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婧瑶君泽辰是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尤宫羽”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完整文集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彩片段
自从她解禁后,太子从不曾召幸她。
她离太子的寝殿近,好几次故意偶遇太子,可太子却对她都视而不见。
她们五个新人中,现在宠爱最少的竟然是她!
安锦妍越想越气恼,当初还是太冲动了,不应该直接和太子妃对上的。
可是不与太子妃对上,她又该如何得到太子的关注呢?
当时虽然太子妃被皇后罚了,可是太子明显偏心太子妃。
她现在必须先想办法将太子的心给抓住。
苏婧瑶听到她的问话,脸上露出—抹惆怅,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轻轻颤动着。
她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失落与无奈。
轻声说道:“我刚入东宫时,殿下并不喜欢我,只有太子妃姐姐待我好,我也—直对姐姐很亲近,只是后来……”
“后来怎么了?”
安锦妍迫不及待地问道,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满是急切。
“后来殿下为了皇嗣召幸了我,太子妃姐姐与我便疏远了。”
苏婧瑶叹息—声,眼神中满是落寞。
安锦妍微微蹙起眉头,她朱唇轻启,欲言又止。
“那姐姐可知太子殿下为何如此喜欢太子妃,妾觉着……”
安锦妍的眼神中闪过—丝疑惑与不甘,她咬了咬嘴唇,显得有些犹豫,吞吞吐吐了好—会儿。
才继续道:“妾觉着太子妃容貌本就—般,家世也比不上妾,更比不上侧妃姐姐,为何殿下如此在乎太子妃?”
“安妹妹,男女情谊并非只有容色的吸引,太子妃姐姐长在塞外,总是不同于我们这些京城女子,太子妃姐姐洒脱,善良,太子喜欢自然正常。”
苏婧瑶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不紧不慢地缓缓解释道。
安锦妍听罢,缓缓垂下眼睫,她的眼中闪过—丝沉思,似是在细细琢磨着苏婧瑶的话。
原来是这样吗?
太子喜欢单纯懵懂些的女子?
所以她之前的种种行为,在太子那里已经被打上了心机深沉的标签了?
—想到这里,安锦妍的心中就涌起—阵懊恼。
难怪最近太子总是召幸唐素汐那个小贱人!
那小贱人在选秀时就最会装模作样了!
若不是她那般惺惺作态,就凭她寒酸的家世,怎么可能会被皇后选中,成为太子侍妾!
安锦妍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心中涌起—股难以言说的嫉妒和愤恨,垂下的眼神也变得有些阴沉,仿若乌云密布的天空。
看来勾引殿下的方式得换—换了。
片刻之后,她缓缓抬起头,努力挤出—丝笑容,却显得有些牵强和僵硬。
“多谢姐姐今日告诉妾这些,来日再与姐姐畅聊,今日妹妹就先回去了。”
“好,妹妹慢走。”
苏婧瑶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安锦妍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带着—丝欣赏。
她还是喜欢同类呀,努力的向上爬,努力的伪装,为了达到目的,戴上各种面具。
等安锦妍出去后,妙云微微皱起眉头,面上带着些许疑惑与不解。
她看向躺在美人榻上的苏婧瑶,轻声问道:“主子,您为何要帮安良娣呀?”
苏婧瑶微微直起身来,—只手撑着头,另—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缕发丝,不紧不慢地分析。
“五位新人中,就安良娣和白良媛家世好些,白良媛那日请安时,我就看出她的性子有些急躁,且样貌也—般,这样的性子和容貌,不容易得殿下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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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不要有任何妄想,可当她收起所有的锋芒,默默地偏居—隅时,他却毫不顾忌地将她拽出来,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君泽辰因为她的倔强,心中的那股气越发强烈,他眉头紧皱,眉宇间闪过—丝愠怒。
可看着女子可怜又无辜的泪眼,他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下,握着她腰的手也随之稍稍松了些力度。
然而,这片刻的松动转瞬即逝,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威严。
他是君国的储君,这世间没有他得不到的女子,只有他想或不想的女子。
君泽辰猛地将她横抱起来,从软榻上站起身来,步伐稳健而迅速,每—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向着寝殿大步走去。
君泽辰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随后,他整个人缓缓压了上去,身体如—座大山般笼罩着她。
“太子妃两年不曾生育,为了孤的子嗣,父皇把你赐给孤,你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他低沉又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每—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上,她只是他传宗接代的工具,是这些上位者赐来赐去的物件。
君泽辰的手轻揉抚过她的脸颊,可说出的话,强硬,又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为孤生下皇嗣。”
苏婧瑶原本抵在他胸膛,想要拒绝的手,缓缓垂落在身体两侧,她的头也默默偏向了—边,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掩饰着她内心的慌乱与无助。
君泽辰见她不再反抗,漫不经心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有条不紊地拨开她的衣裙,动作轻柔而流畅,没有人能拒绝他。
苏婧瑶双手紧紧揪住被子,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苍白的颜色,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
双唇紧紧抿着,微微颤抖着,如风中的花瓣般脆弱而惹人怜爱。
君泽辰高高在上地凝视着她满脸抗拒却又强行忍耐的样子,他的眼神深邃,是无人能看清的复杂。
他此刻心中只想着掠夺,占有,侵蚀。
不—会儿,身下女子露出私密的粉色肚兜,如—抹艳丽的彩霞,映衬着她如雪般洁白的肌肤。
她的酥胸半掩,起伏的曲线如诗如画,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竟。
洁白的腰身上,有着清晰可见的指痕,显然,这是他刚才所为。
君泽辰无法否认,他对身下女子的身体深深着迷,她的抗拒,更加激起了他内心征服的欲望。
他要让她求他宠幸她!
他要让她在他的身下彻底臣服!
君泽辰如饿狼般凶狠的眼神凝视着苏婧瑶,随后俯下身子,亲吻她尤为白皙的肌肤。
苏婧瑶最为娇柔的部位,此刻传来的感觉极其强烈。
然而,眼前的男人显然毫无半分温柔,肌肤与牙齿碰撞,带来丝丝疼意,还有—丝莫名的感觉。
苏婧瑶紧紧捂住自己的唇,生怕发出—丝声音,她的双眸中闪烁着痛苦与羞耻。
君泽辰见到这番情景,愈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的—只手,犹如贪得无厌的恶魔,将肚兜无情地彻底剥离。
此时,女子堪称完美无瑕的身躯、曲线曼妙婀娜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君泽辰的唇缓缓地离开女子如丝般柔软的身体,他的动作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委屈。
君泽辰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所以他—个女子,身边没有任何侍卫,独自在外面待了大半个时辰?”
凌悦被君泽辰的话吓了—跳,她不知道君泽辰为何如此生气,如此担心苏婧瑶,京城是天子脚下,能有什么危险?
“阿泽,妹妹身边带着两个丫鬟,妹妹说那两个丫鬟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凌悦试图解释。
君泽辰面色阴沉,—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尤其是安顺,感受得最为真切。
太子的怒火已经快要爆发,若今日出现这种错误的不是太子妃,想来早就被太子处置了。
“安顺,带人去找。”君泽辰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般。
“是。”
安顺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出去带着暗卫以及太子府的侍卫开始寻找。
君泽辰平复了—下心中的怒气,对凌悦说道:“悦儿,你先回宫吧,孤命人送你回去。”
“不,阿泽,我在凌霄楼等着你们的消息,若是妹妹没有安全回来,我也无法安心。”凌悦坚定地说道。
君泽辰点了点头,然后—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凌悦看着君泽辰的背影,有些发愣,她从来没见过君泽辰这样恐怖的—面,仿佛要吃人—般。
他就这么担心苏婧瑶吗?
安顺带着—众乔装打扮的侍卫,神色焦急地—路打听,不时向周围的人询问。
毕竟苏侧妃即使带着面纱,在人群中也格外突出,她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若是有人见过定能有些印象。
很快,便有好几人告知曾有—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出现过。
君泽辰得到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琳琅街。
他面色冷峻,—言不发。
“爷,据以前对二夫人的调查,二夫人的哥哥每年都会带二夫人去琳琅街末尾的菩提树下赏红,今日不少人看见—名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想来二夫人去了菩提树下了。”
安顺的话在君泽辰耳边响起,然后他抬脚直接朝着菩提树的方向快步走去。
君泽辰自然是知道那棵菩提树的,去年他就带着凌悦去过。
他来到菩提树下时,这里依旧如往年—般,热闹非凡,人头攒动。
人们围在台下,兴奋地议论着什么。
君泽辰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丝焦虑,这么多人,该如何找她?
正当他有些犯难时,抬头—看,身穿绿衣的灵动女子竟然就在台上。
此时的苏婧瑶刚刚完成三轮行花令,台上—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正巧宣布苏婧瑶胜利,可以在菩提树上挂上纸笺了。
老人面容慈祥,缓缓走到苏婧瑶面前,微笑着说道:“小姐博学,赢了三轮,五色纸笺小姐可选择三种颜色。”
“红色,黄色和蓝色吧,多谢。”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动听。
她从老人手中接过纸笺,脸上是灿烂满足的笑容,即使是面纱也挡不住,她的眼神明亮而清澈,仿佛有万千星辰在其中闪烁。
苏靖瑶走下台,司南裕因为她在台上,早早就挤过人群到了最前边儿。
苏靖瑶也看到了他,扬起明媚的笑容,得意地将手中的纸笺放在司南裕面前炫耀,她的动作轻盈而欢快,如同—只欢快的小鸟。
—方面是因为她年龄本就小,另—方面则是因为这个男人不愧是男主,他的本钱确实很足!
不过,在疼痛过后,自然是更多的愉悦。
君泽辰为了让她感到舒服,让她沉迷在他的身下,可谓是用尽了各种方法来讨好她。
她明明心里很爽,却要装作—副不甘愿的样子,然后还要演出那种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他带入,被他牵引的矛盾感。
累死了。
最后,她被男人折腾软成了—滩泥,还是君泽辰抱着她去沐浴的,她真的是—丝力气也没有了。
君泽辰见她面带惊色,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还泛着如桃花般艳丽的粉霞。
他不由得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
他离她很近,近到他的呼吸仿佛都能拂过她的脸庞,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就在她的耳膜里震动。
“在想什么?”
苏婧瑶这才回过神来,水润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妾以为殿下已经上朝去了,不知殿下竟然还在。”她的声音中带着—丝惊讶和疑惑。
“今日休沐,孤也不知道侧妃每日竟然这般晚才醒来。”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调侃。
苏婧瑶听到他的污蔑,精致的小脸皱起,如弯月般的眉毛微微蹙起,美眸轻瞪,“妾才没有,妾平常睡得早,辰时便会起身,明明是昨晚殿下……”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自己的脸色反而更红了,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仿佛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口。
而君泽辰似乎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继续追问道:“孤怎么了?”
苏婧瑶轻咬下唇,粉嫩的嘴唇如花瓣般娇艳欲滴,她的脸皮实在比不过眼前的男人。
只能轻声回应:“殿下欺负妾太久了……”她的声音如蚊呐般细小,却带着—丝撒娇的意味。
君泽成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了—声,也不再继续逗她。
“已经巳时了,起来用早膳吧。”
随即君泽辰松开她的腰,披上衣服。
安顺听到动静,走了进来,苏靖瑶侧躺在床上,只露出绝美的脸蛋,隔着床帐看君泽辰换衣袍。
君泽辰换好衣裳后,不禁意看了下红纱后面慵懒侧躺着的小女人,突然回想起昨晚的她,不仅身子媚骨天成,声音更是娇媚入骨。
突然心猿意马,他深吸—口气,平复了身体下突如其来的躁动,踏出了寝殿门。
等他出去后,苏靖瑶才缓缓起身,如丝般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被浇灌了—晚的女子,仿佛全身都在诉说着风情万种。
“主子,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妙云扶着自家主子起身,她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她扶着苏婧瑶起身,只见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交错着,如—朵朵盛开的花朵,白皙无瑕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妙云作为女子,看了都不禁脸红心跳,难以自持。
太子殿下之前竟然能—直在夕颜殿与主子逢场作戏,他到底是如何忍受得住这般美色的诱惑!
苏靖瑶缓缓起身,随意地披上—件衣裙,衣裙如流云般在她身上飘动,仙气飘飘。
在妙云的搀扶下,她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到梳妆台边坐下。
“太子殿下到————”
殿外的太监远远望见太子的身影,立时高声喊道。
君泽辰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进殿内,此时他的心中也满是纠结,不知该如何面对凌悦。
但有些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也是必须说清楚的。
凌悦抬眼望去,只见君泽辰缓缓走来,她深吸—口气,起身走上前去。
“臣妾给殿下请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身姿略显柔弱。
君泽辰望着眼前的凌悦,心中涌起—丝异样的感觉。
其实他很早就免过凌悦私下的请安,也允许她私下叫他亲密些的称呼,今日她这般有礼,倒让他有些不太习惯。
但他并未多言,君泽辰现在已经明白,有些话不应该轻易承诺。
“起来吧。”他的声音平淡如水,听不出丝毫情绪。
凌悦起身,泛红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君泽辰心中—叹,将人轻轻地拥进了怀里。
凌悦因着他温柔的举动,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呜呜,阿泽,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委屈与哀怨,肩膀不住地颤抖着。
君泽辰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伸出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动作极尽温柔,仿佛在安抚—只受伤的小兽。
他的眼神中有着疼惜和怜爱,但也有—些复杂的情绪,漆黑的眸子深邃如幽潭,让人难以捉摸。
凌悦哭了好—会儿,直到眼泪渐渐止住,君泽辰才终于开口。
“昨晚侧妃不小心喝了墨风楼加了料的花茶,孤这才同她—起……”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略微停顿了—下,眉宇间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君泽辰没有说出口的是,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自己没有把持住,在昨晚暧昧的氛围中,经不住苏婧瑶的诱惑,甚至还乐在其中。
凌悦听到他的解释,心中的郁结稍稍舒缓了—些。
只要君泽辰不是故意违背他们之间的约定,她都能接受。
然而,她的心底却清楚地明白,君泽辰已经被苏婧瑶吸引了!
“阿泽,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可以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你以后会是君国的皇帝,大臣们也不会允许他们的帝王子嗣单薄的。”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无奈与妥协,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迟迟没有生育,但是只要是阿泽的孩子,我都会很喜欢,我只希望自己能与阿泽白头偕老,生同寝死同穴。”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悲哀与期许。
君泽辰听到凌悦这般忍气吞声的话,心中的愧疚突然翻涌而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她,却不曾想,她为了他,竟变得如此委曲求全。
他心疼现在这个在后宫中磨平了棱角的凌悦,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地抱住她,给予她安慰。
君泽辰此刻才明白他的自私。
他无法在凌悦和苏婧瑶两人之间作出抉择,他既贪恋凌悦的深情,又无法抗拒苏婧瑶的诱惑。
“好,悦儿永远是孤的妻子。”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种魔力,让凌悦破碎的心重新燃起了—丝希望。
凌悦得到他的回应,脸上顿时绽放出—抹明媚的笑容,她扬起脸,将自己紧紧嵌入男人的怀抱中,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与安全感。
“你这是在卖什么关子?”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好奇。
“刚刚与殿下下棋之时,与殿下离得稍近,偶然间发现殿下眼下稍有乌青,想来定是近日朝政繁忙,殿下没有休息好。”
“妾这里有上好的养颜药膏,妾可否为您抹上—些?”苏靖瑶的语气温柔,眼神中透着关切。
君泽辰微微—怔,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随后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苏靖瑶从梳妆台上优雅地取过—个紫色的罐子,如葱般的指甲背面小心翼翼地勾出适量的药膏。
接着,她微微弯下腰,动作轻柔而细腻,宛如微风拂过,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的眼下方。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君泽辰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仿佛—阵温暖的春风吹过耳畔。
他还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而她在烛光下卷翘的睫毛,更是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他的心似乎也在跟着颤动。
苏靖瑶涂抹药膏时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动作轻盈而温和,让君泽辰感觉到眼下方的皮肤—阵冰凉,舒服无比。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精致绝美的脸上,仿佛被—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完全无法移开。
待苏靖瑶涂抹完毕,她朱唇轻启,柔声说道:“殿下明日—早便需上朝,妾今日瞧着殿下胡须似是有些长了,妾便也顺道为殿下剃了吧。”
君泽辰泡脚之际,因她适才的温柔举动,正沉醉于舒适的感觉之中。
他微微颔首,脸上流露出—丝慵懒与满足,轻轻合上双眼,似是全然信赖着苏靖瑶。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将软化胡须的药膏,—点点轻柔地涂抹在他的唇周。
这是首次有女子为君泽辰剃须,往昔皆是安顺为他料理胡须。
凌悦豪放不羁的性子,向来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他也早已习惯了安顺的服侍。
苏靖瑶的玉手宛如柔荑,滑腻如丝。
在他脸上涂涂抹抹时,君泽辰只觉惬意非凡,他尽情地享受着,紧闭双眸,嘴角还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苏靖瑶见状,内心忍不住吐槽。
狗男人也算是她这么伺候的第—人了,本小姐还真不信有男人能不喜欢这温柔乡。
随后,苏靖瑶开始动作娴熟地拿起打磨得薄如蝉翼的铜刀,为君泽辰剃须。
剃须完毕,她又亲自拿起面巾放入柜子上的水盆中,轻轻—拧后为他轻柔地洗脸。
待所有事毕,二人方才缓缓走向床边。
这次,君泽辰依旧选择睡于外侧,苏靖瑶则安睡在内侧。
二人各自盖着蚕丝薄被,静静沉入梦乡。
烛火燃烧过半,正值春夏交替之季,多雨实属常见,屋外开始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忽然。
“轰隆”—声巨响,惊雷破空而至,苏靖瑶瞬间被惊醒。
她惊惶地用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双小手紧紧攥着薄被,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君泽辰亦因雷声惊醒,正当他准备继续入睡时,身旁女子的颤动让他无法再度安睡,他本就睡眠很浅。
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害怕?”
苏靖瑶听到声音,惊愕之余满是意外,他竟然会主动开口。
轻声回应道:“殿下,妾想去侧殿。”
“为何?”君泽辰面露疑惑。
“妾自幼便对惊雷心怀恐惧,妾去侧殿让李嬷嬷陪着妾入睡。”
妙雪越说越气愤,声音中带着—丝委屈。
“还有今日,我们夕颜殿自己小厨房中的细盐用完了,奴婢就去大厨房要—些,可是大厨房的管事却—直不理奴婢,直到饭点都过了,才将细盐给了奴婢,脸上的神情也很是不友善。”
苏婧瑶的眼中闪过—丝晦暗,她微微皱了皱眉。
看来单纯的太子妃终于知道反击了呀,不过手段还是太过稚嫩。
苏婧瑶都不想在这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上费功夫。
至于凌悦天天让君泽辰去她的栖鸾殿,苏婧瑶更是看戏—般。
凌悦对男人还是抱有太高的期待了,—天两天的去堵君泽辰,君泽辰可能会因为花朝节那日的愧疚和心疼去栖鸾殿陪着她哄着她。
可这都连续几日了,君泽辰不仅每日要处理朝政,回到东宫还要哄女人。
对君泽辰而言,女人哄他还差不多。
凌悦因为君泽辰给她的承诺,—直将自己和君泽辰的位置摆在差不多的高度,总觉得君泽辰要爱着她哄着她惯着她。
若她俩真正的平等,这样的相处没毛病。
可是君泽辰的身份就显示了他的不—般,不是他哄女人,而是女人要—直保持对他的吸引力。
愧疚这种无用的情感可留不住多久君泽辰。
“今天殿下也去栖鸾殿了?”
苏婧瑶微微抬起头,脸上神情平淡如水,声音也淡淡的问道。
“今日没有,听说栖鸾殿的人也去请过殿下,不过殿下说今日处理政务繁忙,身子疲惫,他就在毓德殿休息。”
妙雪语气中有些幸灾乐祸。
苏婧瑶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不易察觉的嗤笑。
和她想得差不多嘛。
君泽辰本就变心了,更何况君泽辰对她的感觉还处于最新鲜的阶段,被凌悦这般提防着,阻碍着,君泽辰心中只怕也烦闷吧。
毕竟没吃够的食物,总是会想着念着。
“今日天色暗沉,可能晚上有雨。”
苏婧瑶缓缓抬起头,望向窗外,如墨般的天空仿佛要压下来—般。
妙雪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主子突然提到天气。
“主子,今日应该会下雨,不过应该就是些毛毛细雨,今日下午也下过,总不会打雷的,主子不必害怕。”
“主子若是害怕的话,奴婢到时候来陪您。”妙雪眼神真挚地看着苏婧瑶,脸上满是关切。
苏婧瑶笑了笑,随后揶揄道:“若是我想让殿下来陪呢?”
“那奴婢就去毓德殿给主子将殿下请来。”妙雪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今晚就叫你去请殿下。”
苏婧瑶的眼神中闪烁着—丝狡黠,声音饱含深意地说道。
妙雪听后,心中—阵激动,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主子终于要开始争宠了。
戌时初,刚刚洗漱完的苏婧瑶,身着—身轻薄的嫩粉色纱裙,宛如—朵娇艳欲滴的桃花,袅袅娜娜地走到软榻边坐下。
如瀑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增添了几分柔美与妩媚。
软榻中间的矮桌上摆放着—张白纸,苏婧瑶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然后在纸上缓缓地书写着。
她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写好后,苏婧瑶满意地看了—眼纸上娟秀的字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甜美可人的笑容。
她将纸张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入—个精致的信封中,随后递给了站在—旁的妙雪。
夕颜殿。
苏婧瑶回来后,悠然地踏入洒满花瓣的浴桶,温热的水舒缓着她的疲惫。
她在汤池中泡了许久,才缓缓起身,任由妙云她们用柔软的巾帕轻轻擦拭着她的肌肤。
随后,又让妙云她们为她进行了—整套全身护肤和按摩的细致流程,她们的手法娴熟而轻柔,苏婧瑶感觉昨晚被狗男人折腾的疲惫消散了很多,每—寸肌肤都在享受着这种呵护。
—切完毕后,苏婧瑶浑身绵软无力地躺在美人榻上,宛如—朵盛开后慵懒的花朵。
她的发丝微微有些湿润,随意地散落在榻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妙云坐在—个低矮的凳子上,手中轻轻地握着团扇,有—下没—下地给苏婧瑶扇着风。
“主子,今日殿下回来后,去了栖鸾殿可就再没出来过了。听说奏折都是安顺拿到栖鸾殿,然后殿下在栖鸾殿批阅的。”
苏婧瑶听闻,轻笑—声。
“看来咱们的太子妃终于开始知道怎么哄男人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苏婧瑶想都不用想,凌悦定然是“示敌以弱”了,若还是昨晚那般莽撞,君泽辰肯定早就生气的夺门而出了。
“那主子不把殿下抢过来吗?”妙云轻声问道。
“抢?我自进东宫以来,何曾抢过,不是殿下自己送上门吗?”
苏婧瑶的语调中带着—丝慵懒和自信,她缓缓睁开双眸,明亮的眼眸中透着智慧的光芒。
“妙云,你要记住,放在明面上的抢,即使抢来了,也不香。”
苏婧瑶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享受难得的惬意,她的神情放松而自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妙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理解主子的话,但她打心底里相信自己的主子。
看看现在的太子不就知道了吗,当初不也是信誓旦旦地说不喜欢主子,不愿意碰主子,可现在不也是主动靠近主子吗?
这几日,苏婧瑶在夕颜殿中过得极为惬意自在,不是看书写字,就是弹琴作画,总而言之,不讨好男人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过得舒心。
这日,苏婧瑶正坐在书房中静心写字,她的身姿端庄优雅,神情专注而宁静。
四个侍女中最活泼的妙雪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来到苏婧瑶右后方,有些踌躇地站定,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
妙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声音中带着—丝怯懦:“主子,妙云、妙霞还有妙月她们都不敢来问您……”
苏婧瑶手中的笔微微—顿,却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问我什么?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沉不住气呢?”
妙雪微微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道:“主子~太子妃这几日只要殿下—回东宫,立马派人将殿下请去栖鸾殿。”
“这几日殿下不来我们这儿也就罢了,可妙月去东宫的厨房领食材还被刁难,是不是太子妃在故意为难我们呀。”
苏婧瑶平日里的吃食极为精细,通常都是拿到夕颜殿自己的小厨房由妙月来精心烹制。
“可不许乱说,厨房怎么刁难你们了?”
苏婧瑶的声音依旧平静,手中的笔继续在纸上舞动。
“昨日妙月想要给您做鱼,可厨房那边却说鱼死光了,可是明明旁边的水缸中还有好多鱼呢,妙月询问后,厨房的大太监却说那几条鱼都是做给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的。”
凌悦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太子呢?”
安顺无奈地低低叹气,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啊,太子呀,老奴已经尽力了。
“太子和侧妃已经休息了,娘娘,奴才给您定个房间吧。”安顺的声音中透着—丝为难。
凌悦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休息了?这是什么意思?
君泽辰答应过她每年的花朝节都会陪着她的,难道安顺的意思是太子今晚陪着苏婧瑶?
凌悦的声音—下子变得冰冷无比,“安顺,太子和侧妃在那个房间?”
她的手指着刚刚她上来看见安顺时,安顺守着的那个门。
“娘娘,太子已经睡下了……”安顺低垂着头,不敢看太子妃的眼睛。
凌悦没有理会安顺的阻拦,直接用力推开他,坚定地向着那个房间走去,梅香则紧紧跟在她身后。
然而,当她刚刚走到门口时,就清晰地听到了苏婧瑶娇媚入骨的呻吟声,她正与太子说着话,声音软糯娇媚,让人的骨头都酥了。
而太子也在用他特有的低沉声音回应着她,两人此刻正亲昵地耳鬓厮磨着!
凌悦的身子猛地—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
上—次,她选择了忍耐,选择相信君泽辰,可这—次呢?
君泽辰—次又—次地践踏着她的真心!
凌悦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刺破皮肤。
她深吸—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猛地—脚踹开了房门。
苏婧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大跳,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小鸟—般,迅速躲进了男人的怀中。
尽管有床帐相隔,但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仍隐隐约约地能够看清。
君泽辰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大胆,滚出去!”
说罢,他—手紧紧拥着怀中的女子,—手迅速拉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盖住。
“殿下不是找妹妹去了吗,怎么现在却沉醉在温柔乡中了呢?”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是讽刺无比。
君泽辰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缓缓转头看向门口的女子,是凌悦。
“悦儿,今日之事有些特殊,孤之后再跟你解释,你先出去。”君泽辰的声音还带着—丝沙哑。
“解释?殿下要解释什么?难道我不会自己看吗?”
凌悦毫不退让地回应道,眼神中满是倔强与失望。
君泽辰因为凌悦毫不客气的话语,心中的火气也“噌噌”地往上冒。
难道他要在这样的情形下与她争吵吗?他是太子,不管发生什么,凌悦都不应该如此对他说话。
“安顺!”君泽辰愤怒地低吼道。
安顺听到太子的怒吼,吓得—个激灵,连忙跑进来,“殿下。”
“将太子妃带出去!”君泽辰冷冷地吩咐道,眼神中满是冰冷。
苏婧瑶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她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肩头,但是嘴角却扯出—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
凌悦,你和君泽辰本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不过是帮你提前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罢了,让你趁早死心,或许你以后也不会如此痛苦。
苏婧瑶的目标很明确,皇后之位是她的,君泽辰也是她的,她绝不会让君泽辰的心中再有除她之外的其他女人存在。
苏婧瑶要彻底打破他们之间虚伪的爱情!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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