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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寝当宿管全文版》精彩片段
我喊了声不可能,然后打开微信,想给许诺看看聊天记录。
但点开之后我发现,跟许诺最后一次通话停留下昨天下午,其余的全都是她给我发语音我没接的消息,上面根本不显示我给她打过电话。
这时候许诺也过来看了一眼我手机,然后她哼了一声,说你看吧,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压根就没接,也没给我打过。
她还让我说实话,昨晚上干嘛去了,我说我没撒谎,真的一直在旅店等你,许诺就说我撒谎,昨晚肯定没干啥好事儿。
当时我都不知道咋解释了,就感觉这事儿特别诡异,但这时候许名扬帮我说了句话:“别为难顾言了,他没撒谎。”
我看了许名扬一眼,心里还是有点慌,但现在的他跟刚才追我时候的状态明显不一样,而且许诺也说了,晚上他俩一直待在一起。
感觉刚才遇见的可能真不是许名扬,应该就是啥东西伪装的,再就是跟许诺这么一对,我也突然反应过来了,就问许名扬,是不是跟那天晚上咱俩在别墅似的,我又进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了啊?
许名扬点点头,听我这么说许诺就开始问,啥意思啊,你昨晚到底干啥了?
怕许名扬不想让许诺知道这些事儿,我就看了他一眼,不过他没啥反应,我就把昨晚遇见的事儿跟他俩讲了一遍,不过跟青青有关的细节我给瞒下来了,也没说冒充许名扬的人要害我,只说他骗我出来不知道要干啥,因为许诺事儿挺多的,我怕她追着我问。
“你的意思是昨刚才有人冒充小叔?”
许诺眼睛瞪的老大,我点点头,然后许诺又问我咋跑出来的,我说我也不知道,发现不对劲之后闭上眼睛乱跑了一通,迷迷糊糊就这么出来了。
然后我看向许名扬,其实说话的时候我就一直偷瞄着他,想看他脸上有啥反应,不过他表情挺平静的,听我说完,他冲我做了个口型。
没发出声音,但我能看出来他说的是:何伟民。
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不知道许名扬的意思,是刚才我遇见那人就是何伟民啊?
还是何伟民找什么东西冒充的。
但不管怎样,既然何伟民能把办法想到许名扬身上,就证明他一直在暗中盯着我,时时刻刻想要我的命。
后来许诺还一直在旁边问我,你腿上的东西咋样了啊,要不要让小叔给你看看?
我就摇摇头跟她说不用,都好差不多了。
然后她就特别诧异的问我,不是挺严重的吗?
怎么好的?
我就撒了个谎说我也不知道,就在旅店睡了一觉,睡醒一看就发现好了,没事儿了。
她还想说啥,不过许名扬突然说了句,别在这冻着了,既然顾言没事儿咱们就回去吧。
我问许名扬,咱们不回旅店看看咋回事儿么?
许名扬就说没必要了,他俩晚上的时候去过旅店,发现我说的老板娘就在吧台坐着,就算现在回去看见的肯定也是她,那老头肯定是不在的。
我又问他,那我俩遇见的老头到底是啥东西啊?
还有他说的,我就剩半个月的命了,这到底是咋回事?
许名扬就说冒充我那人不都告诉你了么,他应该没骗你,那老头可能就是瞎说的,不过应该也没有害你俩的意思,只是那些东西性格都有些古怪,具体怎么想的也没人猜得到。
他还说我俩应该也是误打误撞,不小心闯进人家洞府了,因为这些东西都属于地仙的性质,怪是怪了点,但轻易不会打扰人家。
可能因为我身子太弱,阳气又不足,最近也是经常走霉运,才会看见跟别人不一样的东西。
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后来上了车,往回开的时候我还一直在那琢磨,倒不是因为老头,真正让我想不明白的是青青。
感觉她出现的有点突然,消失也有点离谱,而且最后她还突然出现帮了我一把,这是为啥呢?
想到腿上那个咬痕我心里更犯嘀咕了,我就在想,既然青青能出现在旅店,那老头又是个蛇精,那青青能不能也不是人啊?
可她不是人为啥又要帮我呢?
难道就因为我答应帮她个忙,她不想让我出事儿?
但我一个啥干不了的人能帮她做啥?
挺想不通的,但我觉得这也不是啥坏事儿,毕竟她没害我的意思,昨晚还把腿上的毛病帮我治好了,虽说过程有点惊险,但总算是了结了一块心病。
车子开回市区的时候天才刚蒙蒙亮,许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我去哪儿,我看她挺困的,就让她先回去休息吧,有啥事儿等睡醒了再说。
她就问我要干啥去,我说我也得回去休息啊,折腾一晚上我也累了,许诺就说行吧,然后她就开着车往我家楼下走。
不知道为啥,这一路上许名扬都没怎么说话,我通过后视镜看了他几眼,发现他一直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寻思啥。
直到下了车,许诺嘱咐我回家小心点,许名扬还是没说一句话,整的我心里有点纳闷,总感觉他有心事,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瞒着我。
不过我也没多想,目送着许诺走远了,我就在路边拦了个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儿,我就让他去松鹤小区。
因为我压根就没有困意,特别精神,满脑子想的都是先回身份证上的地址看看,也不愿意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管咋样也要先弄清楚是谁再说。
那小区离我租房子的地方不算远,一个起步费的路程,我在小区门口下了车,找到身份证地址对应的那个楼号。
这是个新小区,是有防盗门了,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鼓足勇气,按响了301的门铃。
大概过了半分钟,对讲接通了,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问我:“找谁?”
这下我突然有点尴尬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咋说。
直接喊妈?
万一她不是我妈咋整?
直接说我是顾言?
行是行,但总感觉这样有点不妥。
脑子转了转,犹豫了几秒钟,我想到了一个还算得体的说法。
我就问了句:“阿姨,你认识顾言么?”
我问许名扬这是干啥去,学校不往这边走啊。
许名扬说知道,他压根就没打算去学校,刚才说那话就是为了把许诺支走。
我又问他,你是想回刚才那个小区?
他点点头,我就说咱俩还有回去的必要么,刚才人家都说了,那房子空了好几年,没人住。
结果许名扬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我如果告诉你那房子有人住呢?”
我愣了一下,问许名扬是不是看出啥来了。
许名扬摇摇头说没有,但他记得刚才那个中年妇女,她在说话的时候表情明显不对,眼睛也有意无意的往那栋别墅瞟,如果没猜错的话,别墅里肯定是有什么让她忌惮的东西。
我说我也发现了,但你也不能凭人家眼神就断定房子有人住吧?
许名扬呵呵一笑,说这都无所谓,那房子到底有没有人住,等晚上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我问他咋进去啊,你能从物业那忽悠来业主电话,还能把人家钥匙也骗过来?
但许名扬就让我别管了,晚上跟着去就行,他自有办法。
把车停在小区外面,许名扬还掏出一个口罩让我带上,我问他带这玩意干啥,他就让我别墨迹,赶紧带上就完事儿了。
然后他也把口罩给带上了,我俩走到何伟民家门口,看了一眼灯都是关着的,我刚想问许名扬用不用再敲敲门,就看见他从兜里掏出来两根像铁丝一样的东西,朝着门锁直接怼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就懂了,许名扬这是会开锁的意思啊!
我就问他,你还会干这个呢?
“你小点声行不行?
咱俩这是撬锁不是回家。”
他瞪了我一眼:“你去旁边放放哨,看有没有人过来啥的,有的话赶紧提醒我一声。”
说实话,毕竟是人生中第一次做贼,我多少有点害怕,但是这害怕中还夹杂着一点兴奋。
我就按许名扬说的帮他盯梢,但寒冬腊月的,别墅区本来住户就少,也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在外面瞎逛。
但许名扬的开锁技术明显不行,他在那鼓捣了得有十多分钟,给我冻的直跺脚,我就走过去问他你能不能行啊?
结果我刚说完这话,就听见‘咔哒’一声,门还真被他打开了。
进去之前许名扬还跟我说:“我总觉得这里不简单,进去之后你一定要跟着我,知道吗?”
我点点头说行,但万一有啥事你得护着我啊,许名扬就说放心,我既然敢带你进来,就有把握带你出去。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就踏实了不少,我俩一起走了进去,然后我就看见别墅里面装修挺豪华的,家具家电一应俱全,但奇怪的是东西都太整洁了,整洁的压根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
许名扬蹲下摸了摸地板,又走过去摸了摸客厅里的茶几,然后给我看了一眼,我看见他手心里一点灰尘都没有,干干净净的,肯定是有人经常来打扫。
可白白空着一个大别墅,打扫完了又不住,这是因为点啥?
我想不通,估计许名扬也没想通,他在一楼的客厅和厨房绕了一大圈,然后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不对啊。”
我最怕就是听见他说这种话,赶紧问他哪不对。
“如果这地方有人住,那他为什么不交取暖费呢?
可要是没人住,为什么还要打扫的这么干净?”
他这么说我才感觉出来,这屋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不了多少,虽说不至于零下,但也绝对不是人能生活的温度。
又绕着一楼转了两圈,许名扬眉头皱的更深了:“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来过这儿,真是奇了怪了。”
被他整的我都有点迷茫了,我就问许名扬,这是何伟民家啊,你怎么可能来过这儿呢?
许名扬就说他也不知道,但就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然后许名扬就带我上了楼梯,打算去二楼看看啥情况,结果二楼啥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借助着微弱的月光,我还可以依稀看到墙上好像贴着一些黄色的符箓,让整个别墅二楼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当时我就有点虚了,跟许名扬说不行咱下去吧,我总感觉这地方有点邪门。
可他没搭理我,径直走到墙边,看着那些符箓说不对啊,这些符不是师父的手笔吗?
难道师父曾经来过这儿?
他这么说我心里更打怵了,正好旁边有个开关,我就尝试着开了灯,至少亮着灯我心里不会那么恐惧。
但可能是因为太久没住人了,我按了开关,灯咔嚓一声,竟然半亮不亮的挂在那,咔嚓咔嚓的响,吓得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灯在关掉的一刹那,因为瞬间的光暗交替,周围一下子变得黑暗了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影子,我觉得应该是我太害怕了所以眼花,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许名扬还让我别乱开灯,容易把物业引过来,然后他就带着我挨个房间摸索。
奇怪的是二楼的几个卧室各个都很整洁,生活用品应有尽有,但就像是被人刻意摆上去的一样,从来没被用过。
一直走到二楼最里面那个卧室,推开门,我赫然看见那间卧室没有床和家具,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口棺材!
那棺材就明晃晃的摆在卧室中间,四周的墙上贴满了黄色的符箓,其中一面墙上还挂着一张女人的照片,借着月光,依稀能看清女人面部的轮廓。
眼前诡异的场面让我瞬间头皮发麻,就像三伏天里被人浇了一桶冰水,寒意唰的一下涌了上来,哆哆嗦嗦的问许名扬这地方为啥摆了口棺材啊?
要不咱俩赶紧走吧,对着一口棺材我总觉得心里发毛。
然后我就听见许名扬喊了声:“卧槽,我想起来了,五年前这家有个女人上吊自杀,是我和师傅来做的净宅,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真是猪脑子!
这地方很明显是被人当了阴宅了!”
阴宅?
啥东西?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突然听到了咚咚咚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好像是那种高跟鞋踩在木板上的声音,又好像是有人用手指在敲门。
“坏了,中计了!”
不知道是不是吓的,那一瞬间,我看见许名扬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斗大的汗珠从他脑门上滴了下来。
许名扬咬牙切齿的说:“那个何伟民应该早就布好了局,他留下的那些线索,很有可能就是故意想引咱们过来的!”
看他紧张成这德行我心里也开始发毛了,赶紧问他现在咋办?
“快跟着我,不管谁喊你都别应声!”
许名扬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铃铛,不知道是干啥的,然后他就拉着我往外跑,可我俩刚跑到楼下,就发现这栋别墅的门不见了!
不光是没有门,就连窗户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好像这短短几分钟时间内,有人从外面把这个别墅的所有出口用水泥堵死了一样。
凭记忆摸索了一圈,但本该是出口的地方变成了墙,这很显然是不可能发生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别墅里有东西,那东西想用障眼法把我俩困住。
“快,去楼上,看能不能从二楼窗户跳下去。”
他又拉着我往楼上跑,可到二楼之后,我俩发现连楼上的窗户都消失了。
许名扬摇了摇手里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别墅里久久不散,可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哪经历过这场面啊,刚刚还在眼前的东西都能凭空消失,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
我当时整个脑袋都是空的,只能哆哆嗦嗦的看向许名扬,然后我就发现他满脑袋都是汗。
“怎么这么凶,惊魂铃都不起作用,怎么这么凶……”他这样我心里更没底了,这时候那咚咚咚的声音由远及近,很明显是在下楼,我就让他别嘟囔了,赶紧想想办法啊!
许名扬犹豫了一瞬,然后指着厨房门对我说:“你躲进去把门锁上,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别出来,等我对付完那东西自己会开门找你。”
其实我挺不情愿的,因为在许名扬身边我还能有点安全感,可要让我自己在乌漆嘛黑的厨房里躲着我怕我自己心脏受不了。
但我也不能直接说,就问他,你自己能行吗?
要不还是咱俩一起吧,我能给你帮帮忙啥的。
许名扬就让我别墨迹了,我又不懂这些东西,万一被鬼迷了眼,很有可能会帮着鬼一起把他害了。
然后他一把给我推进了厨房,喊了声不许出来,还在门上贴了一张符。
我也顺势把门锁上了,但不知道为啥,自从我进了厨房就一直没听见外面有动静。
当时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静的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这种极致的安静逼的我快要发疯了,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脑子里除了害怕就没别的情绪。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许名扬的师父,那个老头曾经跟我说过,鬼想害人一般都是用些障眼法,我就想着既然听不见声音,那我把眼睛闭上它不就害不了我吗?
想到这我就把眼睛闭上了,可刚闭上眼,我就听见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
顾言?
你在里面吗?
是一个女人,用那种很温柔的声音在叫我,我差点就回答了,但很快就惊醒过来没有发出声。
因为恐惧,我甚至都能听见因为心脏快速跳动,血液流经耳朵时的那种脉动声,甚至我都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来。
那个声音继续说着:“顾言,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这时候我才猛然惊醒,这他妈不是莹莹的声音吗?
瞬间我就感觉头皮发麻,我感觉面前这个东西和我那天晚上在公寓,以及后来在水库遇见的东西都一样,都是想伪装成莹莹来害我。
感觉这些东西智商也不高,就知道装成莹莹,哪怕它们装成许诺了,或者装成我爸妈也行啊,说不定我还能相信。
但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点恍神儿,可能是因为太紧张,我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来爸妈长啥样了。
“顾言,你到底在不在里面啊?
在的话就快点开门出来,那个许名扬在骗你!”
那东西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路,但我也没理会,心想着你就在那鬼扯吧,许名扬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我,骗我对他有啥好处?
“哎,算了,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不勉强你了。”
莹莹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我又听见了一阵高跟鞋的咚咚声,我就特别庆幸自己没说话,因为这个声音跟我刚才听见的一模一样。
它走后四周开始变得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让人毛骨悚人,我在心里骂了许名扬一通,感觉他也是个半吊子,自己没弄清楚就冒失的把我带进这个地方,可想到这我心里突然一惊。
按说这东西现在应该正和许名扬纠缠着才对啊,可它既然能来找我,那许名扬是不是出事了?
我直接就麻了,人家是好心帮我,如果真出了事,那就算我能平安回去又怎么跟许诺交代?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莹莹给的那块玉,她说过,只要我不摘这东西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许名扬也说了,玉上面这个叫鬼车鸟的凶兽是个很牛逼的玩意,就算真遇见鬼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内心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出去看看,毕竟我不能在这一直傻站到天亮。
而且我才进来也没多久,就算许名扬真有危险,说不定我还来得及去救他。
下意识摸了摸那块玉,温润的触感让我心里踏实了不少,我拧开把手,一狠心直接把门推开了。
没想到灯竟然开着,推开门的一瞬间,刺目的灯光让我不自觉闭上了眼睛,等我慢慢适应之后再张开,眼前的惊喜让我直接愣住了。
我是真没想到外面会是这样。
眼前的客厅,跟我进来的时候完全是两个画面,没有了一开始死气沉沉的模样,就像是一个正常人的家,电视是打开的,门口摆放着一双高跟鞋,几件衣物散落在沙发上,就连消失的门窗也全都恢复了正常。
我大脑有点短路了,喊了声许名扬,没人应。
当时我都有了一种想要开门逃跑的冲动,但想想许名扬还是忍住了,我就强压着内心的恐惧感上了二楼,可刚上楼我就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终于肯出来了。”
我心里一惊,连忙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
二楼最里面的卧室门开着,那口棺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床和一个梳妆台。
一个红衣服的女人正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我,正优雅的梳着自己长长的头发。
我把电话接起来,王校长上来就问我:“小顾啊,这两天咋没来上班呢?”
当时我就想到了那副画,许名扬不是说过如果我不在,那副画里的‘我’就会出来替我把该做的事都做了么?
但我不可能把这事儿告诉王校长,想了想,我就跟她说那天我不是请假了么?
王校长就说我只请了一天假,而且值班的人说那天半夜我还回去上班了,但后两天我没请假,也没去学校,都是她找人替我的,然后她就问我咋回事,啥时候能来上班。
我被她说的有点蒙了,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想明白,应该就是我和许名扬回学校那天,她说我半夜回去上班,是因为另一个‘我’半夜突然出现了。
想到这我就打算告诉他不上了,因为想起另一个自己我就感觉浑身发毛,但这时候我又想起了那个不存在的514寝室,莹莹那天是要带我进去的,我就琢磨那个寝室是不是有啥说头啊?
甚至我都怀疑莹莹会不会就藏在那个寝室里面,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咋做到的。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去看看,所以我就跟王校长说没事儿,就是这两天生病了,去医院看了看,今晚就能正常上班。
王校长就说行,主要明天放假了,怕学生回家之前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来,没人看着不行,让我克服克服。
我也没多说,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我就打了个车,告诉司机去卧龙岗公墓,司机还问我这么早就去扫墓啊?
我说啊,他又问我咋还空着手去呢?
不找个地方买点纸啥的?
他说完我都乐了,哪有自己给自己扫墓,完了还给自己烧的?
长这么大没听说过这么扯犊子的事儿。
我就跟司机说不用,我跟我朋友都不迷信,人去了就行,那司机也就没再说啥。
当时我心里就贼几把乱,一想到刚才回家,在我妈嘴里听见自己已经死了的消息,那种违和感根本就没法形容。
再就是莹莹,想起她给我的那瓶可乐,她应该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她男朋友,可她为啥不告诉我呢?
难道她早就知道我失忆了?
越想脑子越疼,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莹莹,感觉只有她才知道我当年到底是咋回事儿。
那公墓其实和卫校在一条路上,就在市区和卫校中间,打车十分钟就到地方了,毕竟整个市的人都埋在这,面积还挺大的,我拿着那张纸条,找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位置。
然后我就看见那墓碑上挂着自己的照片,上面写着我的大名,王姐,生于1995,卒于2018.看着那块墓碑,我心一下就沉下去了,呵呵,原来王姐真死了啊。
那我是干啥的呢?
这操蛋的世界里出现的一个BUG?
也是不自觉的苦笑了一声,真的,这么年轻一个小伙子,长得还挺精神,不管谁看见了都得感叹一声英年早逝,但我看着那个墓碑心里就感觉贼几把别扭,明明自己好好的站在这,却被人家当成死人给立了个碑,这事放谁身上谁不膈应。
我掏出一根烟点燃,又掏出一根点着了放在自己墓前。
然后我蹲下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对着空气说,王姐,你他妈到底死没死啊?
整个墓地周围安安静静的,没有人,没有风声,更没有啥东西回答我。
反正是自己的地方也不用忌讳,我干脆往墓碑上一靠,叹了口气,嘴里嘟囔着王姐啊,你要是死了能不能跟我说句话,要没那能耐给我托个梦也行,我好知道自己不是你啊,别他吗现在整的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明白这感觉多难受吗?
周围还是没有动静,后来我干脆放弃了,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一边抽一边在那自言自语。
我说王姐你可真是个废物啊,上学时候也不好好学习,找个工作吧公司还破产了,想找份新工作也没人要,你说你还能干点啥?
你要稍微努力点,我至于到一个破学校当宿管吗?
一个大老爷们当女宿管,说出去我都怕别人笑话。
还有,那莹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你说你一个男的,还得让人家一个女生保护你,多窝囊废吧你说你。
也别说我净埋汰你,多少还是有些优点的,至少这张脸长得还行。
可你长得帅有鸡毛用啊,自己啥也不是,还成天招妖逗鬼的,连自己能活到啥时候都不知道,就算有个女生相中你了,你还敢跟人家处对象是咋地?
我一边说一边掉眼泪,也不管自己是谁了,就往那一靠说着自己满肚子的委屈。
因为我也不知道能找谁倾诉,感觉连个能聊真心话的都没有,憋在心里实在是太难受,就权当背后这个墓碑是个人吧。
这大冷天的,也没啥人过来扫墓,显得这么大一片墓地有些阴森,但我却觉得这地方挺好,挺安静的,甚至都感觉能长眠在这也是一件好事儿,总比现在整天提心吊胆要强,至少没那么多烦心事儿了,说白了就是早死早托生吧。
一直在那坐到了下午,我抽了整整一盒的烟,手脚都有点冻麻木了。
就在这时候有个男的突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束花,慢慢悠悠的,感觉应该是扫墓的吧,我也没太注意他。
他走到距离我差不多十米的地方,然后就站在那不动了,估计是感觉我往这一靠挺奇怪的,一个劲的瞅我,后来都有点给我瞅不耐烦了,我就抬起头看着他,想问问他瞅啥呢。
那男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又看了我一眼。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他一边骂着一边往后退,没退两步就把花一声,转个身嗷嗷往墓地外面跑。
我就用看sb似的眼神看他,心想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啊?
但过了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好像是我sb了。
因为我后面这墓碑上就挂着我照片呢,然后我还在自己墓碑前一坐,这画面谁看了都得懵逼啊,我要遇见这样的肯定也得跑。
想到这我就有点不好意思,大白天的吓人家一跳,而且这样确实有点不妥,我就站起来打算离开了,别一会儿再给其他人吓着啥的。
不过我刚想往出走,就看见那人不知道为啥又回来了。
这时候我才恍然想起许名扬说过,另一个‘我’已经出现,那个东西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以后只要我不在它就会出现,完成我每天应该做的任务。
可王校长为啥说我这两天都没来上班呢?
犹豫了一瞬,我就问身边那个值班老师,你看见墙上那副画了么?
他说那副画啊,你请假的第二天何主任来拿走了,我眉头一皱,问他哪个何主任,他说就是后勤部的何伟民主任啊。
然后他还问我挂那东西干啥,看着怪渗人的,但我根本没听进去,回过头一把抓住他的领子:“何伟民?
他现在人在哪儿?”
给那值班老师吓一跳,有点奇怪的拍拍我手:“干啥啊这么激动,你找何主任有事儿啊?
他在哪我还真不知道,这马上就要放假了,估计等他再上班就得下学期开学了吧。”
我这才发觉自己有点失态,把手松开,有点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说没事儿,就是挺长时间没见着何主任了,想跟他打声招呼啥的。
值班老师就笑着说:“嗨,我还以为何主任欠你钱呢,一听见他你就这么激动。”
他还问我何伟民是不是我亲戚,这些老师都能看出来他对我挺上心的,刚来那会儿又找校长给我加工资,又嘱咐这帮人多照顾照顾我,一般人肯定没这待遇啊。
我就摇摇头说不是,心想着还亲戚呢,我他吗现在都恨不得弄死他。
后来他又跟我搭了几句话,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附和,看我好像没啥兴致他也就没再说,收拾收拾东西下班了。
他走之后我就一直在那琢磨,何伟民拿走那副画是啥意思?
难不成是他知道我发现他了,怕自己暴露,所以赶紧把那东西给转移了?
我就在想,既然那东西没了,那是不是也代表着我不用继续在这待下去了?
可一想起莹莹说的话,挂上那个东西就相当于对这里的鬼魂许了愿,必须在把它们全部超度了我才能离开,想到这我心里还是觉得不妥帖,万一我真的离开了,那些鬼魂真像莹莹说的跑出来找我咋办?
比如前两天在旅店里摸我大腿那东西,能不能就是何伟民把画拿走之后从学校里跑出来的?
但如果真是这样,我根本走不开的话,她为什么又要让我去那么远的地方呢?
越想越迷糊,感觉还是应该先看看,至少看看今晚是啥情况再说,我就觉得莹莹之所以这样做肯定是有她自己的理由,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九点多那会儿许诺还给我发微信问我在哪,我说在学校,她就问我你咋还去学校呢?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么,我不去学校谁给我发工资?
许诺说那明天都放假了,我寻思你就不用去了呗,还想找你出来玩呢,早知道我也去学校好了,省的自己在家呆着怪没意思的。
然后她还问我回家了么,找没找着我爸妈,我就撒了个谎说没有,家里没人,不知道干啥去了,她就让我不用着急,等过两天有空了她陪我一起回去看看。
我俩就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后来我又想起许名扬了,就问许诺,你小叔今天找你了么?
许诺说没有,我又问她那你小叔今天早上咋回事儿啊,我瞅他那样有点怪怪的。
许诺问我,你也感觉出来了?
我给她发了个嗯,她就说我也正奇怪呢,从早上送你回去开始小叔就一直不说话,后来我送他回家,临下车之前他还叫我离你远点儿,顾言你俩是不是闹啥别扭了啊?
她这话给我说的特别奇怪,我就一脸懵逼的给她回了个没有啊,我俩最后一次见面就是你陪我去莹莹家的那个晚上,你看他当时有啥不对劲么?
许诺说没有啊,挺正常的,那我小叔这是抽啥疯?
我说那是你小叔不是我小叔,你问我干啥,我对他又没啥了解。
许诺就说也是,还告诉我别多想,等明天他打电话问问许名扬是啥意思。
十一点左右的时候许诺就跟我说困了,想睡觉,我说那你就睡去呗,这事儿还跟我汇报。
她还问我假期咋安排的,想不想去哪儿玩,我本来想告诉她我是打算去关里一趟,但转念一想我也不是去旅游的,莹莹让我去那还不知道要干啥,万一有危险咋整?
我就给她回了个再说吧,等我考虑考虑,许诺就说行。
她睡觉之后我就一直躺在那玩手机,想着十二点之后再去五楼看看看,门也干脆不打算锁了,既然何伟民一再强调让我十二点之前必须锁门,那我倒要看看不锁门到底能发生啥怪事儿。
还有他不让我进学生寝室,今天晚上我就必须要进,最好是见到那个514房间,我必须得看看那里面到底有啥。
当时心里想的是大不了就遇见鬼被,吗的,我也算是身经百战了,真遇见个女鬼啥的,要是长得漂亮,整急眼了我就冲上去干死她,反正她也不能把我咋地。
但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提醒我一样,半夜那会儿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表:23.50.说实话,刚才在心里牛逼吹的挺响,但真要不锁门我也有点发虚,在心里挣扎了半天,还是打算出去看看啥情况,再决定这个门到底要不要锁。
可当我走出门卫室,走到公寓大门口的时候,竟然又看见了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
要知道她已经好久没来过了,可为什么要在放假前的最后一天出现在这里?
虽说我心里已经知道她是啥东西了,也有过一次跟她对视的经验,说实话我心里不是很慌,但我就感觉特别纳闷。
我就试探着问她:“你是要进来?”
她还是一样,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的看我,整的我特别膈应,心想着你也不是不会说话,非得装高冷是啥意思啊?
但我还是开门把她放进来了,毕竟她跟莹莹认识,肯定不会害我就对了。
想了想,还是打算先把门锁上,我就一边锁门一边问她:“咱俩都见这么多次了,也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应该咋称呼你啊?”
她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但我明显感觉她今天的状态跟平时不一样。
从医院跑出来,正好门口有个空车,我拉开车门就钻进去了,司机问我去哪儿,我说鹤城卫校。
当时我整颗心都在突突,满脑子都是刚才王姐那个笑,我就一直在那琢磨,前天晚上我看见那女的如果不是王姐,那她到底是谁?
想想就感觉浑身发冷,退一万步讲,就算昨晚真是我在做梦,可王姐和那个穿连衣裙的女生是真实存在的啊,我绝对不可能记错。
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难道是我精神错乱了?
越想越觉得难受,感觉脑袋都要裂开了,而且从医院出来胸口又开始发闷了,难受的我满头汗。
当时那司机看我一个劲淌汗,就以为我是热的,还把暖风给关了,整的我手脚冰凉,都有点僵了。
我就感觉身上越来越冷,昨晚梦里那种感觉又出来了,就好像我身后有人似的,我就直勾勾的在那坐着,也不敢回头看,就怕一回头看见啥让我终身难忘的东西。
后来我实在忍不了了,就跟司机说赶紧调头上三宝寺,司机还问我上那干啥去啊?
我就说没啥,师傅你赶紧的吧。
然后那司机就来劲了,问我,老弟你是不是遇见事了,要找人看事啊?
我问他咋了,司机就说他认识个看事厉害的,问用不用给我介绍介绍。
我也没搭话,因为三宝寺那边看事的不少,真有本事的没几个,我感觉这司机好像是个托,想给我介绍到他认识的地方,他也能挣个提成啥的。
但这一路司机都跟我磨磨唧唧的,说他认识那人多牛逼多牛逼,看事多准多准,本来我心里就烦,后来让他给我墨迹的一股火直接窜了上来,我就问他,你能别跟我墨迹了么?
司机愣了一下,但是也没生气,就问我说咋了这是,跟女朋友吵架了?
我说没有,你赶紧开吧,然后我就听见司机说得了吧,要没吵架你俩咋一直不说话呢?
他说完这话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当时我转过头盯着司机看,司机还问我是不是生气了,总瞅他干啥。
我就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是自己上来的,没有女朋友。
他说拉倒吧,我亲眼看见你俩一起上来的,这不么……哎,人哪儿去了?
说话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后视镜,然后他就说不下去了。
看他这样我也懂了,我就哆哆嗦嗦的跟司机说你赶紧开车,估计这时候司机才反应过来,一脚油门直接踩到底,我就在副驾驶坐着,一动都不敢动,更不敢回头看,就一个劲的跟司机说,快点,快点开。
他就跟开赛车似的,嗷嗷往前冲,等开到三宝寺路口的时候司机就把车给停了。
我问他你停车干啥,还没到地方呢。
他就问我,你刚才真是自己上车的?
我说我忽悠你干鸡毛,我还想问你是不是故意吓唬我呢。
然后他就说你下车吧,我不拉你了,我说你啥意思啊,这还没到三宝寺呢。
他说没到就没到吧,钱我不要了,你赶紧下车。
当时我也是真怕了,就骂了一句去你吗,哪有你这样的,拉到一半让人家下车?
你信不信我投诉你?
他不吱声,但是也不动地方,我俩在那靠了一会儿,后来那一股冷劲儿又涌上来了,我实在挺不住了,就低声下气的跟那司机说,求你了大哥,你给我拉到地方吧,正好找你认识那人给我看看,我是真害怕了。
那司机叹了口气,跟我说老弟,你这事儿太邪性,估计我认识那大师也破不了,你就别为难我了,赶紧下去吧。
我看那司机也是满脑袋汗,说话动静都变了,看那样也是真怕了,我就一狠心打开车门下去了。
其实停车那地方离三宝寺已经没多远了,下车之后我就嗷嗷往里跑,那条路两边全是看事儿算卦的,人也不少,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才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那会儿是中午,但不知道为啥,站在大太阳底下我还是觉得冷,但这个冷劲儿明显不对劲,是从心眼里窜出来的一股阴冷。
我就赶紧看了看两边的牌匾,找了一大圈,最后挑了一家最破的进去了。
我觉得这家肯定是有点真本事,要不人家都装修的那么好,就他家破破烂烂的,谁来找他看事儿啊?
进屋一看,就一老头在椅子上盘着打坐呢,我就赶紧跟他说,大师,我遇见事儿了,你赶紧帮我看看吧。
但我没想到老头突然就喊了一嗓子,谁让你进来的?!
老头看着得有六七十了,但是中气贼足,嗷的一嗓子给我吓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见他又喊了一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滚!
我都有点蒙了,寻思着是因为我没敲门啊还是咋地,人家嫌我没礼貌了?
那也不至于骂我啊。
然后那老头就从旁边的筐里抓起一把东西,对着我就是一顿猛砸。
低头一看,都是一些大米红豆绿豆之类的谷物,我就有点生气了,问老头啥意思啊?
不给看就说不给看的,你砸我干鸡毛?
说完我就转身要往外走,那老头就说别动,我想问他这是啥意思,但看他那样挺像回事儿的,我就没吱声,想看看他到底要干啥。
他拿着那些小米啥的绕着我砸了一圈,砸的我身上生疼,然后跟我说,行了,我把她给撵走了。
这句话给我吓一跳,我赶紧问老头啥意思。
老头就说,你最近是不是遇见怪事儿了?
我说啊,他说你是不是感觉浑身冷,我说对啊。
然后他就说,刚才你进来的时候身上跟着东西呢,让我给撵走了。
我一听老头这么说,就感觉后背呼呼的往外冒冷汗,心想这回是真遇见高人了,赶紧问他,那刚才跟着我的是啥东西啊?
他就让我别问了,撵走就行了被,还要掀人家坟头是咋地?
我一想也是,就问老头,大爷啊,你看给您多少钱合适?
老头就说给啥钱,抬抬手的事儿,回去注意点身体啥的,你就是体质太弱了,容易招东西,这东西你拿着,要看见啥不干净的玩意你就用这东西砸它。
然后老头就从小筐里抓出一把五谷,用小塑料袋给我装上了,我一看他给我这玩意心里就没底了,问他,大爷,你不是说把那东西撵走了么?
那还给我这玩意干啥啊?
老头就说,以防万一明白不?
你不是心里不踏实吗,我这是让你有点心理安慰。
听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然后我就把钱递过去,但老头说啥都不要,还说等过两天去我那看完了,我真没事了再给他也行。
给我感动坏了,千恩万谢的,老头就让我赶紧回去歇着吧,啥事没有,晚上值班时候别在外面乱跑就啥事没有,走吧走吧。
后来老头还给我送到门口,拦了个车上去,我提着的这颗心一下就稳当了不少,心想这回可算是找着明白人了,看老头气定神闲那样,我就感觉他指定是有点道行,学校里那点事对他来说应该不是啥大问题。
从三宝寺出来我就寻思回家睡一觉,但那会儿心情挺好的,也不觉得冷了,躺床上半天都没睡着。
我就看了会儿电影,后来一看表快六点了,我就揣着老头给我的东西出门,找地方吃口饭上班去了。
在家的时候我没啥感觉,这一到学校,就感觉门卫室里阴冷阴冷的,我又有点害怕了。
这时候我就发现门卫室的桌子上多了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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