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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真千金回府后,反派们慌了》精彩片段
朝廷明确规定,黄金,白银,铁器,盐和粮食等,禁止贩于外族。
凡行此举者,皆以叛国资敌罪论处。
陆元枢点着椅子的手顿住,缓声说道:“是没问题,还是那些钱粮,本就没有入账?”
吕衡脸色一沉,显然也想到这个情况。
平襄府为中等府城,其下辖的紧县,户税在一万五千两,地税在三万石左右,而上县的户税,是一万两,地税一万三千石,其中的中县和下县,相应的也会更低。
但倘若,平襄府要收的税,超过朝廷的规定呢?
吕衡目光如钩,心里思绪纷转,肃声道:“若要查清,只怕需从各县入手,只是这样一来,恐怕会打草惊蛇。”
宋平舒拧眉,依据眼下的推测,说出他心里的想法。
“多出来的税银和税粮,总不会一直搁在府衙,他们能悄无声息地运出,定是有特点的路线,各县里的文书,不好光明正大的查,何不如从这面入手。”
陆元枢微眯着眼,看起来似是在思量。
吕衡瞥过宋平舒,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郑重道:“说起来,这平襄府里,倒是有桩奇事。”
“此地的何知府,他的老母亲,素来信神拜佛,每年至少三四次,邀请当地官眷妇孺,到一座叫鉴真寺的庙宇,去听僧人宣讲佛法,因着她们,这鉴真寺里,每年少说得有四场法会。”
“官眷妇孺出门,总是浩浩荡荡,护卫的,伺候的,各类需用的物件,都得备得齐整,出行的马车,就有数十辆,这些还未算上,拉着贡品的车辆。”
宋平舒心领神会,说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借着去拜佛,实则在转移税银。”
陆元枢端着茶盏,指腹摩挲着杯面。
吕衡嘴角微勾,嘴唇露出些微缝隙,隐约可见森白牙齿,道:“有的时候,越是摆在面上,越不会引人生疑,就在上次的赈灾粮,送到平襄府不久,这位何老夫人,就以祈福的原由,邀请当地官眷夫人,前往鉴真寺上香。”
宋平舒沉吟片刻,把目光看向上首。
陆元枢微垂着眼,指尖轻点杯面,不紧不慢道:“既如此,就让人去查。”
“是。”两人躬身应道。
上首的人再道:“将府衙控制住,以查赈灾粮为由,令特察司彻查各县。”
两人再次躬身,见上面的人没其他吩咐,揖礼后就躬身退下。
晨光熹微,东边的天际,染着绯红的薄纱。
苏玉昭提着裙摆,小心的走在木桥上,叮咛流动的溪水,因近来降雨量少,水位明显下降,溪流两边泥土微干,但在溪流的中央,仍有青翠的水草,顺着水流轻轻摇摆,拇指大小的鱼儿,吐出一连串的小泡沫。
短短五六日,她差不多将鉴真寺,从前到后踩了个遍。
每日辰时出门,到午时回禅院,午膳暂歇过后,申时再出门,随后就要到戌时才回。
为进到后面的桃林,她特地让拾珠给寺里,再捐了二百两的香油钱。
遗憾的是,就算踏遍鉴真寺,她也没想起半点,有关太子出事地点的信息。
眼看时间逼近,苏玉昭难免急躁起来,昨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早天色将亮,就告别秦嬷嬷和拾珠,一人向着后院行去,清瘦袅袅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竹林里。
浅金的阳光穿破云层,洒下刺眼的光芒。
苏玉昭抬手遮着额头,沿着假山里的空洞,往后面的桃林靠近。
分析鉴真寺布局,前殿香客僧众繁多,以太子的身份,恐怕不会挤在人群里,且前世时,也只听闻前殿,有遭恶徒纵火。
观望的茶肆店家,早早规整好桌椅,迎着一行人落座,问过话后,端来茶水和小食。
“真是最毒妇人心!”
一道小小的嘀咕,传进苏玉昭耳中。
好巧不巧,她落座的位置,斜后面就是刚才那位,穿着银红衣裳的姑娘。
苏玉昭端着茶碗轻抿,脸上表情看不出变化,听着对面马鞭划过半空,而发出的赫赫破空声,以及陈柱凄惨的痛嚎,享受地眯了眯眼。
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是没这个耐心,有仇当面报,这才能痛快呢。
她这副愉悦的做派,直让许书成皱起眉。
“二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行事这般不羁,不仅是你名声受损,苏府也会面上无光。”
苏玉昭放下茶碗,抬眸仔细打量他,半响,忽地笑道:“苏府有福气,有许三公子这般,孝顺恭敬的女婿,瞧瞧,这还没成亲呢,就开始操心苏府名声。”
许书成原本因生病,而略有蜡黄的脸,轰的一下变得涨红。
他如何听不出来,这是笑他多管闲事呢!
赵氏脸颊黑沉,先是瞪儿子一眼,接着对苏玉昭道:“你别笑话他,他最是尊礼重孝,又重情重义,即便是不相干的人,也是希望她们能好的。”
不相干的苏玉昭,垂眸抿唇淡笑,意味深长道:“夫人教导有方,贵府公子温和舒朗,举止有度,仿若山间青竹,四季常青,通体翠绿,让人看着就心旷神怡。”
明明是在夸赞人,落在赵氏的耳中,莫名透着点点古怪。
她拿眼睛看过去,对方面容平静,排扇般的羽睫轻垂,像是在看手中茶碗。
赵氏没瞧出异样,倒是一旁的陈嬷嬷,听到那个“绿”字时,额角重重一跳。
都说自家人,最知自家事,也或许是心虚,对相关的话语,自然就格外关注。
那一瞬间,她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朝二姑娘投去打量的眼神。
好在她也算是经年的老嬷嬷,心里咯噔一下后,极快平静镇定下来,眼观鼻鼻观心,面无异色地候在原地,并不做多余举动。
苏府欲退婚的事,并未显在明面,二姑娘纵有再大本事,还能隔着数百里,探听到苏府的隐事?瞧着不过随口一言,她很是不必吓唬自己。
如此一番思索,陈嬷嬷暗暗松口气,绷紧的肩膀随即缓和。
苏玉昭余光轻瞥,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碗,遮掩住嘴角讥讽的笑。
她的这番举动,落在许书成眼中,就是她已经知错,只是小姑娘好脸面,不愿明着承认,想着自己年长,日后又是姻亲,便不好再计较,只说道:
“荀子有言,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苏府的大公子,清隽端雅,芝兰玉树,府里的几位姑娘,亦是品性高洁,性情出众,二姑娘回府后,当与她们多相处,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外如是。”
他说这话,俱出自真心,本意也是好的。
只可惜,他自以为是的好,并不是苏玉昭需要,她也不想接受。
什么品性高洁,不过是虚伪罢了。
苏玉昭面上看不出变化,内心早已是冷笑连连。
她可以忍气吞声,可以卑微的活着,但却不能像虫子一样,被人随意踩死,还嫌她硌脚恶心。
久不见对面动静,许书成劝诫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僵住。
周遭若有似无的打量,令他尴尬的抿紧嘴唇,轻搭在膝上的手,一点点攥成拳头。
想他自出生起,从没人敢忤逆他,亦没人敢无视他,何曾受过这等待遇?
原本因苏玉昭身世,而对她生起的点点怜惜,顿时变成暗恼和不悦。
沉脸不语的赵氏,掩着唇角轻咳一声。
她早就说过,这苏家二姑娘,就不是个好的,偏生她这儿子,对她多有怜悯。
她原想借此,让儿子浅浅吃个教训,却没准备让他难堪,正打算开口缓和气氛,对面郑镖头拖着陈柱,来到几人面前,陈柱面如死灰地趴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剧烈的痛楚让他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回禀姑娘,三十鞭子,都已打完,还剩着口气。”
众人的目光,不由朝趴在地上,后背血肉模糊的陈柱看去。
陈柱面色煞白,冷汗淋淋,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身上褐色的短褂,抽出道道血痕,里面皮开肉绽,一道道血淋淋的鞭痕下,是抽得外翻的血肉,那种血糊糊的画面,直叫人后背发凉。
陈嬷嬷抖着嘴唇,左右两侧更是传来,隐隐倒吸冷气的声音。
苏玉昭情绪平静,缓缓道:“他倒是有福,既是活着,便抬下去吧。”说到这里,她语气微顿,又道:“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日后别让我再看见他。”
陈嬷嬷还能如何,只能躬身应承:“是,是,二姑娘放心,老奴定好生看管住他。”
说完,她招手叫来人,将陈柱抬下去。
四周寂静,明明坐满来往客商,却愣是没有一人开口说话。
便是最开始跳得最起劲的,那位银红襦裙的姑娘,也像是被掐住脖子,诺诺发不出声音。
不知过去多久,终于有人回过神,小声地和同伴闲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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