽然还有八房妾室,但地位都是奴才。奴才说的话,干的事,哪能作数?
至于他妾室众多,只能说明他家境殷实养得起,同时也说明他风流倜傥,人品俊秀。
总之不管姜大人现在听不听得见,反正他想办法也要让这些话传进姜大人耳里。
门内,姜佑深的脸上终于露出个如释重负的笑容,看向时安夏的目光也愈加柔和。
时成轩虽不成器,养个女儿却是个正直可爱的。
他轻笑出声,“你父亲倒是个妙人。”
时安夏稚嫩的脸庞染起一抹戏谑,不再理会姜佑深,却是对魏忠实道,“魏大人请准备好杖棍和条凳,估计一会儿我父亲还得找您借。”
魏忠实错愕,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拍门的声音。
门外是时成轩带来的随从在大声喊,“魏大人,请借个杖棍和条凳,我家老爷要当街责罚奴才,还魏家一个公道!”
这几句话,连喊了三遍。
终于魏府大门嘎吱一声开了,门房从里面扔出来一张条凳和两只杖棍,然后轰的一声,门又大力关上。
很快,门外就传出杖棍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一阵阵的惨叫传得老远,夹杂着男男女女的呜咽。
门里,小娉婷两眼冒星星,崇拜地看着时安夏,小声说,“哇,姐姐好棒,料事如神!”
时安夏乐了,摸了摸小姑娘软软的头发,展颜一笑,“哟,娉娉婷婷很厉害嘛,还知道料事如神!”
“人家有读书哒!”小娉婷拉着时安夏的衣角摇了摇。
姜佑深又从那个笑容里,诡异地看到了“国泰民安”的安详繁盛感。
魏屿直却是被那一笑晃花了眼,心陡然就乱了。扑通!扑通!扑扑扑通!乱得一塌糊涂。
时姑娘人长得美,心也好。也不知自己明年的武举能不能夺魁?若是考个武状元,不知道配不配得上时姑娘?
魏采菱忽然朝时安夏跪下,深深磕了一个头,“谢时小姐救采菱于危难,不然……”
不然你就得去死,你母亲也得死,然后你这鬼灵精怪的小妹妹就来找我算账,置我于死地。
我才是最冤枉最可怜的!
时安夏亲手把上辈子的祸根扶起来,柔声道,“归根结底,还是时云兴叨扰了采菱小姐。不过,时云兴是时云兴,时云起是时云起,两人云泥之别,切莫混淆。”
说完,她又行了一礼,“姜大人,魏大人,魏夫人,晚辈告辞!”
她带着奴婢们踏出魏家大门时,天色已彻底暗下来,只有门楣下那两只幽暗的灯笼透出微黄微暖的光亮。
门里的姜佑深目中带笑地将手中那封信,递给了魏忠实……
魏府门外,两个随从打得手都麻了。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侯府的奴才。其中被打得最狠的,还数刘妈妈。
温姨娘羞恼至极,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可以用尽手段对上老爷的妻妾,但却不敢惹老爷。
没有老爷,她什么都不是。
围观群众也还没散去,连晚饭都不吃,在这看热闹。
边看边议论,比吃晚饭香。有的老娘们手里还揣着一把瓜子,瓜子壳吐在侯府下人的身上,也没人管。
时安夏走到时成轩跟前,低声问,“父亲要跟女儿一起回府吗?”
时成轩想也不想,“回,我跟你同坐马车回府。”
他其实是想找机会问问,姜大人有没有因这事生气?刚才他的表现能不能让姜大人回心转意。
父女俩有生以来第一次同乘一辆马车扬长而去,留下满面狼狈的温姨娘恨得心在滴血。
但她还不知道,回府后会面临时老夫人怎样的责罚。
话说时老夫人这一下午被风水师阳玄先生哄得十分高兴。
因为阳玄先生掐指一算,竟算出二爷时成轩升迁在即,以后仕途顺畅,将一飞冲天,位极权臣。
时老夫人被哄得合不拢嘴。她最大的心病就是儿子无能,扶都扶不起来。
但阳玄先生说,如果不是家里出现异数,侯府这位二爷早就出人头地了。不知是谁强行篡改命格,影响了风水。
一般人听不懂就罢了,但这话时老夫人最能听懂。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一时的贪念,铸成大错。真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她丝毫不怀疑什么,反而更信了阳玄先生。毕竟将庶出的孙子换成嫡出,这件事十分隐秘,鲜少人知晓。
那不是阳玄先生亲手算出来的,又能是什么?
可是到了傍晚的时候,阳玄先生却脸色突变,紧皱眉头,一直用罗盘在测方向。
时老夫人没忍住,连忙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阳玄先生闭着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什么。半晌,才生气地一甩袖,“侯府既不信任鄙人,那鄙人还是走罢。”
时老夫人两眼发蒙,刚刚不是还聊得好好的吗?
她陪着小心,紧忙挽留,“先生何出此言?先生留步,有什么话好说啊!”
阳玄先生铁青着脸,“早前我就特意叮嘱过,要立刻停止丧仪,不得入祖坟,要葬在灵山,府中不得私设香案祭台!结果你们侯府嘴上答应着,却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到时不灵验,又赖我算得不准,来毁我声誉!”
时老夫人忙道,“我那嫡长孙女确实按先生说的做了,每一步都不曾马虎!”末了,又保证,“先生放心,她做事向来妥帖。”
阳玄先生冷笑一声,将手中罗盘朝她面前一扬,“那鄙人就带老夫人亲眼看看,你这府中到底有没有按我说的做!随我走!”
说完,他就率先出了荷安院,按照罗盘指示走。
时老夫人带着一群嬷嬷跟在他身后,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最后走着走着,竟来到了蔷薇院。
罗盘指针哗啦哗啦乱颤着,最后坚定地停住,直指院墙内。
阳玄先生阴沉着脸问,“这是谁的院子?鄙人可否进去察看一番?”
本来年轻姨娘的院落是不该让外男进去的,但对阳玄先生哪有什么可不可以的说法?
时老夫人一挥手,“先生不必客气,请!”
只要能揪出破坏侯府风水的罪魁祸首,莫说是进姨娘的院子,就是把姨娘发卖了都使得。
谁都不如她儿子的前程重要!
并且走到这里,时老夫人已经心知肚明到底是谁在坏她好事了。
她若是阻止阳玄先生进院,那就是不相信人家。等人家拂袖而去,她就再也请不回来了。
果然,她跟着阳玄先生进了左侧偏厅后,就看见案台上堂而皇之摆着时云兴的牌位,香烛都还燃得旺旺的。
案台旁守着两个丫环,见时老夫人进来,顿时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阳玄先生眉眼阴沉,不悦写在脸上。
时老夫人气得声如洪钟,“撤!赶紧撤了!把这两个贱蹄子拖下去,打!”
丫环齐齐跪下,哭道,“姨娘出门前叮嘱奴婢们好生照看香烛,奴婢们也是听主子吩咐行事啊!”
时老夫人知事实的确如此,刚才气昏头了,这时才想起来,“你们姨娘呢?”
“姨,姨娘出,出府去了。”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声暴吼,“你们干什么!谁允许你们撤了牌位香案!”
是温姨娘回来了!
她在外面受了一肚子气,带着满身是伤的心腹刘妈妈刚进院子,就看见有人抱着牌位出去,案台香烛都在往外撤。
气炸了!
偏偏身边还有一堆帮她抬人回府的百姓,正在找她要工钱。
她猩红的双目仿佛喷着火,“一群贱民!没见过银子的穷骨头!”
咦,这下百姓们不干了!替人干活拿工钱,不丢人!
“侯府就是这么欺负百姓的!”
“侯府欠我们工钱!”
“走!这银子我们不要了,走,告她去!”
为了抬侯府的仆从回来,温姨娘雇的一大群围观百姓,这会子声势浩大要去官府告她。
温姨娘终于知道怕了,张了张嘴,想把人喊回来,却喊不回来了。
待时老夫人派人去追的时候,百姓们群起愤之,已经安抚不下来了。
时老夫人急怒攻心,狠狠一巴掌扇在温姨娘脸上,“贱人!你要害死我们侯府是不是?你要毁了我们侯府的前程!”
这件事闹大了,传到时成轩耳里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其实他和时安夏比温姨娘先回来。
进府之后,他就跟在女儿身后,去了海棠院。
他已经很久没来过正妻这里了。不是他不喜欢唐楚君,这么个大美人,谁能不喜欢呢?
但唐楚君从嫁进来就一直冷脸待他。他说十句,她能“嗯”一声就不错了。
久而久之,他就不爱来了。
他喜欢女子温柔小意,甜甜软软的才有滋味儿。尤其小妾们一口一声“爷”,不知道有多好听呢。
谁乐意在唐楚君这冷面正妻处受气?
但今日不一样。他仔细想了一下,女儿才十四岁,到底懂得不多。
能派人来通知他姜大人的行踪,定是得了唐楚君的授意。
唐楚君没了嫡子傍身,到底要仰仗他这个做丈夫的,应该是要开始为他谋前程了。
这么一琢磨,心里顿时美滋滋。
他磨磨蹭蹭赖在海棠院用晚膳,没话找话说了许久。
“楚君,你还记得......”
“不记得了。”
“我都还没说记得什么。”
“不必了,都不记得了。”
时成轩觉得十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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