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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畅读全文版

小酒三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小酒三杯”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程娇娘谢淮礼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内容介绍:却还是没有说要带她去哪里,又走了一段,丹枝自己看出来了,这是去黑房的路!她顿时大慌起来,大叫道,“我不去黑房!我不去黑房!”一边拼命挣扎着想甩开小厮往回跑。但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控着她,她怎么甩得开,其中一个汉子被她尖利的指甲抓了一下,恼了,一脚踢在她的膝盖窝,“老实点!”丹枝挨了这一下,一条腿都麻了,再也没力气踢犟,软着腿被他们一路拖到了黑房。......

主角:程娇娘谢淮礼   更新:2024-05-11 1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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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娇娘谢淮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小酒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小酒三杯”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程娇娘谢淮礼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内容介绍:却还是没有说要带她去哪里,又走了一段,丹枝自己看出来了,这是去黑房的路!她顿时大慌起来,大叫道,“我不去黑房!我不去黑房!”一边拼命挣扎着想甩开小厮往回跑。但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控着她,她怎么甩得开,其中一个汉子被她尖利的指甲抓了一下,恼了,一脚踢在她的膝盖窝,“老实点!”丹枝挨了这一下,一条腿都麻了,再也没力气踢犟,软着腿被他们一路拖到了黑房。......

《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他就说!这小丫头就是面上是个老实的,实际胆大得很!

昨夜钻进他怀里好一通折腾,现在又来了!

穿着贴身的里衣,用这副粉面含春,娇怯羞软的样子问他,问他能不能······轻一些。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谢淮礼觉得他不能再在这房里继续待下去了,他起身,不自然地用宽松的衣袍掩住了下身的异样,疾步走到程娇娘面前,一把打横抱起她,往床边去。

程娇娘以为他这就要开始了,一面高兴自己可以这样满足他,一面又有些紧张害怕,那晚的疼痛简直让她刻骨铭心。

谢淮礼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掀开被子让她进被窝,程娇娘一钻进去,发现被子里竟然热烘烘的,好奇掀开被子一瞧,里面竟摆着一圈汤婆子,她转头惊讶地看着谢淮礼。

谢淮礼没做解释,把她拉起的被子又给她盖上,还给她团团掖了一圈,脖颈处也给她掖得密不透风。

程娇娘看着他的动作,他好像······没有要一起躺下来的意思。

程娇娘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大眼睛盯在谢淮礼身上,随着他的动作骨碌碌地转着。

谢淮礼给她安置好,伸手轻柔地抚了抚她泛着粉的小脸,温声道,“别乱想,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罢起身去灭了房内各处的灯盏,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屋内静了下来,程娇娘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被褥,被褥里暖烘烘的热意,想着谢淮礼离开前温柔叮嘱她的样子,慢慢进入了梦乡。

谢淮礼出了门,对门口的陶妈妈吩咐道,“让厨房备着热水,每隔一个时辰去给她换一次汤婆子。”

陶妈妈都忍不住感叹,这些年她并未跟在小公子身边伺候,虽也知道他面冷心热,但不知道,他竟是个这样会疼人的,这程姨娘可真是有福气。

谢淮礼回了前院,让崔颢叫来了文政,又作了一番吩咐。

文政领命去后,不一时,就有一个管事带着两个小厮进了苍梧苑内院,拖走了歪在墙角的丹枝。

丹枝见有人来带她出去,怨毒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喜色,她跪了一夜又一天,又饿身上又痛,虽然脸是治不回来了,但好歹能出去吃点东西休息几日,再作打算。

她原以为小厮要带她回大夫人院里去,但是他们走的却不是回大夫人院里的路,她忍不住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大夫人院里去。”

小厮闻言冷笑,“你要?你以为你是大夫人生的千金呢?还你要!”

小厮嘲讽了她一番,却还是没有说要带她去哪里,又走了一段,丹枝自己看出来了,这是去黑房的路!

她顿时大慌起来,大叫道,“我不去黑房!我不去黑房!”一边拼命挣扎着想甩开小厮往回跑。

但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控着她,她怎么甩得开,其中一个汉子被她尖利的指甲抓了一下,恼了,一脚踢在她的膝盖窝,“老实点!”

丹枝挨了这一下,一条腿都麻了,再也没力气踢犟,软着腿被他们一路拖到了黑房。

黑房,是府里下人们的称呼,这几间房里住着府里最下等的奴才,干的都是洗夜香桶,洗茅房,洗畜生圈房这样的活计,最好的也是洗下人的衣服。

两个小厮将丹枝拖到一间房前,一脚踢开房门,将丹枝扔了进去,厌恶地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合上门走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房里的人早已歇息,被他们这叮叮哐哐的动静吵醒,无不怒气横生,叫骂道:“吵死人了!大半夜地有病吧!”

丹枝听着这喧嚷的声音,惊诧地发现这房里居然有不少人,而且大都是些婆子妇人的声音。

丹枝从没来过黑房,她住的下人房是两个婢女一间的,她不明白这房间看着也不大,怎么能住下这么多人?

一个婆子下床点了灯,隐约看见地上有个人影,举着烛台凑近去看,火光跳动在丹枝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把婆子吓得烛台都扔了出去,“鬼呀!——”

这一声叫出来,满屋的人都吓清醒了,纷纷下床查看怎么回事,不一时,一屋人团团把丹枝围在了中间。

丹枝虽然花了脸流落到这里,但她心里到底觉得自己跟这些本来就在黑房的贱奴不一样,她爬起来打量了一圈这些牛鬼蛇神,傲慢地问道,“有没有吃的?给我拿点过来。”

她的姿态,就像小姐在吩咐丫鬟,话一出,周围的婆子妇人都捂嘴笑了起来,看她好像在看猴子。

一个胖婆子从人群中走到了丹枝面前,她面相凶狠,冷笑地看着丹枝道,“要吃的?你跪下给老娘磕个头,我赏你个屁吃。”

这话一出,满屋哄笑起来。

丹枝被她这羞辱的话气得满脸通红,“你!我告诉你,我娘是大夫人房里的管事妈妈,你敢这样对我不敬,明日我告诉了我娘,让你去吃大夫人房里的夜香桶!”

丹枝以为她这话一出,胖婆子必定要改换态度跟她赔礼道歉,却没想到——

“啪——”

胖婆子抡圆了胳膊一个响亮的耳刮子打在丹枝脸上,丹枝脸上的伤口还外翻着,被这个扎实的耳刮子扇得左脸火辣辣地生疼。

丹枝瞬间痛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胖婆子挑衅地看着丹枝,“我就扇你嘴巴子了,怎么样?你现在去告诉你娘啊!”

另一个婆子在旁边接话道,“还管事妈妈呢,你娘早就被罚去外院做粗使婆子了,你不过贱人一个,在这跟谁摆大小姐的谱呢!”

丹枝闻言大惊失色,“什么?!谁说的?!”

在这黑房中的下人,整日里干的都是恶心脏污的活计,常年累月积了满肚子的阴寒怨毒,最热衷的就是嚼舌根,尤其是谁又倒大霉犯事被罚,就是她们最津津乐道的。

丹枝的娘作为大夫人房里的管事妈妈,原先的确是府里极有脸面的仆妇,因此一被发落,立刻就在这里传遍了。

本来她们还不知道丹枝是谁,她自己先自报了家门,又做出这副狂样儿,惹得满屋的人都对她憎恶嫌厌,此刻纷纷嘲讽起来——

“听说你娘在大夫人房里偷东西呢!真是不要脸!”

“还管事妈妈呢,连我们都做不出这样下贱的事来,真不知大夫人是怎样看人的!”

“看她女儿这贱样就知道了,老的也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随着各管事带着家丁去执行命令,侯府里各个院子的怒骂声陆续响了起来。

“王德全,你疯了!”这是二房的小姐谢婉月,在府中的女孩儿里排行第二。

“回二小姐,小的哪敢冒犯小姐,这都是侯爷的意思。”

“你这狗奴才!三哥几时理会过我房里的事,你打量我蠢呢拿他来压我?!”

“是真的二小姐,文总管今儿个一早下的令,侯爷说府里的门槛碍事,叫全锯了。小的也只是听令行事。”

“这又是什么鬼话,门槛能碍他······”话还没说完,谢婉月回想起了昨夜在寿春堂的那一幕。

三哥新进门的那个小妾,刚到寿春堂就绊了一跤,把那老太婆吓得病都犯了,她笑得差点没滚到地上去。

娘捂着她的嘴匆匆把她拽了出去,可是没办法,她打出生以来就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事,如何忍得住?

早先丫鬟打听消息来告诉她,三哥要纳进府的那个小妾是农户家里来的,她就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虽说这没名没分地就怀上了孩子,也不可能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小姐,但是农户家?!

连她房里的丫鬟都没有农户家里出来的!

她这些天在府里伸长了脖子等着看那村野丫头的笑话,没想到,她才第一天来就这样精彩!

她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三哥,多年来不近女色,显得多高不可攀似的,最后挑来拣去竟带了一个这样的回来,连带着他都像是从云端跌进了泥地里。

昨日看了好一场笑话,今日她晨起原本十分愉快,却被门外刺耳的锯木声吵得不安宁,出来一看,三哥竟要为了那个乡野姨娘锯光府里的门槛!

疯了不成!

那村丫头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动自己院中的土!

谢婉月想破口大骂,但到底碍着谢淮礼在府里的地位,不敢乱说,只得争辩道,“我又不会请她来我院里,我这里的门槛关她何事?”

王德全心中叫苦不迭,从早上领命来办事他就知道会挨一顿臭骂,眼下二小姐说的话,他也私下问过文总管。

文总管看在他时常孝敬的份儿上,提点了他,哪里是门槛的事,侯爷这是要让满府上下知道,有他给程姨娘撑腰,警告府里的主子和下人们都不许怠慢程姨娘呢。

可是这话他哪能说出来打二小姐的脸,只得陪笑道,“侯爷许是怕二小姐在院子里被门槛绊跤了呢,也是一片心意。”

谢婉月听着他胡说八道气得啐了他一口,其实她何尝不知道谢淮礼此举用意,但自己在他面前又说不上话,只能干看着下人们锯掉了她房中内外的门槛。

看着地面上那光秃秃的木截子,谢婉月气得把手中的帕子都快绞烂了,等过几日那老太婆好了,她倒要去寿春堂看看那姨娘到底是个什么妖精,敢在这侯府里这样无法无天!

她这里气得不知怎样才好,程娇娘人在苍梧苑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府里的夫人小姐,只在发愁她自己的事。

从看见了丹枝的模样,又知道青萝也受了罚,她就再也没了早上的惬意心情,一整天躲在房里也不敢出门。

中午和晚上传了两次膳,菜品比早上还要丰盛得多,她却全无胃口,只动了两筷子,陶妈妈劝她多用些,可她一想到丹枝那张脸就反胃。

下午府里的裁缝来给她量身,她乖乖立在那里给人量了,也不敢多说话,对要制的新衣也没了什么期待心情。

陶妈妈看在眼里很是担心,待晚上谢淮礼一回来,便去前院将白日里程娇娘的种种都禀报给了他。

谢淮礼听后略作思忖,先吩咐了崔颢再去传一桌膳,然后跟着陶妈妈回了内院。

刚走到正房门口,正赶上程娇娘在屋里憋闷得胸口难受,打开了门想透透气,两人在房门口撞了个正着。

等两人站定,谢淮礼一看程娇娘的模样,瞬间有些看呆了,程娇娘被陶妈妈精心打扮一番,原本就姝丽的姿色更是被衬得如九天仙女般,他一时看得忘了形。

程娇娘却是吓得往后大退了一步。

其实从她这一天在府里的待遇来看,侯爷对她是很不错的,但是她害怕自己万一惹祸,会不会也变成像丹枝那样,因此面对他还是胆战心惊。

谢淮礼看她胆小躲避的样子心中好笑,又来了,在这跟他演老实人,也不知道昨夜钻进他怀中抱着他不撒手,在他身上乱摸害得他某处僵持半夜的人是谁。

程娇娘虽然退开了,但还记着要给他行礼,福了一福道,“我······”

刚开口,想起丹枝昨夜提醒她的话,立即又改口道,“奴婢见过侯爷。”

谢淮礼皱起了眉,“谁教你这样说的?”

程娇娘听了这句心下大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可又不知道错在哪里,结结巴巴道,“奴···奴婢······奴婢······”

谢淮礼越听越不高兴,按礼数,妾室自称奴婢倒也是应该的,但他听着就是莫名的不爽。

“以后不要自称奴婢。”谢淮礼打断了她,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一握住她的手,发现又是一手的冰凉。

“那···那我······”程娇娘被他拉住有些紧张,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淮礼没接话,将她牵到太师椅上坐下,又像昨日一般半蹲在程娇娘身前,将另一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陶妈妈在门外看见两人这副光景,笑眯眯地合上了门,自己守在了外头。

屋内程娇娘一手被谢淮礼握着,肚子上感受着他掌心的热力,不一时全身就变得暖洋洋的,紧张了一天的心变得松泛了许多。

程娇娘虽然怕他,但却拒绝不了他这样给自己暖肚子,真的很舒服。她忍不住偷偷打量起谢淮礼近在咫尺的眉眼,真是个英俊的男人。

沈知远也是个英俊的男人,是那种白面隽秀的阴柔美,但谢淮礼完全是另一种英俊,他眉眼深邃,面容硬朗锋利,程娇娘此刻舒适放松,一时忘形看呆了。

回过神来,发现谢淮礼正含笑盯着她的眼睛,“好看吗?”

程娇娘一瞬间脸变得通红,结结巴巴辩解道,“我···妾身没有看!”

为了自证清白,她推开了谢淮礼想要从太师椅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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