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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热门作品

楼台烟雨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讲述主角沈晚萧越的甜蜜故事,作者“楼台烟雨中”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沈晚看着萧越鲜血淋漓的小臂,再看着医官手里即将要倾倒下去的药酒,觉得自己的小臂仿佛也隐隐作痛起来。她猛地合上眼睛。“唔....”耳畔是萧越压抑到极致的痛苦的喘息。沈晚睁开眼睛,看到萧越手臂上鲜血合着药酒不断滴下,萧越的额头已经汗如雨下,眼梢也因为极致的疼痛而发红。此情此景,不禁让她忆起她在十五岁那年,因......

主角:沈晚萧越   更新:2024-06-04 0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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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讲述主角沈晚萧越的甜蜜故事,作者“楼台烟雨中”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沈晚看着萧越鲜血淋漓的小臂,再看着医官手里即将要倾倒下去的药酒,觉得自己的小臂仿佛也隐隐作痛起来。她猛地合上眼睛。“唔....”耳畔是萧越压抑到极致的痛苦的喘息。沈晚睁开眼睛,看到萧越手臂上鲜血合着药酒不断滴下,萧越的额头已经汗如雨下,眼梢也因为极致的疼痛而发红。此情此景,不禁让她忆起她在十五岁那年,因......

《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冰凉的池水让萧越的神智从混沌找出两分清醒。

刚才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重现,萧越看着自己颤抖的右手,胸腔因为紊乱的呼吸剧烈地颤抖着。

他一把掐住刚才受伤的小臂,指甲陷进伤口里,剧烈的疼痛让他完全清醒。

他刚才,是在做什么?!!!

他怎么可以对沈晚失控!

她将他当做玩物玩弄,他难道就这样自甘下贱成为被欲操控的傀儡吗?

萧越猛地阖上双眼。

仲春的晚风带着满满的寒意穿堂而过。

萧越贪婪地感受着能让神智清醒过来的寒凉和指甲陷入血肉的刺痛。

月影沉沉,殿内烛光昏沉了一个度。

萧越拖着苦苦挣扎后疲惫的身躯迈进侧殿。

乌黑的发贴着坚实的肌肉,水珠滚落。

萧越缓慢地抬起下颚,漆黑湿润的眸子中,照映出殿中一个素白色的身形。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单薄伶仃的两肩。

听到身后动静,沈晚缓缓转过身,露出一个无比恬淡的笑。

“你出来了,医官在殿外候着,让他为你瞧瞧伤吧,方才地上的瓷片扎进肉里,会很疼的。”

一双眸子清澈漂亮,眼角仿佛不曾沾染过泪痕。声音柔和甜美地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些破碎挣扎的,无可奈何的疲惫也都仿佛只是错觉。

沈晚见萧越漆黑的双眸锐利地盯着她,刚才混乱的记忆又重现,让她浑身冰凉,指尖忍不住颤抖。

沈晚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对着殿外道:

“春夏,将医官请进来吧。”

殿外有人应了,不多时推门进来一个医官。

那医官狠狠咽了两下唾沫,才敢顶着萧越锐利的眼风走上前为他瞧伤。

刚拉起萧越还在滴血的小臂,那医官便猛吸了一口气。

“这,这,这...”

沈晚也看见了那狰狞的伤口,不禁皱了皱眉。

方才明明还不是这般,难道他又自己撕裂了一次么。

那医官来回端详片刻,叹了口气。

“恐怕还有碎掉的瓷片被挤压到血肉深处了,若不及时取出来,假以时日,这手臂就使不上力了。”

沈晚立即吩咐道:“那便赶紧取出来吧。”

若因为这个事萧越的手便要废一只,那恐怕她的好感度便彻底没救了。

何况,她本也不希望萧越的手就这样废掉。

那医官颔首,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小钳模样的东西,放在烛台上来回烤着。

沈晚眼见着那小钳的顶端被烤得通红,突然有些心惊。

那医官取出一块可以咬在口中的乌木递给萧越,“你且记住等会无论如何一定要忍住不要乱动,我观你这伤口有些深了,稍有不慎便会碰到筋骨。”

“不用。”萧越神色淡淡,没有接那乌木。

医官愣了片刻,手里拿着的乌木不知作何处理。

沈晚想到前些天被獒狼撕扯得伤口深可见骨也没有吭一声的萧越,无声叹了口气,冲医官挥了挥手,“你便直接取物吧。”

那医官也只好无奈地放下乌木,拿起了那烧得通红的铁钳,一寸寸刺进那已经绽开的血肉中。

沈晚不禁侧过了头,血肉被炙烤地滋滋作响的声音却还是不可避免地钻入耳中,让她单薄的肩头不禁微微有些颤抖。

铁钳每每在鲜血淋漓的小臂上游移一寸,萧越紧攥的指节更加用力,眉峰紧紧蹙起,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鼻腔中溢出粗重的喘息。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沈晚十分单薄的背影,唇角噙起一抹讽刺的笑。

她在抖什么,明明被刺肉取物的是他,怎么反倒像是她自己受了重伤一般。

那医官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阵子没有瓷片残留在肉内后,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不动声色打量了眼前的这一位,内心也捏了把汗——竟一声未吭,真不是个一般人。

可惜...

医官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药酒,可惜接下来才是最残忍的。

沈晚听着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一眼看见额头浮了层薄汗的萧越正神色漠然地看着医官的下一步动作。

沈晚看清楚医官手上那瓶药酒后,心都颤了一颤。

医官正要说话,萧越径直伸出了手臂,“不必说了,来吧。”

那医官倒吸了一口气,最终咬牙揭开了药酒瓶的盖子。

沈晚看着萧越鲜血淋漓的小臂,再看着医官手里即将要倾倒下去的药酒,觉得自己的小臂仿佛也隐隐作痛起来。

她猛地合上眼睛。

“唔....”

耳畔是萧越压抑到极致的痛苦的喘息。

沈晚睁开眼睛,看到萧越手臂上鲜血合着药酒不断滴下,萧越的额头已经汗如雨下,眼梢也因为极致的疼痛而发红。

此情此景,不禁让她忆起她在十五岁那年,因为意外腿上被锈铁上划了好长一条大口子,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瘸着腿去医务室的时候。

那位校医的手法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在喷洒酒精时也没有提醒她,直接就上手了。

也许腿上的疼痛终究会过去,那埋藏在青春深处的疼痛却是经年都无法散去的。

放学后,她没有朋友可以倾诉。也无法向父母撒娇,不能问一问他们,自己今天就算再疼没有哭,可不可以说她是个乖孩子。

记忆溯回,沈晚看到眼前的萧越,也许是因为物伤其类,多年前没有留下来的眼泪终究不受控制地自眼眶中蜿蜒而下。

萧越看到软毯上的晶莹,诧异抬头,看见烛光下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般的沈晚,一时滞住。

她怎么又哭了。

少女精致的面颊上两道清晰的泪痕犹在,长睫翕动,如同扑朔的蝴蝶。

萧越不禁蹙眉,他是很想看沈晚哭,可那是想看她狼狈、无助地哭,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盯着自己的伤口哭。

现在的泪眼婆娑的沈晚,怎么看都不能让他一解心头之恨!反而...

反而有种美人含泪,我见犹怜的感觉...

一句“你别哭了,我不疼”即将要出口时,萧越猛然收回神思,很不得再往自己小臂上扎一刀。

萧越神色蓦然冷下来,狭长的眼眸中充斥着对自己的鄙夷。

沈晚一双泪眼模糊,自然看不到情绪几番变化的萧越。

医官将萧越脚底与肩背上被瓷片扎伤的几处仔仔细细包扎好了后,向沈晚与萧越告了一礼便退下了。

医官对着萧越的那一拜那真是发自内心的,这样的伤口换做旁人,早疼得哭爹喊娘了,此人绝非池中物。


沈晚沐浴完,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中衣,长发还氤氲着水汽。

走上前时,脑内突然闪过刚才的某种触感,她不由自主的拢了拢衣服才靠近萧越。

“你,起来吧。”

萧越抬头,狭长的双眸从她身上扫过,慢条斯理站了起来。

这一站,沈晚感觉自己周身的光亮都被眼前的人挡住了,这人比他整整高了大半截。

萧越居高临下地睇着她,压迫感扑面而来,沈晚不由得想后退几步。

“公主殿下,奴听候您的吩咐。”

字句满是顺从,话语却是冷漠至极。

沈晚讪讪道:“你别自称奴了,就自称…”

“公主今日不想听奴这个称呼,那想听什么,贱奴?贱仆?”

沈晚连连摇头,“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以后自称我,就是了。”

“还有,以后你想做什么,比如喝茶吃饭睡觉什么的,这些事你都自己做主吧,不用等我吩咐了。”

沈晚看着面前衣衫褴褛的萧越,忽然想起什么,拍拍头道:“哦,对了,你现在就可以去沐浴了,我等会吩咐人给你送衣服。”

萧越听着面前的人喋喋不休,眼底阴郁慢慢显现。

这个恶毒的女人,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样。

她上一次对自己突然和颜悦色起来,是他在被倒刺鞭前前后后刮下一顿皮肉后,找了医官为他瞧伤。

三天后他才知道,为他治伤不过是为了把他关进虎笼时让他多活两刻,免得一身重伤上去撑不到半柱香就死了,让她失了看头。

沈晚看萧越完全没有动的意思,语气又柔下来。

“听话,快去沐浴好不好?你浑身是伤,沐浴完我还要传医官为你瞧伤,夜已经深了,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再耽误时辰了。”

听到“瞧伤”这两个字,萧越的手不由自主的一颤,蜷缩在一起。

他能被东芜的兵马捉到,就是因为他被狼群围攻,跳下悬崖才保了一命。

那天在虎笼里,他浑身是伤,手无寸铁,他不怕吗。

不,他怕得很,他想起来了被狼群围攻时那些快要把他撕碎的利爪与尖牙。

但他也知道,他和那只猛兽只能活一个。

他不能就这样,作为供暴虐无道的东芜皇室取乐的玩物死去。

所以他拼了命杀了那只虎。

如今她要为他瞧伤,是又要故技重施了吗。

沈晚见言语不起作用,干脆隔着衣物抓住萧越的手腕,要带着他去净房。

萧越感觉到温暖覆盖上自己的手腕,等他反应过来,瞳孔一缩,猛地甩开了手。

沈晚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量带得向前扑去,额角正好磕到桌角,顿时血便蜿蜒而下。

萧越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

沈晚揉着有些疼的额角,踉跄站起身。看着萧越一副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休想折辱我的模样,无奈叹了口气。

深呼吸,深呼吸,万事开头难。

沈晚晕沉着头道:“还差几步,那你就自己走着去吧。那浴池里是活水,你不用担心是我洗剩下的水。”

说完话,沈晚径直从萧越旁边走过,走到寝殿中央。她记得,原身是有个心腹叫春夏的,于是对着殿外喊了一声。

“春夏。”

“奴婢在。”

伴随着推门身进来是一个十分利落的婢子打扮模样的人。

春夏一看到沈晚脸上的血,顿时吓了一跳。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奴婢该死,竟让公主负了伤。秋月,快去传医官。”

沈晚摇摇头,“无妨,沐浴时跌了一跤。你们也是听我的令无召不得入内的,怪不得你们。”

春夏扶着沈晚在软垫上坐下,沈晚想了想,问道:“可有什么现成的男子衣物,找来一套,料子要柔软贴身的,不要伤皮肤。”

春夏奇道,没见过公主近来养什么男宠呀,难不成竟是那位?

“还有,裁衣裁得最好的那一位饰官叫什么,也给我传来。”

春夏领了命,出门前准备唤门口候着的婢子来服侍沈晚,沈晚还有些不喜欢这种前呼后拥的日子,便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传人,而后阖目靠在椅背上养神。

她在现代时,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连朋友都没有。支撑她走过她那段无比阴暗的时光的,说到底竟还是她看的这本书的女主角——江凝。

江凝温柔坚韧,即便自己也身处泥泞,也依然没有怨天尤人,而是靠着自己强大的内心,一点一点爬出深渊。

也正是这样的人,才能治愈在黑化边缘的男主,将他也拉出深渊,让他最终没有成为暴君,而是成了开创了一代盛世,让天下万民脱离水深火热的明君。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江凝呢。

好在她穿越过来时,她还没有对江凝做什么过分的事。

昏昏沉沉中,有人走近。

沈晚以为是饰官或者医官来了,也没有睁眼。

直到夹杂着水汽的空气漫入她的鼻腔中,她才猛然想起来,这殿里还有个定时炸弹。

沈晚一睁眼,就对上一片未被松垮的浴袍遮住的胸膛,还在滴着水珠,不断汇聚流下。

沈晚要仰头,才能看见萧越的脸。

那双眸子中似有化不开的寒冰,正冷冷地看着他,薄唇紧抿,双眉也冷峭至极,唯一生动热烈的是眼尾那颗朱红泪痣。

“公主殿下,奴沐浴完了,来回禀公主。”

“我知道了…你等一等,医官马上就来。”

沈晚说完话就别过头,不再看萧越。

原书中对萧越的描述,沈晚只能想象到是很高,俊美得很妖孽。

同人图她也看过不少,有一张画得十分精妙,让她当做壁纸头像用了好久。

此刻真人就在眼前,不得不说,沈晚觉得那画只画出了一二分原貌。

萧越身量颀长,原来的褴褛的衣衫褪去,野性也随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但如果再配上那张脸的话,那便是不动声色地摄人心魄的狐狸精。

春夏领着医官进来时,殿内的空气已经静谧了好一阵子。

那位医官正要查看沈晚的伤势,沈晚却摆摆手,“我的是小伤,先看他的吧。”

萧越春夏和医官俱是一顿。

那医官有些惶惶,谁人不知五公主对这位俘虏来的敌国皇子厌恶得恨,越过金尊玉贵的公主先给他治伤?那不是掉脑袋的事吗?

春夏心思微转,对着医官使了使眼色,那医官这才放心下来。

沈晚别过头去,医官有些惴惴地翻看了萧越几处伤口,冷汗不断冒出。

不仅是因为伤口骇人,还因为眼前的这一位实在太过吓人,眼神就像刀似的。

医官定了定神,让萧越坐下后,颤着手为他大大小小的伤口上了药包扎了一番,开了几副药。

匆匆忙忙转为为沈晚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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