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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

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是“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的小说。内容精选: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主角:谢宴周赵玉珠   更新:2024-06-18 0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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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周赵玉珠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由网络作家“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是“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的小说。内容精选: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短篇小说阅读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精彩片段


李珣不行,身份高贵,多少只眼睛看着,自己估计一凑过去,当天就被劝退回院了。

谢琰呢!

想到这里,玉珠突然从床上坐起,如果她没记错,谢琰学识也是极好,做个课业不成问题。且他有龙阳之癖,根本不会产生感情纠葛。

玉珠想着他现在不缺吃穿,但肯定是缺银子,自己拿体己银子求他帮帮忙。既然他性子冷,那她就钱财交易。

她仔细思索着,目前看来,谢琰反倒是唯一的机会。

另一边,松山书院。

谢琛去书院待了一个多月,祖母那边便派人来,让他们准备回府。

国公府都知道老夫人说一不二,做事也极为可靠。谢琛没有犹豫,也不敢违背祖母,向书院夫子请假后,便吩咐书童收拾一下和谢宴周谢琰一起回府。

三人一同坐在马车内,有种莫名尴尬的气息在几人之间蔓延。

几人都未开口说话,只静静的坐在车中,看着也是早就适应了彼此的沉默。

今日本来有三辆马车,只是另外两辆马车的车夫昨晚一块吃饭,不知是不是吃坏了东西,今日便不方便驾车。

谢琛他们都没有细究,都是男子,又没有男女大防,干脆便坐上了同一辆车。

谢琛平日和谢宴周有往来,谢宴周作为大他一岁的堂兄,学问也比他好些,所以他偶尔会向他请教。

至于谢琰,他平日一个人独来独往,时常连书童都不带。他试着向前搭过话,谢琰根本不理他,如此多来几次,他便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了。

谢宴周和谢琰,两人关系更是尴尬,谢琛也没见他两人说过话。

所以说,侯府的这一代男丁,几人之间虽然年岁相差无几,但也算得上互相不算太熟。

谢琛一开始想找个话题开口聊聊,奈何少年心气也高,想了一会儿干脆放弃了。三人平日都是这样相处的,没必要刻意打破。

一路前行,马蹄声哒哒作响,外头是尖锐刺耳的蝉鸣,随着日头上来,车内温度也慢慢升高了些。

马车内的几位少年眼中并无不耐,只是依旧沉默着。

马车从松山书院出发,一开始晃晃悠悠走着山路到后面进了京城郊外官道,路面平稳起来,终于到了午后,众人回到了国公府。

一听到表哥回来的消息,玉珠就知道,她等待已久的时机终于来了,而且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

按照上一世,过了年姨母就要开始为她相看合适的人家,玉珠记得,当时姨母也是费了极大的心思。因着她尴尬的身份,婚事实在不好找。

书香门第自然是看不上她,姨母也不敢去问,怕到时候伤了女儿家的脸面。

上一世也相看过几家耕读之家,耕读之家虽不算富贵,但可以赌一个男子往后的前程。且这种家风一般不错,一家人愿意齐心协力也有上进之心。

可是耕读之家人家娶媳妇要么就是娶个助力,要么就是找个门当户对。很可惜,她这两项都不符合。

最后只能寻些富贵人家,富贵人家正是需要定国公府这个名气,虽然她和国公府关系也不大。

这一世,她不想再走这条路了。不是觉着富贵人家怎么样,而是如果成婚,她想找一个只有她一个的男子,哪怕对方不够喜欢她,她也要那男子只忠诚她一人。

《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由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88章 怒气滔天2,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目前已写381881字,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友友们,追更的同时记得用爱发电,让更多的书友发展,宝藏书籍

贺氏写的太差了,一点也没有正常的宗族大妇的基本思想……

看到最后跟原先的简介不一样了,感觉没原先简介里写的好看。

热门章节

第69章 游湖2

第70章 姜晚

第71章 担忧

第72章 拜访

第73章 礼物

作品试读


她想着嫁进府中好几年,也没像当初承诺过的每两年回去看—次双亲。她只觉得真丢人,当初还信誓旦旦对父母说这男子—定会爱她—世。

她既没有实现当初对父母的承诺,也没将自己的生活过好。

心中委屈、愤懑将她的心脏填满,只觉着还不如死了算了。但想着自己—双儿女,便也挣扎着醒了过来。

醒来后本以为那女子已经进了府,她还想着为了孩子以后她也要更加警觉—些,万不可如今日—般冲动。

却没想到老国公爷直接将谢六爷捆在祠堂,说他宠妾灭妻,不堪为人夫,为人父。

后面更是用了家法,又将他饿了三天,只给些水,不给吃食。

也是那时,周嬷嬷才告知她谢六爷的身世。

她原以为国公府的规矩只是做给人看的,毕竟谢六爷的存在就是证据。没想到,谢六爷的存在只是因为老夫人心善。

果然,对于男人来说,还是自己最重要。关了几天后,当初信誓旦旦要将外室接回的人,也不吭声了。

所以今日外室就算带着孩子来闹,她也丝毫不担心,她只是生气,恨不得撕了她,敢来坏她孩子的名声。

因为从那时她就明白,她依仗的从来就不是谢六爷的爱,而是老夫人和老国公爷,是这国公府历代传下来的规矩。

作为妻子,她自是不想要这些,恨不得马上与谢六爷和离归家。可是作为—双儿女的母亲,这却是她最大的依仗。

到了晚间,玉珠带着王嬷嬷出门,想去看看徐氏怎么样。才到院门口,却听到梧桐院传来争吵声。

院子里的丫鬟仆妇都在廊下不远处立着,周嬷嬷也站在—侧,众仆妇都战战兢兢,不敢吱声。

谢六爷今日回来的晚了些,平日都是下值了回府打个照面便又去那外室那边。今日估摸着是先去了外室那边,知晓了什么才回来的。

—进门便气势汹汹的,叫周嬷嬷及丫鬟仆妇们出去。

周嬷嬷担心,本想留在屋里,徐氏却眼眸都没抬,只轻声叫她先出去。

—出来不到片刻屋内便传来二人争吵之声,没有吩咐,她们也不敢进去。

她着实担心徐氏,在她记忆中,自徐氏进府,还是第二次和谢六爷发生这样大的争吵。

又见到玉珠,她连忙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面上也更为焦急。

现在谢六爷夫妻吵架,她—个徐氏外甥女,到时候谢六爷看她不舒服丢了脸面还累着她遭殃,谢六爷动不了徐氏但让她在国公府待不下去还是可以的。

刚想挥手让她先走,结果门内却传来惊天动地的怒吼,震得众人浑身—抖。

“徐氏,你不过也就是个商户女儿出身,云儿好歹才是秀才之女。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说她是小娼妇,我看你就是商户出身所以连个基本的教养都没有。”

接着便是徐氏凄厉的声音,明显已经悲愤至极,她大声唾骂道。

“她不是小娼妇是什么,明知你是有妇之夫却还勾着你。这也就算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怎么会被那贱人缠上。”

紧跟着屋里传来杯盏破碎的声音,连带着徐氏更高声的怒骂。

“可是那娼妇眼看着过几日我琛儿就要去学堂,她今日跑来国公府—跪—闹,害我儿名声。那我便非打杀不可,你看着吧!她儿子永远都进不了这族谱,她也永远进不了谢家这门。”

小说《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玉珠和她的地位差距,不得不说天差地别。

但是徐氏没有明说,可见她也是知道的,只是抛出条件吸引玉珠而已。

玉珠抬头,瞥见徐氏眼中有着些许不安。也适时表现得既期待又害怕,就似她平日不爱出风头只日日在自己院子待着的模样。

“姨母,我去了做的不好会不会让你没面子。”玉珠抿了抿唇又怯怯的说道。

见她不排斥,徐氏总算舒了口气。其实她昨日从老夫人那边回来后就有些后悔。因着对于玉珠,她还是了解的,她担心玉珠不愿去。

如果玉珠回绝她的好意,她确实有些丢面子,且老夫人那边也不好交代,反倒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见玉珠如此怯弱徐氏又心疼,她紧紧握住玉珠的手,似要给她—些力量,虽然她也力量薄弱。

如果自家妹妹和爹娘都在,玉珠怎么会这么怯弱。自己和妹妹当初被爹娘养着,不说旁的,至少是大方且骄傲的小娘子,不然她也不会听说谢六爷是国公府的人也丝毫不退缩。

虽然她待玉珠好,可不管怎么样,玉珠在国公府都是寄人篱下的。

想到这里,她暗自决定—定要玉珠去,就算为了以后能找个更好的婚事,也要去。

两人又说了会话,徐氏还让周嬷嬷给玉珠说了—些去学堂的注意事项,眼看着天色渐暗,才放她回了自己院子。

玉珠带着王嬷嬷回到房中,春儿正在外间为她烘里衣。国公府富贵,虽然玉珠身上没有多的银钱,但吃穿用的却是她在昌州时无法接触到的。国公府的富贵,便是体现在吃穿用度上。

就比如女子的里衣,这边都是贴身丫鬟洗净之后,又用玉珠常用的香料烘—会儿,使衣物也带着香味。且香料都是极为贵重的,就比如玉珠现在用的花间露,—个月得花个十两银子。

再看看屋子里的摆设,清—色黄花梨木材制的,散发着微微清香。房间用—块花鸟纹屏风将屋子间隔为外间和里间。

里间最里头是荷花纹架子床,挂着层层叠叠的帐幔。—旁放着梳妆的镜台,是她平日常用的脂粉。桌案靠近窗户,平日她便在这里练字。

外头是塌子,中间还有—个圆桌,下面整齐的摆放着绣凳。白日经常在这边和嬷嬷还有春儿说说话,解解乏。

玉珠看着心里更加烦闷了,想到如果这次无法攀上谢宴周,自己这些也无法再用上了。嫁给寻常富贵人家,就不说别的,吃穿用度上是万万比不上的。

至于堆金积玉豪富,人家也看不上。

她必须承认,她是俗气的,她就喜欢这样的富贵,—点也不想过苦—些的日子。

挥手让春儿先下去休息,玉珠自己坐在榻子上,看着窗外发起了呆。

王嬷嬷见她怏怏的似有不快,虽不了解为何明明刚刚看着挺欢喜的,怎么—回来又变了脸色,但也没出声打断。

她其实有些心疼玉珠,总觉着她来京城以后,就不再似以往—般无忧无虑了。

在昌州时,赵家就她—个孩子,夫人和老爷还有老夫人都是宠着的,且玉珠外祖那边也是同样就她—个孩子。

小小年龄没了母亲,没了家,再怎么样,心里还是畏缩的。

玉珠只定定的盯着窗外,天色暗了下来,还剩天边最后—抹夕阳。这么多年,真的等到了这—天,她心中突然就多了些伤感,又有—丝惶惑不安。


李珣站在门前,轻轻敲了敲门,等屋内王嬷嬷回应,他才带人进屋。

众人一进屋,便感觉通体舒畅,破庙虽然有几处漏风。但都被王嬷嬷小心的堵了起来,加上在山间,有大树阻挡,所以屋内比外头不知好上多少。

而且屋内火堆烧的极旺,众人看着那火堆,感受着明黄火焰的温暖,仿佛从冰天雪地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屋里极为宽敞,应当原是废弃的大殿,李珣进来后便带着亲卫走到玉珠她们所在位置的另一侧。

王嬷嬷见几人进来,便确定这几人绝对不是歹人。少年气质不凡,另外几人也是训练有素的模样。

见众人放下手中东西准备收拾,王嬷嬷起身拿了火堆旁的一堆柴火抱了过去。

“公子,你们不介意就先用这个吧!我这是我拆掉的一些桌椅板凳。”

李珣打过招呼后,正招呼众人将东西安置好,听到声音,连忙转头。见王嬷嬷抱着满满一大堆柴火过来,心中感谢,这样深的积雪可不好找干的木柴。连连拱手,说道。

“这位夫人,实在感激。”

王嬷嬷见状,只摆摆手,见少年性情温和好相处,她又将陶罐烧好的热水给他们拿了过来。

“先喝口热的,这是我们烧的水,都不值钱,先喝一些暖暖身子。”

李珣知道这是好意,也不客气,况且现在也不是推脱的时候,他身旁的亲卫上前接过陶罐,又拿出带着陶碗给众人倒上。

陶罐不算大,一行人各喝了碗热水,感觉冻僵的身子终于活泛了起来。

李珣也不是小气之人,他们一行人自然带了吃食,给身边的亲卫使个眼色,那亲卫便将肉食送了过去。

他们上路,自然米面、肉食、锅碗瓢盆都带了。

王嬷嬷看到他们送过来的一条冰冻的鱼,看起来足足十来斤,一瞬间眼神都亮了起来。她和玉珠这大半个月哪里吃过肉食,玉珠也是看着便瘦了一圈。

她侧头看向玉珠,玉珠也微微点了一下头。

她们刚刚给人送了柴火和热水,如若现在不肯收人家的谢利,人家还以为她们一开始便有求人的打算,到时候还不好办。

王嬷嬷连忙起身将手往衣裙上擦了擦,笑着说道。

“真的谢谢您家公子了,我们也不推辞,实在是好些时候没尝过肉味了。”

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涨红了脸,一旁的玉珠也跟着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李珣余光将这些看在眼里,不自觉对两人好感便多了几分。

一行人安置好,又开始烧火煮今日的饭食,等到屋内饭香冉冉,众人盯着那个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的陶罐,不自觉的咽口水。

冬日能在温暖的室内吃上这样一口饭食,不异于雪中送炭。平日有些看不上的吃食,在这样寒冷的冬日也是吃得热火朝天。

十几名壮汉呼呼啦啦的吃着,一时间风卷残云,陪着李珣的亲卫刚给李珣端了一碗,另外陶罐中的饭食便马上被一扫而空。

庆国信奉男子远厨庖,所以味道也算不上好,刚刚做的吃食量少,对于十几个壮汉来说,更是只能算是塞了个牙缝。

王嬷嬷在屠户家长大,自小不缺吃穿,平日更是做惯了吃食。见他们这样做吃食,心痛不已,只觉得他们浪费食材。

屋内的柴火堆烧得极旺,那些亲卫们又开始忙活起来,王嬷嬷实在憋不住,又想着自己有求于人,便上去自告奋勇给他们做吃食。

亲卫们也不好意思起来,他们自然知道自己做的饭菜有些难以入口,有人帮忙肯定是好事,只高声谢过王嬷嬷,便听她安排开始分配着洗菜洗锅。

李珣在一旁并未阻拦,一是知晓亲卫们有些贪嘴也实属正常,毕竟他们做的饭食是真的难吃。二是他看得出来,王嬷嬷只是普通仆妇,并无害人之心。

不过他将门出生,自小在西北长大,并不重口腹之欲。平日在西北兵营,也都是与将士们同锅而食。

他转身去外头拿来陶罐煎药,这次回京,母亲担心他受冻发热,常见的伤寒药物也带了。

这边柴火堆正热火朝天的烧制饭食,王嬷嬷手起刀落,硬邦邦的肉块在手中极为听话,都成了薄薄的肉片。

一旁的壮汉们都有些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她,他们练刀这么多年,肉块都没有这样听话。

李珣看到那小女孩单独坐在庙中另一侧,她的仆妇还在忙活着自己亲卫的饭食,想到这一时间脸上有了几分热意。

但是考虑到现在的情况,他还是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走了过去。

玉珠是没见过李珣这番模样的,她去京城后,也在逢年过节时见过他几次。

看着他从少年变成青年,然后……。

想到这里,她突然沉默下来,不知道如何想那然后后面的事。

她自少年开始,心中爱慕的那人便是李珣。

她喜欢他这样洒脱、倨傲、意气风发的活在这世上,因为这是她无法做到的。她是孤女,便只能小心一些活着。即便姨母疼爱,却始终不似父母那样。

“小女娘,可否借你这边的火盆一用,我想熬制一些汤药。”

“公子,你用吧!”

玉珠并未多言,说完之后便自己起身走到火堆一侧,她想多说一些,可是她自己却又不知道能和他说些什么。

现在的李珣,才十五岁。

如果自己没记错,这次回到京城后,李珣便会去往西北。也是因为李珣是镇北侯府独子,经常会去西北待上几年才会回京。

上一世,定国公府的老夫人和镇北侯府的老夫人是自小的手帕交,所嫁之人宅院又在自家一旁,两家交情甚笃,所以便让谢家的几位子弟也跟着过去西北。

只不过李珣是四年后才回来京城的,谢家的子弟待了两年便回来了。


不过好在周家及她的那位夫君,即使不满意她的态度却也不敢给她脸色看。而且随着她年岁增长,即使没有孩子,她在周家的日子反倒愈发好过起来。

原因便是她的表姐嫁了清流世家,她的表兄也一步一步高升,在她死前,已经是外放几年的六品通判,眼看着就要回京,往后更是前途无量。

更何况她依附的定国公府,她喊过的长兄谢宴周,已是二品大员。

更别提另一位平日大家不敢提起的庶兄谢琰,如今已是刑部尚书,更是官家手中的一柄利剑。京城但凡有点权势的人家,谁家没点阴私,生怕被他盯上,惧怕至极。

所以周家只敢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她那几年也着实过了几年好日子,还经常回去看姨母,周家也极为乐意。

他们本就是商贾人家,银钱是最不或缺的,唯一的儿子她的那位夫君年近三十也只是个举人,娶她的目的本就是想攀附与国公府的这层关系。

就盼着她和定国公府能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这样到时有求于人时还方便他们成事。

玉珠不自觉便沉浸在前世所经历过的事情中,王嬷嬷也不打扰,只关注外头的动向,偶尔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又给她递来一碗热水。

“娇娇,喝点水暖暖身子。”

玉珠侧目,在这温暖如春的火堆前,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她接过水,又思索着上辈子,自己不记得遇到过李珣,如果遇到了,自家嬷嬷肯定会和自己说的。

这次遇到了,是因为什么呢?会不会所有的事情早已经发生了改变,想到这里,玉珠忍不住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有些害怕。

一旁的王嬷嬷却马上解答了她心中的疑虑。

她凑了过来,低声说道。

“我们娇娇真的是有福气,今日起晚了些,没想到竟然遇到那样的贵人。如若能顺带着我们去京城,或者帮我们给京城带个信,我们就不用受这样天寒地冻跋涉千里的苦楚了。”

说到这里,王嬷嬷短暂的停了一瞬,就在数日前,玉珠还是家中千娇万宠的小女娘。可如今,却要随她受这样的苦楚。

想到这她眼角有些湿润,玉珠是她带大的,当作亲生女儿一般,这样哪能不心疼,她抬手摸了摸玉珠一侧的乌发,说道。

“而且我也担心,一直这样受冻下去,会伤了你的底子。女子最怕受寒凉,只是如果没人帮我们,那我们便不得不去。天寒地冻,又没有吃食,嬷嬷无用,不快些去京城,别的法子嬷嬷想不到。”

玉珠能听出嬷嬷语气中的愧疚和心疼,现在中原地区易子而食,十室九空,根本找不到任何食物。而且她一个女子带着年幼的她,即便她孔武有力,也怕遇到麻烦。

所以即使是这样内心强大的嬷嬷,心中也是惶恐不安的。

她抱住王嬷嬷的胳膊,将头靠在她肩上,无声的安抚着。

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玉珠仔细听着。王嬷嬷担心,起身跑去门口那边的缝中看了一眼。

是李珣带人过来了。

门外,李珣连带着十几名亲卫一起走了过来。

他们昨日走官道没有找到歇脚的地方,到了晚间,风太大了,又担心看不清路会不小心栽进坑里。

实在没有办法,众人只能停下来在外头凑合着过了一宿,风太大导致火堆都点不着,只能迷迷糊糊靠在马前打个盹。却也不敢睡着,就怕睡着人都冻没了。

但是到了今日早间,队伍中还是有部分亲卫开始发热了。知道这个消息,他就知道他们这行人不能再走下去了,必须尽快找一个地方歇息。

李珣安排亲卫在十公里范围之内的四周找歇脚之地,他也独自一人骑马寻找,大概走了小半刻钟,恰巧看到官道一旁的半山腰有一座不显眼的寺庙,几乎快隐匿在白雪和树丛之中。

他看到后便快步驾马走了过去,不到半刻钟便到了寺庙,得到寺庙内歇息之人的允许,立刻快步回去通知亲卫。

五个月前,扬州来了消息,李珣外家祖母身体说是不大好了。侯夫人云氏是云家唯一的女儿,自小便受家中宠爱,心中焦急,将侯府安排妥当便带着儿子李珣去了扬州照看母亲。

李珣他们来时,还没有什么逃难的灾民。侯夫人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母亲,只是可惜,在他们到云州的第三个月,云老夫人还是去世了。

那时灾情已经开始严重了,加上后期云老夫人的葬礼以及守孝,又耽误了一个来月。

这时已经无法回京了,路上都是逃难的灾民。李珣本想先回京城,但是担心外祖及自家母亲,只得在扬州待着。

谁知不到半月又发生昌州被灾民屠城一事,各地官府一时间全部紧张起来,各家各户白日都关门上锁。

李珣心中觉着他们的下个目标可能是昌州旁边的扬州,毕竟扬州自古以来就格外繁华,故拿着镇北侯府的令牌去了官府那边和知府商议。

果然没过几天,灾民又跑来了扬州,那些人杀红了眼,也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在扬州也捞一笔。

好在扬州官府早有准备,还特意找了上峰从各处抽调了兵力去灾民多的几个城镇,扬州这才保全下来。

随着灾民便被官府分散去了南边,又过了几日,一切开始风平浪静,确定留在扬州也算安全,李珣便打算先行回京。

在扬州耽搁太久,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京城那边怎么样。他将大部分亲卫以及丫鬟婆子留在外祖家保护母亲,叮嘱母亲等一切风平浪静再来接她回京。

随即轻装简行,连夜带着十几名亲卫出了扬州,去往京城。

但是情况并没他们想的那样简单,一路走来,除了积雪颇深,路况不明,还时常有深坑或者倒在路中的树木阻拦。以至于走了两三天,也没走多远。


起初徐氏还有些疑惑。自她嫁进府,都没见过这样兴师动众了,要不是老国公爷不会死而复生,她都以为府中又要出位爷了。

谢琛也没和徐氏透露口风,他回府后便自行温习,徐氏问起,只说寻常放假。

徐氏见小公爷谢宴周以及谢琰都回来了,便也不做它想。

老夫人想得长远,既然承诺要给周大人养老,住处满意自然是一件大事。且国公府也不缺银子,现在国公府地方大,子嗣少,开辟出一处也不算难事。

周大人临近来国公府前,老夫人又向宫里递了牌子,琢磨着找太后娘娘诉诉苦,将周大人这件事在官家面前过个明路。

太后虽是官家生母,却是先帝年岁大时才入宫,没经历过什么宫斗。入宫不到一年便生了庆和帝,当初先帝已及冠的儿子都好几个了,所以这个弟弟谁也没在意。

无人关注先帝又宠着,倒将太后性子养得单纯了些,也没有宫中人那些惯有的圆滑。只是这几年身子不便,很少见客。因着太后娘娘好说话,所以也是老夫人第一时间想着去求见太后的原因。

宫里很快回了消息,翌日辰时,老夫人便坐着马车去了太后宫中。

太后宫内,老夫人身着庄重大气的诰命服饰,微红着眼,不时用帕子抹着眼角,轻声说道。

“娘娘,老身请周大人去我府上授课,实在不是为了探听什么,只是我儿在宴周五岁时便身亡,老公爷受不住刺激,也没了。”

“老身自然要为他们守着这个家,现在眼看着宴周长大了,年后便要科考。可是国公府却没个提点他们的人,官场上哪和书院是一个道理,也是没有办法了。”

说完便低头静静抹泪。

太后看着坐在下侧的老夫人,这几年不见,明明跟她年岁差不多,却已经略显苍老。她其实也有些不安,因着她觉着老夫人这份苍老跟她也有些关系。

老夫人原先有一个女儿,名为谢清儿,进宫后得官家宠爱,封为和妃。她也挺喜欢的,那女子安静招人疼,平日也不爱挑拨是非。

却在生产后不久便没了,连带着刚出生的五皇子也没了。

其实她隐约觉着,这里面可能有什么隐情,不然好端端的人,怎么连带着生的孩子也身子弱,自己也没了。

她虽然没经历过复杂的宫斗,但她看过话本。

不过这些事情,儿子也说皇后查过,并无问题,她也就不能再说什么。毕竟儿子和皇后伉俪情深,这后宫众人又是难得的和谐,万一真是那和妃福薄。

已亡之人和自己儿子后宫孰轻孰重,她还是知晓的。能在宫中待这么多年平安抚养儿子长大,也是她惯会装聋作哑保全了她们母子。

可是后面老夫人的儿子国公爷正值壮年,又是为官家挡箭而亡,这才导致国公府连个正经教导孙辈们的人都没有。

她见过国公爷,是个大气的男儿,长相气度无一不凡。那样年轻的人就这样没了,一儿一女都折损在这里。见老夫人这样恳求,她实在也无法说什么。

晚间,等官家来陪太后吃饭时,便向官家提起了此事。

庆和帝十六岁即位,励精图治,庆朝也算发展得越来越好,百姓安居乐业。

他身着圆领鸦青色暗纹常服,头发金冠束起,看着才三十多,身上尽显成熟男人的俊朗,步履矫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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