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温暖,单纯,同理心强。
但他又不全然是不谙世事的温室花朵,拍戏他吃苦耐劳,不用替身,待人接物都是发自肺腑的尊重。
感谢他的出现,重新定义了“二代”在我脑海里的印象。
刚接这个角色,我心理压力大,一直找不到情绪,可他展露出惊人的耐心。
因为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和我对戏的时候,他从头到尾没有流露出一点不耐烦,和蒋正那圈人在面对“普通人”时的优越感。
甚至他笑得也很坦诚:“别紧张,凡事都有第一次。
其实陪着你对戏,我更紧张。”
他和本子里的人有太多相似之处。
本子人说:”我叫星星,你叫月月,我拱着你。”
而后不久,周燃星进组。
星星知道我怕打雷,而拍戏期间每次碰到不好的天气,周燃星都会下意识捂住我的耳朵。
星星和周燃星都叫我月月。
太多的巧合,让我不得不将本子里那个神秘人和周燃星联系在一起。
杀青宴结束那天,我和周燃星一起回国。
他累极了,睡得很熟,戴着口罩和卫衣帽子,将好看的脸遮得严严实实。
我从包里掏出日记本。”
在吗,星星?”
本子那头迟迟没有见回复。
我看着身旁的周燃星,心跳得很快。
秘密快要被揭晓之前,刺激与恐惧交织在我心中。
我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手指捏着笔,指尖处都开始泛白。
是你吗?
周燃星。
14不是。
因为最后的最后,在我几乎快要克制不住即将跳出来的心跳,将周燃星摇醒质问他的那一刻。
本子上赫然浮现出了答复:”月月,要回国了,激不激动?
我刚才在忙,没带本子在身边,不好意思哈。”
周燃星还在我身旁睡觉,均匀的呼吸声真真切切落入我的耳朵里,我手一抖,手中的笔掉在地上,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动静。
我盯着地上孤零零的那根笔,兀自出神。
我已经去医院排查过精神分裂症、臆想症的可能性。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推断不管那么荒诞,都是真的。
所以,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
15当然,眼下的情况不容我去深究其中的关节,结束了十三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之后,我和周燃星又马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