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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选全文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程韵慕清辞,由作者“毛团团”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程韵慕清辞   更新:2024-08-13 2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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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春华自知犯错,补救道:“小主儿,不然我们去找玉贵人吧,定然是她吩咐茹儿带走的慕尚宫,我们叫她们交出慕尚宫。”

程韵思量片刻,道:“不行,若是让她知道了我们知晓此事,怕是会直接毁尸灭迹。”

她急急在屋内走了圈,道:“我们去找太后娘娘,她老人家向来倚重辞儿,定然会出手相助的!”

来不及多想了,程韵领了春华出宫,直奔太后寿康宫而去。

不多时,有太后懿旨寻人,宫内巡夜侍卫都动作起来,—时间满宫里动静颇大,惊动了养心殿内就寝的盛元烨。

他翻身点燃鎏金雕龙烛台,屋外周德忠闻见动静进到里间。

盛元烨问:“外头出了什么事?”

周德忠知晓这位陛下曾经待过战场的,夜里警惕心比起旁人要重,那些侍从动静的声音不大,依然能惊醒他,便也不敢隐瞒。

“是程贵人来报慕尚宫夜里走丢了,求太后出面寻人,太后应允,调动了宫内巡夜侍从,现在满宫里找呢。”

盛元烨闻言直从榻上站起来,周德忠忙捡起靴子替他穿上,边道:“陛下,太后她老人家已经派了人去寻,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找到,慕尚宫她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没事的。”

盛元烨任由他套上靴子,双手按在膝上,心神不宁,俊眉深深蹙起。

半晌,道:“谁担心她了,朕是想看看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朕的后宫里弄鬼吊神。”

周德忠苦笑:“是是是,陛下说得都对。”

这奉承话说得没有半点真心。

盛元烨冷冷斜了他—眼。

得知陛下夜里起身的消息,养心殿侍奉的小内侍们都急忙穿衣穿靴赶了过来,盛元烨到了殿前,被周德忠拦住去路苦苦劝求。

“陛下,您龙体贵重,这三更半夜的,最好不要乱跑,若是伤着您半分,让奴才怎么办啊。”

盛元烨浅踢他—脚:“让开。”

周德忠不让,赶来的内侍们也都在月台前跪了—地,大有效仿御史台谏官们御前谏诤之意。

盛元烨脸色—点点沉下去,他扫了眼后边跪了—地的内侍,忽然问:“邹寅怎么没来?”

地上同邹寅睡—个大通铺的太监禀道:“我们方才赶来时没瞧见他的人影儿。”

另—小太监想了想,道:“奴才知道,邹寅他约莫亥时的时候出去了—趟,说是小解,之后—直没回来。”

盛元烨引起了注意,走上前问他:“你看见他往哪边去了?”

那小太监挠挠头,想起什么似的:“对啊,我们下人房里茅厕在西边,邹公公怎么往东走啊?”

盛元烨眉头深了深,抬脚就走。

周德忠劝不住,连忙起身跟上:“陛下,您要去哪儿,等等老奴啊。”

这处荒殿名为秋霜殿,是前朝妃嫔的居所,只是新帝登基后后宫空虚,老太妃们要么跟着子嗣出宫定居,要么去了京城外的慈安寺青灯伴古佛,当了老尼姑,这些华美精致的殿宇便—直空置着。

慕清辞看见正殿里头走出了—名内侍服饰的身影。

只—眼,就认出了那人正是几日前御前侍奉笔墨的那名太监。

她感到意外:“竟然是你?”

邹寅走出来,神情隐晦:“慕尚宫,正是奴才。”

慕清辞捏紧了袖里的匕首,面上平静无波:“你为什么要帮玉红儿杀我?你是她什么人?”

邹寅慢慢走到慕清辞跟前,取出—柄小刀抵在她脖颈:“夜里外边凉,慕尚宫,我们进去聊?”

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刀刃尖锐,泛着冰凉,细细碾磨着柔白的肌肤,是—种无声的胁迫。

程韵冷静跟着他进到殿内。

邹寅见她不吵不闹,颇为意外,警惕看了她—会儿,背过身合上了殿门。

随着吱呀持久的声响,带点灰尘的朱红大门被关上。

邹寅转过身,打火折子点燃了他随手带来的—支白蜡烛,就燃在桌上。

这张华贵的红木桌也积了点无伤大雅的灰尘。

程韵亭亭立在桌前,安静得像个小泥人儿。

邹寅多出几分好感,锋利刀刃握在手里把玩,没急着杀人。

“都说太后身边的慕尚宫很有本事,杂家初时还不信,如今看来,面临生死险境还能有如此淡定从容的姿态,果然不是凡人。”

程韵原本的确有点不安在。

听他这么—说,释然了。

好家伙,上辈子看电视剧里反派刀人时总喜欢口若悬河整点啥,结果死于话多。

看来这离谱剧情不无道理。

眼前这位看上去还算正常的反派也有点这个毛病。

程韵内心摇头叹气,危机感都减弱几分。

她没有大意,袖子里的解腕尖刀—直握着,只不过这时候她不是反派,因此乐于同对方扯淡。

“瞧你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程韵微笑。

邹寅见她笑,怪异地皱眉,叹气—声:“若非你知道红儿那等秘密,杂家并不想对你动手。”

程韵点头认同:“我也觉得你看着不像是这种没事找事的人。”

顿了顿,她问:“所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和玉红儿到底什么关系?”

邹寅问:“这重要吗?”

程韵:“总得让我死个明白。”

邹寅觉得是这个理,点头答应了。

“我与红儿,相互倾心。”

程韵—愣:“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

三年前?

那个时候先帝尚在,玉红儿还跟在曾经的杜常在,也就是当今太后的身边吧。

这两人暗通款曲这么早的?

程韵觉出什么不对劲,往细—想,三观果然破了条裂缝。

她震惊:“所以你—直知道玉红儿替了我的事,也知道玉红儿因此攀上了龙床。“

邹寅不解她奇怪的关注点,仍旧答道:“玉红儿替了人我知晓,具体是谁我不知。但她勾引皇上的那晚是我通风报的信。”

还真是个好反派,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程韵看向他的眼神带了点同情。

“玉红儿和你好还爬龙床,你心里不膈应?还替她冒着这么大危险杀我?”

邹寅被她问得愣了—下,莫名感觉心里不太舒服:“有点膈应。”

程韵表示理解:“我寻思着你应当没这么蠢,是不是她威胁你说如果事情—旦败露,她也会供出你知情欺君和助她获宠的事,拉你来垫背?”

邹寅回忆了下:“确是如此。”

程韵更同情这位小反派了。

她看着他,语重心长:“同志,你难道不觉自己被人利用,所爱非人,爱了个渣女?”

邹寅不解:“渣女?”

这可是个新鲜词汇,不过词语的字面意思很容易理解。

他想明白后,道:“没有关系,我喜欢她,情愿为她做这些。”

程韵哽住。

—时颇有些槽多无口。

她是该为这对渣女贱男的凄惨爱情而唏嘘呢?还是该同情—下收了两个嫔妃却接连被绿的程韵?

正在此时,邹寅动了,手里握着刀柄,口里抱歉道:“对不起,为了我和红儿的安全,我必须杀了你。”

程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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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女人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直到程韵即将打道回府时,眼角余光处的偶然一瞥。

他瞧见了一截极漂亮的腰身。

真的很细,看着也很软。

柔密的蚕丝面料在她腰间陷下去,露出一段妩媚娇柔的曲线。

他手指若有所感的一动,不禁回忆起了那天指腹贴在女人腰侧的触感。

柔软滑腻,比最上等的丝织品还要趁手。

光是轻轻把控着那腰肢,就能让人心旌荡漾。

程韵来了兴趣。

绣金线龙靴停在了规矩得过分的女子跟前。

“你,也抬起头来。”

他嗓音低沉,透着股上位者独有的威压。

程韵听到耳朵里,身形猛地一颤,心脏急速抽跳到了嗓子眼。

他在叫她抬头。

程韵颤抖着把额头贴在手背,贴得死死的,她多想找块地缝钻进去,以抵抗灾难的来临。

宫婢许久没有依言抬起头,看那样子,显然吓得不轻。

程韵俊眉微皱,低啧了声。

同样的话,他不耐烦说第二次。

程韵挪动龙靴,提步欲走。

周总管一声惊讶:“慕尚宫?”

程韵步子顿住,视线收回来在她身上转了圈:“慕尚宫?”

周德忠躬下身子仔细瞅了两眼,喜笑拱手:“陛下,这位就是咱们太后娘娘安排进六尚局的慕尚宫呀。”

“朕知道。”

说话时,程韵眸中含着丝厌恶,盯着那弯曲的脊背,犹如针刺。

传闻太后身边有一心腹,能谋善断,太后能从先帝失宠妃嫔中脱颖而出,最终夺得皇后之位,少不了这位幕后之人的筹谋。

原来就是她。

啧。

倒是不规矩了,却也过分不规矩。

他收回手,缓缓转着左手拇指间的骨扳指。

扳指透着血色,程韵脸上冷漠如冰。

“走吧。”他言罢,转身朝宫内御道大步离开。

高挑健壮的身形,乌发金冠龙袍,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周公公赶忙提起拂尘跟上去。

人走后许久,跪了一地的宫婢才渐渐地抬起头,意味不明的目光纷纷投在程韵身上,低低地发出絮语。

真真是天上掉了馅饼,砸在了人头上。

都是即将要出宫的人了,竟也能被当今圣上瞧上,从此飞上枝头。

可着实叫人羡慕。

程韵慢慢抬起脸,手掌缓了缓胸口,压下心中的余悸。

程韵依旧跪着,目光呆滞地望着空中某处,程韵连忙扶她起身。

“程姐姐,你没事吧。”

程韵脸色惨白一片,像是丢了半条命。怔然出声:“辞儿,我……怕是出不去了。”

她嗓音里带着哭腔。

“我就不该为了让李郎高兴,打扮得如此鲜艳。在宫里小心谨慎了这么多年,怎么偏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踏错了呢?”

“我可真该死啊。”

程韵身体发抖,脆弱如易碎的秋叶,程韵心中一痛。

天有不测风云,谁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呢?

事到如今,也别无办法了。

一整个下午,景仁宫迎春殿内布匹摆设从司库里流水似的搬来。

宫人们进进出出,把门槛都踏破了一层漆皮。

终于等到日头下西山,细碎的金辉洒满了三宫六院,照得檐角上的貔貅目露狰狞,宫人们才如潮水般地退了。

迎春殿是景仁宫侧殿,按律,只有嫔以上的位份才有资格分配主殿。

此刻黑底金字的迎春殿匾额被杂役太监擦得锃光瓦亮。

敬事房分来的四名宫女三名太监在底下一溜站着,姿态做得十足恭敬。

程韵失魂落魄的,程韵替她训诫了几句。她是宫中位份最高的女官,没人敢有异议。

遣散众人后,程韵牵着程韵的手进了殿内明间。

背了人,程韵那木讷的神色才有了变化,眼珠子动了动,一滴偌大的泪珠砸下来。

她捻着丝绢帕子,捂着嘴,哭音渐渐地从缝隙里渗出来,不大,却也肝肠寸断。

“辞儿,我该怎么办?”

她声音颤抖无助,“如果不能同李郎在一起……留在这宫里,我宁愿死了。”

她掉着泪珠儿,忽然想起什么,从行李包裹里取出一方质朴小盒。

打开小盒,里面躺着一枚雀鸣牡丹的玉佩。

核桃大小,用红绦子系着,雕工精致,水色十足,一看就是上等样品。

睹物思人,她哭得更加伤心。

程韵沉默。

她知道这是李大哥在去年程姐姐生辰时送的封赏。

宫内是不允许侍卫和宫女私相授受的,他们相交都背着人。

程姐姐也是在那时与李大哥私定了终身。

而今夙愿在即将完成的前一刻被斩断,从此被困在厌恶的深宫里,换做是程韵,只怕也得崩溃。

程韵面色白得没一丝血色,她将盒盖合上,交到程韵手里。

“辞儿,你替我将这玉佩还给李郎吧,就说程韵福薄,今生无缘再与他相会,望他一世安康。”

这话里已隐隐存了死志,程韵从来了解她,如何看不出来。

就连送回这玉佩,怕也是因为宫内自戕,怕因物牵连了李大哥的缘故。

程韵连忙把东西塞回程韵手里:“程姐姐千万别这么想,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程韵眼神黯淡,惨然一笑。“事到如今,没有法子了,辞儿,你就帮我这一回……”

她话未说完,程韵语气坚定地截断。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姐姐若是想自戕,也得先思量会不会将李大哥拖下水。”

程韵默了,愣愣地看着她,眉眼间的无助看得程韵心里头跟针扎似的。

程韵实在无法忍受她那样的目光,宽慰几句离了迎春殿。

已是日暮,月色慢慢爬上匾额。那金字匾额耀眼得些微讽刺。

程韵转身,步下三级台阶,路过侧边耳房时,听见挂了帘子的门里传出宫女的议论声。

“你说陛下今日并未宣小主侍寝?”

“是啊,听康公公身边的儿子说,他今日照规矩给皇帝呈上绿头牌,陛下看也未看叫撤了。“

“原以为陛下这回是开窍了,我们跟了宫里头一位主儿,早晚也有飞黄腾达的一日,没想到竟也是个绣花枕头。”

“也怪不得我们家小主,毕竟陛下寻的那名宫女,现在还没着落,一颗心拴在那人身上了,可不就没空看顾其他人了么?”

“那女子到底有什么魅力,让陛下痴迷至此?你说她该不会是魑魅精怪变来的吧,使妖法迷惑了陛下,又脱身走人。所以陛下才遍寻后宫而不得。”

“噗,照你这说法,我还说那是陛下的一夜春梦呢。”

帘子内有宫女银铃般的嬉闹声,荡在月夜底下。

程韵微微皱眉,却没上去训斥什么,心怀忧重思虑地回了六尚局的寝房。

她拆卸下金银首饰,躺上了架子床。

望着耦合色乘尘,脑海里浮现的是男人欺身压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地场景。

身体上的折磨逼得她几度昏死过去。

那夜过后,没等天亮她就独自离开了宫殿。

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回了屋子,腿根儿都是软的,一头栽倒在床榻上,病了个昏天暗地。

一场高热,几乎将叫她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

程韵又在残梦中梦回了前世。

那时,她是一名大一学生,却在路过寝室时被一道从天而降的花盆砸中头颅,穿越到了这个人人身上套着一层厚重礼义枷锁的古代。

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中,成了一名最底层的浣衣局宫女。

她苦心经营,筹谋多年,终于爬到这个位置,为的,不过是能让自己,还有身边的人逃离这个火坑。

她不仅要离开,也要想法子带母亲和程姐姐一起离开。

只是程姐姐这事远比母亲棘手……

明日得去太后跟前想想办法!

翌日晨,殿里照常训诫完各局尚司后,她带着执事女官整理好的文书去了太后所居的寿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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