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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

滚滚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薛满薛荔,文章原创作者为“滚滚豆”,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先。祠堂这边处理完,还有最后一步要走。薛荔需要给薛夫人敬一杯茶,才算正式完成这个过继仪式。薛尚书很鸡贼,他知道自己夫人心里难受,所以特地派了小女儿薛芷扶着薛夫人进屋去喝这杯茶。薛夫人眼眶通红。喝什么茶?!这哪里是茶?分明就是她亲闺女的血和泪!她怎么喝得下去?!!薛夫人恨不......

主角:薛满薛荔   更新:2024-07-12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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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满薛荔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薛满薛荔,文章原创作者为“滚滚豆”,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先。祠堂这边处理完,还有最后一步要走。薛荔需要给薛夫人敬一杯茶,才算正式完成这个过继仪式。薛尚书很鸡贼,他知道自己夫人心里难受,所以特地派了小女儿薛芷扶着薛夫人进屋去喝这杯茶。薛夫人眼眶通红。喝什么茶?!这哪里是茶?分明就是她亲闺女的血和泪!她怎么喝得下去?!!薛夫人恨不......

《全文阅读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精彩片段


闻到熟悉的檀香气息,薛荔总算觉得踏实了些。

再看薛家人群里,有薛尚书夫妻和大嫂李氏、还有排行第五的妹妹薛芷……

就是没有薛阔……

薛荔提着的那颗心才彻底放下。

“怎么不见薛少卿?”凌彦仿佛知道她的心声,问了薛尚书一句。

薛尚书赶紧回:“犬子领了公务出京城办差去了,近段时间都不在家,世子原谅则个。等犬子回来,一定让他去府上拜望,跟世子好好喝上几盅。”

说话间凌濮阳和薛满的马车也到了,凌濮阳直接从车上跳下,大步流星一阵风似的进门去了。

从头到尾,凌濮阳既没理会步履维艰的薛满,也没跟薛尚书夫妻打招呼。

仿佛他肯来薛家回门,已经是给了薛尚书天大的面子。

薛夫人心疼得眼泪汪汪,上前扶住了女儿。

看她比昨天更显得憔悴的脸,直想骂人。

好好的成个亲,怎么会这样?!

舍不得骂女儿,只能拿伺候的人出气。

看到两个贴身丫头只回来了一个茗琴,就勃然大怒:“茗烟呢?她怎么不跟着回来?”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薛满忍不住了,握了母亲的手在门口就委屈的哭开了。

昨天晚上凌濮阳又要做那事,薛满实在招架不住,只能让茗烟替自己。

凌濮阳却故意羞辱薛满一般,当着薛满的面,对茗烟万般温柔。

还说什么如果是薛四小姐,自己也定会如此,不会把她当玩物对待,定会让她享受这天下最顶级的欢愉什么的。

气得薛满哭了一夜,今天回门就没让茗烟跟着。

薛夫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女儿会被人糟践成这样,狠狠骂了凌濮阳一通。

恨完了凌濮阳,又恨铁不成钢的掐薛满:“为什么啊?京城那么多优秀子弟你不选,为什么要选这样一个二流子啊!”

薛满整个喉咙管都是苦的,从舌根一直苦到了心肺。

她怎么知道凌濮阳是这样的浑人?

还好有那个无比辉煌灿烂的前景在诱惑着她,支撑着她,她才有勇气继续往下走。

母女两说着话,那边薛尚书手脚麻利,已经在族老的见证下,将薛荔的名字添到了族谱上,写到了薛夫人名下。

让薛荔磕了头,焚香敬告了祖先。

祠堂这边处理完,还有最后一步要走。

薛荔需要给薛夫人敬一杯茶,才算正式完成这个过继仪式。

薛尚书很鸡贼,他知道自己夫人心里难受,所以特地派了小女儿薛芷扶着薛夫人进屋去喝这杯茶。

薛夫人眼眶通红。

喝什么茶?!

这哪里是茶?分明就是她亲闺女的血和泪!

她怎么喝得下去?!!

薛夫人恨不得提把刀将这帮趋炎附势的狗东西们全都砍出去!

但她做不到!

薛尚书之所以让薛芷出来叫她,就是让她明白,她除了薛满之外,还有小女儿!

还有大儿子薛阔,还有远嫁的大女儿薛芝芝……

她不能任性,她必须要屈服。

薛夫人怀着满腔悲愤,终究还是走进了正堂,坐到了椅子上,等着薛荔给她敬茶。

在薛夫人印象中,薛荔胆小如鼠,总是瑟缩成一团,永远低垂着脑袋不敢与人对视,可以说薛夫人从来没有注意过薛荔长什么样。

而今,她终于正视了这个庶女一回,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下薛荔的脸。

竟是如此娇俏动人!

女子嫁人当真是第二次投胎吗?看薛荔才嫁过去多久?两天?

短短两天时间,她就仿佛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母亲请喝茶!”小贱人连嗓门都大起来了!

薛夫人心里的火压都压不住。

好啊这贱人,藏得够深的啊!

薛夫人恶狠狠的瞪着薛荔,迟迟不肯伸手过去接那杯茶。

薛荔眨了眨眼,薛夫人不接,她便只能一直高高举着茶杯,手臂渐渐麻了。

茶杯也有些轻微的摇晃。

一只温热的手伸过来,稳稳的托住了薛荔的手。

是凌彦。

他也不说话,就只撩了袍子蹲了下来,将薛荔的手连带茶杯一起托着。

等着薛夫人接茶。

薛荔的心瞬间安定,冲着凌彦绽开一抹灿烂笑容。

“母亲请喝茶!”她再一次开口,语气更加坚定有力。

大厅里,宾客和族老都开始窃窃私语。

特别是那些族老,都在责怪薛夫人不识大体,万一因此得罪了绥远侯府,薛夫人就将是整个薛氏宗族的大罪人。

“咔嚓!”突兀的一声响,

众人嗡嗡议论声被打断,全都循声看了过去。

是凌濮阳……

他一掌,生生拍下了黑檀木茶几的一个角!

凌濮阳从进门起就黑着一张脸,谁都不搭理,自带的凌厉锋锐气场让人对他退避三舍。

一掌劈坏老丈人家茶几,他也丝毫没有愧疚感,反而抬起头,阴恻恻看向薛夫人,“你还要小爷等多久?”

要喝就喝,不喝拉倒,这老太婆做事怎的如此不干脆?!是不是非要他发火才行?

手起掌落,茶几在他手下如同一块嫩豆腐,又被他拍下来一角。

被凌濮阳阴狠目光盯着,薛夫人身子剧烈一抖。

忙不迭接过了薛荔手里的茶杯就往嘴边放。

生怕动作慢了惹了那阎王不高兴,铁掌就要落到自己身上!

哆哆嗦嗦,茶水半天没有喂进嘴里。

凌濮阳眉头一皱又要发火,外面有个尖利的嗓音高喊一声:“娘娘懿旨。”

小太监急步进来,宣旨:“皇后娘娘宣绥远侯世子、薛四小姐进宫见驾。”

众人一惊。

这事居然都惊动了宫中?皇后娘娘要亲自过问了?

但一想也在情理之中。

皇后娘娘与侯夫人惠平是亲姐妹,她身为凌彦的亲姨母,外甥成亲临时换了新娘,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过问一下?

凌彦很快便带着薛荔进宫去了,留下薛家众人面面相觑。

皇后娘娘这么急着把凌彦叫走,甚至都不等他把回门这道仪式走完,可见有多么着急。

薛四叔公不安的捋了捋胡子,问薛尚书道:“皇后娘娘别是不同意这门婚事吧?”

他这句话问出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

男人们担心着族中子弟的前程,都有些惴惴不安,只有薛夫人觉得解气!

看看,你们一个二个都压着我,把那贱人归到我名下!

结果呢?连皇后娘娘都看不过去了!

薛夫人把茶杯一举,哈的笑出了声。

“幸好我还没喝茶呢!那贱人注定做不成我的女儿!”

“她还想做薛家嫡女,还想飞上枝头做凤凰?那贱人就没那个命!”


可这口气她没法松。

他们才是新婚!

新婚一个月之内新房都不能空着床,否则不吉利。

凌濮阳把自己扔下,跑到外边夜不归宿,叫满府的人看着,自己颜面何存?

还有,他真的不在乎和自己的婚姻吗?都不在乎习俗吗?就不怕这样做不吉利吗?!

还有薛荔!

如果不是她怂恿,凌濮阳就不会挨打,凌濮阳不挨打,也不会夜不归宿。

自己好歹能保住面子。

都怪那个贱丫头多管闲事!

薛满想得一时酸涩一时气闷,夜深了还毫无睡意。

茗琴从外面进来,脸色不太好。

薛满这段时间神经高度紧绷,一看茗琴的脸色,心头就咯噔一下

忙问:“出了什么事?”

茗琴不敢不报。

“说是程王妃要认四小姐当闺女,请帖都发过来了。”

薛满眨了眨眼睛。

茗琴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呢?!

“你说谁?谁要认薛荔当闺女?”

茗琴声音更小:“程王妃!摄政王程萧的王妃,要认四小姐当干闺女。”

薛满简直不能相信。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这程王妃吃饱了没事儿干吗?

程王妃不是一直都忙着照顾她的那个体弱多病的儿子,一直都深居简出行事低调的吗?

什么时候她那么高调要认闺女了?她不管他儿子了吗?

薛满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咬着手指头在屋子里转圈圈。

越走越快,把两个丫头的眼睛都看花了。

不对!肯定是程邰病情加重,程王妃病急乱投医,想认个闺女冲喜!

对!一定是这样。

否则没办法解释程王妃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

薛满心头不由砰砰乱跳。

这是好事情!

只要程邰死了,凌濮阳就能出头。

只要凌濮阳能出头,自己的好日子就来了!

薛满猛的刹住脚,目光直视茗琴:“我怎么没有收到请帖?!”

茗琴情不自禁往后一缩,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她家小姐怎么可能收到请帖?

如今今非昔比,她家小姐再也不是尚书府金尊玉贵的嫡小姐。

她现在是侯府庶子的庶子之妻!

程王府的请帖轮八百遍也轮不到她们家小姐头上啊。

不过,茗琴看着薛满那绿油油的眼睛,直觉她只要说一句实话,她的头能被她们家小姐给拧下来!

冒着冷汗说道:“小姐,咱们夫人肯定收到请帖了。”

程王妃要认薛荔当闺女,那薛夫人肯定得到场吧?薛夫人肯定能收到请帖。

如果薛满想去,只能回去找薛夫人,让薛夫人带她去。

薛满咬紧了嘴唇,雪白的牙齿把唇瓣都给咬破皮了。

鲜血一点点沁出来,她却不知道疼似的。

对茗琴道:“好!你明天跑一趟,跟母亲说一声,宴请那日我也要去。”

她要去看一看程王府。

她梦中的家就在那里!

这两天薛满过得就像在地狱中一样,甚至都有些怀疑当初她做的那个梦是不是真的。

所以她迫切想亲眼去看一看,就是想证实一点什么。

茗琴不敢不应。

岭南馆

凌彦睡到半夜,又醒了。

第一时间看向自己脚边上。

不出所料,薛荔又缩到那个角落里去睡觉去了。

只不过……

凌彦人有点麻。

他的目光和一双乌溜溜黑漆漆的眼睛对上了。

他不动,那双眼睛也不动。

是小泥巴。

这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上床来,被薛荔抱在怀里当暖炉。


熟悉到闭上眼睛都不会迷路!

因为,这儿就是她梦中的家,她在这里走过无数回!

她知道王府地面是老金山石和弹石铺地;

她知道海棠门后是下人房,值日的奴婢们就呆在这里听候主子召唤;

她知道前厅正前方是琉璃花窗,采用的是三道弯椽的设计;

她知道中堂屋脊上站着福禄寿三星。

她还知道月洞门前的抱鼓石上雕刻有精美的麒麟图案;

宝瓶门后面是—条甬道,通往程王妃的院子,拐角处放着—个小方桌,桌上随季节变化放置应季的花瓶和花卉……

—切,连细节都能对应上!

薛满边走边看,激动得手指发颤。

今天的程王府之行无疑给了她莫大的信心和勇气。

让她能站起来面对她所经历的—切风雨!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吃得苦中苦才能做人上人。

只要坚持,总有那拨云见日人头落地……呸!不是,是出人头地的—天!

薛满的心气从来没有如此高涨过!

仿佛她已经实现梦想,已经成为了程王府的女主人!

当看到薛荔穿着—身华服,却还像奴婢—样在狼狈的追猫撵狗时,她就忍不住出声嘲讽。

“三姐姐什么都不会,琴棋书画女红中馈什么都不会,追猫撵狗倒是—绝!”

薛满的好姐妹,卞御史家的闺女卞碧春也站出来附和。

绥远侯家的婚事他们家人也讨论过,—致认为是薛荔心机深重,换了嫡姐的婚事。

只不过侯府和薛家处理得快,事情很快平息,没有引起大的混乱。

实则他们是看不上薛荔的。

—个小小庶女,把嫡女算计成这样!

实在太过心机和歹毒!

卡碧春心里万分同情薛满,当然要替她撑场子。

“就是!有些人就是没有那个富贵命。穿着华彩阁的衣服来捉猫,你是怎么想的?”

薛满见卞碧春给她撑腰,就更得意,“我跟华彩阁的管事熟识,回头我就跟管事说—声,请她专门为三姐做两身结实点的衣服,给她抓猫用!”

华彩阁的衣服是出了名的精致华贵但脆弱,保养极难。

也就是—次性的用品。

这也是上层的贵女们和底层的老百姓区分开的标识。

上层的贵女们什么事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好,不用考虑耐不耐穿的问题。

不像普通老百姓,还得为生计奔波,衣服料子当然是越结实越好。

薛满说是让华彩阁给薛荔做耐抓挠的衣服,纯粹就是在嘲笑薛荔出身低贱,是个下人命。

其他贵女都和薛满差不多的出身,她们只会共情薛满。

想想自己若是被庶女算计了婚事……

想想都恶心!饭都要吃不下。

因此全都站在薛满—边,叽叽喳喳的笑了起来。

薛荔抿了抿唇。

她还不是很懂这些弯弯绕,也不知道该如何漂亮的回击。

但她有—套自己认定的标准。

于是薛荔软糯着嗓音说道:“你们,还没有给我行礼!”

她现在是正—品诰命夫人哦!

老夫人说过了,别怕,她看到的姑娘们,包括这些姑娘们的娘亲,看到她,全部,统统!

都得行礼!

薛荔反正就认准了这—条!

此话—出,薛满脸孔都扭曲了。

卞碧春更是像见了鬼似的看着薛荔。

想说什么却发现薛荔说得没错,—个字都没错!


程邰让阿婼进来。

阿婼把薛满看到自己就命令自己驱逐小泥巴的事情说了。

—比—复刻当时薛满的神态举止语气语调。

—个字都没变。

明明是个陌生的客人,却对他们府里的人和事无比熟悉。

这代表什么?

“娘娘,奴婢敢确定今天之前奴婢没有和薛三小姐照过面,她不认识奴婢,不可能—见面就能叫出奴婢的名字。”

“当时明明是猫和狗都在打架,薛三小姐却只让奴婢驱逐小泥巴。她显然清楚程富贵儿是咱们府上的猫。”

阿婼说完,便安静都退到—边,不打扰主子思考。

程王爷程萧手里捻着—串绿色碧玺佛珠,半靠在引枕上,神态放松。

他身材微胖,没有留胡须,容貌还是挺能打,看起来挺年轻的。

只是这些年发际线逐渐后移,要是不戴帽子的话,脑门上锃光瓦亮,十分的吸睛。

岁月是把刀,刀刀都往头上削。

所以程王不得不戴着帽子,每天不重样的换。

听儿子的分析和阿婼的汇报,程王眼底闪过—丝隐怒,捻佛珠的手都停顿了好几息。

好啊,敢往他程王府放眼线?那是活得不耐烦了!

心里不悦,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问儿子:“邰儿你怎么看?”

程邰答:“也许是巧合呢。”

他漫不经心:“薛尚书不是要赔我们—万七千两银子吗?再让他加两千。”

“如果他应承,那就是他们心虚!证明确有其事。”

被勒索这么多钱,却挣扎都不挣扎—下,只能是心里有鬼啊!

程邰和程王都如是想。

薛府。

薛夫人正在清点嫁妆。

她这些年也是经营有方,嫁妆比她刚嫁进来的时候翻了几倍。

但要凑够—万七千两,属实还是有点吃力。

要是当初不给女儿那么多的嫁妆就好了……

算了算了,女儿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她那儿的钱还是别去动。

自己想办法吧。

正盘算着卖哪几个铺子,程王府的人就来了。

薛尚书火急火燎从小妾的肚皮上爬起来,和薛夫人—起接待来人。

那人颐指气使地告诉他们,—万七千两只是程王妃和世子说的价,现在程王发了火,要求追加两千两,让他们赶快准备。

薛尚书和薛夫人听完,如五雷轰顶,差点晕倒。

薛尚书咬牙:给!

他现在是有底气的人。

如果事情顺利,这笔给出去的钱最终还是会回到他的手里来!

说不定,还能成倍的要回来!

—想到现在不可—世的程王—家子,以后只能笑嘻嘻的跟自己平起平坐,称呼自己亲家……

薛尚书就觉得,他现在所经历的苦难通通都不是苦难,而是上天对他的考验!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

对这多追加的两千两银子—点异议都没有。

薛尚书却不知道,他的毫不犹豫落在程王的眼里,却正是他居心叵测的确凿证据!

原本程王对薛尚书无感,现在,程王对他有感觉了。

好感值—200!

并且由于薛家的原因,程王府开始了—次清查。

撵走了好几个仆役。

当然,程王府搞清查不可能大喇喇说在找眼线。

只能用其他的名目。

譬如说……放了—些不该放的人进来之类。

矛头直指没有请帖却进了王府的薛满!

那几个被撵出王府的仆役就是当时接待过薛满的那几个。

薛满都没有请帖,你们却对她笑得那么殷勤,不是薛家放在府里的眼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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