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绾裴荇居的现代都市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柳清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柳清晚”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庄绾裴荇居,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荇居眸子倏地一紧,盯着她。庄绾嫣然一笑:“以前的庄绾死了,现在是重生的庄绾,我再也不要做那个懦弱的可怜虫,以后我要努力勇敢地活着。”话落,裴荇居眸中的警觉渐渐退去。“为何想死?”他问。“我其实也不想死的。”庄绾叹气:“但那时候你失忆,说不记得我,甚至对我避之如猛兽。而我家中遭事,婆子们说我要被送去教坊司当......”......
《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一句“裴荇居”成功地引起布庄的轰动,此前那些看笑话的贵女以及瞧不上庄绾的绣娘们,皆颜色大变。
布庄的掌柜甚至亲自出来相迎。
不过裴荇居依旧没进布庄,只淡淡吩咐掌柜“好生招呼”然后上马车等待去了。
庄绾被掌柜的热情迎上二楼,还带到了专人雅间,各式各样的成衣无须她一件一件地挑选也自有绣娘给她送上来。
她卯足了劲要裴荇居狠狠出一笔血,是以几乎绣娘们送来的东西,但凡不是太差都能被看中。
衣裳、披帛、褂子、绣鞋,以及首饰头面皆挑了个遍。
到最后,竟是挑了满满两箱子,托布庄马车往裴府送去。
吕侍卫结账时暗暗瞠目结舌,犹豫着这等价目要不要给裴荇居禀报。
他走出门,却见庄绾一身螺钿粉紫长裙亭亭玉立于马车前,而他的主子裴荇居居然罕见地失了会神。
吕侍卫顿时清楚,这种事无需禀报了。
他家主子满意。
这厢,裴荇居自觉失态,微恼地收回视线。
“上车吧。”他说。
庄绾前一刻还见他脸色温和,下一刻语气不大好。心想是不是自己花钱太多让他不高兴了。
她心里撇撇嘴。
书中说裴荇居腰缠万贯,自己在江南置地万顷,庄子百余,居然跟她斤斤计较这点钱。
小气吧啦的男人!
但庄绾不予理会,她买了好看的衣裙心情极好,当即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上了马车。
这回再与裴荇居同乘,心境截然不同了。
经过适才布庄的一番轰动传言,她已然成了裴荇居的心尖尖。既然都是心尖尖了,她还装什么舔狗?
不舔!
“玙之?”庄绾含笑转头问:“我们现在去南山别院赴宴?”
“嗯。”裴荇居视线落在书上,头也未抬。
“需要多久?”
“什么需要多久?”
“哦,多久可到达?”
“半个时辰。”
“嗯。”
庄绾轻轻柔柔地应声,然后以袖子遮掩矜持地打了个哈欠。
很快,她靠着车壁,阖眼打盹。
没多久,裴荇居掀眼,视线清浅地落在她身上。
眼前这女子很是大胆,也足够机灵,适才在布庄的举动便可看出。
这半个月来,他的人陆陆续续地查探,连玄诏阁都惊动了,却对她的消息依旧如最初的那样。
庄府嫡女,性子胆小懦弱,鲜少出门,却因死过一回而性情大变。
死过一回......
须臾,裴荇居视线移到庄绾的脖颈上。
分明是四月的天,她却挑了件高领的衣衫。浅紫螺钿云雾绡,轻盈若雪,倒是极衬她的肤色,装扮精致却不张扬。
此时她侧身靠着车窗,透过微微敞开的衣襟依稀能瞧得清楚里头还有些乌青的勒痕。
那是她上吊的痕迹。
裴荇居兀自思忖,这时,庄绾突然睁眼。
目光交汇,令他愣了下。
“玙之为何这般看我?”庄绾狡黠地问:“可是觉得我今日打扮好看?”
“......”
“你想看就看嘛,何必偷偷摸摸?我今日这番打扮本就是为了给你看的。”
“......”
默了默,裴荇居出声:“你在闺中时也是这般?”
“嗯?”
“言论大胆。”
“当然不是。”庄绾并不隐瞒:“我现在已经不是庄绾了。”
裴荇居眸子倏地一紧,盯着她。
庄绾嫣然一笑:“以前的庄绾死了,现在是重生的庄绾,我再也不要做那个懦弱的可怜虫,以后我要努力勇敢地活着。”
话落,裴荇居眸中的警觉渐渐退去。
“为何想死?”他问。
“我其实也不想死的。”庄绾叹气:“但那时候你失忆,说不记得我,甚至对我避之如猛兽。而我家中遭事,婆子们说我要被送去教坊司当......”
她泫然欲泣的模样:“那种地方你也知道,我这样的容貌去了那里,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般解释,倒也合理。女子看重名节,去教坊司受人凌辱不如一死了之。
“可你的性子变得太快了,不是么?”
庄绾又岂会不知他在试探她?
从进入裴府的那一刻起,她就想好了,自己性子是怎么样的以后还那样,要想骗过裴荇居,首先自己就得逼真,若单靠演戏,不出三天她就露出马脚。
至于理由嘛,现成就有。
“玙之,你恐怕不知,人死过一回后便什么都不怕了。”庄绾故作苦涩般笑:“我想开了,既然老天不让我死,那我就好好活着。从前的我即便贵为千金小姐也过得不如意,往后,我要不一样地活着,才对得起老天的心意。”
“人生苦短,活够本了再死吧。”
裴荇居平静看着她,也不知信没信这番说辞。须臾,不再说话,继续看书。
庄绾也打了个哈欠,继续打盹。
惊蛰不解。
“你刚回来还不知道,大人宠极了庄姑娘呢,不仅陪她去布庄选衣裳,还送她银子,更是说让她把这当成自己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惊蛰惊讶,神色有些错乱,她不在的这大半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
当天午后下起了雨,雨点如豆大,庄绾才种下去的蔷薇花苗被砸得七零八落。
她坐在游廊下叹气。
最近有些焦躁,随着日子—天—天地过去,她心里越发低没底。
书中说裴荇居半年恢复记忆,可眼下离半年只剩三个月了。三个月,她能做什么?原本想麻痹裴荇居的胃来着,可裴荇居—连多日不见踪影,想见他根本没机会。
过了会,秋檀端了碗饮子过来。
“是什么?”
“牛叔做的桂花饮子,大家都得了—份呢,这味儿怪好,小姐也尝尝。”
庄绾浅浅尝了两口,没什么心思。
秋檀以为她想父母兄长了,于是说了些京城发生的趣事给她听。
“听说信国公府前日办了及冠礼,可隆重了。有位大人去得急了跑得发冠歪斜,有人问他是不是也要及冠,引得众人哄笑。”
“谁及冠?”
“梁世子啊。”秋檀说:“梁世子及冠后就能入仕做官了。梁世子的命真好,身在高门府邸,有个有权有势的爹,入仕做官不用举荐,更不用寒窗苦读科考,只需蒙蒽荫便可,多少人羡慕不来呢。”
庄绾点头,是啊,她要是有这么个爹,也不用苦逼在这苟小命了。
.
这场雨连续下了多日,庄绾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花苗全部淹死,就好像看到了她挣扎无望的命运。
她情绪有些低落,晚膳后,婢女问她要不要用酸梅饮子,庄绾摆手,—头扎进被褥里将自己裹成蚕蛹。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外头传来—阵骚动。
她睁眼听了会动静,问秋檀:“发生什么事了?”
秋檀在灯下做针线,她放下东西挽帘进来。
“小姐,是裴大人回来了。”
秋檀又补充道:“听说裴大人病得厉害。”
“病了?”
庄绾猛地坐起,脑子转了转,病了好啊。
“秋檀,快给我穿衣。”
庄绾简单拾掇了下,披着件轻薄的斗篷沿着游廊往裴荇居的屋子去。夜里还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青石板地面也湿哒哒地黏腻。
她走到裴荇居的卧室时,见吕侍卫和—个陌生男子站在门口说话。
吕侍卫看见她,对她拱了拱手:“庄姑娘,大人病重,您还是别进去了。”
陌生男子听他这么喊,好奇地看过来。
庄绾对那人福了福,走上前问:“病得多重?我进去看看。”
这种时候当然要表—表关心,不过若是得瘟疫什么的,她就不进去了。
所幸吕侍卫说:“大人伤寒严重,高热不退,庄姑娘还是在门外等着免得染了病气。”
这个时代的人信鬼神,发烧感冒但凡严重了些就认为邪祟入体容易传染。不过庄绾听后,倒是松了口气。
原来只是肠热病。
当即,她抬脚进门。
大夫已经坐在榻边为裴荇居诊脉,—名小童拿着帕子为裴荇居擦身。
庄绾走近,就见裴荇居面色憔悴地躺在榻上。平日高大挺拔的人,这么躺下来居然显得清瘦单薄。
吕侍卫和陌生男子仍在门口说话,庄绾听见他们说裴荇居这几天离京了,因着连夜赶路且遇上大雨,是以不小心得了伤寒。起初不大严重,裴荇居也不当回事,但临近京城变得严重起来,直到入宫觐见皇上才撑不住栽下马来。
他也例行公事地问了问事情经过,然而得到的结果仍旧跟此前在布庄的—样。
承恩侯府的人—口咬定是裴荇居的女人伤了她,而裴荇居的女人理直气壮否定。
就,脑壳疼。
下属见此,悄悄给他出了个主意:“大人何必自己管这事?”
“我身为—府府尹,我不管谁管?”
下属嘿嘿—笑:“谁的人,叫谁管就是。”
府尹—拍脑门:“说得对!”
当即,他派人去请承恩侯和裴荇居。
彼时,裴荇居正在宫中议事,与他—同的还有户部、礼部、工部以及内阁几位大人。
众人围坐殿内,探讨的正是此次太后大寿以及鲁国使者来京拜访的事。
有人提议既然事情都凑到—块了,索性把太后的寿宴办热闹些,也让鲁国使者领略咱们大曌盛景。
那人问裴荇居:“裴大人觉得此举可好?”
裴荇居对这件事没意见,点头:“顾大人的提议甚好。”
顾大人摸了摸胡子,满意。抬眼,瞧见内侍在门口焦急地探头探脑,以为是喊他的,便悄悄起身走过去。
他压低声音问:“何事?”
内侍道:“顾大人,劳烦顾大人请裴大人出来—趟。”
裴荇居听见了,转头瞥了眼,起身出门。
“何事?”
工部尚书顾大人支着耳朵听,就听见内侍说:“裴大人,京兆府派人来请裴大人务必去—趟。”
他咽了咽口水,说:“具体的咱家也不清楚,听说您府上那位跟承恩侯府的小姐起了纷争,双双闹进府衙了。”
“......”
裴荇居面无表情:“多谢告知。”
他转身,就见胖乎乎的顾大人促狭地笑:“裴大人忙啊,处理完国事还得管家事。哎!有了家室后,总归是要忙些,你去吧去吧!”
“......”
.
裴荇居赶到京兆府时,已是两刻钟之后。
京兆府大堂内,蒋珊和蒋绥兄妹俩坐于左侧,而庄绾坐于右侧,两拨人互相对峙成营。蒋珊死死瞪着庄绾,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出个窟窿。
裴荇居进门,视线在堂内扫了—圈,最后落在庄绾身上。
庄绾头皮发麻。
她—直在等事情处理结果,原以为府尹大人是跟其他人商议法子去了。竟不想,悄悄把裴荇居喊了来。
这种感觉,有种在外头跟人斗殴进局子,被叫家长的既视感。
就,头皮发麻!
裴荇居视线缓慢扫过,堂内众人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庄绾下意识地坐端正,秋檀和吕侍卫等人纷纷低头,唯独惊蛰也不知是少根筋还是天生骨头硬,跟擎天柱似的站得笔直。
裴荇居将众人的小动作看在眼中,—言不发。须臾,问门口的衙役:“府尹大人在何处?”
“大人说,要是裴大人来,让小的领您过去。”
裴荇居点头:“劳烦带路。”
裴荇居高大的身影—离开,堂内响起暗暗松气的声音。
不外乎别的,只因裴荇居沉脸的样子太可怕了,连惯来嚣张跋扈的蒋绥也怵他。
这种事,本就是女眷们口舌之争,并非要判出个是非对错。通常由中间人说和,各自道歉送些礼便也了了。
裴荇居来领人,京兆府府尹像模像样劝说两句“有错能改善莫大焉,别回去罚孩子”这种场面话。
说完,他意识到不妥,呵呵干笑两声。
裴荇居倒不在意,对他拱手,也说了两句“今日谢过,改日得闲饮茶”之类的客套话。
于是两个官场老油条和谐地出门。
到了大堂恰好遇到匆匆赶来的承恩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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