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雪容谭仲杰的现代都市小说《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喜欢小狗鱼的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主角分别是雪容谭仲杰,作者“喜欢小狗鱼的谷”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的女子和华服锦衣的男子。刚开始雪容她们在一起,但人流太多,渐渐挤散了,还好几人约定了聚集的时辰地点。一手拎着花篮,雪容漫不经心地往人流少的地方走去,她篮子中的花已经空了大半,刚才有一群锦衣的公子哥主动拦了她,买了一堆花儿,还给了赏钱。只是那几人轻佻的目光,调笑的话语让她十分不满,只想找个人少的地方静一静。走了一会儿,忽然被人拦住了。......
《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晚上回去后,采珠就一直兴致勃勃地商量她的赚钱大计。白天走了太多路,雪容听了一会儿,便困了。
采珠拽着雪容,劲头十足:“你帮我写个单子,算算能赚多少钱。”
“我不会算数。”雪容道
采珠大吃一惊,“你爹可是翰林学士,你竟然不会算数?”
雪容恍惚了一下,想起了年幼时,家里请了女先生,妹妹们全都去了,只有她没资格去,偌大的谭府有意识的忽略了她这个大小姐。
她渴望念书识字,大胆地见了父亲,父亲懒得看她一眼,只说“这事你母亲做主。” 无奈,她只能去找继母,继母轻飘飘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便断了她的希望。
后来,还是识字有限的嬷嬷教她读书,但嬷嬷不会算数。
看到雪容神色黯然,采珠眼珠转了转,干脆转移了话题:“雪容,你和我一起赚钱吧,这样你也能存些私房钱。”
雪容摇头拒绝,她并不喜欢抛头露面。
奈何架不住采珠软磨硬泡,最后点了头。
就这样,两人开启了披星戴月的打工生活,每日天不黑就起床赶去京城,奔走各处,干着五花八门的活。
现在雪容在一个富商家里,因着富商要办宴席,府里人手不够,招了许多临时的。
雪容在厨房里帮忙切菜,身边的采珠像只鸟儿忙来忙去,活力四射,她真的很佩服采珠,能找到这么多活。
原来在家中虽被漠视,可有嬷嬷的照顾,她真没干过活,现在天天东奔西走,十分疲惫。
今天是最后一天,宴席办完了,雪容打算不再和采珠出来赚钱了,实在太累了。
出了府,采珠低头兴奋地数着手里的铜板,十分高兴。
雪容提出了心里的想法,采珠抬起头,挑眉道:“受不住了?”
雪容默认。
“那你就在庄子里休息几天吧。”
这么好说话?雪容心里诧异,采珠非常有主见,不容易被他人说服。
把铜板塞到荷包里,采珠笑道:“放心,再过半个月,就会有一门赚钱的好路子,到时候你一定要去。”
雪容刚想拒绝,采珠提前堵住了她的嘴:“这活儿十分轻松,赚地又多,天下掉馅饼的事你可不能拒绝。”
就这样,雪容在静闲庄连续歇了十几天,每日采珠都早出晚归,她虽然变瘦了,可荷包越来越鼓,人越来越精神。
夏天的太阳很毒辣,雪容在静闲庄呆得很舒服。庄子里已经没有活了,种的蔬菜养的鸡鱼都被采珠的娘买了,李姑姑赚了些钱,整日也很开心悠闲。
七月中旬的某一日,雪容上午起来,发现身边竟然躺着采珠。她很诧异,推了推采珠的身体:“你今日怎么没出去?”
采珠翻了个身,喃喃道:“我要睡个懒觉,晚上备足精神。”
雪容不明所以,也没继续问,起床洗漱去了。
采珠一直睡到晌午才起身,她精神十足,吃完了午饭,就拿了篮子,到花丛中剪花,李姑姑也笑眯眯地一起忙着。
“怎么回事?”雪容问道
采珠把刚剪下的一朵红艳艳的牡丹放入篮子中,笑道:“花神节到了,咱们庄子里种的花全是名贵品种,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花神节?”
李姑姑笑着解释:“那烟花之地每三年都要选出一个最美的女子做花神,还要选十二个美人做花仙。每当这个时候,全京城的鲜花供不应求,因为几乎全京城的男人都会参加,用手中的花儿投票选出花神和十二花仙。”
“还有这样的盛事?”
“是啊,”采珠眉眼弯弯,“今晚就是花神节的第一天,你还不过来,多采些鲜花儿,卖个好价钱。”
雪容今日终于明白她之前说的天下掉馅饼的事是什么了,她走到采珠身旁,开始动手剪花儿。
“ 别把牡丹花采没了,每种都采些。”李姑姑提醒道,“花神节总共七天,第六天要选出牡丹花仙,到时候会有人专门要牡丹花的。”
“好。”
傍晚吃完饭,静闲庄四个人全都去京城,雪容、采珠、李姑姑她们准备卖花儿,福叔担心她们的安危,一起跟着去了。
华灯初上,晚间的章台路繁华至极,宝马雕车处处都是,宽阔的官道上人潮汹涌,满街美丽耀眼的女子和华服锦衣的男子。
刚开始雪容她们在一起,但人流太多,渐渐挤散了,还好几人约定了聚集的时辰地点。
一手拎着花篮,雪容漫不经心地往人流少的地方走去,她篮子中的花已经空了大半,刚才有一群锦衣的公子哥主动拦了她,买了一堆花儿,还给了赏钱。
只是那几人轻佻的目光,调笑的话语让她十分不满,只想找个人少的地方静一静。
走了一会儿,忽然被人拦住了。
“你这花儿怎么卖?”年轻的男子声音在耳边响起
雪容低着头道:“十文钱一朵。”
“诺,给你。”男子伸出了一双好看的手,给了一两银子,“你这花儿我全买了。”
雪容接过银子,把花拢在一起,递给男子,准备离开。
“你怎么老是低头,不看我?”男子的声音响起。
雪容懒得答话,心想我为什么要看你?
“哎,小妹妹你这儿花上有刺,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
雪容这才看了一眼客人,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浓眉俊脸,腰间挂着一柄短剑,正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雪容接过花束,仔细检查花径上的刺。其实在之前,她已经把主要的刺除去了。
拿出剪刀,雪容又仔细地剪掉小刺,把花束交给少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多谢妹妹。”少年清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回到了章台路口,福叔正在那里百无聊赖地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看到她回来,道了一声挺快,又重新闭目养神了。
等到月上中天,采珠和李姑姑回来了,她们拿着鼓鼓的荷包,满脸喜色。
“你赚了多少?”采珠问道。
“ 七两银子。”雪容道。
“这么多!”李姑姑她们大吃一惊。
“ 嗯,一群公子哥多给了几两银子。” 雪容淡淡道。
“原来如此,果然长得美受优待啊。”采珠笑嘻嘻地说道。
李姑姑察觉到雪容情绪不好,暗想那公子哥必定出言不逊,便岔开了话题,问道:“采珠,你今晚还去春雨楼吗?”
“要去的,没想到今晚竟能赚那么多钱,以后有机会赎出姐姐了。” 采珠兴高采烈。
“速去速回。” 李姑姑道。
采珠一路小跑着去了春雨楼,遇见了楼里的老鸨花妈妈,她心里暗恨,但脸上不得不摆出笑脸和她打了招呼。
姐姐长得美,琴弹得好,今年也参加了花神节的竞选。采珠去的时候,她还在练琴,锦绣看到妹妹来,自然十分高兴。
采珠迫不及待地向姐姐展示自己赚的钱,信誓旦旦地说必定会赎她出去。
锦绣听了,心酸不已。
两个姐妹叙了会儿话,因为李姑姑雪容她们等着,采珠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采珠前脚刚走,花妈妈后脚就进来了
锦绣赶紧站起身来,行了个礼,喊了声妈妈。
花妈妈笑了,露出下巴的褶子,道:“琴练得怎样了?”
“碧海潮生曲已十分熟练,师傅说也有九分意境了。”
花妈妈听了,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嗯,不错。以你的相貌和琴技,也是有机会选上十二花仙的。前几日我让师傅做了一身衣服,明日就让丫鬟送过来。”
“锦绣定不负妈妈辛苦栽培。”崔锦绣感激道
花妈妈嗯了一声,不经意说起了采珠,“你妹妹来的挺勤的。”
锦绣心里咯噔一下,赶快笑着说:“我们姐妹自小亲近,妹妹这也是想我,才多来看看的。”
花妈妈斜睨了她一眼,道:“看你说的,妈妈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妹妹若想你,来就是了。”
“多谢妈妈。”崔锦绣赶快道谢。
“对了,常和你妹妹一起来的小姑娘叫什么名字?这次怎么没来?”花妈妈问道
崔锦绣听了,绷紧了脑子里的一根弦,悄悄看了眼花妈妈的脸色,道:“名字不大记得了,好像带个雪字。小姑娘面皮薄,并不愿意来这,是采珠想让人陪着,才央求她来的。”
花妈妈听了,没有再问起雪容,又嘱咐了崔锦绣关于花神节的事,便离开了。
花妈妈走后,崔锦绣眉头皱了起来,下次妹妹来,该提醒一下她,不要带雪容来了。
那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保不准花妈妈起了狠毒的心思,想要收入春雨楼,毕竟这样的事情她是做过的。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正月。这大半个月来,雪容一直缩在静闲庄,除了吃就是睡,体重蹭蹭地长,小脸圆润了许多。
几天前,采珠又回了庄子一趟,收拾东西,与大家正式道别。她已彻底脱了奴藉,有了良民户籍。
身份转变的采珠,人也是大变样。穿着打扮十分精致,像个富家小姐。
大家都替她高兴,总算是苦尽甘来。
屋外树木凋零,唯独梅花开得正盛,午睡刚起的雪容在屋里闷得发慌,干脆把窗户打开,任由凌冽的寒风吹进屋里,欣赏着妖娆妩媚的梅花。
李姑姑进了房门,看见窗户大开,道:“也不多穿件衣服。”
“我不冷。福叔找姑姑有什么事?”雪容问道,这段时间他俩十分诡异,福叔天天来找李姑姑,而李姑姑常常避而不见。
现在大家吃饭都不在一起了,李姑姑总让她送饭到屋里吃。
今日福叔逼的狠了,在屋外站了一上午,李姑姑才出门见他。
李姑姑闻言,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敷衍道:“没事。”然后又道:“他染了风寒,你去看看他,帮忙熬药吧。”
“嗯。”
换了件厚衣服,雪容便去往福叔的住处。
到了那里,雪容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还是福叔的房间吗?屋子摆设未变,只是原来屋子里又脏又乱,还有几分咸臭味,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而现在的屋子,收拾的一尘不染,东西摆放有序,还颇有情调地在瓷瓶里插了几枝开的正艳的梅花。
福叔见了雪容眼底的讶异,尴尬地挠了头,然后忍不住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脸上浮现一丝潮红。
“福叔赶快休息吧。”雪容连忙道,“姑姑让我帮忙熬药。”
“秋娘让你来的?”福叔眼睛一亮。
“对。”雪容关了房门道。
“她还是惦记我。”福叔小声道,“她有没有生气?”
“生气?……没有啊。”雪容答道,“福叔你休息吧,我来熬药。嗯,还是熬柴胡汤?”
“嗯。”
雪容费了半个时辰熬好了药,却见福叔坐在床头发呆,时而紧皱眉头,时而又痴痴地笑。
“吃药啦……”雪容大声道。
福叔才回过神来,将黑沉沉的汤药递予福叔,他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直接用袖口抹去唇边的药汁。
做完这一动作后,福叔表情瞬间僵硬,然后懊恼地叹了口气。
“你们最近怎么了?都很奇怪。”雪容忍不住道
福叔瞧了眼雪容,然后垂下头不出声,过了一会儿,福叔才幽幽道:“我想娶秋娘为妻。”
“什……什么?!”雪容喉咙哽住了,大脑瞬间凌乱。
“我们俩一起过了十几年了,原本我对她一直有意思,只是不敢表露出来。那天去了春杏那里,看到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心里瞬间有了渴慕,想要一个家,想要娘子。可你李姑姑……哎……!”福叔重重叹了口气。
“李姑姑不答应?”雪容脑子转了过来,接了话。
“当然了。”福叔看了眼雪容,埋怨道:“真是个傻姑娘,要是采珠,早就把这事摸地透彻。”
雪容不好意思地笑了,她确实太迟钝了。
“今日告诉你,就是让你帮我。”福叔又道。
“怎么帮?”雪容连忙道。
福叔笑了,低声道:“找个时间和秋娘谈谈,让她转过弯来。”
“秋娘心气高,脑子里又一根筋,根本看不上我。我俩相伴二十几年,彼此熟悉,我敢保证自己绝对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男人,只要让她认清只一点,脑子转过来弯就行。”
“好。”雪容应道
回到了屋子里,李姑姑在低头绣帕子,雪容看了眼绣的牡丹,针脚杂乱。
很明显李姑姑的心思不在这儿,见到她来,李姑姑抬头问道:“阿福的病如何?”
“挺重的,我已熬了药,福叔吃了。”
李姑姑嗯了一声,复低头绣帕子。
“姑姑。”雪容小声喊了一声,道:“福叔身体不大好,姑姑不去看看吗?”
“不用。”李姑姑拒绝,“我不去打扰他休息了。”
雪容偷偷瞧了眼李姑姑,小声叹道:“福叔身边若是有个娘子贴心伺候,也不会病得这么糟。”
李姑姑没吱声,一双眼睛盯着手里的帕子。
然后雪容装作不经意地道:“咦,我看姑姑倒是与福叔十分相配。姑姑与福叔年龄相仿,又知根知底,正是良配。”
李姑姑闻言,瞪了眼雪容:“别胡说。”
“我没胡说。”雪容走到李姑姑身边,“姑姑与福叔真的很般配,我相信姑姑若是嫁给福叔,以后的日子必定幸福。”
李姑姑皱了眉头,盯着雪容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是阿福让你来劝说的吧。”
雪容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又很快摇了头,道:“我也是为姑姑好。”
“你还小,大人事情别掺和了。”李姑姑道
“我今年十三,不小了。”雪容辩解道,“姑姑,福叔说你看不上他,为什么呀,福叔真的不错啊!”
“你别管这事了。我不愿嫁给阿福。”李姑姑说完这句话,无论雪容说什么,都闭口不言,后来干脆出了屋子。
福叔虽然喝着药,但不知为何病情越发严重,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昏昏噩噩噩的。
三日后,担心福叔病情的李姑姑还是来了,站在福叔的房间外,李姑姑迟疑地看着房门,犹豫不决。
“姑姑快进啊。”雪容催促道
李姑姑这才进了房门。
屋内,福叔面色潮红,躺在床上表情痛苦。
“怎么起了高烧,病地这么重?”李姑姑问道
福叔勉力睁开了眼睛,视线有些模糊,心爱的女子站在前面,他心里高兴极了,她心里是有他的,虽然更是一种相处十几年的亲情。
“大夫怎么说?”李姑姑又问道
“风寒入肺,福叔年龄又大了,所以病地重。”雪容答道。
“好好养着。”
然后两个人没了话说。福叔努力地想与李姑姑说话,奈何没说几句就咳嗽不断。
“好了,别说话了。”李姑姑眉头蹙着,“我还有点事,你好好养病,有时间再来看你。”
福叔眼中闪过失落,望着李姑姑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李姑姑离开后,雪容懊恼道:“我真没用。”
“没事。”福叔说了句,然后就咳嗽起来,撕心裂肺的。
雪容听这声音,关心道:“福叔睡会儿吧。”这病来势汹汹,福叔原本就瘦,现在都快成皮包骨头了。
“我睡不着。”福叔好不容易止了咳嗽,气息平稳后说道,“我这人天生懒散,不愿强求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我虽喜欢秋娘,却不敢娶她为妻。可现在,我已经四十了,也不知还能活多久。现在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娶秋娘为妻。”福叔说完,黯淡的两眼迸发出强烈的光彩。
“福叔放心,我会一直帮你的。”雪容道
“好孩子。”福叔看着眼前美丽却身世坎坷的女孩,忍不住叹息一声道:“你也不小了,要好好为自己打算,不要像福叔一样浑浑噩噩地活着,老了什么也没有。”
雪容点点头。
福叔这次的病来势汹汹,缠绵病榻了半个月才彻底康复。等到他出了屋子,冰雪早已融化,地面开始发青。
病好后的福叔开始正大光明的追求李姑姑,天天跟在李姑姑后面,阿秋阿秋地喊,十分亲昵。
李姑姑刚开始还严厉呵斥福叔,没什么效果后,干脆双耳自动忽略这个称呼。
与此同时,雪容也常常夸赞福叔,话里话外都希望两人在一起。搞得李姑姑看见这两人就头大的很。
等到胡管事回到了静闲庄,众人才没了时间,福叔不得不老实地看守大门。雪容和李姑姑又开始辛辛苦苦地干活。
这不,雪容又开始了清洗衣裳的活计。只是这静闲庄上下只有四个人,洗的衣裳嘛,当然只有胡管事的!
拿着棒槌敲打衣服的雪容,看着旁边高高的小山包,不由得腹诽:“这胡管事回家,她的娘子不给洗衣裳吗?任由他积攒这么多脏衣服。”
而此时的胡管事,刚吃完饭,正晃悠晃悠来到浣衣的小院中。
“用点劲!给我洗干净了”胡管事瞧着雪容那没力气的样子,大声训斥道。
雪容只得加大力气,重重地捶打衣物。捶打了一会儿,雪容体力便有些不支,本来洗了一上午的衣裳,连午饭都没吃,铁打的人也受不住,更何况雪容这个女孩子。
只是,胡管事还在旁边看着,雪容不得不继续使劲干活。
“唔,采珠那个小丫头是怎么回事?”装模作样看管了会雪容,胡管事摸着胡子问道。
“赎了出去。”雪容简单回答
“废话!我当然知道!”胡管事气道,“我是问你怎么赎出去的!”
元宵节那天,他在家里正和婆娘吵架,就被告知采珠这个丫头被赎了出去,弄得他一头雾水。
现在他得搞清楚采珠背后的贵人是谁,要是那丫头记恨自己,要对付他就不好了。
“被她姐夫赎出去了!”雪容道
胡管事闻言,气的吹胡子瞪眼,骂道:“你这臭丫头,耍我呢!给我说清楚,要不然今天别吃饭!”
雪容见他真生气了,只得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他。
“高尚书的二公子……”胡管事眯着眼睛,想着高家的情况,心里有了数。
“不过是个庶子的妾室。”胡管事暗嗤道,然后眼神转到雪容那张莹白如玉的小脸上,这丫头真是个美人胚子。自己也是个管事了,有地位了,再等一两年,就把她收了当妾,也杀一杀家里婆娘的威风。
雪容不知胡管事心里所想,只是被盯得发毛,不由得低下了头。
三月三,正是郊外踏春的好日子,京里的贵人都来到了京外的庄子内游春嬉乐。
这下,静闲庄周围的庄子都热闹起来。
天空中飘荡着千姿百态的风筝,雪容刚收起衣物,就看见福叔向自己走了过来,脸上带笑。
“雪容,姜六郎来了。”福叔小声道,“就在大门口等你呢。”
“啊……”雪容诧异出声,然后想到了前段时间那次尴尬的接触,也不知怎么了,脸有点红了。
“快点去。要是被胡管事发现就不好了。”福叔提醒道
静闲庄的大门口,清俊的少年见到她,笑得一脸灿烂。
“雪容妹妹,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出去玩吧。”
“活计还没干完。”雪容摇摇头,拒绝了,“去不了了。”
姜六郎闻言,有些失望,问道:“那什么时候干完?”
“大概酉时。”
“那时天都要黑了,”姜六郎上翘的嘴角垂了下来,“我还想与你放风筝呢。”说罢,从背后拿出了隐藏许久的蝴蝶风筝。
雪容看着那风筝,双眼一亮,她也是贪玩的年龄,只是想到胡管事的脾性,按耐住了。
“对不住了,姜哥哥。”雪容歉然道
“哎……”姜六郎叹了口气,“那我怎么办?”
想到胡管事,雪容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头:“胡管事回来了,管得严,你要是不嫌烦闷,就在我屋子里坐会吧。”
姜六郎欣然答应。
为了避免遇到胡管事,雪容专门走了一条小路。
只是,她的运气真不好,在偏僻的路上竟也能遇到最不想看见的人——胡管事。
小路狭窄,视线不好,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
胡管事眯着眼,瞧着眼前的男女,打了个嗝。刚刚他喝了一瓶酒,醉醺醺地,要不然也不会走到这儿来。
“这位公子,您是?”胡管事一双利眼早已把姜六郎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见他穿着富贵,样貌清俊,便客气地问道。
“在下姓姜,名六郎。”姜六郎微笑道。
“我看公子气质非凡,不知家里是?”胡管事继续问道
“家里是做镖行生意的。”
镖行……姓姜,胡管事思忖着,应该是永昌镖局的,心里有了数后,胡管事态度大变,斜睨着姜六郎,装模作样起来:“你这丫头,怎么什么人都带进来!这是王爷的庄子,万一少了什么东西,大家可吃罪不起!”
姜六郎心中不悦,直言道:“管事,你这是我当成窃贼了?!”
胡管事冷笑道:“我这是按规矩办事,你随意进入庄子却不吱会我,怎么可能没有企图?”
姜六郎心中一滞,明白胡管事这是有意为难他。
“今天若是少了任何东西,你都可到姜府找我!”姜六郎沉声道。
“你当我傻啊,知道了庄子里的情况,又有内应,随时都可以来偷!”胡管事一脸不屑道。
姜六郎的火气蹭蹭地往上涨,他握住拳头,上前一步,想要与胡管事仔细理论,实在不行打他一顿,也能消消气。
刚走了一步,就感受到有人一股拉力,原来是雪容扯住了他的袖子。
雪容摇摇头,小声道:“姜哥哥,何必在意口舌之争,我们出去吧。”说罢,雪容扯着姜六郎便往外走,留给了胡管事一个后脑勺。
“你这臭丫头!”胡管事闻言气得跳脚,一向老实木讷的雪容敢无视他,“给我回来,要不然今晚别吃饭!”
雪容翻了个白眼,被胡管事欺负地久了,她心里一直有气。今天她就想不听话一回,不过少吃一顿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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