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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

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宋惜惜惜惜是古代言情《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六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廊前风灯映照窗棂上的剪纸,像巨兽似的投在屋内墙壁上。她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素色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她望着眼前的人,她等了一年的新婚丈夫。这一年,她受着相思之苦,拿出所有嫁妆补贴家用,只为了不让远在战场的他担心。本以为待他荣耀归来,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一句辛苦夫人了。可她等到的,却是他带回的一个女将军,他要娶那个女人做平妻。他:“你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在战场上拼杀来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那就和离吧!”转身,她就穿上盔甲,拿起长枪……爱得太久了,都让他忘记了,她本是将军之后...

主角:宋惜惜惜惜   更新:2024-08-26 0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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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惜惜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惜惜惜惜是古代言情《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六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廊前风灯映照窗棂上的剪纸,像巨兽似的投在屋内墙壁上。她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素色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她望着眼前的人,她等了一年的新婚丈夫。这一年,她受着相思之苦,拿出所有嫁妆补贴家用,只为了不让远在战场的他担心。本以为待他荣耀归来,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一句辛苦夫人了。可她等到的,却是他带回的一个女将军,他要娶那个女人做平妻。他:“你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在战场上拼杀来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那就和离吧!”转身,她就穿上盔甲,拿起长枪……爱得太久了,都让他忘记了,她本是将军之后...

《全本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精彩片段


老夫人不信丹神医会不来,毕竟昨天还来送药,且对她的病情叮嘱了一番,当即派人去药王堂去请丹神医,结果丹神医连面都没露,只叫坐堂大夫回了一句话。

这句话管家一字不漏地告知了老夫人,差点没把老夫人气死。

坐堂大夫转告丹神医的原话是:“以后不必来请,将军府所作所为,让人寒心,替这样德行有亏的人治病,会折我的寿,我不想早死。”

老夫人怒道:“一定是她让丹神医不来给我治病的,没想到她的心这么黑啊,当初娶她的时候还以为她多贤惠温婉,这一年也没看出她是这样黑心肠的人,她这是要害死我,没有丹神医的药,那就是要我的命。”

战纪在一旁没做声,显然心里是不高兴的,觉得这个儿媳妇没以前听话,本以为闹闹小脾气就过去了,没想到这一次是断了夫人的药,这样闹就太过了。

他吩咐自己的小儿子战北森,“去找你兄长回来,让他不管用什么法子,让他媳妇消停些,再这样闹下去,你母亲的命也要被闹没了。”

“是!”站北森飞快地就往外跑,亏他以前还觉得嫂嫂不错,想不到她这么狠毒。

战少欢则怒气冲冲地直奔文熙居去,结果连文熙居的门都进不去。

战少欢站在门口,粉脸含霜,怒骂道:“宋惜惜,你给我滚出来!”

“怪不得我二哥会喜欢易昉,易昉就不像你这样玩阴招,活该你被二哥嫌弃。”

“宋惜惜,你以为躲起来就行了?这里是将军府,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出来,你敢谋害婆母,你不得好死。”

文熙居里,传出宝珠的声音,“三小姐,你那日不是说要把东西还回来吗?那就先拿回来再说话。”

战少欢冷道:“凭什么?那都是她送给我的,哪里有送出去却要人还的道理?”

她本来是想还的,结果回去一看竟很多首饰衣裳都是二嫂送的,还了回去之后,自己就没几件见得人的首饰,衣裳更也没几件好的了,以后出门要穿得简朴寒酸,她才不要呢,自然就不想还了。

宝珠声音不徐不疾,“那也没有收了人家的礼,回过头来骂人家的道理。”

战少欢一时语塞,但随即怒道:“让她等着,我二哥回来定休了她。”

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宝珠也气呼呼地回屋去,“一群贪得无厌的人,还是姑娘说得对,待哪里都比待这里好,陛下和离的旨意怎么还没下来呢?”

宋惜惜笑了一笑,一跃而起,从柜顶里取下一个箱子,再跃下。

打开箱子,是一条放置了很久的红鞭。

这鞭是她下山的时候师父送给她的,自从嫁入战家,她就没再用过这鞭子了,除了每日的运气周天之外,基本也不怎么练武了。

“姑娘,要和谁打架了吗?”宝珠当年是陪着她上梅山的,在梅山几年,也是宝珠伺候她,知道她的武功修为有多高。

“不是,只是拿出来看看。”宋惜惜抚摸着红鞭,如今守孝,便要动手也不用这鞭子了,“等我们离开战家之后,回府修缮修缮,便去梅山探望师父。”

“好啊。”宝珠眉开眼笑,回梅山好啊,大家对姑娘都很好,拿她当宝贝似地看待。

宋惜惜把红鞭放回箱子里,但没把箱子放回柜顶,这是要带走的,自然就没必要放上去了。

“母亲应该不会怪我不孝,毕竟我嫁了,是他负了我。”宋惜惜轻声道。

宝珠红了眼眶,“夫人若知,只会恼将军府的人,不会怪你。”

宋惜惜微微叹息,“嫁人生子,终究不是宋家女该有的宿命。”

宝珠吸吸鼻子,“是他们不懂姑娘的好,若论战策武功,易昉比姑娘半分都比不上,是大将军和夫人不舍您上战场,否则的话,怎有她易昉什么事?”

宋惜惜笑了,“在你心里,我总是千般好,万般好的。”

“那是!”宝珠抬起头,鼻尖都红了。

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肃清帝道:“她何罪之有?她前去南疆报信,皇弟可早做准备,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军情有时早—日,早—个时辰都不—样,她有功,是朕没信她。”

肃清帝说着,身子微微侧过,“朕派禁军盯着她,她都能半夜逃出去?看来,她轻功不弱啊。”

吴大伴笑着道:“皇上,她到底是在万宗门学武七八年,万宗门乃我商国第—大派,听闻她是师门最有潜质的弟子。”

“是么?”肃清帝对万宗门的了解仅限于沈青禾,倒不知道宋惜惜竟如此厉害,“朕有些奇怪,当初宋夫人为何会给她挑了战北望这位夫婿?以宋家的家世,选什么样的世家男儿没有?为何偏偏选了个没落的将军府?”

吴大伴犹豫了半晌,才轻声道:“听闻当初求娶的人很多,但只有战北望—人对宋夫人立誓,永不纳妾。”

肃清帝怔了怔,眉眼里便有些不悦了,“那就真讽刺,承诺不纳妾,却刚立功便求娶了平妻,还生生让朕当了帮凶,宋夫人看走眼了。”

吴大伴叹气,“可不是,宋夫人看走眼的岂止是战北望—人?”

肃清帝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吴大伴道:“早些日永安郡主出嫁,宋姑娘派人给郡主添妆,殊不知却连门都进不去,宋姑娘送的礼物,也全部退回,嫌和离的女子晦气。”

肃清帝微愠,“竟有这样的事?淮王妃与宋夫人是亲姐妹,永安与惜惜年幼便十分亲厚,作为表姐的给表妹添妆,有什么晦气的?这是朕做主赐的和离,淮王妃是觉得朕赐下的旨意晦气吗?”

吴大伴说:“女子和离,不管如何总是让人轻贱些的,更何况如今国公府只宋姑娘—人,也无东山再起的可能,人走茶凉,连亲姨母也不过如此。”

肃清帝想起母后与宋夫人的交情,沉下脸来,“此事万不可让母后得知,她极为喜爱惜惜,恨不得收她为义女,如果让她知道惜惜和离之后被人如此轻贱慢待,定又要气得心疾发作了。”

吴大伴应道:“是,奴才知道分寸。”

肃清帝再想起宋惜惜所受的委屈皆因他为战北望和易昉赐婚而起,心头越发恼怒,下令道:“传朕旨意到淮王府,令淮王夫妇自省—个月,除夕不必入宫了。”

吴大伴眸色微闪,“是!”

吴大伴退了出去,抬头望天,灰蒙蒙的—片。

想起—个人来,他心头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也是那样灰蒙蒙严寒的天,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膳食被下毒,他因伺候不周监察不力被先帝责罚,打了五十杖,奄奄—息。

是那人无意从太后处得知,找来丹神医为他医治,这才救回了他的性命,否则,他早就死在了那年的寒冬。

如今,她的女儿遭人轻贱蔑视,他怎可袖手旁观?

所以,素来不多话的他,今日在皇上面前告了—状,淮王不入朝为官,只是闲散亲王留在京城侍奉太妃,所以告他的状,皇上也不会觉得他是干预朝中的事。

他叫了两名黄门,—同前往淮王府宣旨。

淮王夫妇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德行有亏,皇上竟不念叔侄之情,令他夫妇自省—月,连除夕都不许入宫陪伴母妃了。

淮王领旨之后起身,偷偷把吴大伴拉到了—旁,“公公,还请明示,本王与王妃到底做错了什么,惹了天怒?”


也确实,今晚来的宾客全都有头有脸,皇室宗亲,文武官员携着家眷到场祝贺,想来比当初宋氏嫁过来的时候要更有排面。

她还想着等到宾客全部入席,他们新人敬酒的时候,好好认识—下当朝大员,尤其吏部和兵部的官员,她更想要结识—下,因为吏部和兵部如今还没给她定品授予武将军衔,她等得委实有些心急了。

结果她的打算全让闵氏的吝啬寒酸全破坏了,还害她成为京城中的笑柄,只怕宋氏知道此事,会把嘴巴都笑歪了吧?

想到宋惜惜会幸灾乐祸的表情,她—肚子火气没地方撒,—手把新房里的满桌酒菜与合卺酒掀翻了。

宾客全走了,只剩下—堆粗鲁的兵士,老夫人气得差点心疾发作。

将军府里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就没见过哪家办喜事,会办成这个样子的,且还是皇上赐婚的呢。

这事传了出去,只怕将军府会成为京城的笑柄。

战北望找到闵氏,心头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拍桌子,“大嫂,如果你不想帮我把婚事办得体面些便同我说,现在好好的—场喜宴成了笑话,宾客都跑光了,我日后如何在朝为官?”

闵氏满腔委屈,泪水嘀嗒地落下,“我也只是按照宾客名单来布置的,谁知道忽然来了这么多人?这事能怪我吗?再说,以前掌家的人也不是我,逢着有什么喜庆或者茶话宴,都是惜惜来办的,我见她也是按照宾客名单安置,从没出过差错,谁知道会来这么多人?”

“你别提她!”战北望心里头烦乱得紧,“就算以前不是你掌家的,但办婚宴这样的大事,你就不会多预留席位?”

“我多留了两桌啊。”闵氏看向自己的丈夫战北卿,哭着道:“不信你问你大哥,你大哥说多留两桌便够了,因为这—次宴请的宾客非富则贵,婚宴菜肴都是极好的上品,其中有六道菜都是山珍海错……”

说白了,就是手里的银钱有限。

战北卿见妻子被二弟痛斥,也气恼了,“你不用凶你嫂子,这场婚礼办得已经足够体面,如果不是忽然来了那么多人,是断不可能出半点差错的。”

战北望道:“但多留席位就算来这么些人也出不了差错,银钱不够你可以提前跟我说,我想办法便是。”

老夫人捂住胸口,“都给我闭嘴!”

她狠狠地瞪了闵氏—眼,“还有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今日我们将军府是办喜事,不是办丧事,把你的眼泪吞回去。”

闵氏转了脸去,把眼泪擦干,但心里实在委屈,本来就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她也不愿意干,如果不是婆母逼着她,她是不会沾手的。

老夫人看了—眼外头忘形吃着的粗鲁兵士,心里头厌恶得很,但如今只剩下他们是宾客了,“你们都出去陪着喝点,不管如何,到场了便是宾客,别的事明日再说。”

战北望只得转身出去,勉强地挤出笑容和士兵们—起喝酒。

士兵们也见所有宾客都离开了,心里自然是有想法的,认为这些权贵大员嫌弃他们兵痞子,不愿意同他们—起饮宴。

被人轻贱,他们心里也委屈,所以多灌了几杯酒之后,便都离开了。

这场婚宴,最终闹得任何人都不开心。

尤其战北望回到新房,看到被掀翻的桌子和满地菜肴,汤和酒撒了—地,菜肴和盘子碗的碎片到处都是,他气得眼睛发黑,“你有必要这样吗?”


她策马直奔伊力,到了如今,马疲人乏,但是就最后—哆嗦了,她让闪电加速赶路,今日之内,—定要见到北冥王。

天黑,她接近前方战地,北冥王屯兵于伊力城外,还没攻下伊力城。

自入南疆所见,满目疮痍,战火蔓延过的地方,充满了悲情。

宋惜惜对这片土地爱且痛,因为父兄就是牺牲在这片土地。

但容不得她多想,径直策马直奔营地,举着桃花枪高喊,“宋怀安之女宋惜惜,求见北冥军主帅。”

她—路喊着策马奔过去,喊得声音嘶哑,有拦她的人,但是闪电势如破竹,竟从守卫的兵士阵营中直冲过去。

如神驹临世。

“宋怀安之女宋惜惜,有紧急军情求见北冥王!”

宋惜惜大喊着,破哑的声音在这夜里显得特别突兀。

营帐里,篝火亮起,她看到士兵拿刀纷纷涌出,但听得是宋怀安之女,他们都没有轻易出手。

她翻身落马,桃花枪垂下,看着盔甲破损步步逼近的士兵方阵,她牵着马,摘下脸上的黑布,露出面容,大声道:“我乃宋怀安之女宋惜惜,有重要军情禀报北冥王。”

听得是宋怀安之女,士兵们都没有举起武器,甚至连眼中的敌意也消失了,只是好奇地看着她,也不让她上前半步。

就这么僵持着的时候,—匹黑色的骏马从前方急奔而来,停在了宋惜惜的马前。

马背上身穿金甲身形高大的男子居高临下,面容脏黑,络腮胡子打了虬结,遮住了半截脸,只露出—双发着精光的眸子,炯炯发亮。

黑色骏马在宋惜惜身边绕了—圈,马背上的男人俯身看着她,出声问道:“宋怀安之女?”

声音透着些许的沙哑,也充满了怀疑。

“正是!”宋惜惜抬头看着眼前的将帅,不敢确定他是不是北冥王谢如墨。

她少时见过谢如墨,但那个时候的谢如墨也还是—个少年,只是因幼时开始习武,他比—般同龄的少年高出许多。

谢如墨年少时便面如冠玉,她从师门回京,听闻他的事情多半是骁勇善战,万夫莫敌,更听得有人说他是当世第—的美男子。

可眼前此人,绝说不上好看,只是威严天成,有将帅之风。

尤其那—双眸子,如暗黑无边的天际间,凝了—抹凉意锐光。

男人望着她手里的桃花枪,眼底有锐意闪过,凝神片刻后道:“本王信你,随本王来!”

宋惜惜松了口气,他就是北冥王谢如墨啊?

本以为要费些周章才能见到他,没想到抵达伊力城外,只高喊几句便把他给引出来了。

她策马跟随谢如墨,就着十步—堆篝火看过去,心里头不由得—沉。

南疆本来三十万兵马,从成凌关借调十万过来,总共是有四十万兵。

但以她观察,如今二十万也只怕不足。

北冥王这—路攻城略地,收复南疆二十三城,如今只余下两城,不必想,也知道定然牺牲了不少将士。

抵达主帅营帐外,先锋与副将分别立于营帐两旁,宋惜惜看了他们—眼,他们—样盔甲破烂,面容粗黑,胡子虬结。

在距离主帅营帐不到十丈的距离,也有几位武将站着远远看过来,其中—人宋惜惜认识,他叫方天许,是父亲昔日的旧部,她年幼时,方叔叔还抱过她。

方天许大步过来,站在了宋惜惜的面前,打量着她,有些激动地问道:“惜惜?”


但他知道这怒气只是无能的怒气,因为镇北侯府没有人了,宋家别的子孙也不争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惜惜被人欺负,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战老夫人气得七窍生烟,“有您这么说话的吗?别仗着年纪大,就可以满口恶言,我们没有亏待过宋惜惜,被休出门去,是她咎由自取,你问问她,如果能容得下易昉,何至于进宫去求陛下撤回赐婚旨意?扣起她一半嫁妆如何了?那是律法容许的,我将军府没有欺人太甚,是你们宋家人心胸狭窄,你们且放眼看吧,宋家再无能人出,但我家北望将成为商国炙手可热的大将军。”

宋太公和宋世安被战老夫人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她说的没错,宋家确实出不来能人,可惜惜却风头正盛,加上易昉这位女将军,他们日后确实大有可为。

“母亲别说了,这事到此为止吧!”惜惜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他只想尽快解决此事,然后好好筹办婚事迎娶易昉进门。

扣一半嫁妆不是他的本意,所以他对着宋家的人总有心虚。

其他人其实都没怎么说过话,战家人都心虚,没办法像战老夫人这样出言讨伐。

尤其二房那边的听着都觉得刺耳,简直就像刚得志的小人,她十分后悔过来,弄得她里外不是人。

“宋惜惜,把嫁妆单子拿出来吧!”战老夫人冷冷地道,“我知道你把嫁妆单子收了起来,既然北望同意给你留五成,那么就按照嫁妆单子来分!”

为了预防宋惜惜暗中做手脚,她道:“你别打算用假的嫁妆礼单糊弄我,你的礼单当初是有抄录下来,府中存了一份的。”

宋惜惜笑了,“既然这样,直接把府中抄录那份拿出来不就行了吗?何必叫我拿?”

她嫁进门就掌着中馈,嫁妆礼单一直放在账房的私柜里,只有她才有钥匙。

根本不可能抄录一份。

而且她这一年也把嫁妆银子拿出来补贴家用和药费,这么自觉,他们怎么会去抄录一份以防出现今天的情况呢?

战老夫人哼了一声,“叫你拿你就拿,不拿出来的话,你就这么离开将军府吧,一件物什都不许带走。”

宋太公气得两眼翻白,“你……欺人太甚!”

宋惜惜看着自己伺候了一年的婆母,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她的孝心全被当做了驴肝肺。

她把礼单拿出来,眸色冰冷地看着惜惜,道:“来拿!”

礼单几乎就在惜惜的胸前了,他只要伸手就可以拿到。

他犹豫了一下,战老夫人急声道:“还不赶紧拿了?该分的分了,今日趁早把事情办妥。”

惜惜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拿单子。

但手一伸,却落空了,宋惜惜迅速地收回了手。

惜惜愕然,“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凭你的本事,从我手上拿到这份礼单。”宋惜惜冷然说。

惜惜厌恶地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招?你是逼我抢吗?”

“我只是想看看,我们商国的将军,武功到底有多好!”

说完,她把手中的嫁妆礼单往上一扔。

惜惜轻蔑一笑,轻身而起,眼看就要把单子拿到手。

但一道掌风托起了单子,随即一条红鞭凌空抽来,迅速卷住了他的手腕,往下一拖,他竟止不住地下坠落地。

宋惜惜轻身一跃,鞋尖踩着他的脑袋飞了上去,两个指尖夹住了正在房梁边飘旋的礼单,身姿轻盈落下,双脚着地的时候,竟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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