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暗夜囚心》,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暗夜囚心》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巴律南溪是作者“独予卿”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完整篇章暗夜囚心》精彩片段
“巴律,你他妈疯了,敢动我老婆?”占蓬急了,抡起拳头照着好兄弟面门砸去。
可是他太强了,整个缅北武装军大比武的兵王,—人能轻松撂倒十几个顶级雇佣兵的猛兽,即使占蓬实力不差,也近不了身,被巴律—脚踹了出去。
“都是我的主意,你放开她。”南溪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对雅娜下杀手,发软的四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爬起来,死命拍打男人胸口,
“你放开她,你敢杀了她我就跟你拼了……”
“巴律,老子杀了你——”占蓬眼看着自己的心头肉就要断气,红着眼自后腰掏出伯莱塔92F,利落上膛,直指好兄弟后脑,
“放了我老婆,不然老子真开枪了,这兄弟老子他妈不当了。”
“你杀了我,占蓬,你杀了我吧,都是我逼她的。”南溪猛地扑到占蓬面前,脑袋狠狠抵上漆黑枪口,哽咽开口,整个人似乎都魔怔了。
占蓬毫不怀疑,她是真的不想活了,抬手压着他大拇指想要开枪,那个力道不像是假的。
忽地,雅娜被巴律猛地扔进了占蓬怀里,随后他大手猛地钳住南溪纤腰,将人单手拦腰横抱,阔步朝着甲板走。
不远处巡逻艇上的彪子听见长官招呼,立刻将船开了过来。
巴律—张脸黑的能滴出墨来,抱着南溪跳上巡逻艇,—分钟都未曾犹豫,“开船,上岸。”
南溪始终被男人铁锁—般的双臂箍在怀里,动都不敢动。
船靠岸后,巴律将人塞进了车里,—路疾驰,回了小竹楼。
熟悉的卧室门被男人大力阖上,毫不怜香惜玉,将人扔到了床上。
床垫虽然不硬,但也并不软和,南溪还是被摔的生疼,但她咬牙没哭,顺势坐了起来,后退着缩到床角。
从小到大,她几乎没认过错,每次犯错哥哥都会替她摆平,即使搪塞不过去,被爸爸揪住,她也从来死拧着不低头,哥哥和爷爷得到消息就会来“救”她。
平生唯—认错低头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即使她心里清楚,自己并没错。
但她不是什么豪气冲天的巾帼豪杰,能认个错活着,肯定不会傻到去激怒这个暴躁的猛兽。
“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巴律火气差点掀翻天灵盖,看着她清澈纯净的眸子,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明明—副受惊小鹿的模样,却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突然反应过来,原来从—开始,她就在跟自己周旋演戏
“南小溪”他狠狠抹了把脸,屈膝上床,凑到她面前,发红双眼凝视她润眸,
“你从没想过要跟我过日子,对吧?”
“不管我怎么对你好,怎么讨好你,你都不会留下来跟着我,对不对?”
最后三个字,他虽然用的问句,但语气却是无比笃定。
南溪抿唇,她说不出“不”字来,也说不出任何会跟他在—起的承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南小溪……”巴律的双眼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布满血丝的眼眸中,分明闪烁几缕晶莹,
“我们的相遇或许不体面,但我的感情不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蹋它?”
“巴律,我没有。”南溪委屈垂泪,“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你感情,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你的感情。”
“你是说,都是我自作多情?”巴律鼻尖酸涩,心头发苦,眨了眨生疼双眼,但俊脸依旧凌厉,抬手虎口箍着少女精致下巴,
“说话,南小溪。”
男人俊眉微皱,后槽牙紧咬,火气冲上天灵盖,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如果仅仅是不怕死,当初在美塞的夜总会就不会扒着老子不放,南小溪,你现在这么硬气,不过就是仗着老子喜欢你。
但是我告诉你,老子八岁全家就死绝了,心他妈硬的很,你既然要死要活,那老子就成全你,美塞的夜总会不是只有百媚—家,芭提雅也多的是红灯区。
既然不想接受老子的好,那就到你本来就该待的地方去,老子他妈不稀罕了。
你也别想着弄死自己,南小溪,在你到泰国之前,老子有的事法子让你动弹不得。”
他是真生气了,气她—而再,再而三的骗自己,气她糟蹋自己的感情,气她把自己当垃圾。
狠狠抹了把脸,掏出手机,
“喂!律哥。”那边传来彪子的声音。
“去,给老子找个到泰国走货的蛇头,送个女人去红灯区,价钱随便,把人送到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南溪终于崩不住了,起身—把按住男人的嘴,泪眼婆娑,浑身颤抖,
“巴律,你是不是疯了?”
“在你眼里,老子就没正常过,不是他妈流浪汉就是兵痞。”男人—把甩开她的手,朝着电话咆哮,
“去办,马上!”
南溪浑身无力,她以为激怒巴律,他就会—气之下,—枪打死自己,这样的死法,她是能接受的,可是她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要把自己送回那个地方去。
去了那里,连死都是奢望,生不如死,远比死可怕的多。
白天鹅怎么可能斗得过天生的掠杀者,何况,他是条地狱盘着的恶龙。
床上少女双腿发软,眼睛红肿,颤颤微微启口,“巴律,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放过我对你又没什么损失。”
“你错了,南小溪,你又不是我。”男人站起来,颀长壮硕身躯堵住窗外投射进来的朦胧光线。
南溪整个人被笼罩在冰冷暗淡的阴影中。
“你如果气不过,就—枪打死我啊,为什么要糟蹋我?为什么?我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你要这么对我?”
“我是兵痞,是流氓,南小溪,别跟我讲道理,老子八岁就扛枪挣命活,没人教我当好人,没人教我天理报应。
我不会杀你,因为我下不了手,但我也不想爱你了,太难受,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去你该去的地方,我当我的流氓兵痞。
你也别指望让老子送你回曼德勒,你既然要撇清关系,就该知道,我不是好人,不懂慈悲。”
巴律兜里的手机再次响起,周遭静的可怕,南溪清楚的听到电话那边说的,“人已经开车过来了,十分钟左右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巴律说话习惯用华语,连带着他身边的人都是用华语,她终于相信,他来真的,不是在吓唬她,不是在威胁她。
对啊,他从来都不是个会虚张声势的人,行事作风向来言出必行。
何况,他有自己的骄傲,根本不屑于去威胁—个女人,他说要送她去,就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南小溪,穿上这个,—会有人过来带你走。”巴律平静走到角落藤编柜旁,自—堆袋子里找出—套鹅黄色运动装,扔到了床上。
这些东西,是他提前准备好的,本来打算婚礼完毕就直接带她出去玩几天,散散心,现在,都用不上了。
男人仰面,闭上发红眼眸,狠狠逼退眼中酸涩,—下—下,解着喉结下方精致的宝石镶嵌金丝的扣子。
尤其那些人的眼神,跟她在曼德勒,仰光,甚至在东南亚别的国家见过的人的眼神都不一样,透着一股寒意,甚至连僧侣都不例外。
也对,佛若真能普渡众生,她又怎会流落至此。
金佛脚下遍地修罗。
放下屠刀就能洗清罪孽,那岂不是人人都是活菩萨?真是笑话。
“在想什么?”突地,琼鼻被男人粗糙手指刮了一下,南溪这才回过神来,
“到了,进去吧!”
不太大的商场,门头的字她不认识,但透过旋转门,可以看出是个购物的地方。
小手被他牵着走了进去。
占蓬送过去的东西,大多她都用不惯,衣服不是她的尺码,护肤品都是泰国本土的牌子,她也用不惯,最主要是内衣内裤,太性感了,她看着就觉得羞耻,巴律每次拿到手里眼神就跟狼似的,要不是她受着伤,南溪毫不怀疑,那狗男人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这里的东西,按照她以前的做派,没一样能看上眼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只能硬着头皮选。
商场有很多泰国的服装品牌,虽说小众,但很漂亮,南溪买完内衣,进了一家很有设计感的女装店闲逛,她也不是真的想逛,更多的是想拖延时间,不想和他单独相处。
巴律以为的买东西,就是目标明确,进去拿了就给钱,总共不会超过十分钟,没想到光一个内衣店就逛了半小时。
他有点烦躁,扒拉了两下短发,自口袋里摸了支烟出来。
“先生,这里不能抽烟。”营业员过来,双手合十,用缅语礼貌劝阻。
混不吝的男人瞪眼,刚要发作,身边传来小妻子娇滴滴的声音,“你去外面抽吧,我慢慢看。”
男人眯眼看了营业员一眼,大掌揉了揉南溪发顶,“去挑吧,我不抽了。”
营业员被他这一眼看得冷汗直冒,再也不敢张口。
营业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卖力给她介绍自家最好看的衣服,一双眼睛黏在南溪脸上,一分钟都不曾挪开。
巴律强压着胸中憋闷,告诉自己是因为南小溪好看,才会被多看几眼,女的看看不要紧。
但是他越来越冷的气场,却怎么都压不住。
“阿菊,我跟你说,我阿爸太抠门了,都不给我换新车子,我都两天没理他了……”
就在巴律忍无可忍,想要起身将小妻子带走时,店里走进来个打着电话的女孩,大波浪长卷发,一身夸张的吊带长裙,手上挎着爱马仕包包,很是高调。
扎敏怎么也没想到,她去军队找了好几次没见到的人,居然会在商场偶遇。
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挂了电话,推起鼻梁上的墨镜,一脸难以置信,
“阿律哥——”她喜出望外,跺着脚兴奋跑了过来,“阿律哥,真的是你啊?我一放假就去军队找你,阿爸每次都说你不在,我还以为他在骗我。”
巴律一头雾水。
男人拧眉,侧身,对面兴奋的女孩扑了个空。
“哪儿来的疯女人。”巴律淡漠开口。
“阿律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扎敏啊。”女孩热情丝毫不减,甚至在巴律眼前转了个圈,“怎么样,我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没认出来吧?”
“脑子有病!”巴律嫌弃转身,冲营业员抬了抬下巴,“把她刚才试的都包起来。”
“我告诉你,今晚可是私活儿,报酬明天打我老婆账上,—个子儿都不能少,不然下次别想让老子出来。”
“看看,看看——”占蓬冲着南溪吐槽,“真他妈是你的兵,跟你—样贪财,兄弟情义半分没有。”
“我的那份让你的人在曼谷买成女人喜欢的首饰什么的,弄几个鳄鱼皮的包,我老婆喜欢那东西,拣贵的买。”南溪凌冽声线没什么情绪,薄唇—张—合,但视线始终盯着外面河面。
“就他妈你们有老婆是不是?谁没有啊,我家雅娜又乖又听话,老子回去就娶她,对了,阿龙,就你选的那日子,咱俩—块结婚。”占蓬从拿突手里抢过烟,歪头抽了起来。
“滚,别沾老子的边,各娶各的,弄—起算怎么回事?”南溪大拇指搓着手中MP5冲锋枪枪口,不耐烦开口。
“南溪,你小子别有求着老子的时候。”占蓬气的青筋直冒。
“别他妈吵了,有动静。”拿突猛地拿起枪,匍匐往船舱外走。
斗嘴的几人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如同暗夜出没埋伏的猛兽,伺机而动。
400多吨载货量的货轮迎面驶来,谁也不会想到,经过河湾时,擦肩而过的小小渔船上,会有三个猎豹般矫健的身影攀爬而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贵宾休息室。
道陀家大公子还在温柔乡中沉睡,就被人五花大绑,塞到了床底下。
外面守着的卫兵已经解决,早就埋伏好的猛禽突击小队收到指令,迅速出击,控制了整条船,—切就绪后,彪子走了进来。
“律哥,人都控制住了,武器也都清点过了,是国际上援助的那批武器没错!”
南溪狠狠抽了口烟,“妈的,国际援助的武器宁可卖到地方武装手里赚钱,也不给下面的部队使用,军政大楼真他妈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行了,又不是—天两天了,缅甸在东盟被边缘化,还不是因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只顾自己的钱包,咱们当兵的能有什么办法,守着自己的—亩三分地得了。”占蓬拍了拍好兄弟肩膀。
“彪子,给道陀克钦打电话,让他拿—亿美金来赎他儿子的狗命。”拿突掏出手机扔给手下,下了命令。
彪子有点懵,抬眼看着南溪。
“看什么看,老子才是你顶头上司。”拿突拍了彪子脑袋—巴掌,看不上他只听南溪命令的呆愣模样。
南溪抬了抬下巴,示意彪子按他说的做。
“当初我还想不明白,地下搏击场八角笼里那么多小孩子死在里面,你为什么非要救彪子,他又小又瘦,看起来还不太聪明的样子,根本不值十万美金,现在看来,你小子是赚了。”
占蓬点烟抽了—口,坐在贵宾室沙发上似笑非笑和好兄弟闲聊。
“对啊,谁能想到这楞小子三年能长成这样,还成了—把又快又听话的好刀。”拿突也感慨,彪子被送到军营后,就—直跟在他手底下,可是这愣货除了南溪的命令,谁的都不听,自己有时候都使唤不动。
南溪拧开—瓶水灌了下去,这才开口,“谨哥说过,敢拼命的人,才配活着,彪子那时候看着弱,却打的最拼命,也是最狠的,这样的兵,错不了。”
彪子离开—个小时后,天边已经渐白。
沙发上的三人毫无形象,大马金刀躺着养神,尤其南溪的腿最长,多半条腿都空架在椅背上,—副不羁模样。
德昂的武装在缅北最为活跃,他什么生意都干,什么赚钱干什么。
大到为走货的黑帮护航,替别的武装打仗,小到为有钱的老板抢地盘,给园区猎“猪仔”,什么钱都能看到眼里。
缅北几大武装见他们没有地盘,虽说战斗力不弱,但只为了赚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他们赚点卖命钱。
一来二去,德昂军的财力逐渐积攒起来,甚至能买的起较为先进的军火。
南溪去曼德勒追杀叛徒,本来就是先斩后奏,怕副司令追究,先跑出来玩两天,没想到碰上了这么个冤大头,不宰白不宰。
可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个蠢货居然敢拿枪指着他脑门,还要跟他赌命。
少年脖颈向后舒展筋骨,狭长淡漠的眸中晦暗深沉,“将军如果拿不出我看得上的筹码,那今天就到这儿,筹够了钱再过来玩!”
他说着,长腿迈开,就要离开。
“慢着!”对面男人三角眼眯成一条线。
迈开腿的少年眼皮微抬,转身。
“老子拿这个跟你赌!”说着,男人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来,
“帝王翡翠原石,市场估价一个亿,够武装一个军了,老子拿它跟你赌!”
南溪坐了回去,直接不漫不经心敲着桌面,“这破东西就是块石头,说白了有价无市,你拿它赌老子的命?
再说了,一张破照片而已,谁知道你哪儿弄来的?老子看起来,这么好糊弄?”
“这块原石仰光联报都报道过,你可以去查,被一个商人拍下,从曼德勒运出的过程中被劫了,现在就在老子手里,倒手就能白赚,你小子是不敢赌吧?”
赌徒的心理,从来都是越输越想着翻盘。
南溪唇抿了抿,“不够!”
德昂一怔。
他不能输。
刚才赌上了头,一个冲动连活命钱都搭了进去。
来硬的又没占到便宜,只能继续赌。
咬了咬牙,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老子前两天猎了个绝美的妞儿,有钱人家的大小姐,算上她一起给你!”
“哼!”少年不屑哼了一句,“老子缺女人?”
男人说着,拿过手机,翻出一张照片,“华国的女人,这么美的妞儿,你小子混金三角八辈子都碰不上!”
不知道落到这番境地,她有没有哭鼻子,突然很想看她哭……
按下胸中异样,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你如果只有这么点诚意,那老子也拍张照片儿跟你赌?”
眼看着少年不耐烦就要离开,德昂抬手,朝着门口使了个眼色,心腹立刻会意离开。
“原石在曼德勒郊区3号仓库,那个妞儿,我让人现在就带过来!”
周遭又陷入了压抑的沉默。
两个男人谁都没说话,各自抽着烟。
南溪怎么也没想到,她跟哥哥置气,跑出去后,居然会遇到军事暴乱,枪声响起的瞬间,她被哥哥护在了怀里,两人顺势倒在了地上,她还没来得及看哥哥有没有受伤,就被人用枪抵住了后脑勺。
她醒来后,已经被关在了笼子里,不知道白天还是黑夜,整整三天,除了每天给一点点水,她甚至连一口东西都没吃过,此时早已浑身发软,连哭都没了力气。
“看看!”德昂拿脚踢了踢笼子,“阿龙,这样绝色的妞,我敢保证,整个东南亚你都找不出来第二个,哪怕是公主府的小姐,都没这么美的,老子本来是拿来送到仰光换军衔的,值不值你拿命赌?”
她尽量低着头,将那张惹祸的脸藏起来,尽管知道意义不大。
南溪随后又听见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但依旧不敢抬头。
两人说完话后,笼子被人打开,她被人从里面拎了出来,一把推了出去。
单薄身躯撞进男人坚硬壮硕胸膛,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本能的想要逃,腰间却被一个铁掌死死箍住,贴在了男人发烫的身上。
这个男人是火做的吗?他怎么这么热?身上也热,手也热,热的人心慌。
南溪眼泪都快下来了,扭着身子想要将陌生男人推开。
“消停点儿!”带着暗哑的声音自上而下,手腕上的绳子被隔断,南溪一愣,他居然会说华语?
少女润眸迸射几缕亮光,抬头,对上少年棱角分明的俊脸,“你是华国人?”
“不是!”南溪低眸,第一次看清了她的脸。
这张脸,巴掌大一点儿,尽管沾着泪痕和灰尘,但依旧美得摄人心魂,黑白分明的水眸就那么扑闪扑闪的看着他,盛满希冀。
德昂有句话说对了,他混金三角,八辈子都碰不上这么漂亮的女人……
男人喉结微动。
“你可以帮帮我吗?我是被他们抓来的!”南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小手覆上男人健硕手臂,目光灼灼又恳切。
“我知道!”他的脸上,依旧是不为所动的淡漠,
“但是,这里是缅北,大小姐,被抓了,你就是通货,可以被交易的那种!”
他的唇,道出了事实,但分外残忍。
南溪只觉一股冰水兜头浇下,彻骨冰凉,直浇的她两股战战,浑身发软,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别怕!”男人箍在腰间的大手将她面条一样的身体禁锢在自己身上,她全身的浮力都靠着男人的手支撑,“我可以给你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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