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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苏云兮心想,还真是京城不同凡响,随便倒下棵树都能砸中亲王贵胄。
她当时可不知道那是谁家世子,如果知道了,可能莽劲儿也没了。
见她错愕,杜若雨转头笑道:“可是城阳侯世子?”
水芊芊点点头。
杜若雪姐妹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怎么,她揍了你的相公,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苏云兮也有些惊讶,甚至有些后怕,早知道人家是小情侣,她可不插手,当时看起来可并不是这么回事啊。
水芊芊忙开口:“苏姐姐,夫君当日也是—时犯浑,受了别人挑唆。被姐姐揍了—顿,便清醒许多,回去居然发奋读书,连婆母都对他改观。后来是婆母亲自上门请了国公夫人保的媒。”
难怪荣国公夫人去帮苏云倾保媒,也没有人觉得突兀。
城阳候世子心仪水芊芊许久,怎奈母亲—直不同意,那日喝了点酒又受人挑唆,便有些犯浑。
想着若要是被人撞破,城阳候夫人也只得同意二人婚事。
谁知道到最后,先得了苏云兮—顿胖揍,又被沈怀谨—通教训,这才知道自己行事有多鲁莽,便断了与猴朋狗友的来往,—门心思读起书来。
“如今,我与世子成婚三年,膝下已有—子。”说着羞涩的抚了抚小腹:“如今这身上又有了。”
“我还曾去过诗社,想要与苏姐姐当面道谢,若是当日由着他犯浑,便没有如今这样的姻缘,只是苏姐姐从来都避着人。”
杜若雪今天请这两人来,就是想陪苏云兮散散心。
她还是觉得苏云兮平日里太过佛系了,在京中都没有自己的人脉所以才受人欺负。
不多时小丫头来说午膳摆好了,摆在园子里。
初冬季节,本不以为有什么园景可赏,却不曾想,园子里的花都换成了常青的树木,造型别致,—步—景,颇有趣味。
难怪有钱人家需要养着那么些花匠,这根据不同季节改变园中花草树木造景,是得专程养着—班人才是。
萧府虽也有花匠,却没有这样的手笔,果然,即便都是有钱人,也是有贫富差距的。
午膳过后,另外两人便告辞了,都是当家主母,自然是—身事务缠身。
杜若雪将苏云兮留下关起门说起了悄悄话:“你难得主动出门,今日可不会让你那么早就走,怎么也要让你多留会儿。你怎会回娘家住了,可是萧府出了什么事?”
女子出嫁之后便极少能回娘家,更不要说长住了。
“今日来是想问问你,京中可有过和离的女眷?”昨天她让春兰过来递帖子时并未说自己为何回娘家,只是说许久未见想要来见见。
“和离?只有英国公夫人和离了。”杜若雪搜肠刮肚想了半天:“那个负心汉要与你和离?!”
说罢便气势汹汹大有现在就冲去萧府干架的架势。
“是我要与他和离。”苏云兮既好笑又感动,赶紧将她拽住,若雪永远把为她出头放在第—位。
“那也是他的错,若不是他宠妾灭妻,你又怎会要和离?”用脚指头想也是这么回事。
“倒也是有这个原因在,不过,说到底还是我与他无情,无意纠缠。”
苏云兮这两日也想过,若她真的对萧岐越有感情,是不是也会去争—争?情爱这种事,—旦深陷其中,便没有理智可言。
更何况,没得道理别人要抢还拱手相让。
“云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老太君厉声问道。
“回祖母,这送子观音和翡翠如意都是孙媳亲自挑选的,仔细检查过,断无问题。”
苏云兮知道,在这个没有开箱视频的年代,这种解释很苍白无力,但是她问心无愧。
“听说,你不愿与越哥儿圆房,可有此事?”萧老太君的脸色更沉了沉。
“……”
“既不愿意与自己丈夫同房,又不让他人怀有子嗣,身为正妻怎可如此善妒?从明日起,你便禁足在梧桐苑吧,掌家之权先交给你母亲。”
“祖母!”苏云兮有些震惊,这么草率的吗?都不查一查?就这样定罪了?
她想喊冤,可除了说冤枉,她还能说什么,好憋屈!
“紫娟,送大奶奶回梧桐苑,将院门从外面锁上!”萧老太君半点不留情面。
等人全退下,萧老太君仍坐在厢房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王氏想了想,凑上前去:“母亲,您真觉得是云兮做的吗?她不像是干出这种事的人啊。”
“你以为我看不出?”萧老太君瞥了他她一眼,五年相处,自己的孙媳是个怎样的人她还是知道的。
正直、善良、知分寸,一点不像是她那个汲汲营营的娘家能养出来的。
“那您为何要禁她的足啊?”王氏一脑子问号,她不懂,她不明白。
“她过得太舒坦了!越哥儿回来这么久了,她竟然半点不上心,哪有一个做妻子的样子。若是不敲打敲打她,她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萧老太君虽不喜林芸娘那一套惺惺作态的样子,但是做女人的总是要以夫君为天,整日无所谓,还往外推,成何体统?
“越哥儿抬了你那侄女做平妻,在京中多少人看我们萧家的笑话,如若云兮不赶紧多生几个,不知道的人更要笑我们没规矩!”提起来就气。
一个个的,都不省心。
回了慈心堂,萧老太君叫来紫娟:“明日你找个由头,告几日假。番邦过来的东西都不便宜,你去查一查,不论是什么结果,都不要声张。”
紫娟应声,随即上前伺候萧老太君宽衣就寝。
*
梧桐苑内灯火通明,四个大丫鬟齐齐的拥在正房,眼巴巴的看着苏云兮,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都知道是着了道了。
却半点避不开。
“都去歇着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苏云兮自顾走到梳妆台前拆了钗环,散了头发,揉着额角沉思着。
其实今晚的事她觉出不对来了,以祖母对她的了解和信任,不该一句辩解都不听,丝毫不去查证便直接定她的罪。
这摆明了是对她不满。
平日里,萧老太君对她是全盘信任,王氏担着主中馈之名,实则连账本都没翻过,大事小情都是她在做主。
拨弄着妆盒里的钗环,里面有不少上品都是萧老太君的赏赐,她以为,这个祖母对她是喜爱的。
如今看来,这份喜欢是有条件的。
她不愿意与萧岐越圆房,不仅伤了萧岐越的脸面,也动到了萧老太君的底线。
禁足的这几日,梧桐苑静悄悄的,丫鬟婆子们也无人怠慢,每日吃喝有人送来,只是不能出门。
她其实是有一些焦虑的和恐慌的。
嘴皮子再溜有什么用,思想再先进又有什么用?在这暗无天日的后院,随随便便悄声无息的弄死一个人,太容易了。
度日如年的熬了几日,萧岐越终于回来了。
他一回来便先去了寒梅园,看到的便是面色惨白如纸的林芸娘在床上落泪,满屋子药味弥漫。
“夫君。”一见到他,本来期期艾艾的人更是立时哭的不能自已。
碧水在旁边急的不行:“大奶奶可不能再如此伤心,这还在月子里呢!”
“你先下去吧。”萧岐越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将林芸娘搂入怀里,万般心疼:自从跟了他,就在边关受苦,回京以后,本想让她好好享福,没想到又遇上这档子事。
“不必难受,好好养好身子,咱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若是把身子拖垮了,哪来的以后?”
“这个孩子许是本就不该来的……”林芸娘倚在他怀里渐渐止住了泪水,忽然又坐直身子:“夫君,莫要错怪姐姐,姐姐不是那样的人,这件事情断不会是她做的,定是有小人作祟。”
看着眼前的人急切的眼神,萧崎越柔肠百转:“你总是如此心软,你不必多想了,此事我心中自有计较。”
将怀中的人安慰一番,便打算去梧桐苑问个清楚。
谁知梧桐苑外铁将军把门,门口看守的婆子回说只有紫娟姑娘有钥匙,不到膳时不得开门。
随即就有小丫头跑来,说是老太君请大爷过去。
慈心堂。
“紫娟,你将这几日查到的说与大爷听。”萧老太君脸色不明,只坐在上首淡淡的抿了口茶。
紫娟上前将一个纸包打开呈于萧岐越面前:“大爷请看,此物名为番红花,乃是番邦传来的香料,有补血活血之效。”
纸包中只一小撮半寸长短细如线头般的红色物什,散发着浓烈的香气。
“此物甚是金贵,这里大约有一钱,便要3两银子。奴婢出门查探过,整个京城,只有东市一家药店出售,那学徒说5日前曾有一个姑娘去买了半钱。”
“半钱?”
“是,寻常人一次只需三到五根,半钱已有三五百根之巨。”
“那学徒可说购买此物的姑娘长什么样子?”
紫娟摇了摇头:“那姑娘头戴帷帽,遮住了面容,看穿着若不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也是小户人家的小姐。”
“奴婢查过,那日府中独自出门且去过东市的丫鬟有四人,皆是领了差事,并非私自出门。且这番红花乃是花朵的花蕊,销毁起来也极其容易。除非下手之人留有后手,否则难寻蛛丝马迹。”
即便想要寻个借口搜查各处的院子,多数也是无功而返的,一点点花蕊随便埋在哪个草丛里,或者混在恭桶里,都是无迹可寻。
萧老太君听到此处,冷冷一笑:“我从来不知府中何时竟出了此等诸葛,如此金贵之物她也识得,行事还如此严密,不留把柄。”
“走,咱们去看看那位林大奶奶。”午膳过后,又小睡了一会儿,苏云兮决定主动出击,先去了解敌情。
寒梅园里,林芸娘下红已止了,如今神清气爽的坐在床上喝着燕窝。
虽说自己走的这步棋过于惊险,可到底是走对了。
那日接二连三的出血时她便知道这孩子是保不住的,若强行保大人也是要遭很多罪。
只可恨此事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听得外面小丫头通传说大奶奶来的时候,她把空碗递给碧水,自己又往下躺了躺,整个人都歪在大迎枕上。
“姐姐怎么来了?我这身上不爽利,人也没精神,实在……”说话间,满脸既是虚弱又是歉意的就要起身。
“妹妹快躺着,身子不好就好好休息,我也没别的事,就是来看看妹妹。”
苏云兮上前抬手虚按了她一把,她也顺势又躺了回去。
苏云兮看她面色红润的样子也不戳穿,指着秋棠说道:“见人不空手,我没生养过,也不知道妹妹这里缺什么,妹妹看着自己需要的添点。”
秋棠闻言上前一步,揭开手中托盘上的红布。
里面竟然是白晃晃的银锭,5两一个,整整十个。
林芸娘娘脸上的神色差点撑不住,愣了一下,才笑道:“多谢姐姐。”
碧水忙上前接过托盘退至一旁。
“妹妹也莫要怪我,平日里我主中馈着实忙碌,听闻妹妹这些日子没领过几次补品,这哪里使得?我便在公账上给妹妹支了些银子,日后妹妹要是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苏云兮坐在碧水搬来的绣墩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林芸娘心里恨恨的,却也只能违心的再次道谢。
苏云兮也没再开口,只是淡笑着打量着屋里的陈设。
林芸娘摸不准她还要干嘛,也不敢随便开口。
屋内一下子就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约摸过了半刻,苏云兮笑着起身说:“不打扰妹妹休息了,我就先走了。”
“碧水,快帮我送送姐姐。”
碧水忙打着帘子送她们主仆出去,等看着她们穿过回廊,走出院门,才转身回到内室:“大奶奶您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林芸娘冷哼一声:“怕不是来示威的吧?我听那戏文里说,哪怕是皇后谋害子嗣,也是要被废的,她倒好,未伤分毫。能不得意么!”
想了一想,说道:“去吧,告诉烟娘今晚大爷过来用膳,让她在屋里伺候吧。”
碧水下去以后,林芸娘便在屋里盘算:必须找一个机会,把事情闹大点,否则是不能把这位苏大奶奶拉下马啊。
回了梧桐苑,绿荷正带着小丫头收拾屋子,见她们回来忙上前问秋棠:“怎么样?怎么样?”
秋棠噗嗤一笑:“银子收下了。”
“谁问你这个了?敢情去了一趟,就是给别人送银子去了?”绿荷太生气了,这叫什么事。
秋棠说:“自然不是表面这么简单,趁她如今还在月子里,不方便作妖,咱们大奶奶就可劲的炫耀给她看。”
“长辈信任,夫君敬重,又能管家,出手又大方,过得这般滋润。你说如若那黑手真是她下的,这般结局她能不记恨?”
“到时候人一急,就容易露出马脚。总比什么都不知道,日防夜防提心吊胆的好吧?”
绿荷想想也是,那不得气疯了!
“如今二妹妹的婚事也定了,定是也传到她耳朵里了,若是个狠毒的,必定赶在此之前有所动作,这样还能连带着坏了二妹妹的婚事。”
苏云兮慢悠悠的吃着春兰递上来的茶,她其实也没接触过宅斗这一套。
不过想一想也是,要拉一个人下马,如果有可能,自然是连她后台一块拉下来才安全,不然恐有起复。
下午平常是无事的,看看账册或是消遣消遣就过去了。
可她今天没心思看账册,她一边翻一边在心中叹气,什么主中馈,所有的脸面都是别人给了才有的,手里的账册永远只有府内的,萧府外面的产业她是一概不知。
也因此她才忽略了自己的那些铺子。
而且,她还一度觉得自己有了个好婆家,婆奶奶婆妈妈都愿意放权给她。
晚膳时分,萧崎越终于回来了,先去看了看祖母,又去王氏那里逗了逗孩子。
等到了寒梅园,就看到林芸娘如弱柳扶风般站在正屋廊下等着他,一如每次他出征回来看到的那般。
穿着家常衣衫,拢着个斗篷,脂粉未施,也未佩戴钗环。这府里的灯火比边关更明亮些,芸娘的脸也更好看了些,可还是那样欣喜期待的眼神,温婉和煦的笑容。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的心既悸动又宁静。
他忙快步上前,握住林芸娘的手:“手怎么这么凉?晚来有风,你怎的站在外面,叫个小丫头看着,到时候通禀你一声就好了。”
“不碍的,在边关也是日日这样等着夫君。只不过那时候心都是提着的,如今这样踏实的日子,受点风算什么,且还披着袍子呢。”
说话间两人往屋里走去。
“摆饭吧。”林芸娘冲守在门边的碧水使了个眼色。
晚膳时,萧崎越发现布菜的是烟娘,虽衣着与边关初见时不同,却给他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若不是这桌上的菜肴屋内的陈设,他恍惚间竟以为自己回到了边关。
想到派人出去查的结果,烟娘人是没有问题的,千里迢迢还能安全到京也是不一般的造化吧。
如今能在寒梅园伺候,想必也是芸娘心善。所以即便不习惯有人布菜,也没有让她退下。
普普通通的一顿饭,竟吃出了岁月静好的感觉,似乎回京这些日子,这才是最踏实的一餐。
吃完饭,丫头们上了茶水便退下了。
林芸娘开口说道:“夫君今日就别回榕院了,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妾身怪心疼的。不过,妾身如今在月子里,这屋内污秽,夫君不嫌弃的话,就在厢房休息一晚可好?”
这些大汉本就是京郊城镇上的一帮地头蛇,对付对付普通人可以,应对李达春香这样的高手和将军府训练有素的护卫那就吃力的很。
几个回合下来,全被捆了个结实,一个漏网的都没有。
这时春香才又去把丫鬟婆子们都弄醒,刚才实在是怕把她们弄醒后添乱。
“好了好了,都醒醒神,咱们打道回府了。”
一众丫鬟婆子从昏睡中醒来,一时搞不清楚眼前的女子是谁,看着衣服是春兰姑娘没错,可这张娇俏的小脸却陌生的很。
终于有一个婆子反应过来,扑到马车前一掀帘子:“哎呀!不好,大奶奶人呢?难道被人掳走了?”
春香走过去就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肩头:“满嘴胡说八道什么?大奶奶和春兰姐姐还在城里,马车里方才坐着的是我。”
那婆子还要嘀咕:“大奶奶出来给大爷还愿,怎的好端端换了个没见过的你。”
春兰嘿嘿一笑,伸手解了她的汗巾将她也捆了,还不忘塞上她的嘴。
春兰点了一下,五个草莽大汉,一个白面男子,再加上这个婆子,七个人把马车里塞的满满当当。
想了想,坏人凑一堆可不放心,又仔细检查了每一个人的绳结。
李达见她如此麻烦,走上前去咔吧咔吧一阵脆响,把几个人的胳膊全给卸了。
“走吧,先回城。将这些人先送到东家跟前再说。”
城里,紫石斋后院,萧岐越带着春兰和绿荷,正在下五子棋。
换了掌柜,店铺果然经营的有声有色起来,毕竟,这可是学校门口的文具店啊,倒闭了得多不会来事儿。
如今,店里各种寻常笔墨纸砚应有尽有,好中差也是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些书籍可以供学子免费誊抄。
生意不能说有多火爆,但是赚钱是一定的了。
“掌柜的,不如你收徒吧?我还有几间铺子,一时也没有可靠的人,都要让劳您帮我打理。”
她那几间铺子都是普通营生,赚钱不多,但都加起来的话,在京城也能算个小康人家。
绿荷今日有些心不在焉:“大奶奶,若是今日无事发生,您又没去清心庵还愿,可怎么好?”
“若无事发生,就让李达春香代我还愿了。他都能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还好意思计较我有没有亲自帮他去还愿?总归他已经平安回来了,没缺胳膊没少腿。”
说完,脸色一肃:“但若是今日真的有人下手……”
绿荷心中一凛,确实,如若真的有人下手,还是需要李达春香这样的高手才能万无一失。
几人正说着,春香从外面进来,一脸的神采飞扬。
“大奶奶,人抓到了,一共六个男子,还有跟着一起出门的一个婆子,我觉得不对劲,也给捆了。”
春兰见她气息不稳,忙倒了杯水递过去,她端起来一饮而尽:“这些人李达已经初审过了,有五人是城郊松镇上的地痞流氓,收了钱要在上山的路上掳人的。”
春香把林子里的事一五一十的都给萧岐越讲了一遍。
“给钱的果然就是碧水那个赌鬼兄长,一共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了两辆破马车,提前埋伏在林子里,又雇了几个山下的村民,收到消息便开始拦路,将咱们的马车骗进林子里,那几个村民,李达也去审了,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帮着做做苦力。”
“五十两?还真是讽刺。”
她与夫君的三个儿子老大定儿、老二平儿,胜儿是老三,是边关最后一次大捷后怀上的,故而取名“胜”字,如今还不足周岁啊!
苏云兮叹息,萧岐越这个人说渣,也只能是针对性的,他对林芸娘还是有真情的。即便现在她做了错事,但因为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还是愿意庇护她。
可这一切本该与她无关。
“萧将军若要我不计较,便当着二位大人的面,答应你我和离。至于御赐的婚姻当如何和离,还请萧将军自己想办法。”
“云兮,胡闹也要有个度!你男人已给了你承诺。如今我再向你保证,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林氏就休想踏出院门一步。”久未开口的萧老太君终于发话了。
王氏刚才一直不敢吭声,只因林芸娘是她送去边关的,此时她也开口劝道:“是啊,云兮,以后越哥儿一定会以你为主,将来你们再有了嫡子,便更加夫妻和睦密不可分。”
所有人都以为苏云兮是在借势争宠,只有沈怀瑾知道她是真的想要离开,但如今这情形他却不好开口。
“女子拈酸吃醋的前提是有情,你我二人既无夫妻之情又无夫妻之实,只是空有夫妻之名,如此蹉跎彼此时光毫无意义,萧将军不如高抬贵手。”外面有大好的春光等着我呐!
陆元培没有那么些顾忌,他开口道:“这清官难断家务事,府上这两个嫌犯到底是带还是不带?萧将军给个准话。”林芸娘如今也升级为嫌犯了。
“将军府若是执意包庇,我便去敲登闻鼓,告萧将军一个宠妾灭妻!”以妻告夫是要入狱的,不到万不得已,苏云兮不想走这一步。
萧老太君怒极,苏氏平日里看起来乖巧懂事,没想到竟如此油盐不进!
这沈怀瑾和陆元培也是,别人家的家务事瞎掺和什么,居然赖在这里看热闹。
厅内一时僵持不下。
萧岐越认真的打量着她,明眸皓齿姿容绝色,眼神淡定坚毅,通身的贵女气派,这一切都是属于她自己的,萧府不曾赋予她半分。
同样,这一切的高贵美好,既不是掠夺于芸娘,更不是造成芸娘边关受苦的源头,他又有什么资格让她去忍让和包容芸娘。
半晌,他开口道:“我只能答应你尽力而为,若不能如你所愿,我萧府也愿意供养你一辈子。”
“越哥儿!”萧老太君和王氏闻言俱是惊愕不已。
苏云兮也知道,立刻和离不现实,但她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
“如此也好。”
“春兰,你和绿荷去梧桐院收拾一下行李,不该拿的别拿,再将府里的对牌钥匙都拿出来。”
“两位大人,”苏云兮行了一礼:“今日之事,云兮乃是苦主,若只追究门外那五人意图绑架之罪,并不追究幕后之人,不知是否可以?”
陆元培心想,这种事本就是后宅阴私,即便是不报官,你们想怎么处理官府也不会追究。
现下,这地痞流氓归官府,内宅妇人自家管,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老远跑来整这么一出,纯粹是看沈怀瑾的面子,如今沈世子既然不开口,想必是没有异议,他当然也没意见。
“多谢二位大人。”苏云兮其实要谢的是沈怀瑾,今天要是没有这两位大人在,事情肯定不可能这么顺利。
萧岐越没想到她说走就走:“你现在还是萧家女眷,收拾行李是要去哪里?”简直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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