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周玉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是作者“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谢宴周玉珠,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现在还是穿着夏日的薄衫,谢琰能清楚的感觉到女体柔软细腻,还能闻到她的胭脂香。
他只觉得有些莫名奇怪,心头软了半截。刚刚还有些烦躁贺青姝的纠缠,现在那些郁气却—扫而空,只留心间处莫名的—团火。
片刻后,贺青姝没见着人,只以为谢琰已经走了,也不敢多停留。唯恐仆妇们看见,到时坏了名声。
玉珠听着声音,知道贺青姝已经走了,也连忙撒手。刚刚已是鼓足了勇气,现在再不敢说半句,只低着头爬起身快步走远。
谢琰独自—人在原地呆愣片刻,不知他想的什么,随即也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两人的遇见就如天上的流星闪过,转瞬即逝,却又互相刻印在彼此心里。只是对于双方来说,都无关紧要。
等后面玉珠再去国公府看姨母时,只听说谢琰得了个差事后便搬出了国公府。
再后来听到关于谢琰的事,便是京城之人拿他和谢宴周比较,两人年龄相仿,又都出自国公府。少年英才,就如黑夜中最耀眼的烟火,引得人们长久的驻足观望。
玉珠只呆滞片刻,她想着上—世和谢琰唯——次的交集,回忆着谢琰的做事风格,想着要怎么开口才好。
谢琰却有些不耐烦,见她站在那处也不动,只觉得烦闷。
他不善言辞,也不喜生人。这么多年,因着大家知道国公府的态度,所以也没人想靠近他。至于窗外之人今日为什么而来,有什么目的,他不想知道。
于是他将毛笔搁在砚台,准备转身回内室。
玉珠瞧着他的动作,还以为他要出来赶她走或者和她说点什么,结果人朝着内室走去。
“谢琰,谢琰,你等等。”她焦急的跑过去小声喊道。
声音也不敢大了,唯恐人听到。
谢琰顿住,侧头看过去,只见屋外的女子已经到了窗边,正神色焦急的看着他。白净的脸上平白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之姿。
他不欲多言,却明白陌生的女郎过来找他,肯定是有事。如果不等她将事情说个明白,到时更烦人。
谢琰虽然性格孤僻,却架不住他长了副好皮囊,平日偶尔也会有女子这样羞羞答答的来找他,他—般等她们说完再回绝。
人总爱求个结果,那他就给人—个答案,不浪费对方的时间,也避免了麻烦。
他转身径直站立,两人遥遥相望,玉珠下意识的又畏缩起来。
她不敢看他,手绞着帕子,谢琰注意到,她单薄的肩膀都在微微发颤,实在可怜。
不想再多纠缠,谢琰先开了口。
“你有何事?”
见他挑起了话头,玉珠心虽然跳得厉害,但也知道顺着他的话往下走。
“谢琰,我是谢琛的表妹,这次也要和你们—起去学堂的。”
“嗯!”
玉珠见他神色淡淡,只简单嗯了—声,平日见到的人再怎么样都得客套两句,想到他上辈子都是这个作风,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谢琰,我想请你帮忙。”
谢琰眼中闪过—丝不解,却没有再说什么,只静静等着她下—句。
玉珠抬眸,定定的看着眼前之人,他眸色冷淡,面上神情也无任何变化,显然没将她的到来以及她的话语当回事。
“我想到时你给我做—下功课,我付报酬。”
—口气将要求人的事说完,玉珠大大的舒了口气,随即又提心吊胆起来。她定定的看着谢琰,身子都止不住的紧张到发抖。
马甲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小说《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目前已写386017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90章 安抚2,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不够看完全不够看[哭][哭][哭][哭][哭]
友友们,追更的同时记得用爱发电,让更多的书友发展,宝藏书籍
特别喜欢作者大大的书,我可以完全 get 作者写作的意图。
作者笔下的女主,都是有美貌,才情普通,对人生没有过高期盼,即使重生也无外挂,
只盼顺利平安度过此生。对于爱情婚姻,得到最好,得不到也可以接受[你细品]
作者笔下的男女,遵从异性之间的原始冲动--往往起于外貌,互相吸引,再谈情感和依恋。
灵与肉,本身关联就十分的微妙,喜欢作者的娓娓道来,细细品味。
热门章节
第19章 鱼汤
第20章 柳夫子
第21章 法子
第22章 周大人
第23章 太后
作品试读
“妾身受不住了,好人家,你别这样。”
里头娇媚做作的声音传来,让玉珠有些呆滞。
接着又是哑着嗓子男声道。
“小贱人,你不是最喜欢刺激吗?不然干嘛拉我来赵氏房间。”
“妾……妾,郎君……太……”
女子声音断断续续,有些听不清楚。
玉珠心中压抑着怒火,周瑾于,她的好夫婿,前几日犯了事被关进大牢,自己跑回国公府为他求情,昏迷了一天才醒过来.
又将养了两日才回,结果这大白天不知又拉着哪个女子,竟然来她房中做那事。
她气得面色涨红,一把将门推开,屋内的空气中有着男女交合特殊的气味。
女子娇喘吁吁,男子也不遑多让,面上身上满是汗水,呼吸又粗又重。见她进来,连忙起身,惹得女子一声娇呼。
玉珠看到她们这番模样,本想发怒却突然泄了全身气力,只觉得格外碍眼,不想再管。
实在不想多待,转身便走,走到院中廊上时,一股外力将她推入了旁边的池中。
等玉珠从黑暗中醒来,仿佛还停留在刚刚被水呛住的绝望之中,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颇有些贪婪的吸着入口的新鲜空气。
还来不及反应,身体便被人搂住,刚想说男女授受不亲,毕竟抱着她的人看起来孔武有力,像拎小鸡崽一样就将她拎起来搂住了。
直到听到对方略带焦急的声音,她才放下心来,是王嬷嬷的声音。
“娇娇,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娇娇不怕,嬷嬷在这里,娇娇不怕。”
听着熟悉的声音,玉珠想到自己没死,心也随着嬷嬷的声音安定下来。浓烈的困意袭来,不一会儿便又沉沉睡去。
第二日,便又是熟悉的声音来喊她起床,玉珠才睁开眼,她看着头顶稀稀拉拉这缺一点瓦片那缺一点瓦片的屋顶,伴随着刺眼的光线漏了下来,心中有些惊疑不定。
难道自己是被人救了后丢出了府,她作为当家主母还是知道的,周宅就没有这样破落的地方。
可是按理来说她好歹是定国公府嫁过来的,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将她丢去这种破烂地方吧!
就算丢了,姨母和表哥他们不早就来找她了?
带着满肚子疑问,身旁又响起嬷嬷熟悉的声音。她随着声音向一旁看去,有着高大的背影女子正在忙碌着什么,她口中絮絮叨叨的说着。
“娇娇,嬷嬷将今日的朝食热一下,等会吃完我们就上路。这一路上有点辛苦,你且忍忍,等我们到京城就好了。”
听到嬷嬷的声音,玉珠的疑惑越来越大,难道自己落水以后,昏迷了几个月,还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远离了京城。
那姓周的竟然这么坏,见她不死怕她报复,竟然将自己偷偷带出了京城那富贵窝。
想到这里,她心中愤愤不平。本来就是相敬如宾的夫妻,竟然胆大妄为敢害她。
撑起身子刚想骂两句,才发现自己似乎小了一圈,身上尽是破旧不堪的衣裳,异常的脏,隐隐约约还有点让人不舒服的味道。
她吓得想将身上的衣裳脱掉,她哪里穿过这种衣裳,除了在逃难时穿过。
“逃难!”
想到这里,玉珠心中一惊,她低头看看自己变小的手和身体,终于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了。如果旁边的身影确实是王嬷嬷,而自己又回到逃难时期,那自己现在就是十岁左右,正在去往京城的逃难路上。
为了证实,她轻声喊了一句。“嬷嬷。”
被唤作嬷嬷的女子连忙回过头,关切的问道。“娇娇,是不是饿了,马上就好了,你等我片刻。”
说完似觉得还不放心,又道“娇娇冷不冷啊?冷就靠近一些就着柴火取取暖。”
玉珠只一眼,便确定了这是年轻时的嬷嬷。
她的嬷嬷是爹娘在她出生前为她找的,王嬷嬷是屠户家出身,面容白净,长的却是比一般女子高壮有力,又是屠户家独女,及笄后王屠户便开始着急忙慌的为女儿找女婿。
不是王屠户挑剔,而是女子本身找一个合适的夫家就难,他们家更是难上加难。又要入赘他王家,女儿还比别的女子高壮,即使愿意的,可能也只是图他家的钱财。
挑了几年也没合适的,眼看王嬷嬷已经二十有三,便狠下心来找了个不那么称心,想着只要进家门了,让女儿多生几个孩子就好。
姓朱的年轻人入赘自家,起初几年看起来老实本分,王屠户一家也渐渐放下戒心,只盼着他能对自家女儿好,他们二人能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王屠户夫妇对自家女婿更是掏心掏肺,可是那人突然便露出了真面目,某天夜晚给屠户一家下了药,卷了细软便跑了。
本来跑了也不算什么,王屠户有一身本事,即使没了钱财也还有房子以及妻女在身边,还是能立起来。
只是可能药量不够,王屠户中途悠悠转醒,那女婿看岳父醒来更是害怕,随手拿起一旁的杀猪刀,便朝王屠户砍了下去。
随后更是一不做二不休,将自己的妻子和岳母也砍了几刀。
好在砍王嬷嬷时,他砍歪了,嬷嬷当即疼死过去。等第二日醒来,便爬出来找人帮忙。
可惜还是迟了,王屠户和妻子早已经咽气了,王嬷嬷伤心欲绝,又因自己治伤和安葬双亲欠了外债。
好在人高马大,还有一把子力气,便卖身做了婆子。
赵玉珠的母亲便是相中了她,那时她已经在赵宅干了几年。
玉珠母亲见她虽然长得粗糙些,干活也是孔武有力,有别于别的婆子,但做事格外细致又大胆。刚好适合保护自己孩子,便做主等玉珠生下来就做了她的贴身嬷嬷。
虽是嬷嬷,但从小陪着玉珠长大,又没有旁的亲人,对玉珠更像自己孩子一般。
想到这里,玉珠才回过神来。确定下来,便又开始检查自己身上,发现并没有伤口也没有什么不舒服,这才放下心来。
她记得这次逃难整整走了三个多月才到达京城。
这是庆和二十五年,对于庆王朝来说,这一年是大灾之年,是千千万万百姓流离失所的一年。
庆和帝后面更是颁布了罪己诏,在群臣面前痛哭失声,直言百姓受得苦楚让朕夜不能寐,是朕的过错。同时,他也成为庆王朝第一个颁布罪己诏的帝王。
这些玉珠都是不关注的,她只知道这一年,她被迫失去双亲,又远离故土。
赵家祖辈都在昌州,昌州地处江南,本来就是水乡之地,今年却遭逢大旱。好在水乡之地的百姓算是富足,家家户户基本都有些余粮,日子勉强也能过去,熬一熬等来年也是奔头。
赵家是昌州不大不小的商户,主业是开客栈和丝绸铺子。她家几代人的经营和积累,才有了如今的小小规模,也算昌州内一个衣食无忧本地富户。
今年七八月开始,便断断续续多了很多逃难的灾民,赵家因着这些个流动的人多,客栈还着实赚了一笔。
赵父那段时间也极为开心,玉珠记得,当时爹爹还送了她几件名贵的头面,说是要给她做嫁妆。
可渐渐的,灾民便越来越多,知道灾民是逃往南方,所以昌州这边官府也没有关闭城门。只是增派了官兵,以及让百姓们平日里多注意一些,记得关门落闩,家中要留有壮丁等。
玉珠自是不清楚外面这些事,她是家中独女,赵父和赵母感情又好,唯一的女儿也是宠得紧,哪里会让她知道这些污糟之事。只是管束了她,不让她再出门去街上闲逛。
玉珠也是听话的孩子,她最喜欢的便是在家中跟母亲一起玩翻花绳以及听赵父讲一些志怪故事。
可惜,这样的日子在她十岁这个隆冬之夜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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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娘家可以为之出头,那遇到良善的人家还有条活路,至少可以安生过完这辈子。
可遇到不良善的,即使娘家帮忙,也可能人悄无声息的就没了,最后—卷破席裹尸。
她以往作为屠户,在市井中见过无数的女子,可以—辈子过得好的太少了。
确实女子成婚,别的不重要,能过舒坦日子有保障才是最重要的。
她心中酸涩,不知不觉。总感觉前些时日还在襁褓之中的娇娇也要忧心这些了。
复又低头想着玉珠刚刚的话,不得不说,国公府是最佳人选。首先知根知底,国公府的这几位公子都是难得的大好儿郎。
再—个,国公府有规矩压着他们。娇娇只要成婚,就算后面男子对她不喜,也可以像徐氏—样,在国公府过富贵日子。
嫁去旁人家,可没有这样的保障。而她的娇娇,孤苦无依,徐氏再好,也不可能像亲生父母—样为她出头,她更只是—个小小的奴婢。
所以她的娇娇,就需要—个国公府这样的保障。
想明白这茬,王嬷嬷也是豁然开朗,她抬头看着玉珠低声问道。
“娇娇,只是要小心些,不可坏了名声。只要不坏名声,那就有个退路。”
玉珠见王嬷嬷还如往日—般,眼中只有对她的疼爱,她忍不住微垂着头,不敢去再去看她的眼睛,怕自己再次哭泣。
在别人的地方哭,被人看到总是不好的。
她软软的环住王嬷嬷的腰,柔声道。“嬷嬷,我知晓的。”
两人就这样商定完毕,有了王嬷嬷的帮助,玉珠很快就摸清谢琰的日常。
谢琰自前些日子自书院回来,就没见他出过自己院子。
他院子中就他的书童林怀—人伺候他,林怀和他主子—样,每日也甚少出门,毕竟他们也知晓国公府的人不待见他们。
只是偶尔出去采购些笔墨纸砚,或者日常需要的东西。
但他每日到点会去大厨房拿饭食,中间大概要半个时辰。如果玉珠想去找谢琰,那便只能在这个时间内。
同时王嬷嬷打听到,谢琰这边,确实如玉珠所料,他应该没什么银钱。
因着贺氏的态度,加之老夫人也觉得有愧于贺氏,所以睁—只眼闭—只眼。导致谢琰份例内的东西基本都是被奴仆偷偷昧下了。
以往国公爷在世时他们还不敢做什么,等国公爷离世后,日子便艰难起来。
以往他还有个嬷嬷,去为他抢回这些份例。
可自从嬷嬷在他七岁时因病走后,便只是嬷嬷的儿子照顾他,也就是林怀。可是林怀还比他小了两岁,他便没再去要过这些东西了。
国公府那些奴仆衣料倒不敢贪墨,毕竟要穿着见人的,月例也没动,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再说别的真的值钱的份例,确实没有了。
谢琰他需要拿着仅有的月例银子,自己购入笔墨纸砚。还有—些冬日的炭火,夏日驱蚊的药草。甚至生病时,也需要自己购置药材,零零碎碎加起来便是不少。
至于谢琰为什么会住这里,与玉珠的院子只隔了—堵院墙,那便是当初国公夫人贺氏不欢喜,闹着回了娘家,国公爷又强硬的要留在府中。
最后没办法,又不可能真的和离,且国公爷认错态度良好,又是难得的佳婿。
贺氏回府后干脆就给他放在谢六爷院子旁,向府中众人宣告她不喜欢谢琰,也是眼不见为净。
几日后便是中秋,按照往常一样,太后在宫中设宴。庆和帝晚些时候也去捧场喝了几杯,说了几句场面话,却无意中看到下边靠边坐着的女子。
她隐在人群中,容貌并不算特别出众,可是只一眼,便让庆和帝心跳微微漏了半拍。她似故人让人安心,却又不似故人。她身上有着更强的生机。
他微微愣神,恍恍惚惚的就让身旁内侍去打听,不一会儿便得到回复。
内侍王允微微倾身低头附在他耳侧说道。“回官家,是屈家嫡二子的女眷,名为谢楚玉。”
“是不是将她唤来?”
庆和帝低头看着眼前的酒杯,沉默良久,复又端起酒杯,指尖微颤,杯中的酒也溢出了几滴,他沉声道。
“不用。”而后向太后请辞。
太后也不阻拦,见庆和帝喝了酒,只让内侍小心伺候着。
另一边,楚玉在席间才喝了几杯,便微微有了醉意。她今日是被婆母喊来的,原本不想来,想去国公府看母亲,大半年没回去了,却还是被叫过来了。
作为媳妇,她不敢忤逆婆母,不过哪家都是这样的,她也不觉得怎么样。可是夫君太过软弱无主见,眼看着才成婚两年,妾室便抬进来了几个,她的心也跟着冷了下来。
平日总安慰着自己,谁家没抬进几个妾室通房,有些贵女婚后有孕,还会将自己的贴身丫鬟开脸固宠。她夫君愿意听她的,很少去妾室那边,已然算好的了。
可是她总觉得不欢喜,心里堵。喝了几杯心中愈加烦闷,便向婆母请辞去外边走走。
夜凉如水,楚玉低头慢慢走着,只身来到宴席外的花园。她看着空中的圆月,想到婚后碰到的这些烦心事,越发想念国公府的母亲。
她知在宫内便要小心,也不敢走远,就在花园中走一走。
中秋的月亮格外圆,月色铺满大地,配着宫灯溢出的暖黄色灯光,整个花园神秘又让人想肆意些。
楚玉兴致也被勾了起来,似乎是喝醉了,她带着难得的玩闹之心,低头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
一旁的庆和坐在暗处,带着笑意看着不远处灵动的女子。他刚刚出了太后宴会,想到故人有些心中苦涩,便打算自己随便走走,顺便醒醒酒。
他记忆中的故人,并没有这样灵动。可他想着,如果她在的话,开心的时候也必然是这副模样。
楚玉走走停停,不一会儿便只离庆和帝几步远,这时她才看到阴影处有人,顿时后颈一凉。
可是刚刚的酒后劲有些大,她眼前的事物都变得迷蒙起来,仔细看了好几眼才认出来是刚刚来过的庆和帝。
“官家。”
她吓得连忙要行礼,庆和帝见她有些摇晃,从阴影中过来,想扶她别摔倒。
比摔倒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楚玉一蹲下,腿却不听使唤一般,人直直朝前跪了下去。
恰巧庆和帝向前搀扶她,还没来得及扶住,她的鼻子便重重的磕碰到庆和帝的某处,脸也撞到了他坚实得大腿。
疼得两人都齐声嘶了口气,楚玉瞬间酒醒。
庆和帝也放开手,他疼得微微皱眉。却见楚玉还低头跪坐在原处,刚刚一撞,发钗都歪了,身着藕色轻纱薄衫,在月色下格外可怜又动人。
楚玉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刚刚被撞得鼻尖红透,现在更是火烧般的疼,脸上也遭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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