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凌骁鹿鸣雪的现代都市小说《半步多:嫁蛇夫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想飞的鱼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半步多:嫁蛇夫》,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柳凌骁鹿鸣雪,由大神作者“想飞的鱼z”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我出生便没有父母,是被爷爷带回家的,他靠着扎纸人的活计养活我,供我读书念大学。可就在我二十岁那年,一通电话把我骗回家,结果却要硬着头皮为人接生。那人像指定了我一般,后来,我便被九蛇缠腰。爷爷说,这个不是一般的疱疹,无法医治,除非找大功德蛇仙帮忙。那一刻,我慌了……爷爷为了救我,动了山中修行蛇仙的心思,将我连夜用红轿送给了他。第二天,我确实好了。可同时,我也成了半步多凌云堂的传人……...
《半步多:嫁蛇夫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不行。”瑛姑直摇头,“能除掉这些东西的人,必定非泛泛之辈,要是被有心人盯上了,以我现在的能力还怎么保护小主子?不行,绝对不行!”
“瑛姑,不要叫我小主子,我叫鹿鸣雪,母亲叫我雪儿,你也随我母亲叫我雪儿吧。”
我执意拉着她往前走:“瑛姑,你害怕盯上我的那些人,其实我们已经交过锋了,有些事情是无法规避的,眼下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事就是让你从这些束缚中解脱出来。”
瑛姑一把甩开我的手,转身就要逃。
我知道她的小心思,立刻说道:“瑛姑,你还记得我们这一脉的使命吗?”
瑛姑脚下猛地一顿。
“真珠!”我说道,“这是唯一能救我性命的东西,找到它,也是我母亲的遗愿,难道你不想跟我一起吗?”
瑛姑背对着我没有动,我知道她心里很纠结,走上前去,严肃道:“瑛姑,你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帮手,亦是亲人,你不好,我也不会好。”
瑛姑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我站在那儿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决定。
好一会儿,瑛姑从怀里掏出那个从卢燕家抢来的面具,轻轻地戴在我脸上,仔细端详了一下,说道:“你跟你母亲长得真的很像,倔脾气也一模一样,让我拿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联系卢燕,跟她说我想请孙京墨帮忙。
孙京墨这个人,满眼都是卢燕,我这事儿他十之八九都不会帮我,但卢燕开口就不一样了。
电话里,卢燕说道:“鹿鸣雪,我觉得我们应该先见面好好谈谈,来我家吧,我在家里等你。”
随即她便挂断了。
我看着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赴约。
瑛姑一直跟着,潜在暗处。
踏上青石板路,我大步朝着古董店走去。
卢燕就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俯视着我,老叔依然抱着二胡坐在门口,无声的拉着。
我上了二楼,去了卢燕的房间。
卢燕已经泡好了两杯茶,等着我落座:“鹿鸣雪,我们又见面了。”
我在她对面坐下,将茶杯握进手里。
茶水的温度浸入皮肤,让我微微定下心来:“学姐,今天我既然坐在了这里,就是笃定你们不是敌人,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两年!”卢燕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你就住在我对面整整两年,我却还满世界的到处找你,我简直就是个蠢货。”
我讶异的看着她,问道:“你为什么要找我?”
“从半步多出来的人,没有不想找到你的。”卢燕坦诚道,“我们只是比他们幸运,先确定了你的身份。”
“你是从半步多出来的?”我激动道,“那孙医生呢?也是吗?”
卢燕点头又摇头:“确切的说,我们都是从那场灾难中逃出来的各大势力的后代,那一代人,如今活着的,应该不多了。”
她顿了顿,盯着我说道:“这两天我仔细查了你的背景,你姓鹿,是半步多凌云堂的鹿怀先养育你长大,难道他就什么都没有跟你说?”
“没有。”我说道,“或许就连爷爷自己都不清楚半步多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毕竟他并不是自己从半步多逃出来的。”
“这就是我们的短板。”卢燕脸色沉郁道,“当年半步多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十二堂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多少人逃出来了,多少人留在了其中,还能不能回去,回去又会是怎样的结局,没人知道。”
“半步多十二堂?”我一头雾水,“那又是什么?”
我狐疑的抬起手掌跟他的手掌相对,就听他说道:“闭上眼睛。”
我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往我掌心里钻,紧接着,眼前便白茫茫的一片。
到处都是雪,一眼望不到头。
我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叫着:“柳牧风!”
“雪儿,我的雪儿!”
一道轻柔的声音在前方不远处响起,声音里带着急切:“我的雪儿,你终于找来了。”
我愣在了原地,心里扑通乱跳:“你是谁?你是在叫我吗?”
“雪儿,”那声音染上了哭腔,“我的孩子,你长这么大了。”
我的孩子……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
那声音继续说道:“乖孩子,再上前几步,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有点怕,但脚下却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几步。
前方忽然起了风,刮起大片的雪花,漫天飞舞。
就在那一片雪花之中,忽然出现了一道透明的屏障。
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就站在屏障的后面,满眼柔慈的看着我。
她跟我长得好像啊,要不是年龄有差,简直像是我自己在照镜子一般。
只是她的眼睛周围,细细密密的全是银白色的鳞片,闪闪发光……
我抬手轻抚自己眼睛周围。
之前在柳凌骁那儿的紧绷感已经不见了,但我心里隐隐的意识到了什么,那个时候,我的眼睛周围是不是也布满了这些鳞片?
女人含泪轻叹:“雪儿,我是柳襄,是你母亲啊。”
“柳襄?母亲?”
爷爷不是说,我的母亲拼命生下我之后,就没了吗?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跟我长得太像了,以及我心底无端升腾起的那股亲近感是不会骗人的。
柳襄靠近了一点,贴着那道屏障,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摸向她。
手掌触摸到冰凉的屏障,被挡住了。
“二十年前,我将你托付给鹿怀先,本应立刻灰飞烟灭,可鹿家当时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我心思忧虑,竟导致元神未灭,被困在了这冰天雪地的幻镜之中,沉睡了很久。”
柳襄缓缓道来:“直到五年前,九堂主无意中发现了我的元神,唤醒了我,要不是他,我们母女这辈子可能再难相见。”
九堂主就是柳牧风,之前我听鹿继苍叫过。
我没想到柳牧风在那么早之前,就帮过我母亲,今天也是他促成我们母女相见,心中不由的感激。
我满肚子的疑问想要问清楚,可就在这个时候,漫天的雪花越下越小,屏障也变得明明灭灭。
柳襄焦急道:“雪儿,如今我们母女相见,我的心愿已了,很快元神就会消失,我没有太多的时间了,但有些事情我必须嘱咐你。”
“第一件事情,你没有父亲,任何以你父亲名义自居而接近你的人,都是想害你,切记切记。”
“第二件,不要回半步多,那对于你来说,那是十死无生之地。”
“第三件,找到真珠,那是唯一能救你的东西。”
我趴在屏障上,看着柳襄的身体渐渐变淡,泪水模糊了双眼:“什么是真珠?”
“雪儿,我们是烛九阴一脉,真珠是这一脉的传承。”柳襄解释道,“我曾距离真珠只有一步之遥,可惜没能得手,如今我帮不了你了,但我给你留了一个帮手。”
话音落,柳襄伸出右手食指,隔着屏障点向我的眉心。
金光乍起,汩汩热流蹿进我的眉心之中,似乎有很多东西一下子扎进了我的脑海里,可明明我又什么都没捕捉到。
卢燕趁势一把按住我的头,将我的眼睛对上了那一对小孔。
我当时被气炸了,他们骗我!
这会儿我已经能够确定,他们让我来,并不是要我做什么急救,而是利用我。
可利用我什么,我却不知道。
我奋力挣扎着,拒不配合。
但卢燕死死地按着我的头,在我耳边说道:“鹿鸣雪,配合一点,我不会害你,答应你的事情也会兑现。”
“为什么?”我质问道,“卢燕,你到底想干什么?”
卢燕没有回答我,我只感觉一股寒气从我的脚底直往上冲,眼睛周围瞬间紧绷起来,这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我母亲的眼睛。
她的眼睛周围布满了亮闪闪的鳞片,漂亮而又特别。
我伸手便去摸自己的眼睛。
轰咚一声,墓室门就在那个时候打开了。
“开了,真的开了!”众人激动的低声欢呼。
卢燕拉着我的手往后退,一把将我推进孙京墨的怀里,焦急道:“孙京墨我把鹿鸣雪交给你,你现在就带她出去,她掉一根头发丝儿,我跟你没完!”
说完她转身朝着墓室门那边跑去。
孙京墨一手钳制着我,一边大声叫道:“燕儿小心!”
“孙医生你放开我!”我推搡着孙京墨,也想跟卢燕一起进墓室。
我要弄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孙京墨却冷了脸,拖着我往外走,不管我怎么闹他都不松手。
这会儿的孙京墨,才是世人眼里看到的那个不苟言笑的孙医生。
他将我带出墓室口,从背包里拿出一捆绳子,将我绑在了旁边的大树上。
我真的是被气坏了:“孙医生你也是知情的对不对?你们合伙骗我。”
孙京墨坐在我身边,淡淡道:“你不懂,但以后你会懂的。”
“你们之前就下过墓了是吗?”我试探着问道,“但是你们打不开那扇墓室门。”
孙京墨点头,我追问:“为什么我可以?”
孙京墨不说话了,歪着头盯着墓室口,再也没理我。
残月半悬,光线很暗。
时间一分一秒过的特别慢,地面时不时的传来震动,让人越来越焦躁。
大概等了有一个多小时,里面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个身影从墓室口里翻出来,大喊着:“快躲开。”
孙京墨一下子站起来,朝墓室口跑去,嘴里叫着:“燕儿出来了没有,燕儿!”
“快躲开!”
卢燕一下子将孙京墨冲倒在地,两人紧抱着几个翻滚,停在了我脚尖前面。
下一刻,一个黑影从墓室口里蹿出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披头散发,拖着长长的尾巴,眨眼间便跑的无影无踪。
是那个怪物!是它!
真的是梦里的那个山洞,里面关着的就是那个怪物!
可是,它跑去哪儿了呀?
它就这么跑出去了,会不会伤人?
“燕儿,你没事吧?受没受伤?”孙京墨将卢燕拽了起来,满眼担忧的检查卢燕身上。
卢燕一把推开他,说道:“我没事。”
然后走过来,把绳子解开,歉意道:“吓到你了吧,鹿鸣雪?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我心里如惊涛骇浪,直到坐上了车,久久还不能平静。
回去是孙京墨开车,周教授跟其他人坐了另一辆车,估计是讨论下墓发生的事情去了。
卢燕坐在我旁边,看着车窗外,一言不发。
我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情,问道:“学姐,你们在墓里遇到了什么?跑出来的那个又是什么东西?”
“那不是墓室。”卢燕说道,“我们进去之前也以为是墓室,但进去之后,才发现那是一个荒废已久的祭台,其他的,我们也不清楚,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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