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煜秦婉的现代都市小说《冲喜王妃娇又软,禁欲王爷狂宠不断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九月花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冲喜王妃娇又软,禁欲王爷狂宠不断》,是以李煜秦婉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九月花蜜”,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婉接着道:“父皇虽为九五之尊,这三年来,还要为王爷的安危忧愁,皇后娘娘为一国之母,也会日夜惦念着煜王的病情,母妃自是不必说了,骨肉之情,这三年的苦楚,哪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言语之中情真意切,秦婉眼睛一红,鼻子一酸,泪如雨下:“煜王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寻问父王是否安好,对于当年失查被人所害的事……他自责不己,非要入宫请罪……”越说越情恸,几度哽咽说不出话来。......
《冲喜王妃娇又软,禁欲王爷狂宠不断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没有了药物的控制,秦婉又羞愤又懊恼,她紧紧闭着眼承受着李煜带给她的狂风骤雨,双手紧紧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巴掌大的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他垂头,将耳朵贴在她心口,能听到狂乱的心跳。
李煜的吻一点点摩挲在她脸侧,秦婉将头侧向一边,他暗沉却揶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王妃昨晚的声音,只怕整个王府都听到了,现在才知道怕?”
秦婉:“……”
说话间,将她的手拉开,紧紧扣在自己掌中……
秦婉能感受到他的愤怒,他的霸道,甚至故意刺激着她发出声音,这让秦婉觉得是种羞辱,他似乎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秦婉最后是被他抱着进浴桶的,温热的水气包围,她还是没能从昨晚的事情中回过神来,看着坐在对面的李煜,秦婉侧过头。
“本王醒了,但依旧行动不便,剩下的,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李煜握着手巾,帮她擦拭,被秦婉一把拍开:“你早就醒了?”
李煜没有否认:“王妃不必守活寡了,不是应该高兴?”
秦婉心乱如麻,当初嫁进煜王府,就是因为煜王昏迷不醒,可以远离争权夺利,远离危险。
原书中,他不是十年后就死了吗?
怎么会突然醒了过来?
难道是她改变了原书的轨迹,连带着许多事情也发生了变化?
李煜的举动肆意又大胆,就在秦婉又一次想拍开他的手时,他干脆将人拥入怀中,有力的胳膊环着她:“你是本王的王妃,就该尽自己的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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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太子跪在堂中,神色羞愧:“儿臣知道错了,还请父王责罚,儿臣愿去梁国边陲戍守边关,为我大安国守疆拓土。”
“哼,你不用捡好听的说,赈灾银一事尚未查明,你又与周晓月搞出这样的丑闻,你身为太子,如此龌龊行径,日后,当如何服众?”
“是周晓月给儿臣的酒中下了药,这才……”太子叹气:“是儿臣失察,父王莫要气坏了身子。”
皇帝冷睨他一眼,重重叹气。
自古皇家亲缘淡薄,都想坐上那个位置,当初他年轻时,也是如此。
先皇为了测试众多皇子谁更有为君之才,迟迟未立太子,正因为如此,皇权之争愈演愈烈,本来最有希望的大皇子死在了老六的算计之下。
因为前车之鉴,他登基后早早册封了太子,就是不希望再重蹈覆辙。
如今却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太子虽努力,但总少了些魄力和贤德。
“你母后已经在帮你平息此事,选个日子,将周晓月迎进太子府吧。”
太子心中不甘,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是,父皇。”
门口的小太监这时跑了进来,常公公见皇上心情不好,忙出去将人挡住:“何事啊?”
小公公一脸兴奋的在常公公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常公公神情惊讶:“千真万确?”
小公公点头:“千真万确。”
常公公跟在皇上身边多年,行事向来稳重,今日如此失态,惹得本就心烦的皇帝更加生气。
常公公快步跑到书案前跪下,激动道:“皇上,刚刚煜王府传来消息,说是……说是煜王醒了。”
“什么?”皇上闻言豁然起身:“煜儿醒了?”
皇帝高兴之余,心底的不快一扫而空:“去淑宁殿。”
皇帝走后,太子神色一暗。
煜王府的药一直在按时送,李煜怎么可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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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各种看诊,确定煜王的病已无大碍,只是昏迷太久伤了经脉,一时间怕是站不起来了。
两日后,煜王夫妻入宫,皇上和淑贵妃等在淑宁殿中,皇帝难得面露喜色,心情大好,抬手擦掉淑贵妃脸上的泪痕:“好了好了,煜儿醒了是好事,你哭什么?”
“皇上说的是,妾身是高兴的。”
皇帝拉起她来到殿门口,正好煜王被抬了进来,身旁的秦婉身着王妃冠服,神情有些憔悴。
进殿后,两人异口同声:“儿臣见过父王、母妃。”
淑贵妃看向秦婉的目光意味深长,她今日这冠服不大一样,领子比平常的要高些。
秋蓉回来,将那晚的事都说了,不愧是她的儿子,刚醒来便生龙活虎。
淑贵妃心中高兴,待秦婉也亲昵了许多:“婉儿的确是福星转世,刚嫁到王府,煜儿就醒了。”
说话间,撒娇的看向皇上:“说到底是皇上体恤,若非皇上赐婚,煜儿还不知……”
淑贵妃说着又有些哽咽,皇帝安慰道:“煜儿是朕的儿子,又是我大安的功臣,朕自是心疼他的。”
今日皇上准备在淑宁殿中用过午膳再回。
进了殿,便同儿子聊起了天,三年了,他们父子三年没有说过话了。
淑贵妃则将秦婉叫到内殿,从桌上的锦盒内取出一个精美的翠玉镯子,质地温润,工艺精湛,一看便是上品。
“这镯子,是本宫当初入宫时,我母亲所赠,今日就送给你了。”淑贵妃亲自替她带上:“煜儿能醒来,你功不没,日后王府就交到你手上了。”
秦婉笑得不大自然:“多谢母妃。”
这两天,秦婉算是见识了李煜的腹黑,心中压力山大。
他中的毒,明明早就好了,却装晕三年,城府之深绝非一般人能比。
见她闷闷不乐,以为是因为叶乔和叶菲。
淑贵妃失笑:“至于叶家两姐妹,待过些日子,我便让李嬷嬷为她们寻一门亲事嫁出去,煜儿如今身子刚好,身边太多女人未必是好事,如此,你也可以安心了?”
知道淑贵妃误会了,秦婉却不能解释:“多谢母妃体恤。”
“但你可不能松懈,要尽快为煜儿诞下小世子。”
秦婉闻言垂头,淑贵妃只当她害羞了。
太子和皇后过来时,淑宁殿的午膳刚准备好,皇后见到煜王眼眶一红:“真是老天有眼,煜王全愈醒来,真是大安国的福气呀。”
此话一出,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变了味道。
秦婉敛眉,太子从前与煜王关系最好,可皇后这话,却明显是想挑拨皇上与煜王的关系。
秦婉起身朝皇后和太子福了福身,命人加了碗筷:“皇后娘娘说的是,煜王醒来是有福之兆。”
皇后眼神得意,没想到秦婉是个草包,这话,也敢接。
淑贵妃刚想开口,秦婉接着道:“父皇虽为九五之尊,这三年来,还要为王爷的安危忧愁,皇后娘娘为一国之母,也会日夜惦念着煜王的病情,母妃自是不必说了,骨肉之情,这三年的苦楚,哪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言语之中情真意切,秦婉眼睛一红,鼻子一酸,泪如雨下:“煜王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寻问父王是否安好,对于当年失查被人所害的事……他自责不己,非要入宫请罪……”
越说越情恸,几度哽咽说不出话来。
太子见状,眼底神色复杂,心上如同插了一把刀,滴血的疼。
淑妃受到触动,拉着她坐下:“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本宫不求别的,只求煜儿能安然度日便好。”
皇后居心,皇上怎会看不出来,冷睨了她一眼道:“皇后忙着太子和周家亲事,今日的午膳不必非要留下。”
次日一早,秦婉被火急火燎的丁香叫了起来,起身的一瞬,只觉得脖子泛着酸疼。
难道是睡落枕了?
迎春扯住丁香:“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得改改,这是王爷和王妃的卧房,怎能说闯就闯?”
丁香知道自己冒失了,可这天大的事,她急着告诉王妃:“左右王爷也不知,你就不别说我了。”
丁香坐起身,迎春眸光一顿:“王妃昨晚,没换简衣就睡了?”
秦婉打了个哈欠,发现扣子只解开一颗:“可能是太困了吧。”
脑子昏沉沉的,秦婉有些犯迷糊。
丁香却凑近了些,伸手将衣领翻开一块,一惊一乍道:“王妃,您被虫子咬了。”
这一喊,迎春和秦婉都吓了一跳,迎春拿过镜子递给秦婉,她扯着脖子看了看,的确有个红印,摸上去有点儿微微的疼。
“今晚多点些熏香,秋夜天凉了,蚊虫总喜欢往屋里钻。”秦婉没什么精神,睨了丁香一眼:“你大呼小叫的跑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丁香这才想起正事来,解气道:“王妃,您是不知道,今早我出门,听外面都在传周晓月的事。”
“周晓月?”秦婉莫名。
在外面听到那些话,丁香有些说不出口,但这种恶有恶报的事,不说又憋得难受,硬着头皮道:“昨晚,周晓月和太子殿下在临江阁私会,苟且之时被周丞相和几位官员撞了个正着,听说当时宾客众多,周丞相当即就被气晕了。”
“临江阁?”秦婉半信半疑:“那是烟花之地,周晓月怎么可能去那里?”
太子别苑宅子众多,去那种地方岂不是自降身份?
丁香笃定道:“我起初也不信,后来特地跑到丞相府,相府现在乱了套,我亲眼看着几个太医背着药箱进去了。”
这个消息对秦婉来说有些意外,原书中,太子与周晓月的感情一直很好,丞相暗中帮着太子在朝臣中周旋,算是有功之人。
后来,周晓月如愿成了最大赢家,在她死前就坐上了皇贵妃的位置。
洗漱过后,用过早膳,秦婉揉了揉脖子,本想出府转转的,出门前却改了主意。
她命江云、江川将李煜抬到花园的凉亭中,李煜躺在躺椅上,她则将手拄在亭子围栏边赏看湖中游鱼。
“昨晚的事,对不起啊,我就是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昏迷。”话虽是对李煜说的,但秦耽却没回头,依旧望着湖中游来游去的鱼。
却不知,身后一束审视的目光正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
她这是在伤心吗?
听说太子和周晓月的事,心里不高兴了?
这个想法让李煜有些烦躁,漆墨幽深的眸子更加暗沉,不由想起她柔软的唇瓣和身上淡淡的香气。
秦婉坐起身,叹了口气:“咱俩成亲的事,是个意外,但我却挺感谢你的,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希望你能醒过来,但是……”
一想到十年后,他就会悄无声息的死去,秦婉不禁感到惋惜:“我在想,如果你两个表妹,愿意为你生下一儿半女的,也挺好。等将来你走了,我会帮你将孩子养大,教育他们成材,也算不枉你我夫妻一场。”
秦婉之所以突然改变了主意,的确是因为神伤,但并不是因为太子和周晓月的事。
太子能将周晓月带到临江阁那种地方,可见,她在他心中,不过是个玩物,若非要说有什么价值的话,那便是棋子了。
这一点,和原主没什么区别。
但煜王不同,他昏迷之前,为了大安国的和平安定四处征战,立下赫赫战功,若这样的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去,什么都没能留下,实在不太公平。
左右她就是个挂名王妃,不如就成全了他和表妹的情谊?
秦婉顾自想着,却不知,躺椅上的人,脸色上蕴起一层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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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明媚清透,但风却透出微微凉意,秦婉站在窗前,像是做了最后的决定:“收拾收拾,咱们回侯府住上几日。”
“回……回侯府?”丁香意外,还住上几日?
迎春也想不明白:“王妃为何突然要回侯府去,还不带着王爷,这是……”
有些事,秦婉不想多说:“我想祖母和爹爹了,也就去个三五日便回。”
“可是,若被贵妃娘娘知道了……”
“没事的,娘娘问起来,我自有办法。”贵妃娘娘比谁都希望煜王留下香火,就算表面训斥她不该私自回娘家,但心里说不定偷着高兴呢。
秦婉前脚出了门,李煜便黑着脸从床上坐了起来,眼中怒意不加掩饰,恨不能亲自将秦婉拎回来。
“江云,江川。”
“王爷。”
“一会你便去侯府,就说府医摸脉,说本王身子不适……”
“一会?”江川疑惑:“王妃刚出府门,要不属下现在将她叫回来?”
江云敛眉,江川这个笨蛋。
李煜眉头紧锁:“还是明日一早,明日卯时你就去。”
卯时?
天刚亮?
江川虽一头雾水,但看王爷心情不好,也不敢多问:“是。”
“另外,在王妃回府前,任何人不得踏入房间一步,有人问起,就说是王妃的意思。”
江云答应的痛快:“属下领命。”
出了门,江川想不明白:“王爷要是不想让王妃回娘家,直接将人叫回来便是,为何这么麻烦?”
“别想了,一会脑袋冒烟了。”
江川摸摸脑袋:“瞎扯,脑子咋会冒烟?”
江云:“因为你脑子里都是水。”
秦婉回娘家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青竹居,叶乔和叶菲高兴不已,没有秦婉碍眼,她们就能悄悄试试姨母日前的教的方法了。
叶乔起身往外走:“我去吩咐厨房准备些补品,晚一会儿咱们一起去看王爷。”
叶菲将她拦住,还是有些担心:“姐姐,这事能行吗?”
“放心吧,没听丫鬟说,秦婉准备回去三五日呢,这些天,咱们尽些心力,成与不成,也算托底了。”
出门前嘱咐叶菲:“你无事练练琴,一会为王爷抚琴一曲。”
“嗯。”叶菲连连点头,心底有些激动,不由想起李嬷嬷早前给她的册子,待姐姐出了门,她便偷偷拿了出来,翻开一看,立马红了脸。
身为—国君主,—般的手段自逃不过他的眼,之所以放任不管,是为了让各方势力相互平衡制约,避免—方独大。
不管他们彼此间怎么斗,前提是,这份平衡不能被打破。
“你差人去查查,看看煜王府的事,到底是什么情况。”
常公公领命:“老奴这就去安排。”
五湖楼中宾客如云,二楼的雅间窗户都打开着,最东边的—间里,坐着秦婉和宸妃。
今日这约,是日前在煜王府中投壶时,宸妃赢来的。
她特地点了—桌子珍馐美味,故作得意道:“虽说没能赢来临州桃园游玩的筹码,好在今天四海楼推出了新故事,也算不枉此行了。”
看着—桌子菜,秦婉只觉有些浪费:“点这么多,咱们俩个吃不完的。”
“谁说吃不完,保不齐还不够呢。”
不够?
看着宸妃纤细的身板,秦婉对不够二字,表示深深的怀疑。
不过即使她输了,自当奉上筹码。
楼下的故事还未开始,订了位置的宾客也陆陆续续赶来,透过窗户看下去,整个—楼的位子几乎都坐满了。
就在秦婉要收回目光时,门口出现—个熟悉的身影,好巧不巧,正好抬头看了过来。
太子—袭华袍,气质高贵,目空—切的眸子,在看到秦婉的—刻微微变色。
宸妃也发现了他,疑惑道:“太子也会来这种地方?”
秦婉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收回目光,故意往里坐了些,这样—来,便隐了身形。
“你怕他?”
秦婉抬眸。
“不怕,你为什么要躲?”
秦婉:“我只是不想惹麻烦。”
怕吗?
扪心自问,多少应该有—点。
毕竟,原书中,秦家上下,最后都死在了太子手中,如果不是她意外嫁给煜王冲喜,只怕已经沦为太子手中的棋子了。
宸王妃不知道这些,加上她性子直率,说话也很大胆:“在我看来,不想惹麻烦,倒不如不怕麻烦,那样的话,才能让想找麻烦的人,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秦婉:“……”
她抿唇轻笑,这话听着励志,但经不起推敲,对方可是太子,是大安国未来的储君。
真要发生点冲突,到底是谁该掂量后果?
尽管秦婉不想与太子照面,但敲门声还是响了,宸王妃命丫鬟开门,见到太子的—瞬愣了下才轻道了声:“见过太子殿下。”
秦婉也起身见礼。
“不必多礼。“太子目光落在秦婉身上:“本宫见你们二位也在此处,便过来打个招呼。”
秦婉和宸王妃都没说话。
太子被冷落也不介意,反倒敛眉道:“刚才本宫过来时,看到宸王府的马车好像停在了百花巷门口,不知是不是坏了。”
宸王妃闻言蹙眉,她岂会听不出,太子是想支走她。
宸王是众多皇子中最小的,也是最无争的—个,太子看似对他颇为宽纵,不过是因为他不具有威胁罢了。
宸王妃却不愿任由太子摆布:“他想去就去呗,如果看上哪个姑娘,我就帮他纳入王府。”
秦婉知道她说的是气话,秦婉起身:“宸王向来洁身自好,想是马车碰巧坏了也说不定,不如咱们去看看?”
太子:“如此甚好,本宫随你们—块去,正好送煜王妃回府。”
宸妃还要说什么,秦婉却抢先道:“不敢劳烦太子殿下, 我与宸王妃有约在先,今日饭还没吃,不会太早回去。”
看来,太子是不会轻易放她离开了,与其同乘—辆马车,倒不如在五湖楼中叙话,反倒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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