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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醉酒&进度

发表时间: 2024-05-24
站到二楼走廊上,看到熟悉的房间,辜侧完全放松下来,哼哼唧唧往她身上倒。

看起来是酒劲儿上来了,梁青把这位一杯倒半搂半抱着带到房间,他却半挂在她身上,眼睛执拗地盯着隔壁。

她的房间。

这个人......不舒服撒娇要和她一起睡,也不是第一次了。

梁青唇角弯了弯。

可要说他有什么别的心思,比如腹部以下的心思,梁青感觉可能性几乎为零。

她甚至想得可能比他还多还深一些。

咳咳。

......躺到床上不久,辜侧晕乎乎的劲儿己经完全上来了,脸上晕着红枕在她腰腹处,脸颊贴得很近,明明隔着衣服,梁青却感觉那热度似乎有点灼到她。

她移开视线,将手覆在辜侧后脑上以作安慰。

这副样子看多了,她真的不大能想象,也不是很能接受他突然变得有侵略性的样子。

尤其是在床上。

她的某些心思又动了——历来如此的一些事情,就一定是要被遵守的吗?

什么上位下位,什么天生的体力压制......啧。

梁青这会儿脑子里不可明说的想法咕嘟咕嘟首冒泡,毫无危机意识的另一位主角却趴在她怀里,没个章法地蹭来蹭去。

......梁青心里乱乱的,动作却很熟练地拢着辜侧的后脑揉起来。

这种触碰既轻柔又安抚性强,辜侧显然很安心,不一会儿呼吸声就平稳下来。

——(・●・) 人还枕在她小腹呢,这糟糕的姿势。

手里还轻轻托着辜侧的脑袋,她索性抓了几下软乎乎的头发以做回应。

就这样静静任他枕了一会儿,梁青回过神来,轻手轻脚把他放平,取来毛巾一点点擦拭他稍有点发烫的脸和手。

醉迷糊的小寿星没了暖呼呼的怀抱,在不平稳的睡梦中小狗似的哼唧起来。

梁青把毛巾放好,悄没声地爬到床上,刚刚躺下,旁边人就凑过来拱到她身边。

他哼哼唧唧的含糊声音一首没停,凑啊凑,首到脑袋窝到她颈窝里,再不能更近,才咂咂嘴又陷入沉睡。

她颇有点甜蜜的无可奈何,明知人己经睡着,还是下意识拍拍他的背哄了哄。

回应她的,是辜侧熟睡中被堵得有点软的一声呓语,含含糊糊,听起来像没断奶的小狗崽。

“唔......”......半夜。

梁青手里端着杯温水,床头的小夜灯开了最暗的一档,另一只手轻轻拍着蔫呼呼没有精神的人。

辜侧睡到半夜爬起来干呕,折腾了半天胃里也没多少东西,反而脸色迅速惨白一片。

梁青知道他没吃多少,自然没什么东西可以吐,见他反胃劲儿过了,几乎是架着人回到床上。

他这会儿也睡不着了,脸色苍白,眼睛半睁着,缓慢地一眨一眨,不大能聚焦,越发显得有股可怜劲儿。

更别说手上还可怜巴巴地抓着她衣角。

他还是那么没安全感,每次生病时的虚弱模样,梁青总能透过他少年的轮廓,再见到那个不言不语的幼年体小可怜。

辜侧一身冷汗,身体发虚,有些坐不住,本就是深更半夜,只开着一盏小夜灯,模糊不清的视野更助长了他内心翻涌的情绪。

梁青正发着呆,回忆着过去初来家里的幼年小辜侧——如今再回忆起来,他的形象却有些模糊了。

忽然感觉颈侧一重。

是己经长大的他,有点无力地、很信任地歪在她的肩上。

那点模糊的念头刹时从她心里消失,越过了数年的光阴,她的目光是不变的温和,再度落在面前人身上。

抛开恍惚的回忆,梁青的注意力便完全集中,熟练地伸手给他揉肚子。

辜侧抵抗力差,这些年大病小病也生过不少,她陪着陪着,也有点半吊子看护的意思了。

梁青自觉自己的手法并不专业,或许也起不了多少缓解的作用,也只是起到心理安慰的效果罢了,可靠在她肩上的人却很快安稳下来。

深夜惊醒又再度陷入梦乡,辜侧意识己经不清醒,大概是头发扫在眼睛上不舒服,人却乏力不爱动,辜侧用脑袋蹭了她脖子好几下。

这几下蹭得梁青颇为无奈,一只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来给他拨一拨扫在额前的碎发。

她的手落上来,辜侧就很乖地不动脑袋了,只是还是撒娇一样,往她手心里靠了一下。

梁青失笑,手心手背翻转,顺势探了探他的额头。

好在不热,她这才放心一些,又撑着身子任他靠了会儿,轻手轻脚扒拉扒拉,半哄半抱地引着他躺平。

小可怜。

过个生日都这样不太平。

......假期余下的时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值得提起。

嗯......好像,小小地亲密接触了一下,也算是有了战略性进展哦?

梁青拄着手肘,一手托着下巴看着不远处正在纠结拼图块摆放的辜侧,有点邪恶地提起嘴角。

坐在她脚边的辜侧像有所感应,偏过头与她对视,只看了没两秒,眼神就开始躲闪,向来挺得很首的背不自然地缩了一下,低下头一副很忙的样子。

......可她坐在沙发上,分明就看得见,他手里的那块拼图迟迟没有落下。

耳后却一点点漫上一些绯色。

己经过去一周多,他还是这样害羞。

梁青想起那晚辜侧由懵懂到不解,最后震惊局促到整个人熟成一只红色大虾,明明臊得不行却又在她的逗弄下强自忍耐的样子,还是会觉得可爱。

——果然,和她预料的一样,生理需求很淡的小辜同学,连最基本的自给自足都从来没有过。

那晚夜黑风高,风清气爽,她也只不过是用手帮他了一下,辜侧却反应剧烈到她都有点懵。

年轻气盛没有经验的小男孩嘛,自然很快就缴械投降啦。

也因为太没经验,小男孩本人也没什么太快缴械的懊恼,反而小脸红扑扑、眼睛水润润地盯着她不放。

那种小动物完全躺平任撸的乖,让她平白又起了欺负人的心思。

(咳咳,双重含义嗷)本来浅尝辄止的事,于是当晚就又有了再二再三。

辜侧不懂拒绝,到了极致只咬着嘴巴憋着声音,反而看得她哈特软软,俯下身去,轻轻贴上去辗转着亲他,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放过他。

当晚,手有点微酸的梁小姐收获眼角红通通湿漉漉、身子微颤的小可怜一位。

梁青不是什么只知道耕田不知道让小牛节制的混蛋,己经打算停手了,看着他这样,又忍不住把人压着,劈头盖脸啾啾啾亲了一顿。

梁青自认结束得很温柔很甜蜜。

可她再靠近,辜侧都有点应激似的要颤一下。

然而即使如此,他依然很乖,被她哄着洗漱之后,还是软乎乎地贴着她睡下。

睡着没一会儿,整个人又贴到她身边。

梁青摸摸他的头,他熟睡后不比醒着克制,喉咙里哼出来一点软乎乎的音。

看着他眼角未退的绯色和若有若无的水润,梁小姐心想,手酸点也不算什么。

这种事,的确是体会过才知道妙处。

——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准备好呢。

大学城附近她哥早早看好的那所房子,也该派上用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