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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畅读佳作推荐

三天不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简璃周以津的现代言情《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三天不打”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和他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她骗他假戏真做,一朝怀孕,本想用孩子让男人回心转意的她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多年暗恋,在他让她去医院打胎的那一天静止,她放弃尊严,不惜用离婚做代价,祈求他能允许她留下孩子,却被他冷言讥讽。白月光的出现,他的叛离……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个跳梁小丑。多年后,她以全新身份回到国内,只想重新生活,却被男人堵在门口。他双眼猩红,声音沙哑:“不要走了,好不好……”...

主角:简璃周以津   更新:2024-07-24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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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简璃周以津的现代都市小说《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三天不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简璃周以津的现代言情《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三天不打”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和他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她骗他假戏真做,一朝怀孕,本想用孩子让男人回心转意的她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多年暗恋,在他让她去医院打胎的那一天静止,她放弃尊严,不惜用离婚做代价,祈求他能允许她留下孩子,却被他冷言讥讽。白月光的出现,他的叛离……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个跳梁小丑。多年后,她以全新身份回到国内,只想重新生活,却被男人堵在门口。他双眼猩红,声音沙哑:“不要走了,好不好……”...

《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周以津喜欢简璃的聪明,喜欢她偶尔露出的媚态。

他望着眼前这张精致的脸,笑容娇媚,便是虚情假意挤出来的笑,也比这里许多人要漂亮。

“以后少惹她。”周以津也没说别的,只说了这么一句。

简璃心头似被一根绵针刺过,但她可以忽略这点刺痛,她逐渐敛起笑,似真似假开口说道:“我哪敢主动去招惹颜女士,是她非要来找我的麻烦。”

周以津漫不经心挑了下眉梢,“你不会躲吗?”

简璃说:“她看我不顺眼要害我,我是怎么都躲不过的。”她亲昵挽着周以津的胳膊,又笑了笑:“不如你去告诉颜女士,我和你只是表面夫妻,说不定颜女士就能大发慈悲放过我。”

她说完好一会儿。

男人都是沉默的。

也许是不相信颜女士会那么幼稚、那么无聊的来为难她。

也可能只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能因为简璃今天心情真的不算太好,在他面前说话也变得放肆,她也不知道是在给谁找不痛快,“如果颜女士今天不依不饶,沈先生您会帮我吗?”

周以津抬了下眉,“颜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简璃说:“这不是怕江岁宁难过吗?”

周以津似笑非笑,勾起她的下巴:“你总是和岁宁较什么劲。”

简璃被他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像个总是和江岁宁对比的小白莲。

还有点怨妇。

这样不好。

她也不想让自己成为这种人。

简璃不再笑了,默不作声。

周以津这个人很敏锐:“你有点怕江夫人?”

简璃对颜瑶当然会有点害怕,颜瑶手段阴毒下作,绵里藏针,非常的令人觉得恶心,她抿了抿唇,不想承认:“还好。”

周以津闻言轻声笑了笑:“我以为你胆子很大。”

简璃不知道周以津为什么会有这种误解,她既不胆小也不算胆大,还算正常人。

她轻声说:“我没有。”

周以津不太喜欢她躲开自己的目光,这可能是男人古怪的占有欲,总希望她看着自己,眼睛里只装得下自己。

“怎么没有?”

“哪里有?”

两人的对话幼稚的像学生。

周以津好像想起了很有意思的事情,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当初给我下药都不怕我弄死你,胆子怎么不大?”

简璃没法对他解释那件事,其实她也不是没有解释过。

不是她动得手脚,她当时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

他是高高在上需要被仰望的存在。

她连他身边都很难靠近。

大学刚毕业,忙忙碌碌准备找工作。

每天疲于奔命,忙得都没空想起他这个人。

结婚之前,她就和周以津说过,那杯酒和她没有关系。

周以津懒洋洋说信了,压根没把她这些话放在心里。

确实,她好像永远都没有办法拿出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的确是她先闯入他的房间,脱了衣服在他的浴室里洗了澡。

一切都巧合的不可思议。

很难不让人怀疑。

周以津不相信她的话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简璃解释了几遍,他都是那副懒懒散散不怎么信的样子,久而久之简璃也就懒得再解释,随便他误会好了。

周以津对她的误会,也不差这一件了。

哪怕她证明了她的清白,他对她的印象也不会有多好。

人的偏见就像是座大山,根本无法撼动。

简璃破罐破摔道:“今时不同往日,我也不是毫无长进。”

周以津听了她的话也没高兴到哪儿去,说的好像她当初是因为脑子不长进才去算计了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忍不住多用了几分力:“后悔爬我的床了?”

简璃给不了他答案,说后悔不太对,说不后悔也不全然没有后悔。

她抿紧唇瓣不作声的样子更叫人容易误会。

周以津啧了声:“我就这么让人失望?”

简璃想了想:“没有。”

如果只是不谈感情的合作伙伴。

周以津大概是能让人打八分的对象,出手阔绰,言而有信,长得又有几分姿色,可能只是平时上床应付他有些吃力,但是忍也不是忍不下来。

周以津好像还是不太高兴:“我看你的表情很失望。”

简璃敷衍道:“您很大方,我很喜欢。”

周以津早就知道她只是图他的钱,真从她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滋味,怎么听都不是滋味。

周以津搂紧了她:“一般人还真的养不起江秘书。”

简璃没什么感觉,反而又主动亲了亲他,“沈先生如果对我很满意,可以酌情涨点工资。”

周以津既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因为她的亲吻就有特别的触动,过了片刻,他冷不丁发问:“你眼里只有钱?”

简璃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他不是就希望她是这样一个人吗?

但现在这种冷冰冰的质问语气,又是因为什么呢?

简璃选择和周以津签下这场契约婚姻。

当然不只是为了钱。

她自不量力肖想着这样一个人。

但是她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让周以津知道的那一刻。

她和他的所有都彻底结束了。

没有以后。

“我缺钱呀。”简璃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沈先生不要生气,你如果想听我说我爱你,那我也是可以说的。”

周以津盯着她沉默了半晌。

简璃迎着他的眼神,心跳如擂,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沈先生,你想听吗?”

我爱你。

她只敢借着开玩笑的语气。

小心翼翼把一辈子都不能说出口的真心话说给他听。

几秒种后,周以津吐出几个字:“不用了。”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好心帮她把碎发顺至耳后:“这些话,你还是说给别的男人去听吧。”

周以津说:“我和你之间,不提爱字。”

小说《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稚对沈律言忽然发作的脾气,很是不解。

她偷偷跑去问管家,“今天家里有别人来过吗?”

“少夫人,没有别人来过。”

江稚就更奇怪,认真想了想,把他反复无常的脾气归类为间歇性的状态。

还好沈律言大部分时候都很平静。

江稚现在很嗜睡,没精神去猜沈律言的心思。

她上了楼,沾到枕头就睡。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江稚还没睡醒,缠着被子还在睡梦里。

沈律言望着餐桌上空着的座位,板着张冷漠的脸,“少夫人呢?”

“好像上楼后就没下来。”

“去叫她。”

沈夫人看不过他这张臭脸,“谁欠你了?在家里还摆着张冷脸。”

沈律言沉默,慢慢皱起了眉。

他不该被江稚的事情左右情绪。

沈律言站起来,“不用你们了,我上去叫她。”

沈夫人有点恨铁不成钢看着儿子,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不解风情的儿子?

不对,以前沈律言就很会哄江岁宁。

层出不穷的手段,叫人含羞带怯。

*

卧室漆黑,窗帘密不透光。

沈律言抬手开了灯,床上拱起了一个小团。

他看了一会儿,既没有出声,也没往前走。

她真小。

小小的一个。

好像稍不留神就能被人端走。

沈律言破天荒叫她起床,声音也不重,平淡舒缓。

床上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沈律言坐在床边,扯开她身上的被子,从身后搂住她的腰,知道她怕痒,刚准备动手却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肚子。

怀里的女人好像醒了,艰难睁开疲倦的眼皮。

沈律言看着她懵懵懂懂的表情,心情好了些,他忽然间问:“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江稚还不是很清醒,有些贪恋抱住了他,埋在他的衣服里,声音有点糯:“你不要吵我,我还是好困。”

沈律言怔了一瞬,看着使劲往自己怀里埋的女人。

竟然也没生气,只是有点好笑。

鬼使神差的,他摸了摸她的脸,“起床吃饭了。”

江稚当做没听见。

沈律言不惯着她,强行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拉着她去了客厅。

江稚本来不饿,闻到饭菜的香味就饿了。

连吃了两碗饭。

沈夫人很欣慰,她儿子就很挑食,如果人人都像阿稚这么好养活就好了。

沈律言忽的说了句:“难怪最近胖了。”

江稚放下筷子:“很明显吗?”

沈律言中肯道:“还好。”

没摸到她的肚子,他还真没怎么看出来。

江稚解释道:“冬天都会长胖。”

吃得多,需要热量来抵抗寒冷。

小两口在沈家的老宅住了不到两天,就又回了沈律言的别墅。

周末过得很快,隔天又是工作日。

江稚这个秘书,时而忙,时而清闲。

最近因为招标项目,整个部门也腾不出闲暇时间。

周一的下午。

刘总助将在医院的化验结果报告单拿到了总裁办公室。

沈律言扫了眼他递过来的文件袋,懒洋洋地问:“医生怎么说?”

刘总助进办公室之前就酝酿好了说辞:“是一些止血药物、黄铜体胶囊和叶酸。”

止血药物暂且搁置一旁。

毕竟有很多用处。

至于叶酸。

沈律言没有记错的话,是孕妇才需要吃的药物。

而黄铜体胶囊则是孕激素类制剂。

沈律言的拇指漫不经心敲了两下桌面,“刘助理,你确定吗?没有弄错。”

刘总助每年拿着高薪,不至于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化验结果确实是止血药、黄铜体胶囊和叶酸。”

沈律言冷冷地:“你出去吧。”

刘总助迟疑了会儿,“沈总,有可能化验结果……”

男人耐心告罄,打断了他:“听不懂人话?出去。”

刘总助不敢再多嘴。

沈律言有些佩服江稚。

她竟然不知死活的、真的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眼泪不是没有用。

只不过是——

简璃的眼泪对周以津没有用。

简璃以为自己已经心若磐石,刀枪不入。

但她的心脏还是有点疼的。

不是很重的刺痛。

而是那种密密麻麻像有一排针缓慢压过的、细密的疼痛。

后劲极大。

疼得她有点站不住脚。

简璃深深吐息,用深呼吸来调整好波动极大的情绪。

她悄声无息关好总裁办公室的门。

回到秘书的办公室。

她将要签字的文件放在桌上,叫来新入职的实习小助理,“你去给沈总送下文件吧,明天要用。”

小助理特别怕沈总。

平时开会就像个鹌鹑躲在后面,偶尔才敢睁开条缝隙偷看沈总。

用同事们的话说,沈总的气场就是很吓人。

不怒自威,笑里藏刀,一个眼神都很高贵。

“姐姐,我真的害怕。”小助理平时就干干杂活,进公司以来,连总裁办公室都没进去过。

她最佩服的人就是简璃,好像无所不能,什么都能干。

不仅能处理好公司的事情,还能妥善解决沈总私生活上的麻烦。

简璃无奈,“程安呢?”

小助理如释重负,连忙回答:“安安姐一会儿就回来了,还有五分钟。”

简璃嗯了声,“等她回来让她去送吧。”

“OK。”

中午,周以津和江岁宁好想出去吃饭了。

等到下午两三点也没见周以津回办公室。

其他人终于不用提心吊胆,忙完工作也敢摸摸鱼。

简璃下午都没什么事情做。坐在工位上无聊的发着呆,趁着办公室里没什么人,打开电脑浏览器搜索了些孕期应该注意的事项。

底下跳出一箩筐的建议。

简璃认认真真用手机备忘录记了下来,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堆。

她忽然之间又泄了气。

她也没打算留下这个孩子,注意这么多有用吗?

简璃的内心好像有两个小人在撕扯。

一个说有用,一个说没用。

最终是说有用的那个小人占据了上风。

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又没有什么错。

简璃以为自己能混到下班,难得清闲,她又刚好困了,早点下班,也能早点回家补觉。

怀了孕后,就变得嗜睡。

简璃关掉电脑,望着办公室外的天空发了会儿呆。

手机忽然震了两下,周以津破天荒主动给她发了一次消息。

信息很简单。

只有一个地址。

是市中心的一家知名会所。

好像是顾家的产业。

简璃无法避免想到了顾庭宣,说句实话周以津这位发小好友长得确实也人模狗样。

但他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周以津那天晚上冷不丁杀到酒店里来,猝不及防。

顾庭宣其实也不喜欢她,好像将折腾她当成了乐趣。

他轻贱她,说着欣赏,却看不见尊重。

简璃回了个电话给他:“沈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周以津那边有点吵,他好像换了个地方,喧嚣的声音逐渐远去,他说:“晚上八点,过来一趟。”

简璃不想去,又没资格拒绝他。

拿人手短,这个道理是不错的。

简璃抿了抿唇,问道:“是要去应酬吗?”

周以津否认的很快:“不是。”

他声音平淡:“今晚他们要给江岁宁接风洗尘,你也来吧。”

可能是怕她会拘谨,会不舒服。

周以津还很贴心的补充了句:“都是你见过的人。”

简璃和周以津这段婚姻,知道的人虽然寥寥无几。

但是他身边那些朋友,还是很清楚的。

一帮二世祖里。

只有周以津的婚姻是自己做主的。

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同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联姻。

简璃沉默半晌,“我能不去吗?”

周以津那边也静了下来:“理由。”

简璃给不出理由,前几次已经用身体不舒服拒绝过不少事情。

周以津让她去检查,还给她放了假。

这次她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借口。

迟疑了很久,简璃有点小心翼翼的问:“要喝酒吗?”

“你想喝酒喝,不想喝就不喝。”

简璃轻声嗯了一下,“好的。”

周以津说:“穿得漂亮点。”

怕她忘记,最后又说:“记住不要叫我沈总。”

简璃捏紧手机,“那我…应该叫什么?”

周以津想了想:“你可以叫我老公。”


医院的看护被她如此严厉的语气吓了一跳。

这位雇主,一向文文静静,脾气柔和,从来没对她高声说过话。

看护战战兢兢,“我看颜女士抱着花来的,不像是个坏人,她又说自己是您母亲的旧友,我就让她进来了。”

江稚被这番话气得头有点晕,她罕见绷着冷冰冰的脸:“以后她再过来,你请她离开。”

看护松了口气,“好的好的。”

江稚挂了电话,怒火未消,勉强冷静下来开始思考颜瑶今天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颜瑶不会平白无故去看她母亲,她做的每件事目的性都很强。

当初她能忍耐那么多年,心智就非常人能比。

江北山能这么轻易把傅家所有的财产据为己有,颜瑶也没少在背后出谋划策。

沈律言看她脸色不好,“医院出事了?”

江稚憋着这口气也不能对沈律言发作:“没出事。”

沈律言还是愿意多照顾着点她,并非是怜悯,只是出于这么久以来的相处,觉得江稚在北城扎根扎的确实不易。

他记得她原本是南方人。

她的母亲也是南方人。

在北城没背景、没根基,步步都难走。

沈律言深深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可以直说。”

江稚没和他客气:“好啊。”

她抬起眼眸望着沈律言发了会儿呆,她想她和颜瑶的交锋之中也不是从来都没有赢过的。

颜瑶女士应该很想攀上沈律言这根高枝。

沈家和江家可不一样,正儿八经的名门望族。

沈律言的父亲从政,叔叔也是位高权重之人,整个家族都没有什么小角色。

他有权有势有地位,谁见了他都得给三分薄面。

没人敢轻易招惹。

江稚还记得自己当初告诉颜瑶,她和沈律言结婚了,颜女士的脸色有多差。脸上伪善的面具都快绷不住了,眼睛红的滴血。

江稚心想这桩始于交易的婚姻,好处还是很多的。

这两年,如果沈律言都不打算和她离婚,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至少还能再多气颜女士两年。

江稚只恨自己手里的证据不够多,还不足以扳倒江北山和颜瑶。

她一定要让这两个罪魁祸首,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休息了,沈先生,晚安。”

*

江稚在家养了两周,之后每天随便找了借口出门。

她并不知道沈律言暗中找人监视了她,更不知道她手机里装了定位,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沈律言知道她出门了,也没起疑。

甚至觉得这样也挺好,整天憋在家里才容易生病。

出门散散心,至少心情会更开阔。

于是沈律言就没怎么看保镖每日发到他手机里的有关她的行程。

江稚同之前的雇主连连说了抱歉,养病的这些日子她也没闲着,早就将设计好的图纸交给了他们。

雇主是个年轻的小女孩,家里给买的房子。

看过她的设计图觉得很喜欢,把她请到施工现场,“江小姐,这要装多久啊?”

江稚看了眼正在忙活的工人,她笑了笑:“快点只要一个月。”

小姑娘对现在的效果已经很满意,更加期待完工后的样子:“好的。”她记得她听说江稚说过手头比较紧,也就知道江稚很缺钱,好心给她介绍生意:“江小姐,我舅舅最近给他女朋友新买了套房子,还没重新装修呢,他应该也要找人装修,过两天我把他推给你吧。”

江稚当然不会放过赚钱的机会,但有过刘国正那个前车之鉴,做事情难免小心:“你舅舅多大了?他性格……”

小姑娘笑着说:“我舅舅很年轻的,比你大不了几岁,人也很好,是个正人君子,长得超级帅,就是不太喜欢说话,很冷漠。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他女朋友,因为他很喜欢那个女孩子,可是那个女孩刚回国就急着找前男友复合,眼睛里根本没有他。”

江稚内心同情他舅舅,同是天涯沦落人,听起来还挺可怜的。

“好,那过两天他有空,我们见个面。”

“嗯嗯嗯!”

江稚在施工现场待到了傍晚,衣服上溅到了点漆都没发现。

她怕引起沈律言的怀疑,天还没黑匆忙赶回了家。

巧合的是,沈律言也刚到家,眼神犀利,瞥见她裙子上的漆点,啧地笑了声:“小花猫,今天蹿哪儿去玩了?”

江稚听他这么说才发现裙摆上有漆点,她脸颊一烫,表面镇定:“出去随便逛了逛,学了会儿画画。”

沈律言没有多想,不知为何看见她心情逐渐开朗,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今晚陪我出趟门。”话音落地,他紧跟着补充:“不会让你喝酒,我护着你。”

江稚想了会儿:“好。”

她问:“要穿什么衣服?”

沈律言吐字:“保守点。”

江稚像员工一样对老板言听计从:“好的。”

她上楼随便找了条以前穿过的黑色V领吊带长裙,腰肢盈盈一握,大片雪肤瓷肌,黑色微卷的长发慵懒铺在后背,少女宛如画中走出的神明。

沈律言盯着她看了半晌,从衣柜里找了条披肩,“披上。”

江稚没拒绝,拢好披肩和他出了门。

到了地方才知道今晚是江岁宁举办的慈善晚会,用她设计的珠宝做拍卖,所得款项全部捐赠给慈善基金。

不仅能博个好名声,还能打响她在珠宝设计方面的名气。

下车之前,江稚问过沈律言今晚她是以秘书身份出席,还是妻子。

沈律言沉默,然后说:“秘书。”

江稚明白,慈善拍卖晚会人多眼杂,他一贯不喜欢让太多人知晓私事。

平时也不敢有人去挖他的隐私。

进去之后,沈律言拍了拍她的手:“你自便,我有点事,等会儿再过来找你。”

江稚早就能从容不迫应付这种场合,“好的,沈总。”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很懂分寸称他为沈总。

江稚静静望着沈律言朝着江岁宁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今天晚上,江岁宁才是瞩目耀眼的主角。

而她,连配角都算不上。


姜蓁的脸色不太好:“我自己有空会去的。”

总助讪笑:“体检定在明天,您记得去医院。”

姜蓁胸口起起伏伏,“我知道了。”

她没想到何呈煦会这么敏锐,“我会准时。”

办公室里有浓郁的咖啡味。

姜蓁整个下午都想吐,开了窗户透点风,那股恶心犯呕的感觉才得到缓解。

快下班前,姜蓁还是冲到洗手间去吐了一次。她没想到自己怀孕反应会这么大。

她刚洗完脸,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姜蓁接通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了点冷冰冰的金属质感:“在哪儿?”

姜蓁回答:“洗手间。”

何呈煦说:“我在地下车库等你,今晚回老宅吃饭。”

“好的,沈总。”

幸好两人每个月回老宅吃饭的次数不多。

何呈煦的母亲一直盼着她早点生个孩子。

上了车,姜蓁坐在他身边还有点紧张。

何呈煦压迫感总是很强,像把无形之刃。

男人撩起眼皮,嗓音低沉磁性:“脸怎么这么白?”

姜蓁刚吐过,气色自然不会好:“是吗?应该还好吧。”

何呈煦深深看了她一眼:“嘴巴倒是红红的。”

姜蓁被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何呈煦冷不丁冒出一句:“江秘书,不会背着我去偷.腥了吧?”

听起来像是一句随口的调侃。

姜蓁不经逗,“没有。”

何呈煦忽然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这几天辛苦,请几天假休息一段时间吧。”

姜蓁想了想,正好可以趁着这次假期,去医院做检查。

她不打算去做何呈煦安排的体检。

她得承认,大概是知道结果是怎么样。

她很怕也不想让何呈煦知道她怀孕了。

“好。”

车子停在老宅的庭院里。

姜蓁下了车,何呈煦主动搂住了她的腰肢,力道收的有点紧,忽然间,他说:“好像胖了。”

姜蓁心里一跳:“最近吃的有点多。”

何呈煦心不在焉嗯了声,“一会儿我妈问起岁宁的事,你不用回答她。”

姜蓁说:“好的,沈总。”

岁宁。

江岁宁。

这个名字从小到大都是姜蓁的阴影。

江岁宁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说的再难听些,他是一个很会算计的凤凰男。

侵吞了母亲的财产,悄声无息将傅家的企业变成了江家的。

不久之后,接回了他的初恋和女儿。

何呈煦和江岁宁纠缠了很多年。

他不知道姜蓁和江岁宁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何呈煦这位玩世不恭的太子爷最深的深情,都给了江岁宁。

何呈煦所有的温柔。

全都是江岁宁的。

何呈煦叫江岁宁从来都是——岁宁。

叫她只是江秘书。

姜蓁胸口发闷,眼眶也有点酸。

何呈煦搂紧了她的腰,挑了挑眉,“还叫沈总?”

姜蓁调整好情绪,声音轻轻的:“老公。”

进了豪宅。

沈母亲热熟络的拉着她的手,“你们有半个月没回来了,怎么感觉阿稚瘦了。”

姜蓁笑了笑,“没有。”

何呈煦的手依然充满了占有欲霸道压在她的腰间,他也淡淡笑了笑:“妈,阿稚不仅没瘦还胖了。”

每次只有做戏,他才会叫她阿稚。

亲密无间,缱绻缠绵。

仿佛他和她真的是很相爱的夫妻。

何呈煦逢场作戏的本事,一向很厉害。

他哄起长辈也自有一套。

沈母诧异:“没看出来胖了啊。”

何呈煦说:“您就放心,我不会亏待您的儿媳妇。”

沈母瞪了他一眼,“嘴上说的好听,早点让我抱上外孙才是要紧事。”

何呈煦挑眉,“我努力。”

姜蓁默默听着,没有插话。

沈母以为她的儿子终于想通,高兴的不得了,压根不知道这大半年两个人每次都会做措施。

吃晚饭时,姜蓁极力忍着不适,饭桌上的菜都很清淡,但她闻到肉味就想吐。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沈母都忍不住问:“阿稚不舒服吗?”

姜蓁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困了。”

沈母又怪罪她的儿子:“你平时在工作上少欺负阿稚。”

何呈煦举手投降,“好吧,这段时间确实让她累着了,您放心,我已经给她放了假。”

“这样才对。”

姜蓁晚饭没吃多少,上楼之前从冰箱里拿出了瓶酸牛奶,一口气喝完,竟然舒服了很多,气色也红润了起来。

姜蓁和何呈煦从结婚起就没有分房睡。

她更像何呈煦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伴侣。

何呈煦洗完澡就来亲她。

姜蓁退无可退,昨天晚上拒绝过他,今晚再毫无理由拒绝他。

何呈煦大概是不会高兴的。

可是姜蓁也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别开脸,脸上有点抗拒,“沈总,今晚也……”

话还没说完,何呈煦的眼神就沉了下去,嘴角还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姜蓁,我不喜欢拿乔的人。”

姜蓁清楚。

后来的事情,又乱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还是滚到了一起,幸好她的肚子不难受,结束后她昏昏沉沉,连爬起来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

她被男人捞在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临睡之前,姜蓁还在想,何呈煦被她惹出就点气性了。

不过他那个人深不可测。

哪怕不悦也不会让人看出喜怒。

姜蓁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窗外眼光刺眼。

她在床上呆坐了片刻,放空的眼神逐渐恢复神采,她起床,余光不经意间瞥见床头的纸条,旁边夹杂着一张支票。

支票上填写的数额不多不少。

姜蓁没仔细看支票,随手搁置在旁。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纸条,低眸看了看。

上面的字迹,她十分熟悉。

何呈煦的笔锋走势,凌厉漂亮,赏心悦目。

两行字。

一目了然。

【昨晚辛苦。】

【这是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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