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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一场豪赌,对赌双方是师兄弟,由于倭国山本家族的介入,余天输了赌局,自杀身亡,师弟抗争无果,被致残,余道全发誓绝不沾赌,20年前父亲余天与师伯金世成一场豪赌,赌注之一是生母,师父余万千清理门户,又遭不测。余道全逆赌复仇,无意介入纷争,力挽狂澜,打败丽国人、倭国人,收获爱情,成道大爰.........
主角:余道全,贺禧 更新:2022-12-10 0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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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道全,贺禧的其他类型小说《逆赌成道》,由网络作家“全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年前一场豪赌,对赌双方是师兄弟,由于倭国山本家族的介入,余天输了赌局,自杀身亡,师弟抗争无果,被致残,余道全发誓绝不沾赌,20年前父亲余天与师伯金世成一场豪赌,赌注之一是生母,师父余万千清理门户,又遭不测。余道全逆赌复仇,无意介入纷争,力挽狂澜,打败丽国人、倭国人,收获爱情,成道大爰.........
全州乡村,一大片竹林旁,搭了一间茅草房,草房里除了两张小破床,三张木凳,几乎空无一物。
噢,不,草房还有七个人,一个瘫在床上,似乎已奄奄一息,一个年轻人半蹲在床边,给瘫在床上的老人喂着饭。
瘫子叫余竹林,职业赌徒,20年前双手被砍,还挑断了脚筋。
年轻人叫余道全,十三岁那年,瘫子收养了他。
两人虽然同姓,不是血亲,但也有渊源。
余竹林与余道全父亲余天是师兄弟,师父就是余道全爷爷余万千。
余万千在全州也是赫赫有名,曾利用千术杀富济贫,绰号赌侠。
余天也是赌术高超,一金双余曾经横扫赌城,就在余道全三岁那年,一场豪赌送掉性命,老婆失联。
余道全由爷爷带大,怎奈10年后,也是一命呜呼,自此余道全成了孤儿。
村里无人理会,只有余竹林把余道全收养在身边。
余竹林虽然是瘫子,但是有半生赌徒经历,自然是赌鬼们聚会的最好场所,从早到晚都有人在草房小赌,赢的给红,输了的瘫子可以借点小赌本,靠这又过了十年。
“豹子,豹子”一人脸涨得通红,大声喊。
“一两三,一两三。”另外四人也喊,声音压过一人。
这五个人围蹲在地上,中间是个大碗,三粒色子在大碗中跳转,五人也是热血膨胀,兴奋不已。
喊着豹子的人是庒家,只要投出的色子是豹子,或者两色子点数相同,一个是6点,就直接赢,如果是1点,就直接输,其他四人无需投色。
如果是2点到5点之间,必须轮流投色,比点数,点数相同,庒家赢,如果计算不出点数,就必须重投色子。
余道全鄙视的眼神看着这五个赌鬼。
虽然身在赌博世家,余道全讨厌赌博,甚至鄙视,赌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自此发誓,决不沾赌。
“你们轻点声不行啊!林叔要休息。”余道全说道。
“道全,你不知道,林叔听到色子声才睡得安稳。”一个赌鬼说道。
“那是以前,现在林叔生病。”
余竹林用手腕在床面上点了点,颤颤巍巍地说,“小全,没事,我知道,我已经不行了,随他们去。”
余道全点点头,靠到余竹林耳边,说道:“林叔,你病没事,再三天我就拿工资,我们去医院看看,配点药,你病就好了。”
收拾完,望望还赌得兴奋的五个赌鬼,摇摇头。心想,这帮赌鬼,肯定又是一个通宵,算了,还是去工厂睡吧,睡在沙布堆,比草房的破板床舒服多了。
余道全工作是技术车床工,需要眼明手巧,工厂车间隔壁是材料工具仓库,还有一堆沙布是抺机床用的。
虽然自己痛恨赌博,但自小被爷爷训练得心灵手巧,十个手指关节能够脱节,指关节就像跳舞。
草房的十年,余竹林也好似有意训练余道全,不时传教,天天的色子声又耳濡目染,又有赌根基因,道全听听色子声,就能知道点数。
在破床上坐了一会儿,望望余竹林睡熟,没去理会赌得正欢的赌鬼,捏手捏脚走出草房。
余道全才出门,就碰到发小王龙浩。
“道哥,去哪?又去厂里睡?”
“是啊,这帮人估计又是通宵,哪能睡安稳,你又想来吃红。”
龙浩不回答,嘿嘿嘿笑,笑声与他粗壮的身材倒是匹配。
王龙浩和余道全同年,同村人,一起从小学到初中,学习成绩都是第一名,不过,龙浩是最末第一名。
村里没人理会余道全,但两人却是铁瓷,从小学到初中,出谋划策是余道全,打架出头一定是王龙浩。
龙浩不赌,家也不富裕,也没钱赌,每次过来看赌,那个赢了给十块、二十块就能解解馋。
余道全看王龙浩不说话,推了他一把,说道:“给我看着林叔,他现在睡着,生病了,醒来给他倒碗水。”
“知道,放心好啦,”王龙浩说道,“上啥班,你赌谁是你对手?赌一场几月工资,我想不通!”
“你说呢?爷爷怎么死的?我爸怎么死的?林叔怎么瘫的?你看不见啊!你再提赌,我和你断交!”
“噢噢,不说,就当我放了个屁!嘿嘿,你去上班吧。”
道全借势轻踢了一脚龙浩,侧身走了。
十分钟路程徒步就到工厂,说是工厂,其实就是个车间。
走进车间,掏出钥匙,门缝里透出丝丝光来。
“呦,怎么下班没关灯?那可能啊!记得自己关灯的啊”,道全纳闷,“同事都比自己早走,怎么灯还亮着。”
余道全对自己的记忆还是非常自信,心里纳闷,手还是转动钥匙开门。
“谁!余道全,你,你,你怎么这时候到厂里来。”蔡主任惊慌失措,“你出去!”
余道全吓了一跳,听声一看,握草!,蔡主任光着身子,头上还挂着白条沙布,半站着身子,双手档着裤档,滑稽之极。
旁边一个齐肩发的女人,坐在沙布堆里,露出白白的后背,双手抱在胸前,哆哆嗦嗦。
男的是车间蔡主任,女的是仓管小吴。
余道全愣不过三秒,退后一步,“啪”的关上门,撒腿就跑。
到9点上班,余道全战战兢兢到工厂,一大帮同事围在车间门口,看着一张通告。
蔡主任一见余道全,怒斥道,“余道全,你还敢来,你已被开除了,自己去财务结清工资,立马滚蛋。”
余道全莫名其妙,“主任,我什么也没…。”
“没什么,幸亏我昨天值班,半夜偷盗,你以为你跑得快,我认不出你吗?你也是老员工了,看不出你真有贼胆。”
“主任,你血口喷人,明明你…”
“明什么?还想抵赖,我已报到厂部,让你去结工资,滚蛋!”
余道全百口难辩,捉奸成双,再看清又能说什么?人家不认不是又是诽谤!
余道全想了想,哎,真是给自己上了一课,自己逃开,以为可以避开事端,反而被倒打一耙,这就是人性!这就是现世!一赌气转身就走,蔡主任露出狡黠的眼神,得意洋洋。
余道全懊恼地回到草房,已是中午,草房昨晚一批赌鬼已散场,已有另外两赌鬼在等赌,相互调侃。
“哟,道全,今天不上班?”其中一个问道。
“请假了,带我林叔去医院。”
“是要去医院看看,刚我给他饭,他没吃。”另一个说道。
余道全走到床边,轻推余竹林。
“林叔,林叔…”
余竹林嘴唇微动,却无力说话,眼泪含在眼眶。
余道全一股心酸涌上心头,“林叔,你等着,我去叫龙浩,借板车,我们去医院。”
说完立刻飞奔出门,和刚要进门的王龙浩撞了个满怀。
“赶紧,去借板车,送林叔去医院,快!”
真恨自己,昨晚撞上那事,竟在桥洞坐了半夜,早上也没回草房,平时都是赌鬼随手照顾林叔,想想自己真是混蛋!
王龙浩就是昨晚感觉余竹林不对劲,自己和道全是兄弟,余竹林自然也是叔叔,真心不放心,中午吃完饭过来看看,一听余道让他借板车,立刻明白。
两人火急火燎把余竹林送到医院,
医生一阵急救,走出急救室,余道全赶紧问,“医生,我叔怎么样?”
医生摇摇头,摘下口罩,“没救了,刚给他打了渡冷汀,去遗言吧。”
“啊!怎么?医生,我有钱,可以用好药。”
“小伙,病人已是幸运,瘫了这么多年,身下干干净净,但是体质太弱,已是膏肓,没救了。”
余道全泪水滑落,一旁王龙浩扶着他肩膀,倒是铁汉柔情。
“道哥,听医生吧,去看看林叔再说。”
余道全呆了几秒,蹒跚走进急救室。
“林叔,我没用,我对不起你。”
余竹林侧身,脸上却挂着笑容。
“傻小子,叔寿已终,是归宿,我高兴,终于有脸去见你爸和师父,你不哭,听我说。”
余道全含泪点点头。
“我不是这村人,像你这般大,师父在竹林捡的,所以叫竹林,这名字不丑,是吧。”
余道全又点头。
“道儿,赌徒没好结局,师父,你爸,叔叔我就是例子,所以,叔走后,无论如何,你不能沾赌,知道吗?也不要去打听师父,你爸的事,你发誓!”
余道全又狠狠点头。
余竹林露出欣慰的笑容。努力抬起没手掌的手腕,轻蹭道全的脸,又说:“我走后,把草房拆了,把我埋在师父墓旁。你离开这里,换个城市生活,上班,娶老婆,余家不能断后。”
“林叔。”余道全呜呜痛哭,“林叔,我想找我妈。”
余竹林立马脸一沉,似乎用尽全力,说道:“你妈早死了,知道吗,不要去打听上辈任何事!刚刚的誓言忘了,啊!”
道全狠狠点头,“没忘,林叔,没忘!”
余竹林眨眨眼,露出欣慰表情,一会儿,终于闭上双眼,嘴角还留有微笑,含泪的眼眶却落下三滴眼泪。
余道全扣完的工资在医院用尽,没钱直接送殡仪馆,乡下也有摆三天的习俗,于是两人把余竹林遗体拉回草房。
守孝只有余道全,王龙浩陪着,陪夜倒还有几个赌鬼,也算送余竹林最后三天,寿终还能听到色子声,也许是对余竹林最大的慕哀。
余竹林的遗物,只有一本已发黄的日记本,前面半本是自己写的一些数字,有的应该是代表金额,有的应该是电话号码。
然而,每页都有写得特别大的“三木”两字。
后面半本是别人写的,50、100、200。写了又划,应该是瘫了以后赌鬼借的小钱,没归还的也不超过1千。
全部遗产还有246元。
余道全捧着日记本,对数字毫无兴趣,但每页的‘三木’两字百思不解?
看一遍已烂熟于心,随手丢进火盆。
王龙浩舍不得,虽然自己不懂,或许是什么赌术秘诀,一把抢过来,望了余道全一眼,拍拍灰尘,装进口袋。
几个赌鬼倒也良心,把欠余竹林的钱还上,余道全让王龙浩收好,王龙浩一点数。
“道哥,750元。”
余道全没说话,心中有数,加上自己的,倒是超过1000。
可是,连火葬费多不够,骨灰盒总要吧,不要说暮地了。
林叔是亲人,在世唯一的亲人,不能死无葬身之地,那将是多么悲哀!可是?哪里去借?
一夜,两夜,明天就要出葬!
余竹林生前人缘不错,最后一晚,十几个平时常来的赌鬼全来了。吵吵闹闹又赌上了,还是投色子!
王龙浩似乎明白余道全的苦衷,望着余道全,嘴巴扭扭,眼神却斜视旁边的赌局。
道全顺着龙浩的目光望去,顿时耳朵微微颤抖,十指跳节,关节嘎嘎作响。
然而,心中响起爷爷和林叔的声音,
“你发誓,绝不沾赌!
“浩子,你去,搏一搏,翻两翻就够了。”余道全说道。
王龙浩连连摇头,“我哪行?为了林叔安身,你去!”
“我不能赌!我发誓过,不能破了誓言!去,输光也不怪你!”
“我不去,没把握,我赢不到的。”
“输了又不是你的钱!快去!”
王龙浩无奈,惶恐不安地挤进人群,
“我也来。”
一个赌鬼挤开,让王龙浩占了个位置,说道:“浩子,早该来了,林哥一走,这地方或许是最后一场,让林哥听听色子声,走得也安详,是不是?兄弟们!”
“这是这理!不赌的赶快参与,人多热闹。”另一个赌鬼说道。
今天确实人多,输赢也大起来,几个赌小的不敢轮庒,平时都是几百输赢,今天有好几个赌鬼手握着大几百,上千百元大钞。
“浩子,该轮你了,做不做庒?”又一个赌鬼问王龙浩。
“做啊,做庄赢得多!”王龙浩说道,嘴巴凶得很,心里没半点底气,看赌天天在,真赌第一次。
等十多人押定,王龙浩手握色子,故作气,冲手吹了口气,投出色子,色子在大碗中“沙沙沙”作响。
王龙浩大喊,“六六六,豹子也行!”
“小、小,1、2、3。”一帮人也喊。
余道全侧过头,耳朵又微颤,随即摇头。
3、4、6,无效,龙浩拿起色子,又投进大碗。
余道全摇头叹气,1、2、3,王龙浩统赔,输了200多,统赔是要让庒的,只能30,50的下注。
又一圈转到王龙浩,龙浩投出2、2、5,5点,散家分别投色,5点以下赢,散家6点就赔,还好,赢回100多。
再也把,只有2点,又输200多。
再一把,1点,又是统赔,输300多。
750元在王龙浩手里只剩200多,押了几把,输多赢少,马上又要转到龙浩,龙浩手里只有100多了。
余道全知道情况不妙,在余竹林床头磕了个头,又拜了三拜,快步走到龙浩身后。
“浩子,我来!”
王龙浩回身,惊喜,马上侧身让余道全站到自己身前。
“道哥,早该你来了。”
几个赌鬼一看是余道全,没有惊讶,虽然知道余道全爷爷、父亲都是赌博高手,但没见余道全赌过,今天赌,肯定是为了林叔,做做样子。
“小道好小伙,今天也露个相。”一个赌鬼说道。
另一个赌鬼也说笑,小道,早该出手了,不赌你对不起姓余。”
一帮赌鬼说笑,打趣,调侃全冲余道全,下注却不松。
买定离手,余道全十指跳节,投出色子,4、5、6,统杀!
又一把,1、1、6,还是统杀,又一把,豹子,依然统杀!
“各位叔叔、伯伯,对不起,实属无奈,来日方长!”余道全说道,“服不服?不是运气,是我赌术,不押最好!”
余道全越这么说,赌鬼越不信!
赌术不可能?要说是余竹林灵魂附体还差不多。
赌鬼就是这个心态,输再多只怪自己运气,打死都不认!宁愿相信鬼,也不相信人!
押下去,统杀!押下去,还是统杀……
余道全统杀10把,没人敢下,你看我,我看他,面面相觑。
余道全丢下色子,说道:“感谢叔叔伯伯,就当余道全借的,他日双倍归还!再押我也不赢了,你们继续!”
王龙浩清点,3650元,够了!
这可是一年的收入,赌鬼虽个个心有不甘,但死者为大,输光的懊恼回家,还有赌本的继续厮杀!
次日,余道全送完葬,捧着余竹林的骨灰走进竹林。
爷爷、爸爸的坟地就埋在这片竹林。
埋完骨灰,磕了三个头,又分别给爸爸、爷爷磕完头,静跪在爷爷坟头,思绪万千。
太多的疑惑在心头,爸爸的死曾经问过爷爷,爷爷说是赌输了,跳楼自杀,妈妈就失联了。
林叔因赌而残,也是曾经多次问及,爷爷、林叔一样回答,林叔出千被人抓现,所以被砍了双手,挑断脚筋。
一切都是因为赌?
余道全相信,但心中疑惑,一定有隐瞒,为什么不让自己知道?
爷爷因赌而死?还是好心人把骨灰盒送回老家,自己问及,对方说是爷爷遗言,意外!
爸爸因赌而死?是怎么回事?
妈妈为什么失联?真也是死了?
林叔因赌而残?为什么?
爷爷、林叔不让自己赌,却又训练,传授赌术?
对!爷爷不让我沾赌,是一家人由于赌家破人亡!林叔要我离开这地方,拆了草房,了无牵挂!
。。。。。。
余道全没有泪水,甚至没有表情,一旁的王龙浩倒是泪眼双流。
余道全静跪半小时,站起身来,“浩子,好兄弟!走吧,拆了草房,我要离开这里,以后再见,不知何年何月。”
王龙浩惊讶,“什么?拆了草房?你住哪里?你又去哪里?你不去上班了?”
“嗯,拆,这是林叔的遗言,不上班了,去哪我没想好,但离开是一定的,昨天赢钱是迫不得已,要加倍还的!”
“那你什么打算?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我是无家可归,你家有爸妈,还有妹妹,你怎么能跟我?我自己都没想好去哪里。”
“我不管,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再说,两人还有照应!”收了收表情,又嘿嘿嘿,“道哥,是不是开赌了。”
“傻浩子!不赌!出去打工,你放心,我混好联系你!保证!”余道全推推王龙浩肩膀,“走。”
坟地不到三十米就是草房,余道全围着草房转了一圈。
王龙浩知道余道全是看看草房怎么拆,站在门口,指着里面的立柱。
“道哥,这个柱子一拉就倒了,你坐着,我一小时全部拆完。”
说完在墙角捡了根绳子,进房盘在立柱上,走出门。
余道全也是感觉拆草房简单,真坐到旁边。
王龙浩用力一拉绳子,立柱倒了,草房晃了下,没倒!
王龙浩吐了吐舌头,纳闷地进屋,立刻惊喜大叫:
“道哥,有东西!立柱下面有东西!”
余道全进屋一看,是的,立柱倒开,下面有个蓝绸包裹的方盒,拿起来解开,是个铁扁方盒。
王龙浩惊喜,“道哥,不是钱,一定是赌博秘笈!”
余道全瞥了眼惊喜的龙浩,没说话。
铁扁方盒没有上锁,打开,里面还有一层红绸布包着,余道全拿起再打开,是个金龙鱼镶金玉佩。
玉佩是上好玉石雕刻而成,两条金龙鱼对称雕琢,栩栩如生,中间圆孔镶嵌着黄金,好似一轮明月。
王龙浩啧啧说道:“太漂亮了,这应该值不少钱吧,道哥。”
余道全捧在手里,爱不释手,转望王龙浩,说道:“价值连城,你就知道钱!”
王龙浩又是嘿嘿嘿笑,“不是穷怕了吗。”说着伸手去摸方盒,“道哥,下面还有东西,一定是存单!”
余道全拍打开龙浩的手,翻开垫在方盒底的绸布,是一张字条。字条已经泛黄,但是字体依然非常清晰:
天道玉牌,一金双余,三佩一体。如愿天意,千道万全,随心所依!
余道全呆愣!
爷爷的笔迹!
原来一切爷爷早就意料之中!
林叔知道实情,为啥现在才?
又是百种疑惑涌上余道全心头,片刻,顿悟!
有仇人!不让我沾赌是为了保护!
现在自己了无牵挂,可以随心所欲!
幡然醒悟,收拾好情绪,把玉佩挂到胸前,把字条装进口袋。
“浩子,拆!”余道全说道。
这时,一个女孩飞快跑过来,是王龙浩妹妹王龙悦。
王龙浩长相粗壮,180的大个,王龙悦遗传了身高,19岁的大姑娘,已是亭亭玉立,长相甜美。
由于乡村经济条件有限,打扮朴实,显示不出气质而已。
“哥,爸爸在发火,妈妈让你回家。”龙悦望着余道全,害羞地轻声说道,“道全哥。”
余道全微笑点点头,“龙悦。”又对王龙浩说,“浩子,赶快回家。”
王龙浩无奈,摊开手,做了个鬼脸,说道:“道哥,你不动,我回家去下,一会儿我就过来。”又对妹妹努努嘴,“妹,走。”
王龙悦转头望向余道全,随即移开目光,依然轻声细语。
“道全哥,走了,你忙吧。”
王龙浩一到家,爸爸大龙随即关上门,抄起扁担。
愤怒说道:“阿浩,你给我跪下,你不学好,是不是?”
王龙浩委屈说道:“爸,我怎么啦?我有错吗?”
“你没错?昨天是不是赌博了,几把就输几百块!”
“没有,我是给道哥赌的,是迫不得已。”
“他一家都是赌徒,要你去赌?你就是不学好,赌有好下场?他们一家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啊!跪下!听到没有!”
王龙浩不跪,一副赌气不认错的表情,气的大龙一扁担朝龙浩屁股打过去,龙浩纹丝不动,还是抿着嘴巴。
王龙悦过去拉住大龙手臂,说道:“爸,道哥也是可怜,哥去帮忙也是人之常情,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你不要生气嘛。”
“龙悦,不关你事,你哥就缺少管教!23了,还不学好,就是该打!”妈妈说道。
大龙撒开龙悦的手,厉声说道:“给我趴下,我今天就是要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学好的儿子!”
王龙浩赌气趴在长板凳上,说道:“爸,你打,随便打!打死我活该!”
“你以为我舍不得打啊!打死我就当白养的。”
大龙说着,挥起扁担,重重拍打龙浩,一下、两下,三下。。。。。。。
王龙浩趴在板凳上,呜呜痛哭,“爸,道哥要走了,离开这里,我舍不得!”
大龙打了十几下,也是心疼,妈妈更是,打在儿子身上,疼在父母心头,龙悦更是趴在哥身上,大龙才就势收住了手。
“不许出门,关你几天,让你收收心!”
王龙浩关在房间,坐立不安,
一是屁股疼,虽然老爸下手不重,但坐下来还是疼,毕竟打了十几下。二是不知道余道全走了没有?自己真想随余道全而去。
晚饭是妹妹龙悦端送到房间,王龙浩哪有心思吃饭。
“妹,你有没有去看看,道哥走了没?”
“没去,不知道?道全哥真要走?离开这里,再也不回?”
“是的,妹,我也说不清,我虽然笨手笨脚,但心里清楚,道哥不是一般人!他的眼神透着一股风,你有没有这感觉?”
“哥,还二般呢,你说得神神叨叨,就是个普通人,长得比你帅,心地善良而已。”
“妹,你就别骗我了,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喜欢道哥,是不是?就你看他的眼神,是人就能看得出!”
“哥哥,你,你笑话我,下次爸打你,我再也不帮你了!”
“好妹妹,不说了,我想出去,你去和爸说,我去和道哥告个别,好不好?”
“哥哥,你死心吧,爸说了,不关你两天你不长记性!”
王龙浩无可奈何,不是自己屁股疼,怎能关得住。
余道全推倒了最后一面土墙,望着夷为平地的草房,平静地拍拍手,想把它点了,了无牵挂。
想了想,算了,已是天黑,引人围观,影响不好。
天色已晚,明月渐起,一道彩霞挂在天边,特别美丽,明天又是一个晴朗天。
余道全坐下来,点了支烟,刚去买的打火机,随便买了包烟。
是啊!如今已没有牵挂,可以随心所依,23,已是成年。猛吸一口,不适应,咳嗽了两声,再吸两口,不再咳嗽,自然多了。
不禁淡笑,习惯成自然!
抽完烟,把香烟,打火机放进口袋,掏出所有的钱数了数。
258元,足够,徒步到镇上,50元开个小旅馆,8块一顿晚饭,200元开始全新的生活!
王龙浩好不容易熬了一夜,屁股好多了,等爸妈出工,扒下窗户,逃了出来,立刻去茅草房,已是一块平地。
“道哥,道哥!”龙浩四处大喊。
没有回应,立刻又去坟地,还是没有余道全的踪迹!
王龙浩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道哥,哥,你在哪里?你怎么不带我啊!”
哭了半小时,还是不甘心,沿着村镇道路一路飞奔,一点都没屁股疼痛的感觉!
余道全早上起床,昨晚已有打算,今天去车站坐车去市区,先找一份临时工,做三个月,解决吃饭,预留路费,然后就去赌城。
家人所有的遭遇,都是在赌城!
只有去赌城,才能了解一切!
余道全在窗口30元买好旅游车票,走去候车室。
“来来来,过来押,押中一倍两!”一个江湖骗子看见有人经过,就大声叫喊。
余道全自看过爷爷的字条,对所有的赌除了好奇,全是兴趣,不由自主停住脚步。
江湖骗子飞快翻着扑克牌,一旁还有个同伙,在装模作样押着。
“好,100块,我押中了,赔200.”
“放心,少不了你的。”
骗子掏出200,递过去。
骗子虽然飞快翻牌,但逃不过余道全的眼睛,三张扑克牌,骗子可是甩起来,下面出牌,上面出牌都可以,你猜中的牌,瞬间就被他眼花缭乱地改变了,你只有30%的猜中概率。
余道全笑笑,说道:“我押50块。”
骗子输了,100块爽快赔过来。
余道全又是100块押下,又赢,骗子200又赔,心里不甘心。
余道全又是200块押下,又赢,骗子要赔400块。
“小兄弟,你是砸场子吧!”骗子恶狠狠说道。
同伙四周看看,三人在角落,没人注意,一把就抓住余道全衣领。
“你他妈的敢砸场?把钱掏出来,就放了你!”
余道全不以为然,“运气,运气,愿赌服输,给钱!”
心里冷笑,就你们两人,再来两个也能摆平。
爷爷和余竹林的训练,不单是赌术,千术,还有心理训练,更有搏击训练,睡觉起床前半小时,空击手腕最能提升技能!
同伙看余道全没胆怯,手抓住道全肩膀。
余道全一翻手腕,就势用劲,同伙直挺挺倒在地上。
骗子愣了愣,掏出一把尖刀,明晃晃的刀面,锋利无比,还透着寒气。
依然恶狠狠说道:“我废了你!”
“我废了你!”
说那时,那时快!王龙浩一声怒斥,飞脚在怒斥之前,尖刀已踢出两米外,“道哥,你真在汽车站!”
王龙浩又一把掐着骗子脖子,“谁废了谁?”
“我赔,我赔!”
骗子战战兢兢,掏出400块递给余道全。
“愿赌服输!滚蛋!”余道全坦然接过钱,说道:“浩子,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汽车站!”
“道哥,你甩不开我的,以后这种脏活我包干!”龙浩放开骗子,嘿嘿嘿说道。
骗子和同伙逃得飞快,片刻不见踪影。
余道全和王龙浩相视一笑,单手击掌!
“浩子,我可能有一次血雨腥风,你考虑清楚?”
“道哥,我们已是成年人,无所畏惧!”
“浩子,你不值当,我了无牵挂,你还有家人!”
“就是为了家人,我才要出去闯一闯,道哥,无怨无悔!”
“好!浩子,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余道说完激动地拍拍龙浩的屁股。
“哎呦喂,哎呦喂。”龙浩叫起来,把昨天的情形告诉余道全,“道哥,放心!我留了字条,爸妈有我妹照顾!”
余道全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做了个又要打龙浩屁股的手势。
王龙浩逃开,嘿嘿嘿说道:“道哥,我是伤员,你不能欺负伤员,更不能抛弃伤员!”
余道全点点头,过去搂着王龙浩肩膀,两人肩并肩。
补了一张车票,坐车到市区,在车站旁找了家小旅馆住了一晚。
一觉睡到天亮。
“浩子,起床,找工作,我们必须打三月工,赚点路费。”
“好,道哥,听你的,找工作发财难,挣个路费容易,饭店,我学过厨师,我去!”
王龙浩这话不假,转了两条街,看厨窗贴着招聘,两人进去应聘。
这家饭店小有规模,老板娘红霞特別俏骚,30不到,身材超过脸蛋的那种。
红霞刚要出门,一看有人进来应聘,停住了脚步。
帅气的余道全,魁梧的王龙浩多是女人喜欢的菜。
红霞摆着手,对店长说, “小苏,这两个我来面试,让你们招几天,都没招到满意的。"说完故作姿态朝里面走。
最里面是会客室,红霞平时在这间办公,老公朱健是搞建筑的,自然有很多应酬,会客室一角还放着张机麻。
“我这里招厨师,登子,你们…”
“老板娘,我兄弟是厨子,刚学的,可以当凳子,我也可以,跑堂也可以。”余道全说道。
“他凳子可以,你不行!跑堂要女的,你…,”红霞说着,望着余道全,却又舍不得回。
说男人好色是天性,其实女人一点都不输男人,特别是有钱的女人!
“会打牌?”
“会,老板娘,啥牌多会。”
“那就跑堂,顺便负责这间。”红霞说道:“他帮厨做凳子,都管吃管住,2千一个月,怎么样?”
“好,好,明天就可以上班。”
“可以!我对你们说,上班不要叫老板娘,叫我红姐。”
“好,红姐,谢谢红姐!”
不知不觉,两人工作已一月有余,红姐满意,给俩人各加了500工资。
“余道全,马上有朋友来打牌,赶快把会客室收拾下!”
“好的,红姐。”
不一会儿,两男一女笑呵呵进到会客室。
红霞笑脸相迎,四人开始打麻将。
两女是红霞的朋友,一个是莉洁,老公给朱健运作工程,是红霞需巴结的人,30好几 ,相貌一般,属于佛靠金装的那种。
一个是芸芸,老公在朱健手下干工程,需巴结红霞的人,20多,年轻漂亮,身材特好,属于是天生丽质的那种。
“呦,红姐,忘了介绍,叶总,我朋友。”莉洁指着叶超说道。
“叶总好。”红霞连忙问好。
“你好,叶超。”叶超微笑说道。
余道全给四人泡茶时,对两个女人不以为然,但对叶超多了一份关注。
叶超一身打扮没什么特别,但纤细的手指,右手小指留着长长的指甲,只有长期玩牌才有这不经意的特点。
泡茶服务中,与叶超眼神交流,叶超刻意转移眼神,让余道全坚信叶超一定是个老千。
果然,一副牌以后,叶超开始动作。
虽然叶超手法非常老练,在抓牌中换牌,但逃不过余道全的眼睛。
余道全是红姐员工,当然不能让叶超千老扳,在叶超听胡把麻将牌反扣时,轻咳一声,转到叶超身边。
“叶总,给你添水。”
余道全说着,眼睛还一直看着叶超。
叶超连胡三把,余道全三声咳嗽,叶超自然警觉起来。
一小时不到,红姐有电话进来。
“余道全,给我打两把,我去招呼下客人。”红姐说道。
以往经常有就餐客户要求,敬酒,打折之类,每次都是余道全代替红霞应付几把。
今天和往常不同,老板被千,余道全当然要维护老板的利益,更有露一手的心态,况且对面坐着芸芸这样的美女。
千手成为对手,当然不甘示弱,况且叶超的千术,在余道全面前如九牛一毛,余道全肆无忌惮,连胡七把,本来红姐已输一万多。出去回来20分钟之前,反赢两万多。
“不打了,红姐,你养着高手啊!”莉洁牌一推,说道。
“就是,我输三万多了。”芸芸也叫苦连天。
“不好意思,莉姐,退一半,退一半。”红姐赶紧陪笑脸。
筣洁一个眼神去看叶超,“没,不,开玩笑,有事,真不打了。”
这眼神怎可逃得过余道全的眼睛。
两人是一伙!叶超是筣洁带来的,余道全笃定。
“那不好意思,筣姐,我每人退一万,晚上我请客。”红姐一边点钱一边说道:“叶总,真不好意思。”
“没,红姐,我不输。”叶超说道。
筣洁也不好意思真拿退的钱,站起身就走,芸芸朝红霞吐了吐舌头,更不好意思拿钱,也站起身。
红霞把她们送出门,回到会客室。
“余道全,你被开除了。”红霞愤怒说道:“这是1万块,你和那个胖凳,一起走!”
“啊!红姐,为啥?”
“为啥?你把人给我得罪了,还问为啥?走!”
“他们,他们.......”余道全想说又说不出。
“你们走吧,朱健回来不光开除你们,还会揍你们!筣姐是我们財神爷!滚吧!”
余道全彻底明白,又给自己上了一课,叫上王龙浩,无奈走出饭店,王龙浩一头雾水,但还是兴奋。
“道哥,路费够了,我们去赌城?”
“赌城,堵心!但够了,明天去赌城!”
突然,后面传来一声,
“带上我吧!我也去赌城!”
岛海赌城,三足鼎立,
贺家有洪帮基础,本地最盛,贺洪盛创立的禧乐门赌场,已是百年历史,自然人气最旺。
江家,江利永与丽国人奥罗本创立的“利奥汇”,管理模式先进,不断创造业绩新高。
金家,金世成是新主,和倭国山本家族成立了金山集团,山本家族资金雄厚,又有社团背景,大有后来者居上的态势。
今天是小女金灿灿19岁生日,又是成人礼,当然举岛庆贺。
庆贺在游轮上举行,金世成,夫人吴晴依,儿子金万万,小女金灿灿,盛装站在主台,举着香槟。
金世成满脸笑容,说道:“感谢各位参加小女的成人盛礼!”
倭国人山本正雄亲自带着儿子山本一郎,贺喜说道:
“金小姐宛如出水芙蓉,今天更是光彩夺目,特送东海夜明珠一颗,以表庆贺!”
随即吩咐儿子送上。
其他宾客也是纷纷响应,金世成一一高兴笑纳。
儿子金万万,知道老爸特别疼爱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慷慨,直接价值1000万的豪车。
母亲吴晴依也是高兴,把灿灿拉到一边,摘下金龙鱼镶金玉佩挂到灿灿脖子上。
“灿灿,你已成年,妈妈把这玉佩给你戴上,希望我女儿富贵一生,平安一生!”
“啊!妈妈,这太贵重了,这玉佩是你的宝贝!”
“什么宝贝,你才是我的宝贝!你成年了,应该给你!”
“噢,哥哥不是也有一块!也是成年那年送他的?”
“是的,宝贝,哥哥是爸爸送的,你是妈妈送的,在妈眼里,唯一的宝贝就是你!”
“谢谢妈妈!”
金灿灿幸福地依在吴晴依的怀里,开心无比,兴奋不已。
吴晴依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惆怅!
。。。。。。
江利永举着香槟,满脸堆笑走向金世成,说道:“恭喜啊!金会长。”
“感谢江会长大驾光临!同喜,同喜!”金世成说道。
俩人都是博彩会的副会长,更是下一任会长人选。
赌城的经济支柱是博彩、旅游业。而旅游业只是博彩业的延伸。博彩业的风向标,就是博彩会,会长一职自然是赌城最负盛名的贺家把控。
贺洪盛已九十有三,会长当了40年,这任到期,就将退出会长一职。
倒不是贺家主动让位,实在是后继乏力,两个儿子对博彩好像兴趣不大,一个体弱多病,力不从心,一个长期被父亲、大哥压制,干脆远赴大洋,做起了寓公。
倒是孙女贺禧对博彩业特别有天赋,二十出头学得一身赌术,深藏不露,已介入赌厅管理,大有传承衣钵的意思,怎奈资历太浅,难以服众。
今天贺禧也代表贺家参加金灿灿的成人盛宴。
贺禧一身蓝装礼服,尽显高贵,甚至风头毫不逊色金灿灿。
“恭喜金会长。”贺禧也举着香槟,谦虚地说,“抱歉!金叔,家父身体欠适,特派我代表,并代表爷爷,望金叔见谅!”
“那里,由贺小姐光临,荣幸致至。”金世成说,“特别感谢贺老先生,为赌城博产业作出的贡献!”
“那是,那是!”江利永也随声附和,“贺小姐,这届赌王大赛令父会参加?”
贺禧父亲贺镇城,就是贺家大公子,曾连续两届赌城赌王,由于上届失利,便一病不起。
“江叔,今届我全权代表贺家,报名参赛,望二位叔叔手下留情!”贺禧说道。
江利永哈哈一笑,
“贺小姐,抱歉,这届奖金丰厚,还有一张牌照,实在太诱惑人啊!”江利永说道,望了眼金世成,“我相信世成兄也一定全力以赴,昰下是?世成兄。”
“那是自然!还是利永兄理解牌照的诱惑!贺小姐,真要抱歉了。”金世成说道。
贺洪盛三年前提交了一份预案,增加博彩牌照,赌城高层通过,不余遗力填海又征地,同意3+3+1增牌,原有三家博彩牌照终可在新湾增建赌场,另外,这届赌王奖金增奖一张牌照。
赌城原只有三张博彩牌照,贺、江、金三家,原有上中下规模之分,10年前,江家有丽国人介入,金家有倭国人介入,如今增牌,三家大有平起平坐之势!
博彩会会长每三年一届,就职随即就是三年一届的赌王争霸赛。
今年赌王争霸赛特别盛大,赌具选定德州扑克,报名费5000万丽金,采取报名外围赛,资格赛,排名赛,最后前六名一决雌雄!赌王奖金是报名总费一半,一张博彩牌照。亚军设一亿丽金,季军仅5000万丽金。
贺禧听两人毫不客气,浅浅一笑。
毫不示弱说道:“两位长辈全力以赴,那是必然,晚辈理解,我也将全力一战!望两位叔叔见谅!”
三家关系表面风平浪静,井水不犯河水,然而底下纷争波澜壮阔。
贺家有根基,江家有丽国人,金家有倭国人,谁都想一家独大!
金世成笑着说道:“要不,诸位今天热热身?”
........
游轮三楼,贵宾赌厅,
硕大的德州扑克赌台,围坐着赌城赫赫有名的五个大佬,每人面前一亿筹码。
金世成,江利永,奥罗本,山本正雄是已报名的赌王大赛热门人选,盘口已开出1比0.9的赔率。
“贺小姐,赌王大赛仅剩一月,报名截止日还有二十天。”江利永笑说道。
“噢,贺小姐参赛,如有幸与贺小姐同台共赛,荣幸之至!”奥罗本说道。
“哼哼,贺公主,是贺家没人,才派你参赛。”山本正雄冷冷说道。
“对付只会偷偷摸摸在公海游轮开赌,不敢上岸的,派小女就能对付,何必兴师动众。”贺禧笑里藏刀,平静说道。
“金某了感谢诸位大驾光临,热身便知7/8分。”金世成说道,“老规矩,筹码一样多,不能增加,淘汰热身赛。”说完拿起一张100万筹码丢到赌台中间。
四人立马响应,各丢100万到赌台!
五人各自为战,赌了半小时,山本正雄一家独秀,除其四人明显不露声色。
又是半小时,贺禧第一个出局,奥罗本第二个结束。
随着江利永出局,金山集团完胜!
然而,赌局并未结束,赌王大赛全代表个人,热身赛更是代表个人。
“承让,承让。”金世成说道,“山本君,一把定输赢!”
山本正雄双手张开,把所有筹码朝赌桌中间一推,说道:“痛快!金君。”
荷官发完牌,山本连扑克牌也没翻,站起身,嘿嘿嘿笑着离开赌台,笑里藏刀。
“金君是上届赌王,蝉联是必须的。”
山本家族一直从事赌业,二十年前,山本正雄代表家族入驻赌城,由于没有博彩牌照,就利用各种手段,迫使金世成合作,创立了金山集团。
如今,山本正雄野心勃勃,赌王大赛一战势在必得,获得牌照,就可摆脱与金世成的合作,逐步称霸赌城。
江利永热身赛出局,心里却在窃喜,二十年间,与金世成联盟是为了抗衡贺家,如今有丽国合作,已成气候,金山鱼蚌相争,有足够实力与贺家一争高下。
奥罗本热身赛出局,狡黠的笑笑,世界三大赌城,丽国拉斯维,华国岛海,澳国顶云,身为丽国人,绝对不能让岛海赌城超过拉斯维,就是规模超过,也必须是丽国人说了算。
贺禧热身赛出局,计划之中,必须深藏不露,才能全力以赴,贺家一直被虎视眈眈,如今博彩会会长职将异位,赌王赛如再失利,对贺家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
第二天,换了一身装扮的贺禧不再是温婉的模样,黑装黑裙黑丝,彰显干练。
贺禧走下房车,对跟在身后的美女保镖说道:“蓝妮,把张东叫来。”
“好,贺总。”保镖蓝妮说道。
马上对讲通知张东。
蓝妮是丽国华人,佣兵团少有的女性,身手了得,还是个黑客。
张东是千禧门赌场总经理,贺家在赌城有五家赌场,贺家总部就设在禧乐门。
贺禧到58层顶楼办公室,张东已候在门口,见贺禧到门口,恭恭敬敬。
“贺小总。”
“东叔,进去说。”
贺禧点点头,说道,蓝妮已提前一步拉开门,贺禧没停下脚步,径直走进办公室。
“东叔,马上去赌王大赛组会,给我报名。”贺禧说道,“等外围赔率一出,安排人分别在利奥汇,金山城各买10亿。”
“好,贺小总。”张东说道,“叶家小子在平州,在做小老千,应该成不了气候。”
“东叔,不能大意,贺家、叶家是世仇!况且叶锋下落不明。”
“是,贺小总,叶超身边有一人倒是意外,应该是个高手。”
“噢,调查了?”
“查了,是余家人,余道全。”
“余家。”贺禧惊讶,“东叔,所有余家一举一动随时报我。”
…
叶超一声“我也去赌城”,把跟在余道全身后的王龙浩吓了一大跳。
龙浩转身,盯着叶超,怒气冲冲。
“你谁啊?”龙浩说道,“敢偷听我们说话,你吃豹子胆了。”
叶超右手举了举,又指着前面的道全,说道:“我们认识,我也去赌城。”
道全停步,“你去赌城,为啥?”转身问,“我为什么要和你同行?”
“我请你们吃饭,我再告诉你。”
道全想了想,点点头。
龙浩听道全说话,知道俩人真是认识,放松戒备,嘿嘿嘿笑。
找了家小酒馆,三人落座。
“叶超是你真名?”道全问。
“当然,如假包换,你是?”
“我余道全,这我兄弟王龙浩。”道全说道,“你去赌城啥事?”
“报仇!找贺家要回本属于叶家的一切!还有,我爸失踪多年了,是生是死?我也要了解清楚!”
“报仇?就你这道行,找贺家,死了都不知怎么死的,省省吧。”
“我不管,我一定要去,你们去是为啥?”叶超说道。
“我道哥也是找。。。”龙浩脱口而出。
道全赶紧白了眼龙浩,说道:“对,找一条发财之路。”
“道哥。”叶超说道,“没当场拆穿我,感谢!道哥一定是高手,但赌城藏龙卧虎,单一发财还真不要去!”
道全有丝感动,又问。
“叶超兄弟,怎么说?”
“道哥,我已去过两次,原设想赢钱接触贺家,但是赌城没法千,一次比一次输得惨,我知道你是高手,但无计可施。
“兄弟,你技术谁教的?”
“没人教,自己研究的,嘿嘿。”
道全没说话,又沉思起来,一会儿,附在俩人耳边,面授起来。
几天后,三人入关,岛海赌城大街小巷的赌王争霸赛广告铺天盖地。
三人进到金山城赌场,三万赌本各人一万,互装不识,分前后走到色子赌台。
这是张限额100到两万的押大小赌台,一把过后,荷官摇完色钟,等赌客下注。
道全站在边上,一直盯着色钟,竖着耳朵,2.5.6,13点大。
现在道全对赌不再敏感,已收放自若,一个眼神通知到叶超,龙浩。
俩人心领神会,叶超随即三千押13点,龙浩三千押大。
开牌,3.5.6,14点大,不赢,龙浩赢扣佣150元。
道全纳闷,不应该啊!
又一把押下去,双输6000。
道全笃定赌局有假,使了个眼神,三人离台,走到百家乐赌桌旁。
道全没去再想大小台的赌台,眼前只回放百家乐开过的牌,差不多一小时,荷官发出提示牌。
最后一把,7和10只出了8张,整副牌还有24张没出,最后不开的牌不会起过30张,7对,10对的机率在斤成以上。
5千庒对,5千闲对,示意了下,叶超输剩4千也分押了2千,龙浩手里还有6千多,也分押了3千。
荷官开牌,闲家7对,庒家10对,11倍率,1万变成12万,3万赌本,赢了9万。
继续等下一局不现实,道全拿好赢码,跑去21点赌台。
这是一张限额1千到5万的赌台。
根据道全计划,尤浩最小赌注收尾,要牌、弃牌听道全指示,叶超开押一门,中间道全开押一门,全部是基础下注。
荷官开牌三把后,道全提示,龙浩开两门,最小注码,叶超首开两门,每门5千注码,自己开三门,每门两万注码。
荷官发牌,叶超两门,一门是两个A,道全三门,两门是A。
“分!”道全果断说道。
叶超分牌,两门变成了三门,道全三门变成了五门,荷官发牌,道全还是A。
“再分。”道全看了下荷官的牌面,是张6,于是果断又说。
五门变成了6门,冲龙浩望望,龙浩再后一门牌面是2,暗牌是10,12点,末尾第二把牌面是3,暗牌是7。
末尾要牌,10,20点。
道全微摇头,示意龙浩最后一把不要牌,荷官翻开自己暗牌,点K,16点。
21点赌局规定,庄家16点必须补牌。
“公!”三人心念一至。
果然是Q,庒家爆了,11门偕赢,三家21点还是一倍半。
道全乘胜追击,逐加筹码,到六副牌后,所押注码已经推爆,庒家霉运,输多赢少,10副牌后,台面筹码已是500多万。
到荷官庒家拿到21点,三人站起离台,台面筹码已是700多万。
半小时后,道全三人到了利奥汇赌场,利奥汇德州扑克人气最旺,一张德州扑克上围坐9人。
道全让叶超坐下参赌,自己坐下参谋,龙浩站在一边。
这是张一万限额的德州扑克赌台,叶超坐下,丢了一万筹码到台中央。
一小时,横扫这张赌台,本来9人面前厚厚的筹码全部到了叶超面前,直到最后一个赌客郁闷地合上自己面牌,起身离台,叶超面前筹码已达1500万。
“道哥,发财了,我去兑码。”龙浩兴高采烈地说道,“超弟,道哥神吧,嘿嘿。”
“这才哪到哪?”道全说道,拍拍叶起肩膀,“走,去贺家!”
叶超点点头,站起身来。
“道哥,感谢!今天两场太爽了。”叶超说道,“我彻底服!道哥。员否愿意收我为徒!我真心拜伤为师!”
“啥师,我们兄弟。”道全说道,“去贺家禧乐门尽管高调。”
禧乐门赌场大厅,门口三张色子赌台品字形摆开,门口一张是1千到15万限额,最内一张是1万到150万限额。
道全听看两副,眼前一亮,抬抬下巴。
龙浩150万押小,看道全瞪自己,赶紧收起筹码,叶超20万押6点,道全10万押豹子,全部是上限到额。
荷官开色钟,果然是三个二。
大小赌台规定,庒家开出豹子,大小统吃的,龙浩没记住,所以押上去道全才阻止的,6点是12倍率,豹子是36倍率,辽一把就赢了600万。
顶楼贺禧办公室,张东指着屏幕。
“贺小总,这就是叶超。”张东说道,“这是余道全,胖高的是余道全发小王龙浩。他们刚刚扫完金山城和利奥汇。”
道全三人在屏幕里看有些滑稽,胖高的龙浩和瘦小的叶超反差太大,倒是把道全衬托得更是精神。
“赵子龙到了梁山,鲁达和时迁。”贺禧笑说道,“让他们赢,赢到5000万带来见我,我要会会这个余道全。”
道全连赢五把,赢得也不好意思,摇摇头,叹气,太没技术含量了!
到德州扑克赌台,赌台只有五个人,于是扭扭嘴巴,让叶超也坐了下去。
“人多才刺激!我也加入!”一声清朗的笑声,已换了便装的贺禧也坐了下来。
贺禧原想等道全赢满5000万再把道全请上楼,按踢馆处置,但看道全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赢,却又去换赌德州扑克,突然增加了兴趣。
德州扑克不是单一技术,运气也占很大比例,坚信余道全不是来踢馆,一定另有目的,况且身边的叶超,是贺家世仇。
一小时不到,赌桌四人离台,道全一个眼神,叶超也离台,筹码全部到了道全和贺禧面前,两人不分仲伯。
“余先生,我们也结束,喝一杯,怎么样?我可是第一次邀请一位男士。”
“你怎知我姓余?”道全惊讶,“你是谁?”
“你接受我的邀请不就知道了。”
“你我素不相识,不必了。”
“余先生不够绅士啊,拒绝一个美女真诚相约,上帝也不会原谅。”
道全似乎猜到了贺禧的身份,但贺家是叶超的世仇,虽然贺禧很美,很吸引自己,但重色轻友之事,自己怎可做?
“美女或许是天使,刹那间可能是魔鬼!不必了!
道全说完站起身。
“余先生,或许我能告诉你一点余家的事,不为人知事!”
“啊!你知道什么?你是贺家什么人?”
“贺家贺禧。”
“贺禧,贺家报名参赛赌王大赛的贺禧,这么年轻。”
“是的,还这么漂亮,是吧?余先生也有兴趣?”
“我,嘿嘿。。。。。你知道余家什么?我爸还是我爷爷?还是我林叔?你知道我妈还在吗?”
“余先生,一下子这多问题,我回答哪个?我突然改主意了,一个没绅士风度,没勇气接受美女邀请男人,我放弃邀请。”
“对不起,贺小姐,我邀请你,可以吧。”
道全没忘到赌城的原因,现场有人了解家人情况,迫切了解之心顿起。
“好吧,我勉强接受,走,跟我走。”贺禧说完,站起身,头也不回。
余道全三人跟着上楼,
到顶楼贺禧办公室,两个保安分立在门口两侧,见贺禧,随即点头,拉开门。
贺禧依然头也不回,扬了下手,进门径直坐到大班台。
“随便坐。”贺禧说道,拿起指甲刀,自顾自修起指甲。
“这是贺家代客之道?”道全说道,一旁的龙浩没说话,叶超瞪目怒视。
“余先生,是你邀请我,我提供场所。”贺禧说道,“你们在我场子出千,还要什么待遇?不把你们剁手已是客气。”
“出千,证据呢?”道全说道。
贺禧浅笑地望着道全,又转脸冲叶超说道:“叶超,叶公子,我知道你到赌城做什么?是找贺家报仇,就凭你?自不量力!”
叶超一惊,还是愤然说道:“自不量力也要力行!大不了一死!”
贺禧放下指甲刀,双手拍拍,抽了张纸巾,擦擦丢进垃圾桶。
“勇气可嘉!我接招,你说,怎么样解决?我任凭你选!”
“赌起赌结!我们赌一场!”叶超说道。
“赌?你拿什么赌?”
“我拿命赌!”
“你一条贱命,呵呵,好,你说,赌什么?我输,千禧门一半股权,你输,你命就是我的,行不行?”
“行!”
70年前的岛海赌城,鱼龙混杂,贺洪盛是洪门堂主,叶又仅是个江湖赌徒,混入赌城,欠债逃生与贺洪盛相识。两人一拍即合,开设新赌场,由叶又管理赌场。
十多年后,由于叶又好赌,贺叶矛盾重重,贺洪盛清叶自管,把叶汉踢出赌场,自此贺叶两家成了世仇。
贺禧冷笑一声,问道:“叶公子,你说怎么赌?”
“最简单的,抽牌比大小。”叶超说道,心里清楚自己的赌术。
“好!”贺禧说完,随即不知哪里拿出扑克牌,丢在大班台上,“余先生,你洗,已示公平,叶公子,你先抽。”
余道全望望叶超,见叶超点头,随即上前拿起扑克牌,熟练洗牌,把扑克牌平摊在台面上,退到一边。
叶超上前,手指在台面划了下,抽了一张,移到一边。
“一局就定输赢!”贺禧说道,“叶公子,不后悔?”
“站着尿尿,男人一言九鼎!”叶超说道。
“好!”贺禧说着,也随手抽了张,直接翻开,是张J。
叶超翻开扑克牌,是张10,叶超输了,崩溃的表情。
贺禧手一挥,说道:“来人, 砍了双手,赶出岛海,永不能踏入赌城。”
余道全挡在叶超面前,说道:“慢!贺小姐,我和你赌一局,你敢应战?”
贺禧瞪着道全,厉声问:“余先生,你想赌什么?”
“贺小姐,也是抽牌,一局定输赢!”道全说道,“我输,所有赢的钱,你输,买回叶超双手。”
“呵呵,你们赢的钱,就这点我会在乎?除非…”贺禧说道,“你答应我三件事。”
“什么事?你说。”道全问。
“现在不说。”贺禧说道,“不过,你赌,我可以放了叶超。”
道全没加思考,“好。”说完聚起牌,忽然又把牌丢到大班台,“贺小姐,我输了。”
贺禧哈哈笑,“余先生倒有自知之明。”说完把一张黑桃A轻放在台面上。
“你出千!”叶超说道。
一旁的王龙浩也是瞪圆了双眼,举着拳头,却手被两侧的保镖按住肩。
余道全冲叶超,龙浩摆摆手,贺禧是出千,但牌是自己洗的,洗时查过无误,谁能想到贺禧与叶超的第一局就算到了和自己的第二局,自己何尝不是也在出千,对手提前预料,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愿赌服输!”道全又转头望着贺禧,说道,“贺小姐,你说吧,要余某做什么?”
“请叶公子和王龙浩去休息,我单独和余先生谈。”贺禧说道,转到洒吧台,倒了两怀酒,走到道全身旁,递过酒杯。
道全接过酒杯,“谢谢!”又朝叶超,龙浩扭扭嘴。
两人跟着保镖走出办公室,蓝妮也点下头,退出办公室,拉上门。
余道全端着酒杯,侧脸眼神调皮地盯着贺禧精致的脸蛋。
贺禧瓜子脸型,皮滑嫩白,高耸的鼻子,迷人的双朦,高挑的身材,绝对是人间尤物,不禁啧啧说道,
“贺小姐,卖身我可不答应。”
道全已明显感到到赌城的一切尽在贺家注目下,今天的一切也是这贺大小姐计划中,只能放松戒备心,顺其自然。
房间仅剩两人,贺禧似乎恢复常态。
“正经点,余道全!想得美!”
“你这由不得我不想。”道全右手在眼前比划,调皮说道,“粗看象母狮子,仔细看,还真有小猫的模样,算了,我牺牲吧,我可是处男。”
贺禧从视屏中就知余道全赌术不一般,首次交锋感是深信不疑,也清楚道全一定会为叶超出手,从对余家了解,把道全变成帮手刻不容缓,一个成熟计划随即成型。
“余道全,你参加赌王大赛!”
“啊!报名费5000万丽金,我给你陪衬,我傻啊!”
“这是我第一个要求,报名费我出,不是陪衬,你要最后成为新一届赌王!”
“啊!你…成为赌王,恐怕你会失望?”
“你必须答应,全力以赴就行!我贺家必须全胜,知道吗?”
“你还有两个条件,一并说出来。”
“我没想好,到时再说,怎么?你想反悔?来不及了,呵呵!”
“你真赖皮!你先告诉我我想了解的事,我才答应,否则我不干!”
“由不得你,你先答应,我再告诉你。”
余道全无语,这就是女人?男人永远是女人的手下败将,况且是漂亮的女人。
余道全点点头,“好吧,我答应,不过也有条件,把我两兄弟安顿好。”道全说道,“不能再为难叶超。”
“你放心!”贺禧说着,把道全拉到一边,打开视屏,又说,“你以为没有贺家,叶超这傻小子能活到现在!”
视频里的王龙浩,狼吞虎咽吃着大餐,一旁的叶超,郁闷的喝着酒。
“爷爷关照,保护叶家,是贺家对不住叶又,然而,贺家也是迫不得已。”贺禧说道,“爷爷说了,他老人家过世,贺家任何一家赌场交叶家后人,以表歉意!”
余道全默然。
贺禧望了眼道全,又说,“你可知你我爷爷的事?”
“啊!我和你爷爷?”道全更觉的纳闷。
贺禧朝道全走了一步,碰碰道全半举的酒杯,浅浅一笑,“你就是木人!你我爷爷是故交,还和叶又有交集!”
道全愣愣,似信非信,眼巴巴望着贺禧,感觉一头雾水。
贺禧喝完杯中酒,放下酒杯,瞟了一眼道全,说道:“你我还有缘姻,你应该不知道吧!”
贺禧说完,脸有许些菲红,不知是害羞还是酒的催化。
“我们?你…和我?我们见过?”
“怎么,你不信?贺禧说道,“我们一天生日,二月二,你一周岁,我出生,贺、余两家一起庆贺,两位爷爷一高兴,就定了娃娃亲!”
“啊!”道全彻底蒙了。
还是70年前,余万千巧遇赌神,赌神高亮喜看余万千有侠义之心,传教三年后便神龙见首不见尾。
几年后的余万千,侠行至赌城,结识贺洪盛,并帮着贺家一场赌局让叶又出局。
余万千代管贺家赌场三十年,看不惯赌城各方争斗,带着儿子余天,收养的金世成,吴晴依,余竹林回到金州,隐居山野。
余道全听贺禧说到这,停住嘴,迫不及待问:“后来呢?我爸,还有爷爷怎死的,林叔怎么残的?”
“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关于你爷爷,看你表现,带你见我爷爷,让他告诉你。”贺禧笑嘻嘻说道。
“你又耍赖,快说。”道全说道。
“唉,你什么都没为我做,我凭什么都告诉你!我就耍赖,你拿我没法吧。”
“那就别怪我不配合!”
“你敢!”
“我就敢!再见!”道全说完,转身就走。
“唉,你…好啦,不是我不说,怕说得不实,再说,长辈的事,我不能乱传。知道吗?”贺禧委屈地说道。
道全停住脚步,想想也对,早晚会了解,自己没立住脚,既然与贺家有缘,不如在且安身。
“好吧,信你,我们娃娃亲,叫你禧儿不丑吧。”道全说道。
“随你。”贺禧害羞起来。
“你叫我道哥吧。”道全翘着大拇指说道,“他们却这么叫,现在,禧儿,要哥哥怎么做?”
“美得你,我告诉你,在千禧门,不喜叫禧儿,叫贺小总,我马上吩咐张东,划一个厅你负责。”
贺禧说完,马上通知张东,一会儿,张东敲门进来。
“贺小总,看千禧厅6号台。”张东说道,“山本一郎赢三千多万,还在赢,没有收手的迹象,我已经换了五个荷官。”
贺禧马上恢复严肃表情,拿起遥控器,调至千禧厅6号台。
倭国人山本一郎,油光顺滑的中分头,得意洋洋的表情,面前筹码堆积成山。
贺禧丢下遥控器,说道:“我下去,会会这个倭国佬。”
“我去,就当给贺家立个投名状!你贺小总亲自下去有失身份。”道全说道。
“好!你摆平这倭国佬,千禧厅你就是厅主。”贺禧说道。
“贺小总,这…”张东说道,看贺禧表情,停住了嘴。
“东叔,给余道全准备荷官服。”贺禧朝张东挥挥手,说道。
8楼千禧厅,押大小赌台,山本一郎每把推爆台,大小、点数连赢。
“又是双中,再来!”山本一郎嘴角扭着,得意望着荷官,说道,“你不行!要不要再换。”
荷官额头冒汗,配完山本赢码,摇晃色钟。
山本还是押爆。
“我来。”道全一身荷官服,拍拍额头冒汗的荷官,甩甩头说道。
道全面无表情,摇晃着色钟,放到赌台,目光盯着山本一郎。
山本一郎耳垂微动,也是听声便知点数,4,5,6,15点大,随即又推爆全台。
道全指节扭动,一声“买定离手”,开启色钟,2,3,4,11点小。
山本一郎全输,哩咕噜乱叫,难以置信,半仰着头,愣了愣。
再一把,道全摇出三个1点。
山本兴奋不已,又推爆。
开钟,4,5,6。山本又全输。
“哇哇哇,你的,出千!”山本气急败坏,指着道全,“你,换!”
千禧门是贵宾厅,赌客有权要求更换荷官,于是又换了个荷官。
山本一郎又押爆。
道全站在一边,在荷官一声“买定离手”一刹那,轻震赌台,色钟的色子翻了个身,大变成了小,山本一郎又全输。
山本一郎恼羞成怒,瞪了一眼道全,刚才几局,自已有数顾虑,没看敢使力,现在赌场有高乎出面,刚好可以斗一斗。
“跟你单挑!我做庒。”
“好啊!不设上限,随便押!”
道全说道,抬手打了个响指,半仰头,又抬抬下巴,知道58楼的贺禧一定在看着这场赌局,轻易让山本一郎离开,赌场还输2000多万,自己还是没胜。
山本一郎转到赌台色钟处,拿起色钟摇晃起来,摇出三个六,轻放在贴台,手朝道全一摊。
道全不以为然,说道:“3000万押小!”
山本竖耳,色子变了,随即运气,单掌撑台,把色子点数变为大。
道全也这气,两指点着赌台,把色子又变成了小点。
两人一来一去,几个回合,始终开不了牌。
山本一郎一呼气,把色点停格在大点,一边猛地开钟。
道全单争平扶赌台,手指微抬,在开钟一瞬间,三粒色子震散。
“哈哈,没点也是小,山本一郎,你输了!”
“不能算,重来!”
“你也不想想是在谁的地盘!”
“你,你们…”
“我们,不服?要不再来!”
山本一郎哪有勇气再来,哼哼两声,无奈离场。
道全再进58楼,贺禧已举着酒杯,候一在门口。
“漂亮!赢得漂亮!”
“贺小总,什么奖励,要不亲一个,叫声哥呗。”
“别不正经,这山本一郎是山本正雄儿子,山本正雄可是个硬茬。”
“我才不管大熊,小狼,都逃不过猎人一枪!禧儿,你道哥表现怎么样?”道全得意说道,“你说的话算数?”
“不算数了,我改主意了。”
“啊!你变得这么快!唉,女人,幸亏没娶你当媳妇,那,拜拜!”
“哎呦,小心眼!厅让叶超,王龙浩管,你做我特助!”
“啊!又升官,不到三天,会不会升到老公级别。”道全打趣,“不干,管管厅省心,算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叫我一声哥。”
“你又讨便宜?”贺禧笑骂,追过去,要打道全。
“叫不叫哥。”道全没躲,张开双臂,做出个拥抱贺禧的动作。
“滚蛋!”贺禧躲开,脚要踢道全。
不知是踢的动作太假,还是紧张,贺禧美腿拉得过高,身子后倒。
道全快起一步,扶住了贺禧小蛮腰。
随即两人对视一眼,目光紧张避开。
哒哒敲门声,贺禧整理情绪,坐回大班台,“进来。”
张东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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