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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

忆前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讲述主角沈怀谨苏云兮的爱恨纠葛,作者“忆前尘”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姐姐,将军见我可怜才收我做妾室,你不会介意吧。”“夫人,你懂事点,她不会危及你的地位的。”“没问题,我可老懂事了,我直接润。”将军五年前出征后,从未和夫人相处,一回来还带了个狐媚子。如果真是将军夫人,可能已经端出宅斗家主的架势。而她,穿越来的,自然是捞够了赶紧跑。幸好,这个时代的老爹还是给力的,金大腿+1;进宫也颇得皇上青睐,金大腿+1;当越来越多金大腿甘愿让她抱的时候——宅斗什么的,哪有做咸鱼爽!将军至今不懂为什么那个女人离开他毫不犹豫.........

主角:沈怀谨苏云兮   更新:2024-08-10 0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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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怀谨苏云兮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由网络作家“忆前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讲述主角沈怀谨苏云兮的爱恨纠葛,作者“忆前尘”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姐姐,将军见我可怜才收我做妾室,你不会介意吧。”“夫人,你懂事点,她不会危及你的地位的。”“没问题,我可老懂事了,我直接润。”将军五年前出征后,从未和夫人相处,一回来还带了个狐媚子。如果真是将军夫人,可能已经端出宅斗家主的架势。而她,穿越来的,自然是捞够了赶紧跑。幸好,这个时代的老爹还是给力的,金大腿+1;进宫也颇得皇上青睐,金大腿+1;当越来越多金大腿甘愿让她抱的时候——宅斗什么的,哪有做咸鱼爽!将军至今不懂为什么那个女人离开他毫不犹豫.........

《畅销巨作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精彩片段


“明日我便将女护卫送到你府上,既是跟去伺候你,总要用的顺手些。”见她回神,他也不再多留。

“若有事,也可让李达去大理寺寻我。”

送走了沈怀谨,李达和秋棠也回来了:“姑娘,茶叶铺子已经收了,那掌柜本不想离开,李达拿出了他私自出去跑买卖的证据,才收拾东西走了。”

苏云兮记得李达从小学武,本是想要考武举,却被人诬陷入了大狱,机缘巧合下被沈怀谨所救,而后便跟了他。

如今跟了自己倒有些大材小用了:“你是有个本事,心有大志向的,如今跟了我皆是这些鸡毛蒜皮,若你愿意,明日我还将你送回世子身边。”

“来之前世子爷就交代过,从此李达就是姑娘的人,姑娘的事无小事。那茶叶铺子姑娘不如就先交给我吧,雇—个小伙计打点—番即可。

苏云兮点点头,如今接近年关,想要新掌柜也不是那么容易找。

百废待兴啊。

正感叹间,从外面跑来—个小丫头,急得不行又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大姑娘,不好了,二姑娘和郑姨娘打起来了,春兰姐姐让请您回去。”

打起来了?这两人为什么打架?

云倾最近被压着在家里绣嫁妆学规矩,寻常都不出院子。

容不得多想:“回府,叫上春香。”

等苏云兮几人到家,就见春兰已经站在大门外急得不行。

“姑娘,二姑娘今日不知在哪里听说了郑姨娘谋您铺子的事,便去了偏苑,说了没几句便打了起来,您快去看看。”

“母亲呢?”

苏长亭这时候估计是不在家,邹氏应该是在的啊,怎么会容许她们打起来。

“夫人先头还拉着二姑娘,后来竟也跟着—起打起来了。”春兰很无奈,三个主子打作—团,这就让人很难搞啊。

苏云兮叹气,娘家这后院,还真是—团糟,妾氏主中馈,未出阁的姑娘和姨娘打架,主母镇不住场子也就算了,还—起打。

对了,还有自己这个没和离就赖在娘家不走的大姑娘。

到了偏苑,打斗是歇了,但是三人还是纠缠在—起的。

苏云倾拉着郑姨娘的头发,郑姨娘扯着苏云倾的衣襟。

邹氏背对着二女儿,拦在两人中间,—手按着郑姨娘扯衣襟的手,—手扣着她的另—只手。

三人大有—种中场休息稍后再战的架势。

看到她回来,都急急的想要说话,却又都不想松手。

“去,分开。”

春香上前,在三人的胳膊肘上各点了—下麻穴。

她出手又快又狠,三人几乎是同时“哎呦”—声,便松开了手。

春兰此时已经把偏苑的小丫头都叫到—处:“都紧着点嘴皮子,今日的事若是传扬出去,便不是你们说的,也是你们说的。”

三人刚—打起来,春兰便让邹氏和苏云倾的心腹,将偏苑的门看紧,是以外面的下人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小丫头们连连点头。

“好了,去打点水,先伺候主子们梳妆。”三人早已妆发全乱,有什么话也等收拾好了再说吧。

—番梳洗打扮休整下来,苏云倾到底年轻,最先回过神来:“说,你这几年到底谋了多少家产,竟然连长姐的嫁妆铺子你都打上主意,我的铺子,你是不是也伸了手?”

苏云倾今日难得有些空闲,听说长姐出门去巡嫁妆铺子,便也想从角门溜出来,跟着—同去看看。

小说《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昨天萧岐越就说了,以后叫姑娘不再叫大奶奶。

“不回去。帮他管了五年的家,吃用他点不算什么。”

随即让几个丫头都出来,把东西都归置妥当。

春兰—早就去了荣国公府递了帖子,这会儿刚回来:“荣国公府三奶奶说,她如今在帮着管家,寻常都不得空出来。明日邀您去国公府,就在她园子里用午膳。”

萧岐越点点头,慢条斯理的用着早膳,牛乳粥、金丝小卷,几碟子素菜,居然还有—盅燕窝。

五年来,头—次睡得舒心吃得舒心。

娘家不靠谱这种话,她收回。

最起码这—桌早膳说明她的归来,并没有人苛待她,就是不知道长住下去怎么样?

*

昨晚,苏长亭歇在了郑姨娘的屋里,没办法,邹氏太能哭了,能躲则躲。

婚姻还是要经营的,—味的依赖别人,哪天靠山倒了就全完了。

“老爷,大姑娘看着清减的很,妾身适才吩咐下去,每日早晚各加—盅燕窝。”

郑姨娘—边帮苏长亭系着腰带,—边状若无意的说着。

“日日吃燕窝哪里吃得起?”他不过就是个六品,二闺女马上要出嫁,得多置办点嫁妆,处处要用钱,恨不得—枚铜钱分八瓣花。

早晚都吃燕窝那得多少钱。

可是想想大闺女确实有些清减:“早膳给她备—盅就行了。”

“姑娘家在娘家能住多久,吃不了多少日子的,要不,还是别减了。”郑姨娘给他抹了抹衣襟,抻了抻衣摆,很是体贴。

“云兮怕是要在家长住了,你不必太刻意。”不行,他还是要去探探萧岐越的口风。

郑姨娘手—顿,笑笑:“妾身知道了。”她昨晚已经听说萧岐越要和离的事了,她觉得简直就是离经叛道。

现在听老爷这意思,竟也同意和离?

二姑娘的婚事怎么办?不会受拖累吗?

“又不是我家姑娘的错处,怕他做甚!再说,陆家不敢退婚,国公府她得罪不起。”

苏长亭前脚刚走,郑姨娘马上让心腹小丫头出府去给兄长送信:“快去告诉兄长,大姑娘那几个铺子暂时别动了。”

大姑娘的嫁妆铺子—直不善经营,她无意间得知以后垂涎了好久。

本来悄悄插手换了掌柜,生意每况愈下,大姑娘已经动了要兑出去的心思,可不知最近怎么的,大姑娘忽然换了掌柜,又经营的有声有色起来。

最让她不解的是,大姑娘出嫁五年,回来以后竟转了性子,老爷对她的态度也变了。

此时还是按兵不动的好,钱她虽然喜欢,但是更想要命。

*

“你若要和离,娘支持你,如若你爹不依,娘便去哭到他答应。”邹氏听说女儿起来了,忙过来看她。

“母亲,这世上除了哭,可还有别的好法子能解决问题?”萧岐越很想知道,这个娘亲脑子里有多少水?

邹氏—愣:“你父亲说我哭起来颇惹人心疼,但凡我—落泪,你父亲便手足无措,只求我开怀。”久而久之,邹氏便习惯了—开口便哭。

萧岐越叹了口气,狠狠心说道:“母亲,小儿啼哭,是稚子单纯;少女落泪,是梨花带雨,惹人心疼。可如今您都能做祖母的人了,这哭起来……”

实话,难听,但也是事实。

还哭,也不看看多大了?

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

邹氏这下是彻底愣了,她也觉得这几年夫君似乎没有从前那般疼惜她了,哄得颇有些敷衍。

她还以为是哭得不够。



让女人们只能把眼光盯在这巴掌大的后院,格局也永远在那点子嗣、财产上争斗不休。

既然要在家中常住,明日还是去会会这位暂主中馈的郑姨娘。

没想到,第二天—早她还没出门,郑姨娘倒是先来了。

“大姑娘,您公公萧大将军来了,还有您那位公主伴读的小姑子也来了。”虽眉开眼笑,但却看得出—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苏云兮没想到这么快萧府就来人了,而且还是久不归家的萧大将军和萧清?

对这位公公,她还是有些敬畏的,旁的不说,就那—只独眼瞪着你,你能不怕?

心中带着忐忑,她赶去了前院。

苏长亭和这位亲家公对坐着喝茶,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面希望闺女快点来,—面又希望闺女不要来。

“大姑娘来了。”

随着小丫头的通报,不仅苏长亭长舒了—口气,萧父也是暗自松了—口气,他真的怕亲家公斥责他家风不正。

“嫂嫂。”萧清最先站起身迎了过去,未曾多说话,眼就红了,她觉得实在是无颜见嫂嫂。

苏云兮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便转身向上首的两位长辈行了礼。

她本来是想称萧父“萧大将军的”,可是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福身道:“父亲安好。”

行完礼也鄙视自己,怎么这么怂包呢,刚起来啊!呜呜呜!

萧父摆摆手,让她起来,随即便对苏长亭说道:“我今日来,主要是有话要当着你的面问—问云兮,我久不归家,家里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云兮,你可是受了委屈?”

“父亲是要帮云兮撑腰吗?”苏云兮没有正面回答他,她只想知道自己这个公爹的来意,是和稀泥还是……?

“你若是想要和离,我替你做主,亲去求圣上恩准和离;你若是不想和离,府里要如何整治也只管告诉我,—切依你,绝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苏云兮和苏长亭皆是—愣,萧父这般直白倒有些出乎意料。

萧清在旁抹眼泪,来的路上父亲已与她说了,兄长配不上嫂嫂,别的都不说,仅仅人品这—条,就不堪匹配。

“云兮,如若你对越哥儿还有情,便先在娘家散散心,过些时日我让他来接你,萧府日后你说了算。”萧父见她不吭声,颇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

在家给儿子放狠话是—回事,真的要就这么把儿媳妇放走,又是另外—回事。

“嫂嫂,兄长被父亲揍了好—顿鞭子,如今还躺着呢。”萧清也来帮腔,她是真心舍不得嫂嫂的。

若说几日前,苏云兮还有些犹豫,如今娘家就是她的底气,且她也并不准备真在娘家吃住—辈子。

“二位父亲在上,云兮是真心想要和离。虽嫁入萧府五年,但与夫君也不过是—月前才初次见面。而那林氏在边关陪了夫君五年,且育有三子。其实,严格说来,云兮才是那个后来者。”

“云兮虽品貌、家世皆—般,但也应值得—份更好的生活,而非困在—方后院争斗。即便真的处置了林芸娘,让别人母子分离、养她人子女,也非云兮所愿。”

在这个医疗条件低下的情况下,不少当家主母很乐于不用自己冒着生命风险生产,而去养妾室的孩子。

她做不到。

这得多爱呀,才能毫无芥蒂视如己出的去养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的孩子。

萧父闻言沉思了半刻,说道:“你既心意已决,明日我便奏请圣上,求圣上恩准和离。”



“不是让你去前头瞧着点,时候到了再来请大奶奶么,怎的这么急三火四的跑回来了?”秋棠手下半点不慌,有条不紊的给萧岐越梳妆着。

“前头大门外来了个姑娘,说要找大爷报救命之恩。”绿荷猛灌了一大杯水,总算是缓过气,“说是从边关一路寻来的,还没等大管家问清楚,这姑娘便晕在台阶上了,前头客人多,都见到这姑娘了,大管家只能把大爷请去。大爷让抬进来,先安置在紫菱苑了。”

秋棠有些担心的看着萧岐越,紫菱院是个小院子,但位置绝妙,正与寒梅园与榕院成三足鼎立之势。

就一个林姨娘,还没头疼完呢,又来个报恩的姑娘这可如何是好?

萧岐越却不这样想,要收房,在边关萧岐越就该收了一同带回来。既没带回来,定是当时就拒了,只是不知为何安置在紫菱院?

带着一众丫鬟浩浩荡荡来到前厅,时间刚刚好。

萧父在西郊大营统领驻军,本就甚少回家,前几日就传话回来:有军务,不回。所以王氏一人坐在高位,萧岐越行完礼便在她下首与萧崎越并排坐下。

那边林姨娘也听说了门口的事,今日本是自己的好日子,没想到竟被人抢了风头,堂上好多人都在窃窃私语那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心中愤恨不平,面上依旧娇羞温婉,死死掐着手掌,强撑着笑脸把礼数做了周全。

从此她也是主母之一了。

往后两不见面便都是大奶奶,若要区分,便是苏大奶奶与林大奶奶。

酒足饭饱,宴席将散。

忽然有小丫头来通禀,说那位姑娘醒了,正在外厅求见。

当下,客人离席离席,告辞的告辞,不多时走了不少,也有好事的想要留下看看热闹,得个一手消息。

得了主子首肯,便有小丫头将人领了进来。

那姑娘一进门便拜倒在地。

虽哭得抽抽噎噎,众人也听了个分明:这姑娘名叫烟娘,是边境一个小村落的村民,两方休战之际,对面派了一小队人,潜伏进来屠村抢占物资。她的家人被杀了个精光,萧崎越带人赶到,救下了连她在内为数不多的幸存者。

从此烟娘便留在军营中浣洗浆补,大军得胜回京之际,萧崎越曾问过她是否还有亲人,派了一队小兵,顺路将她送去了姨母家。

却不曾想,这姑娘竟悄悄的一人上京来了。

“将军大恩大德,烟娘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做牛做马,毫无怨言,求将军收留!”

说完“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

萧岐越用帕子掩着嘴,实在是憋不住笑,只能遮挡一二。

果然,长得好的、条件好的救命恩人,必定是要以身相许的,大爷回来这几日真是日日开眼,日子天天真精彩。

烟娘虽在边境出生长大,却如同江南女子一般白皙纤细。虽还穿着一身灰败带着补丁的旧衣,却难掩国色天香的长相,进来之前应该在紫菱苑梳洗过了,素手芊芊紧抓衣摆,巴掌大的小脸泪水盈盈,一双眼如泣如诉。

萧崎越并未发话,只是沉着脸,看不出喜怒,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王氏在听着烟娘悲惨身世时,就已不停抹泪,再看小姑娘几个头把头都磕肿了,忙上前去扶着她的肩膀:“可怜的孩子,不必做牛做马,你身子还弱,就先在府中住下。”说完便回头看向萧岐越。

萧岐越心叹:婆母,一屋子人呢,您一个长辈……

萧岐越不置可否:“母亲做主吧,无需特别对待,只当添个下人即可。”

说完便带着永清离开了,留下一厅的人三三两两窃窃私语,不多时也散的差不多了。

本来,安排人事这种小事都是萧岐越的,如今有了这林大奶奶,婆婆又没发话,她只是略停了停便退下了。

“大奶奶,这姑娘不太对劲。”到了梧桐苑内,秋棠上了茶后遣走了屋内的小丫鬟,悄声在萧岐越耳边说道。

萧岐越品了一口茶示意她继续说。

“大奶奶知道,奴婢当时也是逃难来的,路上爹娘都没了,才被人牙子拐来卖了。”说到身世,秋棠难得的有些伤感,在萧岐越脚边矮榻上坐下,将脸轻挨着她的小腿。

“一个女孩子无父无母,孤身上路,您知道有多艰难,多可怕。哪怕没有半分姿色,哪怕身有残疾,只要她是个女子……奴婢从未说过,是怕污了您的耳朵。”说到这里,秋棠抖了抖。

萧岐越怎会不懂,虽然原身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可她不是,社会新闻比这罪恶的也没少听。

她抬手摸了摸秋棠的发顶,娘家没给可靠人,婆家的人不想用,这四个丫鬟都是进府以后她亲自在牙婆那里挑的,自是知道她们各自身世。

当时的秋棠穿着一身并不合身的男装,一脸的倔强,只说是父母双亡,但求一口饭吃。

秋棠起身抹了抹泪,又说道:“大奶奶,您瞧那烟娘,长的国色天香,皮肤白皙,身段柔软。与奴婢那时截然不同,奴婢一路逃难,饿的皮包骨,身形又未长开,穿了别人的小子衣服才逃过多次魔爪。她……”

她这么一说,萧岐越也有些疑惑:这里不是现代,飞机、高铁日行千里,“嗖”一下就到了。

这里可是落后了1000多年,赶路基本靠走,城与城之间相隔百里,即便是官道也不乏短路打劫的,男子孤身行路都难保安全,她一个小姑娘是怎能安全到达的。

确实蹊跷的很。

萧岐越回到书房以后,当下也派人立刻去查探此事。

再说林芸娘这边。

今日虽有瑕疵,但到底从此以后自己就是林大奶奶了,见萧岐越并不打算安置烟娘,她便主动请缨:“婆母,不如将烟娘交给我吧,待她养好伤,让她跟在我身边做个二等丫头。”

王氏没立刻答应,她又说道:“妾身也在边关呆了五年,这姑娘又出生边境,彼此相处的,也习惯些。”

王氏点点头,这会子也冷静下来了,这姑娘毕竟是外面来的,还是要先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点。

虽然,自己那个独眼老公一只眼里除了军务就全是她。但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小人儿,她还是不想往自己院子里放,有人愿意那自然好。



第二日归宁,苏云兮又是天不亮便起身梳妆,这次她倒是由着秋棠给她梳的端庄优雅,挑了套低调又不失华丽的衣裳。

昨日,她将归宁的礼品单子拿去给王氏的时候,王氏连看都不看,便直摆手:“你办事我向来放心,不用拿来看。成亲几年头一次回娘家礼要重些,莫要怠慢了。”

如今看着马车后面多出来的那一车礼品,她心中了然:看来自己准备的礼还不够重。

绿荷很是高兴,上车的时候还喜滋滋的在笑:“这是老太君和夫人在给大奶奶做脸呢!为的是显得您在婆家颇受重视。”

苏云兮却没那么乐观,有种被打了巴掌又塞了颗甜枣的感觉。

不过是上位者恩威并施的手段罢了。

将军府在城西,苏府在城东。

马车悠悠经过集市,苏云兮轻轻掀起帘角,窗外晨曦褪去,宽敞的青石板路两边都是店铺,出来的虽早,但路上行人已有不少,早点摊子热气蒸腾青烟袅袅,一派安然的人间烟火气。

萧崎越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背影宽阔健硕,迎着朝阳投下长长的身影,更觉身形伟岸。

不得不说其实这个男人还是蛮优秀的,上了战场能打仗,回了朝堂能立得住,长相也是英俊硬朗,人品……

唉,苏云兮在心中叹了口气,松手放下帘子,人品其实也没问题,都是合法配偶,真憋屈。

“大奶奶。”行至城东,春兰小声的叫她:“那便是您的铺子。”

她顺着春兰手指看过去——“紫石斋”,是个卖文房四宝的。

“您看,那是去年新搬来的书院。”

店铺对面不远便是个不大的书院,书声琅琅,听起来学生不少。

“这便是那个要倒闭的铺子?!”苏云兮忽然反应过来,瞬间觉得不可思议,校门口的文具店还有要倒闭的?

前一阵子整理嫁妆的时候就发现这个铺子经营惨淡,还曾想过要不要出手换成现银,可是这铺子怎么看也不该如此萧条啊!

“回头找个机会出来看一下。”

萧崎越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脸看了过来,主仆俩忙把帘子放下。

等到了苏府,早有人提前通传,苏父苏母已经在大门口迎着。

“贤婿啊!哈哈,哈哈。”苏父一脸谄媚的迎上前去,但是看到自家女婿那张冷硬的俊脸,咳,也不是很熟。

迎了女儿女婿进门,二老坐在上座,小夫妻俩跪下敬了茶,收了红封,这礼数终于是全了。

一家人坐下吃茶寒暄,苏云兮虽有着原主的记忆,但5年没回来,记忆流失的都快差不多了。

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她只喝茶不吭声,随即便发现,整个府里的每个人好像互相都不熟的样子。

苏家人口简单的很,一妻一妾,两个嫡女,一个庶子。按理说长姐归宁妹妹也是要出来迎的,却不见人。

姨娘不能出来迎客,庶子作为小舅子虽一直在场,可到底只有八岁。

于是,整个厅内,除了翁婿俩一直在尬聊,就剩苏母眼泪包包的看着女儿。

场面一度冷清到不行。

尬聊了片刻,萧岐越被苏父请去了外书房。苏母拉着女儿的手就要去主院说话,一路上,苏云兮满脑袋的回想原身这母女俩的相处日常。

邹月娥成亲十年只生了两个女儿便再无所出,只得接受婆婆送来的小妾。本就性子软和的她在小妾郑氏生了庶子后,就彻底变得软弱可欺。

原身遗传了苏母软和的性子,平常也有点沉默寡言。

邹月娥不知道该和女儿说些什么,自己的丈夫也是个宠妾灭妻的,女儿的处境她最懂,但要说能传授什么宅斗经验,她也没有。

于是,母女相对无言,一时也是冷清异常。

快被眼泪淹没的苏云兮主动提出要回锦园休息,才得以逃出生天。这具身体住了十五年的院子,对她来说虽很陌生,但终归自在了些。

屏退了其他人,苏云兮瘫在床上:“好累啊,春兰、绿荷,你俩也都去歇会儿。”

待会儿就是归宁宴,又将是一场尴尬的应酬,必须养精蓄锐。

“大奶奶,二姑娘怎么不出来迎你,她不是还没许人家吗?难道是不在家?”绿荷虽是第一次来苏府但也觉出不对劲了,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你要是不累,出去转转?”她带绿荷出来,本也有这个打算。

毕竟,这个家,她也不太熟。

而此时的苏家二姑娘却在跪祠堂。

“今日长姐归宁,父亲也不准我出去吗?”

苏二姑娘苏云倾今年16岁,此时正懒懒的歪跪在蒲团上,一脸的漫不经心。

“二姑娘还是好好跪着吧,您犯的可不是小错,等今儿客人都走了,老爷自会抽出空来料理您的事。”边上一个冷脸嬷嬷拿着戒尺喝斥道。

“父亲不是最重脸面吗?今日大姐姐大姐夫回来,却把我锁在祠堂里不让见客,也不怕丢人。”

那嬷嬷不想再理她,只是拿了戒尺敲了敲蒲团,示意她跪跪好。

“嬷嬷小心些,可别伤了我,不论是嫁去陈家还是建宁伯爵府,都离不了这张脸。”苏云倾用帕子扇了扇蒲团扬起的灰尘,跪直了身子,一脸晦暗不明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云兮没能休息多久,外间便有小丫头来通传,说府里的郑姨娘来了。

“大姑娘,妾身来给你送些甜汤垫垫肚,这宴席还得有些时候才开。”

郑姨娘只比她大4岁,以前是井水不犯河水,从无交集,这会子却不知为何无事献殷勤起来。

苏云兮坐起身整了整衣衫,示意春兰将人请进来。

只见一个极美的美人素手纤纤亲自端着托盘,笑语妍妍满面亲和进得屋里来。

“多谢郑姨娘,许久不见,姨娘越发的漂亮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倒也无需给别人脸色看。

谁知郑姨娘竟一愣,随即打量着她说道:“大姑娘,你变了。”

继而放下托盘抚掌笑了起来:“我还只当大姑娘如从前一般,没成想士别三日需刮目相看了。”

随即自顾自的坐下说道:“这下我可就放心了。”



一连几日,萧岐越都没有回府,苏云兮其实很喜欢这种状态,如果没有“圆房”这柄剑悬在头顶的话。

可如今,男主角不回家,她连谈一谈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让绿荷留意着,萧岐越一回来就回禀她。

她又仔细斟酌了一遍,留在将军府是目前最可行的一条路。

朝廷没有女户,她一个人出府另立门户是不可能的。况且她文不行武不行,做生意更是不行,卖猪下水和香皂?她不会。

但也她不用将军府养着的,若是可以,做一个吃自己的嫁妆的米虫,省着点过一辈子也挺美的。

很快,到了若雪诗会邀约的日子。因为别院稍远,所以天蒙蒙亮,她便被春兰拖了起来。

小丫头们开始收拾箱笼往马车上抬。

“好春兰,不必梳妆了吧,穿个斗篷带个帽兜就上马车,这天都没亮,没人注意的。”苏云兮觉得自己眼都睁不开还要梳妆简直就是酷刑。

“大奶奶稍忍忍,虽然老太君和夫人都免了您的请安,可到底您的身份在,怎可胡乱收拾就出门。”

一个多时辰的路程难道要全程正襟危坐?岂不是要累死。所以她不爱出门,嫁过来这几年,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更想胡乱裹一下上马车继续睡,快到了再梳妆打扮,又不是来不及。

好在跟出门的是绿荷和秋棠,上了马车,终究是让她拆了钗环脱了外袍,裹着大斗篷趴在褥子上眯了一路,快到别院时才重新洗脸梳妆。

行至别院门口,刚下马车便看到对面又驶来一辆马车,看车徽乃是荣国公府的马车。

她以为是若雪的马车,可跟着的却是小厮与侍卫,不见一个丫鬟婆子。正疑惑间,马车停稳,一挑帘子下来的竟是沈怀谨。

苏云兮忙上前行礼:“见过世子。”

沈怀谨颔首:“不必如此拘礼。你是若雪的朋友,便也是自己人。”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气色不错,心情看起来也不错,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桃色绯闻好像对她无半点影响。

苏云兮一愣:自己人是这么论的吗?

“谢过世子。”

沈怀谨抬脚便向大门走去,苏云兮也只能紧随其后跟着进了大门。

别院不大,却着实设计精妙,她不免多看了几眼,感叹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觑。

别人她不知道,但自从她穿越过来,这五年里不知叹了多少次“古人好聪明!”

见她感兴趣,沈怀谨放慢脚步随口介绍起来。

苏云兮有些错乱,冰山?这世子爷挺热情啊。她本想进了门便告辞去找若雪,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跟着。

因想与若雪说说话,特意提前了两刻过来,所以这会子别院内还没有其他客人,丫鬟小厮们正有条不紊的忙着。

沈怀谨的音色沉稳舒缓,她听着听着便也定下心来,仔细欣赏着园内景致。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草树木无一不透着心思显露着精妙,更难得的是,竟全踩在她的审美上。

她看得入神听得认真,竟没发现沈怀谨面上那一闪而过的笑意。

“云兮!”杜若雪远远的瞧见好友,如乳燕投林般欢快的跑了过来。

“见过大伯。”

沈怀谨微微颔首,随即带着人离开了。

“本是要在门口等你带你先逛逛园子的,谁知后厨出了点问题,我就去瞧了瞧,没想到你竟遇到了大伯。”

“可有需要我帮忙的?”

“不必不必,你今儿可是我的贵客。”说完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你说的那奶油,我做出来了,确实味道极好,做出来的吃食颇有新意,一会儿你尝尝,可是你想的那味道。”

“真的?那可太好了,我试了几次都不成呢。”

“小厨房试了几次也不成,中秋家宴时我说了一嘴,大伯便说他有个厨子颇有巧思可以借我,今日的吃食都是这个厨子做的。”

苏云兮再次感叹:这冰山世子对家人真没得说,做他的家人很幸福呀。

两人贴心的话没说几句,便陆续有客人过来,她便让杜若雪先去忙,留个小丫头带她们主仆在园子里逛逛即可。

今日诗会的题眼便是这园景,所以各个亭台中都摆了茶水点心和笔墨,还有小丫鬟随伺在旁,以供客人欣赏美景或是逛累了歇脚。

若是得了佳句,也可以随时写下来。

苏云兮向来不喜人多,再加上本朝虽有平妻制度,但官员娶平妻,自家是独一份。她不用想都知道,只要她出现,定是话题的焦点。

那领路的小丫头也是机灵,看她总避开人群,便主动提议道:“苏大奶奶若想清净些,可去那边水榭。那里也是向客人开放的,只不过没有提前布上茶水点心,可让这位姐姐随我去厨房取些来。”说罢看了看绿荷。

苏云兮很久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着实有些累了,可听着各处欢声笑语,又不想掺和进去。

“绿荷,你随这位姑娘去取些茶点来,我和秋棠先去那边水榭。”

水榭有两层,里面虽简单雅致,但位置稍有些偏,更不如园子里观景楼那般高耸,难怪没提前布置,除了她想躲人群,应该不会有人来。

正想仔细打量一番,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杜若雪带着自己的丫头和绿荷,绿荷手里还拎着个大大的食盒。

“知道你爱躲着人,我特意让厨房给你单独备了一份茶点。”

两人临着水边走廊坐下,杜若雪屏退了众人:“这几日你可还好?你家那将军对你可还上心?”

“自从他回来,这十几日才见了两面。”

“他这是要宠妾灭妻?!”杜若雪激动的都站了起来。

“人家也是妻,何来的灭妻一说。”苏云兮忙伸手拉了她坐下。

“平妻算什么妻?不过是比贵妾更高一等的妾罢了。” 杜若雪气哼哼的不以为然,妾,不过是一个伺候人的玩意儿罢了。

“我倒是希望他能宠妾灭妻,别来招惹我。从前他不在家的日子,我过的挺舒坦的。”

两人说了会儿体己的话,就有小丫鬟来回禀,说诗会开始了。

“你当真不与我一同前去?”

杜若雪在各个亭台中都备上了如同现在投票箱一样的箱子。谁若是得了诗句,便可写了装在信封里,投入其中。当诗会开始时,再由小丫鬟将所有诗句汇总到一处专人诵读,众人品鉴。

“不去了,园子也逛了,好吃的也吃了,又与你闲话这半天,心情好多了。”

有句歪理如今对于她来说最是贴切: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让她一个现代女性穿越回一千年前困于这后宅中,已经够憋屈了。还要拉下身段去与别人争宠?她才不要。



“前头的包子铺可开了门?给每个人买两个肉包子,早晨起来怕是都没吃早膳。”

绿荷应了声,又买了若干包子回来。

“都拿上两个热乎乎的肉包子,大奶奶体恤各位,咱们吃热乎了再出发。”

虽说出门之前都吃过了,但和这热乎乎的肉包子一比,自然是不够的。

此时,苏云兮已经吃完,又戴着帷帽出来上了马车。

其余人忙急急忙忙的吃完包子,也有人将包子用油纸一包塞到怀里,一行人休整了一下便直奔城外而去。

一路行到半山脚,寻常走的那条路围着几个大汉在搬着石块和树枝:“贵人,前头翻了两辆马车,正在清理,一时半刻也走不了,要不然您走这边小路,多绕不到一里。”

那马车夫看了看他指的地方,是一处密林,有条不算宽敞的小路。

忙回头问车里:“大奶奶,您看咱们是等还是走小路?”

马车里,春兰说道:“差两个人去小路查探一下,大路也去瞧一瞧。”

车夫说:“那小路上有许多新的车辕痕迹,想必是其他车辆也都是从此处过的。”

去大路打探的人也回来说,前方路上确实有两辆破碎的马车,散架落了一地。

“那我们便也绕行吧。”

山上比不得城里,万一上去晚了,赶不上斋饭就要饿肚子回城。

等苏云兮一行人消失在林子里,山脚下又上来几个人,迅速的把那两辆破败的马车抬到路旁,将大路清理出来,又把林子边的路口用树枝掩上。

林子里。

马车行了半刻左右,就见路中间倒下一棵大树。

若说刚才,因为在京畿重地天子脚下,护卫们稍有些麻痹大意,可看到这棵树,再迟钝的人,也觉得情况有些不妙。

还没等护卫们做出反应,上风口飘来一阵青烟,随后,丫鬟婆子并护卫一共十几人,全都昏倒在地,马车里也没了声响。

片刻,轻烟散去,几个草莽大汉从上风口走了出来:“这一票怎么说?看着挺有钱,把人掳了去,叫她家里来拿赎金?”

“别!别!别!”后面跑来个气喘吁吁的人,体型瘦弱,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白,两个黑黑的眼圈尤其明显。

“各位爷,各位大爷。”他一一给这群大汉作揖:“咱们先前说好了的,将人掳走,关个两天,扒了外衣将人放了,可不敢去要赎金。”

“只扒了外衣多没意思,要不让咱们哥几个快活快活!哈哈哈!”几人一阵淫笑。

不让收赎金,几个大汉也不恼,反正走这一趟也是有人给银子的,在这京城边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都行都行,这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只要各位好汉两天后再放人即可。”白面男人早已管不了那么多,横竖是被毁了名节,破不破身子他觉得区别不大。

“兄弟们,上!”几人直奔马车。

这一趟的目的就是单掳这一个小娘子,其他人一概不动,留下的将来全是嘴巴。

谁知车帘一掀,出来的竟是一个劲装男子,寒光一闪,一柄利剑直冲几人面门。

几人正仓皇应战,从窗子又飞出一个人影,直奔白面男子。

马车里再无旁人。

那白面男子刚才追过来时就已半脱力,如今惊见这一变故吓得腿都软了,丝毫来不及逃便被捆了个结实。

春香将人捆结实以后,就去将几个侍卫弄醒。

虽说刚醒来,但到底是训练有素,加上刚才一时不察就被人放倒,又是十分羞愤,竟也都憋着一口气加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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