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寻傅引寒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由网络作家“安曲怀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曲怀柔”的《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三年无所出,她背负巨大压力,却不知问题不在她。那一日,他们如往常那般,却又相当平静。他:“离婚吧。”她:“好。”简单的对话,结束了她三年爱恋。离婚后,她照常工作,生活,参加亲戚朋友给她安排的相亲。她遇到那个让她感觉到温暖的男人,她想试一试。他却出现在她面前,盯着她说:“那个男人不适合你!”那谁适合她?他吗?...
《热门作品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精彩片段
不知道那女孩子怎么样了,看着还很年轻。
夏寻和温为笙来这里,一是为看看那女孩子,二是来跟警察说明今晚的情况。
把他们知道的,所看到的都告诉警察。
“行,我都录下来了,现在也快天亮了,你们回去吧。”
“后续有问题我们会再联系你们。”
夏寻和温为笙点头,离开了医院。
该做的他们都做了,后面的事也就不需要他们担心了。
天蒙蒙亮,不知不觉已经五点。
两人走出医院,清晨的凉意袭来,夏寻打了个哈欠。
她很少这般整夜不睡,到此时整个人松懈下来,困意也跟着袭来。
不过,也是手不疼了。
医生给她上了药,逐渐的就不疼了。
听见她的哈欠声,温为笙看她,她一双眼睛已经微微的红,里面满含困意,在这清晨的路灯下,看着似个迷蒙的小姑娘。
眼神不觉变得温柔,他说:“我们先回酒店洗漱好好休息下,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夏寻点头,她犯困就不能工作了。
她熬不了。
两人回了之前的酒店,只是夏寻双手受伤,无法洗漱。
而在寺庙里,这又是救人又是受伤,她身上都是一股烟味,还有出汗后的黏腻。
看着自己这裹着纱布的手,夏寻难得的犯了难。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病人,生活自理好像都成了困难。
温为笙到此时也才想到这个问题,他看她包裹严实的手,全然无法自己洗漱,他想了想说:“你等等。”
便转身快步离开。
夏寻下意识出声:“学长……”
话还没说,温为笙便消失在视线里。
夏寻收回视线,看自己这裹的结实的手,叹气。
看来自己这十天半月都是无法用手了。
进了房间,不知道温为笙去做什么了,夏寻现在连手机都无法用,便把门稍稍合上,并没关拢,她坐在沙发里等着。
只是,她太困了,等着等着便靠着沙发睡了过去。
温为笙去前台问怎么找护工,然后便是打电话,等着护工来,而等他带着护工到夏寻房间,时间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门没关拢,一眼看出。
他眉头微蹙,轻敲房门。
但是,里面没有动静,也没有回应,他出声:“夏寻?”
“……”
依旧没有声音回应他,他想了想,又说:“那我进来了?”
“……”
还是没有回应,他轻推房门,走进去。
时间近六点,天亮了许多,整个小县城一点点复苏。
房间里,窗帘没有拉拢,外面的光大片的照进来,躺在沙发上的人清晰落进温为笙眼里。
长发披散,如墨一般在沙发上散开,她侧身而躺,因为冷身子微蜷。
平日里总是一双清明的眼睛此时闭着,浓密的睫毛安静栖息在眼睑。
清晨的光透过窗落进房间,也落在她脸上,是那般的清清淡淡,安安宁宁。
这一刻,温为笙的心极软。
她睡着了,睡的很沉。
他叫她她都没听见,这一晚,她太累了。
轻声走进去,把床上的被子拿起来给她盖上。
只是,当他弯身给她整理被子时,却看见她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
而她呼吸也似比平常重。
温为笙想到什么,当即抬手摸夏寻的额头。
触手滚烫!
他出声:“夏寻?”
“……”
她似没听见,依旧睡的安稳。
温为笙再不多想,拦腰抱起夏寻,大步出了酒店。
……
青州。
昨儿后半夜下起了雨,很大,即便后面雨停,清晨的空气也散发着浓浓的水气,让这逐渐热起来的天凉了些许。
“还不是大事?”
“你一离婚人就跟着到平城,约你去杜鹃山,你不会觉得人当真找不到人找你吧?”
程言怔住。
没听见她的声音,饶嘉佳继续说:“你说你这榆木脑袋,你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人对你有意思吗?”
程言的心跳了下,有那么一瞬间她认可饶嘉佳话里的意思。
但也仅是一瞬间。
“我觉得不是。”
她从没有想过温为笙会对她有那方面的心思。
真的,从没有。
可饶嘉佳的话让她意识到,好像似乎是有那个意思。
但,怎么可能?
温为笙很优秀,不论是学识,家世,背景,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好。
不比傅骁寒差。
如果说她没结婚,饶嘉佳说这样的话她还可能有那么一点相信。
但她已经结婚,离婚,温为笙怎么可能对她有那方面的心思?
他那么优秀,身边必定是许多优秀的女孩子。
比她好太多。
他真的不可能把心思浪费到她身上。
饶嘉佳听着程言一本正经的话,顿时翻白眼。
“我说啊,姐们,你真的是不觉得自己有多好吗?”
“来,我现在跟你掰扯掰扯。”
“你,父母感情好,家庭简单,没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对吧?”
“其次,你父母身体健康,有正当职业,并且算得上还不错,家里虽没几个亿,但杂七杂八加起来,上千万有了吧?”
“当然,跟洛家温家这种比不了,但胜过很多人了吧?”
“再然后,你漂亮吧?你学历算不上顶尖,但也不差了吧?”
“最最重要的是,你脾气很好,人也很好,职业也好。”
“这些加起来,你差吗?”
“我就问你,你哪里差了?”
“温为笙怎么就不能瞧上你了?”
程言倒没想过这些,但经饶嘉佳一说,她自己好像确实不差,但是。
“我是离了婚的。”
“我靠!”
“就因为离了婚就得贬低自己吗?”
“他傅骁寒碰都没碰你一下,你到现在都还是干干净净的,你哪里就配不上了?”
“还是说,你不打算结婚?或者打算结婚也找那种二婚的,或者带娃的?”
“你一定要这么糟践自己吗?”
程言眉头皱了,她这倒没想过。
只是想着感情的事顺其自然。
“算了算了,你这迟钝的,我懒得跟你说那么多,我就直接一点,温为笙就是喜欢你!”
“早八百年就喜欢你了!”
“要不是他下手慢,搞不好现在你们娃都有了!”
“但现在我也就不说那么多了,既然上天给了你们这个机会,你们就都不要放过。”
“尤其是你,赶紧给我支棱起来,和温为笙闪婚也不是不可以。”
“我可以给你保证,温为笙绝对是个好男人,绝对能符合你心目中的好男人形象!”
饶嘉佳一句接着一句,程言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着急。
程言笑了:“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别操心我了,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蒋束一直都在跟你联系吧?他其实挺好的。”
“切,他好?”
“好个毛线!”
“有本事他搞定他家里的那母老虎,老娘就直接打包到他家。”
“可他是个怂的,他搞不定,老娘才不过去受气!”
程言叹气。
蒋束的家庭条件和温为笙,洛家不相上下。
而他的家庭不像洛家,一定要蒋束找门当户对的。
他们不认可饶嘉佳,饶嘉佳又是个性子倔的。
所以两人虽对对方有感情,却始终都没走到那最后一步。
“不对,现在是说你的事,不是说我的事,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我告诉你,我已经订了机票,明天一早到平城。”
没多久,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他面前。
门打开。
里面的人出现在他视线里。
白色衬衫,休闲长裤,一双平底咖色板鞋,电梯里的人长的很高,面容清隽,气质斯文有礼。
他一站在里面,四周的人都成了背景。
他衬衫袖子挽了起来,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
他手上提着两大袋东西,因为重力,让他的筋脉喷张,充满力量,安稳。
温为笙买了饭菜,水果,营养品,以及陪护需要用到的生活用品。
他提了满满的两大袋,两手不停。
而此时,他手机响。
他把一只手上的袋子集中到另一只手,掏出手机。
是蒋束的电话。
应该是问他情况怎么样。
恰恰这时电梯停下,他看了眼楼层键,到了。
便低头划过接听键接通电话。
此时电梯门开,他边接电话边走出来。
他并没有注意到门外的人,只是注意着手上的东西,不要撞到别人。
电梯里,不止他一人。
“喂。”
等前面的人先走,随后他才走出来,边走边出声。
此时,眼角余光里一抹高大的身影落入眼中。
他下意识便要看去,但蒋束的声音传来:“怎么样?人醒了没有?”
他收回目光,回道:“醒了。”
“没事吧?”
温为笙脸上浮起笑:“没事,她好了很多。”
“听你笑那我就放心了,不过,兄弟,这一次你可是因祸得福啊。”
明显打趣的声音传来,温为笙笑道:“我怎么就因祸得福了?”
“你看啊,你这心在人身上,人心不在你身上,你要跟人见面都得花心思,找理由,现在人恰恰因为你而受伤,你不就名正言顺的找到了在人身边的理由了吗?”
“兄弟,你可得趁这次好好把握机会,争取一举把人拿下!”
“这可是老天爷都在帮你!”
这斗志昂扬的声音,感觉不是他在追人,是蒋束在追人。
温为笙笑的无可奈何,不过:“你这么说倒似乎还真是。”
“只是……”
“这样的机会,我宁愿不要。”
他不希望因为这样的机会而让她受伤。
他希望她好好的。
“啧啧,瞧你这深情的话,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了。”
“你这大情种!”
蒋束直接就挂了电话,温为笙拿下手机,嘴角是笑。
他往前走,只是,走了两步,他脚步停下。
刚刚,他好像看见了一个人。
温为笙嘴角的笑垂下,他唇微抿,转过身,往电梯看去。
电梯已经合上,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目光微动,收回视线,继续往前。
她和那人还有联系。
他没有想到。
但是,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她和那人虽离婚,却不代表他们就毫不相干。
他们联系,是正常的。
只是,在亲眼看见她通话记录里那人的名字时,他心里还是紧了。
他怕,怕他们还会在一起。
第一次,他是这般的不自信。
温为笙五指收拢,握紧袋子,脚步不觉间快了。
电梯里。
霍轩延站在里面,看着早已合上的电梯。
他眼前是那一张清隽斯文的面容,眉眼温润如玉。
温为笙。
温家最优秀的子孙。
这一刻,她嘴角的笑深了。
“看来是没走错。”
周妤锦抱着鲜花,提着果篮笔直朝闻瑾走来。
闻瑾目光轻动,没有出声。
她看着周妤锦,周妤锦亦看着她,病房里的气氛似不一样了。
“商司忙,没有时间过来,我倒是有点时间,便亲自代替他来感谢双双的救命恩人。”
周妤锦来到闻瑾面前,把鲜花递过来。
她看着闻瑾,嘴角带笑。
就好似,她真的是来感谢闻瑾的一样。
闻瑾看着这直接了当的表露自己心思的目光,眉眼微弯,说道:“谢谢。”
说完,闻瑾抬手。
周妤锦似才察觉一般,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手不方便。”
把花收回。
而此时,何昸乐反应过来,看闻瑾,然后赶忙说:“给我吧。”
周妤锦倒也没再说,把花和果篮给何昸乐。
闻瑾看着这三年未见,但却更漂亮的脸,温声说道:“只是举手之劳,不用挂在心上。”
她和裴时言结婚那一天周妤锦有来,包括她和裴时言一起给宾客敬酒的时候,周妤锦都在。
只是,那时她不知道周妤锦是裴时言心里的人。
所以,当时周妤锦说的话她没多想,包括那时周妤锦的表情,她也不曾注意。
直至后面,她和裴时言一起去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在洗手间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些话。
大意便是,没想到裴时言娶的是她,而不是周妤锦。
那时她才知道,两人很早就认识,也时常在一起,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结婚,最后却没有。
那时,她和裴时言结婚已经两年。
周妤锦看着闻瑾温静的面容,笑容如常:“怎么能不挂在心上?”
“双双是文笠姐唯一的女儿,你救了双双就是救了文笠姐一家。”
“文笠姐在回国的路上,暂时无法感谢你,便只能由我和商司代文笠姐感谢你了。”
“现在你可是我们洛文两家的救命恩人。”
大家都不是傻子,周妤锦一口一个商司,话里话外的都在展示她和裴时言的关系。
想不听出都难,更何况是何昸乐和常东随。
何昸乐淡笑,走过来,挡在闻瑾面前:“姑娘,感谢你来看我们家宁宁,现在我们要转院了,时间比较紧,就不和你多说了。”
常东随说:“走吧,宁宁。”
他来到闻瑾面前,把闻瑾带走。
闻瑾看二老面色,已隐有怒气,知道有些事她怕是瞒不了了。
“好。”
闻瑾对周妤锦笑了下,和常东随出了病房。
负责人也一起离开。
而何昸乐把花和果篮放地上,便对周妤锦说:“姑娘,不要再来了。”
“你的心思我们都明白,你稀罕的却不是我们稀罕的,没必要这样。”
到此时,何昸乐是连一点笑都不给了。
这样伤他们女儿,她能做到客气已经算很理智了。
何昸乐说完便离开了病房,满身怒意。
病房外。
靠近护士站的地方,温为笙在接打电话。
先是饶嘉佳的,然后便是蒋束的。
饶嘉佳已经到平城了,问他具体位置,她要来看闻瑾。
他告诉了饶嘉佳情况,让饶嘉佳暂时在平城市医院等着,他和闻瑾晚些时候就会到。
而挂了饶嘉佳的电话蒋束的电话便过了来,问他饶嘉佳是不是来平城了。
他说是。
蒋束便瞬间便跟打了鸡血似得,收拾着也要来平城。
他知道蒋束一直放不下饶嘉佳,一直想和饶嘉佳复合,奈何饶嘉佳完全不甩他。
正好这次是个机会,他不想放弃。
傅池景。
第二个通话人就是他。
他想不看到都难。
程姝没注意到温为笙的顿神,继续说:“应该是在下面几个就能看见。”
平时程姝电话不多,都是工作上的同事和家里人。
她朋友很少,交心的就只有饶嘉佳。
而和饶嘉佳多是发消息或视频,很少打电话。
所以通话记录里都是同事和家人。
温为笙目光微动,思绪回来:“好。”
他往下滑,很快就看到爸爸两个字,他直接点拨打,然后坐到床沿,把手机贴到程姝耳边。
程姝对他笑笑,便听着手机里的嘟声。
没多久,电话接通:“喂。”
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程姝出声:“爸。”
“呵呵,是不是回家了?”
“到哪里了?”
“我和你妈已经在准备晚饭了。”
离家前,程姝有跟二老说过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常东随今天早早的回了家,和何昸乐一起准备晚饭。
程姝唇瓣动,稍稍犹豫。
她现在的情况得跟二老说,不然学长无法回学校工作,就是这似乎是自己从小到大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
要告知二老,二老怕是会担心。
虽是犹豫,却也仅是几秒,程姝出声:“爸,我和学长在杜鹃山寺庙休息的时候,遇到一个发生了意外的女孩子,我们一起把那女孩子送到了医院,中途我受了点小伤,需要你和妈现在过来一下。”
大概告知,以免二老心乱。
但是,即便是这般,常东随在听见她的话后还是紧张了:“小伤?伤到了哪?”
“你……你们现在在医院?”
“哪个医院?”
“爸……爸和你妈妈现在就过来!”
常东随说着话,急快的去厨房:“孩子妈,别做了,我们现在去医院。”
何昸乐在洗菜,水放的哗啦啦的响,听见常东随的话,心一跳,立刻就关了水龙头:“医院?”
“谁?”
“是宁宁。”
“宁宁……这……这怎么了?”
“先不说,你赶紧去收拾,我们现在就去。”
“我……我去收拾!”
何昸乐急急忙忙便去卧室收拾,而常东随拿着手机继续问:“宁宁,你伤到了哪?现在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你妈妈已经去收拾了,我们很快就来。”
程姝听着电话里二老着急的话,她几次开口都插不进去,现在听见常东随的话,她温声:“爸,我没事,就是伤到了手。”
“一点小烧伤,其它没事,你们不要慌。”
知道二老担心,她尽可能的语声缓和,安抚他们。
“手?”
“烧伤?”
“怎么会烧伤?”
“宁宁,你……那个小温在旁边吗?爸和小温说。”
到此时,常东随才想到了温为笙。
只有问温为笙,他才会放心。
“在的。”
“那你把手机给小温,爸跟小温说。”
“好。”
程姝知道现在能让家人安心的也就是温为笙了,她看向温为笙:“学长,我爸要跟你说。”
两人挨的很近,电话里的声音细听能大概听到。
温为笙点头,看着程姝:“放心。”
他知道她怕二老担心,他知道该怎么说。
程姝眉眼微弯,点头:“好。”
温为笙拿回手机,贴到耳边:“叔叔。”
他没有离开,就坐在那接电话。
程姝看着他,不知道父亲跟他说了什么,但他始终沉稳回答,不急不乱,语气清晰,满含认真。
没一会,温为笙说:“好的,我把手机给程姝。”
他说着话,把手机贴到程姝耳边。
常东随的声音传来:“宁宁。”
“爸,我在。”
“好,好,我们现在就过来,你好好休息,不要担心,也什么都不要想,我和你妈妈很快过来。”
常东随语气平稳了许多,但依旧满含担心,程姝声音柔软,安抚:“爸,我没事,你和妈妈慢慢来,不要着急。”
包扎完后便离开了医院,那时那姑娘还在急救室,没有出来。
后面她再醒过来也就到这里了。
她没再过问那女孩子,甚至忘了那女孩子。
她就像朋友一般出声,没有扭捏,没有尴尬,自然而然。
洛景天看着这不曾有一丝一毫变化的人,张唇:“暂时脱离危险,在昏睡中。”
温宁眉头蹙了起来,眼中有了关切:“很严重吗?”
洛家是世家大族,亲戚众多,旁支也多,她嫁进洛家三年,认识的人并不多。
一个是她本就不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还有一个就是文含英对她不是很满意,所以平常去哪也就不会带着她。
她这个媳妇,有等于没有。
自然的,除了洛家最亲的那些亲戚,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而这个表姐的女儿,她印象中没有见过。
她不认识。
但现在,洛景天说了,碍于两家的关系,碍于此时的情况,怎么都得问一下的。
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算不得很严重。”
算不得严重……
所以,这是严重,还是不严重?
温宁微微的不确定,眼中也生出疑惑。
洛景天看着她的神色变化,出声:“手怎么样?”
手?
温宁微顿,看他,他在看着她,眼眸一直凝着。
她这才意识到,他是在问她。
温宁有些意外,毕竟在他眼中,除了工作便是工作。
她没想到他会关切她,还是在两人离婚后。
脸上生出笑,说道:“没事,一点小伤,过不了多久就会好。”
他会来这里,就是因为表姐的女儿吧,而他能准确的来到这里看她,想必也是把一切的来龙去脉都了解清楚了。
他做事,从来都是妥帖的。
不会有一丝马虎。
洛景天看着她的淡笑,不再出声。
他没再说,温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平常两人就是没什么事便不会交流,每次交流都是有事。
事情说完,也就无话。
现在,也是。
病房里变得安静,而洛景天没有要走的意思。
温宁看外面天色,黄昏到尾声,天色变暗,房屋染上了昏暗,树木也跟着披上了晚衣。
温宁突然想到昨晚他给她打电话问停水的事,转过头来,说道:“家里以后哪里有问题,你不用给我打电话,你告诉许为,让许为联系我。”
他那么忙,这么亲自来过问这些小事,不大好。
洛景天看着她眉眼的清澈明静,认真仔细,喉间溢出一个低沉的嗯。
温宁唇瓣动,好一会,说:“你……应该还要忙吧?”
“我这边没事,有爸妈照顾,你不用担心。”
“你去忙你的。”
“这次的事,没什么的。”
他这样一直在这坐着,应该是觉得她救了他表姐的女儿,应该补偿她吧。
毕竟她手受伤是因为救那女孩子。
但这对于她来说仅是一件小事,不需要他补偿。
他去忙他的就好。
温宁说完,便认真的看着他,等着他离开。
洛景天这次一点声音都没再发出。
他看着床上的人,看着她眼里的神色,许久,出声:“明天转院,君由会过来。”
温宁微顿,意识到他这句话的意思,下意识便说:“不用的,我……”
“好好休息。”
他起身,离开病房。
温宁坐在那,看着就这般离开的人,她唇瓣张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这般强硬的替她安排。
洛景天关上病房门,他站在门外,短暂的停留两秒,然后转身离开。
脑科在十三楼。
他脚步沉稳来到电梯外,按下上行键。
自家女儿什么性子她太了解了,天塌下来她都不会有多大的反应。
“你啊。”
母女俩说着话,没注意到门开,常东随愣在了门口。
“你……”
常东随站在那,看着门外站着的笔挺高大的人,难得的愣住了。
洛商司随着门开,病房里的景物也清晰落进眼眸。
他看见了那靠着床头坐着的人。
长发披散,似乎因为睡过刚醒来没多久,发丝微微的乱,散了一肩。
她皮肤白皙,但却因为受伤泛着隐隐的苍白。
只是,因为始终淡然的性子,让她即便受伤,不适,她眉眼间也看不出痛色。
她就如以往,淡静安宁。
听见常东随出声,洛商司目光收回,落在常东随面上,张唇:“爸。”
低沉的嗓音从门外传来,清晰落入耳中。
常宁怔住,看过去。
门外,他穿着深黑衬衫,同色西裤,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他隐隐的锁骨。
他看着常东随,面容沉静,一双眉眼是如以往,深邃内敛。
常宁的心难得的漏跳了一拍。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何昸乐也看见了洛商司,如常东随一般,愣在那,没了反应。
还是常东随听见洛商司这一声,反应过来,出声:“你……你怎么来了?”
确实没想到。
任谁都想不到。
常宁从离婚到现在,中间洛家老太太给他打了一通电话,真诚的对他致歉,后面他们便和洛家再没有任何联系。
可现在,这向来和他极少联系的前女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常东随是怎么想都想不到的。
洛商司看着常东随眼里的讶异,嗓音沉磁平稳:“常宁救的人是我表姐的女儿。”
一句话,瞬间明了。
常东随明白了:“原来如此。”
“你……你进来吧。”
这才发现洛商司还站在门口,常东随忙打开门,让洛商司进来。
而此时,何昸乐也有了反应,起身,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看四周,想到什么,拿过椅子放床前:“坐吧。”
洛商司性子深沉,不苟言笑,话不多,和常宁结婚三年,留给何昸乐和常东随的印象都是生疏冷漠的。
对这个女婿,他们感觉不到半点人情味,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特别的生疏。
比如此时,这似乎不是他们的前女婿,而是一个尊贵的客人。
洛商司颔首,走进来。
何昸乐说:“我去洗水果。”
常东随也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他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也就跟着何昸乐一起出去洗水果了。
病房门合上,这里面安静下来。
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外面的天暗了不少,病房里的灯点亮。
这里面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朦胧光影,不再真切。
他走进来,穿着西裤的一双笔直长腿迈着沉稳的步子朝她走来。
脚步声嗒嗒,依旧和以往一般平稳有节奏。
不快不慢。
他就像以往,每一次出差回来。
而她在家。
常宁看着视线里的人,看他深邃的眉眼,看他极优越的五官,然后她发现,他依旧那般好看,那般迷人。
他在她记忆里,没有一丝褪色。
心中微微叹气。
常宁想,她喜欢他,怕就是因着这张脸吧。
洛商司来到床前,拉开椅子,把搭在小臂上的西装换了只手,坐到椅子里。
他看着床上的人,这始终淡静的眉眼。
常宁和他目光对上,他眸子依旧深邃,看不出心思。
眼里生出点点的笑,常宁先出声:“没想到那女孩子是你表姐的女儿,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洛商司如常早起,晨跑洗漱,一身西装的从楼上下来。
只是,他走到楼梯口时,脚步止住。
客厅里,之前空着的沙发此时坐着一个人。
文含英。
她穿着淡紫色旗袍,外披一条白色真丝披肩,胸口处别着一枚玉兰胸针,优雅的坐在沙发里,拿着茶杯喝茶。
听见声音,她不紧不慢的放下茶杯,看过来,脸上露出慈爱的笑:“要去公司了?”
洛商司看着她,下楼。
“您怎么来了。”
坐到沙发里,拿起面前泡好的茶喝了一口。
家里没有保姆,但有钟点工,常宁在时,她负责洛商司的一日三餐,而常宁走后,就没有人负责了。
洛商司让许为找了一个保姆,每次他出差回来,保姆便会来做饭,做好后离开。
现在这个点,保姆早便把早餐做好离开了。
所以这茶,是文含英泡的。
文含英看着他,笑容是面对旁人时没有的温和:“知道你忙,但还是要来跟你说。”
“今天是你袁伯伯的生日,中午袁家在东安楼为你袁伯伯小办,你得去。”
洛家家大业大,自然的,旁的关系也多,文含英口中的这个袁伯伯和洛家不是亲戚,但却是认识多年的好友。
跟洛商司的父亲关系极好。
茶水清甜,细品会带着微微的冽,文含英泡茶是泡的极好的。
洛商司喝了茶水,放下茶杯:“中午我会去。”
“呵呵,那就好。”
文含英似得到了准确的答案,心终于放下,她脸上也有了笑。
洛商司看着她:“您下次不用为了这样一件事特意跑一趟。”
“你这孩子,当母亲的还不是久没看见你,想来看看你。”
文含英目光微动,脸上的笑浓了。
洛商司看着她的笑,喉间溢出一个低嗯。
不知道是不是下了一场雨的缘故,中午的青州太阳出了来,明晃晃的照着这个被雨水冲刷后的城市,极快的就消退了雨后的凉意,热气袭来。
倒是将将的不冷不热。
东安楼。
东安楼地处郊外,周边山水环绕,是个吃饭赏景的好地方。
正是中午之时,一辆辆豪车驶入,平稳停在停车带。
黑色劳斯莱斯也在车流中驶入东安楼,停在大门外。
司机下车打开车门,洛商司手腕搭着西装下车。
门口有人迎接,看见洛商司,立刻上前:“这是……商司吧?”
来人正是袁家的长辈,今日寿星的夫人,徐兰芝。
她上下看洛商司,脸上满是笑。
“是我,伯母。”
“呵呵,快,快进去坐。”
“你母亲已经来好一会了,伯母带你去。”
“不用,您忙,我自己进去就可以。”
“呵呵,没事的,你这孩子,伯母上次见你,好像都还是你结婚呢。”
“一晃就三年过去了,真快啊。”
说着话,徐兰芝带着洛商司进了大厅,直往院子里去。
东安楼很大,有正厅,前院,后院,而今天袁家说是小办,其实也不小,儿女把东安楼整个包了下来,现在楼上楼下都是来袁家的宾客,极其热闹。
洛商司走进去,四周的人都下意识看过来,随即一个个眼睛便都亮了。
都说人中龙凤,但真正能当的上这四个字的人极少。
可洛商司,当的上这个名头。
他身形高挺,肩宽腰窄,常年沉浮于商海,身上有着常人没有的气场,深沉内敛。
他本就出生世家,祖辈都是人物,教养品性都是一等一的。
这样的他,再配着这一张极好的脸,那便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
“学长你这是……”
看着温为笙一件件拿下来的礼品,柳颜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是叫他来吃顿早餐,他就带这么多东西,当然柳颜知道温为笙这是礼节,没有做错,但这礼节未免太过隆重了些。
温为笙两手提着东西,一点都不是意思意思的意思。
温为笙把东西都拿下来,见柳颜神色,意识到自己目的性似乎太强了,他赶忙说:“我也不知道叔叔阿姨喜欢什么,我就随便买了一点,不知道合不合适。”
柳颜没遇见过温为笙这样因为吃一顿早餐就这么郑重的朋友,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只得说:“学长太客气了。”
“呵呵,没有,最主要我也是请你帮忙,我也不好意思。”
柳颜知道温为笙的为人,再说下去便不好了:“走吧,我带你上楼。”
“好。”
两人上楼。
楼上,阳台前,何昸乐和常东随看着下面的人,二老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
尤其是何昸乐,抑制不住的高兴:“果真。”
常东随也压不住喜悦,面上有了笑。
但他控制自己的情绪,说道:“孩子快上来了,我们快准备吧。”
“好。”
柳颜带着温为笙进门,常东随和何昸乐在厨房,听见动静,两人立刻出了来。
温为笙当即叫人,而柳颜也为双方做介绍,很快,和乐融融的气氛在家里漫开。
“小温啊,你拿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太生分了。”
“应该的。”
“哪里应该?你是宁宁的朋友就把这里当自家,下次来可不许这样了。”
“呵呵,没事,就是一点小东西,也不知道叔叔阿姨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你们年轻人买的东西我们都喜欢。”
“……”
不知道是不是柳颜的错觉,隐隐觉得二老对温为笙比对旁人格外的热情了些,亲切了些。
大家一起吃了早餐,看着时间,温为笙和柳颜出了门。
而柳颜提行李的时候,温为笙说:“我来吧。”
“没事的,不重。”
“柳颜,不要客气,后面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很多。”
“好吧。”
看着温为笙从柳颜手中提过行李箱,二老那个笑都快在脸上开花了。
“叔叔阿姨,我和柳颜就先走了,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呵呵,放心,我们放心。”
柳颜没什么要说的,叮嘱二老不要太累,让他们放心便和温为笙下了楼。
何昸乐和常东随站在阳台,看下面两人上车,车子缓缓驶出小区,何昸乐一下就捂住嘴笑起来:“老常,你看这孩子好吧。”
常东随满意点头:“好。”
“这孩子细心,也知道我们的心思,特意带的东西都是有讲究的。”
“他在告诉我们,他喜欢宁宁。”
“呵呵,对,这孩子好,我看着比之前那孩子好,细心,体贴,最主要是喜欢咱们宁宁,咱们宁宁要嫁给他,日子肯定会比之前好过。”
常东随眉头却皱了起来。
“怎么了?”
“这孩子也是青州的。”
“也是青州?这……”
“先看看情况吧。”
“也好,又是青州,真的太远了。”
车子很快上高速,柳颜拿着手机订酒店。
渠县是旅游县,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尤其山水多,很多来渠县的人都是为着渠县的山水风景。
旅游发达,自然的许多设施设备也都齐全,酒店那些更是不在少数。
温为笙开着车,目光不时看身旁的人。
她拿着手机,指尖在手机上滑动,眉眼认真,不知道在做着什么。
今早他特别紧张,尤其是进她家门的那一刻,可当真的看见她的家人,她家人热情真切的态度,他逐渐的不紧张了。
她爸妈很随和,说话招待他都非常的亲和,他能感觉到他们对他的喜欢和满意。
他的心放下了。
平城到渠县需要开两个小时,柳颜订好酒店便对温为笙说:“学长,你早上应该起的很早吧,待会下个服务区可以我来开,你休息一下。”
两个小时,时间算不得长,但也不短。
温为笙脸上生出笑:“不用,我昨晚睡的早,现在精神很好,倒是你,是不是起的比往常早,你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柳颜摇头:“没有,我和平常差不多。”
“呵呵,那你陪我说说话,你跟我说说渠县的……嗯,风土人情吧。”
一个人开车无聊,她和他说说话应该会好些。
柳颜点头:“好。”
两人在车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起来,而看到路口柳颜也会给温为笙指路,两个小时倒也不知不觉过去。
十点多,到达柳颜订的酒店。
柳颜老家是渠县农村的,后面发展旅游被占了,恰好一家人又都在平城,也就没在渠县置办房产。
温为笙把身份证给柳颜,柳颜一起递给前台,对于柳颜订酒店的事他没阻止。
她还不知道他喜欢她,只把他当朋友,他如果太直接的表现出他的喜欢,她怕是会远离他。
所以,他们就像朋友一样相处,有来有往。
把东西放了,一切收拾妥帖,时间也到十一点,柳颜带着温为笙去吃了午餐,随之前往杜鹃山。
在确定时间后,温为笙便和柳颜沟通他需要什么植物,大概哪些地方有,一些大致的情况。
于是两人沟通下来的结果就是杜鹃山。
杜鹃山是渠县有名的景点,以杜鹃花闻名,而因为地壳的关系,杜鹃山的气候,植被都与其它地方不同。
所以每年都会有不少专业人士到这里来研究植物。
门票是温为笙早就买好的,两人背着包上山。
只是,两人刚上山没多久,蒋束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孰轻孰重,他心里有数。
温为笙回了病房,他坐在床前继续守着盈静。
只是,看着这沉睡的脸,他眼前不觉间浮起许多画面。
这些画面都是曾经他们在一起时的记忆,她的音容笑貌。
而这些记忆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刻进他心底,然后生根发芽。
黄昏日落,天一点点暗下,夜的脚步已然无声靠近。
盈静眼睛动了下,睫毛睁开。
入目的是陌生的吊顶,吸顶灯,以及陌生的气息。
而这气息含着浓浓的消毒水味。
她刚醒,人不是很清醒,脑子几乎是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哪。
盈静下意识看病房里的一切,然后视线落在趴在床沿的人身上。
温为笙眼睛闭着,浓密的睫毛盖在眼睑,他鼻梁高挺,唇瓣泛着自然的唇色。
他睡着了。
盈静脑子里出现许多画面,她记忆回来。
她想起来了。
只是,她怎么会在医院?
她该是在酒店的。
盈静看着病房里的布置,这是一间单人病房,有独立的洗手间,不会吵闹。
再看温为笙,他眉宇间是隐隐的疲惫。
不知道自己怎么来了医院,但自己这样一定让他累坏了。
盈静看温为笙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撑着身子坐起来。
可她忘记了自己手上的烧伤,这一动,手上便传来火辣辣的痛。
她下意识嘶了声。
这一声让温为笙醒了。
温为笙坐起来,他目光有些迷蒙,是初醒时的不清醒。
但在看见盈静后,他眼睛一瞬清明:“醒了?”
他下意识抬手,去摸盈静额头。
正常体温,不烧了。
他松懈,这才看盈静:“怎么样?好些了吗?”
盈静想坐起来却没能坐起来,反而把温为笙吵醒,她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学长,让你担心了。”
“没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你告诉我。”
“没有,我好多了。”
看她眼里已是清醒,温为笙想到刚刚的声音,问道:“是不是要起来?”
盈静点头:“嗯。”
“来,我扶你。”
她的手无法动,盈静没逞能,点头,在温为笙的帮助下坐起来。
“我本来是找护工,想让护工帮你洗漱,但等我回来时你已经昏睡了过去。”
“是发烧,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把枕头垫在她身后,温为笙说。
盈静点头,她看外面天色,想到离开家前跟二老说的话。
按道理,他们今天是要回去的。
但现在,是不能了。
盈静说:“学长……”
“是不是要跟叔叔阿姨打电话?”
她刚出声,温为笙便打断她。
盈静脸上生出笑:“是的。”
温为笙看着她的笑,他嘴角亦上扬,把她的手机从抽屉里拿出来:“我想的就是等你醒了给叔叔阿姨打电话。”
说着话,他拿出自己的手机:“你告诉我叔叔的电话,我给叔叔打电话。”
盈静现在没办法打电话,她的手一点都动不了。
而如果他用她的手机打电话,必然会看见她手机里的一些信息。
那是她的个人隐*私。
不大好。
所以,他用自己的手机打。
盈静知道温为笙的细心,笑道:“没事,就用我的手机打,我来说。”
“那好。”
盈静告诉温为笙密码,温为笙点开。
盈静说:“就点开通话记录,里面有我爸爸的电话。”
“好。”
温为笙点开通话记录,一瞬,里面的名字落进眼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