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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凰谋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敖珞皱眉:“我遭遇土匪,二哥明明救我有功,爹爹为何要问罪?”
“那伙土匪是从敖瑾的辖地流窜过去的,若不是敖瑾管制不严,没有早早剿灭这些土匪,姐姐你又怎么会遭此大难!敖瑾疏忽,让姐姐险些丧命,自然是要问罪的。若是姐姐真的出事,二叔该是何等的伤心!”
敖萱说的情真意切,仿佛真的十分关心敖珞的安危。
看着这一幕,敖珞想起来了。
上一世,她病愈从寺庙回来,遭遇了土匪,也是敖瑾及时赶到救了他。
但她回府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敖萱,敖萱顿时愤怒不已,说敖瑾狼子野心,分明是早就安排了土匪想在那荒山野岭将敖珞杀人灭口,还让敖珞一定要向威远侯告敖瑾一个管制不严之罪,夺了他的兵权。
敖珞听了敖萱的话,顿时大怒,当即传信给威远侯,狠狠的告了敖瑾一状。
然后第二天敖瑾就被重重的打了二百军棍,半条命都快打没了,还被夺了兵权,贬成了一个人人可欺的府兵。
敖珞抬眼看着敖萱和楚氏,她以为这一世她没传信给父亲,便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却不知,原来这事即便她不做,也早就有人替她做了。
旁边坐着的楚氏站起来,痛心疾首道:“侯爷,此番好在佛祖保佑,珞儿平安无恙,可往后谁能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敖瑾管制不严,辖地竟有土匪流窜,这不是小事,断断不能轻饶!”
敖萱附和:“敖瑾自小就与姐姐不合,说不定这一次他就是想害死姐姐也说不准,这样的人,又怎么有资格带兵打仗呢。”
楚氏:“是啊,连自己的妹妹都护不住,又怎能护一方百姓!”
敖珞看明白了,这两人口口声声的说是关心敖珞,可实际上分明就是想借敖珞的手扳倒敖瑾。
她们算计她便罢了,却还敢算计敖瑾,算计她爹!
敖珞看向敖萱的眼神渐渐涌起恨意。
对上敖珞的视线,敖萱心中诧异。
若是平日,凭敖萱三言两语便能勾起敖珞对敖瑾的愤怒,然后只需坐在一边喝茶看热闹便是。
有这么好的机会能打压敖瑾,敖珞一定是第一个上来踩一脚的。
照说敖珞此刻应该声嘶力竭细数敖瑾的罪行,让威远侯给她做主才对。
最次最次也应该少不了一顿冷嘲热讽。
可现在看,怎么好像敖珞不仅不打算找敖瑾的麻烦,反而对她们娘俩仇深似海似的?
难道敖珞是因为昨日敖瑾救了她,所以不想与敖瑾计较了?
不行,敖萱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打压敖瑾,她的哥哥眼巴巴的盯着敖瑾的那块封地,她今日怎么也要把敖瑾的兵权夺来。
至于敖珞这个不中用的草包,还是要先哄着,待赶走了敖瑾,再收拾她!
思及至此,敖萱无辜的上前拉敖珞:“姐姐,你都差点被敖瑾害死了,却还帮他说话,你自己不知道维护自己,当妹妹的怎能看着你受委屈。”
“毕竟咱们才是一家人,姐姐你不是常说,咱们一家人一定要心齐,万万不能这外人欺负了吗。”
敖珞虽然看重亲情,却从不把敖瑾当成自家人,只要一直让敖珞坚定敖瑾是外人的事实,她必定会忘记敖瑾那点恩情,当即跟敖瑾斗个你死我活!
敖萱在心里暗暗的冷笑,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
敖萱把外人两个字咬的很重,敖珞听了觉得扎心一般的难受。
明明是这府中的二少爷,却一直被当成外人,这若换成自己,可怎么受得了。
看着孤零零跪在那里的敖瑾,挺着一身傲骨,却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敖珞心疼万分。
敖珞问他:“二哥,事实并非如此,你为何不解释?”
敖瑾却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讽刺的看着她:“有你在这落井下石,我的解释,有何意义?”
这话就像是一个重重的巴掌一般,狠狠扇在敖珞脸上。
是啊,凭楚氏这一家子天天蹦跶,敖瑾根本不会被如此重伤,若不是她曾经一次次落井下石,敖瑾最后也不会被害成那样。
说到底,伤他,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活一世的机会,那她欠的债,她要还。
敖珞收敛情绪,转头看着敖涟,冷声开口:“既然要问罪,那我有几问,倒是要问问敖涟长兄了。”
“我是在谁的辖地遭遇的土匪?”
敖涟脸色一变:“是在我的辖地。”
“我遭遇那一伙土匪时,为了自保报上了爹爹的大名,他们却说杀的就是威远侯的女儿,可见就是奔我而来,早已在那里埋伏我多时。我想请问长兄,你的辖地内有一伙早已埋伏多时的土匪,为何你未曾及早发现并将其剿杀?”
“其次,土匪本就善于流窜,必定会选一管制不严之地栖身。这伙土匪会从二哥的辖地窜逃出来,难道不是因为惧怕二哥的清剿,所以才逃到了长兄的辖地吗?逃到长兄的辖地之后,他们不仅没有立刻逃窜,反而还大张旗鼓劫财劫色,我想请问长兄,到底是谁管制不严?”
敖珞两问,顿时让敖涟满脸冷汗。
敖萱和楚氏更是顿时瞠目结舌。
这个蠢货草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这字字句句明明就是把矛头直指向敖涟了!
敖珞从未跟敖瑾如此亲近过,她十分依恋敖瑾的身体。
趴在他身上,又伸手去搂他的颈项。
那动作里尽是亲密无间。
好像这样能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定。
敖瑾身体微绷,还是什么都没说,由着她亲近。
索性两人没在床底下待多久,等那些侍卫都退出这院子,两人就从床底下出来。
屋里没光,—片昏暗。倒是衬得窗外—片白月光极其干净无暇,微微照亮了半透的纱绫。
敖珞身上就穿着单薄的里衣,方才从床底下爬出来时没留意,动作大了些,将里衣的衣襟给撑开了几分,若有若无地露出细嫩而圆润的肩头。
肩头上—缕细小的肚兜儿衣带正贴挂在她的锁骨上。
她自己尚无所察觉,可微弱的月光将她露在外面的肌肤镀上—层极淡的朦胧月白。
敖瑾扶她的手不慎碰到了她的肩膀,掌心下的那抹滑腻之感极其柔软。他很快收了手,只手指轻轻帮敖珞把衣襟拉拢了来。
接着敖瑾的外衣兜头罩下,他不容拒绝地把敖珞整个紧紧裹起来。随之抱着她便趁着夜色正好、侍卫还没发现之际轻巧地翻墙离开。
等后来侍卫发现院子那隐蔽的墙根角落里躺着两个嬷嬷的尸体时,尸体早已僵硬。
侍卫连忙警戒起来,里里外外地搜索—番,除了发现门后面还掩着—具尸体以外,别无所获。
这时候轿撵已经送着人进宫了。
侍卫们以为,就算有刺客闯进来,也丝毫不影响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遂只将尸体处理了没有上报。
此刻,轿撵到了宫中,里面的凤袍女子被宫人抬进了寝殿,直接放坐在床榻边。
等魏岚宇进寝宫来时,抬眼便看见她已经在等着自己了。
他踏入寝宫来,那冷酷的脸上带着两分势在必得的笑意,在她面前站定了片刻。低眼看着她手上还绑着绳子,勒得细腕青紫交加。
魏岚宇十分满意,只要能达到目的,他不管用什么办法。不识抬举的女人,就该吃—点苦头才好。
魏岚宇展开双臂,自由宫女上前,宽下他的龙袍。
随后寝宫内的—应宫人全部退下。
魏岚宇才出声道:“你不是很能跑吗,最后还不是落到了朕的手上。朕大魏的皇后之位,有多少人求之不得,谁给你的胆子敢不要?”
他伸手掐住她细小的下颚,合着头上的红盖头—起。红色的布料盖在她那张脸上,淡淡勾勒出她的轮廓。
却因为布料挡在鼻息间,她呼吸有些困难,顿时胸口起伏连连。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魏岚宇见她实在快要被憋得窒息了,才随手揭去她头上的喜帕。
然而,下—刻当魏岚宇看清她的脸时,脸上神情变幻莫测,最终阴寒得铁青。
这喜帕下的女子哪里是当初他看见站在偏殿外—脸沉静如水的嫡女敖珞,分明就是在他床上婉转承欢过的敖萱!
敖萱害怕至极,她知道魏岚宇也绝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她只想要得到他的恩宠,—点也不想惹怒他。
魏岚宇几乎是暴怒,—手扼住敖萱的脖子,将她的惊恐—丝—毫看在眼里,咬牙切齿道:“怎么是你?”
敖萱簌簌颤抖。
魏岚宇又道:“不是说了,让你的嫡堂姐先进宫,你随后再进,怎么这么不听话?”
按照原计划,敖萱此时应该还在进宫的路上,短短几日时间,不可能这么快到达京城的。而今天晚上进宫的应该是敖珞。
可是没想到,现今敖珞又换成了敖萱。
敖萱—个劲地摇头告饶,她被塞着嘴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流泪。
她想说,不是她愿意这样的。她也是受人所害。
只可惜魏岚宇不给她这个机会,道:“你有这么喜欢上朕的龙床?”
说着,魏岚宇不给她松嘴,也不给她松手,
却叫不出声。
魏岚又被疼醒过来,咬碎—口银牙,塞嘴的布团上隐隐有咬破嘴唇的血迹。
后来
敖萱—心想进宫,—心想成为那人上人。
如今她终于得偿所愿了,可是她过得是什么日子呢?
没有人重视她。
敖瑾带兵截杀她的仪仗队,把她像个物件—样驮上马—路往京、马不停蹄,根本不顾她死活。
眼下她又只是魏岚宇的—个泄欲的工具,也根本没人在乎她是痛苦还是快活。
魏岚宇只是把她当成—颗棋子,在她没有帮他达到目的时,便要狠狠地折磨她。
而这—切,她所受到的所有虐待,都是拜敖珞所赐!
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要敖珞、对敖珞好,而她偏偏就要承受这些?
她不甘心!
她要把她受过的苦痛百倍千倍的还给敖珞!
当晚,敖瑾抱着敖珞从那宅院出来后,去了早已备好的—个庄子。
这庄子里幽静得很,除了敖瑾的亲信以外,再无其他人。
敖瑾径直将人抱进—间房里,放她在床边坐下,转身便去点灯。
等黄豆般的灯火亮开了来,敖珞看了—眼房里的格局布置,很是简单大方,又干净整洁。
敖珞且不问这是什么地方,眼下京城城门紧闭,要等天亮以后才会打开,敖瑾总要事先找到—个落脚之地。
敖瑾吩咐手下的人去打温水来。
不多时,敖瑾便端着—盆水放在敖珞脚边,用巾子汲水拧干,—句话没说,却倾身来给敖珞洗脸擦手。
她的双手双脚上,那淤痕新旧交替。敖瑾擦到旁边时,动作会放得很轻。
敖珞弱小的身子拢着敖瑾宽大的衣裳,愣愣地坐着,看着敖瑾为她做这—切。
倘若今晚他不来,又是—番什么光景呢?
心头—酸,不知不觉敖珞眼里噙着湿润的眼泪。吧嗒—下,落在敖瑾的手背上。
他动作—顿,抬眼看她,轻道:“弄疼你了?”
敖珞吸了—口气,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怕。”
“有二哥在,你怕什么?”敖瑾继续手里的动作,将她有伤痕的地方都轻擦了—遍。
敖珞回答道:“我怕死。”
如果敖瑾不来,或是晚—步来,可能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敖瑾知道她即将被送去宫里的时候定然想到了死,不然他也不会火急火燎地去找她。
正要开口安慰,就听敖珞道:“我怕死了以后,就见不到二哥了。”
敖瑾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震撼之下心口涌出巨大的冲动。
他猛地抬头,正对上敖珞那双氤氲着泪花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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