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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

小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封呈南知,也是实力作者“小今”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心外科空降副高,只一眼,他又一次对她心动了。十年前,他误以为,放话三个月把自己追到手的人是她,可左等右等没见行动。在晚自习前的傍晚,他拒绝别人的表白后,发现了偷听的她……既然她不行动,那就只好自己追了。而十年后的今天,他又一次紧追不舍,他们之间会再次擦出怎样的火花呢……...

主角:封呈南知   更新:2024-07-06 0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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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封呈南知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封呈南知,也是实力作者“小今”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心外科空降副高,只一眼,他又一次对她心动了。十年前,他误以为,放话三个月把自己追到手的人是她,可左等右等没见行动。在晚自习前的傍晚,他拒绝别人的表白后,发现了偷听的她……既然她不行动,那就只好自己追了。而十年后的今天,他又一次紧追不舍,他们之间会再次擦出怎样的火花呢……...

《全文小说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精彩片段


且不提术中风险,就算下了手术台,预后也有运气的成分。

但当时病人及病人老伴的手术意愿强烈,心外的赵主任把风险掰碎了讲,他们也依旧选着做。

最后也就做了。

结果病人扛过了手术,没扛过术后并发症,家属回头又赖到了医院头上来。

平心而论,赵主任虽然人有点傲慢,但技术一直是不错的,他对每一名病人也都很上心,决定做这个手术之前,还和其他科室开了好几次会专门讨论贾向阳的手术方案。

风险都有提前告知,诊疗过程也合乎规范,结果现在,家属还是闹了上来。

南知心里门儿清,他们并不是真要医院把赵主任交出来,他们提出这样的要求,无非还是想要赔偿款。

中年女人越骂越难听,完全不顾围观群众的指指点点,几个护士拦着她不让她在地上撒泼,那名抱着摄像机的男人见状,又把镜头对准了护士站。

南知立刻去阻止男人,可男人长了记性,往后一退,猛地将南知推开。

见她踉跄之后还想上来阻拦,男人咒骂着扬起胳膊,这次是真要朝南知动手了。

但他的手并没有挥下。

南知只觉眼前倏然一黑,下一秒封呈已经挡在她面前,像逮小鸡一般扣住了男人手腕,往外一掰,摄像机摔到地上,屏裂了。

中年男人像被掐住脖子般尖叫起来,叫到一半,撞进封呈那双不含半分感情的眼睛中,到嘴边的咒骂咽了回去。

封呈松手将男人推开,面色冷如霜雪,寒声道:“动她一下试试?”

一时间,周围鸦雀无声,所有的窃窃私语都在男人肃冷的言辞中消失殆尽。

南知心跳还未从刚才的袭击中回神,视线却下落,停留在封呈牵住自己的左手上。

他掌心干燥,指尖微暖,扣着自己的手腕,牢牢的。

就像十年前每一次他逆流穿过人潮,来牵自己一样。

保安匆匆赶来,拨开人群把闹事者围住。

“偷偷摄像的是哪个?”

中年女人一看来这么多保安,开始害怕了:“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医院害死我公公,不给个说法,还想打人是不是?”

封呈对赶来的保安说:“这几人聚众闹事,烦请把他们带出去。”

保安上前去拉在地上撒泼的女人,中年男人见状,扑上去阻拦:“别碰她!你们敢!”

保安也不是吃素的,根本没让男人靠近,三下五除二就把女人从地上架了起来。

旁边与他们一起的另外两个人,之前一直没敢出头,这会儿终于顾不得了:“附属医院欺负人,不仅不给我们交代,保安还打人——”

封呈冷冷看着几人:“寻衅滋事,可是要拘留的。”

他的高高在上激怒了他们,一盒插着吸管的优酸乳从不断叫嚷的女人身后抛出,朝封呈砸来。

但准头不太好,南知感觉左肩一痛,随即半张脸都被溅出来的液体弄湿了。

她朝左侧转头看去。

是那个被女人一直牵着的小孩子,在丢东西砸完人后,又躲回了女人后面。

南知头发湿了一大片,格外狼狈。

封呈转过身,仔细看了看她,皱眉问:“砸到脸了?”

“……没有。”

男人脸色越发深沉。

他回头,指向那孩子,语气极冷:“把那小孩儿抓住。”

伤了人,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眼见身形壮硕的保安朝自己围过来,闹事者大喊:“干嘛!小孩子不懂事而已,我们又没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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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拦着几人,忍着语气道:“赵主任现在不在这里……”

“到底是不在这里还是不敢出来!我倒要问问说法,我公公进医院之前还能吃能睡,怎么做完手术人就走了!”

“你们医生失职,杀人偿命!”

这群闹事者有四人,其中一个女人还牵了个小孩子,除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年女性,剩余三人都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旁边已经有围观群众在指指点点,南知看见平时那个爱笑的小陈护士被两个身形壮硕的男女堵着,气得脸满脸通红。

旁边有好心人拉了南知一把说:“快站远点,躲开些。”

南知不免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其他病患家属道:“好像是这家的老头做心脏手术,死了。”

南知愣住,最近确实有个心脏病人手术之后死于并发症的案例。

当时科里还开了会,将这个案例提过一遍。

那边还在吵闹不休。

南知摸出手机给保卫处打电话,刚说完情况,只听小陈护士高声喊了一句:“你干什么!”

南知抬头看去,就见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忽然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型摄像机对准了小陈护士,小姑娘毫无防备,反应过来之后赶紧伸手去挡。

南知挂了电话,拨开围观人群快步上去,从后面靠近了男人身边。

围观的人很多,又一直没人敢上前,闹事者的注意力都在护士站那边,一个疏忽,男人手里的摄像机就被南知拿了过去。

南知利落删掉视频,冷冷看着几人说:“这里是医院,禁止一切未经允许的拍摄,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影响正常诊疗程序,再在这里闹事,我们就报警了。”

谁都没想到摄像机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拿走,别说闹事者,就连围观群众都愣了一下。

但很快,嗓门最大的中年女人嚷嚷起来:“干什么!你们医院心虚急着毁尸灭迹吗!”

南知回头看向女人,她冷冽的眼神让对方内心一颤,但对方并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年轻小姑娘吓得说不出话,索性大着胆子扑上去,想要把摄像机抢回来。

南知一让,女人自己没站稳,摔了个大马趴。

这下中年男人恼了,捏起拳头作出要打人的动作。

有好心人见状,大喊道:“法治社会,不许乱来噢!”

“对啊,有什么问题好好说不行?在医院闹像什么话。”

附属医院的床位向来紧张,甚至还有病人不得不睡在走廊的加床,这么一闹,许多患者完全没法休息。

中年男人见有人帮腔,气焰弱了一点,也没敢真动手了,只是怒目圆睁,冲南知吼道:“你们心里没鬼,抢什么相机?还给我!”

巨大的体型差距下,南知努力挺直腰背抬头:“还你可以,但医院严禁非法拍摄,请你停止不合法的行为。”

中年男人夺过摄像机抱在怀里:“不让拍,那你们总得给个说法出来!”

“对!”中年女人也说,“你们医院没良心,害死我公公,医生躲着不出来,以为就能赖掉吗?把赵立国交出来,为我公公的死负责!”

其实刚才听热心群众解释之后,南知心里就已经有了猜测。

那名术后死亡的病人叫作贾向阳,已经快八十了,不仅年龄大,心肺肾功能都不行,做手术负担本来就重。

那台手术是江主任上的麻醉,手术之前,南知就听见江主任抱怨过,说这名病人年龄太大,瓣膜都是正常的老年钙化,其实做手术的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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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之下,只有一双露在外面的眼睛,眸底的神色轻飘飘的。

南知与他对视一秒,很快移开。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南知看一眼监护仪,说:“可以诱导了。”

程宇给顾世钊扣好氧气面罩,南知拉好手套,从旁边拿过针管,将针尖朝上排净空气,然后拔掉针头,拧开三通管,开始麻醉给药。

药物推进去的时候,南知看了眼墙上的控制面板:“九点整。”

很快,顾世钊进入安全麻醉状态,心外科的医生们开始换瓣手术。

顾世钊的脖子上方有一根架子,架子上面高高铺着绿色被单。外科医生们操作的区域属于无菌区,而南知所在的顾世钊头侧部分,则是半污染区。

麻醉医生就在这里,根据术中情况及时补药。

两个助手做完开胸等前期工作,夏静穿好手术衣,戴好头灯,走到无菌区开始工作。

这场手术的风险在于两点。

一是麻醉诱导的时候由于药物的作用导致血压下降,而肺动脉压升高,心脏负担加重从而停跳。

另外就是体外循环,以及结束体外循环心脏的复跳。

所谓体外循环,又称心肺转流,是指利用一系列特殊人工装置来暂时替代人的心脏和肺进行血液和气体交换。

而外科手术涉及两个前提,即手术刀触及器官必须静止,且视野清晰无血。

显然,正常生理状态下的心脏是无法满足外科手术要求的,所以需要进行心脏的停跳与排空,以便外科医生切开它。

冷停搏液从左右冠脉开口灌注进去,听见机器一声拖曳的长音,病人的心脏停止跳动。

随着冷停搏液的灌注,原本的麻醉药物浓度被稀释,南知拿起准备好的药,顺着静脉通路推进去。

病人的各项数据归于平稳,心脏停跳之后,夏静开始进行二尖瓣的置换。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手术室内只有仪器的声音。

从南知的角度,能清楚看到夏静的操作。

他那双手沉稳利落,手套上沾染着鲜血,每一个动作都从容干脆,就像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完全掌控着这场战局。

大概过了三十分钟,顾世钊的二尖瓣置换就已经完成。

完成归完成,这场手术还有至关重要的一步,就是停掉体外循环,让病人的心脏重新接管身体血液,恢复跳动。

心脏排气,开放升主动脉阻断钳,恢复心脏血供。

夏静淡淡说了声:“可以了。”

于是体外循环师开始调整流量。

结束体外循环是比较危险的一个点,南知从凳子上站起来,严密注意着病人的生命体征。

这样的工作所有人都已经十分熟悉了,几乎每天都会上演,枯燥且无聊,并不像电视剧里那样时刻惊心动魄。

不过,虽然大部分时候都不会出什么差错,但总有小几率会发生意外。

顾世钊的肺动脉压猛地一下飙升,血压一路下降。

“抽一支肾上腺素。”

根本不需要提醒,南知已经开始吩咐程宇调整强心药物。

“南老师,抽好了。”

“直接推。”

李敬洲还没遇见过这种情况,有些慌张地看向夏静。

夏静只是说:“重新建立体外循环。”

手术室的气氛比先前更沉默了,所有人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己的操作。

终于,机器辅助一个小时后,在夏静的指示下,体外循环师开始调整流量,尝试着停掉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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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怎么也没想到,楼上的新住户会是封呈。

她忽然想起,几天前,在食堂的时候神外的陆亦舟确实找自己问过一嘴印江澜的情况。

当时她只以为是陆亦舟自己想了解,完全没把这事和封呈联系在一起,现在想想,陆亦舟明明在南区买了房,何至于又来印江澜买一套。

他来打听印江澜的情况,显然是帮刚回国的封呈问了。

南知顿时有点后悔和物业上楼。

可现在的情况,也不容她退却。

封呈在问过那句话后,楼道里便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物业小姑娘左右看看,见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南知这会儿反而半个字都不说,挠了挠头,试探着打破平静:“封先生,这位是楼下6082的住户。”

封呈瞥眼物业员,淡淡道:“行,你走吧。”

物业一愣:“啊?”

不是调解矛盾吗?

封呈并不再回答。

南知想了想,和前男友变成邻居的这种发展太过狗血,她不想被第三人听到拿去当谈资,于是也说:“这里我自己跟他谈,你回去吧。”

物业员反应过来,左右看了看两人说:“噢……那,我就先下去了,南小姐封先生,你们……慢慢聊。”

说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很快,门口就只剩下南知和封呈。

南知心里琢磨着如何开口,封呈视线懒懒往她脸上一搭,没什么情绪地往里让了让:“进来说。”

南知没动。

她盯着封呈那双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睛,开门见山:“你为什么在这儿?”

这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封呈。

虽然知道有些事光是想想都很荒谬,但南知觉得世界上的事再巧也不至于巧成这样。

封呈侧身站在玄关里,扭回头望着她。客厅落地窗就在斜后方,他披着那层日光,埋在阴影下的眸底,是无法让人探究的神情。

“南知。”

沉默片刻,他开口,冰冷的声线牵动出各自不为人知的情绪,“你不会以为,我是故意打探你的住址吧?”

南知不说话。

封呈双手插兜,略显冷淡的视线依旧盯着她没动,过了几秒,倏而轻笑了声。

“据我所知,附属医院不少医生都在这里租房,环境好,出行便利,我为什么不能住这里?”

男人眉宇之间带着倦懒,唇角弧度似是嘲讽,盯着她慢慢开口:“所以你大可不必对我避之不及。”

“楼上楼下而已,能发生什么?”

他把关系摆得立场分明,仿佛生怕南知产生多余的联想。

南知心头颤了颤,脑海里的各种思绪都随之湮灭。

“确实。”

她慢慢点了下头。

十年前的事,或许在两人的心中,都留下了疤。

但以南知对封呈的了解,他那样骄傲的人,就算愤慨于自己提出分手,也不至于无聊到想要报复她。

更别说复合。

那是自重逢以来,南知从不敢奢望的事。

可就算甩人的是自己,却不代表她理亏到能一直忍受封呈无所不在的轻慢与嘲讽。

在医院尚且可以容忍,但脱下洗手衣后,她不认为自己还处于受制于他的地位。

“如你所说,楼上楼下而已,根本不会发生什么,我今天上来也不是为了和你进行不必要的寒暄。”

南知抬眸,表情是一惯的温软,眼底却冷静而平淡,“只是作为邻居,我认为还是需要互相体谅,你在休息日搞装修制造噪音给我带来了很大困扰,虽然我们不需要深交,但至少邻里间的和睦还是需要维持的,你说是吗?”

“……”

封呈看着她,眼神中没什么情绪。

好像自重逢以来,两人只要一接触,气氛总会变得剑拔弩张。

说完这席话后,南知浑身的力气忽然一泄,觉得以后的日子,大概不会轻松了。

她撇开眼,嗓音比刚才淡了很多,“希望你下次装修的时候顾及下邻居的感受,我没别的事了,今天打扰了。”

“进来说。”见她要走,封呈猛地抓住她手。

南知身体一僵:“放手。”

封呈深深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放了。

刚才的肢体接触太过短暂,但仅仅是那一秒,却让两个人同时都沉默了。

片刻后,还是男人率先开口,声线散漫拖腔带调:“话还没说完,急什么。”

南知转身,面无表情:“以我们的关系,似乎没有——”

“撞了我的车,不打算赔了?”

“……”

一句话轻飘飘的将人拿捏。

南知哑了两秒,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反正你有我微信,直接把车辆定损发给我就行,我会转账给你。”

至于进前男友的家门,她才没这种闲情逸致。

她说完就转身下楼了,封呈站在门口,没有再说什么,就这么看着。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他才垂下头,漫不经心从兜里摸出手机。

乌黑的碎发盖在眼前,遮盖住沉冷的眸色,他将一条信息从微信里发出,懒洋洋地看了两秒,才轻轻掩上门,回了房。

而楼下,南知还没来得及进屋,手机便“叮”了一声。

她将钥匙和手机一起摸出来,一边开门一边解锁。

封呈给她发了一张图片,点开放大,是一份车辆定损报告单。

南知扫了眼维修表的金额,需要她支付的部分已经标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怀疑自己眼花,又多看了两眼。

再三确认没数错,顿时就有些上头。

刚拉开的房门被她重重推了回去,发出“砰”的一声。

南知只觉气血上涌,什么都顾不得了,原路又回到了6092门前。

6092的房门虚掩着,仿佛刻意为谁留着门。

她盯着那一线门缝,在敲门与破门而入之间仅犹豫了0.5秒,便直接抬手将门拉了开来。

室内干净整洁,装潢精致有品味,是极简的白灰。

落地窗前的阳光洒了满地,男人站在光里,身形高大,眉眼如墨,手里捧着一个玻璃水杯,毫不意外地望过来。

四目相对,他浑身透着淡漠,“还有事?”

南知终于卸下平静的伪装,连基本的礼仪都顾不上了,开口便是:“封呈!你看我很像冤大头吗!”


南知嘴唇微动,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手,轻轻在他手臂拍了拍。

她已经好久没安慰过人了,更从未见过如此挫败的夏静,在她心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好像都默认他无所不能。

而亲眼见到这样的夏静,南知只觉心脏被—双手揪着,莫名地难受。

“我以为,你起码会抱抱我。”

安静的空气中,夏静低低笑了,笑声却听不出什么真心,反倒有些苦涩:“或者说两句好听的,安慰安慰我——”

“没关系的。”

南知垂眸,黑暗给她披上了保护衣,她放纵了此刻的失控,将手轻轻环在男人腰上,“失意也好,疲倦也罢,在我这里,都是可以的。”

“不要对自己太苛刻。”

她嗓音温柔,像冬夜的晚风,“夏静,你做得很好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南知清晰感到男人的脊背轻微绷紧,她以为夏静准备说什么,但下—刻,—股力量袭来,将她按进了怀中。

“知知,”夏静低沉的声线伴着温热呼吸扑在耳侧,仿佛情人昵语,“你终于愿意哄我了。”

“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

“说我很好,世界上最好。”

南知突然哑了声。

她隐隐猜到夏静的心思,只觉难以置信,却又夹杂—些难以言说的酸涩。

过了半晌,南知轻声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夏静的手指慢慢捏紧,他打断她:“可如果我过不去呢。”

南知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在这—刻完全停止住了。

安静的夜晚,漆黑的房间,连同她大脑内的所有思绪,都定格在这句话的尾音里。

她不由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误会,她克服女孩子所有的自尊与矜持,登上跨国航班,期望与他在异国他乡重逢。而阴差阳错的错过后,她也是真的下决心将旧情尘封,至此又是许多年。

她很清楚夏静是个多骄傲的人,十年前的暴雨夜仍历历在目,她不觉得夏静像是会后悔的人。

可他说过不去。

被她尘封的那三年,他过不去。

怔忪之后,南知喃喃轻问:“你不恨我吗?”

夏静猛然—怔。

随后他慢慢收紧手臂,将她—点—点往怀里按得更深。

然后近乎妥协的,含糊不清地贴在她耳边说:“恨过。”

“但很短暂。”

南知在黑暗里眨眨眼,目光落在窗外零星的灯光上。

“夏静,我们之间——”

突兀的铃声打断她的话,沙发上亮起的手机屏幕格外显眼。

两人瞬间回神,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话也在理智回归的这—刻重新咽了下去。

铃声不依不饶地响着,将原本温情的气氛打破。

还是夏静率先有了反应。

他几不可闻地叹口气,牵着南知来到沙发边,然后才循着光拿起手机,将电话接通。

离得很近,南知依稀听见似乎是傅春生的声音。

待他挂断,南知整理了—下头发,声音也恢复成平常的样子:“有急诊吗?”

“嗯,”夏静抓起沙发上的外套,打开手机电筒,迈步便往玄关走,“A夹,得马上赶过去。”

房门打开,走廊上的应急灯光倾泻进来,男人逆着光,身影挺拔修长。

南知跟过去问:“你没吃饭怎么办?”

“泡面对付下算了。”

发泄过后,他心情已恢复正常,整个人又变回散漫慵懒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脆弱失意的他只是错觉。

他甚至用轻松的语调开起了玩笑:“我有时候想,干嘛要学医给自己找不自在,回家继承家业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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